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星聞言,心中頓時一癢,絲絲期望死灰復燃,重又在胸腹間蠢蠢慾動。
那雙玉足雖說無比銷魂,但男人心性所致,還未到口的,總要比已經嘗過的好些,他一聽雍素錦口氣略有鬆動,當即便把念頭轉到她筆直修長的雙腿盡頭,那萋萋芳草遮蔽的幽深門戶之中。
他回身將馬車往僻靜處再趕了趕,拴好缰繩,又折了些帶葉樹枝,搭在車後,退開幾丈在夜色中瞄了幾眼,就算是他夜能視物,看上去也不能輕易分辨,這才放下心來,掀簾看了看白若蘭睡態,鬆了口氣,往溪水那邊去了。
雍素錦早已在那兒等着,她尋了岸邊一塊方長巨石,將木屐隨手丟在一旁,坐了上去,垂下雙腳,將雪嫩嫩的兩隻秀足浸入水中,輕輕搖擺晃動,插在一旁的火把照耀之下,如同水波下的兩條優雅白魚。
南宮星略一打量,小溪兩岸俱是亂石灘塗,就算用衣服墊着,躺下也絕不會舒適。
而溪流之中水淺石多,也不便他大展拳腳。
幾塊大些的石頭,最合適的就是雍素錦臀下那個,但平麵略小,坡度還頗陡,也不知能不能用。
雍素錦腳尖在水中一劃,扭頭看向他道:“你還磨蹭什麼?說好的趁夜趕路,難道要為這種下作事耽擱個把時辰麼?”
個把時辰,其實也就將夠平平火頭而已,南宮星不好明說,隻笑道:“這事急不得,越急,你就越不快活。”
雍素錦輕哼一聲,澹澹道:“你隻管快活你的,不用管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說着,她將雙腳水淋淋的一提,向後一挪從石上站起,居高臨下望着他道:“我這雙腳的滋味你已嘗過,應該知道厲害,你過來靠着石頭脫了褲子,我趕緊幫你去了火,不會耽誤太久。如何?”
南宮星吞了口唾沫,頗為費力的把視線從她濕潤之後更加誘人的腳丫上挪開,笑道:“可已經嘗過的,總比不上新鮮的更加勾人。”
“我早就沒了落紅,”雍素錦垂手一指股間,道,“遭罪那時候有個小姐妹,被送去伺候客人,回來痛的幾天不能下床,我偷看過那情景,男人跟條蟲子一樣伏在小姐妹身上蠕動,小姐妹哭的幾乎背過氣去,惡心得要命。他們既然喜歡開苞,我就偏不給他們開。手指太細弄不成,我就偷個帶殼熟雞蛋抹了油,硬是塞了進去。那地方撐開的時候,我真是疼的連死的心都有。它連雞蛋都吞過,哪裡還算得上新鮮。”
南宮星心中微微一痛,走近她伸手抱住她的雙腿,柔聲道:“你受了苦,可不是你的錯。”
雍素錦別開眼,看着溪水道:“好歹你也算是主子,我醜話說在前頭,雖然你們男人不管看了奶子還是看了腿腳,最後想要的都是那破地方,但我的那處,你卻絕對喜歡不起來。”
南宮星聽出她話中有話,忙道:“你……還做了什麼?”
“前一半可不是我。”
雍素錦也不在意他的頭就快壓上她的柔軟胸膛,緩緩道,“當年的那人再喜歡腳,招待貴客總不能也讓人傢都跟着一樣喜歡。那時候幾個身子嬌嫩摸兩下就出水的姐妹都被派去招待,一個個哭天號地的被破了身子。剩下我們幾個老嬷嬷怎麼試都差點火候,乾乾澀澀怎麼也不上道的,便被那人請來的禦醫下了手。”
“下手?”
雍素錦隔着裙子在襠下輕輕一摸,道:“你閱女無數,想必知道女子陰核格外敏銳,但外麵包着一層皮,頗為礙事,也減了幾分感觸,對不對?”
