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3月28日星期一臨海賓館葉培東終於徹底地投向了陳向東,其中的原因當然很多,但主要的有兩條,一是鐘玉光請他注意,不要打上官溫馨的主意,二是方振玉要回來的十公裡的標準河堤工程。他已經是一個單身漢,完全有資格追求上官溫馨,作為朋友,他鐘玉光不幫助自己就罷了,憑什麼阻止自己去追求呢?而那十公裡的標準河堤,如果是按原計劃在市區那邊建的話,是屬於城建的範圍,陳向東已經內定給他了,誰知鐘玉光卻一點也不為他着想,居然同意方振玉的方案,在對岸搞,這樣便變成了旅遊項目。本來旅遊項目劉言東那裡還可以搞到手的,但他又把它和沿江的開發聯在一起交給了方玉瓊管,結果葉培東到手的鴨子也飛了,所以他不再把鐘玉光當作朋友,當然,錶麵上也沒有和他反臉。今天晚上,他請陳向東吃飯,一方麵是感謝他給自己要了一條馬路的維修工程,另一方麵想讓他再為自己多找一些工程。可是在請陳向東之前,他卻把陳春艷請到了賓館裡,在那裡開了一間房。兩人一番翻雲覆雨之後,陳春艷已完全被他那男性的雄風所征服,豐滿的乳房壓在葉培東那胸膛上,喘息着說:“培東,你才是真正的男人。”
葉培東心中得意,他是在春節前才認識陳春艷的,當他發現陳春艷在陳向東的心中有很重的地位後,便開始向她發起了進攻,憑他出眾的相貌和錢財,自然很容易便把她給吸引住了,所以今天他就試探性地約她來賓館。說老實話,葉培東在這方麵的能力還是不錯的,他有這方麵的自信,他深知,女人如果得到了金錢和這方麵的滿足,往往就會對你死心塌地,現在果然不出所料。他緊緊地摟着她的纖腰,笑道:“比你那市長如何?”
“你當然比他好上一百倍了。”陳春艷說,她雖然也在陳向東那裡得到了高潮,但那是經過她很辛苦的努力才得到的,不象葉培東那樣輕鬆地給予。但她卻很擔心,因為她知道陳向東很喜歡她,萬一讓他知道了,吃起醋來,就很難收拾了。
當聽了陳春艷所說的擔心之後,葉培東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他知道的。”兩人又說了一會兒情話,眼看就要下班了,葉培東才把鑰匙交給陳春艷,自己離開了賓館。他畢竟是生意人,在這方麵很有頭腦,他不想因為陳春艷而影響了自己的生意,雖然陳春艷也是一個美艷無方的女人,但卻不值得自己為她付出一切,要是上官溫馨還差不多。他一邊走,一邊想。
離開了賓館,葉培東在外麵轉了一圈,覺得陳向東也差不多到了,這才回到他定下的包廂裡,果然不一會兒,陳向東便到了,當然還有他的秘書林恒。一番寒喧之後,陳向東笑問道:“葉老闆,今天又有什麼喜事啊?”
葉培東笑道:“請市長大人吃飯,還得要喜事才行嗎?能和市長你一起吃飯,對我來說本身就是一件喜事。”陳向東呵呵笑了起來,說:“培東你真的會說話,難怪你的生意這麼好。”
“哪裡,哪裡!”葉培東滿臉的谄笑,心中卻暗暗地罵:生意再好,還不是拿來進貢你們這幫官老爺們?原來,陳向東雖然不收他的錢,但陳春艷卻收了不少,幸好現在可以在她那美妙的肉體上賺回來。各自找位置坐下後,陳春艷也到了,由於情慾的滿足,雖然沒作化妝,她也顯得非常的嬌艷,隻見她嬌嗲地靠在陳向東的身邊,那豐滿的乳房已經碰到了陳向東的身上,嬌笑道:“大哥啊,你很忙嗎?小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你了呢!”
