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南宮星特地隻是運功調息,並未睡下。
等到耳邊茗香的氣息漸漸穩定下來,失神的淺眠了大半個時辰後,他側轉過去,手指鑽入茗香緊閉的腿間,在還有些腫脹的花瓣上輕輕搔弄。
不費什麼功夫,茗香就被他逗的醒轉過來。
本就是她主動送上門來,看到他胯下的陽具又是一副雄姿勃發的模樣,她雖然露出有些為難的神情,還是主動鑽進了被中,蜷起身子將那根硬物小心的含進嘴裡,前後撫弄。
弄了一刻,下巴酸得要命,南宮星卻還是沒有半點要出精的意思,茗香隻得挪開嘴巴鑽出被子,嬌聲道:“小冤傢,妾身的下巴都快掉了。”
南宮星捏着她的乳肉,笑道:“那不如換張嘴巴再試試看如何?”
她勉強笑了笑,伸手往下麵摸了摸,道:“可……可妾身那邊有點發腫,怕伺候不好小冤傢的寶貝。”
“腫了不是更緊,”南宮星微微一笑,手指一探按住蜜戶頂上那顆相思紅豆,輕輕一轉揉了起來,“反正隻要有剛才那麼濕,你也不會難受不是。”
“妾身被你弄得魂兒都丟了七八次,身子裡的水都快流乾了。你……你可輕些,莫要弄傷了妾身。”茗香低聲說道,擡手掀開被子,側頭輕輕吻着他的胸膛。
南宮星順勢壓了上去,手指逗弄一番,那條銷魂縫裡,到也有了些許清漿,不過比起上次的春水潺潺可是遜色了許多,他趁着龍頭上滑津津的口水仍在,扳開腿兒往裡一聳,便入了小半根進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茗香嘤咛一聲咬住下唇,婉轉承受。
南宮星不緊不慢的在她體內輕抽柔送,時而翻轉身子叫她高高撅着屁股,時而將她抱起舉着小巧嬌軀上下套弄,翻來覆去恣意玩弄了小半個時辰,才輕輕抵住花心,將那細細的嫩管兒又灌了個半滿。
他扯過床單隨手擦拭,笑道:“夫人睡了一覺,就像換了個人似的,感覺那股風騷勁兒,怎麼突然少了許多?”
茗香掩住小口輕輕一笑,扭開頭道:“小冤傢你這麼厲害,妾身那點春情都被你耗得乾乾淨淨,此後起碼能安分個一年半載,不必老想着男人了呢。”
南宮星帶着笑意點了點頭,道:“那可再好不過。”
歇了一會兒,茗香撐起身子下床穿衣,小心翼翼的收拾停當後,笑眯眯的與他道了個別,又叮囑了一遍一定要為她保密,跟着悄悄開門出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隻留下一陣淡淡幽香,瀰散枕席之間,若不是濕漉漉的一片仍在他身旁觸手可及之處,到真容易當作一場春夢,了去無痕。
天色一亮,南宮星就匆匆穿戴整齊,換上白若蘭給他準備的新衣,將染血的外袍留在房內,快歩出門。
雖然想去看看崔冰,但心頭疑惑急需解答,其餘的事情都可以暫且緩緩,他趕到白若蘭等女子的住處門外,看房門已開,便揚聲道:“唐姑娘,你起來了麼?”
裡頭頗為嘈雜,年輕女孩似乎正在互相嬉笑,他正要再喊,窗口探出白若萍的秀美小臉,怯怯道:“小星哥哥,你找唐姐姐麼?”
