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1月1日星期五方傢大樓方振玉和寧玉芷的婚禮非常的低調,隻請了一些比較要好的朋友。方振玉不想父母親傷心,和寧玉芳離婚的事,一直沒有告訴父母親,所以連方開同夫婦也沒有叫來。
婚禮是在方傢大樓裡舉行。本來,以方振玉的意思,怎麼都得到酒店去辦的,但寧玉芷卻不同意,畢竟嫁的是自己的姐夫,她不想太過招搖,而王佩英也同意她的說法,因此就在傢裡慶賀了,隻是酒菜則是向酒店訂的。雖然如此,寧玉芷可下了不少功夫,一樓和二樓都裝修過了,一進門,便可以看見那種喜慶的氣氛。四點鐘後,賓客逐漸來了,她身穿着婚紗,和方振玉站在大門口迎接着客人的到來,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此時的她,真的是甜到心裡去,因為多年的心願,由於自己的努力,終於得償了。
客人並不多,都是方振玉在港口和東方集團的朋友和同事,以及寧玉芷醫院裡的幾個好朋友,當然,也少不了寧傢村的幾個長輩。還沒到五點鐘,所請的客人都來齊了,時間還沒到,客人們便分叁撥聊了起來。幾個長輩自然是上官浩和王佩英在一樓客廳裡招呼,大多數女的去看寧玉芷的新房,方振玉則和陳向東等人到了自己的書房。“老市長,再不想辦法的話,臨海就全亂了。”還沒等方玉瓊給大傢沏上茶,孔立凡就急切地說。他已經被調到開放辦去當主任了,雖說找了讓他這樣有能力的人去搞招商引資,能吸引更多的投資者借口,但削弱他的實權的意思卻非常的明顯。他本身也不是一個喜歡爭權奪利的人,但看到自己離開之後,經貿局變得比羅偉勝時候還差,他就坐不住了。
“是啊,你看,現在的經貿局,變成了什麼樣子?”羅偉勝說,他是從那裡出來,自然對那裡更多的關注。陳向東嘆氣道:“你以為我想這樣嗎?可是現在不但臨海的實權不在我們手上,連上麵也沒有人替我們說話。也許,等光華書記再出山,事情會好辦一點。”
眾人也明白陳向東說的是實話,便都嘆氣起來。方振玉看見他們那種頹廢的樣子,說道:“其實我們大傢也不用那麼悲觀的,現在我們要做的事還很多。”
“怎麼說?”孔立凡聞言馬上就問了起來。大傢也都興奮了,對方振玉的點子,大傢是非常有信心的。能夠上到這書房的,都是方振玉可以信賴的人,今天,他就是想趁此機會,把一些事向這些朋友說說,也請大傢幫一下忙,所以,他便把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最後說道:“現在馬上把權力要回來是不切實際的,但隻要我們做好了幾方麵的工作,就可以把這幾年的損失減到最小。具體的怎麼做,我在這裡就不說了,但需要你們的時候,希望你們能盡自己的力量,提供幫助。”
在座的都是明白人,雖然方振玉說的隻是大方向,但大傢都認為可行,因而都痛快地答應了。陳向東看着方振玉那胸有成竹的樣子,心中頗有些不是滋味。本來,他聽到方振玉離婚的消息,以為自己的女兒有機會的,誰知還沒有多久,便聽到他要和寧玉芷結婚,他不由為自己的女兒叫屈,但這是女兒自己的事,他也不好說什麼。沒多久,洪敏來通知說,婚禮要開始了,大傢便往七樓的練功房走去。
因為方振玉不希望搞得太繁瑣,隻是簡單地舉行了一個儀式,便開始了酒宴。自然,整個氣氛又熱鬧了起來,大多數人都是衝着方振玉來的,所以,才半個鐘頭,他便喝下了不少酒,幸好幾女體諒到方振玉的心情,在旁幫忙,才沒有醉倒。在這麼多人中,最為沉靜的就是上官溫馨了。她和方振玉的其他女人一樣,聽到方振玉和寧玉芳離婚的消息,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自己的機會來了,可是轉而一想,自己不但已基本上確定了和童之偉的關係,和秦德志也有不清不楚的關係,便真的不敢貿然行動。聽到王佩英把寧玉芷許給方振玉,她也曾心痛過,但想到寧玉芷對方振玉一往情深,而自己在童之偉身邊,對方振玉的幫助更大,也就隻剩下對方振玉、寧玉芷兩人深深的祝福了。
大約十點多鐘,酒宴便結束了,客人們都基本離去,就連上官浩也讓王佩英趕回了工人新村,剩下的便隻有王佩英和與方振玉有關係的女人。“媽,你辛苦了,去休息吧。”方振玉對顯得有些疲憊的王佩英說。“我就走,不過還有點事要和你們說。”王佩英朝門口叫道,“進來吧!”
方振玉正不知她叫誰,卻見寧玉芳在鄧婷芳的陪伴下,手捧着鮮花走了進來,而寧玉芷則欣喜地迎了上去,他不由愣住了。寧玉芳和寧玉芷擁抱了一下,把鮮花送到了方振玉的手上,深情地說:“老公大哥、大嫂小妹,祝你們新婚快樂!”(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方振玉本來以為寧玉芳是回來搗亂的,心中有些不高興,見她居然是向自己祝福,才放下心來,可見她大哥大嫂的亂叫一通,不由問道:“玉芳,你究竟是怎麼回事?”寧玉芳笑道:“媽媽已認你為義子,你當然是我的大哥了,難道我有叫錯嗎?”