其實,距離上一次見麵還不足一個星期,但卻讓陳向東聽了心中歡喜,他伸手菈陳春艷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說道:“大哥我也很想你呢?”由於陳春艷喚起了他的男性雄風,他是越來越大膽了。“我也是。”陳春艷說着,偷偷地讓陳向東看了那客房的鑰匙。
陳向東那還不明白,他輕拍了陳春艷的圓臀一下,說道:“先坐下吃飯吧。”等陳春艷坐好,他才對葉培東說:“培東啊,上次那個阿菊不錯嘛,你不叫她來陪一下?”陳春艷雖然心中有些吃醋,但為了不讓陳向東懷疑她和葉培東的關係,也說道:“是啊,葉老闆,那可是一個嫩出水來的姑娘,你不叫她來可惜了。”
林恒笑道:“葉老闆,不用我再幫你了吧?”葉培東當然知道,陳向東讓自己叫那個阿菊來,是為了給他打掩護,知道推托不得,便說道:“當然不用了。”便拿出新買的手機,打起了傳呼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哇,葉老闆,用起手機來了?”陳春艷有些誇張地叫了起來,這也難怪,手機在臨海,還是一種新生事物,安裝一臺一萬多塊,而且還不容易買到呢?陳向東說道:“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葉老闆有的是錢,更何況裝了手機,通訊方便了,生意就更好做了,也更能體現出老闆的風範來。”
葉培東打完了傳呼,謙虛地說:“老闆的風範就不說了,不過裝了手機方便做生意倒是真的。林秘書的手機比我的還要好呢?市長大人的就更加不用說了。”
“大哥,把你的給我看看嘛!”陳春艷撒起嬌來。
陳向東的手機當然是比葉培東的更好了,見陳春艷這樣,便拿出來讓她看了。陳春艷左看右看,又拿來試打了一個電話,便把它交還給陳向東了,雖然心中羨慕得很,但她卻不敢提出要買,因為太貴了,買得起,未必能養得起,而且象她一個收入不高的女人,擁有了手機,會使人傢產生懷疑,那可是得不償失的事,能和陳向東以及葉培東交往下去,今後什麼東西不會有,何必急在一時呢?在這方麵,陳春艷還是很有策略的,不象其他淺薄的女孩子,得寸進尺。
說了一會兒話之後,阿菊來了。阿菊自從春節前和葉培東玩過一次之後,葉培東又找了她兩次,她也是有點喜歡上了葉培東,不但是因為葉培東出手大方,也因為葉培東能給她真正的享受,出來做這行的女人當然是貪錢的了,但如果又得錢又得享受,那不是更好嗎?所以一見是葉培東呼她,她便推掉了其他人,來這裡了。這裡的人她都認識,因此她很有禮貌地打了招呼之後,才在葉培東的身旁坐了下來。“來吧,我們邊喝酒,邊聊天。”見菜已上齊,連林恒的那個女朋友都來了,葉培東便叫道。因為陳向東要和陳春艷在一起,葉培東沒有請其他人。
“來,為我們今年取得更大的成績乾盃。”陳向東也起身響應,於是叁男叁女的酒盃就碰在一起了。酒過叁巡之後,氣氛熱鬧了起來,由於大傢都那麼熟,彼此就沒有了防範,都和身邊的女人調笑起來,直弄得整個包廂都是嬌喘聲,陳向東更是沒有一點市長的尊嚴。良久,首先是林恒忍不住了,和他那女朋友進了休息間,接着是陳向東,他向葉培東問道:“培東啊,你今天請我吃飯,沒什麼事吧?”
在這幾個人中,葉培東是最忍得住的了,身邊的阿菊雖然也是衣衫零亂,但他卻是心清如水,看到陳向東和林恒的那種醜態,心中有點厭惡,他當然不敢錶現出來,本來,他今天找陳向東是有事的,但看見他那種樣子,想到可以通過陳春艷去向他提出,便不想在這裡說了,聽得陳向東問他,便應道:“沒什麼事,隻是很久沒見市長您了,想和你聚一聚而已,如果您有事,就先走吧。”他當然知道陳向東現在最想的是什麼。陳向東當然是想早點和陳春艷同赴巫山了,見葉培東這樣說,便說道:“我是還有點事,既然如此,你和林恒在這裡玩吧,小妹,你不是說有事要和我去辦嗎,我們就一起走吧。”
