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天裹辛婉怡與姬夢盈扶着她進房中躺好之時,辛婉怡第一件事便是找個理由,把姬夢盈支了出去。
隻覺身體內昏昏茫茫,潮熱汗潤的感覺也不知是藥效還是“洪濤無儘”餘勁的影響,邵雪芊正不知怎麼回事的當兒,辛婉怡已開了小櫃,入目儘是淫具,那樣兒看得邵雪芊目瞪口呆,本以為是段翎想對自己動手,可看辛婉怡的神情卻又不像,一時間張口結舌,卻是問不出來。
“這些東西……其實還算好用,稍稍可解孤寂……”
見邵雪芊完全反應不過來,辛婉怡羞羞一笑,伸手取過一物,在邵雪芊麵前揮了揮,羞得邵雪芊忙不迭地向被褥裹縮了縮身子。
那物也不知是木是金,錶麵上平滑的一絲裂痕也無,形狀卻是栩栩如生,就好像是根男人的陽物舉在眼前。邵雪芊雖連孩子都生了,但姬園向來循規蹈矩,行房總得先熄了燈再行事,這般直截了當的看在眼裹,尤其那物在辛婉怡手中微微晃動,猶如生物一般,對她而言可是頭一次,教她如何不羞?
被辛婉怡這大膽的舉動嚇了一跳,心中不由疑神疑鬼,難不成段翎這厮不止征服了辛婉怡肉體,這般快就將她帶壞了?若段翎真和辛婉怡合謀,要淫辱自己母女,自己身負傷勢不敵也還罷了,以姬夢盈的天真不知世事,又對段翎毫無戒心,要弄她上手真是輕鬆簡單。愛女心切,教邵雪芊全然無法反應,一雙美目隻盯着那舉在麵前的物事,芳心登登狂跳,一時難以平靜下來。
見邵雪芊如此異樣的反應,辛婉怡怔了一旺,隨即會意,不由掩嘴輕笑,仔細想想段翎也真是過分,以往的惡名一直附在身上不放,也怪不得邵雪芊如此戒備,隻是以現在的狀況,倒也不用如此着急。她伸手輕輕拍了拍邵雪芊香肩,讓她冷靜下來:“雪芊放心,不是妳想的那樣……”
“那……那又是怎樣?婉怡妳……妳倒說說看。”
見辛婉怡掩嘴偷笑,一副看自己緊張的樣兒很是滑稽,全然不像心中有鬼之人,在意圖暴露時該有的反應,邵雪芊怔了怔,不由覺得是不是自己小題大作了?
隻是情況如此,有傷在身的她自然而然的緊戒多了幾分,雖不知這好友葫蘆裹賣的是什麼藥,即便心中的緊張抗拒,隨着辛婉怡的笑意漸消,卻仍保着幾分警戒。(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隻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等道理邵雪芊還是知道的,何況自己有傷在身,女兒毫無戒心,若段翎有意動手用強,怕是未必擋得下,此時此刻,她便想要髮火也得考慮考慮,若真惹火了那段翎,自己和女兒身受強暴不說,也不知還得受什麼苦刑,現在也隻能虛以委蛇一番,即便犧牲自己也得保着女兒,再圖後計。
“這般東西……總不成是拿着好玩的吧?”
“妳啊,難不成真以為婉怡會害妳?”
嘴上輕笑,隨手將那物件放到了邵雪芊身邊,光看她對這死物避若蛇蠍,別說觸碰了,仿佛接近一些都會被傷害到一般的神情,辛婉怡便不由好笑。
叢林中回到醫廬的路上,雖說路途極短,但說幾句話的空間總有,段翎雖沒怎麼辯白,但話語裹隱隱透露,當日他離開之前,確有留言予自己,想來他也不至於在這等小事上瞞騙,再加想到當年邵雪芊的種種異樣,辛婉怡也非蠢人,自然猜得上這密友多半搞了點鬼,害得自己難過了這麼多年。
即便知道她是為了自己好,仍難免怨懟之意,此刻看她如此,雖不免暗怪自己心性漸壞,竟有些幸災樂禍,但十來年的積鬱,在對方如此模樣下儘消,那笑意卻是怎麼都掩不住。
何況……以自己的親身經驗,接下來要髮生的事,確實算不上自己在害她。
辛婉怡心中暗禱,一邊輕聲細語,纖手溫柔細致地在那東西上撫動,光想着晚些在段翎的床上,自己也要這樣撫愛着他,辛婉怡便不由心癢難搔。
“這東西……其實是婉怡備下,好試着代替他……誰教他當年中了淫蠱,雲雨之間難免……難免感染了些到婉怡身上,不用這個……教婉怡如何受得了沒有他的日子?”
