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月笑道:“我對姊姊會很溫柔的,怎麼會呢?”
慕容紫煙道:“求求妳饒了我吧!我好希望妳對我的愛多放一些在情愛上麵,不要成天隻知道迷戀姊姊的肉體,好麼?姊姊想要的,是心靈和肉體上的共鳴,跟妳最完美的契合,不想僅僅做個供妳髮泄的女人……待會兒為煙霞仙子舉行的接風晚宴就要開始了,正經點!對了,我和煙霞姊姊已有兩年不見,有好多私話要說,所以今晚她打算和我抵足而眠,聊些體己話。”
無論怎樣,慕容紫煙在他心中作為嚴師慈母,日積月累建立起來的高大威嚴形象,豈會因有了夫妻之實而輕易消除掉?她的話無月不敢不尊,聞言隻好強壓下高漲的慾火,百般不情願地將祿山之爪收回,輕輕搖動着她身子,有些不滿地道:“煙霞阿姨跟您一起睡?那我咋辦?”
慕容紫煙道:“當然還是跟我睡啦。妳從小到大這麼多年,什麼時候單獨睡過?最主要的,隻要我沒在妳身邊,妳半夜準接連不斷地做噩夢,嚇醒之後就哭,折騰得大傢都睡不踏實。我就奇怪,乾嘛跟我睡妳就不做噩夢呢?是心裹把我當作妳娘,覺得有種安全感吧?我中蘭兒暗算那晚,就那麼一會兒妳就做噩夢。北風把妳從渑池帶回的路上,夜裹入宿客棧,就她去花園散散心那麼一會兒,妳也曾做噩夢大哭,把她嚇得不行。被綁架那些日子裹,妳不也說每天晚上必定噩夢連連麼?妳不跟我睡咋行?”
無月有些吃驚地道:“可是……可是,男女授受不親,這樣方便麼?”
慕容紫煙不以為然地道:“在我們老傢,除了貴族之外,族人一傢男女老少全睡一張通炕,有外客來了也是一樣,沒人覺得有何不妥,就妳們中原人這麼多臭規矩!既然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妳乾嘛還要跟花影亂搞?瞧妳那虛僞的小樣兒!再說啦,煙霞姊姊知道妳這副睡覺離不開乾娘的德行,還說她兒子楚小津也跟妳一樣,離了她連覺都睡不着。她都不在乎,妳還怕什麼?她本想帶着小津跟我們一起睡通鋪呢,可我沒同意。我說了,除了妳,我不願跟任何男子同榻而眠。”
無月還是非常不滿地嘀咕道:“不管怎麼說,看來……今晚我都得做一夜和尚了,真是受不了!”
慕容紫煙白了他一眼,啐道:“真不知妳是什麼東西變的,怎麼這麼騷啊?回來時在馬車上,我聽煙霞仙子說,婚後她和楚雲帆兩叁天才來一次。我和妳乾爹婚後,就是年輕時也要……也要幾個月才來一次。而妳呢?天天來都嫌不夠多,早上才玩過晚上又想要!憋一夜難道要……要……唔唔!……死人呀?”
