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變成少林派的武器,但總是解了燃眉之急。”嘴上微顯苦笑,被人當槍來使的感覺確實不好,吳羽自己也還罷了,邵雪芊、楊柔依、姬夢盈等或多或少都感覺得到姬平意心中的鬱悶,隻能聽吳羽出言安慰。
“畢竟黑道聯盟勢大,能把少林寺拖下水,與我們原訂的計劃也差不多,這下子兩方勢力打平,加上有心算無心,本盟的勝算增加許多,該可解決馬軒這厮,唯一需要擔心的恐怕就是盟主夫人,祝夫人那邊的情況……恐怕還得請盟主多加留心此……”
“語涵?她又怎麼了?”聽吳羽話經一轉竟轉到祝語涵頭上去,不隻姬平意,連邵雪芊都微微吃驚。雖說祝語涵與吳羽向來不甚合,但錶麵上的和睦總還做得到,怎麼現在大敵當前卻要姬平意小心她?
雖然雲深閣沒有來援,確實令邵雪芊與姬平意心中不喜,但這是武裳盈的決定,也不該牽扯到祝語涵身上去吧?
“令師弟彙報之時,眼睛一直在祝夫人身上轉,雖說祝夫人確實天香國色,但令師弟絕非見色忘形之人。”搖了搖頭,一臉像是也不敢相信自己言語的樣兒。但身為智囊不能不見微知着,有所隱瞞隻會更糟:“加上嶽少俠仍留在外頭打探消息,竟不親自將會盟如此大事回報,隻可能是因為有更糟的狀況。若說他認為那神秘黑衣女子與雲深閣有關,這一切才解釋得通。”
聽吳羽這一說,邵雪芊和姬平意不由變色。若論整體實力,自己一方有少林派相助,也不知榮華大師是否另有安排,論人手絕不弱於對方。但雲深閣享譽武林已久,光看祝語涵年紀輕輕已有如此驚人藝業,顯見雲深閣實力必然不凡。
先前武裳盈隻默認祝語涵與姬平意的婚事,黑道聯盟苦苦相逼之時又不派人相助威天盟,其實已是警訊。若雲深閣當真打算相助黑道聯盟,這一仗威天盟的勝算隻怕便要降下叁分,還得不算祝語涵或那簡氏受此打擊之下難施全力的分。
“這……不太可能吧?”聽吳羽說得繪聲繪影,姬平意不由頭痛,不自覺地隻想找理由否定這件事:“當年強攻雲深閣的黑道聯軍,十二連環塢便在其中,與此次的黑道聯盟可說是一丘之絡。那日雲深閣幾有滅頂之危,靠着衛纖如死命強撐,拼到武裳盈出關才得一線生機。舊仇未忘,武閣主便對平意再不滿,也不至於……也不至於如此吧?多半……多半隻是冒名頂替而已……”
“是啊,就算不是馬軒尋人冒名頂替,好打擊本盟的軍心士氣,大概也隻是雲深閣的尋常弟子。畢竟雲深閣也不隻祝夫人一人出來走江湖而已,想來師徒情分猶在,武閣主該不會做得太過火……”
聽姬平意這般逃避言語,吳羽嘴角微現苦笑,言語間卻接了下去,絲毫不顯不滿。(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他雖沒說什麼,邵雪芊的眉頭可就皺了起來。去黑道聯盟會盟的黑衣女子是否冒名頂替,又或隻是雲深閣的尋常弟子姑且不論,姬平意這般逃避的想法絕不是一方之主該有的念頭。
若非她看吳羽言語間不住朝自己抛眼色,知道吳羽形是安慰姬平意,實則是為這個消息定下基調。這消息是否屬實還需打探,但若真正屬實,祝語涵身份尷尬,連帶姬平意的威信也要受影響,也隻能這樣自欺欺人了。幸好江湖上知道雲深閣弟子特征的人不多,硬是這般講也可唬得過人。
但怎麼想,這消息做假的可能性都太低了。馬軒何等人物?若那女子真是冒名頂替,要騙過他豈有那麼容易?若那女子是馬軒所安排,以馬軒的作風早要將消息傳得沸沸揚揚,便如讓李晨誅髮難對吳羽下手一般,豈能像現在這般安靜?
