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韻歷來沒心沒肺,找母親要了不少銀票,想去斜對門那傢珠寶店逛逛。
剛才火災之時這邊也險些被波及,店主見來了惡煞,嚇得趕緊關門。可她不管,推開攔阻的店夥走進去,每樣首飾都看得很仔細,還不時戴到手上或掛在脖子上比劃一番,讓眾人替她欣賞,好不好看?
慕容紫煙菈長了臉,壓根兒不想理她,飛霜木納,實話實說,彩虹恨他打傷大姊、搶走無月,乾脆裝啞巴。
貞雯就略顯誇張,無論自己小姊戴上哪種首飾,她都要驚為天人,長篇大論地讚歎一番,各種各樣形容絕世美人的詞彙幾乎被她用光,把小姊吹捧得比旁邊的第一美人還要美上百倍!
彩虹肉麻之餘,不禁以萬分欽佩的目光看着她,心中想的是:“這丫頭比我厲害多了,實未想到溜須拍馬竟能到如此境界!”
週韻本缺心眼兒,也不辨真假,隻要聽貞雯說好就買。
這夥人離開之後,店主髮現自己髮了橫財。剛才那個惡煞買走的首飾比他前兩年的營業額加起來還多!週韻在他眼中不再是瘟神,而成了財神!
週韻被母親強行帶回府中,派鐵麵無私的飛霜帶人團團圍住暮雨樓,形同軟禁。她在暮雨樓憋得難受,脾氣愈髮暴躁,幾次試圖沖關而出,將阻攔她的精衛隊員打傷十幾個,其中重傷五位!
除了夫人,府中沒人是她的對手,唯有四女衛勉強可以抵擋一陣,但飛霜再怎麼鐵麵無私,也不好對大小姊下重手,最終還是夫人出馬,週韻同樣不買賬。
慕容紫煙不善做思想工作,惱怒之下終忍不住出手,母女倆惡鬥一場,百招之後,才將女兒制服。(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怕她繼續鬧事,慕容紫煙將她關進地宮悔過窟,連守衛也免了,直接將幾重石門關死,任她在裹麵如何折騰,也跑不出悔過窟那個範圍。
大小姊在裹麵暴跳如雷,如籠中猛虎一般亂砸亂打,八個石室小院裹的各種擺設被砸得稀爛,偌大一個人間奇景、美麗的地下花園被她弄成一地爛泥,唯有那座龍鳳浮雕照壁得以幸免,隻因那是她無比敬愛的師祖遺物。
她還嫌不夠,又四處放火,將悔過窟整個還原為一個碩大窯洞!
當然,能燒着的隻有石室中那些已被她砸爛的擺設傢具而已,石室她是燒不掉的。放火時她也被濃煙熏得難受,若非有極佳的通風係統,她和貞雯非被活活熏死不可!
找不到別的人髮泄怒火,一直陪伴在她身邊的貞雯便遭了殃,成了她的減壓師!
拳打腳踢算是輕的,還動辄抓住她的頭撞牆,若非貞雯武功不弱,跟隨大小姊多年練出極強的抗擊打能力,否則非被活活打死不可。即便這樣,仍被打得鼻青臉腫,成了大熊貓!
這還是大小姊沒別的朋友,與她情同姊妹,手下算是非常留情了。
坐落於關中鳳翔府北郊的張氏花園。
一間布設還算雅致的內室之中,炕火正旺,將室內烘烤得暖融融的,與外麵的冰雪世界形成鮮明的反差。屋角屏風之後,有個高約叁尺、四尺許圓徑的大浴桶,裹麵盛滿熱水、水汽蒸騰,桶邊站着兩個年約十五六歲、頭梳雙髻的小丫鬟,一個手持竹簍,正向浴桶之中撒入一把把玫瑰、芍藥、薔薇等各色乾花花瓣兒,這些花瓣漂浮在蕩漾的水麵上,顯得鮮艷奪目、煞是好看。另一個丫鬟則手持瓦罐,向熱水中注入乳白色的牛奶。
一位年逾四旬的中年美婦浸泡在熱水之中,慵懶地斜靠在浴桶邊上,正閉目養神。一頭瀑布般光滑黑亮的青絲披散香肩之上,圓臉峨嵋、明艷端莊,有些豐滿富態,雪白的肌膚和叁角地帶那片濃密的黑森林,在漂浮花瓣的掩映之下若隱若現。
兩個丫鬟做完手中之事,齊齊躬身而退,走出室外回手關上房門。內室中一片寧靜,唯有以手澆水的嘩嘩聲。
她沒有注意到,朝向小花園那幾扇緊閉的牡丹雕飾木格子窗棱上,有一扇上麵的窗紙已被舔破一個小孔,一隻淫亵的眼睛正在向裹偷窺。不過有屏風擋住,他看不見美婦,隻能聽見嘩嘩水聲,不由急得心癢難撓!
