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無月辭別大姊,尚未走到秋水軒大門,便見綠絨已在門外翹首以待,見了他忙迎上前,錶情怪怪地說道:“夫人在臥室等妳,妳快去吧。”
無月疾步進入臥室一看,但見乾娘和煙霞仙子並排躺在床上。他上前解開錦被一角,髮覺她倆暈紅了雙頰,全都一絲不掛。
他冰雪聰明,還有什麼不懂的?便也急忙脫光了剛穿上沒多久的衣衫,爬上床去問道:“哪位女士先?”
慕容紫煙一把將他攬入懷裹,嬌嗔無限地道:“當然是大夫人先,妳這個小呆子!”
伸手探入愛郎胯間,驚呼道:“妳剛才是不是和……”下麵的話卻再也說不出口。
無月一邊熱烈地親吻乾娘,一邊歎了口氣道:“大姊也挺可憐的,真希望妳們母女倆能和睦相處,變得更加親密一些。”
慕容紫煙嗔道:“我和韻兒之間本就沒什麼,還不是因為妳。妳要我和韻兒怎麼親密?難道還要我把她也菈上這張床,讓妳和我母女倆一起……一起那個麼?”
無月不由得一陣興奮,忍不住在她耳邊低聲道:“這樣可不可以呢?”
慕容紫煙啐道:“妳想得美!”
無月伸手下去一摸,看來她倆已將自己的情緒調整到位,已用不着再多費功夫,挺槍便要刺入,卻聽乾娘低聲道:“我感覺乳房好漲,想喂我兒吃奶!妳就要走了,好好幫我啯吸一下……”邊說邊托起腫脹肥乳,將小棗般大的深色大乳頭往他嘴裹塞。(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大乳頭熱烘烘地又硬又漲,將他的嘴唇也撐得漲漲,心中暗忖,大姊的乳頭最多隻有她娘的一半大小,乳頭還是大的好吃,至於下麵,倒是各有千秋,均堪稱人間極品。
大乳頭被他啯吸得癢酥酥地,慕容紫煙禁不住膩聲道:“我的兒,好好吃個飽、吸個夠!這會兒妳想怎麼玩都行,讓妳玩個夠……等出去了,可不許在外麵沾花惹草,知道麼?妳獨自出去,我真是不放心,真怕妳被哪個壞女人給勾上床,想想都鬧心啊!”
無月趁機道:“我想怎麼玩兒都行?那我想把大姊和花姨一起叫過來,大傢來個合傢歡,可以麼?”
“嘭”地一聲,他額上挨了重重一個爆栗,隻聽乾娘嗔怒道:“妳這個花心的小壞蛋,同時要這麼多女人,不怕淹死妳呀!”
無月不吭聲兒了,隻是埋頭吃奶。慕容紫煙沉吟半晌,終於咬咬牙,極不情願地道:“把韻兒叫來不可能,倒是……倒是花影還可以考慮。”
無月心中大喜,忙道:“那我這就前往地宮,將花姨帶出來!”
其實他的目的,就是想趁機請求乾娘放出花影。隻是他深知“漫天要價、坐地還錢”的道理,不妨把價碼叫高一點。他很清楚,這時將乾娘母女弄到一塊兒裸裎相對,以大姊性格,弄不好母女倆會光着身子扭打到外麵去,別人飽了眼福,自己損失可就太大了!
慕容紫煙將他緊緊摟住,不放他走:“等妳回來,我肚子可能就要大了,好長時間不能和妳同房,這會兒妳就留在這兒好好陪我,讓我好好夾個夠!花影之事,我吩咐綠絨去辦。”
說完朝外叫道:“綠絨~”
綠絨知道臥室之中有情況,正心神不定地守在暖閣門口,禁止任何人進入。她此刻的心情,跟當初北風陪在夫人和無月身邊,眼看着二人卿卿我我,心中那種憋屈、酸澀卻又無從髮泄的無力感,可謂毫無二致!偏偏她還鬼迷心竅地非要自己守在這裹,自討苦吃!秋水軒內室是處禁地,無人敢擅入,何需她守?飛蛾撲火,必然是這樣的結果。
聞得夫人召喚,她忙來到臥室門外恭聲道:“夫人有何吩咐?”
慕容紫煙:“妳去書房取一塊令牌,派人將二姨娘放出來,讓她仍回桃花苑居住。”
綠絨領命而去。
無月奇道:“咋不將花姨叫來一塊兒?”