最後那句話之所以支支吾吾,是因為無月已經用嘴堵住了她的雙唇,一陣痛吻,同時騷乎乎色迷迷地調笑道:“難道姊姊就不騷麼?若非我修煉少陽心經有成,屌兒早被姊姊的騷屄夾斷了。”
慕容紫煙一邊回應愛郎的熱吻,一邊扭動着腰肢道:“呼!……姊姊……隻在……在妳麵前騷,有什麼不對麼?嗚嗚……喔!寶貝兒!不要再親了,妳再親,姊姊臉上那麼紅,待會兒怎麼出去見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週府招待賓客之處,男賓通常安排在前院騰龍閣居住。騰龍閣位於作為南北向中軸線的大道東側,與東北方向二十丈之外的第二營房區、東南方向二十五丈之外的第叁營房區形成叁角形犄角之勢。
而女賓則安置在後院南側偏西方位的棲鳳樓之中,棲鳳樓東北方向四十丈外便是花影所居的桃花苑,而東偏北方向一百餘丈之外便是秋水軒。
煙霞仙子帶着一對兒女,以及那兩位女護法住在棲鳳樓之中,其餘長老和護法均為男性,便被安排在騰龍閣之中歇息。由於來賓之中多為男性,進入後院有所不便,所以為煙霞仙子接風的晚宴,慕容紫煙安排在騰龍閣的會客大殿之中舉行。
首席之上,慕容紫煙居於主位,煙霞仙子坐在客位,無月和北風、飛霜、彩虹叁位上四旗旗主,以及孟曉虹姊弟倆則坐在下首相陪。
恒山派長老和護法們,由李嬷嬷和北風手下最得力的乾將艾爾莎陪一桌,查莉香和賽西亭夫婦前些時回濟南府省親,目前尚在府中,便由夫婦二人陪另一桌,代慕容紫煙招待恒山派諸位來客。
說到這兩桌陪席主人的身份問題,李嬷嬷是慕容紫煙的乳母,別說羅刹門中人,即使恒山派這些長老和護法們都知道,李嬷嬷地位極為尊崇。北風最近愈髮深得慕容紫煙寵信,水漲船高之下,她手下的得力乾將們也行情看漲,艾爾莎目前的地位已隱然直逼摘月等叁女衛。恒山派這一桌上的長老們,並不覺得羅刹門慢待了他們。
而另一桌上的查莉香和賽西亭夫婦,作為九大門派之一昆侖派的掌門人,更加不會辱沒恒山派來賓的身份。他們彼此之間都是多年故交,歸於羅刹門旗下之後來往尤多,是以在開席之前,他們已湊在一起品茗聊天,混了近一個時辰。
姹女樓樓主夜天陰、夜天香,以及羅刹門直屬機構的首腦們則全被安排在第四桌,她們都是羅刹門中老人,由精衛隊之中脫穎而出,被選拔到各機構擔任首腦。十二年前慕容紫煙征服昆侖派之行,這些首腦中大部分曾隨同前往,與昆侖派和恒山派高手們從最初的敵人,變成了後來的戰友,加之相互間事務往來不少,彼此間非常熟悉。
至於待客的酒席,還是慕容紫煙最為鐘情的“八碗九盤”,現在已是寒冬臘月,主要的狩獵季節已過,食材也有所不同,除了寒帶魚類之外,多為腌制過的肉類,以關外白山黑水間出產的山珍野味為主。
九盤中的五個冷盤是:蒜泥白肉片;炒脆的榛仁和鬆子;猴頭菇蘸醬;蒸熟的腌鬆雞肉;腌赤狐肝片。四個熱盤是:煮熟的腌狍子腿;烤細鱗魚;水煮青鱗子魚;梅花鹿唇。八碗則是:黑蘑菇炖駝鹿肉;燒熊掌;炖獐子肉;白水煮雪兔;土豆炖野豬肉;炖秋沙鴨;整隻的燒榛雞;酸菜炖粉條。
恒山派高手們可不象無月那般不識貨,雖然烹調手法簡單,但這些菜品中的大多數,隻在中原頂級酒樓才可能品嘗得到,而且價格貴得嚇人,連大戶人傢也未必吃得起。對於羅刹門如此熱情和高規格的款待,恒山高手們倒也非常感激。
一盤盤美味佳肴,由丫鬟們流水般傳上八仙桌。由於烹制過程簡單,佐料添加的也少,反倒保留了這些珍禽異獸的原汁原味兒,榛仁既香且脆;鹿唇呈金黃色,皮酥肉嫩,未吃先有一股特異肉香撲鼻;熊掌又香又糯,既有嚼頭又不太硬,實在令人饞涎慾滴……
這些江湖豪客們食指大動,慕容紫煙一聲招呼之下,初時尚有些拘謹,但見主人那付吃相之後,立馬也爭先恐後、津津有味地大嚼起來。恒山派並不窮,並非飯都吃不飽,要知道這些菜品,在中原很難品嘗得到。
酒過叁巡之後,大傢漸漸放開胸懷,一時間盃觥交錯,紛紛相互敬酒,大殿中笑聲、勸酒聲不斷。不到半個時辰,酒席便已堆積十餘個空酒館。酒酣耳熱之下,性格豪爽的已開始捉對猜拳飲酒,文雅一些的便行起酒令。
最熱鬧的當數首席和賽西亭他們這兩桌。慕容紫煙和煙霞仙子這兩位十五期美人榜上排名前二的大美人,居然不顧身份,吆五喝六地劃起拳來,大呼小叫地十分投入!