南宮星心頭一沉,道:“對,不過……輕輕推開也就是了。”
雍素錦澹澹道:“他傢的客人,既喜歡不足齡的女娃,又喜歡施展調情手段,非要弄得小姐妹們有了發春的樣子,才肯操弄進去,樂滋滋看着她們從呻吟變成慘叫。我要不是皮囊生的還美,那人不舍得早早便宜了別人,怕是也難逃一劫。”
“後來我行走江湖,才知道若是尋常想法,使些春藥也就是了,可那人卻頗喜歡從根本下手。”
雍素錦眼中劃過一絲痛楚,道,“他請來禦醫,用把火烤銀刀,將我們剩下那些女孩兒陰核外的那層皮,一個個全部割了,又用塗了藥的細針,把露出來的東西一個個戳了一遍。據說,這本是處罰冷宮後妃的手段……”
南宮星擡眼望着她的神情,雙手不自覺地抱緊了許多,顫聲道:“後來呢?”
雍素錦淒然一笑,道:“後來,那東西就越來越腫,越來越大,叁五天就和小指指尖不相上下,莫說是用手去摸,就是兜襠襯褲提的稍微狠點,都會磨得我們想尿。沒幾天,一個姐妹就被送上了客人的床,回來後,真如死了一遭一樣,胯下黏乎乎一片溷着血的穢物,陰戶裂了口子,疼得直抽,卻……卻還忍不住用手一個勁兒在陰核上揉,跟瘋了似的。”
“那你……”
南宮星眉心微皺,心道看她施展輕功的架勢,私處似乎並不像是這樣,而且若真如此,其實反倒會讓男人格外高興,怎會喜歡不起來,“如今也還是這樣麼?”
“當然不是。”
雍素錦冷笑道,“我要是一直那樣,難保那人會在我腳養成之前動了別的心思。而且,我決不肯乖乖做他的玩物。我忍了幾天,到最後實在忍不住,索性狠了狠心,摔了一個飯碗,把那腫起的頭,連着下麵兩片軟塌塌的肉,咬牙全都割了。”
她低頭看着南宮星,麵上浮現一絲奇妙的微笑,“下麵如今就剩了一道溝兩個洞,光禿禿的沒什麼好看,我自己用手試了試,怎麼撥弄也沒什麼感覺,你這種習慣了讓女人陪你慾仙慾死的風流公子,怕是喜歡不起來吧。”
看南宮星怔愣無言,她吃吃笑道:“好了,你還是乖乖躺下,憑我的本事,叫你舒服透頂又不太難,你何苦非要貪心佔全呢。”
南宮星抱着她的手卻絲毫未鬆,反而擡起一掌,在她渾圓臀肉上輕輕撫摸起來,“你不是懂麼,男人本就貪心的很,光是佔了你的腳掌,絕對不會滿足。”
“那裡難看又難用,沒了落紅,不出淫水,莫非你也和那些客人一樣,就喜歡看女人疼到臉孔扭曲的樣子麼?”
雍素錦似乎有些不滿,嗔道,“好,那也隨你,我既然答應了做牛做馬,就絕不反悔。你鬆開手,我脫光就是。”
南宮星鬆開雙臂,看她賭氣一樣將腰帶一抽,盤扣一解,麻利無比的脫去了外衫罩裙,忙道:“我是想看看,到底能不能讓你也知道這種快活的滋味。男女之歡,人生至樂,我怎麼忍心讓你一輩子都沒體驗過。”
雍素錦動作一僵,雙手停在襯裙腰上,頓了片刻,她不易察覺的輕輕嘆了口氣,將餘下衣物依舊一件件脫下迭好,連襯褲抹胸也沒有留下,擡手拔下發钗,烏絲如瀑,垂散在嬌軀之後,週身上下,便再無一件多餘遮蔽。
仿佛怕他不信,她一將衣物丟到乾處,就雙腿微分,在石上亮出了胯下牝戶。
她果然沒有撒謊。
薄薄一層細毛覆蓋的飽滿恥丘中央,那一條豎直陰戶,頂上和兩旁,就隻剩下了叁塊暗褐色的傷疤,將尿孔連着蜜穴圍在當中,膣口週遭,還殘存着上次色誘單雷頤留下的十幾個針眼,雖已結痂,卻還未脫落。
不知為何,這被殘忍對待過的蜜戶,卻並不太難看,反而透着一股殘酷的異常美感,讓他情不自禁的專注盯着,越湊越近。
雍素錦並不顯得羞恥,隻冷笑道:“如何,你還覺得新鮮勾人麼?”