“妳……”
見辛婉怡對段翎如此情深,邵雪芊不由想罵出聲來,但話到口邊卻自動止了步。“來自己現在確實不能輕易惹火她,再說姬園過世雖不過數年,但自己思他之心卻也不會稍減,若姬園隻是個不識情趣的魯男子也還罷了,偏生兩人先前也是如膠似漆,就算姬園在床第之間功夫不甚了得,但情投意合之下,十次中雖隻有一、兩次攀到高潮的邊,其餘的部分就有些平淡,但心底卻是滿滿的,這滿是在失去後,空虛也更強烈,看到現在的辛婉怡,不由有些同病相憐之歎。
但……這又跟這東西有什麼關聯?想到此處,邵雪芊的目光不由向那東西飄去,隻見那物在辛婉怡纖細的輕撫下,在她的掌中恍若生物一般微微動着,就好像隨時隨地要向自己身上鑽來般,愈看愈覺口乾舌燥,竟連下體都不由有點異樣的感覺,不自覺地夾緊雙腿。邵雪芊不由有些驚慌,這般感覺在姬園過世後,午夜夢回之間自是難免,但在人前這樣,對她而言卻是頭一回。
不理邵雪芊的驚慌,辛婉怡纖手在那物上頭撫弄着,連聲音都似陷入了回憶之中,頗帶幾分迷茫之態。“這段日子……婉怡一直把這些當作是他……在床上就好像他陪着婉怡……愈弄愈想他,愈想他愈想弄……若非如此,這段日子可真難過得緊……他什麼也沒留給婉怡,也隻能這樣想他……”
本來還想出言打斷辛婉怡的情思,不過聽到這句話,邵雪芊的嘴不由閉了起來,當時偷偷將段翎的留言藏匿的就是她,雖說一心以為自己是為了密友打算,不過這十幾年來看她錶麵平靜,芳心實受着不少煎熬,邵雪芊不由心中有憾,不然也不會與段翎來此,現在見辛婉怡如此模樣,邵雪芊心中雖不由怨怒,可不知怎地又有種放鬆在心中瀰漫,似不想再對此事說什麼了。
“現在,他終於回來了……回到婉怡身邊了……”
迷茫漸腿,目中的溫柔卻愈髮濃厚,辛婉怡嘴角輕笑,將那物事放了下來。“婉怡再不需要這東西了……所以決定留給雪芊……正好妳需要用……”
“我……什麼?”
聽辛婉怡這麼說,邵雪芊不由一驚,雖說自己已入狼虎之年,對她這般練武有成、身心壯健,又已有男女經驗的婦人而言,最是情慾難熬的年歲,但以邵雪芊的自制力,怎麼樣也沒弱到需要這東西的程度!
何況光想到辛婉怡將這物事當作段翎的化身,邵雪芊便不由對此物退避叁舍,心想着就算自己需要淫具,也不會用上這些被當作是段翎的東西,更不要說這東西說不定還是段翎留給辛婉怡的呢!“雪芊才不……才不需要這種東……東西!一點都不需要!”
聽邵雪芊情急之下,幾乎連話都說不清楚了,辛婉怡莞爾一笑。以邵雪芊的武功造詣,雖說成熟的肉體需求正是最強烈的時候,但武功修的愈高,自制的能力也愈強,到這等地步,可以說意志的強韌才是決定武功高低的指標,若是正常狀況,邵雪芊該當可以克制得住身體的本能,但現在……卻怎麼也算不上是正常情況呢!“聽婉怡說完,雪芊再決定要不要用,好嗎?”
“妳……妳說……”
見辛婉怡臉上帶笑,雖羞卻喜,也不知她跟自己說着話,芳心是不卻已落到隔房的段翎懷抱裹頭了?邵雪芊心下百感交集,也不知在想些什麼,聲音都帶着一絲不耐。
“在正常的狀況下,雪芊確實不需要這種東西相助:隻是……這“洪濤無儘”之威,卻確實不是好相與的……”
心下考慮着該怎麼說,辛婉怡的聲音裹頭不由帶着些緩慢。
“這……又跟“洪濤無儘”扯上什麼關係了?”
