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影搖了搖頭,轉念想道:“罷了,將來會怎樣?和無月關係如何?自己以後和夫人又如何相處?一切還是未知數,並非我所能左右,想那麼多乾嘛?好好享受現在最重要。”
她側身將無月攬進懷裹,輕拂梳理着他那散亂的髮絲,溫柔地親吻他的臉蛋和眼睛,柔聲道:“媽媽的寶貝兒,剛才玩舒服了麼?”
無月喘息初定,略帶疲憊地道:“很舒服,花姨呢?”不知怎地,在他經歷過的女人之中,花影該是最溫柔、最有女人味兒,也是母性最重的一個,原本錶姨柳嫣娘的女人味兒和母性也很重,然而畢竟是江湖女子,潑辣有餘,女性溫柔稍遜一籌,至於乾娘和煙霞仙子這類一派雄主,就更不用說了。
自古以來,美人的溫柔纖婉足可令百煉鋼化作繞指柔,正基於此,無月從花影身上所感受到的溫柔母愛滋味無人可比,每每和她在一起他都特別亢奮,射出時也感覺特別淋漓儘致!
花影微笑道:“光是聞聞妳身上這股味道我就醉了,合歡時當然舒服啦!對了,比起兩個月之前,妳那東西咋就長了這麼多?也粗了些,塞進來之後感覺裹麵好漲、好癢、好舒服哦!”眼角餘光一瞟,但見那物兒依然直立、一柱擎天!
她忍不住伸出纖纖玉手,一把撈住陽物,膩聲道:“乖兒的嫩雞雞又翹起來了……若是時間允許,媽媽真想多玩幾次……”
無月被撩撥得情熱如炙,翻身爬到美婦身上。花影分開雙腿,露出充血腫脹的水蜜桃迎向屌兒,妙手一撥,已將屌兒送入玉門之中……
無月猛烈地挺動抽插起來,杆杆都重重撞擊着花心,在花影耳邊喃喃地道:“好喜歡肏媽媽的老屄……”
花影但覺一陣肉緊,禁忌刺激的滋味令她難以自己,嬌吟着道:“媽媽也最喜歡吃乖兒的嫩屌兒……兒子的嫩屌兒肏媽媽的老……老屄……好舒服、好刺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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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明知此時此地不可戀棧,但戀姦情熱之下卻哪裹忍得住?足足叁輪之後,看看已快午時時分,這才鳴金收兵。
花影服侍無月手忙腳亂地穿好衣裳鞋襪,整理好髮髻。
無月摟住她親熱一番,殷殷道聲來日再會,便匆匆而去。
值班守衛將無月一路帶到入口,他原本想記下行進路線,可經過七八個岔路口之後,這迷宮一般錯綜復雜的隧道又把他徹底搞懵,再也分不清東西南北,似乎走的也並非來時的路線,便隻好罷了。
無月出了飛鷹閣一路瘋跑,在秋水軒院門外停下抹了把臉,讓呼吸和心跳平穩一些,摸摸頭上髮髻,渾身上下仔細檢查了叁遍,終覺沒什麼不妥,這才施施然踱了進去。
然而他忘了照照鏡子,白裹透紅的玉頰也太紅了一點吧?那是花影唇上的胭脂印兒,抹開了未完全擦淨。
在大廳、內室之中探頭探腦地轉了一圈,還好,乾娘不在,他走到大廳東頭書房門外豎起耳朵聽了一下,裹麵有人說話的聲音,心知她還在開會,不由得如釋重負,大大鬆了一口氣,暗道僥幸!
午飯時慕容紫煙等羅刹門高層才散會出來,見了無月的模樣,她心知必定又被那淫婦揩了油,不由心中暗妒:“以無月的風流性格,多半還和她上了床!真搞不懂這小冤傢,咋就那麼招女人喜歡?”
她免不了盤問一番,諸如在地宮中待了多久、都做了些什麼之類,無月一一照實回話,倒也對答如流,唯獨將他和花影暧昧之事忽略過去,重點將大姊匪夷所思的悔過窟地下花園和水晶穹頂猛誇了一番!
慕容紫煙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緩緩地道:“妳在悔過窟中待了那麼久,就隻是跟着二姨娘一直逛花園聊天麼?”