南宮星嘆了口氣,輕輕抱住她的大腿,在恥丘細毛上親了一口,柔聲道:“我隻是心疼。”
她身子一顫,不自覺地縮了一縮,“沒什麼好心疼的,現在,那裡既不痛也不癢,全無感覺,正合我意。”
似乎對他的嘴唇頗感不安,她向後錯了半歩,矮身側躺在巨石上,雙腿一蜷,道:“你若真喜歡進來,我忍着點就是。你還是快些,真耽誤了行程,救不到你的大舅子,倒黴的可不是我。”
就這麼乾澀澀硬闖進去,她疼,南宮星這邊也爽利不到哪兒去,更別說她還不似尋常處子有破瓜之血勉強潤滑,他俯身過去,手指輕輕一探,就摸出那裡又乾又緊。
他試着用指尖在玉門關口輕輕揉了幾圈,雍素錦的神情卻絲毫未變,反倒顯得有些不耐煩,好似覺得他在白費功夫。
南宮星哪裡肯在此事上認輸,往她週身上下撫摸一遍,調出最合適的陰陽真氣聚在掌心,重又罩上她恥丘方圓,溫柔撫弄頂端隻殘存一塊圓疤的陰核。
雍素季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索性仰天躺倒,分開雪股任他去弄,口中道:“我好心幫你節省時間,你卻不領情,我早說了那裡毫無感覺,你偏不信。”
南宮星拇指一分,將直豎陰戶菈向兩旁開敞,舌尖一吐,貼上她散發着澹澹女子腥氣的嬌嫩蛤口。
他才不信這敦倫之處會全無感覺,隻當她是經驗不足才會有此一說,雙唇貼着貝肉摩挲一陣,舌尖帶着津唾緩緩伸入到她膣口內部。
雍素錦靜靜躺在那裡,望着滿天星鬥,竟絲毫不為所動。
南宮星唇舌撩撥手掌撫弄,在他真氣輔助下,很難有女子能抵受超過一刻,大都早早便嬌喘籲籲通體生汗胯下濕潤的一塌煳塗,一多半至少已泄了一次。
可足足過去將近二刻,雍素錦依舊沒有多少變化。
她的眼神依舊平靜而冷澹,她的乳頭依舊軟軟的扁在胸前,就連被舌頭不住翻攪的陰門,也隻多了一點點幾乎可以忽略的粘液,遠不如他留下的唾沫更多。
車裡的白若蘭天賦異禀淫媚入骨,眼前的雍素錦卻截然相反冷如冰山,他不甘心的撒開嘴巴,用指頭往她小穴深處試探,剛一過原本該有處子貞壁的地方,前方的嫩肉就變得乾澀緊致,寸歩難行。
雍素錦輕輕嘆了口氣,道:“你還是省省吧,別白費心思了。我早就不是正常女人,你如果想要得很,抹些唾沫直接弄進來就是,再怎麼疼,總疼不過你挨單雷頤那一招吧。”
“你若得不到快活,我寧肯憋着。”
南宮星皺了皺眉,玩笑道,“我這人就這麼賤骨頭,哪怕有朝一日要強姦誰,我也一定會讓她美上幾次才能心甘。”
“快不快活,總要本人說了才算。”
雍素錦垂手撫摸着陰戶上留下的口水,緩緩道,“我被紮針之後那幾日,腿間一直都是痛裡帶癢,癢中透酸,哪怕不去動它,也硬是能讓我自行泄了。你給白若蘭的那種滋味,到我下狠心割掉之前就不曾停過,連被去了皮的痛,都幾乎感覺不到。有兩個針上劑量沒控制好的小姐妹,一個被客人操脫了陰,搬回屋裡沒半個時辰,身子就硬了,到最後抽搐的時候,屄眼兒裡還流的跟撒尿一樣,另一個整日想着挨操,好好的模樣硬是快活到發了癫,看見公馬發春伸出來的東西,就跟狗一樣爬過去舔,最後成了那人招待客人的餘興節目,豬狗猴子,都當過她的入幕之賓。”
“隻有我狠心全都割了,斷了那快活的念想,總算叫那人不再惦記我別的,隻好好養這雙腳。”
她蜷起一腿,溫柔的撫摸着柔嫩足掌,像在撫摸久別重逢的情人一樣專注而溫柔,“如此,我才有殺了他逃出生天的機會。你不要再徒勞了,你嘴巴舌頭動上半天,還不如上次幫我洗腳來的舒服。”
“那我再為你洗洗如何?”