聽辛婉怡語帶猶疑,邵雪芊心中不由一驚,戒心卻不敢稱放,畢竟辛婉怡已和段翎扯上了關係,讓她再不能像往常那般信任無疑。
用醫藥手段改變體質,又或暗算於人,對醫者而言簡直就任心所決,即便辛婉怡下了手,自己也未必分辨得出,她自然不能不小心謹慣,生怕一個不小心就着了道兒,落入段翎手中可就慘了。
“這功夫威勁極烈,這事雪芊妳自不會不知:婉怡手頭雖有藥物可救,但時間已拖了太久,若隻是治標自是輕鬆,但若要讓雪芊身體儘復舊觀,祛除此功餘勁,卻是得別出蹊徑才成……”
“是……是嗎?”
知道凡是醫者,自然希望自己手中的患者能恢復愈多、愈完全愈好,這等心思邵雪芊也不是不能理解,何況強敵未去,她也真想保着一身武功,即便難勝敵手,好歹也要跟對方週旋一番,隻是……這又跟辛婉怡手上的東西有何關係?
就算有些邪門武功,讓對方在中招之後禁不住有情慾之求,可“洪濤無儘”雖烈卻仍屬正道,跟這些邪道一點關係也無,“洪濤無儘”雖是威烈,卻是功力本身特徽,跟……跟男女之思並無關聯……又怎需要……怎需要這種東西?”
““洪濤無儘”本身自然無關,但解藥血蟾果本身卻暗含助興成分,這點也還是小事……”
似在考量着該怎樣措辭,良久辛婉怡的言語才漸漸回復了平常,“但雪芊受創頗深,光靠解藥難以全解傷創,婉怡隻能想辦法將這勁道轉向別的方麵。可惜“洪濤無儘”的勁氣與雪芊所學不合,難以化入雪芊本身功體之中,婉怡隻能……隻能將這烈勁轉化其他,看看隨時間漸漸消化轉移……”
雖說對醫道沒什麼認識,但邵雪芊也是冰雪聰明的女子,自聽得出辛婉怡話中之意。其實以武功而言,若是受了傷,身體內侵入了旁人的勁氣,除了運功對抗又或以解藥緩解之外,確實有先護住心脈重穴,以避免傷勢加重,再以其他手段漸漸消解勁氣的法子,隻沒想到辛婉怡會用在醫藥上頭罷了。以辛婉怡在武功上的認識,怕還想不到這一點,也真難為了她為自己如此儘心。
既是有此認識,邵雪芊也就放下了心來,想想也幸好自己是這個年紀了,若是換了個豆蔻年華的小姑娘,怕是便知有這種法子也不敢用吧!
這“洪濤無儘”乃是極高明的奇功,在石漸手中使來雖稱不上藝蓋當代、無堅不摧,也是威力無窮、霸絕一方,那人雖非石漸,功力也頗不弱,即便辛婉怡有解藥相助,但若不出此奇招,將那深厚勁氣轉化情慾之思,與自己的身體逐漸融合為一,雖說難免要讓體內情慾贲張難抑,但想要解決這等奇功造成的影響,也真是不容易呢!
想到此處邵雪芊再無疑慮,美目微飄處辛婉怡已然會意,將手中把玩着的物件交給了她,人手後邵雪芊雖不由微羞,這般形狀豈是她先前所會觸及?加上這物事在辛婉怡手中把玩已久,沾染了她的體熱,雖是死物但撫在手中卻真若活着一般,就連邵雪芊這等定性,也不由想入非非起來。
她顫抖着玉手,將這物事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耳邊已聽到姬夢盈的腳步聲漸漸走近,這般物事可絕不能讓她看到,不則小女兒不知輕重,恐怕光問些問題都可以把邵雪芊活活羞死。
“也……也隻能這樣了……”
努力放鬆呼吸,讓聲音恢復平靜,“這樣……要花多少時間才行?”
“恐怕……也得叁、五個月吧?”
見邵雪芊將那寶貝收了起來,辛婉怡暗籲了一口氣,聲音也恢復了以往的平靜,若非邵雪芊臉兒仍紅,對剛收起來的物件仍有羞赧之意,該早看出了她的異樣。
“時間或長或短,要全盤緩解總得這麼多時間……不過要傷勢穩定,可以與人動手,大概隻要個把月辰光,這方麵婉怡儘量努力便是……這段時間雪芊妳安心與夢盈暫居於此,不用擔心旁事。”
“是嗎?”
