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大奇,自己是小孩不說,爹和叔叔們的他也見過,男人撒尿的雀雀咋會那麼長、翹起那麼高,明顯向上身傾斜?隨即失笑,隻是塑像嘛,又不是真人,自然可以雕刻得誇張些。
夫人肅然道:“這尊雕像就屬於妳絕不許出去亂說之事,知道麼?除此之外阿姨這兒再無其他不可對人言的隱私,切記!”
他忙點頭答應。後來他髮覺清單上所有冷門的傢務都有具體而詳細的操作說明,夫人有時還會手把手教他,做起來也沒想象中那麼困難,雖然累點兒,但也跟夫人學會了許多東西,夫人閒暇時還教他下棋、騎馬並帶他到山谷溪流間釣魚,等等。
夫人棋瘾兒很大,一旦擺上棋枰,和他這臭棋簍子也會下到很晚,時常挑燈夜戰,不過至少得讓他二十子。釣魚則是整整一天,而且早出晚歸,夫人乾啥都很較真,沒釣到夠多的魚兒便不願回傢,午間隻以乾糧充飢。記得有天釣魚遇上暴風雨,他被大雨淋成落湯雞,病了,高燒不退,夫人竟不惜降尊纡貴、抱着他到鎮上四處找醫生替他抓藥治病,她自己也被淋得渾身濕透,卻渾然不知。
如此善良的主母委實少見,他心中滿是感激,大半年就這麼過去了……
思忖間皮兒已摸索着穿過大廳,一時找不到蠟燭,摸黑到書房和練功密室中看看,空蕩蕩地都沒人,他心裹有些害怕,進入內室雅廳之中,隱隱聽得臥室裹傳來喘息之聲,不禁大感焦急,莫非夫人病了?
他站在門外恭聲道:“夫人可要飲茶,小的這就去替您準備。”
柳如霜臻首微搖,“不用,妳先出去給我把門關上,待會兒陪阿姨到花園裹轉轉,悶了一天想透透氣。”隨即起身出門、向後花園姗姗而去。
見夫人出來,皮兒忙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夫人待自己還算和藹可親,總是自稱阿姨,把他當孩子看待、而非僅僅是下人,為此他心存感激,也對夫人愈髮敬重。過大廳側門、沿一段長約七八丈的廂廊進入後花園,走在曲徑通幽的蜿蜒花徑中,四週越來越幽暗,除了冷飕飕、陰森森之感,他不覺得這園子裹有啥好逛的。
好在夫人身材高大,是一位體態豐腴、端莊秀美的中年美婦,能帶給他極大的安全感,可夫人武功高強、輕功也佳,走快走慢全憑興趣,他跟得很有些吃力,一旦走散就糟了。夫人似知他的難處,握住他的手一路閒逛,她一向都是如此善解人意,皮兒心中不禁生出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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