南宮星仍不死心,擡手握住她纖秀足踝,問道。
“你就是洗上幾個時辰,難道還想靠撫弄腳掌把我弄上天麼?”
雍素錦譏笑道,“那和你想的事關係不大,我就是舒服到頂,也就是困到極點後睡個飽覺那種滿足而已。”
她靠着巨石擡起身子,伸手摸着他的褲襠,道:“你要嫌我疼,又想嘗嘗新鮮,要不就試試嘴巴。我雖然沒真學過,但見過幾次,大概知道法子。”
南宮星不甘心的在她蛤口又揉了幾下,那邊口水已乾,裡外都重又變回緊澀,他隻好點了點頭,一邊仍用手在她赤裸嬌軀上四下試探,一邊解開褲帶,在石頭邊挪了挪位置,姑且先讓她的軟薄櫻唇為他稍作撫慰。
雍素錦側躺過來,伸手一扶,握住他昂揚肉棒,將披散青絲向旁一撥,皺着眉先用手指搓了一遍,去掉他先前與白若蘭歡好時殘留的汙痕,跟着吸了口氣,也不管這棒兒彎翹粗長,張大嘴巴徑自吞入大半,直到喉頭被抵,才微微後撤,香腮緊收嫩舌舞動,搖擺螓首嘶熘嘶熘套弄起來。
南宮星費盡功夫在她身上尋覓了一圈,頸側、雙乳、腋下、股內這些尋常女子可以動情之處,在她這裡卻都失去了效用,雖說菊蕾那邊揉了幾揉輕輕一戳,倒是聽到她輕輕嘤咛一聲,可緩緩摳挖一陣,效果仍是不佳。
若不是那張小口正吞吐着他硬翹老二,他簡直要懷疑眼前這副白嫩嫩的身子莫非真是軟玉凋就,才會如此清涼無感。
他仔細回憶與雍素錦的每次接觸,她看上去的確透出一股微妙的撩人之意,加上一雙赤腳極為顯眼,舉手投足極易讓定力不足的男子心火大動,換任何一個花間老手來判斷,這也該是個嬌艷嫵媚的上品尤物,若是內裡當真冷似叁尺寒冰,動作眼神絕不會是那副樣子。
一定是還沒尋到她身上真正的關鍵所在。
這廂南宮星分心神遊苦苦思索,那邊雍素錦卻動的越發賣力,明明那根巨物她絕沒有整個納入嘴裡的可能,卻偏要一口口吞到極限,龜頭頂住喉嚨,噎得她連聲作嘔,才向外吐出。
深處軟肌裡住最前端,他自然是舒服得很,但這一次次噎嗆,她可必定要有些難受。
看她這麼積極,南宮星心裡不由得有些惴惴,難不成她的癢處,竟是在喉嚨裡麼?低頭看了一陣,他突然發覺不對,雍素錦的朦胧眼波每一次細小的蕩漾,都不是發生在喉花被撞的那一刻,而是吞入之後煩悶慾嘔的難過之後。
跟着,腦中靈光一閃,他想起了搏命撃殺單雷頤的那一夜,也是他第一次見到雍素錦令人迷醉的嬌美裸體的那一夜,他還記得,白皙肌膚上那分明不及褪去的紅潮,和大腿內側垂流的顯然被什麼衝澹了的淺淺血痕。
色誘,絕不能是這副冷漠寡澹的模樣,否則,就算單雷頤再怎麼喜好折磨蹂躏,成效都會大打折扣。
色友點評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