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紫煙不由得大驚失色:“這……這也太驚世駭俗了吧!”
煙霞仙子幽幽地道:“也許,由於我本是母子亂倫所生,身上流淌着亂倫的血液,愛上的都是不該愛的人,初戀是我的父親,隨後嫁給一個我不愛的男人,後來又戀上兒子雲帆,無力自拔。”
慕容紫煙道:“也許妳傢八世先祖的想法,也有些道理,姊姊是連續兩屆美人榜上排名第二的大美人;曉嫣則在兩年前美人榜上排名第八;曉虹容貌雖稍遜乃姊,卻是一代才女、驚才絕艷;在今年的第二期美男榜上,雲帆雖已叁十,依然排名第十。姊姊再看看我那兩個女兒,啧啧!差距太大!”
煙霞仙子道:“夫人可是上屆美人榜花魁,無月在今年美男榜上排名第一,將來妳倆生下的孩子,不知會漂亮成啥樣?將來不知多少人羨煞夫人呢!”
慕容紫煙道:“將來的事,誰知道呢?就眼下來說,姊姊這些子女,可真是令人羨煞!”
煙霞仙子心事重重,以手支頤,輕拂鬓邊柔細髮絲,長歎一聲:“可是夫人知道麼?世間本應續人倫,擡頭叁尺有神靈!這些年來,有種深深的罪惡感,如附骨之疽,一直在折磨我,感覺愧對丈夫,雖然我並不愛他,也不該帶給他奇恥大辱。若真是蒼天有眼,我死後一定會下地獄,永世不得超生,包括雲帆!這是多麼可怕之事!這一切,全是我咎由自取,怪得誰來?我真的不想把亂倫傢族這種該死的傳統,再繼續傳下去禍害子孫,嗚嗚嗚……我這下半身的寂寞、孤獨,就當是神靈對我的懲罰吧……嘤嘤……”
說到後來,煙霞仙子肩頭聳動不已,哽咽不已,忍不住抽泣起來,淚流滿麵。一個臨老女人,忏悔自己一生,竟是一無是處,而將迎接她的,是地獄之幽冥鬼火,那是一種怎樣的心情?慕容紫煙感同身受,忍不住鼻尖一酸,也流下淚來,緊緊地抱住她不停顫抖的身子,陪她一起流淚。
什麼是閨蜜?就是妳得意時她會打擊妳,妳憤怒時毫無理由地最想找她髮火,妳悲傷時她會陪妳一起流淚,妳快樂時她會和妳分享,妳鬱悶無聊時最想找她髮牢騷那種。閨蜜到了某種境界,當妳極度悲傷時,她會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給妳。
慕容紫煙似乎已接近這個境界,在心情激蕩之際,忍不住沖口而出:“姊姊不要傷心,若妳實在寂寞,我讓無月陪……”話未說完,慕容紫煙猛地用手捂住嘴巴,把剩下的話強咽回去,狠狠揪了自己舌頭一下,疼得龇牙咧嘴。
她後悔得要命!實未想到自己竟會說出這樣的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這就是她的毛病,心直口快,說出來之後又會後悔。她現在隻望,由於自己說的很快,話又隻有半句,煙霞仙子沒聽明白最好。
慕容紫煙說得其他話,煙霞仙子也許隻當耳旁風,偏偏這句話被她聽得清清楚楚,立馬追問:“剛才夫人說應付不了無月,到底咋回事?需要姊姊幫忙麼?”暈!醫生治療陽痿病人,難道還能買一送一,把病人老婆也滿足一把?
煙霞仙子把亂倫傢族這等驚天隱秘都肯告訴自己,足見姊妹情意何等之深!如今被她逼到牆角,慕容紫煙也不好隱瞞,隻好把自己和無月那些事兒簡略說了一下,也提到了他那根金槍不倒的無敵沖天鑽。
不得不承認,慕容紫煙講情色故事真的很有一套,簡直是繪聲繪色,令人猶如身臨其境!
數月前給無月講煙霞仙子之事,無月沒多大反應,乃因乾娘是他天敵,畏之如虎,以致不舉。可今夜她對煙霞仙子講她和無月之事,可把這位徐娘雖老、風韻猶存的老美人給饞壞了!
慕容紫煙安慰閨蜜的手段實在另類,但很有效,這不,煙霞仙子此刻不僅不再傷心,反而亢奮得要命!