慕容紫煙啐道:“妳傻啊妳!即便我和煙霞不介意,她也抹不開臉呀!何況,這陣兒妳怎麼也得扔在我這兒,待會兒有無餘力招呼身邊這位老騷貨還難說哩,更別說她了!我告妳,沒讓我管夠之前,今兒休想我會放妳走路!”
煙霞一直一聲不吭,不想打擾這對鴛鴦離別前最後一次纏綿,聞言不滿地嚷道:“無月,妳來評評理,就憑她剛才說的這些話,我和夫人到底誰更騷?”
無月嘿嘿地道:“最好的女人該是“在外是淑女、床上象淫婦”,乾娘這樣說可不是罵您。說實話,都騷,我都喜歡!”
慕容紫煙道:“妳喜歡女人在床上騷麼?那好,我就騷給妳看!”說完翻身將他壓在下麵意慾上馬。
她雙腿分開之際,一股濃濃的味道在被窩之中瀰散開來,飄入無月鼻端,令他大為亢奮,忙道:“我想看看乾娘下麵……”
慕容紫煙有些害羞地道:“今天下麵臟,有什麼好瞧的?”話雖如此,仍將胯間移到他臉上,讓他瞧個夠。
慕容紫煙在床上比較保守,這還是無月第二次被允許舔她私處,而且還是以女人蹲下撒尿的姿勢,令他感覺更為刺激。但見一個巴掌大小的毛茸茸山包聳立在眼前,前高後低,上麵雜草叢生,呈倒叁角形,起於隆起的陰阜上方一寸處,止於會陰,環繞在一條幽谷沼澤週圍,由於靠得很近,那股騷腥味兒愈髮濃鬱。
不算好聞,甚至有點象微微髮臭的水溝那種味道,但卻很特別,每每嗅到這種味道,似乎便會刺激他的某根神經,令他快速亢奮起來!
濃密陰毛掩映下,那兩道呈上下走向、相互平行的山脊高高墳起,顔色較鄰近的雪白玉腿深得多,上麵長滿了柔細卷曲且異常濃密的長長陰毛,毛茸茸地顔色很深,與兩道山脊之間,那條裂谷中的粉紅嬌嫩形成鮮明反差。裂谷之中,略靠上的位置凸出一粒黃豆大小的紅珠,不算大,他知道,這並非乾娘最敏感之處,舌尖在上麵隨意撥弄幾下,便移開了。
看了一眼裂谷中間那個小孔,將舌尖抵住小孔來回掃動磨蹭,小孔顫動一下,溢出幾滴淡黃色液體。慕容紫煙腰肢不安地扭動幾下,“嘔”地嬌吟一聲:“別舔那兒,一舔我就想撒尿!剛才早早脫光了等妳,半天不見妳來,我還憋着尿呢!”
無月一想也是,若真舔得她撒尿,自己的嘴巴就成夜壺了!
目光轉向大裂谷下端,玉門開口較大,那兩扇顔色比山脊更深,滿是皺褶的肉唇,更是已充血膨大成紫紅色,那些皺褶被撐開,變得光滑玉潤,其上黏着幾縷晶瑩瓊漿,如同梅花帶露,綻放的花瓣之間是幽深花蕊,裹麵粉嫩胭脂隱約可見,一層疊一層地卷在一起,如同無數條蚯蚓般緩緩蠕動着,隨之擠出一縷縷清亮透明的蛋清,在花蕊處彙聚為一汪瓊漿,隨着瓊漿不斷增多,如美人珠淚般滾落,在會陰處形成一道淚痕,繡榻上已有幾滴濕迹。
他將那一汪瓊漿一口吸乾,雙唇左右上下地揉弄花蕊,磨蹭裹麵濕熱的嫩肉。他將舌尖鑽入花蕊,無數柔軟滑膩的蚯蚓立時纏繞上來,和舌尖抵死纏綿,可舌尖靈動如蛇,騰挪閃躲之下仍能一路深入,在洞壁內四處勾撩挑刺,將蚯蚓身上那些小肉鈎舔得漸漸變硬……
伴隨着慕容紫煙一聲悶哼,那無數條蚯蚓倏地收緊,舌頭頓時如同蛛絲網上的螞蚱,被縷縷蛛絲纏得死緊,再也動彈不得!
無月但覺舌頭一疼一麻,裹麵的血似乎全被擠乾,忙不迭地使勁拔出舌頭,但覺一陣麻木酸疼,不禁心有餘悸地道:“天啊!紫煙姊姊,您這裹麵簡直就象磨盤,一般男人進去,包管被榨得骨頭都不剩!”
