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11月30日星期四振華公司陳春艷覺得無比的滿足,因此葉培東下來了,她還慵懶地躺在床上,由於情慾的滿足,嬌臉和肌膚呈粉紅色,雙頰酒窩隱現,身材修長而不瘦弱,一對梨型乳房,堪可一握緊繃繃而硬中帶軟,乳頭呈深紅色不大也不小,小腹平坦光滑,陰毛短短的烏黑濃密,卻又蓬亂的蓋滿小腹及腿胯間,陰戶高突似如出籠肉包,陰唇呈深紅色,肉縫還紅通通像少女的陰戶一般,肉縫中濕淋淋的。葉培東赤條條地站在床前,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椒乳,笑道:“春艷,你真的是越來越嬌艷了。”
“那是你滋潤有功嘛!”陳春艷坐了起來,給了葉培東一個媚眼,問道:“很快你就要有一個美麗的新娘子了,你會忘記我嗎?”葉培東坐到床邊,摟着她的纖腰說道:“怎麼會呢?她雖然有你那麼美,床上卻一點情趣也沒有。”
“人傢沒有過男人嘛,你要辛苦一點,多培養她的性趣了。”陳春艷淫蕩在撫弄着葉培東那軟綿綿的陽物。“什麼沒有男人?隻怕我都不知是第幾個了。”葉培東氣呼呼地抱着陳春艷進了衛生間,放水和她洗澡,用力地揉捏陳春艷的身子,似乎在發泄自己對陳冰冰已經不是處女的不滿。當他發現陳冰冰沒有落紅之後,他是非常的不滿的,但為了他所謂的事業,他還是裝出一付不在意的樣子來,對陳冰冰好得不得了。
陳春艷也是一聲嘆息,同情地說:“你也不必太在意,現在的大學生,是處女的隻怕鳳毛麟角,隻要她今後對你忠心就行了。要不要我找一個剛剛出來做的讓你開苞,補償一下?反正一兩千塊錢,能找回那種開封的感覺,也不算貴。”她對葉培東可是死心塌地了,居然可以為他做這樣的事。葉培東深受感動,吻着她的嬌臉,愛撫着她的私處道:“不用了,有了你和她,我已經滿足了,外麵隻是偶爾一次而已。”他知道自己的能耐,在性事方麵很有節制。
陳春艷情慾又衝動了起來,她低下頭去,含着葉培東那小弟弟吮吸起來,不多時,葉培東又振作起來,兩人又在這衛生間裡展開了戦鬥,直到都達到了高潮。裝整了一番,兩人出到了辦公室,陳春艷說道:“雖然你嫌她不是處女,但你還得把她抓緊,一定要想辦法讓她得到最大的滿足。你有沒有發覺,那老傢夥好象已經有些疏遠我們了?”陳春艷是想通過性愛把陳冰冰控制住,她哪裡知道,陳冰冰在方振玉那裡得到的,比葉培東所給予的更加美妙。
“是有這種迹象。”葉培東沉思了一下,問道:“他是不是那方麵又不行了?”陳春艷當然知道葉培東說的是什麼,羞澀地說:“沒有,反而更厲害了些。”
葉培東無言,想到自己的女人竟然要和別的男人睡覺,他當然有些不舒服,他卻忘了,其實陳春艷應該是陳向東的女人才對。想了又想,他說道:“要不,把你和他在一起的鏡頭錄下來,必要時可以要挾他,你看行不行?”
“不行!”陳春艷斬釘截鐵地說,她可不是那種淺薄的女人,當然知道有了這樣的鏡頭,不但陳向東要受葉培東的控制,她自己也一樣跑不了,雖然她深愛着葉培東,可她卻不想自己成為他的犧牲品。
葉培東見她說得堅決,便說道:“其實我也不希望你那美麗的胴體給人傢看,隻是沒別的辦法罷了。”思考了一下,又說道:“要不,我們找一個更年輕的女孩子試一試,也許他會更有興趣。”陳春艷搖了搖頭,說道:“也不知他是真的對我好,還是裝出來的,他真的對別的女人沒有興趣。”陳春艷並不完全了解陳向東,他並非對別的女孩子沒興趣,男人嘛,誰不喜歡年輕貌美的女孩子?隻是陳向東能力有限,隻有象陳春艷這樣事事替他着想,他才能一展雄風,這也是他沉迷在陳春艷的肉體上的原因。
葉培東有些吃醋,說道:“我不相信有不吃腥的貓,我倒要找人去試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那你可要小心一點,別讓他知道是你在試他。”陳春艷關心地說。
“知道了。”
“對了,章樹培的事怎麼辦?”陳春艷問。
一提起章樹培,葉培東的火氣就上去了,罵道:“這個蠢才,不要理他了,居然那種事也去做,什麼錢不好賺,非得惹方振玉才行嗎?幸好財政大廈的約已經籤了,否則我們就白白地不見一大筆錢。”甘樹培因為介紹弟弟章樹生給港口買劣質水泥,收受回扣,正在接受調查。“他那個弟弟也是夠蠢的了,居然把他給拖下水。”陳春艷頗同情地說:“可是我們還是要幫一幫他的忙的。”
“為什麼?”葉培東非常不解,這個人已經沒有絲毫的利用價值了。“因為他知道我們的關係!”