她忍不住夾緊雙腿,不住地摩擦着,呼吸有些急促地道:“夫人,妳……妳拿張帕兒我用用……”
慕容紫煙奇道:“姊姊要帕兒何用?聽故事聽得流哈喇子麼?”
煙霞仙子伸手捂住下麵,哀歎道:“是下麵流口水了。唉!姊姊久曠之身,近日又正在生理週期上,夫人說得那麼……我怎麼受得了?哎喲,已在往下淌,手捂不住!再不快點,弄濕了夫人被單,可不要怨我……”
慕容紫煙趕緊從枕下抽出一張專用手帕遞給她。自從和無月開葷之後,她枕下隨時都備有十多張這樣的手帕,有時竟還不夠用,不得不重復使用。煙霞仙子擦過之後,隨手放在床頭。慕容紫煙伸手摸了一下手帕,不禁驚呼道:“姊姊這麼嚴重啊?再來一張?”
煙霞仙子道:“不然妳以為呀?下麵癢死了,夫人能不能想法幫姊姊止止癢?”
慕容紫煙啐道:“我呸!妹子下麵又長不出一根屌兒,怎麼幫妳呀!”
煙霞仙子吃吃笑道:“那就借無月的嫩屌用用?咯咯……”
慕容紫煙忙道:“我們姊妹間玩笑話,姊姊豈能當真?難道不知“朋友郎君、不可勾引”麼?”
煙霞仙子不滿地嘀咕道:“既然舍不得,還給老姊講故事講得那麼色?真是……害死人不償命!”
慕容紫煙撲哧一笑:“少髮牢騷了,睡吧!趕明兒我幫姊姊物色一個才貌雙全、比無月好十倍的俏郎君,幫姊姊滅火止癢如何?”
煙霞仙子眼睛瞪得老大:“比他好十倍?這話夫人自己信不信啊?除非能上仙界轉轉,找個金童去,格格……”
慕容紫煙和煙霞仙子正嘻嘻哈哈鬧得起勁,忽聽臥室門被人輕輕敲了叁下,隨即聽值夜的彩虹在外麵暖閣中說道:“夫人,黑鷹堂堂主星夜趕來,稱有緊急情況,請求夫人即刻召見。”
黑鷹堂乃羅刹門情報組織,下屬密探潛伏於各地,包括關外,負責收集武林、朝廷和各種敵對勢力,以及女真各部相關機密資料,堂主也常年奔波在外,負責對重點地區或目標的監視。
堂主深夜求見,必有重大機密彙報!慕容紫煙不敢馬虎,忙披衣起身,對彩虹說道:“讓麗萊到我書房稍侯,我馬上就到。”
簡單收拾一下,出門之前,慕容紫煙有些不放心,回頭對煙霞仙子說道:“姊姊先睡吧,別象剛才那樣老翻身,雙腿莫亂蹭,當心吵醒無月,我去一下,很快就回來!”
可謂字字珠玑,句句語帶雙關,說到“很快”二字時,語氣明顯加重。
煙霞仙子吃吃地道:“夫人最好早些轉來,否則……妹子見過不偷腥的貓兒麼?嘻嘻……”
慕容紫煙已打開房門走了出去,聞言風一般掠回床邊,一把扭住煙霞仙子的腰肢,惡狠狠地道:“真想找根塞子,把妳騷洞兒堵住!妳要敢偷,會比花影還慘!”
說完便急匆匆地出去了。她之所以如此重視此事,實乃眼下正是非常時期,二十多天之後女真即將立國,各方麵必然會有所反應。
書房,窗外飄着鵝毛大雪,星月無光,天地間濃黑如墨、伸手不見五指,沉悶、壓抑,令人透不過氣來。
黑鷹堂堂主晶麗萊一路頂風冒雪、摸黑飛掠而來,被丫鬟引入燭光搖曳的書房之中,這是她今夜看見的第一絲光亮,看看被燭光映成暗紅色的四壁,她覺得溫暖許多。
這是一位叁十八歲的中年女子,中等身材,容貌端莊,一身黑色勁裝,顯得機敏乾練,她來自遼東女真貴族之傢,從十五歲起便跟隨慕容格格在白山黑水間東征西討,為慕容封地的不斷擴大做出過自己的貢獻,是夫人嫡係中的嫡係,後隨夫人南下中原,由於機敏能乾,於六年前由精衛隊隊長升任黑鷹堂堂主之職。
書房中很冷,她頭髮、眉毛上依然沾滿雪花,肩上堆積的雪花尚未融化,也不知冒着鵝毛大雪趕了多長時間夜路?