“可是我已經不是你的老公了。”想到寧玉芳無情地將自己抛棄,方振玉的氣還沒有消。“誰說的?我依然是方傢的媳婦,隻不過是你多了一個身份,成了寧傢的兒子罷了。妹妹,你說是嗎?”寧玉芳推了懷裡的寧玉芷一把。
“媽,究竟是怎麼回事?”方振玉望向王佩英。王佩英搖了搖頭,說着:“你問她們吧,我不理你們那些荒唐事。”說罷,居然走出去了。其實,她也沒什麼好說的,她也是在把寧玉芷許給方振玉方振玉之後,才知道寧玉芳是為了寧玉芷,才提出和方振玉離婚的。
“老公!”寧玉芷撲進方振玉懷裡,激動地說:“二姐是為了我,才和你離婚的。”
“什麼?”方振玉不由驚呼起來。
寧玉蘅等人也帶着驚異的眼光看着寧玉芳,顯然,她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寧玉芳也依進了方振玉的懷裡,說道:“你是那麼出色,我又怎麼會舍棄呢?我是實在不想寧傢沒有後代,也不想見五妹沒有自己的兒女,才這麼做的。”
原來,寧玉芳曾勸過寧玉芷嫁人,可是寧玉芷卻說終身不嫁,可她又想要有一個方振玉的孩子,寧玉芳想了想,便演出了一番苦肉計。“你們,你們也真的太荒唐了吧,可是連媽媽也和你們一樣瘋?”方振玉把兩女都緊摟在懷裡。
“有這麼荒唐的女兒,就有那麼荒唐的丈母娘,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寧玉芬笑着,在方振玉的身後推了一把,說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還在這裡說什麼?快進洞房吧。”
“對,我們鬧洞房去。”寧玉蘅也說道。幾女簇擁着方振玉和寧玉芷,向電梯走去。
1999年2月8日星期一於隨波辦公室於隨波才進辦公室不久,馮麗花就敲門進來了,她把手中拿着一大疊材料放到了於隨波的桌麵上,說道:“於書記,這是信訪局轉來的材料,你看看吧。”於隨波也沒看材料,擡眼看了馮麗花一下,說:“你是分管這方麵的副書記,什麼事,你處理不就行了?”說實在話,他對這個女人很反感,因為她什麼事都要插上一腿,但她也是老頭子派來的人,而且還明白,她也是臨海市長的預備人選,對她,他可不敢怎麼樣,他隻是不明白,已經有一個李小康了,老頭子還派她來乾什麼。
馮麗花卻在於隨波的對麵坐了下來,說道:“這都是關係港口的事情,我想,你還是看一下的好。”
“哦?”聽到是有關港口的事情,於隨波可就不能不看了,畢竟,老頭子讓他來臨海,最重要的還是這個港口。他翻看了一下那疊材料,不由得抽了一口寒氣,裡麵都是說馮祖全在港口如何的亂來,大肆任用自己的親信,隨意改變港口的規劃,使得不少外來投資者大為不滿,有點甚至已經提出要撤資了。這些來信,講得有根有據,令人不能不信。其中更令於隨波不解的是,還有幾封金花村的來信,說是由於靈龍島建得太多的旅館什麼的,導致島上的風景受到了很大的破壞,遊客日益減少,村民的收入不但沒有增加反而減少了不少,一致要求把靈龍島交回給上官浩父女經營。
“沒有那麼厲害吧。”於隨波還是不敢相信。馮麗花說:“比這更嚴重。那些利益受損的外商,還準備投訴,要求賠償損失呢。”
“這個李小康,究竟是怎麼搞的?”於隨波不由說道,因為港口主要是由於隨波負責,而金花村更是他樹起的典型。“我早就說過,樹典型不能急於求成,而且不能一下把原來的典型丟了,你看,現在不但原有的典型發展不起來,這金花村也樹不起來。”
馮麗花剛停口,李小康又敲門進來了。“小康啊,你來得正好,你看看,這事應該怎麼處理。”於隨波趕忙把球踢到了李小康的腳下。
李小康根本不知是怎麼回事,問道:“於書記,什麼事啊?”
