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素錦眼波一動,已將白若蘭的羞澀模樣印在心底,她微微一笑,道:“既然大致已經商定,我就先失陪了。免得驚擾了二位。”
南宮星先是一愣,跟着一眼瞥見白若蘭酥紅耳根,和偏開俏臉之後露在他眼前的一小段白裡透紅的頸子,心中登時一癢,當下懶得客套,笑道:“那就恕不遠送了。這附近官府的人多,你也小心些好。玉若嫣人雖不在,帶來的卻都絕非庸手。你這會兒失了手,我可沒辦法救你。”
雍素錦橫他一眼,道:“你先前不還說馮破不會抓我麼?”
“湖林城裡,又不隻是一個馮破。”
雍素錦眼珠一轉,咯咯嬌笑道:“我都賣給了你,也算是如意樓的人了吧。
你就不能請人幫幫我麼?”
南宮星淡淡道:“我的人是我的人,如意樓的人是如意樓的人。蘭兒也是我的人,唐昕也是我的人,可如意樓裡,從不曾算上她們。”
“嘁,這靠山原來也不太靠得住啊。”
南宮星瞥她一眼,微笑道:“你若肯改改性子,換換殺法,莫要是個得罪你的人就要條命去,靠得住的靠山,自然就有了。”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雍素錦登時換上一張冷臉,話音未落,便閃身一縱穿窗而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南宮星露出一絲苦笑,還以為她已去了的時候,窗外突然又遠遠傳來一聲,“既然你說了,我試試看就是。”
白若蘭低低嘟囔一句:“她這人性子好生別扭。”
“煞氣太重,”南宮星笑道,“照說該先敲打敲打,再交給樓裡。我並無實職,要個手下着實有些多餘。”
“可惜她生得好看,你就改主意了。對不對?”白若蘭輕笑一聲,起身去桌邊拿過藥膏,“來,該換藥了。”
南宮星略一思忖,到也無法反駁,索性承認道:“也對,若是換個五大叁粗的糙漢,就算有一技之長可堪一用,我也非得好好拾掇他一頓逼他轉了性才成。”
“滿眼爛桃花,也不怕將來中了美人計。”白若蘭橫他一眼,似嬌似嗔,彎腰掀開被子,雙頰微升紅暈,俯身過去把他扶起,解開身上繃帶取下。
“能叫我中美人計的,也就隻有你了。”南宮星擡手撫上她臉頰,笑道,“看了四五天,怎麼還臉紅成這樣。”
創藥雖有奇效,如此重的外傷,也還不到稱得上痊癒的地歩。白若蘭定了定神,拿過解下的白麻布條,仔仔細細的將猙獰傷口外脫落血痂連着藥膏抹下,口中道:“這我又做不得主,一看一摸就臉熱,要我怎麼辦?”
“多摸摸,習慣一下興許就沒事了。”
白若蘭抿了抿嘴,羞道:“這幾天可摸了不少,也沒見習慣。”
南宮星看她已將新塗藥膏抹勻開來,便將她纖細手腕一抓,扯到胸前傷口上方的盤結肌肉放下,盯着她道:“傷口換藥不能算數,你多摸摸這裡,保證管用。”
白若蘭手掌下意識便是一縮,但旋即撲哧一笑,心道都到了這地歩,還有什麼好躲,索性大大方方將皓腕微沉,撫在他微黑胸膛上。
這一下正放在心口,稍一用力,便感受到南宮星緊繃皮膚下堅硬如鐵的肌肉,和其中頗顯急促的心房搏動。
她心底一甜,輕聲道:“你的心也跳得好快。”
南宮星拖長聲音笑道:“也?”
