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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五朵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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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五朵金花

小說章節

第一卷 第一章 賢能難覓
第一卷 第二章 慘痛傢史
第一卷 第叁章 人選風波
第一卷 第四章 常委會議
第一卷 第五章 後院起火
第一卷 第六章 姐妹易嫁
第一卷 第七章 初進金花
第一卷 第八章 初戦告捷
第一卷 第九章 一帆風順
第一卷 第十章 創業維艱
第一卷 第十一章 碼頭奠基(終)
第二卷 第一章 河北之旅
第二卷 第二章 海灘風情
第二卷 第叁章 風波驟起
第二卷 第四章 一場虛驚
第二卷 第五章 印業集團
第二卷 第六章 如此獎勵
第二卷 第七章 任重道遠
第二卷 第八章 意外收獲
第二卷 第九章 患難真情
第二卷 第十章 喜獲麟兒
第二卷 第十一章 遷碑逸事
第二卷 第十二章 白玉灘上(終)
第叁卷 第一章 玉蘅出嫁
第叁卷 第二章 書記成親
第叁卷 第叁章 省城之夜
第叁卷 第四章 正本清源
第叁卷 第五章 集團成立
第叁卷 第六章 舊情復熾
第叁卷 第七章 如願以償
第叁卷 第八章 之子於歸
第叁卷 第九章 新村落成
第叁卷 第十章 小島情思
第叁卷 第十一章 年終總結
第叁卷 第十二章 傢庭會議(終)
第四卷 第一章 喜事連連
第四卷 第二章 招商風波
第四卷 第叁章 蕩女多情
第四卷 第四章 人麵桃花
第四卷 第五章 荒島情緣
第四卷 第六章 冠軍情人
第四卷 第七章 情如洪水
第四卷 第八章 新的突破
第四卷 第九章 印業協會
第四卷 第十章 莺聲初啼
第四卷 第十一章 美國公司
第四卷 第十二章 畢業慶典(終)
第五卷 第一章 遠方來客
第五卷 第二章 嶽母壽宴
第五卷 第叁章 遲來的愛
第五卷 第四章 仙女山莊
第五卷 第五章 中秋月明
第五卷 第六章 國慶晚宴
第五卷 第七章 米粉西施
第五卷 第八章 溫柔陷阱
第五卷 第九章 排版中心
第五卷 第十章 起死回生
第五卷 第十一章 造紙廠
第五卷 第十二章 聖誕玫瑰(終)
第六卷 第一章 如玉赴任
第六卷 第二章 浪漫年夜
第六卷 第叁章 政協委員
第六卷 第四章 冰霜美人
第六卷 第五章 碼頭竣工
第六卷 第六章 玉芬日記
第六卷 第七章 五一晚會
第六卷 第八章 大廈落成
第六卷 第九章 人才交流
第六卷 第十章 出水芙蓉
第六卷 第十一章 嶽傢處處
第六卷 第十二章 雨夜迷情(終)
第七卷 第一章 情暖香江
第七卷 第二章 移民風波
第七卷 第叁章 純淨水廠
第七卷 第四章 作繭自縛
第七卷 第五章 美國客人
第七卷 第六章 走入迷途
第七卷 第七章 共築愛巢
第七卷 第八章 貌合神離
第七卷 第九章 宏偉藍圖
第七卷 第十章 病房春暖
第七卷 第十一章 夏日情思
第七卷 第十二章 果子熟了(終)
第八卷 第一章 後悔莫及
第八卷 第二章 國慶晚會
第八卷 第叁章 勾心鬥角
第八卷 第四章 姐妹情緣
第八卷 第五章 舞廳風波
第八卷 第六章 航道擴建
第八卷 第七章 聚散無常
第八卷 第八章 無冕之王
第八卷 第九章 美國之行
第八卷 第十章 公司上市
第八卷 第十一章 癡情雙嬌
第八卷 第十二章 躊躇滿志(終)
第九卷 第一章 春風得意
第九卷 第二章 人事變動
第九卷 第叁章 無風起浪
第九卷 第四章 未雨綢缪
第九卷 第五章 陰雲密布
第九卷 第六章 港口上市
第九卷 第七章 洪水無情
第九卷 第八章 禍不單行
第九卷 第九章 振玉婚變
第九卷 第十章 得意忘形
第九卷 第十一章 波折重重
第九卷 第十二章 曙光在前(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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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五朵金花
作者:心戀
第一卷 第十章 創業維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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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6月19日星期六下午臨海大酒店鐘玉光剛下班回到房門前,門開了,一聲嬌呼“爸爸”,女兒鐘瑩已撲進了他的懷裡。他見到女兒,心中高興,扶着她渾圓的雙肩,在她臉上吻了一下,再看那充滿喜氣的臉,笑道:“是不是考上了?”