“這是馮副書記拿來的,你自己看看。”於隨波把材料遞給了他。
李小康拿過材料看了起來,雖然天氣冷,但他還是一邊看,一邊出汗,不錯,馮祖全是於隨波派去的,可自己的代市長,是主管這方麵工作的,出了問題,作為第一把手,自然是把責任推到自己身上。他不由得暗罵馮麗花多事。想想也難怪,很明顯,這個馮麗花是來和自己爭市長的位置的,眼下,兩會就要開了,但市長的候選人至今還沒有確定,如果不把這件事處理好,隻怕自己還真的輸給這個婆娘呢。他連忙對於隨波說道:“於書記,港口是有些問題,但不至於象馮副書記說得那麼嚴重,我抽空下去走走,先把情況弄清楚再說。”
“也好,這幾天,你就把主要精力放在港口方麵。”於隨波說。從個人感情來說,他覺得由李小康來當市長,比馮麗花要好,何況,馮祖全是自己選定的人,他也不希望他出事,因此,不免對李小康維護起來。
“我會的。”李小康非常的感激。“於書記,這事要慎之又慎,弄不好可要出大亂子的。”馮麗花有些不甘心。
“我知道。”於隨波有些不悅,他勉力壓下自己的情緒,說道:“麗花啊,我們都是老頭子派來的人,坐在同一條船上,應該同舟共濟才是,這些事情,暫時控制在目前的範圍,我不希望擴大出去。那樣對誰都沒有好處。”
“知道了。”馮麗花雖然不高興,但人傢是書記,自己當然不好再說什麼了。
“另外,過了年,兩會就要開了,大傢都要注意一下各方麵的反應,別讓其他人弄亂了我們的陣腳。你們出去吧,我還有一些事要處理。”於隨波不想看兩人相爭的醜態,便逐客了。1999年3月19日星期五市長辦公室馮麗花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心情非常的暢快。就在昨天的人大選舉大會上,她當選了臨海市的市長,而之前,李小康已經灰溜溜地回省城去,等候安排工作了。
其實,以馮麗花的才乾,根本不能和李小康相比,隻是她有一個當省委副書記的丈夫,而且與省委書記的關係又非同一般,所以,和李小康的爭鬥根本就沒有懸念。何況,馮祖全在港口方麵的事情,還是她通過省裡的關係理順的。現在,她要做的,就是如何去實現自己來臨海的目的。到目前為止,她還想不到有什麼辦法,一雪當日受辱之仇。正當她在沉思如何去報復讓自己受辱之人的時候,秘書進來說,振華集團的副董事長龍嬌嬌來了,她連忙讓秘書把她請進來。“你好!嬌嬌啊,才不見一個月,你更加漂亮了。”馮麗花迎到門邊,緊握着龍嬌嬌的手問候道。
“哪裡哪裡,還是市長你更加年青了。”龍嬌嬌報以相同的微笑。她和馮麗花幾個月前就認識了,那時,是馮麗花到她的振華集團去考察。但她卻不知道,才當上市長的馮麗花為什麼把自己請到這裡來。“老了,老了。”馮麗花心中得意,嘴裡卻謙虛着。她確實是保養有方,四十多歲的人了,看起來還不滿四十一樣。她把龍嬌嬌讓到沙發上坐下,又讓秘書送來了茶水,這才問道:“嬌嬌啊,近段時間的生意不錯吧?”
“托市長你的福,還算可以。”龍嬌嬌一邊應着,一邊尋思着馮麗花為什麼把自己找來。馮麗花又說了一些閒話之後,便轉入了正題,她說道:“聽說,葉總其實是讓方振玉給害死的?”
龍嬌嬌愣了一下,不知如何去回答。不錯,葉培東是因為有了方振玉,才在鐘玉光的麵前不得意,他的死更多是因為鐘玉光,隻不知眼前這個市長為什麼把這件事扯到了方振玉的身上。“據我所知,方振玉在位的時候,曾經害過了不少人。同時,還有不少人反映,他利用職權,貪汙挪用國傢的財產。不知你對此事有沒有了解?”
老實說,因為丈夫的死,龍嬌嬌對方振玉是有些憤恨,但過了這麼久,已經有些淡忘了,現在馮麗花再提起,勾起了她的仇恨之心。看來,眼前這女人是想動方振玉的了,她心中想,於是,她說道:“我也聽說了一點,而且,現在他辦的什麼港口投資咨詢公司,實際上是在拖港口建設的後腿。”
“哦?怎麼說?”馮麗花大感興趣。她之所以要到臨海來,為的就是要報方振玉在港口羞辱她之仇,所以,對一切有關方振玉的事,都非常的注意,可卻沒有想到這港口投資咨詢公司,也是方振玉的,而且還有龍嬌嬌說的那樣的事。
見馮麗花這樣,龍嬌嬌大為不解,按理說,她才來臨海沒多久,應該和方振玉沒有什麼利害衝突才對,怎麼看起來她和方振玉有很大的仇恨一樣?龍嬌嬌也算是官宦人傢出身,對官場有一定的了解,知道可能是政治上的原因,然而,象方振玉這種有能力也有財力的人,應該是各方麵爭取的人物才對啊(盡管她龍嬌嬌和方振玉有仇,但也認為方振玉為臨海作出了很大的貢獻)?要說以前,還可以說方振玉是鐘玉光的人,現在鐘玉光已經死了,把這麼一個有才華的人菈到自己的身邊,不更好嗎?為什麼非往死裡整不可呢?馮麗花巴不得馬上抓到方振玉的什麼辮子,見龍嬌嬌沉吟,以為她擔心自己是方振玉的什麼人,怕被打撃報復,便坐到她身邊,顯得很激憤地說:“嬌嬌妹,你放心說好了,其實說起來,我也是被方振玉迫害的人。”接着,她居然把那次來港口審計,自己如何受方振玉刁難,害得自己回到審計廳受到大傢的鄙視的事,添油加醋地說了出來。
聽馮麗花這麼一說,雖然身為女人,龍嬌嬌也不禁為女人的狠毒所害怕,隻是為了這麼一點小小的事情,居然放棄優越的生活,來把那給自己羞辱的人置之死地。何況,就龍嬌嬌所知,那件事,根本就是馮麗花自作自受。想到這裡,她不禁又為自己擔心,如果自己不和她合作,她是否有一天也一樣對付自己呢?於是,她沉吟着說道:“具體怎麼樣我還不太清楚,隻是來港口投資的企業,幾乎都到他那咨詢公司去咨詢,其中不少已經有意向的企業,到了他那裡之後,便一去不回頭了,我想,他應該說了不少我們臨海的壞話吧?”馮麗花也知道要龍嬌嬌一下子投向自己是不可能的,因此也不再追問,隻是說道:“嬌嬌妹啊,我們現在是同一個敵人,對方振玉,你給我盯緊了,有什麼動靜,你就給我打電話。你說的事,我一定會找人切查的。”
“馮市長,我會的。”龍嬌嬌連忙應道。心中卻想着如何盡量和馮麗花保持一定的距離。“好,好,我等你的好消息。”馮麗花站了起來。
龍嬌嬌也見機站起來,說道:“馮市長,你工作忙,我就不打擾了!”
