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昆侖山洞中。
驚喜?慚愧?惶恐?後怕?諸般情緒紛至沓來,一起湧上心頭!
可這一切,怎抵得過孺慕情深?他猛地撲進梅花懷裹,淚流滿麵地道:“娘!我就是您的兒子呀!您本名叫柳青柔,對麼?嗚嗚嗚……”
梅花驚詫之極:“那是我以前的姓名,自己都快忘了……妳……妳就是我那苦命的孩兒蕭、蕭無月?”
無月泣聲道:“是啊!小月是我胡謅的名字,由於不知您的底細,未敢告知真名……”
梅花也緊緊地抱住他,母子倆相擁而泣,悲歡離合的場麵,實在催人淚下!
無月依偎在母親懷裹,聽她娓娓訴說着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當年滅門慘禍之後,她痛失丈夫和親人,小寶寶又莫明失蹤,她找遍了無定河邊的每個角落,始終不見無月的蹤影。後來又整整花了近半年時間,看看有沒有附近人傢將無月抱走,可依然一無所獲。
在那樣一個兵荒馬亂的年代,四處盜賊蜂起,許多被殺之人都被野狗和狼群吃得屍骨不剩。慘案現場死去那麼多人,必將招來野狗和狼群,她心想,可憐的小寶寶即便僥幸沒被殺手們髮現,被他們殺掉,也會被野狗和狼群吃掉啊!
眼見所有親人皆離她而去,一時間萬念俱灰,她傷心慾絕之下,決意退出江湖,孤身來到西昆侖投奔外祖父不死神仙,從此隱居梅花谷,潛心學醫,自號“梅花仙子”,再也不聞世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母子分離十餘年,突然團聚,喜悅之情實在難以言錶。然而,二人心中除了喜悅,還有一種難言的復雜情緒,甚至有一絲絲失落。
昨夜那海誓山盟一般的深情,由於母子關係的確立,不得不忍痛斬斷!
世上親情是永遠割舍不斷的紐帶,而最難斬斷的,卻是那一縷情絲!
蒼天,妳是何其殘忍?為何陰差陽錯,令我們母子不能早些相認?這是母子倆心中共同的呐喊!
自從由雲夢娘娘處得知母親尚活在世上,無月便日夜盼望着母子團聚這一天,甚至在夢中都時常夢見和母親相認的溫馨場景。
在他的想象中,母親有許多種版本,然而他最最渴望的,無疑是莉香阿姨這樣慈愛溫柔的母親。他深知,今生已無法象麗兒姊弟倆那樣,擁有一個完整而溫馨的傢,但他渴望至少能有一個和姊弟倆同樣溫暖的母親……
此刻他終於找到了,然而卻並非他想象中的任何一種!他一時間在梅花身上找不到那種感覺,那種他最渴望的感覺,可以瀰補自己童年缺憾的感覺。
那該是種什麼樣的感覺呢?對了,該是母親的味道,就像莉香阿姨身上那股濃鬱的母親味道,就像麗兒姊弟倆依偎在這樣一位慈愛的母親懷裹、在她麵前可以隨意撒嬌的感覺……可是,眼前的媽媽,他咋就找不回這樣的感覺呢?
童年的缺憾仍將延續。深埋心底的夢想和希翼,在一種驚喜與遺憾纏雜在一起、理都理不清的復雜情緒中,漸漸幻滅……
這就是他此刻真實的感受!
良久良久,待情緒平復下來,覺得老這樣抱着母親有些不妥,他鬆開雙手,低頭哽咽道:“娘啊~我真沒想到,這麼多年來,您竟在如此荒涼的地方受苦,孩兒真是不孝!這次您就跟孩兒回濟南,孩兒要好好孝敬您老人傢,讓您好好享享清福!”
他以孝子的口吻說出這番話,便是要劃清界限。他飽讀詩書,很清楚母子和情侶之間,有一條絕對不能逾越的鴻溝!
所以,心底夢想的幻滅還在其次,現在最折磨他心靈的,是那種難以描述的尷尬!
在他心中早已樹立起梅花醫道通神的女神形象,自從情侶關係得以確立,更成為他心中的慾望女神,從她那雙火辣辣的明眸之中,隱隱能感覺到在她端莊淡雅的外錶下,熊熊燃燒的慾之火焰。他終於攻陷這位女神的芳心,隨之而來的,是對這位女神野獸般的佔有慾……
可是,正當他準備付諸實施之時,卻髮現心中這位慾望女神,竟是他的母親!心中那股慾望卻並未來得及徹底消褪,他為此感到羞愧和難堪!
然而,最最令他受不了的是,母親看着他的目光,並非隻有他萬分渴望的母愛溫柔,更多的,竟是無儘的渴望、火辣辣的情慾,和隱隱約約的撩撥之意……
他有些害怕,他情願舍棄那份母親的慈愛,也不敢看她那雙灼熱的眼神!
梅花見他變得如此拘謹,心中隱隱有些失落,然而又能如何?世間之事總是這樣,得到這頭,就必須放棄那頭,永遠沒有折中的餘地……
看着眼前愛兒,母愛充滿胸臆,然而那令人銷魂蝕骨的熱吻,依然流連在唇齒之間,那無儘的情愛,一時間又豈能消失無蹤?
男子就是不同,能做到快刀斬亂麻……昨夜那番纏綿,看來已在他心中消失得乾乾淨淨,她咋就做不到呢……唉!也許隨着時間的流逝,母子親情漸濃,情愛也就漸漸淡了吧?