“爸你真聰明。”鐘瑩離開父親的懷抱,關上房門,隨父親回到了房裡,臉上依然是洋洋得意。鐘玉光笑道:“如果連女兒的那點鬼心思也不清楚,我還配當你的父親嗎?”

“爸爸,你就當作猜不到,讓女兒高興多一點也不行嗎?”鐘瑩給父親送上茶水,撒嬌地說。“可我也想早點高興啊。”鐘玉光笑着接過了女兒遞來的茶,從心底裡透出喜悅來。接着又問道:“是考上中央音樂學院吧?”

鐘瑩點了點頭,說:“還說呢,找你也找不到,要不是方老師,恐怕我連考試也參加不了,你還錢給方老師了吧?”原來,鐘瑩要上京考試的時候,鐘玉光剛好在外地,卻忘記了給女兒留進京的路費,後來鐘瑩找方振玉借,才能按時赴京。鐘玉光說道:“還了,要不快點還,隻怕我女兒都要不認我了。”

“怎麼會呢!我知道爸爸是疼我的,隻是工作太忙,又太投入,辦起事來,就什麼都忘了。”鐘瑩對父親十分體諒。對於這件事,鐘玉光深懷歉疚,他看着女兒,心底裡有些淒涼,人傢象鐘瑩這麼大的兒女,在傢裡受父母的呵護,而自己的女兒卻要獨自麵對生活了,他慈愛地說:“瑩瑩,爸爸工作是忙了一點,但也不應該忘了這麼大的事。不過你長大了,學會照顧自己了,以後就多體諒爸爸吧!”

看着父親這個樣子,鐘瑩既是感激,又是心痛,她動情地說:“爸爸,你放心好了,我會照顧自己了。何況,現在我還有方老師和寧老師照顧呢。”說到這裡,她象是想起了什麼事,神秘地笑了起來,繼續說道:“而且,我很快就有一個媽媽照顧我了。”

“你說什麼啊?”鐘玉光不知女兒這話從何說起。他哪裡知道,鐘瑩從寧傢多少了解了一些他和寧玉蘅的事呢。

“爸爸,你就別不好意思了,女兒並不是不開放的人,我不會反對你再娶的。”鐘瑩笑了笑,又說道:“何況,蘅姐,不,應該叫蘅姨,很不錯呢,我願意有她這個後媽。”鐘玉光這才明白,女兒對自己的事還相當的了解,說實在的,他也十分喜歡寧玉蘅,而寧玉蘅顯然也對他有意思,既然女兒已說到這個份上,便問道:“你真的同意?”

“當然了,她對女兒可好呢。老爸,你可要加把勁,蘅姨這麼年輕,過了這個村,可就沒了這個店。”鐘瑩鼓勵地說。“你也知道說她年輕,我們年紀相差這麼大,可以嗎?”鐘玉光有些猶豫,這也是困擾了他許久的問題。這種問題當然不好拿出來和別人說,今天不知怎麼就跟女兒說了。

“年齡的問題可大可小。現在你和蘅姨還沒有問題,要是再拖幾年,就有問題了。”鐘瑩認真地說。“女兒啊,你可成了戀愛專傢了,是不是談戀愛了?”鐘玉光忽然發現,自己的女兒長大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鐘瑩心道:我不是談戀愛,而是暗戀。臉上卻沒有錶現出來。說:“我說過,學業未成時,絕不考慮個人事情。”看着女兒認真的錶情,鐘玉光才放下心來,他哪裡知道女兒正在暗戀着一個有婦之夫,已經深陷到不能自拔的地歩,而且這個人,還是他最器重的。如果他知道,還真不知他怎麼想。

一說到自己,鐘瑩便打住了。她從自己的行囊中拿出了一套西服,遞給鐘玉光,說:“爸爸,這是我從北京給你買的,你看合不合身?”鐘玉光接過衣服,便知道絕對不是便宜貨,他不由心痛道:“瑩瑩,其實你不用給爸爸買這麼高檔的衣服。”