想到李晨誅之事,邵雪芊猛然一醒,想到了吳羽的籌謀。
既然從李晨誅到黑道大會盟都是馬軒用來算計威天盟的手段,那安排一個人假為雲深閣來人,好讓威天盟內部更亂,極有可能也是連環妙計的一環。
先前吳羽和榮華大師聯手將李晨誅之事的影響減到最低,威天盟內雖仍有懷疑吳羽身份之人,更多的卻是恨怒馬軒不擇手段之聲,吳羽這等決定,其實也是令眾人愈髮同仇敵忾的法子。至於那女子出身如何,到時也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一團迷霧了。
雖想到了吳羽計略,但邵雪芊卻不能像男人那般隻以威天盟的利益做打算。雖不像楊柔依那般得她歡心,但祝語涵也算是個好媳婦,比起夫碧瑤要好得太多。就算不管雲深閣的態度,光看她是自己媳婦便不該讓這風波影響到她。
邵雪芊輕歎一口氣,搖了搖頭,卻見祝語涵早不知到哪兒去。她告了聲罪,先退了出來。
四處尋不得祝語涵蹤迹,邵雪芊心下不由疑惑。這媳婦向來文靜安詳,卻又與楊柔依的內向不同,行止處處顯得端莊大度,不愧名門子弟風範,在這等重要時竟該是她協助姬平意主持大局之時,祝語涵怎麼會跑得不知去向?
難不成……雲深閣這回的態度,當真影響了她?
搖了搖頭,將這念頭驅出腦海,一來那黑衣女子之事還未證實,是不是雲深閣的人猶未可知,二來方才君山派那人言語之間並沒明示雲深閣參與黑道會盟之事,祝語涵怎麼也不能未蔔先知,縱有心理上的壓力,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爆髮出來。
可這就更怪了,向來與兒子不離不棄的媳婦,究竟是跑到哪裹去了?
轉進園林,突然聽得前頭聲音傳來,隱隱約約似是祝語涵的聲音,卻是壓低了不讓旁人聽得,邵雪芊猛地警醒。威天盟新入歸離原不久,此處仍有不少隱蔽地點,隻是大敵當前,一時也顧不得許多。
祝語涵卻擺脫旁人耳目來到此處與人相會,即便位處偏僻,仍不自覺地壓低聲音,難不成真有不可告人之事?微一咬牙,邵雪芊握緊腰間長劍,論劍法她與祝語涵間各有所長,真要動起手來,要勝也是不易,但眼前事卻不能不弄個清楚。
她放輕腳步聲,循聲追去。
卻見林間兩條修長身影正自相對,伏在暗中的邵雪芊凝足目力,見得背對自己的正是祝語涵的背影,而麵對自己的那女子,不是翔風堡範榮音的夫人簡氏還有誰?
沒想到兩女在廳中時一聲不吭,實則卻是舊識,難不成……連翔風堡的援軍也有問題?想到此處她不由起了一身冷汗,幸好若論功力,邵雪芊還在兩女之上,又是有心隱伏,否則還真逃不過二女耳目。
“小女子祝語涵,雲深閣第二十七代弟子,參見前輩。”不知邵雪芊已隱伏在自己身後,祝語涵對簡氏一禮,身形卻是穩若泰山。錶麵上絲毫不動,卻是蓄勢待髮:“不知前輩名諱,可否告知小女子?”
聽得雲深閣之名,那簡氏身形微微一震,微潤的美目掃過祝語涵,一聲輕歎,彷若清晨露珠初迸。雖說布衣荊钗,外錶看似並不出眾,但這一聲輕歎卻令人不由連心都酥了叁分。
“雲深閣啊……”
稍稍恍了恍神,簡氏很快恢復平靜:“在下賤名碧辰,在江湖中隻是無名小辛,雖說也是練劍之人,與貴閣卻沒有什麼關係。姬夫人尋我到此,除此之外還有何事?若無他事,我還得回去為夫君參詳戰事,就此告退了。”
“還請前輩留步。”沒想到簡氏連答都不答自己,說了幾句就想走,祝語涵心中微驚,卻是一擡步便阻住簡氏去路,纖手已然握在劍柄,語氣雖仍平和,身形卻已有戒備。
“據本盟盟主所言,前輩所用劍法與本門劍法似有相通之處,語涵雖已嫁了人,但仍是本閣弟子,不能不探究其中緣由,還請前輩賜示,前輩來歷如何,這劍法師傳從何而來?是否與本閣有關?”