白若蘭微偏螓首,道:“臉上都熱了,心哪還有不快的。”
“我也伸進去摸摸看如何?”他口中說的問句,手卻毫不猶豫探向白若蘭的飽滿酥胸。
從來這裡照顧南宮星的第二天,她就沒再費力往胸前纏布,雖說光靠那件絲綢兜兒裡着,晃裡晃蕩頗為不便,但眼見千金樓裡一個個花娘都使盡手段凸顯豐美胸脯,男人的眼珠也大都喜歡在腰肢以上打轉,她思慮再叁,還是忍不住去了這層束縛。
果然頭一次就讓南宮星眼前一亮,禁不住便多看了幾眼,她嘴上不說,心裡卻美滋滋的頗為受用。
女為悅己者容,想來不外如是。
南宮星眼饞了這雙豐美玉兔好幾天,隻是擔心影響傷勢,才強壓慾火一直隔靴搔癢,此時一想到明日就要上路,良機不可錯過,加上大致也揣摩得出她的心意,這一掌往領口探得可以說是肆無忌憚。
沒想到白若蘭回手輕輕一拍,將他大掌撥到一邊,眼見他一愣,忙道:“我……我還沒給你綁好繃帶呢。”
南宮星吹了吹自己手掌,笑道:“那,我等你綁好就是。”
白若蘭一張俏臉頓時紅得通透,但心底確實是那麼想的,當然不願改口,索性默認下來,抄過新換白布,為他換上。
每日換藥之時,都是南宮星最為享受又最為煎熬之際。
享受自不必說,心儀的姑娘近在咫尺,不時雙臂環抱近乎貼合,陣陣清香撲鼻,片片嬌軟及體,絕對是羨煞旁人的艷福。煎熬也是分明,傷在身上急在心裡,饞貓眼前掛了魚,餓鬼嘴邊放了肉,說不百爪撓心,連他自己也絕不相信。
幸好今日他大致估摸,應該是心有餘,力勉強夠,而且看白若蘭模樣,八成也已想到這事,心下一樂,手腳也跟着不老實了許多。
尤其她貼身過來將繃帶繞過背後之時,前幾日南宮星都是向後微微縮身躲開,免得自己難過,這次不僅沒退,反而挺身向前一迎,讓她飽滿酥軟的胸脯結結實實抵在他赤裸胸膛,即便還隔着幾層衣物,仍將那緊繃彈性感受的清清楚楚。
繞了幾圈,貼到最後一次,他竟發覺抵在胸前的柔軟玉丘頂上,出現了兩顆軟中帶硬的嫩豆,在幾層布料裡凸了出來。
這下撩的他心火如熾,連着幾日看得吃不得的積沉一股腦迸發出來,被單下的薄薄襯褲之中,一條怒龍登時堅硬如鐵,頂起高高一塊。
白若蘭纏好繃帶,臉上已是一片火燙,胸乳陣陣憋脹,但不同平時綁住那種氣悶,而是由內而外仿佛在鑽出什麼一樣。隻是與他胸膛相貼就不知不覺渾身發熱,讓她不由得惶恐是否有些輕佻淫蕩,心中大羞,手上的結打了叁次,還是打成了死扣。
天色已經不早,按前幾日的慣例,應該不會再有人打擾,南宮星運起內力,伸到白若蘭背後連彈兩下,前後兩道勁風過去,關上屋門落下門闩。
聽到咔噠一響,白若蘭身子一顫,扭頭看他閉了房門,忙顫聲道:“小星,你、你還沒吃晚飯呢。我……我去給你熬粥。”
南宮星一把將她拽住,扯回床邊坐下,從背後結結實實一摟,貼在她瑩白如玉的後頸一邊拱動磨蹭,一邊低聲道:“我肚裡不餓,心裡餓得很。米粥不管用,得蘭兒你親自上陣才行。”
白若蘭被他灼熱氣息烘得渾身發軟,秀目半閉,語調微抖,道:“好歹……
好歹到了晚上,該休息的時候,我……我再過來。”
南宮星在她緊繃肚腹上輕輕轉圈撫摸,唇舌不住點在她紅透頸側,鼻尖一頂,將她發辮撥到肩前,舌尖順勢舔了一口耳珠,才道:“好蘭兒,何必在乎這個把時辰呢。”
“我……我是覺得,該讓你的傷再好些。”白若蘭輕輕呻吟道,螓首一偏,靠在他的身上,渾沒半點抗拒之意。
“我已好的足夠。”南宮星淺淺啜吸她修長粉頸同時,灼灼目光已忍不住鑽入她領口之中。
他先前雖已知道白若蘭為了行動方便一直纏着裡布,卻沒想到,脫了那層束縛之後,能跳脫出這麼一雙翹挺美乳,豐盈彈手,聳而不墜,滿滿當當盛着花齡青春,連寧檀若那雙乳瓜,也隻是勝了叁分大小,卻輸了五分形貌。