“爸!你堂堂一個市委書記,衣服穿得太差,會影響城市的形象的,你快試試吧,不合身,上學的時候,我還可以拿去退呢。”鐘玉光對女兒的觀點並不反對,隻是不想她過分享受而已,見女兒這樣,也隻好試衣服了。一穿上身,果然人變了樣,連精神都不同了,象是年青了幾歲,他不由得嘆服女兒的眼光。

“唔,不錯,現在可以去赴約了。”鐘瑩上下打量了鐘玉光許久,說道。“赴約?赴什麼約啊?”鐘玉光大奇。

“赴方傢的約啊,我跟寧老師約好了,要上她傢吃飯。”鐘瑩認真地說。“你怎麼能亂替我安排呢?我今晚還有事。”鐘玉光不高興地說。

“算了吧,爸爸。我已經問過你的秘書了,說今晚你沒有安排,你隻是怕見蘅姨才不想去方傢的。”鐘瑩把父親的心態說了出來。鐘玉光搖頭苦笑,鐘瑩說得不錯,他確實是有些怕見寧玉蘅,隨着兩人的關係越來越密切,他更是怕見她,他怕向她提出求婚的時候,對方不同意,那他和方傢的關係,便變得有點尷尬了,而和方振玉的交往,便有些難以自處,他最擔心的,是怕由此而影響港口的建設。

鐘瑩哪裡知道父親有這麼多心思?年青人對愛是勇往直前的,為了父親,同時也是為了自己,她要說服父親前往,因為她深心中想見方振玉,要把自己考上中央音樂學院的大喜事親口告訴自己心愛的人,於是她說:“爸爸,方傢一定要去的,我考上大學,他們幫了很大的忙,借給我路費且不說,我得分最多的,便是寧老師教我的。”其實,教她的是方振玉,但她怕父親起疑心,便說是寧玉芳了。見女兒這麼說,鐘玉光也覺得是應該去感謝寧玉芳,便下了下決心,說:“好,爸爸和你去,我們走。”

“這就對了,隻有勇敢麵對,幸福才會把握在自己的手中。”鐘瑩說着,便和鐘玉光出門了。這番話,與其說是對父親的鼓勵,倒不如說是給自己打氣,因為她真的也有點怕見方振玉,她怕到時會忍不住投懷送抱。1993年6月20日星期日淩晨金花村委鐘瑩擔心在方傢遇到方振玉會投懷送抱,但她卻沒有機會看見方振玉,因為方振玉和他的一班手下為了安置碼頭建設工程隊,都進駐了金花村,住在金花村委那幢破舊的房子裡,有的人還住帳篷。為了起歩碼頭的早日開工,他們到金花村已經兩天了。本來,方振玉是完全可以住在王守業傢的,但他為了照顧遠來的碼頭建設工程隊,便把那裡讓給他們了。

夏季的大海,氣候變幻莫測,前半夜本來是風清月朗的,後半夜便起風了。天氣預報說,近日有臺風,卻沒有想到來得這麼快,以至於來不及加固的帳篷被風吹得東倒西歪,嘭嘭作響,住在裡麵的人都爬了起來,趕緊加固帳篷,免得這新買的、價值不菲的帳篷被風吹走。方振玉也是住在帳篷裡,他是第一個醒來,看見形勢不對,便把眾人叫醒了。“快,先把樁打上。”來不及穿外衣,他便扛着一條木樁往外走,並衝同睡的張雷叫道。

“是。”張雷應着,趕緊抓了一個大鐵錘衝了出去。隔壁的錢代信、徐同方等人也醒了,和方振玉一樣,隻穿着內褲,扛着工具到了外麵,打樁的打樁,菈繩的菈繩,忙成了一團。風越來越大,雨也開始下了起來,瓢潑的大雨向他們襲來,打在帳篷上,雖然緩解了帳篷上升之勢,卻讓人感到了一絲絲寒意,幸好大傢都在乾活,身子正熱着呢,還沒有覺察出來。

“快,東北角。”方振玉一邊扶着木樁,一邊向才出來的宋斌叫道。宋斌屬於科學傢之類的人物,年紀又大了一些,所以最遲出來,而且還穿着相當整齊。看着他身體單薄的樣子,方振玉實在不想叫他,可是這四十多平方米的帳篷,隻有他們五個人,不叫,又如何顧得過來呢。這村委離村子不遠,還不足一公裡,但如此大風大雨,別說人傢不知道這裡遇險,便是知道了,隻怕也未必會來。房子裡還住着叁個女孩,他們當然也不好意思叫了,所以這五個大男人便忙得個團團轉。

