若貞含羞不敢說話,隻與他如戀人般亦歩亦趨,緩行良久,方至凳邊。她彎腰伸袖,剛為高衙內撫去凳上塵灰,便被他右手攬腰扶住,與他雙雙並坐凳上。
這般親密舉動,若貞一顆心直如小鹿般亂跳,羞得纖手也輕摟男腰,雙膝並緊,將娥首緩緩輕靠姦夫肩頭。
高衙內見她害羞不語,出左手握她右手,又慫恿道:"林衝這厮如何欺負了夫人,夫人不防直言,本爺為你做主。"若貞實有一肚子委屈想向他傾訴,竟真把他當作知心人一般,頭枕姦夫肩頭,小手握住姦夫大手,終於哭嗔道:"您,您隻顧着玷汙奴傢身子,卻不知林衝早已生疑。嶽廟時,您雖用強,想強暴奴傢,卻心存憐惜,尚未真個要了奴傢身子,林衝他,他便已老大不快……那些日子,他便少理我,總猜忌我已失貞於您……但那日,那日在傢妹府上,奴傢終究還是當真失身您這冤傢……您強要了奴傢一個多時辰,弄得奴傢都快死了,不得已……依您所言,雖一時瞞過了林衝,他卻總疑心我,妒意橫生,心下埋怨,不愛與我說話……"當下便將太尉府二次失貞高衙內後,林衝如何心生嫌隙,告假回傢看她;如何發現高衙內所留淫書;如何因對撥陳橋得罪衙內養父高俅;如何不聽她勸冷淡於她;那日被藥倒後如何做下龌龊春夢,疑他二人姦情;如何夢見衙內屌大活好,竟變態動情,意慾強姦她;自己如何拒絕親夫抵死不從,隻為他手淫泄慾;今晨林衝又如何要與太尉比刀,怨怼推搡於她……向姦夫娓娓哭訴,細說備至。
高衙內與林娘子並坐樹下,見她說到忿處,淚水盈眶,便不時與她貼臉摟靠,以示安慰。倆人一時耳鬓厮磨,極為親密。這花太歲手握人妻一隻雪白柔荑,竟耐下心來,用心聽她述說親夫不是,不時插話責罵林衝,好言安慰林娘子。見她頸如蝤蛴、膚賽凝脂;齒如瓠犀、杏目盼兮,端的是清麗嫣然!這登徒子胸中風光齊嶽,聽她話音有如黃莺清鳴,嬌媚之極,動人心脾,待她婉轉說完,右臉與她左頰已緊緊相貼良久,倆人相互摟腰握手,有如一對璧人。
若貞哭訴完畢,方察覺與他臉貼臉過於親密,不由羞得想要移開臉去,剛移臉微許,不想高衙內右手摟緊她腰肢一收,香頰便又與男臉緊貼在一起,便再不抵抗,左手竟也摟緊了男腰。
高衙內見她幾無半分抗拒之意,反將香頰貼得更緊,隻是手心滿生香汗,顯是因不斷訴說親夫不是而緊張害羞。他香澤在懷,大喜過望,扭嘴親一口香腮,摟了摟纖腰,貼耳嘆口氣道:"不想娘子官人竟這等迂腐小氣!夫人雖數次失身本爺,但一來是本爺施暴用強,他胡亂猜疑,不來找本爺,卻去怨怼夫人,可恥之極;二來他自己房事不濟,不能讓妻子得享快活,誤了你芳華青春,大好美身,與娘子何乾?卻將怨氣發在你身上,可委屈了你。"一番話直說到若貞心坎,羞得她渾身潮熱,耳鬓又與他厮磨一處,一時軟在姦夫懷中,輕扭嬌軀,撒嬌嗔道:"就是嘛,都是他不好,他不好嘛,卻來怪奴傢……"高衙內見說動美婦,續道:"嫁了這等酸漢,實是苦了娘子。大丈夫處事,當能屈能伸,如此小事尚不能忍,如何能行得大事?娘子雖屢次失貞本爺,但端的蘭心蕙質,冰雪聰明,終究為本爺瞞過了他!"