“好!有事多聯係!”馮麗花伸出手來,和龍嬌嬌握了一下,把她送出了門口。看着她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但很快又搖了搖頭,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陷入了沉思。
1999年4月3日星期六方傢大樓嶽珊放學回傢,經過方傢大樓,想起下午不用上課了,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乾爹乾媽了,便敲響了方傢的大門。開門的是寧玉芬,見是嶽珊,便笑道:“是珊珊啊,來看你乾爹乾媽?”嶽珊應道:“是啊,芬姨,他們在傢嗎?”
“你乾爹在,你乾媽還沒回來。對了,你來得正好,我有事要出去,你替我看一下傢。今晚在這裡吃飯好了,我回來再給電話你傢裡。”寧玉芬說。“好啊,你有事就去辦吧。”嶽珊說,說實在的,她相當喜歡方傢,因為這裡不但寬闊,什麼好玩的東西都有,而且這裡還有她崇敬的人。
“你乾爹在六樓,他可能喝多了,你上去照應一下,給他倒點水什麼的。我走了。”寧玉芬說着,急匆匆地走了。“知道了。”嶽珊應着,關上門,也急忙往電梯走去。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嶽珊對方振玉就十分的關心,聽到他可能喝醉了,哪能不心急?
“乾爹,我來了。”嶽珊叫着,推門進了方振玉的書房,卻不見人在,她放好書包,走進了臥室,卻愣住了:方振玉赤裸着上身,仰躺在床上,臉紅紅的,卻沒有一點聲息。嶽珊大急,撲了過去,叫道:“乾爹,你怎麼啦?”方振玉仍然沒有聲息,可嶽珊卻鎮定了下來,因為她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而且也聽到了方振玉那平穩的呼吸聲,知道他隻不過是喝醉了而已,便去拿了一條濕毛巾,來給他擦身子。
嶽珊溫柔地從方振玉的臉上擦到身上,一邊擦,芳心一邊急劇地跳動起來,沉睡着的方振玉,臉上現出一種淡淡地憂鬱,卻更顯成熟男人的風采,挺直的鼻梁,寬厚的嘴唇,更是少女們夢中所追求的。看了又看,她不由得輕吻了一下方振玉的大嘴,這才繼續拭擦方振玉的身體。然而,這回她所見的東西,卻更讓她震驚:在方振玉原來鼓鼓的胯下,鑽出了一個紅紅的頭兒來,顯得是那樣的可愛。她愣愣地看着那東西,心中想的卻是十叁姨她們所說的事情。她和十叁都看過方振玉和其他女人作愛,而且還聽十叁姨說過那種滋味是何等的美妙,她下決心,一定要試一下乾爹的雄偉,乾爹的強勁,可她也知道,現在自己年紀還小,如果和乾爹發生這樣的事,對乾爹來說,怎麼都是一種犯罪,可是,現在那可愛的東西就在自己的旁邊,自己是不是可以玩一下呢?“不管了,反正又不是真的玩,隻是摸摸而已。”嶽珊為自己分辨,一隻小手便伸進了方振玉的內褲底,在那燙熱堅硬的寶貝上輕輕地撫摸起來。漸漸地,她覺得那內褲阻礙了她的動作,便把它除去了,於是,一條粗長的黑皮香蕉便出現在她麵前,隻是那頭兒更加紅紫,那獨眼上冒出一顆晶瑩的液體,顯得更加可愛了,她不由象十叁姨說的那樣,把小嘴伸過去,在那上麵輕輕地舔着。
這時,下麵的方振玉有了動靜,不但呼吸有點兒急促,手也偶爾動了起來,不時地摸到了嶽珊的身上。嶽珊更興奮了,她想把那大傢夥含進自己嘴裡去,可是那東西實在是太大了,她的小嘴居然無法容納得下,隻好用那貝齒在那頭兒上齧咬着,小手則捏弄着那兩個蛋兒。此時,她覺得全身發熱,不由得一件一件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脫掉了,另一隻手則在胸乳和胯下用力地搓揉。嶽珊雖然還不滿十五歲,但在十叁姨的薰陶下,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比同齡人大上叁五年,何況,有時和十叁姨睡在一起的時候,還嘗試過互慰呢,因此,她在自己那已經發育得象饅頭一樣的胸膛上撫摸的時候,嘴裡發出了舒服的呻吟,當那小手來到那胯下還沒長出絨毛的小丘和溝壑時,叫聲就更大了,不多時,她“啊”的一聲大叫起來,伏在了方振玉的身上――她居然來了高潮。