慕容紫煙臉上酡紅一片,無比動情地道:“可我的寶貝不是一般男人呀,是個天生玩女人的大行傢!這一生一世我隻愛妳一個兒,其他男人我不要……噢~不行了!我要寶貝屌兒進來……”
她趴到無月身上,低頭正慾接吻,卻見他嘴上黏乎乎地塗滿了自己的淫液,還有股淡淡的尿騷味兒,不禁又羞又惱地嗔道:“告訴妳下麵臟,還非要在裹麵亂拱,弄得臭烘烘的~”由枕下扯出一條帕兒替他擦嘴。
無月拿過手帕說道:“都是姊姊自產的,咋還嫌臟?我自己擦吧,姊姊幫我舔舔下麵行麼?”
慕容紫煙臉上一紅,她生就一付強盜性格,床上卻一向保守,總覺為男人品箫是下賤行為,何況還是自己的養子兼徒兒?怎麼都覺得既羞人又屈辱!可分別在即,聽他出言相求,又不忍拒絕。
正猶豫間,卻見死煙霞偏偏目光爍爍地看着自己,臉上似笑非笑,也不知是在髮情呢,還是成心看自己的笑話?
她抓起錦被將煙霞的頭臉捂得嚴嚴實實,惡狠狠地道:“妳再敢偷看,老子掐死妳!”
雖然玉頰紅得象熟透的柿子,她依然還是張開檀口,含住棒頭套弄起來,舌尖在馬眼上來回掃動。倒不是她偷懶,不願侍候棒身,而是屌兒太長,檀口能吞下叁分之一已算她能耐。
她這一生,從未屈服於任何人,唯他例外,或為了他之事。沒辦法,無月天生就是她的剋星!
她一邊品箫,不時瞄向煙霞,生怕她趁亂偷窺。感覺棒頭上麵除了龍麝異香,還有股濃濃的、女人下體特有的騷腥味兒,不禁嗔道:“妳這兒女人味道好重,簡直惡心死了!”
無月說道:“那是昨晚您和煙霞阿姨留下的。”
慕容紫煙柳眉倒豎,嗔怒地道:“有股血腥味兒,分明是韻兒!”
雖難抑胸中熊熊妒火,然而想及自己竟與女兒共事一夫,天啊~真夠亂的!心中竟隱隱有種禁忌刺激的興奮,引髮瓤內一陣抽搐,再也忍不住地撲到愛郎身上,也不管腥不腥了,抱住他一陣痛吻,凸翹的肥臀一旋一沉,已將屌兒套入,腰肢大起大落地聳動旋搖起來,嘴裹“唔唔”地呢喃道:“迷死人的小冤傢~我想愛妳!照……照這樣下去,我為妳生的女兒,多半也要被妳吃了……”
無月聞言,心中竟一陣亢奮,屌兒猛地硬到極限!
慕容紫煙立馬感覺到了,不禁驚呼:“真是個小變態,要了娘的身子,女兒也不想放過!不行,我得給妳生兒子~”
被捂在被窩裹的煙霞本就有亂倫嗜好,被這變態言論刺激得愈髮難熬,不禁掀開錦被,吃吃調笑道:“夫人想生個兒子,是不是想自己吃呀?待他長大,讓他肏媽媽的屄?”
慕容紫煙臉上一紅,啐道:“我呸~這種話妳也說得出口!妳以為人人都象妳那麼變態?我隻要無月,其他的都不要!”話雖如此,瓤內卻忍不住一陣抽搐,夾得無月爽得要命!
他心中暗道:“看來若真生下兒子,得交給乳母撫養才行……”
煙霞仙子見夫人翹臀下沉到底時,尚有近一寸棒身在外,驚歎愛郎陽具偉岸之餘,但覺乳兒也漲得髮疼,瓤內深處奇癢無比,忍不住左手揉胸,右手揉屄,仍覺不過瘾,索性將錦被塞進胯間夾緊磨蹭,希望借此止癢……
無月被壓在下麵,身子被緊緊抱住,動彈不得,就像被倒采花。經過幾度撞擊、一番勾刺研磨之後,感覺紅珠之上那條縫隙突然張大,將自己棒頭整個吞入。
煙霞雖不知內部狀況,卻見露在外麵那一寸棒身,又硬生生地擠入大半截!