邵雪芊還沒來得及回答,進得房來的姬夢盈已嘟長了小嘴兒。雖知這“洪濤無儘”的掌力極為難搞,便辛婉怡有回天之力也不可能一、兩天就讓邵雪芊恢復,但聽到母親至少還得個把月才能恢復正常,加上看走在身後,顧忌着男女有別的段翎留在門外雖沒進房,卻跟辛婉怡交換着眼光,眉目傳情的模樣說不出的快活,一顆芳心總覺得不舒服。“那……大哥那邊,就由夢盈去告訴大哥出了什麼事……不然大哥知道山莊被滅,卻一直沒有我們的消息,總是會擔心的……”
“那怎麼行?”
聽到姬夢盈的話,臉兒仍紅的邵雪芊猛地回過神來,忙不迭地出口阻攔。
怎麼不行?本來還想頂上一句,但先不說母親有傷在身,最經不起氣,連辛婉怡也皺眉搖頭,顯然對自己的提議並不讚成。生氣她們仍把自己當成小孩兒的姬夢盈一回頭,卻見段翎雖不錶態,眼睛卻向上一翻,做了個鬼臉,看來也並不同意,氣得姬夢盈一跺腳,想衝出去卻被段翎伸指刁住了後領,把她整個人提了回來。
“小姑娘別氣……令堂也隻是擔心妳孤身上路不好而已……”
“那……那就由前輩妳陪夢盈好了……”
雖覺得他們都把自己當成小孩子,心中頗有不喜,但姬夢盈天真歸天真,也不是全然不知娘親的擔心,也隻得讓步了:何況能把段翎從辛婉怡身邊菈出來,不知怎地就覺得開心。“前輩妳那麼厲害,有妳陪着夢盈,想來該不會出什麼事的……”
“不成不成,這絕對不成!”
把頭搖得像搏浪鼓,若非用了藥之後又躺到了床上,疲勞湧了上來,身子頗感虛弱,加上方才親手拿過那羞人之物,現在那物件還收在被褥之中,沒來得及放入櫃內,隻怕一個不小心就被髮現了,滿腔的羞意令邵雪芊不由嬌軀酥軟,絲毫不敢妄動,光聽姬夢盈這提議,她可真想跳下床來,護着姬夢盈逃離段翎的眼界,能離他多遠是多遠。
開什麼玩笑!若讓姬夢盈孤身上路,以這小姑娘的天真性子,十成也隻是五、六成會出事:但若讓段翎陪着她,那簡直就是請狼來當牧羊犬,這一路來回要姬夢盈的清白身子沒喪在段翎手上,除非老天保佑讓段翎轉了性子才成,那機會簡直是萬中無一,教邵雪芊如何能夠同意?
“這樣不好喔!”
似是看穿邵雪芊的驚惶失措,站在門口的段翎微微一笑,伸手招了招房內的辛婉怡,後者含瞋帶怨地飄了他一眼,雖沒有乖乖出來依在他身側,可目光中的甜蜜溫柔,卻是怎麼也掩不住。
那模樣看得邵雪芊微微咬牙,卻是無話可說,隻能怒視着他得意的目光,聽段翎髮話:“我跟妳辛姨許久不見,小姑娘怎麼忍心又讓我們分離?還是免了此議吧!”
本來還想爭執,但目光與母親一觸,姬夢盈也沒辦法說話了。隻是她也知道,若不能由段翎陪着,就等於間接不定了自己的提議,邵雪芊有傷在身難以遠行,辛婉怡的武功怕比自己還弱幾分,有她陪着等於沒有。
尤其如果讓辛婉怡與自己一路,先不說沒人照應醫治母親的傷勢,這段翎雖然一路上沒做什麼壞事,但他當年終究是淫賊一個,讓他和自己負傷的母親一起,姬夢盈便對他再放心也得戒慣,何況若留他照應邵雪芊……光想那景象便覺還不如讓邵雪芊自生自滅算了。
想到那時姬夢盈嘟得高高的嘴兒,雖心知女兒於心不喜,但怎麼想都覺得沒辦法。與姬平意聯絡上雖是要緊,但偏現下無人可派。本來最好是讓段翎跑這一趟,眼不見心不煩,又不用看他與辛婉怡卿卿我我,隻是光看辛婉怡對他脈脈含情,目光都甜得快滴出蜜來的樣兒,這話邵雪芊卻是說不出口。她隻能暗自歎息,看來還是得快些好起來,由自己去找大兒子討論行止吧!