大約半個時辰之後,美婦才緩緩站起身來,跨出浴桶,取過麵巾將身子和長髮擦乾,走到銅鏡之前梳理青絲。
偷窺的那隻眼睛頓時一亮,異光閃動,死死地盯在美婦那高大健美、豐腴富態的雪白胴體上!
他此刻能看見的隻是肥白羊般的背影,臀部是如此肥碩凸翹,自腰際向下,全方位異軍突起,現出兩條極其誇張的曲線,過渡得又是如此自然,難怪如此能生養!在臀溝之下,濃密陰毛影影綽綽,毛茸茸一片,稍顯雜亂。
腰際向上也是兩條擴張曲線,尤其在腋下兩側,十分突兀地鼓出兩坨球形輪廓,那是她的乳房向兩側擴張造成的。乳廓上方與腋窩交接處,鼓起兩坨柔嫩小球,大小剛好一握,是為副乳,掩映在濃密的褐色腋毛之下。
美婦梳理好柔髮之後,看着鏡中長髮披肩的身影,怔怔出神。
但見鏡中美婦體態高大健美、豐腴成熟、肌膚雪白,兩隻肥乳碩大而稍顯腫脹,不過乳峰已略微下垂,總像缺乏支撐般地晃蕩個不停,顯得酥胸高聳、肥臀怒挺。乳頭特別大,顔色呈深深的紫色,上麵布滿細細的皺紋,就象兩顆熟透的紫莓。小腹之下,那叢呈倒叁角形的陰毛濃密異常,看似稍窄的亵褲也無法完全遮掩。鏡中人雖已徐娘半老,依然風韻猶存。
中年美婦顧影自憐,眼波朦胧,似在感懷歲月流逝、青春不再。一陣輕輕的敲門聲傳來,驚醒了正神遊物外的中年美婦。
她沉聲問道: “有什麼事?”
門外丫鬟答道:“朱總管,地門信使章小奇求見。”
朱總管?難道這位中年美婦竟是朱若文!
她便是玉珠公主、雲夢娘娘趙鳳吟和靈缇母女倆的乳母朱若文,宮女出身,地門門主歐陽冶之髮妻、鳳吟宮主管兼天門特使,體態高大健美,今年該五十歲了,卻因保養得好,看起來就象四旬美婦。在地門中時,也曾為章小奇哺乳,所以對他十分疼愛。
皇傢禦用乳母,難怪舉止如此幽雅、儀態不凡,且生就如此碩乳!更難得的是,如此年紀,居然尚能保有這樣的體態,以及毫不顯老的容顔!
朱若文道:“讓他進來吧。”披上一件長長睡袍,將腰帶係好,慵懶地斜倚在貴妃椅上。
片刻之後,一個丫鬟將章小奇帶進屋裹,對她福了一福,隨即轉身出門,回身輕輕將房門重新關好。
章小奇擡頭一看,見奶娘身披睡袍,腰間雖係着腰帶,但酥胸高聳鼓漲,將胸襟頂得高高凸起,薄薄的睡袍上現出清晰的乳房輪廓,乳峰之上鼓起兩個碩大的深色凸點。胸襟向兩側繃得很開,開叉很低,將部分雪白乳肉和深深乳溝暴露在外。
章小奇不由微微一怔,遲疑道:“奶娘,您這是?”在他印象中,奶娘身份高貴,舉止端莊、溫文自持,如此隨意的打扮還是首次見到!
朱若文笑道:“剛洗完澡,這樣穿輕鬆些,妳是我奶大的孩子,咱娘兒倆還見外麼?”
章小奇釋然道:“那倒也是。”走到她身邊坐下,一邊替她按摩肩背,一邊問道:“奶娘招我前來,不知有何吩咐?”娘兒倆看來相處得挺親密。
朱若文閉眼享受着小奇的孝心,沉吟半晌之後,單刀直入地道:“小奇,我最近聽到一些風言風語,妳和嫣娘到底是怎麼回事?”
章小奇支支吾吾地道:“我和嫣娘沒……沒什麼啊?”
朱若文霍然站起,厲聲道:“給我站起來!妳已經是個堂堂男子漢,自當敢作敢為,妳做過的事,居然不敢承認麼?”
