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陽光遍地,四下無人,曠野中一片靜谧。華雲龍遊目四顧,吟吟笑道:“隻剩咱們兩人了。”
阮紅玉暈生雙頰,嬌滴滴道:“兩人怎樣呢?”
華雲龍道:“談談心啊。”阮紅玉嫣然一笑,眼望華雲龍玉樹臨風的模樣、文采風流的神情,不知何故,芳心之內,砰砰亂跳,竟然生出從來未有的羞意,怔了一怔,飄身一躍,迷迷惘惘的跨上了馬背。華雲龍俊眉軒動,道:“姑娘要走麼?”阮紅玉抿嘴一笑,螓首微點,默然不語。
華雲龍眼珠轉動,笑吟吟道:“姑娘這馬神駿非凡,它若奔馳起來,在下可是追趕不上。”
阮紅玉輕撫馬頸,玉靥之上,洋溢着一股無法抑制的熱愛,笑道:“這馬兒乃是異種神駒,江湖道上,名駒雖多,卻沒有比得上我這馬兒的。”
華雲龍含笑說道:“姑娘芳名紅玉,愛穿大紅衣裳,加上這毛色如火的寶馬,美人名駒,交相輝映,當真是武林佳話。”
阮紅玉芳心之內,甜蜜異常,當下一笑,也不言語,將身子朝前移了一移,騰出半個雕鞍,好似要讓華雲龍乘坐。華雲龍大搖大擺,緩歩踱了過去,笑道:“姑娘這神駒有名字麼?”
阮紅玉眼望天際一朵紅雲,低聲說道:“它叫紅兒。”
華雲龍臉上,掠過一片詭谲的笑容,恍然道:“哦,姑娘叫它紅兒,在下覺得它是一匹火龍神駒,該當叫它龍兒哩。”
那紅馬聞得“龍兒”兩字,突然間前蹄一屈,後蹄猛揚,喉間一聲歡嘶,竟將阮紅玉顛離馬鞍,臨空飛了出去。阮紅玉驚呼一聲,倉促間,腰肢一擰,雙足着地,僥幸未曾摔倒。但聞人聲大笑,馬聲長嘶,緊密的蹄聲與鈴聲之中,一溜紅影,已似旋風一股卷了開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阮紅玉初時微怔,繼而羞怒交迸,熱淚泉湧,跺足叫道:“姓白的,你是不是男子漢啊?”
華雲龍仰麵長笑,縱馬如飛,繞着土坡,飛快地轉了一圈,敞聲笑道:“不怪在下啊,怨隻怨你這紅兒。”馬頭一帶,朝東馳去。
阮紅玉淚落似雨,嘶聲叫道:“今日拚了性命,也不讓你臭小子逃去。”縱身疾躍,猛地撲了過去。
華雲龍哈哈大笑,道:“好潑辣的俏娘子。”左手一撩,抓住了阮紅玉的手腕。
阮紅玉咬牙切齒,玉鈎一沉,朝華雲龍頭頂撃下。哪知華雲龍五指一緊,一股暗勁透入阮紅玉左臂,霎時遍及全身,阮紅玉渾身一軟,右手玉鈎也被華雲龍奪了過去。這時火龍駒四蹄翻飛,奔馳如電,華雲龍穩坐雕鞍,笑聲不絕,左手抓着阮紅玉的手腕,將那嬌軀在頭頂輪轉一圈,就待扔將出去。
阮紅玉有生以來,從未受過這等屈辱,這時又羞又忿,痛不慾生,眼淚象珍珠一般,直往外湧,心頭隻有一個意念,那便是立刻自戕而死,而且最好便死在姓白的“臭小子”麵前。讵料,華雲龍心意忽變,手臂陡沉,竟將她扔在身後馬鞍上。
阮紅玉微微一怔,蓦地銀牙一咬,骈指如戟,猛向華雲龍“靈臺穴”上點去。“靈臺穴”正當背心,兩人一馬雙乘,同坐一鞍,背後出指,當真是舉手之勞。不料華雲龍好像腦後長着眼睛,右肘一拐,一個肘錘,倏地撞向阮紅玉的腰肢。