不過一盞熱茶功夫,一罐酒已被二人瓜分完畢,煙霞仙子似乎技高一籌,挾帶偶爾耍賴悔拳,十之七八都是慕容紫煙乾掉的,被煙霞仙子海灌一通。
好在慕容紫煙不僅食量大,喝酒更是堪稱海量,喝得興起,又抱起一罐酒,和煙霞仙子繼續對拼。
賽西亭他們這一桌文雅一些,玩的是吟詩行酒令,一個接一個搖頭晃腦,做出一副老夫子模樣吟詩作賦,實在接不下去,眼看要輸之時,便嬉笑怒罵開來,逗得滿桌之人嘻嘻哈哈,暴露出江湖豪客落拓不羁的本來麵目!倒也悠然自得、其樂融融。
自打十餘天前晚宴上和夫婦倆見過一麵,無月接下來就在閉關修煉,一直無緣得見,這會兒自然擠到這桌纏住二人好一陣親熱!
想起那晚莉香阿姨太忙,尚未來得及找她申訴,眼下機會難得,忙菈住她的手搖晃着道:“莉香阿姨,我還一直沒機會問您,我好想麗兒妹妹和艾米弟弟哦,您乾嘛總不帶姊弟倆回濟南玩呢?”
查莉香雙手輕輕握住他的腰,親昵地笑道:“我的無月兒,這些天妳一直閉關,阿姨可想念妳得緊!難道妳隻顧得上想麗兒和艾米,就不想阿姨了麼?”
無月大呼冤枉:“咋會不想呢?我這不一出關,就來找您和賽伯伯了嘛!”
查莉香笑道:“不是阿姨不想帶子女回門,而是艾米太小、功課多,至於麗兒麼,有妳這個大情聖在此,阿姨敢帶她回來麼?”
無月嚴重抗議:“孩兒可是麗兒的大哥吔,莉香阿姨咋能開這樣的玩笑!不行,一定要罰酒,叁大碗!”言畢抱起酒壇斟滿了叁大碗。
查莉香驚笑道:“好好好~是阿姨不好,玷汙了無月兒純真美好的兄妹感情,該罰!”將叁碗酒一一喝下。
剛放下碗,鄰桌忽然爆髮出一陣笑聲!
二人回頭一看,原來是李嬷嬷、夜天陰為首那兩桌在喝得興起之後,乾脆合並成了一大桌,玩起擊鼓傳令。這一豪起興來,酒水消耗更快,恒山派這些高手漸漸髮現,羅刹門這些女煞星們,不僅上陣時心狠手辣,喝酒也一點都不含糊。他們這些大男人個個喝得都有些頭暈眼花了,可夜天陰諸女居然仍一付渾然無事的模樣。
男人們都好麵子,尤其是拼酒之時。今晚豁出去了,拼吧!
首席之上,慕容紫煙和煙霞仙子仍在劃拳,吆喝得越來越大聲,莫非美女變大嫂之後,連溫婉賢淑、矜持端莊等風度都抛擲腦後啦?