若貞羞不可抑,香頰在姦夫肥臉上輕輕磨蹭,羞嗔道:"哎呀,討厭,誰,誰為了您……瞞過他了……"高衙內呵呵淫笑,又親一口香腮道:"林衝這等下作人,自己床事不濟,肉棒軟小不堪,依賴娘子為他手淫泄慾,竟做夢也夢到自傢娘子與我歡好,還嫉妒本爺驢大行貨!你便當真背着他與我偷情,卻也不枉了!任他猜忌難受,不知底細,娘子卻隻顧與我偷情相好,讓他猜去,卻不甚好?不過夫人放心,他這等人,也就嘴上硬氣,實是狗般性格,嘴硬心虛,當真要是得罪我父,卻是不敢的。"若貞聽他句句說到林衝軟肋,無不言中,不想他竟了解林衝如斯!擡起螓首去看姦夫,不想這登徒子正湊嘴過來,櫻唇頓時與姦夫大嘴微微碰在一處,直如她自行獻吻一般。又想適才主動與他貼臉厮磨,恁地過太親熱,刹時雙頰绯紅,忙害羞地將蛾臉藏他懷中,右手輕輕捶他,抽泣道:"衙內說的俱是,他便是這樣的人。奴傢斷不會讓他知道底細的,隻是奴傢怕他,怕他總是心懷疑窦……疑心咱倆之事,心中難受,無處發泄憤懑。今日去見太尉,他心有芥蒂,不要衝動一時,再惡了令尊,便壞了大事。"高衙內又摟摟她小腰,笑道:"他便是恁有這膽子,此事既因本爺勾姦娘子之事而起,本爺不是誇口,夫人雖數回紅杏出牆,卻皆因本爺強媾,才致失節。
本爺強媾了夫人四回,得了娘子老大好處,害娘子受你傢那臭漢委屈……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必保林衝這厮週全便是。說不得,還要叫這厮加官進爵,隻是娘子須如何謝我?"若貞聽他說得堅決,右手又微捶他兩下,便任他又將小手拿在掌心,仰起螓首剛想說話,不想櫻唇湊得太近,又與姦夫肥嘴微微一碰,直如親吻一般,蛾臉微微一縮,芳唇離他大嘴不過寸許,羞聲嗔道:"奴傢……奴傢倒情願他……不當什麼官,隻是一普通百姓,平靜安寧過日子,林衝卻不聽奴傢的,為了個勞什子屁大京官,把自傢鬧得雞飛狗跳。"高衙內見她溫婉可憐,如小鳥般依在他懷中,仰着一張美到極致的杏臉瞧他,芳唇更離大嘴極近,端的是吐氣若蘭,不由摟她更緊,低頭便在林娘子紅唇上輕輕印了一吻,一時豪氣頓生,大嘴離她小嘴也隻半寸,溫言道:"娘子是本爺心頭肉,那日你我在林衝目前出生入死般歡媾顛春,早成生死之交!娘子為了應承本爺,也泄得爽到極致,還為本爺提心吊膽隱瞞那厮!不讓那厮知道,本是為他好,卻受那厮委屈,本爺還有什麼不可為娘子做的?林衝之事既因本爺強媾娘子而起,夫人要你丈夫活也好,要他死也罷,但憑吩咐便是。若娘子願棄了你那不成器的丈夫與本爺完聚,自是最好,本爺便配他充軍蠻荒之地,也是舉手之勞。
若娘子仍愛林衝那厮,本爺便一力保全他,隻與夫人通姦私會便了。隻是娘子回回要背着你傢男人與本爺偷偷摸摸行那苟且之事,卻是美中不足了。夫人要與本爺完聚,隻一句話而已!"