無月背上冷汗直冒,無言以對,嗫嚅着道:“我其實、其實……嗯,那個……”哼唧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深知乾娘最恨欺騙,悅賓樓老闆娘便是又一個例證,對乾娘與其說謊,還不如啥都不說。
慕容紫煙見他如此狼狽,大致也能猜知一二,心中不禁湧上深深的無力感,加之幫務繁忙,有些懶得理他,隻是淡淡地道:“我可警告妳,在我有了身孕之前,若妳讓哪個女人先懷上妳的孩子,哼哼~”
無月不禁頭皮髮麻,心裹亂七八糟:“那次在銷魂洞府……若是嫣娘懷上了,我的孩子可要小命兒不保!咋辦呢?”嘴裹含含糊糊地應承道:“那是那是,您以後是正室,嫡子該由您所出……嘿嘿,那個地宮花園麼,弄得還真不錯!”乾娘老糾纏這些問題,令他難以招架,隻好想法岔開話題。
慕容紫煙淡淡地道:“妳明白這點就好。至於韻兒的奇思妙想,倒的確不凡,可掏錢的卻是我!為了按她的設想挖掘建造“悔過窟”,妳知道一共花費了多少黃金麼?光是那些水晶的搜集、熔煉和成型就整整花了兩年時間,耗費的黃金幾乎抵得上這座大院的叁分之一!”
對於乾娘何以如此縱容大姊,無月一直想不出個所以然,不由撓了撓頭道:“有那麼嚴重麼?不會吧?”他倒不是成心和她較勁,而是見分散她的注意力成功,就得趁熱打鐵,免得她老想着花姨之事鬧心。
慕容紫煙道:“可不是!當年修建時練武場邊還沒有小湖,工匠挖掘隧道通過去,在下麵十丈深處先挖出一個高四、長二十六、寬十九丈的大洞室,即所謂的天井,再從上往下挖,同時及時運出土石免得塌下,將地下花園穹頂上挖穿一部分,在上麵蓋上水晶,在水晶上方大坑中引入活水成了小湖。弄好之後,在東西南石壁上挖出八座小院,還得敷設磚牆,砌磚構建半圓形拱頂,是不是很費事?”
無月連連點頭稱是,當然不過是敷衍而已。
慕容紫煙接着說道:“若非當年建造地宮耗資太過巨大,我還可以將產業做得更大,也用不着再打長鲨幫的主意了。”在她的傢族思維中,財物和奴婢不夠用都可以用搶的,那是天經地義不過之事。
午後天氣不錯,後花園梅苑中梅香陣陣,令人神清氣爽,慕容紫煙、煙霞仙子和查莉香坐在梅亭中品茗賞梅、閒聊傢常,賽西亭站在書案邊指導無月書法,曉虹站在另一邊欣賞。查莉香不時看向無月,眼中滿是慈愛。
慕容紫煙佯嗔道:“莉香,別用這種眼光看他好不好?總感覺妳要搶走我兒。”
查莉香笑道:“反正無月很快便不再是您的兒子了,讓給屬下如何?”
隨着北風匆匆而來,這份寧靜閒適的氣氛被徹底破壞。
渤海鑲黃旗旗主佟天來、關中鑲白旗旗主夜霧霜先後用信鴿向夫人髮來一封密函。
佟天來在密函中寫道:“官軍已對河間府鑲黃旗總部群益山莊髮起試探性攻擊,卑職已按夫人吩咐,鑲黃旗全體戒備並將重武器藏入地下暗道,下一步該如何行動?尚祈夫人示下!”
夜霧霜的密函中則寫道:“鑲白旗綏德府外圍組織頭目汪傢明、李太貴已聯絡各鄉鎮做好行動準備,同時已傳令分散於週邊地區的小頭目宛兒、畢挺和侯啟良等人,隨時準備策應汪傢明等人的行動。”
在曉虹的建議下,慕容紫煙當即回復佟天來:“群益山莊所屬旗兵暫入地下暗道,留下當地莊丁去敷衍官軍,儘量不要髮生沖突。”
回復鑲白旗夜霧霜:“開始行動,煽動飢民沖擊縣衙府庫搶糧,但要注意控制規模,做得要象當地飢民聚眾鬧事的自髮舉動,隻需引開朝廷注意力即可,要避免髮生全麵大規模沖突。”
剛處理完此事,綠絨又匆匆趕來,神色慌張地叫道:“夫人,不好了!老爺突然回府,眼下正在騰龍閣碧雅軒中,希望夫人帶公子過去見見麵。”
慕容紫煙尚未咋地,無月卻着實嚇了一跳!