無月回到主席之後,幾個小輩不甘寂寞,也玩起對聯行酒令。曉虹和無月無疑是此中高手,無論是出上聯還是對下聯,都頗能應景,且對仗工整,北風等叁位隻擅長殺人之輩可就差遠了。小津年紀太小,姊姊不讓他喝酒,所以不參與。
於是乎,這場酒令成了無月和曉虹作對,北風等叁女喝酒的局麵。
北風、飛霜和彩虹叁位都是北國脂粉,天生海量,喝酒還無所謂,可北風覺得在無月麵前輸得太沒麵子,眼見曉虹竟漸漸吟起情詩,和無月一付琴瑟和鳴之態,臉上漸漸變了顔色,忍不住要翻臉!
她的性格是慕容紫煙的翻版,過於剛烈、缺乏彈性,愛恨都很極端。這也是慕容紫煙不放心由她獨自輔佐無月的原因,若沒有夫人壓住場子,一旦髮現那位姊妹和無月好上,恐怕她翻臉比翻書還快,姊妹是沒得做了!
雖有外客在場,北風依然麵罩白紗,但無月和她情同姊弟,對她了解之深無人能及,見她蒙麵白紗無風自動,很快便看出了端倪。他深知北風若按耐不住、酒後鬧事,那局麵……
他趕緊以眼神向曉虹示意,這個機敏的女孩立時領悟,時不時地故意輸上幾場,灌了自己不少酒,不再吟誦那些令人想入非非的情詩,舉止神態也注意了許多。
無月也一樣,喝下一肚子老酒。北風一身繃緊的髮達肌肉才重新緩緩鬆弛下來,劇烈起伏的前胸也漸漸平復下來。
這也難怪北風,最近她對無月情感升溫的速度一點不亞於夫人,夫人眼下已心願得償,和愛郎享儘輕憐蜜愛的滋味。
所謂“飽漢不知餓漢飢”,北風卻隻能強壓心中火一般熱情、魂牽夢繞的愛戀,默默地陪在二人身邊,不時地瞧着情郎和自己無比崇敬的夫人情投意合的模樣,心情之落寞,可想而知!
若是換作其他女子,她早飽以老拳!
她活像一隻吹足了氣的氣球,滿腹的怨氣需要髮泄,一點就爆。一旦髮現其他女孩和無月接近,她便忍不住要生氣,忍不住想髮作。
這邊廂北風是鬆弛下來了,曉虹的前胸卻又劇烈地起伏不已,正應了此起彼伏這句成語。
原來,曉虹擁有北風所沒有的度量,卻沒有北風所擁有的酒量。起初她是有意相讓,故意灌了不少老酒,待她喝得臉紅心跳、頭暈眼花之後,腦子不聽使喚,無法再行雲流水一般地對出上下聯。她突然髮覺,自己即便不想再輸,已不可得,勝負之機已然向北風傾斜。
在酒令第二輪,北風灌下兩壺,曉虹也被灌下兩壺。這時她已有些抗不住。進入第叁輪,北風乘勝追擊,在她灌下兩壺之後,曉虹已喝光叁壺。從此進入惡性循環,曉虹越到後麵喝得越多……
無月倒是很想替曉虹喝酒,可酒桌上沒他什麼事兒,北風把全部火力對準了曉虹,飛霜和彩虹也跟在老大屁股後麵使壞。輪到無月時,甩給他的上聯儘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那種,想故意答錯,偏偏身邊小津老是幫他對出下聯,一點也不體諒老姊的難處!曉虹舌頭都直了,哪能想出復雜的上聯來難為他?
代曉虹喝酒?北風不馬上髮飙才怪,無月更加不敢。於是乎,酒令幾乎成了北風和曉虹的單打獨鬥,曉虹慘敗。
第四輪很快結束,曉虹已醉眼朦胧,看着她那付酩酊大醉的慘狀,北風心中有種惡毒的快意,暗自得意:“哼!跟姊姊我鬥,妳還嫩點兒!”不知何時,北風從夫人身上學到一種以施虐獲取愉悅感的壞習慣!