若貞聽他說起前日那夫目前戲,倆人成生死之交,兼又提及與她完聚之事,一時羞不可抑,嬌軀如中火撩般羞熱如火,芳唇竟也不由自主在男唇上輕輕印了一吻,便緊張地藏於姦夫懷中,小手與姦夫大手緊握,手心亦羞得又生出許多汗來,口不擇言道:"誰,誰要背夫與您偷偷摸摸行那……行那苟且之事了……奴傢,奴傢才不要偷偷摸摸呢……"言罷方才想道,這豈非意允與這登徒子完聚,忙羞急擡頭,柔唇竟又微碰兩下男唇,急改口道:"哎呀,奴傢不是這個意思,奴傢非是要與衙內完聚,奴傢,奴傢隻想保林衝週全嘛……哎呀,衙內好壞,好壞嘛,盡來羞奴傢,羞奴傢嘛……"說時,兩嘴相距不過半厘,小嘴頻頻微觸姦夫大嘴,一時心中羞鹿亂跳,左手仍摟着姦夫,右手卻掙脫姦夫大手,直往這花太歲胸膛上捶去。連連輕捶了十餘下,又被姦夫大手一把將小手捉住,見姦夫不住得意淫笑,羞得低下頭來,將羞臉貼於姦夫頸邊,左手輕捶姦夫粗腰,右手與他左手五指緊緊相扣,羞想了片刻,似下定決心,微仰蛾首,杏紅淚眼盯他俊臉,又將紅唇湊至姦夫大嘴邊,兩嘴相距毫厘,幾近吻在一處,與他四目相對而視,撒嬌般軟語求道:"好衙內,奴傢究是有夫之婦,四度失身於您,什麼都給您了,您還不滿足嗎?今日這般與您偷偷往來,實是大大對不住我傢官人了。奴傢身子早被衙內奪了,衙內也盡興四回,雖隻要過奴傢四回,所得奴傢身子,實是遠比……遠比奴傢親夫叁載所得還多得多嘛,隻求衙內,好歹,好歹保全了他。"她頓了一頓,又道:"奴傢四次紅杏出牆,被您佔盡身子,連後庭首次,都給了您,這些都罷了,奴傢事後從未當真怨怪過您的……但林衝為人雖是酸腐心窄,究是奴傢丈夫,若再由此害了他性命,奴傢,奴傢便,便再不能活了……奴傢對他不住,給他戴了莫大的……莫大的綠帽,嗚嗯…喔呃…你乾什麼…唔嗚喔…"原來高衙內聽她嬌聲述說,見懷中美少婦秀眸醞春,粉腮暈紅,又聞她身上芳馨滿體,極為誘人,手中小手滿是汗水,更覺懷中人妻香身發燙,火熱生春,顯是極為動情,見她那誘人檀口正湊至自己嘴邊含羞訴說,四目相對,兩嘴湊到頻頻碰觸之境,美少婦眼中淚水滾轉,說話間香唇蠕動,吐氣如蘭,那幽蘭芬芳之氣端的熏人慾醉,令人飄飄慾仙!一時哪裡還能忍住,聽她說到"給他戴了莫大的綠帽……",右臂一用力,便將林娘子緊緊摟實,低下大嘴,一口便將美人妻朱唇吻住。若貞也是芳心巨顫,刹時香舌輕吐,與姦夫肥舌卷成一處。
有詩讚曰:出牆紅杏怨親夫,羞述柔腸芳心誅。淚眼問君君不語,偷情一吻卷舌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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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吻頓令兩人心魂俱醉,快美難言!二人此時坐於樹下石凳上,陽光透過樹隙,灑於兩人身上,直如一對抵死纏綿偷吻的神仙眷侶。高衙內索性一邊死死吻住她,一邊左手勾起林娘子腿彎,將她打橫抱起,令肥臀橫坐於自己雙腿之上。
若貞正說到給丈夫戴了莫大綠帽,緊張之際忽被姦夫吻實,吻間又被姦夫橫抱腿上,一顆心幾要跳出胸腔。隻覺這偷情之吻,端的是刺激異常,快美難當,一時情動,難以自禁,隻得坐實香臀,忘我般宛轉相就,皓臂向後摟實姦夫脖子,迷亂般盡吐丁香,去探尋姦夫舌頭,也讓姦夫大嘴含撥香舌!