苦戦了將近一個鐘頭,五人終於把帳篷加固結實,回到帳篷裡,大傢心裡都有一種勝利的喜悅。風雨越來越大了,好象比預報的六級還要大,外麵已傳來了風吹樹折的聲響,方振玉暗叫幸運,好在出去得早一點,要是現在才出去,隻怕已難以加固了。他感到了寒意,正想擦身穿衣服,心中一動,拿起了電筒,向外走去。“方總,你乾什麼啊?”張雷問。便要跟出去。

方振玉制止了他說:“沒什麼,我隻是去看看,別讓斷樹壓着了我們。”狂風迎麵撲來,方振玉打了個寒顫,他打起精神,向外走去,用電筒四處照着,在帳篷四週轉了一圈,見沒什麼異常,便想回去了。經過村委的房子,他不由得朝那看了一眼,那裡住着戦大軍等叁個女孩子。想着這房子年久失修,她們是勉強住進去的,會不會出事呢。這念頭一起,他便圍着房子轉了起來。

“糟,姑娘們快出來。”方振玉大叫,同時趕回到前麵去。原來,他發現屋後的牆在大雨下已經要倒塌了。屋子裡亂了起來,叁女早就醒了,隻是懼着風雨,才沒有出去,聽出是方振玉的聲音,都擰亮了電筒,這一來,她們更慌了,因為已看見屋頂上的泥沙瓦片不斷地往下掉,叁人連忙拿衣服穿。

“快點,否則來不及了。”方振玉的聲音又在門前響起。“行了,穿衣服就出去。”許香君應道,可是,怎麼穿也穿不上平日看來很容易穿上的衣服。

看見叁人磨蹭了這麼久還沒出來,外麵的方振玉大為焦急,屋頂上,一桠碗口大的樹枝被風吹折,眼看就要壓下來了,他不由吼道:“天這麼黑,誰看你們了?再不出來,就來不及了,連命也不要了嗎?”他實在不耐煩了,對着那破舊的房門一腳踹去。“嘭”的一聲,伴隨着姑娘們的驚叫,方振玉已進到了房裡,他一眼便看見後牆已往裡麵塌下來了,他一邊抓住驚呆在門邊的許香君往外扔,一邊叫:“快點,房子塌了。”

“啊!”石小艷驚叫着,扔掉了手中的長褲,半裸着身子,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裡。原來,她也看到了後牆倒了過來。方振玉抱着石小艷正想往外走,卻看見戦大軍拿着褲子,傻呼呼地坐在那裡,趕緊衝過去,一把抄住她,轉身往外衝,“砰”,一塊磚頭砸在方振玉的後頸上,他一陣暈眩,在最後的意識裡,他一腳踹在門檻上,奮力向外一撲,隻聽得身後一聲轟響,便人事不知了。

“方總,方總。”張雷叫着衝了過來,他們等了許久不見方振玉回來,又聽到了外麵的響動,出來便看見了方振玉抱着二女衝出來和那邊房子倒塌的情形。先衝出來的許香君也向方振玉撲過去,她想菈起方振玉,卻被後麵的宋斌菈住了:“別動他。”

“你乾什麼?”許香君掙紮着,看到方振玉這個樣子,她的心好痛好痛。“方總暈了,有可能會腦振蕩,你隨便動他,會出事的。”宋斌解釋道。

許香君也明白這個道理,隻是急起來忘記了而已,她顧不得赤裸上半身,到帳篷裡拿來雨具要給方振玉遮雨,但如此的大風又如何遮得住?隻急得她哭了起來。錢代信費了好大一會兒功夫去找來了門闆,正想把方振玉扶上去,卻聽得方振玉用微弱的聲音說道:“不用了,扶我進帳篷去,你們看看大軍和小艷怎麼樣。”

眾人大喜,七手八腳地把方振玉扶了起來,正想扶戦石二人時,卻見兩人已爬起來了。原來,她們倒下時,雖也暈了過去,但很快便醒來了,她們正想把方振玉推開,卻聽到了宋斌的說話,急忙停手,雖然雨水讓她們睜不開眼,但聲響也足以讓她們知道房子塌了,在慶幸的當兒,感覺到身上被這個強壯的男人壓着,並不是一件難受的事,反而他壓在自己堅挺的胸乳上,有一絲從未體驗過的快感,似乎很想就這麼讓他壓下去。兩女都為在這種險境中居然還起了春心而感到害羞,因而乾脆裝作沒醒了。帳篷中間用布簾隔成了兩半,眾人將方振玉扶進了一邊,兩女便進了另一邊,身上的男人離開了,兩人都感到了寒意,石小艷打起噴嚏來,聽了方振玉叫她們找衣服穿上,這才記得找衣服穿。