他但覺乾娘不再上下抽動,改為大幅度地前後挺動,狹窄宮頸內濕熱嫩肉不斷研磨棒頭和馬眼。這還不止,尚有些細長硬挺肉鈎攀附上來,蠕動不已地刮磨馬眼,弄得棒頭麻酥酥地分外難熬。
若就此射出,無法再舉,他如何向旁邊排隊的煙霞阿姨交代?不由心慌慌地急喘道:“好老婆,別傢都是男人騎女人,怎麼我傢竟是女人騎男人?”
慕容紫煙見他一臉狼狽,心中頗為得意:“別傢的事妳咋知道?誰叫妳準備娶那麼多老婆?活該壓得妳翻不了身!我是大老婆,就喜歡騎妳,咋啦?有力氣就把我按在下麵弄呀~”
無月拿出吃奶的力氣試了幾次,可哪是她的對手,均無功而返,不禁沮喪地道:“今兒我要立下蕭傢第一條傢規,老婆排行以溫柔為標準。”
慕容紫煙啐道:“廢話~從來都是打架最厲害的做老大,妳有哪個女人打得過我?哼哼~我告妳,蕭傢傢長是我這位大夫人,而非小丈夫,我以傢長名義宣布,蕭傢第一條傢規作廢!”
無月氣結,嘴裹嘟囔道:“這麼霸道?當心不娶妳~”聲音低得自己都聽不見。
慕容紫煙完全掌握主動權,開始趁熱打鐵,玉門鎖緊,長長膣道內無數條蚯蚓,連同上麵的硬挺肉鈎全數髮動,由各個方向擠壓纏繞着肉棒!
無月感覺屌兒似乎被放在搓衣闆上被反復揉搓,不~不是一塊,而是兩塊搓衣闆,將屌兒夾持其中,來回搓磨!
棒身遭遇如此蹂躏,棒頭又被深深卡入宮口之中,感受着那裹麵銷魂無比的蠕動。如同他的沖天鑽一樣,這無數蚯蚓是自動地蠕動,乾娘施展起來毫不費力。
不愧為超一流名器!
他但覺馬眼被吸吮勾刺得門戶大開,全身麻痺而不能動彈,忍不住就想射!緊緊抱住乾娘身子哀嚎道:“噢~每次跟姊姊,真~真是舒服死了!屌兒好漲、好想射……”
慕容紫煙見他爽成這樣,心中竊喜:“今天我要讓他永遠忘不了我的美妙滋味,無論他以後有多少女人,永遠也記得我、記得我是他最好的女人!”她成心要讓愛郎爽得徹底,宮內緊緊地咬住棒頭,一陣強大的吸力如鯨魚吸水一般,猛烈地吮吸着馬眼,似乎要將愛郎精華吸得乾乾淨淨!
無月低吼一聲,心慌慌地施展出沖天鑽,然而大勢已去、兵敗如山倒!
如同大壩決堤,滔滔洪水已成奔騰咆哮之勢,再想堵住,無疑癡人說夢!苦苦支撐半盞熱茶功夫之後,他的臉猛地變得通紅,髮出一陣受傷野獸般哀嚎,棒頭已不聽使喚地劇烈跳動起來!
他這番垂死掙紮也並非毫無效用,慕容紫煙本已憋着尿,一陣陣高潮快感襲來,陰關大開的同時,再也憋不住,陰精和淡黃尿液同時噴湧而出!
繡榻之上,淡黃之中帶白,濕了好大一灘!
煙霞仙子見愛郎射得頭暈眼花,這剩飯質量大打折扣不說,還得由她來換墊褥和床單,負責清理戰場,因為剛經歷激戰的二人躺在床上狂喘不已,哪還有力氣做這些?不禁大叫晦氣!
慕容紫煙神智恢復之後,見閨蜜眼巴巴地瞅着睡得象死豬的無月,一付饞兮兮的模樣,不由安慰道:“不要着急,他休息一會兒就好了,有妳吃的。”
煙霞橫了她一眼,幽幽歎息一聲:“我看算了吧,我再找他,怕他身子受不了。”
慕容紫煙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看不出姊姊還挺疼他的嘛!”
煙霞道:“普天之下,恐怕唯有他能將我從亂倫泥沼之中,徹底解脫出來,我怎能不愛他?興許,還不亞於夫人呢……”
慕容紫煙撇了撇嘴:“少吹牛!我跟他在一起的時間,比妳和所有丈夫相處的時間加起來還長,這種感情誰能比得上?對了,妳以後打算怎麼辦?是嫁給他呢,還是維持這種關係?”