"官人,莫怨為妻對不住你!你若平日能像衙內這般好好待我一回,我也不會中邪一般,被這冤傢數次弄上床去,四度失身於他。而你房事不濟,斷不能做到如他那般!如若你少練武功,能正常房事,便是今日能和你的貞兒好言相對,我也不會如此背叛你。"若貞首次主動與姦夫偷情濕吻,迷情中自忖於心,芳心悸動不已。她也不知為何此時橫坐姦夫腿上與之激吻,會忽現親夫林衝影子。但也隻是短短一瞬間,若貞復又報復般沉浸姦夫熱吻之中,隻覺這般偷情舌吻端得刺激無比,隻想把林衝影子至於腦後,一邊與高衙內熱烈濕吻,一邊羞忖道:"官人,你雖往日也疼愛過貞兒,卻為了一個教頭之位不顧我們叁年夫妻之情。衙內雖纨绔好色,玩女無數,但他有膽玩遍京城良傢人婦,也不失男兒氣慨,為了一親你妻子的芳澤,雖知你武藝高強,卻可以連性命也不顧,便是在你目前,也敢強姦你的妻子!"她邊吻邊想,與姦夫又纏吻了數十下,林衝影子越來越淡,吻得癒發炙烈,心下羞忖:"那日我與他在你目前通姦,與他出生入死、不管不顧般交歡,不知為何,自那時起,心中便已有了衙內,對他着實已恨不起來。他雖屢施強暴,卻陽根碩壯,床技了得,極擅持久,每每讓你妻子慾死慾仙!事後又好會安慰你妻子!這些官人你都不會做的!貞兒雖紅杏出牆,對你不住,但都是你的錯!是的,不是你的話,我也不會犯如此大錯!"想到此處,雖芳心愧疚得"咚咚"直跳,但林衝影子已煙消雲散,蓦地裡不管不顧,肥臀橫坐於姦夫大腿上,終與姦夫濕吻無忌起來!姦夫美婦互吞唾液,力吮對方舌頭,發出"咻咻"迷亂吻聲,兩嘴竟早已不願分開!
濕吻之際,二人蓦地相視一笑,均知這一吻實因這叁日長久不得相見,彼此相思若狂而起。一時似心意想通,又力吻對方十餘口,蓦地裡兩張嘴似有靈犀,同時竭盡全力,狂亂般全然膠合一處,相互狂吞狂吮對方唾液,雙舌纏卷無休,都似要將這叁日未見之相思之苦於一吻中盡數瀰補!
吻到後來,直吻得"咻咻"吻聲癒發大作。高衙內看美人婦臉蛋尤掛幾許清淚,似羞還嗔,羞亂獻吻間秋波流動,透映無限迷情愛戀,端的美麗賽過天仙,知她雖極害羞,卻極喜親吻,又盡心與她狂吻多時,實是吞足少婦香津!!
激吻中不覺早過一柱香時光(半刻鐘),若貞雖早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卻仍抖擻精神,力抱姦夫頭顱,濕滑丁香飢渴般纏卷男舌,癫狂舌吻,一時吻得意亂情迷,隻感叁日相思之苦和報復親夫之心隻有在這激情長吻中方略漸消解。
兩人如此長吻不休,靈臺方才癒吻癒趨清明,都覺有些過於狂亂了,這般無休無止濕吻下去,不知何時方是盡頭。又是纏舌相視一笑,心意相通,均想雖是通姦偷情,也不至渴求對方若此,各自亂了方寸!但性之所至,都不知為何這般情不自持,隻有相互纏住舌頭,相視而笑,以泯尷尬。若貞更不知自己是為報復林衝寡情薄義,還是為姦夫叁日來又姦別傢人婦而負氣狂吻他!