“嗤!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有誰會相信呢?就算相信,也沒有證據啊!”葉培東不以為然地說。陳春艷神色黯然,難為自己這麼愛他,他卻一點也不為她着想,要是他們的事傳了出去,他葉培東當然沒有關係,至多得個風流的名聲,但自己還能見人嗎?她說道:“話也不能這樣說,你想啊,要是陳向東知道了我們的關係,又會是怎麼樣的反應呢?”
葉培東大為吃驚,心想:自己確實不及這女人的思維慎密,陳向東這麼寵陳春艷,如果知道她和自己有那種關係,必然憤怒,這樣一來,自己失去了一大靠山不說,隻怕他還會想辦法致自己於死地,不由得臉色大變,便又摟住陳春艷焦急地說道:“還是你高明,那我們該怎麼幫他呢?”陳春艷看着葉培東這個樣子,既有些鄙夷,又有些心痛,說道:“這要看他要我們幫他些什麼了。象他那種情況,想幫他官復原職恐怕是不可能的了,能想辦法保住他的公職,就更好,至於經濟方麵,如果他的傢人提出,最好也能盡量滿足他們,當然了,我指的是在一定的數量內,如果是貪得無厭,拒絕就是了。”
葉培東狂吻着陳春艷,一付情深意重的樣子,說道:“你真是我的賢內助。”陳春艷忽然覺得一陣肉麻,推開他說道:“算了,隻要你還記得有我這個人就行了。你的賢內助也許快要來了,我也該走了。”說着便告辭了。
葉培東正要挽留,卻聽得外麵傳音說,有一個姓龍的女人說是奉企業局龍局長的命來未見,便問道:“龍忠祥讓他的女兒來我這裡工作,你說我該安排個什麼位置給她好呢?”陳春艷嬌笑道:“隨你的便吧,如果你能搞得掂你那未來的夫人,就安排個如夫人的位置給她我也沒意見的。”說着便出門了。話雖然這麼說,但她在門口處遇到了那個少女,見她如此的年輕美貌,心裡還是有點酸酸的。
1995年12月5日星期二鄭彬傢安靜抱着兒子,迎着寒風,快歩往自己的住宅樓走去,雖然天氣已經變冷,但此時她的身心還是熱乎乎的,因為她剛剛在方振玉那裡得到了滿足,更得到了可以抵禦更大的寒風的愛,她隻是擔心懷中的寶貝兒子着涼,才這麼急匆匆地趕路。
在丈夫的安排下,安靜不顧羞恥,向方振玉借種,本來以為完成任務之後,就不再和方振玉發生任何瓜葛了,誰想到方振玉不但在性慾上能給她以最大的滿足,使自己的丈夫相形見绌,更在事業上給予了她最大的幫助,使她的事業取得了很大的成功,現在她已經成了臨海教育界的頭麵人物。就算沒有這些,方振玉的個人魅力,也強烈地吸引着她。這使她不克自持,有了兒子之後,還時常的想着他,經常找借口到他傢去,領略那無可比擬的男性雄風,聆聽他對她事業發展的指導。而寧傢姐妹的寬容,丈夫到外地任職,又予了她極大的方便,使她幾乎忘記了誰是她的丈夫。進了門,打開燈,安靜卻怔住了,他的丈夫鄭彬正坐在沙發上,目光炯炯地看着她,還關切在問道:“回來了?”
安靜一陣心慌,應了一聲,勉強鎮定了一下自己,問道:“什麼時候回來的?吃了飯沒有?”鄭彬卻象沒事一樣,平靜地說道:“吃過了,我是從省城回來的。”
安靜發現茶幾上的快餐麵合,不由說道:“吃這些東西怎麼行呢?我給你弄飯去吧?”
“真的不用了,我在省城吃過,這隻是吃點夜霄而已。來,把兒子給我,你去好好地洗個澡吧,我已經洗過了,兒子洗了沒有?”
“洗過了。”安靜隻好把兒子交給了鄭彬,然後去拿衣服洗澡了。在衝涼房裡,安靜一邊衝洗被方振玉吻遍的身子,一邊想着該怎麼向丈夫交待,丈夫每次回來,都會向學校或傢裡打電話,肯定會知道自己不在學校,那麼,這麼晚了,說自己去什麼地方,才不會使丈夫懷疑呢?安靜可不敢在衛生間裡拖得太久,不多時,她便出到客廳了,隻見鄭彬在看着兒子出神,臉色卻是非常的慈祥,兒子躺在睡籃裡甜甜地笑着。她才放心了一些,她真的有些擔心他會遷怒於兒子。她绾好頭發,坐到了鄭彬的身邊,關切地問道:“到省城辦什麼事呢?辦好了嗎?”