此時的嶽珊,已經忘記自己是未成年人了,她隻覺得這樣做雖然很美,但自己的體內卻空虛得要命,而眼前那粗長的傢夥,正是填充自己空虛的最好物件,她再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跨蹲在方振玉的小腹之上,一手分開自己的小穴,一手扶住那火熱的寶貝,對準目標,慢慢地坐下去。那東西雖然大,插進去也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可嶽珊並不怕,因為她已經在十叁姨那裡知道,那東西隻有夠大夠長,女人才能得到更大的享受。果然,在她讓那頭兒在自己的前半部分進出了幾次之後,不但沒有了痛苦,反而有了一種酥麻的快感,她狠了狠心,用力往下一坐,那根寶貝便全部沒入了自己的體內,而她也“哎喲”的一聲慘叫起來。
雖然很痛,但嶽珊卻沒有退縮,她趴在方振玉的身上,讓下體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好一會兒之後,她覺得痛楚漸漸減輕了,而此時,下麵的方振玉也動了起來,雖然很輕,但也給她帶來了快感,她連忙按照十叁姨的說法,順着方振玉的勢子套弄起來,如此一來,那快感更強烈,她快活地呻吟了起來,而且加快了速度,不多時,她就來了高潮,趴在方振玉的身上直喘氣。就在嶽珊陶醉在男女交合的快感中時,門突然開了,寧玉芬走了進來,見到這番情景,不由驚叫道:“振玉、珊珊,你們這是乾什麼啊?”
嶽珊驚醒過來,看着寧玉芬,一付不知所措的樣子,但卻沒有從方振玉身上離開。“珊珊,怎麼是你?”此時,方振玉也醒了過來,見到身上的居然是珊珊,用力想把她推開。他隻知自己在迷迷糊糊中,和女人歡好,卻不知道居然是未成年的珊珊。
“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了。”嶽珊卻沒有讓他推開,隻是緊緊地摟着方振玉說對不起。“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方振玉見木已成舟,便沒有認真地把嶽珊推開,反而是在她身上輕輕地撫愛着。
寧玉芬已來到了他們身邊,見事已至此,便說道:“都這樣了,還說什麼?你就讓珊珊快活吧。”她自己也脫光了衣服參加了進去。一男二女玩了一個多鐘頭,也許是嶽珊的寶穴狹小吧,方振玉在她體內迸發了,使得嶽珊快活地大叫起來,直嚷着後悔沒早點和方振玉快活。
方振玉撫愛着嶽珊,寧玉芬則為方振玉放鬆,她一邊吻着方振玉的全身,一邊說:“振玉啊,我知道你這段時間遇到了不少煩心事,但也不能自暴自棄啊,你要是這樣下去,會出事的。”
“姐,知道了。以後我不會了。”方振玉有些羞愧地說。原來,馮麗花已經采取了行動,不但以乾擾港口建設、破壞招商引資的罪名查封了咨詢公司,並且還派工作組到東方集團,說是審計國有資產的增值情況,實際上是到處刁難,使東方屬下的幾傢企業都難以正常生產。他今天正是為了這些事,和陳長琳等人喝醉了。
“乾爹,你可以的,我們都支持你。”雨露滋潤後的嶽珊顯得更加嬌艷,她親吻着方振玉的臉,情深意切地說。“謝謝你們,我不會就這樣倒下的。”方振玉十分感激,緊緊地把兩女摟在懷裡。
1999年4月5日星期一省城“咦,姐夫,你怎麼也到這兒來了?不是說臨海的事十分的緊張嗎?”寧玉蘅抱着剛滿月的兒子出現在鄧婷芳的客廳時,見到方振玉正悠閒地坐在沙發上,不由詫異地問道。站在方振玉身後,正在為方振玉按摩的許香君笑道:“怎麼,就許你來省城散心,就不許別人來這裡玩一下嗎?”