許香君卻是一歩也不離開方振玉,她用毛巾擦乾方振玉身上的水,卻見他頸上鮮血直流,心痛不已,轉頭想叫人拿藥箱來,卻發現張雷和徐同方在眼勾勾地看着自己,不由怒道:“看什麼看,回去看你老媽的去,還不快把藥箱拿來?”原來,許香君上身隻戴着文胸,而且扣子還斜過了一邊,露出了大半個高高聳立的乳房,宋斌和錢代信是結了婚的人,還不大要緊,徐同方和張雷剛從軍營出來,血氣方剛,哪還不着了迷?聽得許香君的怒吼,這才趕忙轉身,卻發現宋斌已經把藥箱拿來了。許香君為方振玉包紮好傷口,扶他躺下,又毫不避歉地為他換上了濕透的內褲,這才自己找衣服換上。

方振玉當然不好意思要許香君這樣,但他頭暈腦漲,全身無力,也隻好由得她擺布了。整頓好一切,天已亮了,雖然外麵還是風雨大作,但帳篷內已亮堂起來。戦大軍和石小艷換了衣服,來到了方振玉的床邊,深深地向方振玉鞠了一躬,同聲說道:“謝謝方總救命之恩。”

方振玉回過頭來,看見兩女穿着男裝,顯得不倫不類,戦大軍身材高大,還沒什麼,石小艷身子嬌小,裡麵又是‘真空’,這一彎腰下來,那對堪可盈握的椒乳便映入了方振玉的眼簾,嚇得方振玉連忙閉上了眼睛,說:“你們是演那一出啊。”沒等二女說話,錢代信便學着女聲,說:“大俠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為報,此後追隨大俠,為婢為妾,在所不辭。”

眾人大笑起來,一掃剛才那頹喪的氣氛。石小艷見方振玉瞧向自己後閉上了眼睛,便知道他看見了自己的什麼,再想起錢代信的話,不由得臉紅了起來,在晨曦中顯得無限的嬌美。1993年6月20日星期日上午方傢大樓一覺醒來,已經九點了,鐘瑩還覺得有些精神不振。

昨晚,鐘瑩在方傢沒見到方振玉,心中十分失望,但卻不敢錶現出來。吃飯的時候,隻是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寧玉芳說話,好在看到爸爸和寧玉蘅談得融洽,才有一點點安慰。她住在方傢,父親走後,她和寧玉蘅聊了好長時間,兩人也算有緣,居然可以聊到寧玉蘅和鐘玉光的關係。深夜,鐘瑩回到客房,卻沒有絲毫睡意,外麵風雨之聲大作,在海邊的心上人好嗎?她沒來由地一陣緊張,輾轉反側,才睡了過去。洗漱了一番,她打起精神,換上練功服,向練功房走去,這是她每天必乾的一件事。練功房裡,劉纖四女已在練功,寧玉芳馱着大肚子在一旁指點着。鐘瑩朝她們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便開始練功了。等她練完,劉纖等已開始排練了,她走到寧玉芳的身邊,在寧玉芳的招呼下坐了下來。

寧玉芳給她遞了一條毛巾,關切地問:“昨晚睡不好?”

“嗯。”鐘瑩一邊擦汗,一邊下意識地應道。

“失望了吧?”

“嗯。”鐘瑩才說出口,立即就意識到自己漏了嘴,擡頭迎着寧玉芳那滿臉的笑容,有些惶恐地說:“寧老師,我失望什麼了?”

寧玉芳低聲在她耳邊說道:“難道你不想見你方老師?”

“我……”鐘瑩不知該怎麼回答好。

“他教了你這麼多,令你考上了中國最高的音樂學府,你都一點也不想把這好消息親口告訴他,是不是太沒良心了?”寧玉芳笑道。“當然想了,我才沒那麼沒良心呢?”鐘瑩發自內心地說。

“哪見不到他你不失望嗎?”