聽祝語涵這麼說,暗中的邵雪芊微微咋舌,懸着的心已放了下來。今兒個自己是怎麼了?預計什麼錯什麼!照說當日姬平意與吳羽赴援翔風堡,回來就已經提過範堡主的夫人簡氏所用劍法,與雲深閣似極相近,又從簡氏之名想到了當年名震一時的瑞雪梅香簡若芸,那時自己就該想到。
若祝語涵早知那簡若芸的身份還好,但若她不知簡氏身份,身為雲深閣的傳人,豈能容許本門絕學外流?沒想到祝語涵還沒追杳,翔風堡竟已自己送上門來,這一質詢就不可免了。
雖知此事難免,卻偏偏現在髮生!邵雪芊隻覺喉中髮苦。
若是挨了其他的時候,祝語涵與簡若芸關於雲深閣的恩怨乾她何事?若當真動起手來,不乾預則已,一動作她也是護着自己的媳婦,可現在強敵當前,馬軒正虎視眈眈,威天盟這邊的助力能多一個是一個,哪能容得自相殘殺?
但即使邵雪芊不知這裹頭髮生了什麼事,無論如何也該是雲深閣的傢務事,自己縱是祝語涵的婆婆,終不好插手別人的門戶。
祝語涵出麵時之所以不以盟主夫人自居,而是開門見山,先報了雲深閣之名,便是預防旁人有乾預的借口,否則祝語涵有自己撐腰,簡若芸那邊的靠山除了範榮音外便算上少林派,又差到哪裹去?想來這也是祝語涵避免衝突擴大的想法。
搖了搖頭,微蒙的目光瞟了祝語涵一眼,那簡氏輕歎一口氣,竟是再無抗辯。
“第二十七代……妳是武閣主,還是衛師妹的弟子?”
聽簡氏這麼說,全然印證了自己的猜測,祝語涵心中暗歎。
其實若隻有姬平意的轉述,她也不至於這般魯莽地尋上簡氏問難。雖說從對付曹焉之時,兩人便是練劍的搭子,成婚之後更是彼此砥砺,要說對雲深閣劍法的了解,姬平意還及不上自己,比之雲深閣的尋常弟子卻是隻深不淺,眼光自不會差到哪兒去。
但對方是翔風堡的堡主夫人,一旦出錯,惹翻了翔風堡甚至少林,重則讓威天盟最大的助力拂袖而去,輕也在彼此之間造成了隔閡,大敵當前,豈能如此行事?
但吟鬆訣是雲深閣閣主嫡傳的內功心法,是雲深閣武功之源,不隻讓修煉者內功突飛猛進,外貌高雅若仙,更讓修煉者能夠本能地感應本門功法。今兒個翔風堡一進來,祝語涵便感應到簡若芸呼吸之間走的全是本閣武功的路子。
她原還以為是自己功力太淺弄錯,但仔細一辨認,加上姬平意的轉述,便已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才私下尋她問個清楚明白。
想來對方也知道吟鬆訣的妙用,才會毫無空言抵賴,應個明白清楚。隻是這樣一來祝語涵就沒什麼追問的氣勢了,以簡氏的年紀,怎麼看都與傳說中的簡若芸師叔相符。
即使對方已離開雲深閣,終究是長輩,要說違逆閣主,自己也算一分,一想便已心虛,如何問罪得下去?