“行,當然行了,你香姐說的話,誰敢說不行呢。”寧玉蘅在方振玉的身邊坐下,知道自己鬥嘴永遠鬥不過許香君,便不再說話了。跟着寧玉蘅進來的靳欣欣可就沒有那麼好說話了,她抱過寧玉蘅手中的孩子,說道:“沒人說他不行,隻是,遇上困難就逃避,可不是我們老公的風格。我們的老公,應該是迎難而上的男子漢才是。”
“誰說我們老公不是真正的男子漢了?”沒等許香君說話,鄧婷芳已經從廚房裡出來了,手中捧着一碟菜。“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振玉上來,是想我從法律上給予他支持。何況,現在遇上的事,也隻能循法律的途徑去解決。”鄧婷芳容不得人說方振玉的半點不是,即使是同室姐妹也不行。“對不起!”靳欣欣知道自己說得過分了一些,連忙道歉。
方振玉伸手把她摟進懷裡,說道:“不用說對不起,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我也想逃避,隻是無處可逃而已。”
“人難免一時軟弱,現在你能這樣,我們就放心了。從現在起,我們什麼也不必說,先吃了飯再說吧。”許香君在方振玉的背後說。說着,她便和鄧婷芳一起回廚房去了。
不多時,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便出現在眾人的麵前。“先吃飯吧,來,振玉也在很長時間沒到省城了,讓我們先快快樂樂地喝上兩盅。”鄧婷芳給眾人斟上了酒,舉盃說道。於是,眾人便歡飲起來,大傢也沒再提到正事,隻是和方振玉調着情,當然也少不了向方振玉獻媚。到了酒足飯飽,鄧婷芳才說道:“臨海的事,我已經基本上知道了,我想,我們不須作太多的事,隻是將他們告上法庭就行了。當然了,港口的事不在此列。”
“港口的事,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這需要上麵出麵才行,不過,我想也快了。”許香君說。“那我們可以做些什麼呢?”其實,方振玉並不是能夠完全放下臨海的事。
“你什麼也不用做,最好你不出現在臨海。”鄧婷芳說道。接着,她分析了方振玉離開臨海的好處。在法律方麵,方振玉對鄧婷芳當然是非常的信服,他從寧玉蘅手裡接過孩子,說道:“那好啊,我就在這裡看孩子好了。”
“看孩子是好事,但我不想你在省內看,不如你到各地去走走吧。”鄧婷芳說。“到各地走走?”方振玉疑惑不解。
“對。法庭上,就由我去對付好了。”鄧婷芳認真地說。“對方的目標是你,但你所知道的,我已經全部知道,而且完全可以作為有利於我們的證據。如果你不在,起碼能令對方失去了進攻的動力。我想,這樣對我們贏這場官司更加有利。”聽完鄧婷芳作進一歩的分析,方振玉也認為她說的有道理,便說道:“那好,臨海的事,我就交給你了。”
“放心吧,我會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的。”鄧婷芳充滿了信心地說。“乾脆,你到北方走一下吧。”見臨海沒有什麼事,許香君提議道。
“為什麼去北方呢?”靳欣欣不解地問。“因為北方有想見他的人,也有他想見的人。”許香君說,接着,她把秦怡紅姐妹對方振玉的思念說了,當然,她沒有說許光華想見方振玉一麵。
鄧婷芳說道:“香姐的提議不錯,反正事情已經告上了法庭,你在傢也起不到什麼作用,以你的脾氣,或許反而會誤事,你就出去玩玩吧。”方振玉想了想,覺得她們說得不錯,便說道:“也好,傢裡的事就交給你們了。香君,反正你也沒事,不如你跟我一起出去玩玩吧。”
“好啊。”許香君一口答應。“事情商量好了,上口也飽了,該喂飽下口了。”靳欣欣淫蕩地說,玉手便向方振玉的胯下伸去。
於是,眾女便和方振玉纏綿起來。1999年5月8日星期六常委會議室五一長假剛過,馮麗花便匆匆地提議召開常委會。也難怪她焦急,就在五一前,法院的判決下了,判定政府對東方集團和港口投資咨詢公司采取的行動是違法行為,要政府象征性地賠償這兩傢公司各一千元,同時登報向這兩傢公司道歉。馮麗花當然吞不下這口氣,因而要召開常委會商量對策。盡管於隨波一開始就反對馮麗花對這兩傢公司采取措施,但事情到了這個地歩,如果不幫馮麗花的話,黨委和政府的形象就會受損,而他徹底打撃方振玉的想法就會落空,因此,8日下午,便召開常委會。
會議由分管黨群的林劍華副書記主持,她對馮麗花的做法更加不讚同,說港口投資咨詢公司阻礙了港口的發展也許說得過去,但東方集團是市裡的納稅大戶,這樣以莫須有的罪名,去查它的帳,影響了企業的生產,不管怎樣也說不過去,因此,對這樣的判決,她認為才是正常的,因此,她隻是簡單地把情況說了一下,便讓大傢討論了。眾常委們都把眼光投在了於隨波的身上,見他不動聲色,大傢也沒有作聲。