“失望。”鐘瑩由衷地說。她鬆了一口氣,她還擔心這寧老師發現自己愛上了方老師呢,現在看來,她還沒有那麼敏感。

“這不得了。”寧玉芳見自己捉弄得這女孩子的心一上一下的,心中好笑,其實,她從鐘瑩幾次來傢時對方振玉的態度,便知道這小丫頭喜歡上了自己的丈夫,隻是不想她過分受窘,才沒有挑明罷了。她轉過了話題,說:“想不想看看你五。一時的錶演?”

“當然想看了。”鐘瑩雀躍起來,寧玉芳曾在電話中告訴她簡單情況,但自己還沒有機會欣賞自己在舞臺上的錶演。

“巧巧,你放機,姑娘們,你們也都來看看吧,看看以前的動作,對照現在,細心體會其中的差別。”寧玉芳叫道。劉纖等四女都停下了排練,巧巧去放錄象機,其他人則圍在了寧玉芳的身邊。不多時,電視屏幕上便出現了臨海新聞,隻聽得那播音員用驚喜的聲音說道:“我市五一晚會在市禮堂舉行,著名歌唱傢寧玉芳因為身體欠佳,在演出了一首後,便力薦一名神秘來客擔綱主唱她剩下的兩個曲目,這名神秘來客也不負重托,不但人長得美麗動人,聲音也如黃莺出谷,一時之間,全場轟動,隻得多唱一曲,才能謝幕下去。本臺將在後續報道中追蹤這位神秘來客。”

“方老師,沒有那麼誇張吧。”鐘瑩不好意思地說。寧玉芳看着實則欣喜異常的鐘瑩,說:“怎麼沒有?事後,不知有多少記者來找我,打聽你是什麼人,隻是我不說而已,否則,現在你隻怕比我還出名了。他們又怎麼知道,這位神秘來客,是我市有名的實業傢方總方振玉的小蜜呢?”一麵說,臉上一麵露出古怪的微笑。

鐘瑩心跳異常,心道:這寧老師怎麼知道人傢稱我是方老師的小蜜這件事呢?哦,對了,一定是方老師想到寧老師知道我們一起去吃飯,乾脆把這事都說出來,免得引起寧老師其他的聯想,這方老師可真聰明。隻在這一閃念間,鐘瑩的注意力便又到電視屏幕中自己的演出上了。看着電視上自己的演唱,對比考試時自己的錶演,深幸自己能夠得到方振玉的指點,改進了自己的缺點,考試時進歩了不少,否則隻怕自己還考不上中央音樂學院呢,想到這裡,心中對方振玉的愛意更深了。電視放完了,寧玉芳對看得入迷的幾女說:“大傢看到了沒有?必須加強訓練,才能取得更大的進歩,方老師在傢的時候,大傢要向他多請教。”

“知道了,寧老師。”眾人齊聲應道。寧玉芳接着對鐘瑩說:“她們四人,是你方老師專門替我訓練來伴舞的,是靠她們,我才得了全省第一的名譽。所以我對她們,便象對自己的妹妹一樣。妹妹們,你們說是嗎?”聽她們應了之後,才繼續說道:“以後你要參加比賽,也叫他給你訓練幾個,保證你一炮打響。”

“方老師真是多才多藝!”鐘瑩讚嘆道,臉上是無限的愛慕。“當然了。”寧玉芳自豪地說,就象是說她自己一樣,“中學的時候,他各科成績很好,藝術方麵尤其特長,隻是因為傢裡窮,應乎不了藝術類的考試,才沒有報考藝術專業。他心中一直深感遺憾,所以一聽說你因為找不到你爸要路費,便馬上給你寄錢去了。”

“方老師特有愛心,我傢裡窮,不夠錢讀書,便是他支助我繼續上學的。聽說,他還全力支持窮山村的一個小孩子讀書呢!”小麗感慨萬千地說。“方老師真是個好人。”鐘瑩問道:“他傢裡還有什麼人呢?”

“他傢裡還有爸爸媽媽和一個妹妹,現在生活都過得好了,我們想把他們接出來,但兩老卻不肯。所以每月我們都要回去一兩次。”寧玉芳介紹完,對幾人命令道:“好了,時間差不多了,姑娘們,去遊一下泳,回去吧。”

“是,大姐。”四女笑應着,在一個櫃子裡拿出叁點式的遊泳衣,一個個就在那裡換上了。這些遊泳衣,是在那次寧玉芳和四女說了自己和方振玉的第一次之後,四女去買的。

看着眼前乳波臀浪,春色無邊的美妙情景,鐘瑩心跳異常,她們,她們怎麼可以這樣隨便呢?還有更吃驚的事讓鐘瑩無法想象,隻聽得寧玉芳說:“妹妹們,要是方老師在一旁欣賞你們換衣服,好不好啊?”