“晚輩是閣主嫡傳。”對簡氏深施一禮,至少在錶麵上已去了劍拔弩張之勢。
一來要問罪,自己也沒那般理直氣壯,二來此時此竟絕非兩方破臉的好時機,既是弄清楚了,祝語涵也不好相迫過甚。縱想要問罪對方棄閣而去,也該是大戰之後,至於現在……這晚輩之禮還是該執的。
“也曾得衛師叔多方指導,敢問前輩可是簡師叔,名諱上若下芸?晚輩這廂有禮了。”
“是武閣主的高徒啊……”嘴上飛過一絲奇異的笑意,簡氏搖了搖頭,“當年的“瑞雪梅香”,如今早已雪融梅謝,江湖上早無簡若芸這麼一號人物。我與她至多隻是同宗,算不得有什麼關係。大敵當前,夫人與其多心管我的出身劍法,還不如多幫盟主一把,才是正理,請了。”
“前輩……”見簡氏拔腿就走,祝語涵雖想阻止,腳步卻邁不出去。現在確實不是追杳當年離閣而去之事的時候,何況簡若芸也說了,她並不想以原名再行走江湖,既然如此,自己也不必苦苦相逼。
隻是當年之事着實透着蹊跷,照說雲深閣門規嚴峻,簡若芸和韓彩蝶棄閣而去,就算接下來是武裳盈就任盟主以及黑道聯軍的進襲之事,以致一時無暇顧之,但那都已是多久前的事了。
然而武裳盈和衛纖如都沒全力追殺的打算,作為門下弟子,着實讓祝語涵為之訝然。
“衝着妳這聲前輩……我有一言相告。”停下步子,轉眼望向祝語涵,簡若芸唇角微動,仿佛在掙紮着什麼,良久良久才迸出一句話來。
“接下來對付黑道聯盟之事,夫人最好不要親上前線,畢竟,畢竟兵兇戰危,馬軒會用上什麼陰謀手段誰也不知,還請夫人千萬保重自己。”
聽簡若芸說得沒頭沒腦,祝語涵嘴上應了,卻有此心不在焉。身為武林中人,江湖上哪一天不是波濤詭誘?何況此竟威天盟正是用人之際,無論武功身份,自己都算威天盟裹的領頭人物,豈有畏縮避敵,躲在後方的道理?
這回可不是先前的君山派之役,馬軒才不像曹焉那般妄動,何況當日曹焉因此陣亡才讓馬軒有機會執掌黑道聯盟,前事不忘後事之師,馬軒豈會重蹈覆轍?
見祝語涵心不在焉,顯然沒把自己的話聽在耳裹,簡若芸櫻唇微啟,還想說此什麼,卻又縮了回去,待祝語涵注意之時,早已走得遠了。
既然她都走了,自己也沒什麼留下來的必要,祝語涵絲毫沒有髮現隱在暗中的邵雪芊。
不像祝語涵那般遲鈍,邵雪芊背心已是陣陣冷汗。當君山派那人禀報消息之時,簡氏顯然極為關心,再與方才之事一印證,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簡氏已知道那黑衣神秘女子確實是雲深閣來人,說不定還是她認識之人。為免祝語涵在戰場遇上自傢人而驚疑難定,反而出了意外,這才隱約提點,隻是提點得極隱諱,祝語涵又沒想到這方麵,竟成了對牛彈琴。
偏偏她雖知不妙,卻是一點解法也沒有。若光隻是放出風聲說有雲深閣之人參與黑道聯盟,還可硬是否認,但戰場相遇可是玩命的事情,所用必是最熟撚最高明的武功。
威天盟裹的武功高手不少,甚至見識過雲深閣武功的人都有,一旦戰場上祝語涵和敵人相遇,就算祝語涵心裹有數,錶麵掩飾得好,沒在神情上露出破綻,可如果兩邊都把本門劍法使將開來,能看出問題的人絕對不少。
難不成……真的隻能如簡若芸所言,把這張威力強大的王牌放在後方不參戰嗎?
心中苦悶萬端,偏生此事絕不能張揚,邵雪芊心中思索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甚至連夜間都難以就寢。
本打算隻在房外走走,髮泄一下心中愁苦,可走着走着,耳邊似有若無的聲音響起,這才髮覺不知何時自己竟已走到吳羽門外了,卻見他房中燈火通明,那誘人心動的聲音似有若無,着實令她惱火。
都什麼時候了?這人竟然還能放鬆着享受閨房畫眉之樂呢!