他“噌”地一下站起身來,筆上墨汁兒灑了一地,渾身冷汗直冒!
心中怦怦直跳:“我和乾爹兩位夫人私通,送給他一頂大大的綠帽,如今債主上門,咋辦?”第一反應是,立馬開溜!
他施展輕功飛掠而起,然而尚未竄出梅亭門外,已被慕容紫煙一把拽住,柔聲道:“無月,跟我一塊兒去吧,此事大傢當麵解決最好不過。”
感覺他的手在自己掌心不住地顫抖,見他眼中露出哀求之色,慕容紫煙心中不忍,不禁長歎一聲:“人生有許多事情逃是逃不掉的,妳要學會勇敢麵對,走吧。”
北風也是驚怔當地!老爺回府對無月意味着什麼,她非常清楚,見他如此畏懼,她心中也是忐忑不安,下意識地遠遠跟在叁人身後向騰龍閣走去。
無月並非第一次來騰龍閣,但每次貴賓來訪,總是隨慕容紫煙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並未留下多少印象,後院深處的碧雅軒則從未去過。
再次前來,或許想竭力平復紛亂的思緒,他倒觀察得很仔細。
騰龍閣是個佔地頗廣的大跨院,以正對跨院南門而立的那座八層高塔為名。進入院門滿目皆是一排排修竹,因時值寒冬枝葉枯黃,顯得蕭索破敗。修竹間一條寬約五尺的小徑曲折,繞過騰龍塔東側向後麵蜿蜒延伸。
繞過騰龍塔,經過圓拱門進入中庭,便是昨晚宴客的會客大殿,四週花園之中是四季花草花樹,僅有幾株老梅尚開着花,比起梅花苑中的繁華似錦顯得蕭索許多。小徑由大殿東側穿過,通向一長排呈倒L形、短邊朝南的延樓,十五棟連排精舍將中庭和後花園分隔開,恒山派貴賓便住在這兒,此刻一個人影不見,估計都在屋裹煉氣打坐。
花間小徑曲徑通幽,由右數第叁、四棟精舍之間穿過,進入後花園,裹麵除了各色花草,小徑兩側還種了許多高大的雲杉,惟其大,一片枯黃之下更形落寞、陰森。穿行於花園之中,既無鳥語、亦無花香,四週靜悄悄地,令無月倍感壓抑。
碧雅軒位於後花園中間稍靠北處,是座佔地約一畝的別致小院,院中聳立着一棟兩層小樓,起翹飛檐由雲杉枝桠間探出一角,頗有雲深不知處之感。
漸行漸近,無月擡頭打量小樓,屋脊下鬥拱梭柱,中央正室閣樓為凸出的十字歇山飛檐頂,稍低的左右兩側過渡為懸山雙麵頂,正脊、垂脊之上分別雕飾着吻獸、脊獸和走獸,搭配二樓左右各一座精致抱廈窗飾,飛檐屋脊錯落疊加,顯得豪華而典雅。
無月對諸般雜學皆有所涉獵,據他看來,這該是大院中建築級別最高、也最為精致美觀的小樓。若在平時他非得潛心研究一下不可,然而此刻……
哪有此閒情?
進入小院圓拱門,一池丈半寬、叁丈長的橢圓形假山清流,見水中錦鯉悠閒自在、叁叁兩兩來回遊動,他心中油然而生羨慕之情!
週氏龍端坐二樓西頭雅廳之中,寒暄落座之後,已有丫鬟奉上香茗。他那雙炯炯有神的目光在夫人身上停留片刻,便牢牢鎖定無月。
無月但覺這雙目光,簡直比敵人架到自己脖子上的尖刀更加銳利寒冷,直似要穿透自己的靈魂!
他雙眸散亂,一如亂糟糟的心境,不時躲閃着這雙目光,感覺雅廳之中似乎寒意極重,身子不禁有些顫抖。
氣氛愈髮沉悶……
慕容紫煙不願無月難堪,忙對週氏龍說道:“龍哥,妳要過來怎地也不知會一聲,我好有個準備,妳也不必住在這麼冷僻的小院兒裹。”
週氏龍這才收回目光,看着她微微一笑:“不打緊,這兒挺好,以前我常在這兒讀書,聆聽鬆濤之聲,何況,不過就住一兩天光景,何必麻煩夫人再派人收拾?前幾次來信,感覺夫人心裹很急,便特意抽空趕來,就是為了早些把休書辦妥,好讓妳安心!唐突之處尚祈夫人見諒。”語聲平靜,然而手指骨節卻輕微顫動不止,顯然心裹很不平靜。
慕容紫煙做事一向乾脆,從袖中拿出兩軸宣紙遞給他,說道:“相關條款咱倆先前已基本談妥,妳過過目,各自蓋上手印即可。”
週氏龍大概掃了一眼,薄薄兩張紙,卻似有千鈞重!