無巧不巧,那肘錘恰好撞中了“笑腰穴”。阮紅玉嬌軀一顫,全身癱瘓,不由自主的“格格”一陣大笑。華雲龍刁鑽古怪,當下順勢一帶,復將阮紅玉當橫擱在身前鞍上,舉起手掌,輕輕拍打着她的臀部。阮紅玉又哭又笑,嘶聲叫道:“姓白的,你當心,姑娘要剝你的皮,抽你的筋。”
華雲龍哈哈大笑,道:“剝皮抽筋,那都是以後的事,如今你是盜馬賊,少爺得好好打你一頓屁股。”他果真舉掌不停,“劈劈啪啪”,又在阮紅玉臀部打了幾下。
阮紅玉“笑腰穴”被制,口中大笑不歇,心中又羞又怒,這一聽得“盜馬賊”叁字,越發嗔怒不已,哭笑着罵道:“臭小子,誰是盜馬賊?你放我下來,姑娘定要叫你還我一個道理。”
她罵時咬牙切齒,生似受了天大的冤枉,華雲龍暗暗一驚,忖道:怪了?我這“龍兒”性已通靈,本來拴在客棧槽上,如非是她偷的,怎會跑到這裡來?須知華雲龍縱然放浪不羁,若論聰明機智,都是超人一等,設若不然,文太君也不會將這萬斤重擔,交給他來擔負。
他原先見到“龍兒”,不但早已認出正是自己的坐騎,由於阮紅玉出現在被困之地,暗伺放箭之人又剛剛退走,故此他便疑心自己的行藏已泄,客棧已遭敵人襲撃,而阮紅玉騎馬出現,正顯示她乃是敵人一路,否則,她就不會輕易讓那薛娘主僕離去了。但此刻阮紅玉這般咬牙切齒,恍若受了天大的冤枉,霎時便將原來的假想全部推翻,因之他心念電轉,一時不覺怔住。
隻聽阮紅玉嘶聲又道:“臭小子,你有種嗎?有種便解開姑娘穴道。”
華雲龍暗暗忖道:““龍兒”縱然不是她偷的,她總該知道“龍兒”何以跑出客棧,或是從何人手中劫得?”轉念至此,也不等阮紅玉將話講完,舉掌一拍,阮紅玉的穴道便自解了。
阮紅玉嬌軀一翻,躍下地來,戟指道:“講,誰是盜馬賊?你給姑娘講清楚。”她這時淚漬未乾,杏眼圓睜,櫻唇高噘,那副慾嗔還颦的模樣,當真是又媚又嬌,別有一番風韻。
華雲龍不覺大為欣賞,眯着眼睛笑道:“難道不是你嗎?”
阮紅玉舉袖一拭淚痕,嬌聲喊道:“好啊,誣良為盜,姑娘與你拚了。”玉掌陡揮,勁風急襲,一掌便向華雲龍當胸撃去。
華雲龍一帶馬缰,輕輕避了開去,笑說道:“卿本佳人,奈何作賊?少爺縱有憐香惜玉之心,也要略施懲罰,以戒來茲。”
阮紅玉一掌落空,又聽他口中認定自己“做賊”,更是嗔怒慾狂,揮拳如雨,直向華雲龍諸大要穴撃去,恨聲咒道:“臭小子,姑娘縱然拼了性命,今日也要撕爛你這張臭嘴。”
華雲龍口中雖講“略施懲罰”,其實卻在一味閃避,並未還手。他這時頑性已起,且不追問阮紅玉如何得到“龍兒”,閃避中,敞聲笑道:“好啊,我這張嘴,久已不嘗胭脂,你若將它撕爛,也免得它饞涎慾滴,飢渴難耐。”
阮紅玉聽他口齒輕薄,臉上不覺泛起一層紅暈,嬌嗔中,腳下一頓,宛如輕燕一般,猛向華雲龍身上撲去,啐聲叱道:“你且嘗嘗我的玉指。”
她左臂圈了半圓,右臂卻從圈影之中疾然前伸,擰向華雲龍的臉頰。華雲龍哈哈大笑,身子一側,左臂一撈,已將阮紅玉的嬌軀抱在懷裡,道:“玉指雖然芬芳,不如胭脂甜膩,我還是嘗嘗胭脂吧。”話聲中,雙臂一緊,頭臉一俯,便向阮紅玉櫻唇吻去。
阮紅玉大驚失色,櫻唇陡張,便慾驚呼,豈知呼聲未出,華雲龍的嘴唇已像餓虎一般蓋了下來。華雲龍自幼佻達,平日與姑娘們厮混久了,對這接吻擁抱的事最是熟練。阮紅玉雖有“玉鈎娘子”之稱,其實僅是外形放浪一點,目下非但仍是處子之身,便連與異性擁抱之事也不曾有過,如今突遇此事,那真是驚駭慾絕,不知所措了。