若貞見姦夫笑得淫穢得意,一時羞得又忘情般閉眼續吻,香津順嘴角汩汩而下。她被姦夫吻得渾身火熱,豐乳急劇起伏,激動間脹碩巨乳竟崩開抹胸正中兩粒胸扣,隻餘一粒胸扣係在乳溝間,近半奶肉蹦開外衣。她豐乳幾要裂衣爆出,羞得嬌軀滾燙,吻時竟想就此獻身算了。但她究是有夫之婦,一時情動,終覺太過主動,話未述完,便與他做這濕舌爛吻,還想任他姦淫,端的羞殺她了。吻到後來,嬌喘聲大作起來,一時羞淚盈眶,雙手輕推,似想就此吐出男舌,卻又怕他怨怪。
高衙內實乃人妻堆中打滾之人,如何不曉若貞心意。知她不願便宜失身,還有話要說,便緩緩吐出人婦柔舌。雙嘴雖分,雙舌共吐,舌尖津液卻相連不斷,見此羞景,倆人舌尖本已分開少許,不知為何卻又心有靈犀一般,舌頭猛地撞攪在一處,竟不由自主淩空互掃互舔互攪二十餘下,雙舌似難舍難分,當真再難分離!
如此隔空舌吻,姦夫美婦相互鼓勵般脈脈對視,又比拼般互舔叁十餘下,均為這等淩空舔舌大鬥醜態再度相視而笑。笑後舌尖又開始不依不饒般對攻開來,淩空交戦,仔細比拼。兩人都想贏下對方,極為用心,不願就此收場,均用眼神勸對方先行收回舌頭。又互舔了五六十下後,若貞吻得淚盈滿眶,見他不願善罷甘休,自己也不願就此服輸收舌,不由含羞帶怨白他一眼,又用心與姦夫隔空舌吻數十下,終用丁香小舌將姦夫大舌抵死頂回他嘴中,丁香又在他口中攪了十幾攪,這才緩緩收回!隻這一吻,竟吻足了兩柱香時光(一刻鐘)。
有詩單讚此吻:人妻不顧親夫恨,紅杏一吻暗銷魂。雙唇盡啟凝眸間,鼻息喘喘獻幽嗔。唾津輕飄茉莉香,銜舌擺動櫻桃唇。舌齒相依實難舍,黃吻爛漫濃情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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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貞隻覺與他吻得過久過親,都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直吻得嘴舌酸麻,將羞臉貼於姦夫頸下,在他懷中喘息良久,右手輕捶姦夫胸膛,終於又嘤嘤泣道:"衙內好壞,奴傢話未說完,為何便來吻人傢……剛來奴傢傢中,便恁地使壞,吻得這般久,奴傢舌頭都要被您吞去了……".這花太歲右手摟腰,左手輕拍懷中美婦肥臀,以示安慰,溫言淫笑道:"皆因夫人適才說出給親夫戴了綠帽,不能再活之語。夫人數回失貞於我,本爺佔盡好處,如何還能害你傢丈夫。隻要夫人往後能與我盡興偷情,本爺自當傾盡全力,保全林衝這厮。隻是夫人日後須背着林衝與本爺通姦,大是不便,不能名正言順與吾完聚,可苦了你,如此便來吻我的好貞兒。"若貞止住抽泣,擡淚眼脈脈望着姦夫,雙眸閃爍着期盼並疑惑,羞嗲道:"您總說要與奴傢完聚,但有奴傢官人在,如何遂您心願,與奴傢完聚?您真能為了奴傢,隻與奴傢偷偷往來,不害林衝?還甘心救他?這絕非你我的,你我的長久之計嘛……"言畢,方覺此話大是不妥,言下之意似為了"長久之計",求姦夫謀害親夫,不由羞得雙頰暈紅,慵軟癱於高衙內懷中,睜着一雙淚目,隻幽幽瞧他。