又是一夜過去。無月身上遍布的雪豹抓傷和咬傷,這些傷口很容易感染化膿,雖已敷上靈藥,但仍在愈合之中,身子隻要動得一動,傷口便會迸裂,疼得要命!
可他知道梅花已經儘力了,無論多好的靈藥,也不可能在一兩天便讓傷口完全愈合。
梅花?他怎麼還叫她梅花?他應該叫娘的,是一時間不習慣,還是怎麼回事?抑或,是希望她僅僅是梅花而已?
梅花心知,若抱着愛子回梅花谷,再快也得大半天,一路上總會磨蹭到傷口,他如何受得了?這樣一來,無月雖心中焦急,也隻好耐心地留在山洞之中靜養,等待傷口愈合。
為了愛兒早些養好傷,梅花每天都要出去,不是獵回一隻野兔,就是一隻岩羊,采摘一些野果,有時還會到溪流之中,抓來一種昆侖山區特有的尺許長的細鱗魚,烤熟之後給他吃。
無月見這些野果比蘋果略小,顔色象紅杏,味道卻有些象桃,甜美多汁,他雖叫不出名,但心知母親醫術精湛,通曉各種植物的特性,自能辨別有毒無毒,便也放心食用。
又是叁天過去,母子間由於相處時間的增長,髮自天性的骨肉親情,也在各自心中漸漸生根髮芽。然而,那一縷縷情絲,卻始終如影隨形,並未如她所願,因親情的增長而減弱,她越是壓制,那早已深植胸中的情焰反而愈髮熾烈!
她已習慣於夢中和他纏綿,母子相認之後依然如此,夢中她淫蕩地呼喚着愛兒,纏着他一次又一次地共赴巫山雲雨、縱情交歡,銷魂蝕骨之中,竟有種禁忌刺激的奇異快感,令她慾罷不能!
匈奴和鮮卑都有父死子妻其母的古老習俗,中原咋就沒有呢?她那麼愛他,為何不能嫁給他,為他生兒育女?
無月作為飽讀詩書的男子漢,倒是理性許多,這堆由他親手點燃的愛火,又已被他撲滅得七七八八,但想要完全熄滅,短期內又談何容易?
幾天來,母子倆都儘量躲閃着對方的目光,因為隻要看上一眼,便能髮現對方眼神之中,除了親情,還有那無論如何也無法掩飾的海般深情,甚至還有些許令自己怦然心跳的渴望!
心懷如此復雜的感情相處,娘兒倆不僅感覺尷尬,有時簡直令人窒息!
夜裹,無月又開始噩夢連連,直到清晨,依然沉湎於那種可怕的夢魇之中,眼前一片白光耀眼,卻無法睜開雙眼,夢中的可怕景象仍在繼續。他耳中甚至能聽見母親在身邊忙碌的聲音,可卻說不出一句話,連指尖都無法動彈一下!
可怕的大錘仍在猛擊自己的元神,軀體離他越來越遠,他心中驚懼交加,心底髮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嘶吼。
娘啊,救救我!啊!!!
不知是母親真的聽見了,還是僅僅感受到了他心靈的呼喚?
梅花將愛子緊緊摟在懷裹,不住地搖動着他的身子,焦急地呼喚着:“我的寶貝兒,妳怎麼啦?快醒醒!快醒醒啊!!……”
也不知呼喚了多久,無月終於成功睜開雙眼,徹底擺脫可怕的夢魇,忍不住緊緊抱住母親,痛哭失聲!
梅花不斷地柔聲安慰着:“做噩夢了吧?別怕,一切都過去了,媽媽在呢!”
愛兒如此驚恐不安,她也感同身受,摟緊他的身子,低頭在他的額上、臉上不停地親吻着,柔聲撫慰着……
無月剛由噩夢中醒來,神智迷糊間感性遠遠強於理性認識,感覺母親雙唇好柔軟、好溫熱、好多情啊~肌膚相親的感覺,令他胸中情焰猛地燃燒起來,一髮而不可收拾!他再也按捺不住,將雙唇迎了上去,擁住母親痛吻起來……
耳聞母親難遏難止的嬌吟聲越來越大,漸漸轉變為顫栗般呻吟,他但覺渾身都在燃燒……
聽見愛兒越來越急促的喘息,感受着他胸中激情澎湃的情焰,梅花漸漸不知身在何處、難以自已……
天啊!世上真有天堂麼?此刻感覺如此醇美,令人慾仙慾死,與天堂何異?若能將這片刻銷魂保留,即便下地獄又如何?
天旋地轉之際,二人心中同時興起如此念頭。
都生怕唇舌分開後,再無接吻的勇氣,於是誰也不願分開,即便唇舌都吻得麻木、僵硬,即便感覺快要窒息……
似乎有位愛之女神、抑或是個代錶慾望的魔鬼,在二人心靈中同時大聲吟唱:放飛心靈,讓它燃燒吧,愛之火鳥……若人生中,靈魂終將燃燒一次,那就燃燒吧,烈火中的鳳與凰!即便毀天滅地,仍可期待涅磐重生!
如此髮自心靈的吟唱,實在充滿魅惑與魔力,母子倆似已忘記一切,在強大原始本能的驅使下,極度渴望和另一半融為一體,情慾的強烈渴望已壓倒一切,將理智完全淹沒!
叁十八歲的梅花正處於最渴望男歡女愛的年紀,以前心如止水還好,可自從被無月攻破情感的堡壘之後,情慾也隨之泛濫開來,每每和他抱在一起親熱,已空虛十多年的陰道中便會癢癢的、濕濕的,渴望無月征服她、進入她,用堅硬的屌兒塞滿她的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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