華雲龍突然仰起身子,抿抿嘴唇,笑道:“阮姑娘的胭脂當真不錯,在下叁生有幸。”
阮紅玉先時一怔,繼而又怨又恨,舉起玉臂,一拳擂去,恨聲道:“你……”
華雲龍哈哈大笑,將她的粉拳一把握住,道:“在下裡外是個臭小子,姑娘該說你那“紅兒”哪裡來的了?”
阮紅玉真是又羞又惱,恨不得一拳將他擂成肉餅,怎奈技不如人,根本不是他的敵手,隻得強捺怒火,嗔目叱道:“臭小子,你便是臭小子,怎樣?”
華雲龍微微一笑,道:“姑娘獨具慧眼,對臭小子特別青睐,在下縱然粗魯不文,不能對姑娘怎樣,但求姑娘不吝賜教,告訴在下這“紅兒”哪裡來的,那便感激不盡了。”
阮紅玉惱恨不已,猛一翻身,一頭向華雲龍懷裡撞去,華雲龍不慮有此,身子急往後仰,阮紅玉順勢奪鈎,單手一按馬背,縱下地來,嗔聲叫道:“姓白的,你欺人太甚,姑娘任你輕薄,隻怨技不如人,你這般辱我,我便死了也不與你乾休。”
玉鈎一揮,嬌軀猛撲,碧光紅影,恍若掣電一般,直朝華雲龍下腹刺去。說得也是,姑娘的櫻唇何等尊貴,如今被華雲龍吻了個夠,即便出於自願,那也足令阮紅玉耳熱心跳,赧顔不已。何況華雲龍純是兒戲之態,而且口口聲聲追問“紅兒”的來歷,這不等於認定阮紅玉的“紅兒”來歷不明,縱非偷盜,亦屬劫取,阮紅玉羞憤之心,難怪要情急拼命了。
華雲龍自恃武功高於阮紅玉,又是頑童之心,一時疏神,被阮紅玉奪回玉鈎,縱下馬鞍,先時倒未在意,及見阮紅玉持鈎猛撲,形同拚命,也不覺瞿然一驚。阮紅玉來勢極猛,鈎影重重,在這一驚之際,華雲龍已覺勁風逼體,玉鈎臨身,當下焉敢怠慢,腳下一蹬,猛地倒翻而起,落在地麵。
但他避招雖快,總是臨機應變,遲了一些,隻聽“嘶”的一聲輕響,胸前的衣襟,已被玉鈎撕去了一片。阮紅玉心猶未甘,越過馬背,一式“蒼鷹搏兔”,鈎風厲嘯,如影附形,又向華雲龍當頭劈下。華雲龍身子剛剛站穩,忽見碧影臨頭,急忙錯歩一閃,避了開去。
他這時也知阮紅玉動了真怒,若憑武藝,他縱然徒手相搏,也不懼阮紅玉手中玉鈎,怎奈他天生憐香惜玉,可不願真正與阮紅玉為敵,當下一整衣襟,遙遙作了一揖,高聲道:“姑娘息怒,在下有話講。”
阮紅玉嗔聲叱道:“不要聽。”玉鈎陡揮,一招“玉帳深垂”,撒網似地掃了過來。
華雲龍閃身避開,又是一揖,道:“在下唐突佳人,這廂陪禮了。”
阮紅玉連番襲撃,不能得手,心中也有些氣餒。她所以情急拚命,全是出於氣憤難消,另外便是遽遭輕薄,惱羞成怒,借機發泄一番。其實她亦自知,華雲龍武功高出她甚多,要想得手,殊非容易,況且華雲龍貌勝潘安,俊美無比,芳心之中,實已暗許,便叫她真正紮上一鈎,她也難以下手。如今華雲龍一再閃避,連連作揖,原先之氣,不禁消了許多,於是她身形一頓,雙手叉腰,嗔目叱道:“哪有這麼便宜,取你的寶劍,姑娘定要與你分個高下。”
華雲龍對少女的性情最是熟悉,聞言心知阮紅玉氣已大消,連忙抱拳一拱,道:“姑娘鈎法厲害,在下不是姑娘敵手,何需再分高下。”
阮紅玉冷冷一哼,道:“難道我便任你欺侮了?”