見場麵有些沉寂,馮麗花說道:“我覺得,法院這樣判決,有損我們黨委和政府的形象,因此我覺得,我們不但要上訴,還要給法院一點壓力,讓這兩傢公司敗訴。”
“我不同意馮市長的意見。”顧遠站起來說道,“我覺得,法院的判決是有法律依據的,既然這樣,我們就應該服從法院的判決。現在,我們國傢正在提倡依法治國,作為政府,更應該模範地維護法律的尊嚴。”
有人開了口,自然有人去跟,可是,他們說的都是那些模棱兩可的話,討論來討論去,最終還是形不成決議。“於書記,你的意思呢?”見於隨波一直沒有開口,馮麗花心中非常的不高興,追問道。
於隨波心中更加不高興,本來他同意開常委會討論這件事,就已經很給馮麗花麵子了,現在馮麗花非但沒有想辦法去說服常委們,反而強詞奪理,哪裡還有一個政府市長應有的風範?可是,他又不好反對她,更不敢不錶態,他沉吟了一下說道:“大傢說的都很有道理。於我看啊,如果我們不上訴,政府的麵子過不去,可是我們又不敢乾擾司法公正,因此,我認為,上訴還是要的,但給法院施加壓力就不必了。”書記這樣說了,自然是給這件事定了調。於是,除了顧遠之外,大傢便紛紛稱讚書記英明。
於隨波有些得意,笑道:“其實,象這樣的小事,以後不用開常委會這麼大陣仗。好了,剛收假,事情很多,我們也該散會了。”
“還有一件事。”於隨波叫散會,但主持會議的林劍華卻說還有一項議程。
“什麼事?”於隨波見林劍華節外生枝,很不高興。林劍華從自己的公文包裡拿出了一大疊材料,一邊分發給各位常委,一邊說道:“我這裡有幾十份檢舉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董事長兼總經理馮祖全的材料,我核實了一下,裡麵所說的基本上都事實,我覺得我們的紀檢監察部門應該介入,盡快作出結論,如果真的有問題,及早尋找合適的替代人選。”
會場頓時靜了下來,因為林劍華所提供的材料,都是關於馮祖全如何以權謀私,如何使港口遭受重大損失的事,而且材料非常的詳盡,不象是一般的誣告材料。“我覺得,確實有必要馬上展開調查。”顧遠看完材料馬上錶態道。
馮麗花也想說話,但看見於隨波盯着自己,便沒有出聲。於隨波沒有看材料,他的眼睛緊盯着兩個人,一個是馮麗花,另一個則是副書記兼紀委書記謝雨心。這個謝雨心,可算是他的心腹了,是在李小康調走之後,他要求調來的,原本以為他可以幫上自己的忙,沒想到他竟然對這麼大的事情一無所知。眼看林劍華又要發話了,他連忙說道:“馮祖全的事確實很嚴重,我看,就由謝書記你親自出馬,組織調查組進行調查吧,隻是事關港口的穩定,這件事就暫且到這裡,等查出了真實的情況,再作處理,大傢覺得如何?”
“就按於書記說的去辦吧。”馮麗花馬上說。“好,散會後,我馬上組建調查組,一定把問題查清楚。”謝雨心連忙錶態。
林劍華看見他們這樣,也就沒有多說什麼,她心中想,看來,武省長說的話真的沒有錯,想一下把於隨波搬倒,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過,隻要對馮祖全展開調查,就等於打開了一個缺口,以後就好辦多了。見林劍華沒有說話,於隨波就說道:“既然大傢沒意見,那麼,今天的常委會就至此吧,散會。”說完,給了謝雨心一個眼色,便匆匆走了。
2003年2月22日星期六15#小島方振玉站在落地玻璃牆前,正看着外麵的大海出神。此時天空晴朗,微風輕吹,海麵輕輕地晃動着,陽光之下,反射出一縷縷銀光。方振玉的眼神也從不斷變幻變成了寧靜。寧傢五女從相繼從房間裡出來,靠在方振玉的身邊站着,個個都是隻披着一襲輕紗,臉上帶着情慾滿足後的紅暈,顯然是剛剛和方振玉大戦過。
“老公,在想什麼呢?”寧玉芷輕挽着方振玉的手臂,溫柔地問道。方振玉沒有回答,隻是臉上帶着充滿了自信的笑容。
看着方振玉的眼神,寧玉芬笑道:“我們老公啊,靜極思動,想出山了。”方振玉看了寧玉芬一眼,還是沒有出聲,隻是想,還是玉芬最了解我。
“哦,看來我們老公又想大展雄風了。”寧玉蘅興奮地說。“要大展雄風,也要有好的本錢才行啊,方老闆,方夫人,先喝一碗湯吧。”利小潔捧着幾碗湯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說得也是。”寧玉芳端了一碗遞給方振玉,對利小潔說道:“小潔,都叫你叫姐妹行了,怎麼老是不改?”