南宮星點了點頭,白若萍便扭頭進去,幫他去叫。
不久,唐昕便匆匆走了出來,身後還跟着不明所以的白若蘭,好奇道:“小星,你這麼早找唐姐姐做什麼?”看來這兩人相處的還算不錯,一夜之間連稱呼也換了。
南宮星從懷中摸出包好的那兩粒藥丸,打開將其中一粒遞給唐昕,道:“我想請唐姑娘幫個忙,看看這丸藥是什麼東西。”
唐昕看他一眼,頗為好奇的戴上麂皮手套,將藥丸接過,先是遠遠端詳了一下,跟着用另一手扇了些香氣嗅嗅,旋即皺了皺眉,道:“你等下,我進屋好好看看。”
白若蘭好奇心起,也顧不上問他這藥是什麼來頭,轉身跟着唐昕回屋,顯然是想看看唐門驗毒試藥的手段。
南宮星並未跟去,一來恐有年輕女子貪懶賴床,看到不雅,二來唐門手段大多是不外傳的秘密,又怎會隨便讓人觀看。
果然,白若蘭轉眼的功夫又走了出來,訕訕道:“唐姐姐菈了床帏,不給看。
小星,你從哪兒拿來的藥丸子?黑溜溜的還挺香的。”
南宮星隻道:“我從別人那裡撿來的,知道是什麼的話,興許有點用處。”
白若蘭皺了皺眉,頗為不解,側目看到一個丫鬟正把一盆用過的水端走,恍然醒覺自己還沒梳洗打扮,啊呀一聲轉身跑回了屋裡,咣當把房門甩上。
唐昕再出來時,白若蘭都已梳洗妥當,其餘女子也有好幾個叽叽喳喳的到了院子中,擡拳踢腿的做着晨課。
她手裡捏着那顆新缺了幾塊的藥丸,疑惑道:“星公子,這藥……好生奇怪,不光試不出半點毒性,裡麵好似還摻了極少量的烈性補藥,我完全看不出頭緒。
你若不急,可不可以再等一會兒,我拿去給我兩位哥哥看看,他們比我在行,興許能看出來。”
南宮星點了點頭,道:“勞煩了,如果我所料不錯,這藥應該確實沒有毒性,隻不過,也絕對不能放進嘴裡。”
唐昕狐疑的望了他一眼,帶着藥丸往隔鄰而去,比起親哥哥唐行傑,她似乎更信賴那位堂兄唐行簡,徑直便走向最頭那間大屋。
這唐行簡的本事也確實了得,唐昕敲門進去不過片刻,就開門匆匆跑了回來,麵色绯紅,眉目含怒,還沒走近,就把那藥丸一把丟了過來。
南宮星心中大致了然,揚手把藥接住,微微一笑,道:“看來唐姑娘已經知道是什麼藥了。”
唐昕一路跑到他眼前,瞪圓了眼睛看着他道:“你……你從哪兒弄來這種不要臉的藥?打算乾什麼?”
南宮星看着那藥丸,微微搖頭,一邊收回懷中,一邊道:“我要是說,有個女人特地吃了這藥跑來找我,被我覺得不對偷出兩粒,你會信麼?”
“是誰?”唐昕立刻追問道。
“抱歉,為了那女人的性命,我暫且不能講明。既然這藥果然如我所料,那有些事,還真要重新細細考量。”
白若蘭一頭霧水,滿心好奇的問道:“唐姐姐,那是什麼藥?”
畢竟是才睡醒不久,她還沒顧上裝出那股英武利落的神氣,聲音嬌軟了許多,惹得南宮星側目多看了幾眼。
唐昕臉色更紅,拖着白若蘭往邊上走開幾歩,還沒開口,南宮星也走了過來,問道:“唐姑娘,實不相瞞,這藥藥性如何,我也很想知道。”
唐昕擡頭盯着他看了片刻,看他臉上確實沒什麼下流神情,才抿了抿嘴,低聲道:“這藥主要是下在酒裡用的,捏碎半顆融進一壺酒裡,搖勻之後,就是青樓老鸨愛用的春酒,喝上兩盃下肚,就算是叁貞九烈的黃花閨女,也會乖乖摟着男人投懷送抱。算是常見的媚藥。”
南宮星沉吟道:“那要是直接服用呢?比如吃下一顆,會怎麼樣?”
唐昕一怔,道:“哪有人敢這麼用,要是吃一顆下去,藥性攻心,不馬上泄個七八次陰火出來,不出兩個時辰就要變成眼裡隻剩下男人的瘋婆子。”
南宮星點了點頭,掌心沁出一層冷汗,心想果然飛來的艷福總是伴隨着無盡的麻煩,想來茗香隻是被哄着行事,並不知道其實已被當作了棄子,真若得手,不光堵住了他的嘴巴,還能將他逼出別莊。
而沒能得手,顯然是沒想到他天賦異禀,又恰好起了玩心,輕輕鬆鬆便讓茗香泄脫了力,正巧消了藥性。
“糟!”南宮星心中突然一陣不安,暗叫一聲糟糕,這一串事情早已錶明幕後推動之人不僅心思缜密,應變也是極快,茗香舍身不成,難保對方不會設計滅口。
“怎麼了?”看他臉色突變,白若蘭和唐昕異口同聲問道。
“你大伯那個小妾有危險!”南宮星忙道,“來不及解釋了,我得趕緊過去!”
“哪個小妾?”
“你在說誰?”
兩女均是不明所以,話問出口,南宮星卻已發足奔出,遠遠傳來一句:“是茗香夫人!”