華雲龍心裡發笑,錶麵又作一揖,道:“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姑娘貌比天仙,在下有幸一親芳澤,縱屬唐突,卻也是一片愛慕之意,實在說不上“欺侮”二字。”
阮紅玉臉上升起一片紅暈,嗔聲道:“哼,說得好聽,那我問你,你為何誣我盜你的馬?”
華雲龍故作惶然,道:“在下素性不羁,一時戲言,姑娘千萬不要當真。”
阮紅玉見他惶然之狀,想想他時真時假的行徑,確也不脫稚憨之氣,暗暗忖道:“這冤傢刁鑽古怪,想必自幼驕縱已慣,與他認真,那是白白生氣了。”轉念至此,不覺怒氣全消,但少女的尊嚴,又不容她回嗔作喜,隻見她抿一抿嘴,冷冷一哼,道:“姑娘豈能任你戲耍?你得講個公道出來。”
華雲龍時真時假,乃是另有目的,聞言暗自得計,緩緩歩了過去,道:“請姑娘收起玉鈎,容在下慢慢地講。”
他走到阮紅玉麵前,輕輕將她手中的玉鈎取了過來,又輕輕將那玉鈎替她插入鈎鞘,動作和緩而靈巧,當真是小心翼翼,又惶恐,又誠摯,說得上涎臉至極。阮紅玉心頭一陣蕩漾,不覺美目斜睇,白了他一眼。美貌少女的明眸善睐,受者固然受寵若驚,那白眼錶示的意味,更使人魂消魄散。
華雲龍見了,心頭暗自竊喜,動作也就越發細膩了。他趁勢輕舒右臂,緩緩攬住阮紅玉的纖腰,柔聲說道:“姑娘那邊坐,坐下好講話。”
阮紅玉的腰肢被華雲龍攬住,頓覺一股電流陡傳全身,心頭小鹿衝動,也不知是慌是喜,但少女投懷送抱,難免羞澀。她腰肢一扭,美目橫睇,嗔聲道:“放正經些,我不和你攀親搭眷,你摟着我乾什麼?”華雲龍心中暗笑,卻不答話,仍舊擁着她朝一塊山石走去。
男性的氣息,熏人慾醉,阮紅玉但覺陶陶然渾身舒泰,慾拒還休,不覺隨着華雲龍在那山石上坐了下去。華雲龍攬着她的手臂仍未放開,但也沒有進一歩的動作,隻是癡癡地望着阮紅玉微笑。阮紅玉被他瞧得玉臉泛紅,羞澀地道:“你這人毫沒正經,說是不說啊?”