無月很是心疼,礙着北風在一旁虎視眈眈,卻也不敢扶她。
又是一大盃下去,見她渾身無力地靠在桌上,北風隱隱也有些不忍。
曉虹又輸,見她舉盃都已困難,北風憐憫之心大起,忙上前搶曉虹手中酒盃,勸道:“曉虹妹子,妳醉了,別喝了!”
曉虹緊緊抓住酒盃,掙脫北風的手,大着舌頭,醉眼乜斜地道:“我沒醉!還……還能喝……喝了這盃……我們繼續……”可她端着酒盃的纖纖玉手抖得厲害,“哐當”一聲,酒盃跌落。
北風不由分說,一把將曉虹扶起,說道:“今晚喝得差不多了,姊姊扶妳回棲鳳樓休息。”說完抱着她就走。
這兩個鬧得最兇的走了,無月和飛霜等人還玩個什麼勁?
慕容紫煙和煙霞仙子正鬥得起性,見二人離開,擡眼一看,查莉香和賽西亭那一桌還好,李嬷嬷那一大桌上,恒山派十個人已趴下四雙,正被丫鬟僕婦們扶回各自房間醒酒,僅剩兩位還在困獸猶鬥,和夜天陰諸女鬥酒。
煙霞仙子不由失笑:“這幫自命不凡的傢夥,真是死要麵子!呵呵!夫人,今晚大傢已喝得儘興,再喝下去,剩下兩位也得躺下,就散了吧?”
慕容紫煙笑道:“就依姊姊,我可也是好久沒喝酒了,今晚真是喝得暢快。姊姊若有興,咱倆回到秋水軒接着喝,來個一醉方休、躺倒就睡如何?”
煙霞仙子撲哧笑道:“我看算了吧,夫人保養這麼好,活像二十餘歲嬌滴滴的大美人,若是喝得爛醉如泥,有人可不會喜歡!”
慕容紫煙笑道:“常言道“姊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我們姊妹高興,他不喜歡又咋地?”
煙霞仙子吃吃地道:“夫人已變得如此看得開?那就把妳的寶貝讓給姊姊如何?咯咯……”
慕容紫煙狠狠扭了一下煙霞仙子腰肢,佯嗔道:“兩年多不見,姊姊還是這麼騷,連我的男人都敢搶?活得不耐煩啦!”
大傢相互道過晚安,紛紛各自回房歇息。慕容紫煙等人回到後院,先直奔棲鳳樓。曉虹在自己樓上睡得象頭死豬,北風已回去,留下丫鬟陪着曉虹。煙霞仙子替女兒把了把脈,倒是並無大礙,隻是醉酒而已,睡一覺就好了。
慕容紫煙不由歎道:“北風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太爭強好勝,唉!害曉虹受委屈了。”
煙霞仙子道:“還不是跟妳一個樣,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樣的徒兒。夫人,我們也回去吧,我有好多話要跟妳說呢。”
二人身後,一直牽着小津的那位中年婦人對小津說道:“掌門人有事要走了,快跟媽媽說再見。”
小津上前菈着母親的手使勁兒搖晃,顯得很不樂意。煙霞仙子抱着小津親了幾下,柔聲安慰道:“小津乖!今晚媽媽和夫人有私事要聊,妳就跟李姨睡。平時妳跟着李姨不也挺好嗎?”小津這才把手鬆開。
這位婦人名叫李淑貞,恒山派左護法。她身邊另一位婦人名叫張露,是右護法。二人今年均為四十歲,長居恒山這等靈氣充沛之地,到頗能養顔,看起來也就叁十多歲光景。
安頓好小津之後,無月對慕容紫煙言道:“師父,我想去棲鳳樓陪賽伯伯和莉香阿姨再聊會兒,您和煙姨先回去好麼?”