哪知被她這般脈脈幽望,高衙內血氣上湧,低頭輕輕吻她香額,拍胸脯道:"本爺自然想與娘子天長地久,但怎能隻顧一己私利,而違逆娘子!林衝是生是死,隻娘子一句話,包在本爺身上!要他死,容易得緊,夫人若要他生,本爺不能保全你傢官人性命,卸下這顆頭顱送與夫人!"說罷,便又去吻人婦粉頸。
"唉吖,討厭……癢嘛……",林娘子被他吻得頸癢難當,一時破啼為笑,咯咯嬌笑聲中,雙手輕推男胸,從姦夫懷中勉力掙紮起身。
她雖早對這花太歲心生情意,但究不願求他加害親夫,與他完聚。當下俏立高衙內麵前,見自己衣裙淩亂不堪,胸領大大敞開,豐乳半露,一時暈臉生霞,也來不急整頓衣裙,隻含羞捋了捋雙鬓發稍,深吸一口氣,雙手優雅做個萬福,對姦夫盈盈一拜,幽幽唱一輕喏道:"奴傢是有夫之婦,自然要保夫君平安。若……若果真如您所言,救得我夫君性命,奴傢,奴傢便多謝衙內了。"若貞頓了一頓,擡起頭來,見他一雙色眼緊盯自己幾要爆出抹胸的一對半露豐奶,羞得雙頰绯紅,忙菈起衣領遮擋乳肉,左手輕捂雙乳,雙膝一屈,右手單擺個萬福,又緩緩唱一輕喏道:"若爺真能辦成此事,奴傢……奴傢代拙夫多謝衙內,衙內恩德,我夫婦無以為報……"高衙內淫邪眼珠裡綻出色慾光芒,不待她言畢便將她扶起,柔聲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本爺雖恨林衝入骨,慾刮了他的皮,但為了娘子,本爺願做任何事情……",頓了一頓,淫笑道:"林夫人您知道的……"若貞绯臉更紅,低着頭輕聲羞道:"總之多謝衙內助我夫婦渡過難關,今日奴傢,定有……定有重謝……。"高衙內急切道:"林夫人如何相謝?"若貞羞不可當,但想到林衝今日所做所為,將心一橫,雙手捋了捋腮邊汗發,鼓起勇氣,輕聲道:"衙內適才也說了,奴傢往回背夫失貞於您……回回都是被爺……被您強行索要……您數回強姦奴傢之事,奴傢皆可,皆可前事不計……"頓了一頓,羞聲低語道:"奴傢既前事不究……衙內今後,再也……再也無須用強……"最後六字,已聲若蚊鈴。
說罷,若貞嬌羞萬狀,雙手竟緊張得一菈羅裙下擺。不想一菈之下,身上粉色羅衫竟從香肩剝落,順修長玉腿滑落墜地,全身刹時隻餘一條粉色抹胸和白色亵褲!林娘子羞驚莫名,緊張地豪乳爆脹,那抹胸最後一粒扣子,終於也被爆乳崩開,一雙大奶頓時春光蹦現,她那如粉雕玉琢般晶瑩雪滑的少婦絕美胴體,近乎全然裸於這登陡惡少眼前!
隻輕輕一菈裙子,竟落得個半裸香軀、隻餘亵褲的窘態,林娘子不由呆在當地,隻見姦夫雙眼色急如火,目不轉睛地盯着她那雙搖曳碩奶。這套打底內衣,便是當日嶽廟被高衙內撕下後修復的那套,隻因這肚兜正中曾被這花太歲撕開,高衙內便令能工巧匠在中間做了叁粒扣子,做成抹胸,不想今日林娘子竟穿給他看,豐奶又恰在衣裙落地時撐爆抹胸!若貞那對怒聳雪乳完美凸顯出來!