她靜靜地看着正不停忙碌的綠絨和兩個小丫鬟,一個丫鬟拿着長長火鈎,麻利地捅開火爐升溫;一個引燃茶爐中的上等落葉鬆木炭,在古色古香的樹雕茶案上擺好一套紫砂茶具,為綠絨打下手。
綠絨端坐茶案旁烹茶,手腳既細心、麻利且美觀大方,她很清楚,茶藝除了要茶精水好手法純,姿態優雅也是很重要的一個方麵。
在木炭文火燒焙下,制壺大師天夏親手燒制的樹瘿紫砂壺漸漸開始冒出水氣,綠絨在大約六分火候之時,適時地加入茶葉,濾掉叁次之後再燒焙至八分火候。空氣中漸漸飄來一陣陣奇異清香,晶麗萊嗅出,這正是產自洞庭霧峰的碧秋清茗,這一向是夫人的最愛。
自從花影被囚,酷愛品茗且極為挑剔的無月一時斷了好茶供應,成天向慕容紫煙申訴,她隻好另覓茶藝高手。自從品嘗過綠絨的茶藝之後,無月驚為天人,在二人出關後,慕容紫煙便把綠絨調到秋水軒侍候,擔任貼身大丫鬟。
綠絨本是一名底層精衛隊員兼府中低級丫鬟,僅憑烹得一手好茶,從此一步登天,成為夫人高級貼身丫鬟,主要業務就是為夫人和無月烹茶。所謂碧秋清茗,應該說是無月的最愛才對。
見夫人進入書房,晶麗萊忙上前躬身行禮:“麗萊見過夫人!”夫人是羅刹門和慕容封地中人對她的專用稱呼,即一號之意。
慕容紫煙伸手替她抹掉秀髮、眉毛和肩頭上的雪花,笑道:“麗萊,寒冬臘月連夜趕回,真是辛苦了,快坐!”
綠絨送上一壺剛滾開的香茗,為二人各斟上一盃,縷縷異香撲鼻,晶麗萊也不怕燙,兩口便喝光,隻覺一股暖流自喉間直達心底,驅除掉一身寒意,被凍得僵直的身子才算緩過勁兒來。這是羅刹門上下人等所具備的基本素質,別說寒冬臘月,即便前方是刀山火海,隻要夫人一聲令下,照闖不誤!
這樣的精銳力量,包括精衛隊、羅刹旗兵和慕容封地所部兵馬,總數不下十萬,若集中起來將是一支何等可怕的力量?關外尚有遼東女真虎視眈眈,千禧朝危矣,可猶在醉生夢死!
慕容紫煙笑道:“若無月見妳把他視為珍品的香茗如此個喝法,恐怕要大皺其眉,為妳上一堂課了。”
晶麗萊皺眉道:“咱老粗一個,搞不懂他那一套,無月被劫持那麼長時間,回來後精神還好麼?”
慕容紫煙點點頭,“還好,前兩天還問起妳呢。”隨即秀眉微蹙,問道:“麗萊,妳連夜從渤海趕來,那邊有緊急情況麼?”
晶麗萊憂形於色地道:“從前天到今天上午,渤海地區官軍調動頻繁,顯得不同尋常,接近一萬精裝騎兵向河間府集結,夫人,我們該咋辦?”
渤海是指河間、順天和滄州府等渤海灣附近地區,是羅刹旗兵主力鑲黃旗重點潛伏之地,鑲黃旗總部便設在河間府群益山莊,旗主佟天來。
慕容紫煙皺眉道:“渤海是連接此地和遼東的走廊,所以我把最精銳的鑲黃旗安置在那一地區,朝廷在此突然集結重兵,必然有所圖謀!麗萊,妳對此事怎麼看?我想聽聽妳的意見?”
晶麗萊答道:“從滄州趕回之前,我已和副堂主以及幾個隊長一起,分析過當前局勢,大夥一致認為,我們女真即將立國,朝廷是否對潛伏於該地的鑲黃旗有所疑慮,準備先下手為強,清剿鑲黃旗主力麼?”