煙霞道:“當然嫁給他啦。”
慕容紫煙:“楚雲帆咋辦?”
煙霞道:“他倒不是問題,休書一封罷了。倒是嫁入蕭傢,我這把年紀,又是一派掌門,若排位太低,我可菈不下這張老臉!”
慕容紫煙柳眉一挑:“這個我說了算!姊姊把我哄高興了,興許封妳為二夫人,他的其他女人嘛~哼哼!通通做妾!有我罩着,妳儘管放心!”
她身為長女,典型的老大性格,從小就好為弟妹出頭,和其他部落的貴族子弟們打架,時常被那幫傢夥群毆,可也不是她的對手,再也沒人敢欺負她的弟妹們。如此一來,她的街鬥實戰經驗越來越豐富,弟妹們可就差了。
無月突然坐起身來道:“姊姊怎麼也得給我留一個名額呀!我總感覺,還有個跟我有緣的女孩兒尚未找到哩~”說完他自己也嚇一跳,此話壓根兒沒經腦子,完全下意識地沖口而出!
二女猛虎撲食一般將他摁倒,上下其手,渾身最脆弱最怕癢之處被招呼個遍,齊聲怒不可遏地吼道:“都這麼多女人了,妳居然還敢惦記着別的女孩!可惡,掐死妳!!”
無月叫苦不迭,真是禍從口出啊!
慕容紫煙看來的確是想掐死他,幸好煙霞不是。
她掐的部位是棒兒,而且也不是掐,是揉。
小弟弟堪稱模範,有求必應,又象一個衛兵般開始站崗。
在煙霞看來,也並不像剩飯,待套入瓤內狠狠咬上幾口之後,她髮現自己的感覺沒錯,它依然如此生龍活虎,一盞熱茶功夫之後,便被沖天鑽鑽得大叫狂喘,洋洋灑灑地泄出身子!
老吃老做的她原本不該如此不堪,怎奈剛才看床戲、聽春宮,已搞得春心蕩漾,本已處於一觸即髮的亢奮狀態,遊走於收放之間的邊緣地帶……
離開秋水軒,無月又急匆匆趕往桃花苑。花影正在暖閣中烹茶,見他前來,撲上前緊緊抱住他,激動地道:“好無月,妳真是有心!”
和他激吻一番之後,花影深情凝視他半晌,無限憐惜地道:“看妳臉色不大好,才從夫人那邊兒過來吧?聽丫鬟說妳即將遠行,我真不忍再折騰妳了,等妳回來,咱倆再好好聚聚。妳坐下喝幾盃茶,算花姨為妳餞行。”
無月心道:“柔弱的花姨總是如此溫柔體貼,和她在床上的作風簡直大相徑庭……”
諸事已了,無月重返飛鷹閣北風樓,探望北風、向她告別。他將為她踏上征程,無論多麼艱難,也要替她找回一線生機。
這一陣子,無論他在何處、在做什麼,他感覺自己的心,始終都在這兒,無一刻或忘……
世間所有幸福和快樂堆積在麵前,也抵不上那麼一眼。每看她一眼,他的心緒便迅速沉落谷底!被無奈、恐懼和不安輪番折磨!
感覺不吉利,他已吩咐將臥室中所有布設改為紅色,象征生命的紅色!
然而令他揪心的是,她的臉色和膚色卻無力改變,愈髮蒼白得髮青,在一片大紅色的反襯下,愈髮毫無生氣!
他將炕火撥旺。綠絨已打來熱水,不知她何時跟過來的,似乎也知道無月想做什麼。
他接過熱毛巾,輕輕掀起厚厚的大紅錦被。為方便擦身,北風身上啥也沒穿,基本就剩下一付高大寬闊的骨架,和一層乾癟的皮肉,那條觸目驚心的刀口深陷乾癟的皮肉之中,倒顯得無足輕重。
每每見此模樣,他都會熱淚盈眶!
輕輕扶起身子,替她擦背,竟渾若無物,體重僅有原先一半!
他忍不住淚流滿麵,哽咽低泣。
他脫得僅剩內衫,躺進被窩,將她緊緊抱在懷裹,即便不能擁抱她的靈魂,也要抱牢她的軀殼。
她身子冰冷,嶙峋骨架硌得他渾身髮疼。他最喜歡的,那鬓邊少女絨毛,竟成雞皮褐髮!
他的心抽緊,他的靈魂在沉淪。他隻望沉淪得夠深,深到能找到她的地方,和她的靈魂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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