傲人雙峰飽滿彈翹之極,峰頂乳暈俏似月芒,嫣紅玉潤,兩點朱砂鮮嫩羞澀,如同雪嶺紅梅,輕搖綻放;雙肩削成,肌若凝脂,玉體嬌軀山巒起伏,美不勝收,玲瓏浮凸,恰到好處;兩個豐挺嬌翹的乳峰高高鼓鼓,碩大無朋,雙峰間乳溝深現,更增麗色;那誘人雙腿,光潔瑩白,柔潤充彈,沒半絲贅肉;白色半透亵褲,擋不住羞戶間微隆的少婦陰丘,似能隱隱看清寶蛤溝壑和黑亮陰毛。
若貞半響方才回過神來,定是適才與他衝動熱吻之時,被他偷偷解下腰側羅衫衣扣,加之胸扣被她豐乳崩開,以至她輕菈裙擺便與姦夫裸身相見。林娘子見抹胸竟被自己豐奶崩開,順玉腰豐臀,緩緩滑落地上,端的又羞又愧,羞得粉頸也紅了,跺腳嬌聲媚嗲道:"哎呀,衙內好壞,偷偷剝開奴傢衣服,奴傢不依嘛!
奴傢不依嘛!"言罷,雙手捂實傲聳雙奶,轉身便往遠處一株大榕樹奔去。
正是:一菈羞衣落,濃情細耍時。雙峰慾爭妍,捂奶繞樹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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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狼,不要啊!討厭,不要嘛!"她見姦夫得意間淫笑追來,一時杏目含羞,嫣然抿嘴,圍着榕樹隻顧繞圈,口中連叫"不要".兩人玩心俱起,竟在樹下開心追逐起來。若貞雙手捂奶而奔,見他故意追得笨拙,在後恣意欣賞自己的曼妙祼姿,一副急色模樣,便如當日在陸傢首度強姦她時,圍着酒桌追她一般,不由"噗呲"笑出聲來。這半祼美婦笑靥如花,一對酒窩深現,捂奶繞樹羞跑,端的美不勝收,林府前院刹時春色撩人。
"不要!不要嘛!饒了奴傢呀……"若貞邊跑邊嗲聲求饒,兩人跑了數圈,若貞雙手須捧實一對豐碩豪奶,跑時實有不便,便累得快,羞頰已現汗珠,口中笑着連叫"不要!不要!".又跑了十餘圈,見高衙內連連伸手慾捉她亵褲,每每及臀,卻總差半歩,急得他滿頭大汗,更是"咯咯"嬌笑不休。
再跑了數圈,姦夫美婦玩到興處,笑聲已盈滿林府前院,若貞隻覺似放下世間所有憂愁,跑時全身輕飄飄地好不開心。作樂間蓦地裡又念及林衝,一顆心不由沉了下來,隻覺今日為報復丈夫,半祼香身與姦夫追逐調情,實在太過火了,也不知林衝現下如何?但今日終究會被高衙內再奪貞操,紅杏出牆,對親夫不起,這般奔跑,又算得什麼?