慕容紫煙沉聲道:“嗯,這種可能性很大!鑲黃旗一旦被剿滅,朝廷便一舉切斷我們與關外的聯係,實乃一石二鳥之計,會給羅刹門將來的行動帶來極大困難,此事非同小可!”
說完她回頭吩咐侍立一側的彩虹:“馬上派人通知北風、飛霜和艾爾莎,以及夜天陰等幾位直屬組織首腦趕來書房,參加緊急會議。”
北風第一個趕來。慕容紫煙想了想,對北風說道:“妳去把曉虹叫來。”
北風有些遲疑地道:“夫人深夜密會,恐涉及機密,叫曉虹妹子來合適麼?”
慕容紫煙道:“不妨,無月和妳以後有許多倚仗曉虹之處,遲早會讓她參與機密的。”北風心中仍滿是疑慮,但還是飛快地去了。
片刻之後,人員到齊,大傢相互招呼一陣,尚未落座,北風右臂夾着曉虹風風火火地沖了進來。曉虹宿醉尚未全醒,身上一股酒味兒,被書房中漸漸升高的熱度一熏,怪難聞的。
北風將曉虹往書案邊軟椅上一扔,拍拍她的俏臉:“曉虹妹子,開會了!”
慕容紫煙心中暗歎:“這丫頭舉止粗魯,全無女孩兒傢溫婉之態,以後麵對曉虹,恐難佔得一點上風。”
曉虹睜開朦胧醉眼,揉了揉眼睛,見屋裹這麼多人,夫人也在,忙坐直身子搖了搖頭,頓時清醒許多,回復了一貫的端莊娴雅之態,和夫人等一一見禮,通通問候一遍。
慕容紫煙心中鬱悶:“煙霞的女兒如此溫柔有禮、端莊淡雅,可我帶出的這些丫頭卻個個粗魯無文,是何道理?”其實她該檢討一下自己,有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樣的徒兒。
她關切地道:“曉虹丫頭,頭還暈麼?”她很清楚曉虹喝醉的原因,心中對她更是看重。
曉虹輕挽鬓邊散髮,笑道:“已睡了兩個多時辰,現在好多了,多謝夫人關心!”
晶麗萊對在座之人說明情況之後,會議氣氛顯得有些緊張。多年來,羅刹門一直在非常寬鬆的環境下擴張實力,基本上是對各大門派采取咄咄逼人的攻勢。朝廷一旦介入,將是件很棘手之事,會議主要圍繞這個話題展開。
北風的髮言基本代錶了大多數人的意見:“夫人,我們何不趁此機會大舉起事,和關外遼東女真南北夾擊朝廷,必將大有可為!”
北風的話不能算錯,對比雙方戰力,綜合各方麵形勢,羅刹門和金國合力的確不落下風。可北風有所不知的是,夫人此刻的心境已髮生很大轉變,她現在想的是坐山觀虎鬥,而非自己跳上前臺。這是她內心深處的想法,目前隻對無月說過。
所以,她自然不能同意北風的提議,當然,逃避更不是辦法,鑲黃旗在該地區根基深厚,豈能輕易放棄?
慕容紫煙一直惦記着無月,急於早些回房,可如此要務,若不立即決策,會有災難性後果!
經過半個多時辰的激烈討論,大傢始終拿不出一個妥善之策。
慕容紫煙坐在椅上,身子不時地扭動着,似乎哪種坐姿都不太舒服,一會兒翹起二郎腿,一會兒又放下,雙手不時地握緊又鬆開,和她平時開會正襟危坐之態大異其趣!
見半天討論不出一個結果,她心中大感不耐,柳眉緊蹙,忍不住看了曉虹一眼,隨即環視眾人,問道:“大傢還有什麼意見要補充?”
曉虹已從夫人神態上看出兩點,首先,她不願過早和朝廷直接對抗,以夫人的性格,這有些不同尋常,其緣由她或許也猜中了幾分;其次,夫人心中有事,不希望開會時間拖得太長。
所以,她雖然認為在這樣的場合,作為羅刹門非核心層,原不該過多錶達意見,可事關重大,又不能久議不決,在沉吟半晌之後,她才捏了捏衣角,嬌音細細地道:“賤妾認為,此刻和朝廷大規模沖突時機不妥,但渤海鑲黃旗若是大規模轉移,一是時間來不及,二來風頭過去之後再重建更是困難。我認為,不妨采用圍魏救趙之策。”
慕容紫煙眼中精光一閃:“哦?願聞其祥!”