鄭彬回過頭來,摟着安靜的纖腰,說道:“去給振玉的傢鄉辦一個純淨水的項目,已經辦好了。”
“這麼小的事情,也要你親自出馬?別累壞了自己。”
鄭彬認真地說道:“這可不是小事,一個村委引進這樣一個項目,雖然不是很大,但也是一個好的開始。對了,你呢?這麼晚才回來,去哪裡啊?工作雖然要做,但也別累壞了自己啊,兒子還要你帶呢!”聽到丈夫如此關心自己,安靜十分的感動,更覺得對不起丈夫,她掙開鄭彬的摟抱,跪在地上,伏在他的大腿上嘤嘤地哭了起來。
鄭彬大急,托起她的頭,焦急地問道:“安靜,快起來,你怎麼啦?發生了什麼事?是誰欺負你了?”安靜滿臉淚水,望着丈夫那滿是風霜的臉,內疚地說:“彬,我對不起你!”她已經決定,把事情向丈夫坦白,讓他有選擇的權利,哪怕丈夫由此而打她罵她嫌棄她,她也認了,也好過藏在心裡,日夜受良心的責備。同時,也對鄭彬公平一些。
“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鄭彬把她菈起來,緊摟在懷裡,肯定地說道。“我,我忘不了振玉,還經常和他在一起。”說出了這句話,安靜羞得無地自容。
鄭彬沉默了,好久好久,他才撫摸着安靜的嬌臉,緩緩地說道:“其實,早在我讓你去找他的時候,我就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畢竟他是一個充滿魅力的男人。這事既不能怪你,也不能怪他,誰叫你那麼美麗,他那麼有才華呢?男才女貌,互相吸引是很正常的。要怪的話,隻能怪我自己不檢點,沒能盡到丈夫的責任了。”他最後的話說得非常傷感。“不,不能怪你,也不能怪他,是我不好,是我淫蕩,是我賤!”安靜大哭道。
“安靜,別,別這樣!”鄭彬摟緊她說。他忽然笑了起來,說道:“這樣不挺好嗎,他送給我一個兒子,我給他一個情人。而他不但使我的老婆得到幸福,還能讓她事業輝煌騰達。”安靜怔住了,停止了哭聲,遇到這樣的事,還能笑出聲來,他是不是瘋了?她連忙搖着鄭彬的身子,焦急地叫道:“彬,你怎麼啦?你別嚇我啊。”
鄭彬停止了笑聲,親了安靜一口,說道:“放心,我沒有瘋,我說的也是真話。”他輕揉着安靜那高聳的胸脯,正經地說:“從振玉對你事業的支持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喜歡你,絕對不是隻想玩弄你,你能夠從他那裡得到幸福,我也可以放心去搞我的事業了。我不在,他幫我照顧老婆孩子,現在我回來了,你也應該盡你妻子的義務了。”
“彬!”安靜內心的感動是無法用言語去錶達的,她隻有用愛去回報,她親吻着丈夫的身子,又把丈夫的根菈出來溫柔地吮吸着。
鄭彬也情動起來,他把妻子抱回到房間,立即開始了唇舌的進攻,安靜也全心投入,兩人都忘記了方振玉的事,也不知過了多久,兩同時達到了快樂的頂峰。從高潮中平靜下來,安靜又麵對現實了,她輕撫着鄭彬那已經軟綿綿的根,說道:“老公,你還是那樣的偉大,我也不能太自私了,如果有好的姑娘,你也可以和她們親熱的,我隻要你記着這裡還有你的傢,還有你的妻子——如果你還要我這個妻子的話,在期待着你回來。隻是千萬別象以前那樣了。”
“你永遠都是我的老婆。”鄭彬也愛撫着安靜的豐乳。“雖然我不能把寧玉芳介紹給你,但我想,其他的女孩子我還是有辦法的,要不要我替你介紹一個。”安靜認真地說道,因為她想到,寧玉芳她們能容納自己,為什麼自己不能容納其他的女人呢?她覺得隻有這樣,才對得起鄭彬。
“你以為是做買賣嗎?就算是做買賣,也得雙方心甘情願才行。”鄭彬笑道,聽安靜這麼一說,他也心動起來,男人能有幾個不好色的?不過他感到奇怪,安靜是因為方振玉而容許自己在外麵亂來的,那方振玉又如何能瞞得過寧玉芳呢?於是他問道:“你們經常來往,又是去他傢,不怕寧玉芳知道嗎?就算寧玉芳外出演出,他傢裡還有那麼多人,都沒有懷疑嗎?”安靜羞澀地說:“玉芳她知道這事,她在傢的時候,我們還一起……”一起怎麼樣,她終於說不出口了。
鄭彬當然明白,笑道:“所以你學她那樣,為老公菈起皮條來了。”想起一男兩女的情景,他不由得色心大動,笑問道:“要是我也帶一個人回來,你願意和她一起侍候我嗎?”安靜說道:“你要有這個本事,她又願意,我怕什麼?隻是說好了,不管你能帶多少個回來,我都是大的。除非——除非她能給你生一個真正鄭傢的後代。”
“小蕾就是我鄭傢的真正後代。”鄭彬緊摟着安靜,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接着他又嘆道:“那些苦不堪言的藥我已經吃夠了,我可不想再受這個罪。”安靜感動莫名,親了丈夫一口,說道:“我們去洗澡,然後抱兒子回來一起睡,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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