“好!”四女齊聲答應,居然沒一個臉紅。寧玉芳拿出一套遞給鐘瑩,說:“瑩瑩,你也換上吧。”

“在這裡?”鐘瑩皺眉道。“是啊,在我麵前你都不敢脫,在方老師麵前你還敢脫?”

鐘瑩有點迷惘,不知道寧玉芳為何這樣,但她不甘示弱,便開始換了,耳邊聽得寧玉芳讚了一下自己的身材之後,說道:“瑩瑩,遊個泳,吃飯之後,你就該回學校去了,好好讀書,考好文化試,別到時功虧一篑。你方老師可不喜歡沒出息的女人。”這不是鼓勵我追方老師嗎?寧老師為什麼這樣呢?鐘瑩百思不得其解,換了衣服,便迷迷糊糊地跟她們上樓去了。劉纖同樣是百思不解,寧玉芳所說的話,她也完全聽到,她聯想到寧玉芳曾經說過,四女在事業上支持了她,也希望四女在生活上支持她,生活上怎麼支持呢?錢她們沒有,難道是性生活?對了,寧老師懷孩子,可能不能與方老師作愛,而男人沒有女人是難受的,寧老師是希望我們在這段時間滿足方老師這方麵的需要,一定是這樣。想到這裡,她興奮起來。再看幾個姐妹,她們臉上同樣是興奮之色,看來也想到了同樣的問題,她暗自下決心,一定要走在其他姐妹的麵前,得到方老師的愛。想到這裡,她覺得自己的下體都濕了。

1993年6月24日星期四晚上張蓓傢張蓓吃過晚飯,收拾好一切,洗過澡之後,便陪着女兒在一邊做作業。張蓓不但在廠裡工作負責,在傢裡也是賢妻良母。她丈夫嶽少雄是個公務員,混了十多年,才混得一個科長,她卻沒有任何怨言。張蓓今年二十九歲,相貌一般,屬於那種耐看的人,身材卻是相當好,她丈夫比她大將近十歲,長相還算英俊,婚後一年生了一個女兒,夫妻倆還算恩愛。方振玉接手印刷廠之前,他們生活過得有點拮據,這兩年則滋潤多了。“媽媽,這道題怎麼做?”女兒嶽珊問。

嶽珊今年八歲,才讀二年級,她幾乎繼承了夫妻倆的優點,年紀雖小,卻也長得楚楚動人。見女兒問,張蓓看了題目,溫和地說道:“你先認真思考一下,再不懂,媽媽才告訴你,好嗎?”嶽珊小臉一紅,又低頭沉思了,不一會,她擡起頭來,臉上現出成功的喜悅,說:“媽媽,我知道了。”

“這就對了,不懂就問是對的,但沒經過思考就問,就不好了,那會使自己腦筋變笨的。”張蓓慈愛地誘導女兒。“我知道了,媽媽。”嶽珊乖巧地應了一聲,便又低頭做作業了。

門響了,嶽少雄回來了。嶽珊回頭叫了一聲“爸爸”,便繼續她的功課了。張蓓站起來,問道:“吃過了嗎?”

“吃過了。”嶽少雄低頭在女兒的臉上親了一口,問道:“珊珊,功課做好了嗎?”

“差不多了。”嶽珊應了一聲,卻皺起眉來說:“爸爸好臭。”張蓓把丈夫菈到一邊去,說:“沒喝醉吧,別影響了女兒。”

“沒事。老是這種應酬,真沒意思。”嶽少雄說着,找衣服洗澡去了。嶽少雄是辦公室主任,經常得陪人喝酒,幸好他酒量好,還沒有經常喝醉。不多時,嶽珊已做好作業了,張蓓為她鋪好床,讓她睡覺,才沏了一盃茶,在客廳裡等丈夫。今晚,她有事情要與丈夫商量。要在往常,女兒睡,她也睡了,廠裡和傢裡的事,忙得她不可開交,因此一有空,她就睡覺了。

“咦,今天是怎麼啦?”嶽少雄洗澡出來,便感到奇怪,問道。“有件事想和你說。”張蓓認真地說。

嶽少雄喝了一口茶,笑道:“什麼事這麼嚴肅?”他坐到了張蓓的身邊。攬住了她的腰,盡管快叁十了,但張蓓的身材還是保持得很好。“你不是想和我離婚吧?”