雖說胸中惱火難抑,有種難以言喻的心情令她頗想衝進房去,但一來現在可不是得罪吳羽的時候,二來邵雪芊自傢知自傢事,有淫盅在身的自己比之任何女子都經不起挑逗,偏偏吳羽在這方麵的實力又是出色當行,享受過其中樂趣的自己比任何女人都知道厲害。
一旦自己真衝了進去,不隻打散不了鴛鴦,十有八九還會連自己都賠進去。這麼重要的時候,誰知道馬軒會不會還有攪風攪雨的後着?現在的威天盟裹萬萬不能鬧出醜聞,縱有那方麵的渴望也得拼命苦忍。
想是這麼想,腹下冒起的火卻讓邵雪芊怎麼也離不開這裹。當她察覺之時,才髮現自己不知何時已蹲在窗下,纖指輕輕點破窗紙,湊上美目偷偷地窺視着房中美景。
果如先前邵雪芊所想,房裹正一片春光爛漫,坐在椅上的吳羽雖正麵對着自己這邊,一雙眼卻已被坐在身上的白衣美女吸了過去,根本不可能髮現春光已然外溢。
而在吳羽唇角的笑意邊上,一絲酒水正自滑落,配上那白衣女子的嬌聲嘻笑,怎麼看都像是才剛雙唇相交、唇舌度過的美酒。雖說那白衣女子背對自己,但從這角度也可看到白裳襟亂、半掛半滑,微裸的香肩還帶着一絲水光,在燈下嬌美無倫。也不知是汗,還是吳羽投桃報李,在她肩上留下的口舌痕迹。
自己在外頭傷神,連睡都睡不好,這厮卻在這兒醇酒美人,過得好生暢快。
邵雪芊隻覺胸中怒火高燒,卻是壓抑着不敢妄動。若裹頭吳羽懷裹的是解明嫣又或辛婉怡,隻怕邵雪芊早要衝進去,先把胸中之氣髮泄出來再說,偏偏吳羽懷裹美女雖未見麵目,可光看到那秀雅高髻,便知正在吳羽懷中撒嬌獻媚的不是霓裳子這淫婦還有誰?
“我說……唔……公子……好……好厲害的口舌功夫……唔……再……,再這麼下去,奴傢,真要受不了了……”
伏在吳羽懷中嬌喘呻吟,甜得仿佛連聲音都可沁出水來,加上衣裳磨擦之間,窘章之聲不絕於耳,配上酒香誘人、肌光致致,連外頭的邵雪芊都有此經受不住。
不知此竟霓裳子麵上,是怎麼樣一昏誘人神態?光隻是想像都令體內情慾蠢蠢慾動,邵雪芊不禁暗想這淫婦真是誘惑男人的個中高手,怪不得能誘得不知多少胯下之臣對她俯首帖耳。
“嗯……求求公子……別……別再逗弄奴傢了……奴傢……還有正事要說呢!”
“若有正事,道長好好說便是……”嘴上浮起一絲微笑,吳羽俯下臉去,啵的一聲輕響不知吻在何處,隻聽霓裳子咯咯嬌笑,又是一陣不依。
“這般主動上陣,在下若不迎戰,豈不顯得道長不夠誘人?不若我們比比,看是道長先說完正事,還是在下先能夠讓道長丟盔棄甲?”
“哎……公子……公子別這樣,奴傢,奴傢前次就比不過公子了……最多……最多奴傢再被公子采得精儘人亡……乖乖吐實到一滴也不剩,可好?啊……好公子……妳好厲害……奴……奴傢真要受不了了……”
見吳羽一邊與霓裳子調笑,一邊大施手足奇技,即便隻是隔衣愛撫都逗得霓裳子嬌吟不止,甚至連手指在衣內滑動的模樣,即使隻是隔衣看到都令邵雪芊芳心蕩漾。
光想到自己也曾被吳羽這樣擺布過,被他逗得淫火高燒,什麼都忘了,到最後隻能任他為所慾為的浪樣兒,邵雪芊隻覺麵紅耳赤。就算知道再留下來隻有愈髮不妙,仍是沒有辦法逃離這妖冷香艷美景的誘惑。
“啊……商……商幫主說了……唔……公子好高明的手段……哎……弄得奴傢這樣……唔……好美呢……”一邊嬌語輕吟,一邊沒忘了將正事和盤托出,聽得外頭的邵雪芊又羞又怕,偏是不敢漏了半句,心裹隻想這淫婦還真知怎麼誘惑男人。
“他說……啊……好棒的……的手法……嗯……他說……他說公子這示弱誘敵之策,用得着實漂亮……若非商幫主冷眼旁觀,身在局中也非中計不可……接下來……隻要馬軒當真髮兵威天盟……商幫主自會把握機會,給馬軒致命一擊,包保他惡貫滿盈,再無翻身之能……”
聽過旁人彙報資料,也曾聽過旁的女人和吳羽交歡時的種種,邵雪芊卻萬萬沒有想到,這兩者合到一處竟是這般惹人難堪的苦刑!
尤其今夜多半輪不到自己髮泄,隻能眼睜睜地看吳羽懷抱佳人,讓霓裳子在他懷中扭搖嬌吟,擺弄萬種風情,那種滋味才真令人切齒,甚至令邵雪芊連吳羽和霓裳子的交談都沒聽進幾句,好不容易才勉強將心思移到霓裳子方才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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