心思至此,隔房的聲息隱隱然又響了起來,顯然辛婉怡雖有心壓抑,但淫興一起便難控制,何況段翎乃此道高手,早把辛婉怡操控得徹徹底底,又有淫蠱催動之下,自是要她快活她便舒服若登仙,要她難受她便苦楚若地獄,這髮自本能的聲息,可不是強自壓抑就能平靜下來的。
雖說聲音不大,換了旁人說不定還聽不清楚,隻可惜邵雪芊非但已臻狼虎之年,正是體內情慾最旺盛的時節,加上姬園雖說床第功夫不怎麼樣,但夫妻倆情投意合,邵雪芊的夫妻生活雖沒幾次飄飄慾仙的高潮滋味,但偶爾也會擦個邊,若有似無地觸及幾下,自不會不知道隔房床上在段翎胯下婉怡承歡的辛婉怡,所承受的滋味必非旁人所能想像,也不知被段翎弄到舒服成什麼樣子,才會連聲音都將近壓抑不住,想來白天那光天化日下旁若無人的交歡,已讓她頗有些改變。
芳心馳騁着想像,不知何時邵雪芊才驚覺,自己已將櫃中的假物拿在手中,被褥之中衣帶輕解,那物已輕緩地貼在自己肌膚上滑動:雖說沒經人體溫熱,光從觸體的溫度上便知是死物,但那形狀着實逼真,在身上摩挲滑動,那滋味真是說也說不清楚。
何況邵雪芊雖已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但習練正派內功路子,雖限於資質造詣難臻絕頂,但所修內功仍頗有強身健體之效,身體狀況仍柔韌一如少女之時,尤其肌膚更是嬌嫩柔滑,觸覺無比敏銳,此刻芳心微蕩,加上那物事也不知在辛婉怡身上使用過幾回,說不出的柔滑,不知不覺之間,已讓邵雪芊的嬌軀甜美無比地擁緊了它,任它一分一寸地在身上嘗試,竟是愈來愈熱了。
若神智正常一如平時,邵雪芊自然不會忘了懷疑,難不成辛婉怡已和段翎聯了手,打算用男女之間本能的迷亂聲息,挑逗自己這狼虎之年女子的春心,再利用段翎那熟練又強悍的床第淫技,把她征服於風月之間:但不知為何,當那隱隱然的聲音傳人耳中、當那栩栩如生的物事在嬌軀上下遊走,邵雪芊隻覺渾身髮熱,說不出地渴望男人的蹂躏,竟已陷入了渾然忘我之境。明知這樣不妙,可纖手把握中的物事,仍是不住地往下身滑動,隻在乳間愛不忍釋地留駐了一會兒。
當那假陽物在她豐挺高聳的乳間滑動遊走之時,邵雪芊隻覺體內那贲張的慾望差點兒要爆髮出來。皎着纖手不敢放聲,可另一隻手卻似有了自己的意識,拿着那東西在身上靈活動作,輕戳慢頂、時磨時彈,把玩的胸前雙乳彈動不已,乳峰頂端兩個小點早已硬挺腫脹了起來。
雖說與亡夫行房之時,除了下體幽谷之外,其餘的身體部位從不會接觸過男性的象徵,但身為俠女,一世與淫賊相爭,邵雪芊自然不會不知,淫賊中雖多是隻想與女子一夜風流之輩,但淫道手段之中,挑逗女子的手法也是屑出不窮,即便不破女子貞潔,要利用女子嬌美無倫的胴體銷魂,也是輕而易舉,像這樣用陽物頂挺女子玉乳,在那柔軟堅挺間火熱勁射,也是一法。
邊忍着美乳被假陽逗弄時那酥麻難當的感覺,邵雪芊美目盈盈慾淚。自己貞潔一世,可沒想過竟也有要用假陽具這般逗玩身子的時候,何況那物雖是假物,卻做得栩栩如生,再加與身子磨擦生熱,竟與男子之物沒甚差別,融合了芳心之中無法言喻的情思,那感覺真不知該如何形容。
色友點評 (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