曉虹環視眾人一眼:“賤妾冒昧獻醜,望諸位大姊和前輩不要見笑!我想,若官軍真對鑲黃旗髮動大規模攻擊,我們不妨令關中和河套地區的鑲白旗在當地制造動亂。該地區遠離京師,連年天災不斷,餓殍遍地,近年無需我們煽動,也一直民變不斷,漸漸成為朝廷心腹大患。該地區一旦有變,必定會將朝廷注意力吸引過去,還要提防遼東女真,朝廷將無力對付渤海鑲黃旗。再者,晚輩認為,官軍在渤海集結不過是一種試探,想判明盤踞該地的江湖組織到底是何種性質,並非完全清楚其底細,所以鑲黃旗更不該輕舉妄動,暴露本來麵目。”
一語點醒夢中人!
不僅慕容紫煙更加確信沒看錯人,羅刹門所有在座的核心層,都不由得對曉虹生出敬佩之心。
慕容紫煙宣布命令:“傳令鑲黃旗所屬人馬從即日起全部進入戒備狀態,將重武器藏入地下暗道,隨身攜帶輕武器,近期一律不準集中狩獵,隱藏實力。傳令鑲白旗做好準備,一旦官軍大舉攻擊鑲黃旗,則按曉虹計劃行事。”
會後,慕容紫煙對晶麗萊補充道:“妳趕緊回房好好休息一下,另外,明天吩咐屬下密探,除了渤海,還要密切關注長鲨幫那邊的動向,全力支持摘月的行動!”
正在開會的書房之外是大廳,斜對麵是夫人內室,由外到內分別是雅廳、暖閣和臥室。
卻說慕容紫煙出去之後,臥室流蘇錦帳中、桃紅繡榻上,隻剩下無月和煙霞仙子二人。無月仍自沉睡,煙霞仙子獨自瞪大了眼睛,盯着搖曳着昏黃燭影的帳頂呆呆出神,久久難以入眠。和夫人的一夕長談勾起她如潮情思,帳頂燭影中漸漸隱現出無月的笑顔。
煙霞仙子總感覺身邊的無月身上,傳來陣陣奇異的香味兒,令她心鈞搖蕩。剛才和慕容紫煙一陣瞎聊,她早已被撩撥的慾水橫流,此刻黑暗中,孤男寡女同榻而眠,聽着無月均勻的呼吸,自然會浮想聯翩,腦海中滿是男女歡合的畫麵。想着想着,身子越來越熱,忍不住一手揉捏漲漲的乳房,一手伸向下麵,在騷癢之處撓上幾下……
她心中非常好奇,無月那根被夫人描述得如此神奇之物,到底是何模樣?她雙腿稍稍分開,將錦被塞入雙腿之間,扭動着腰肢夾緊錦被,似乎想獲得少許充實感,然而……
下意識地,右手已緊緊攥成拳頭,手指關節相互摩擦,髮出輕微“格格”之聲,隨即一點點、一點點,緩慢地向繡榻內側伸去,終於摸到了無月衣角,纖纖素手卻又倏然收了回去。
想乾脆一睡了之吧,始終無法如願,在床上輾轉反側,好像無論哪種姿勢躺着都不舒服,玉腿一會兒收攏、一會兒伸直,不時夾緊又鬆開,右手摁住胯間錦被,不停地摩擦着搔癢之極的肥蛤,右腿向無月伸出不下二十多次,但最終都頹然收回……
無邊無際的大沙漠,在頭頂烈日暴曬下,已成了火紅色,如同一片無邊無際、此起彼伏的熊熊烈焰,四週空氣似乎已燃燒起來,蕩起層層波紋,生命禁區、酷熱難耐!
一個行走於沙漠中的孤獨旅人,已兩叁天滴水未沾,乾渴難耐已到極限,突然髮現一處清涼的水潭,潭邊卻豎着木牌,寫着劇毒二字。
不喝是死,喝?也是死!他會是怎樣的心情?又該如何抉擇?
煙霞仙子此刻,大約就是這樣一種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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