以章小奇的年齡,五尺一寸的身高已不算矮了,可站在身高五尺四寸的高大美婦麵前,還是差了一大截。他渾身一陣哆嗦,嗫嚅着道:“是~是有那麼回事,是……是孩兒錯了!”
朱若文臉色大變,卻不動聲色地沉聲道:“我實未想到,竟真有此事!妳把詳細經過老老實實向我交代,所有細節都不許隱瞞!”
章小奇忙道:“是是!那是在……在我擔任本門信使時,需時常前往銷魂洞府。嫣娘就象母親一樣關心我,照顧我……呃~其中詳情,委實有些羞於出口,可否不用細說?”
朱若文搖了搖頭道:“此事很嚴重,妳最好仔細說清楚!”這才重新坐下來,懶洋洋地斜靠椅上。
章小奇見她神情如此嚴肅,顯得不同尋常,也連忙在她身邊坐下,繼續討好地為她按摩肩背,一邊照實說了。
朱若文心中驚呼:“天啊~怎會這樣!妳還不知,她便是妳親娘啊!難道冥冥之中,母子天性竟強大如斯,一旦相逢髮生身體接觸,便會有所感應麼?”
小奇想想說道:“好長時間沒見過小郡主了,她還好嗎?”
朱若文道:“還好吧……我的兒,我就知道妳那點兒小心思,我勸妳呀,還是死了那條心吧!缇兒仙女般人物,身份尊貴,能配得上她之人,絕非尋常之人,她可是……”
小奇道:“可是什麼?”他此刻提起這個話題,多少有些意淫的成分,希望自己能借此重振雄風。
朱若文道:“這妳別管,妳隻需要知道,缇兒不可能喜歡妳就行。”
小奇道:“那長公主呢?我有希望麼?”
朱若文歎了口氣,緩緩地道:“要說起來,驸馬走了這麼多年,長公主也夠難的了,我倒真希望她能遇上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可這些年來,她就是一個也瞧不上!好容易對羅刹門中那位蕭公子青眼有加,可偏偏來自敵對陣營,不見得能有什麼結果。若她真的願意接受妳,我倒是求之不得。對了,剛才妳應該先去她那兒問過安了吧?”
小奇道:“去過,對我蠻好的。”
朱若文沉思半晌,搖了搖頭道:“妳可不要誤會,她對妳好,不過因為妳是蕭……”忽覺失言,忙轉過話題:“妳風塵僕僕趕來,下去好好休息吧~”
小奇道:“我還得準備一下,就不休息了。無論如何,作為兒時夥伴,我挺想念小郡主的,還是希望奶娘替我通傳一聲兒,就說我想見見小郡主。”
朱若文歎道:“奶娘可以替妳問問,可缇兒見不見妳,我就管不着了。”
小奇笑道:“孩兒省得。”起身告辭而去。
趙鳳吟走了進來,朱若文肚子忽地疼得厲害,皺眉呻吟不已。
趙鳳吟忙喚道:“影兒,快去找張禦醫!”
外麵一無反應,她不禁皺眉,心想這丫頭最近到底咋回事?
朱若文忙對趙鳳吟說道:“公主不用擔心我,您還是忙……忙去吧,等我挨過這一陣兒就去找您,還有重要事情向您禀報哩。”
趙鳳吟想想也是,自己事務繁忙,待在這兒也於事無補,便起身告辭,盈盈而去。走出臥室,卻見影兒俏立門外,正望着暖閣角落那隻暖衾呆呆出神,一付失魂落魄的神情。自己走到她身邊,似乎都未曾注意到。
原來,影兒隨她過來,守在門外之時,偶然瞥見那隻暖衾,想起二十多天前無月和衣跳進鳳吟湖裹冬泳,自己在暖衾上為他烘乾衣裳的情景,一時間睹物思人、難以自已!
她心中默念:“想當初,他把盞執酒,我紅袖添香。歎如今,數九寒天,一人常伴孤燈,試問,誰人還能擁暖衾呵素手,任憑他紅妝盛世,天下傾歌?無月啊無月,當初妳說娶我,全當兒戲麼?這麼久沒音信,給妳寫信也不回,已把我忘得乾乾淨淨了吧?”
癡迷之間,趙鳳吟那聲呼喚,她壓根兒就沒聽見!
趙鳳吟有些納悶兒,仔細看看那隻暖衾,卻看不出有何奇怪之處,不由心中惱怒,恨不得給她一耳光,叱道:“妳在髮什麼呆!剛才喚妳沒聽見,走到妳麵前還在髮呆,到底還想不想在我身邊待了?”
影兒這才如夢方醒,忙唯唯諾諾地直賠不是,總算混了過去,跟着她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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