華雲龍涎着臉道:“姑娘太美,我不覺瞧得呆了。”說着,把她往懷裡一帶,這些天沒有接觸女子,他也憋得難受。
“嗯……不要嗎……不要……”
華雲龍實在忍不住,抱着她的臉狂吻着,同時抱起她的身子,向樹林深處走進去,林蔭蔽日,即使在大白天也不虞人發現。華雲龍一手伸進阮紅玉的亵衣裡,撫摸着熱烘烘的雙乳。阮紅玉的大腦完全一片空白,被華雲龍將其衣服全脫掉,然後華雲龍自己也脫掉。華雲龍的雙手在她身上大肆狂虐,又是摸,又是扣,直逗得她浪叫起來。
“喔……唔……唔……”聲音像歇斯底裡,華雲龍忙分開她雙腿,火燙般的寶貝,就朝她的陰戶將送過去。
“你可要輕點兒,我還是一位處女,知道嗎?否則,我可不理你。”
“那當然,我最憐香惜玉,輕輕的,嗯,愛人。”說一落,華雲龍狂吻着她,吻得她喘不過氣,同時雙手上下撫摸,漸漸地,隻見她通紅了臉,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那令人遐想的叁角地帶,充滿神秘,黑細陰毛中,深藏着陰戶,忽隱忽現,微微露出陰唇,紅都都地,就像嬰兒的小嘴,一張一合,正流着口水呢?淫水沾滿了陰毛,陰戶。華雲龍一見如此,更是怒火焚身,手扶着寶貝,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的,徐徐將寶貝插進玉門。
“哇……哥……這麼大……有點痛……”阮紅玉略感疼痛,反手握住寶貝,嬌羞輕聲的道。
華雲龍一聽馬上一翻身,把她的嬌軀弄平,熾熱的龜頭,抵着洞口,一麵深吻香唇,緊吮香舌,兩手更不停地揉撚乳頭。再經過這樣的挑逗不已,直至她全身輕抖,桃源洞口更似黃河泛濫,終於忍不住發自內心的癢,嬌喘呼呼的道:“哥……哥……你可以慢慢的……輕輕的弄……”說話間,她又把雙腿八字分的更開,挺起臀部,迎頭龜頭。華雲龍知道她此時芳心大動,使微微一用力,雞蛋大的龜頭就套了進去。
“啊……痛死我了……”此時龜頭己抵處女膜,隻見阮紅玉冒着汗,眼睛緊閉眼角擠出淚水。華雲龍知道這是最痛苦的時刻,便按兵不動,不再往前推進。左手按在她的乳尖上,輕輕揉撚,一麵輕聲問道:“紅玉……還痛苦?稍微好些了嗎?”
“哥……這樣慢慢抽動……我現在有點漲痛……但是裡麵……”
“是不是有點癢啊?”華雲龍打趣的道。
“嗯……貧嘴……”就這樣打情罵俏,盡量挑逗,使的她淫水如泉,不停的外流,同時雙腿亂動,時而縮並,時而挺直,時而張開,同時頻頻迎起屁股,迎合著龜頭的輕送,這錶示她淫興已達極點,刑了難以忍受的地歩。華雲龍見她此時淫興已動,大概近頂點,猛地緊擁住他的脖子,下身連連挺迎,嬌喘連連的說道:“哥……我現在不痛了……裡麵很難受……癢癢地……癢癢地……隻管用力……插進去……”
就當她咬緊牙關,屁股不住往上挺迎的刹那時間,華雲龍猛吸一口氣,寶貝怒脹,屁股一沉,直朝濕濕的陰戶,猛然插入。“咨”的一聲,衝破了處女膜,大寶貝已全根盡沒,脹硬的龜頭深抵子宮口。阮紅玉這一下痛的熱淚雙流,全身顫抖,幾乎張口叫了出來。
華雲龍忙用嘴唇封住,阮紅玉想是痛極了,雙手不住的推拒,上身也左右搖動。就這樣擁抱了好一會後,陣痛才稍微減弱,於是華雲龍輕聲在她耳邊說道:“紅玉,忍耐點,這是避免不了,剛被破瓜都是這樣的。現在可好些了嗎?”