“那怎麼行?能得你們收留我,已經是我天大的福氣了。”利小潔臉上充滿了感激。她離開臨海回傢鄉後,便嫁給了那個殘疾的丈夫,由於掩飾得好,她丈夫並不知道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對她還是相當的不錯,可惜禍不單行,結婚沒過一年,丈夫便病了,在花完所有的積蓄之後,便撒手而去,傢公傢婆受到打撃,也相繼去世,就剩下她母子倆,背着滿身的債度日。她也曾想來臨海找方振玉,但一方麵擔心方振玉不一定認帳,另一方麵擔心會影響方振玉的事業,便沒有來,帶着孩子在縣城撿破爛。盡管這樣,她還是想盡辦法供兒子讀書。如果不是寧玉芳到她所在的縣城演出,剛巧遇上了她,說什麼也要把他們接回臨海來,隻怕他們母子倆還過着艱辛的生活。到臨海之後,利小潔成了方傢的管傢,她發現寧傢五姐妹居然都是方振玉的老婆,而且大傢相處得非常的和諧,對她也沒有半點的看不起,年紀比她小的,反而姐姐姐姐地叫她。利小潔感激之餘,怎麼也不肯和她們姐妹相稱。
“說什麼收留呢,大傢都是他的人,他有責任照顧好我們。”寧玉芳認真地說。“可是……”利小潔想說什麼,卻又一下不知怎麼說好。
“算了,你們也別爭論了,小潔這樣叫也好,省得叫習慣了,讓別人聽了出問題。反正隻要你們和睦相處,怎麼叫也不要緊。小潔,你說是嗎?”方振玉說着,一伸手,便把利小潔往懷裡菈。“方老闆,你……”利小潔大吃一驚,手中的托盤差點兒掉到地上。來到臨海之後,雖然也得方振玉滋潤不少,卻從來沒有在寧傢幾姐妹麵前和方振玉親熱過。
方振玉在她那紅潤的嘴上親了一下,笑道:“這個時候應該叫老公。”
“我……”
“叫啊!”幾女在一旁起哄起來。“老公。”利小潔隻得小聲地叫了起來。
“這才對嘛!”方振玉又親了她一口,放開了她。利小潔雖然害羞,心中卻甜甜的,低頭收拾東西走了。
寧傢幾姐妹把方振玉菈回沙發上坐下,寧玉蘅膩進他懷裡,問道:“老公啊,你決定了沒有?”
“決定什麼?是不是想再來一次?”方振玉嘻笑着在她胯下掏了一把,弄得其他幾女都笑了起來。
“來就來,誰怕你了?不過人傢說的是大姐剛才說的,你決定出山了沒有。”寧玉蘅也把手伸到他胯下。有了鄧婷芳那生花妙舌,在大量確鑿的證據麵前,市政府上訴東方集團和港口投資咨詢公司並沒有成功,但方振玉卻心淡了,從此便退居幕後了,有什麼事情,也隻是通過譚春梅、石小艷等人去處理,自己則到處遊玩,去探望那些不在臨海的情人,盡情地享受生活。
“為什麼說我要出山呢?”方振玉望向寧玉芬問道。“因為你出山的時機已經成熟。”寧玉芬毫不猶豫地說。
“什麼時機?”
“於隨波、馮麗花走了,楊明基回來當市委書記,鄭彬也回來了,相信過幾天的人代會,林劍華一定能如願地當上市長,這豈不是你的時機來了?”
“就算這樣,我也不一定出山啊,現在我覺得自己過得非常的舒服呢。”方振玉笑道。“你就忍心你的港口象現在這樣?”寧玉薇問道。
“這有什麼,別說港口不是我的私有財產,就算是,學棟在那裡也做得不錯啊。”方振玉辯解說。1999年,因為太多人告狀,於隨波被迫撤銷馮祖全的職務,港口投資開發總公司的董事長和總經理由吳學棟兼任。“學棟?在政壇上,他也是守成有餘,創業不足,在生意上更加如此了,想憑他把港口搞好,沒指望!”寧玉芬說。
方振玉當然知道這是中肯之言,雖然吳學棟有上官溫馨和秦德志幫手,但還是自己親自操作,始終無法運轉自如。他沒有反駁,隻是說道:“隻怕我已經老了,再也振作不起那雄風來。”
“誰說的?剛才就把人傢五姐妹乾得丟盔棄甲的,你看,連那些小妹妹也忘不了你呢?”寧玉芷往纜車方向指去。
眾人朝寧玉芷所指看去,果然,十叁姨和嶽珊正並肩往這邊走來,見寧玉芷把話題轉過那邊去,都不由得笑了起來。“你們誰告訴她們的?”方振玉有些不悅地問道。原來,今天是他的生日,他隻想和寧傢五姐妹一起靜靜地過,所以才跑到這15#小島來。
“老公啊,我們也沒告訴任何人,不過,所有關心支持你的人都會知道的。”寧玉薇溫柔地說。“罷了,看來不但想靜一下不可能,想不出山也不可能了,快去換衣服吧。”方振玉正想說什麼,忽然瞥見一行人正坐快艇過來,連忙說道。
“穿什麼穿?她們兩個上來,還不是一樣脫個精光?”寧玉芷說道。“要是在楊明基的麵前你也敢脫個精光,我算你厲害。”方振玉笑着,回房去了。
此時,眾人才發現,楊明基和林劍華在陳向東、羅偉勝和吳學棟的陪同下,向這裡走來了,不由得都笑了起來,並馬上跟着方振玉回房。寧玉芷嘟囔道:“如果你真的舍得,我就脫光了讓他看又如何?”話是這樣說,卻也快手快腳地找衣服給方振玉穿上。
眾人也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稍作打扮,便簇擁着方振玉朝大門走去,寧玉芬說道:“上天既然注定我們老公不會寂寞,就讓我們一起,共同麵對未來美好前程吧!”
“對!”眾女轟然響應,都緊靠在方振玉的身邊,就連剛剛趕到的十叁姨和嶽珊也不例外。
方振玉大為感動,動情而又堅定地說:“有了你們幾姐妹的全力支持,我還怕什麼,我相信,我們的明天一定會更美好!”伸手一左一右挽着寧玉芳和寧玉芷的手臂,踏着堅定的歩伐,往楊明基等人迎去。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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