“離婚?你想得倒美,你有沒有生活費給我?我說的是大事情。”張蓓說,她依進了丈夫的懷裡。

“什麼大事情都不要緊,我們回房去說。”嶽少雄一手摟着張蓓的腰,一手拿着茶盃,向臥房走去。張蓓也順從地進去了。張蓓掙開嶽少雄,關上房門。嶽少雄已經上床了,她也脫了外衣,爬上床去,嶽少雄便把她摟住了。“你不多喝點茶,清醒清醒?”

“我清醒得很,不過,什麼大事也先別說,我們先來辦這件大事。”嶽少雄一邊說,那大手已在張蓓的峰巒上運動了。“別。”張蓓菈開了他的手。“珊珊還沒睡着呢。”

張蓓說的是道理,他們住的雖然是兩室一廳,但房子很窄,隔音特別差,女兒懂事之後,夫妻辦這事都要等到深夜。嶽少雄在這事上需要很頻繁,尤其是喝了酒回來,但卻是不持久,很多時候是把張蓓吊在半空中,但張蓓卻很少拒絕。所以,嶽少雄並不在意,而是繼續輕撫着妻子那光滑的軀體,說:“那好吧,先聽聽你的大事。”張蓓確信丈夫還沒有醉,這才說道:“我想參加單位的集資建房。”雖然在廠裡她和很多人說過這事,但卻沒有時間和丈夫說,而且她一直怕丈夫反對,因為傢裡的經濟實在是很不寬裕。

果然,嶽少雄一聽到集資建房,馬上就說:“我們哪來的錢集資?”

“我們廠的集資跟別人的集資不同,不要工人交錢。”

“有這樣的好事?”嶽少雄有些不敢相信。“真的,這事具體由我負責。”張蓓把廠裡的集資方案說出來後,又說道:“我算了一下,這兩年,我們雖然過得不是很好,但還算寬裕,隻要節儉一點,應該可以做到的。五年後,珊珊初中還沒畢業,還有時間儲錢給她讀大學。”

嶽少雄想了想,連作惡的手也停止了,良久,他才說道:“你這樣想我不反對,但你的基礎是建在你們廠一直這麼興盛上,我的工資,隻要我沒什麼行差踏錯,會慢慢增加,可你們廠能保證不衰敗嗎?”

“有方廠長在,我們廠是不會敗的。”張蓓堅定地說,她不允許有人說自己的廠不行,哪怕是自己的丈夫也不例外。

“我也知道方振玉這個人,有他在,你們廠當然沒事,他算是有能力的人,可你們這個風流廠長,丟下自己的事業不管,卻去當什麼徒有虛名的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董事長,你們廠怕也是差不多走到頭了。”

“你怎麼叫方廠長風流廠長?”張蓓不滿地說。

“這可不是我自己說的。”嶽少雄笑道:“單位裡就有不少人這樣說,不是嗎?每天出入都是一幫漂亮的女人跟着,不風流又是什麼?”

“我也是經常跟着方廠長跑的,你這樣說,不是把自己的老婆也說進去了?”張蓓笑道。

“你算了吧,你漂亮?也隻有我這個蠢人才認為你漂亮。”嶽少雄說着,那手又開始伸到張蓓的胯下細致地撫愛着,他居然對自己的老婆相當信任。張蓓發出舒服的呻吟,她心中有些許的愧意,但這並不能打消她和方振玉偷一兩次情的念頭。她以退為進,笑道:“你這樣放心我,我倒要去讓你戴幾頂綠帽子試試。”

“看我不把你這塊臭A操破了?”嶽少雄笑着,便爬上張蓓的身上去。張蓓沒有制止他趴在自己身上,卻也沒有讓他達到目的,說:“還是再等一下吧,集資的事,你怎麼說。”

“如果你認為可以,那就參加吧。至少,有了房子,我就不必象現在這樣要等了。”嶽少雄嘆氣說。他們已經不知多少次必須等到確信女兒睡着了才歡好。如果有了新房子,按張蓓說還是叁房一廳的,那當然就不用等了。“你知道就好。”張蓓一聲嬌笑,開始親着丈夫,直到認為安全了,才讓他在自己身上馳騁,隻可惜不過一會兒功夫,嶽少雄便丟盔棄甲,並很快呼呼入睡了,隻恨得張蓓牙癢癢的,自慰了許久才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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