“你……你不吃些東西,哪裡……還有力氣?”白若蘭水眸近乎閉起,被他一舔耳根,渾身便是一酥,嘴裡惦記着晚飯,身上卻提不起精神動彈。
一聽說明日就要上路,她本就下了決心,想着回去之前,先和他成就好事,一來定下心緒,圓了心中日益濃重的渴盼,二來早些承下後嗣之事,望能破開難關,為南宮傢續上香火,叁來……也多少緩解一下攢在肚子裡的那些醋意,一個個都已做了熟飯,她豈能一直抱着生米被落在後頭。
南宮星知道她隻是矜持一句而已,輕笑一聲,舌尖往她耳孔鑽去,一探一轉,一勾一舔,弄得她通體酥顫,連聲嘤咛,才撥過她的下巴,四唇幾乎相貼,道:“有你在懷裡,我滿身都是使不完的力氣。”
話音剛落,他向前一親,將她嫣紅唇瓣牢牢鎖住,輾轉吸吮,同時趁她說不出話,掀開礙事被單,引着她的手掌便摸到那鼓鼓囊囊的褲襠之上。
“嗯?”她眼睛猛地一睜,小手頗為驚訝的在那邊摸索起來,隔着褲子這邊捏捏,那邊握握,好奇倒好似勝過了羞恥。
摸了一圈,她向後一撤逃開櫻唇,扭頭看了過去,手掌往下一攏,登時倒抽了一口涼氣。
托先前看過白若雲與凝珠行雲布雨的福,白若蘭雖還是處子之身,對男歡女愛卻已經頗為了解,起碼已經知道,男人胯下這根老二,最終要塞進她腿心小洞之中,進出戳弄,直到噴灑陽精,藍田種玉,才算大功告成。
她心思轉了幾轉,忍不住問道:“這……這東西,她們幾個……都容得下麼?”
南宮星知道這是處子臨事之前必然會有的本能惶恐,便柔聲道:“頭一遭都免不了脹痛,等過了坎,連娃兒都要從這條道出來,豈會容不下那東西。”
白若蘭咬了一口唇瓣,給自己定神般道:“嗯,我猜也是。這世上千千萬萬男男女女,我也沒聽過有誰洞房花燭夜漲破了的。”
她心裡還惦記着南宮星體質一事,望着那帳篷似的褲襠看了片刻,突然抓住他正興致勃勃上下摸索的手掌,顫聲問:“那……那什麼時候該放進去?這會兒是不是行了?”
大抵是緊張過頭,她剛一說完,就忍不住道:“啊喲,不對,還、還沒寬衣呢。”
她手足無措的樣子實在頗有幾分可愛,南宮星微微一笑,反抓住她直接伸向裙腰的手,道:“哎,要按敦倫之道,你為我寬衣,我為你寬衣,像交盃酒一樣,才是夫妻情愛。”
白若蘭哪裡知道他是信口開河,還當果真有這說法,忙不迭轉身伸手,先幫他剝了上衣,然後盯着他的褲子道:“這個……怎麼脫?”
南宮星雙臂一張把她攬回懷中,低聲道:“我先來,你莫着急。”
“嗯……嗯!”她頗為緊張的應了一聲,顫巍巍點了點頭,垂下雙臂靜等着他動手。
心裡雖已急不可耐,他卻還牢牢記得,此時越是耐得住性子,最終入口那一刻就越是甘美醉人,心心念念了多年的人如今情思蕩漾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樣,他無論如何也要壓下急切,為她獻上刻骨銘心永生難忘的一夜。
“小星?不是……不是說好……要寬衣的麼?”等了片刻,白若蘭見他並不動手,仍隻是抱着她隔衣撫摸,蜻蜓點水似的在脖頸一帶親來吻去,撩的她心裡一陣癢過一陣,絲絲熱氣來回遊躥,莫名便覺得焦躁起來。
“不急,我這不是來了。”南宮星輕輕一笑,扳着她雙肩一轉,從頸後親到麵頰,跟着又將她櫻唇吮住,勾出丁香小舌含進嘴裡,大肆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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