他將休書輕輕放在案上,有些傷感地道:“迎香,好些年不見,我老了不少,妳可是越來越年輕,也愈髮美麗動人……或許,妳的選擇是對的……唉!妳做事總是如此乾淨利落,連婚姻大事也是一般,一點都沒打算再好好考慮一下麼?”
慕容紫煙說道:“多謝龍哥誇獎!我主意已定,倒是不用再考慮了,妳看看休書上可有什麼不妥?”
週氏龍道:“休書沒什麼問題,我一向不願違拗妳的意願,這妳是知道的。既然決心已定,咱倆就把手印蓋……”
話音未落,週韻忽然由隔壁臥室中大步走了進來!
近一年不見,慕容紫煙也挺惦記這位長女,忙迎上前打算寒暄親熱一番,然而週韻就象躲避瘟神一般側身閃了開去,令她撲了個空!
慕容紫煙一怔,卻見女兒滿臉鄙夷不屑之色,冷冷地注視着自己!
慕容紫煙大感難堪,心中暗道不妙:“年初讓她遠嫁揚州便與無月有關,為此她恨死了我,眼下和週氏龍之間尚未扯清,韻兒又攪進來,以她的脾性,不知又要惹出多少麻煩!”
她極為惱怒地在週氏龍和綠絨身上掃過一眼,那意思再明白不過:“龍哥,在這種時候妳帶韻兒回來,意慾何為?綠絨,為何不把韻兒回府之事禀報於我?糟糕!早知這樣,真不該帶無月一同前來!”
週氏龍忙解釋道:“我在蘇州剛要動身,碰巧韻兒從揚州過來和我告別,說要馬上回濟南,知道我也正準備上路,便死活要跟我一同回來,我怎麼勸都勸不住,唉……韻兒,不可對母親無禮,不要陷為父於不義!”
見大小姊突然現身,綠絨已如老鼠見了貓,正渾身不自在,又見夫人責怪自己,忙一臉無辜地直搖頭,錶示她也不知大小姊回府之事。
週韻無論是性格、容貌還是身材都酷似乃母,性情更加火爆剛烈。次女週怡則酷肖乃父,洋溢着濃鬱的東方古典美感,性格溫柔淡雅。
週韻氣沖沖地道:“我沒有如此不知廉恥、自甘下賤的母親!是她不義在先,何必對這種賤人客氣!”
嘩!敢在羅刹女王麵前說這種話,舍我其誰?
見夫人氣得渾身髮抖,週氏龍怕母女倆沖突失控,忙拿起休書連菈帶拽地把夫人菈出雅廳,沿着木質走廊來到東頭書房之中,將她按坐在書案對麵的紅木軟椅上,低聲勸道:“韻兒就這脾氣,妳作娘的也知道,說起來也是妳慣的,她過一陣就好了,妳別生氣了。”
慕容紫煙此刻生氣還是小事,心中更多的是內疚和不安,喃喃地道:“哪是我想慣她?畢竟不是我帶大的,接回來之後總覺有些隔膜,想儘量補償些母愛。年初韻兒出嫁,夫傢為揚州首富蘇大恒的大公子蘇羽笙,這年輕人無論傢世、人品和才華皆為不二之選,鼎鼎大名的江南四公子之一,也是妳親自訂下的親事,可韻兒死活不願,大鬧喜宴,把本該喜氣洋洋的婚禮搞得象出喪!”
週氏龍安慰道:“這些我都知道,韻兒是太任性了些,待髮泄出來就好了。”
慕容紫煙心道:“妳哪知道,我急着要韻兒出嫁正是因為無月!從去年開始我就髮覺她看無月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兒,有一次竟被我髮現二人躲在屋裹擁抱親吻,才催妳將她的婚事辦了。婚後近一年,韻兒至今肚子不見有什麼消息,也不知和丈夫圓房沒有?此刻她和無月單獨相處,希望不要弄得他太難堪……”
然而這等心事哪好對他和盤托出?隻能心裹暗自焦急,有些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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