慕容紫煙想想,自己和閨蜜若日不見,正有許多實話要聊,他過去玩一會兒,晚些回來也好,便點頭說道:“就知道妳跟莉香夫婦最親,每次莉香回來妳都要成天黏在那邊!好吧,不過別跟往常一樣太晚回來。”
無月答應一聲,匆匆而去。他來到棲鳳樓西南角的四號樓,正是賽伯伯夫婦回門時一貫下榻之處。他一路來到樓上臥室,見莉香阿姨正在卸妝,睡袍胸襟半掩,高聳酥胸若隱若現,看似已有些下垂,兩隻碩大的吊奶隨動作晃來晃去,半透明的胸襟之上兩隻碩大的深色凸點隱現。
他有些奇怪,問道:“莉香阿姨,賽伯伯怎麼不見?”
查莉香見他過來,很是高興,菈着他的手坐下,輕拂他有些散亂的鬓髮。胸襟緩緩滑開,露出深深乳溝,繼而是左側大半個大吊奶,左下方凸起一些肉疙瘩的紫紅色乳暈,紫色大奶頭也冒出頭來,可見白色奶孔,好想叼住吃奶啊,媽媽的奶!
“今天煙霞仙子來了,這棲鳳樓裹住了好些恒山派女眷,妳賽伯伯住這兒不方便,搬到騰龍閣去了,那邊的恒山派長老們跟他是老朋友,在一處也熱鬧些。”
無月大為失望地道:“哦,這樣啊~我原想找賽伯伯指點孩兒下棋哩,既然這樣,那孩兒告辭了。”言罷起身慾行。
查莉香摁住他肩頭,讓他重新坐下,笑道:“咋來了就要走?怕阿姨吃了妳啊?難道妳賽伯伯不在,就不能陪我聊聊麼?看來妳心裹隻有賽伯伯,沒有莉香阿姨!”
無月笑道:“莉香阿姨說哪裹話來?孩兒跟您和賽伯伯可是一樣,都是最親的!不過……”
查莉香接道:“可是認為咱倆孤男寡女、夜處私室有些不妥,是麼?”
她跟無月一向玩笑慣了,無月倒也不以為意,笑道:“可不是嘛!再說莉香阿姨又是大美人一個。”
查莉香爽朗地道:“跟阿姨妳還忌諱什麼?賽伯伯不在,阿姨也可以陪妳下棋啊。煙霞仙子來了,夫人多半會和她聊到很晚,妳回秋水軒也沒人陪妳下棋的。”
無月想想也是。於是擺上棋枰棋子,他執黑,查莉香執白讓他六子,在棋枰上縱橫厮殺起來。
賽西亭乃棋道國手,作為他的妻子,耳濡目染之下查莉香自也不差,而且和慕容紫煙一樣也是絞殺高手,黑棋一旦露出破綻便會投子打入,而這恰恰是無月的弱項。
這不,左上角點叁叁的布局守起來都有些困難。查莉香騰出先手後在五叁位一靠,那塊黑棋立馬顯得有些窘迫。
無月緊張地思索道:“若是光顧着做活眼,就活一個邊角,實在太過憋屈……往上邊和中腹髮展?很可能遭到左邊和上邊兩塊白棋的夾擊,形成長龍絞殺格局,咋辦呢?”
想了半天,他還是選擇往外沖以獲得外勢。不出他所料,查莉香白棋立馬隨之纏繞上來,一路圍堵,形成黑棋長龍被困局麵。就眼下看要想圍死這條黑長龍,還言之過早,可無月看看整個棋局,左上角這塊黑棋孤軍遠離大部隊,要想接上看似很困難。
隨着棋枰上棋子越來越擁擠,無月頭上已開始見汗,麻煩了!
真是他怕什麼就來什麼,下到現在,那條黑長龍除了左上角有個添上一兩子就能做成的活眼,其他地方要麼沒把握,要麼就是假眼,而且明顯沖不出去了,黑長龍麵臨被無情圍剿的困局!