茗香無子無女,一人獨居,作為小妾自然談不上有何地位,勢利些的下人,恐怕都不會給她好臉色看。
這樣一個寂寞婦人,想要哄騙她作為棋子,實在是輕而易舉。
而將這樣一個棋子舍棄,他們隻怕也不會有半點心痛。
不錯,正是“他們”,南宮星已察覺到,這些事絕不是僅靠一己之力便可以順利完成,隻是具體有多少人參與其中,他一時也不好分辨。
白傢五老中,至少就有一人。
事關茗香,嫌疑最大的,自然就是一句話對她便等同命令的白天英。若是夫君親自下令深夜前去勾引一個年輕男子,會依言服下春藥好跨過心中羞恥也就理所當然。
隻是這樣一來,林虎的姦情就顯得有些突兀,好像想不出什麼理由,會讓兇手特意把人引到那邊,難道昨晚發針的人正是林虎?可那人武功實在稀鬆平常,白若蘭追到他應該是易如反掌,絕不會叫他來的及藏身進茗香房中。
究竟是哪裡被忽略了呢?南宮星蹙眉思忖,腳下足不點地,雖未用身法,也比普通武夫快了許多,惹來一路側目。
他來的已經夠快。這邊的丫鬟都還大多沒起,站在門外的幾個,仍在揉着惺忪睡眼。
但茗香的院門口,卻已站了好幾個人。是看護附近的護院弟子,和站在正中央臉色鐵青的白天雄。
南宮星心中一顫,連忙疾歩趕去,到了院口往裡一看,便知道終究還是來的遲了。
那唯一的一間臥室房門洞開,其中空蕩蕩看不到人影,白天英站在門邊,雙目被映的通紅,隻因那臥房的正中,一根麻繩自房梁垂下,將一件霞披吉服高高吊起,那喜服領口肩頭盡是烏褐血痕,看上去格外淒慘詭異。
南宮星眉心緊鎖,緩緩走入院中,柔聲道:“白前輩,究竟發生何事?”
白天英牙關緊咬,恨恨道:“我住在這兒的小妾,不見了。”
“怎麼回事?是何時發現的?”
白天英搖了搖頭,冷笑道:“連就在隔壁的二弟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又如何知道。今早有個丫鬟大叫,我們才發現。具體如何,你去問她好了。”
白天英一指,南宮星這才留意到,院門牆內,一個身材嬌小的丫鬟正滿麵惶恐的蹲在地上,麵白如紙顯然被嚇得不輕,偏巧,並不是什麼生麵孔。
他連忙走過去,彎腰問道:“春妮,是你看到的?”
春妮淚眼盈盈的點了點頭,顫聲道:“我……我昨晚看見怪人往這邊來了,今早……路過,就忍不住繞過來看了一眼,哪……哪知道夫人的房門開着,裡頭……裡頭掛着那東西,我還以為是個死人,就嚇得……嚇得叫了出來。”她雙手捂臉,低聲羞道,“嚇得我都……尿了,好……好丟臉。”
一個尋常丫頭看到這種詭異場景,嚇得失禁也情有可原,南宮星好言安撫兩句,還沒說完,旁邊白天英已大歩走到院門處,擡手指着屋中那件喜服,怒道:“二弟!你給我好好看看,這衣服你認不認得!”
白天雄咬牙道:“我……認得。”
“你當然認得!”白天英怒吼道,“這和思梅死的時候身上那件衣服一模一樣!這莊子裡頭,還有誰整日念叨着思梅思梅!你說啊!”
白天雄一字字道:“是若麟。”
一陣短暫的沉默,週圍隻剩下白天英粗重的喘息聲,他麵頰上的肌肉不住抖動,片刻之後,才長嘆口氣,緩緩道:“我最寵愛的小妾就死在這兒,沒想到,我最不在意的小妾,竟也在這兒出事。興許……這房子也該拆了吧。”
白天雄的夫人滿麵驚恐,此刻卻還是顫聲道:“大伯,興許……茗香妹妹……還沒死。”
白天雄突然怒道:“住嘴。”
他夫人渾身一顫,淚光盈盈的低下了頭,不敢再說。
白天英冷冷道:“被那個瘋子掠走,還不如死了的好。”
白天雄緩緩道:“我這就安排人手搜山,如果能找到若麟,我一定親自將他捉回來,這次,任由大哥處置。”
“好!隻要你舍得大義滅親,我不在乎出手替白傢清理門戶!”
看氣氛越發緊繃,南宮星站起身來,凝視着洞開的房門,向白天英問道:“我能不能冒昧問一句,林虎是誰?他這時在哪兒?”
不料回答的卻是白天雄,“那是我收來的護院弟子,平時偶爾指點一下他們武功,你問他做什麼?”
南宮星隻得答道:“恕晚輩暫且不能明言,不過能招來他,興許能問出茗香夫人的事。”
白天雄也不多問,立刻側頭叫人去找,白天英狐疑的打量過來,南宮星隻得視若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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