“嗯……好點……剛才實在痛死我了……我……嗯……裡麵……怎歷會有……騷麻又癢的感覺呢……”
“啊呀,我的小姐呀,這又酥又麻又癢的,錶示你淫心已動,要人給你狠插的意思。”
“知道就好……又這麼大聲說出來……這……多難為情……你要……可要輕點兒……我……怕……受不了……”
華雲龍對插穴一向有研究,於是把龜頭慢慢抽出,又緩緩的插下,這種細嫩的工夫,最能逗引女人情慾升高約一種無上技術。這樣輕抽慢送的約有一刻鐘之久,果然阮紅玉淫水如泉,洋溢而出,嬌軀徽顫,顯得淫快狂活,禁不住搖起她的蛇腰,向上迎接。
此時阮紅玉苦盡甘來,春情湯漾,媚眼如絲,媚態迷人,更使華雲龍慾火如熾,緊抱嬌軀,聳動着屁股,一陣比一陣快,有如急風閃電,一次比一次猛,如雙虎相鬥,一下比一下深,有如礦工采炭。就這樣不停的拼命狂插,隻插得阮紅玉嬌喘連連,媚恨如絲,嬌聲輕喘道:“哥……哥……我……我好舒服哦……哦……啊……嗳……喔……真舒服……哥……你真會乾……乾的……美……太美了……”阮紅玉的小陰戶,淫水洋溢,被寶貝的內棱衝括看,“噗滋”、“噗滋”奏出神女般的音樂。
華雲龍一看,阮紅玉現今淫興正起,斯文的插法已經不能滿足她,於是改變一下戦略,猛衝猛撞,如餓虎撲羊,撞的她兩臂緊抱着華雲龍的背部,粉腿緊勾着他的屁股,臀部大力顫動,用力迎湊的他插送,同時嬌頰艷紅,櫻唇微開,喘氣如蘭,尤如一朵薔薇,艷麗動人,口中嬌呼道:“哥……我舒服極了……我……喔……用力……再用力……咽……美……美死紅玉了……重……再重一點……對……太好了……好……”
阮紅玉一麵嬌哼着,一麵瘋狂的扭轉屁股,極力迎湊,同時兩手緊抱着華雲龍,加重抽送。華雲龍一看,知道她要出精了,忙用勁抽插,一麵狂吻香唇。果然阮紅玉混身顫抖,陰戶緊急收縮,一股火熱熱的陰精直瀉而出,灑得他龜頭全根發熨,同時嬌軀軟綿棉的,四肢平擺,嬌喘地道:“哎……唷……哥哥……我……我升天了……啊……太……舒服……美……美死……我了……”
華雲龍單槍再戦,馳骈了十來下,果然陽關一鬆,馬眼一張,火辣辣的陽精,直射出去繞着花心,阮紅玉直叫道:“美……太美了……大舒服啦……”一陣撕殺,兩人相擁而臥。
片刻之後,阮紅玉才清醒過來,看到地上片片落紅,不禁羞紅雙頰,略一稍動,下體痛楚猶在,不由眉頭一皺,嬌羞地對華雲龍道:“你真壞,一見麵就把人傢……”
華雲龍笑着親了她一下道:“想不到江湖上聲名遠播的“玉鈎娘子”居然猶是處女之身,說出去隻怕沒有人會相信。”
阮紅玉幽幽地道:“你知道就好,你打算怎麼辦?”
華雲龍笑着道:“你放心,我事情一辦完,就帶你回……”說到這兒,突然住口不說了。
阮紅玉奇怪地道:“帶我回什麼地方?”
華雲龍赧然一笑道:“其實我不叫白琦,是雲中山華傢的公子華雲龍。”
阮紅玉聞言一愣,雙目睜得又大又圓,緊緊盯在華雲龍臉上,生似又驚又疑,又微帶惱怒怨戀之色,要從他臉上看出究竟,然後問道:“你為何騙我?為何不講真實姓名?阮紅玉不配與華雲龍交往麼?”
華雲龍忙道:“紅玉,你想到哪裡去了?因你芳名紅玉,因之我便自稱白琦,白琦紅玉,同屬玉中珍品,人言牡丹雖美,尚須綠葉相襯,紅玉襯以白琦,益顯姑娘之艷麗,我的心意你還不明白麼?”頓了一頓,接道:“我事情一辦完,就帶你回“落霞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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