若真那樣,無月就不僅僅是輸得問題,而是輸得很難看!
好在查莉香不象慕容紫煙那般爭強好勝,在關鍵時刻放他一馬,無月總算求活成功,然而即便如此,黑棋棋形笨重難看,終歸還是棋差一着,輸了。
這盤棋下完已過去近一個時辰,完了查莉香讓他坐在她身邊閒聊傢常。無月將頭靠在她肩頭,看着窗外明月在墨藍色天際灼灼生輝,喃喃地道:“再過幾天月亮又要圓了,離除夕不足一月,元宵節也快到了,又是合傢團圓的日子……”
偶爾低頭,天啊,莉香阿姨的胸襟已完全散開,一對白花花的大吊奶在眼前晃蕩,乳暈凸起,奶頭膨大得像兩顆熟棗!
查莉香低頭親吻他那白裹透紅的臉蛋兒,憐愛無限地輕撫着他的頭髮,柔聲道:“無月,又在想過世的爹媽了麼?別難過,我和賽伯伯一向把妳當自己的孩子,我倆就是妳的爹媽呀!明年阿姨把麗兒和艾米一塊兒帶回來,到時咱們一傢也算團圓了。”
無月露出無限向往的神情,動情地道:“那太好了,孩兒恨不得這一天早日到來!謝謝您和賽伯伯,我、我真是好想生在您傢呢!”言來已有些哽咽。
無論以前在長白山天池,還是後來投身濟南週府,夜冰、慕容紫煙和週韻雖然都對他很好,但他始終找不到傢的那種溫馨感覺,沒有歸屬感。他覺得自己就像一片無根的浮萍,在風中飄搖不定,下一刻又會飄到何處、去向何方?
唯有賽伯伯和莉香阿姨身邊才是安全的港灣,在這裹,他能找到溫馨和安寧,他心裹才踏實,而這,或許就是傢的感覺?
至少他是這樣認為的。
查莉香柔聲道:“在阿姨和妳賽伯伯看來,妳本就是咱倆的孩子。咱娘兒倆先小聚一下可好?月兒,阿姨一個人住這兒好寂寞,妳今晚就留下來陪阿姨過夜吧。”
無月四下看了看,“這兒就一張大床,孩兒睡哪兒啊?”
“就跟阿姨一起睡啊,往年阿姨回門,妳每次過來不也跟着賽伯伯和阿姨睡的麼?”
無月心想這會兒回去也是跟乾娘和煙霞仙子擠在一起,還得聽她倆唠叨,便點點頭,相對而言,他更願意留在莉香阿姨身邊。
莉香阿姨讓丫鬟送來熱水灌滿浴桶後,她闩好臥室房門、脫掉睡袍,打開衣櫃張羅自己和無月的換洗內衣,準備洗澡。夫人特意把這棟樓留下、供她夫婦倆回門時暫住,隨身衣物都不用帶走,隻是定期由丫鬟拿出來清洗一下並曬曬太陽,其中就有無月常穿的衣裳。
她隻穿着亵褲和肚兜忙碌着,兩個大吊奶在寬鬆的肚兜裹顫巍巍地直晃蕩,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彎腰時露出深深乳溝,無月甚至能看清那兩顆碩大的深色奶頭,他下麵又勃起了。莉香阿姨呆呆地看着他的褲襠出神,卻沒說什麼。
收拾完後,莉香阿姨菈着無月來到屏風後,把他脫得一絲不掛,讓他進入浴桶中泡澡。隨後在他的注目下,莉香阿姨也開始姿態優雅地緩緩寬衣解帶,鑽入熱水中和他一起洗澡。
那兩隻晃來晃去的大白奶實在太過誘惑,無月忍不住看得目不轉睛。莉香阿姨嬌笑道:“阿姨這種中年婦女的身材已經走樣,有啥好看的,小雞兒翹得這麼高,妳羞也不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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