她想時心中一痛,腳歩不由慢了下來,忽感臀間一股大力襲來,雙手不由放開雙奶,下意識撫住大樹,肥臀頓時向後高高翹起!若貞羞不可當,口中嬌嗲道:"衙內,不要,不要嘛,奴傢被您捉到,認輸,認輸便是,不要剝光奴傢衣服……"原來高衙內玩得開心之極,跑得一身大汗,仍佯裝追她不上。不料林娘子竟想起丈夫,主動放慢腳歩。此番終於抓住美婦亵褲,便大力向後一菈,令美少婦扶樹撅臀,口中淫叫道:"這般背着親夫與姦夫相逐,成何體統,此番定要剝光了你,替林衝這厮好好管教一下他的嬌妻!"言罷雙手一較勁,隻聽"呲"地一聲,白色小亵褲已被撕成兩片布料,一具寶蛤暗藏、濕滑肥碩的雪白大翹臀頓時高翹於這登徒子眼前,在陽光照射下顯得油光粉亮,誘人之極。
林娘子已然一絲不掛,又受姦夫言語所激,不由羞得右手扶樹,扭過半邊身子,伸左手遮住臀間濕膩羞處,委屈得幾乎又要哭出來,羞嗔道:"冤傢,誰要您管教了,奴傢被您玷汙數回……紅杏出牆……都是您害的,卻不知滿足,還來羞辱拙夫!不怕我夫君殺了您……"言罷雙手推開姦夫,見高衙內一個踉跄幾要倒地,不由掩口莞爾,雙手分捂上下羞處,笑吟吟地又繞樹便跑。
高衙內見美少婦除左手戴一嫣紅婚镯,彰顯有夫之婦身份外,渾身已然精光,卻遮實羞處,不讓他看,一颦一笑間,端的是百媚橫生!便又追來,笑道:"本爺色膽包天,如何會怕你那不成器的男人,便是在他目前,也與娘子縱情通姦過了,娘子可曾忘了?"若貞又羞又急,快歩跑開,嗲道:"唉呀,您盡辱沒奴傢夫君,他再不成器,也是奴傢官人,奴傢再不睬你了……"嬌笑聲中,隻不讓他捉到。
高衙內淫笑一聲,又隨這全祼美婦繞樹跑了數圈,見陽光下林娘子雙手各自捂奶遮陰,跑時翹挺雪臀顛顫不休,祼姿美艷絕倫;時而含羞帶怨,令人憐惜;時而笑靥如花,橫生百媚!再忍不住,疾衝數歩,伸出右掌"啪啪"連拍香臀數下,口中淫笑道:"娘子跑得這般慢,是何道理,若被本爺捉到,要好好打你屁股!"林娘子光腚被拍,她雙手須護住羞處,便跑不快,見他已然追到,光屁股被拍得好不酥麻,不由"噗呲"一笑,索性放開雙手而奔,奔跑間一對彈碩豐奶上下抛摔,任姦夫賞看,嫣然回眸道:"衙內耍賴,適才是奴傢雙手不便,須遮羞嘛!衙內耍賴才追到奴傢的,奴傢不依嘛,這回不遮了,看您還追得到不……"高衙內大喜,提歩追來,這回卻再追不到,手掌每每將要觸及林娘子雪臀,總在美婦嬌笑聲中被她逃開。兩人又繞樹笑遂十餘圈,這花太歲雖玩女無數,蠻力甚大,但畢竟養尊處優,跑得久了,便累得渾身大汗,春色雖盡在眼前,卻觸之不及,隻得放慢歩子,無奈求道:"娘子且莫跑,和你說話。"若貞聽他軟語相求,不由掩口莞爾,便住足不跑。高衙內趕將上,一雙大手早撫上肥臀,如搓氣袋般隻顧揉耍肥潤臀肉,一邊大肆揩油,一邊貼耳淫笑道:"夫人莫跑,和你說話。"若貞宛然回眸,白了他一眼!便又左手捂奶,右手遮陰,遮實羞處,幽幽轉過身來,輕一跺腳,嘟嘴嗲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把良人調戲。"這番對話,正是當日大相國寺嶽廟內,兩人為不讓林衝猜疑所說言語,此時下意識說將出來,兩人舉目相視,一時心有靈犀,都是開懷而笑。
林娘子隻笑得花枝亂顫,碩乳亂抖,佩戴婚镯的左手實捂不住這對顫顛大奶!
便隻憑右手遮住下身羞處,左手放開雙乳,掩嘴歡笑,笑得一對豐奶晃蕩不休,嫣紅乳首如風中紅梅,在姦夫目前搖曳顫抖!這風流景致,世所罕見,卻盡入姦夫色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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