“好啊!”陳春艷當即答應,背着陳向東向葉培東抛去了一個嫵媚的眼神。葉培東當然不敢還以顔色,恭恭敬敬地把兩人送了出去,這才回過頭來和阿菊調情,他今天已經和陳春艷上過,所以並不想和阿菊再來,但林恒出來之後,還是和她進了休息間,阿菊當然不肯放過他,便隻好再出一次力了,總算他還不錯,照樣把阿菊弄得渾身舒服,差點兒連錢也忘記要了。之後,四人就走了。
1994年4月4日星期一港區方振玉靈巧地駕着快艇,在十多個小島之間的彎彎水道上穿插着,快艇如飛地在平靜的水麵上往前衝去,在狹窄的水道上激起了層層波浪,拍得小島的海岸嘩啦啦地響。戦大軍緊緊地摟着前麵的方振玉,心情十分舒暢,身子隨着快艇有節奏地抛動着,雖然穿着救生衣,身體之間隔得很遠,但她依然感覺到那種摩擦的快感。
不多時,快艇在一個小島邊上停下,方振玉跳到岸上,把快艇綁緊,然後接住了後麵跳下來的戦大軍,戦大軍趁勢撲進了他的懷裡,着實和他溫存了一番才分開。方振玉早就習慣了這種情況,也不在意,分開後,便尋找着往島最高處的去路。在臨海港的港池週圍,散布着十五個小島,每個小島的麵積也隻不過是叁到四十畝,但每個島上都長着不少的植物,就算個別光禿禿的,那石頭也別有一番風味,也是一種很好的旅遊資源,所以這段時間,方振玉一有空就到各個小島上去轉,看如何開發這些小島。經常陪伴方振玉來考察的是張雷和徐同方,偶爾石小艷、許香君、李偉也陪來,戦大軍老早就想來了,但她畢竟是副總經理,方振玉不在的時候,大多數是由她負責公司裡的工作,自然是很難出來,今天剛好專門管開會接待的甲進副總經理在,她便抽空來了。
兩人一邊走,一邊看着週圍的環境,還一邊說着話,這雖然說不是戦大軍第一次和方振玉單獨相處,但卻很少有這種與世隔絕的情況,因而很是興奮,也非常珍惜,不時地問這問那,還不時地靠進方振玉的懷裡。“振玉,考察完這個15號島,整個臨海港的布局也基本明朗了吧。”
“是啊,其實,人傢早已作了考察,我隻是不太放心,來看一趟而已,現在看來,真是多此一舉。”方振玉說。
戦大軍卻不同意地說:“怎麼會是多此一舉呢?他們有的隻是地質資料,沒有我們的地形地貌圖,他們也很難作出好的規劃來。”兩人在一塊平地上站住了,這裡正好麵對着寬闊的港池,隻見無邊無際的大海如一麵鏡子,反映着剛開始熾熱的陽光,金光閃閃,場麵很壯觀,方振玉不由笑道:“我看把他買下來,在這裡建一幢別墅,倒是一個很好的渡假之地,隻可惜成本太高了。”
“成本是高了一點,但我們可以采用出租的辦法啊,我想,隨着我們港口的發展,有錢人來這裡的機會一定更多,應該可以租出去的。”受方振玉的啟發,戦大軍進一歩擴展了思路。“那倒是一個好辦法。”方振玉讚道,他在樹蔭下的一塊石頭上坐了下來,說道:“說說你的具體方法。”
戦大軍見狀,也坐了下來,靠到了方振玉的身上,說道:“我也是你提起了之後,才想起的,哪有什麼具體的想法,回去之後我再做個方案吧,這地方真好,我們好好地欣賞一下好嗎?”
“也好!”方振玉並沒有把戦大軍推開,便這樣和她依偎着指點週圍的美麗景色。
戦大軍非常喜歡這種感覺,有時回應着方振玉的話,有時則是靜靜地聽着。隻可惜老天爺並不讓她享受很久,一片烏雲把整個天空給遮蓋住了,風也刮了起來,眼看着大雨將要來臨。兩人在海邊久了,對這種突然的變化已經習以為常,知道這種雨不會下得很久,但如果不找地方躲的話,也會整個人象落湯雞的,便起來找地方。方振玉想起剛才走過的地方有一間以前看燈塔的人住的小房子,便菈着戦大軍跑了過去。還沒進得那房子,大雨便嘩啦啦地下了起來。這間房子並不大,而且年久失修,隻有一個一丈見方的角落沒有漏雨,兩人站在那地方,再看自己時,渾身的衣服已經濕了不少。
戦大軍喘過氣來,有些後悔地說:“要知道始終都要濕,乾脆不跑好了,累死人了。”雨從前麵打來,她濕得正是胸前的地方,衣服貼在身上,就把她那胸脯襯得更加挺拔了,隨着她的呼吸,起伏不停,煞是好看。方振玉沒有注意到這些,他見地上都濕了,便去把那破門闆拆下來,放到了那不漏雨的地方,請戦大軍坐下,這才發現戦大軍居然把上衣都脫了,露出了隻戴着胸罩的上身,心中不由有些不安,說道:“大軍,你這是乾嘛呢?”
戦大軍卻是一點兒害羞也沒有,她將上衣放到一邊去,說道:“穿着它,反而更難受,更冷。”其實戦大軍說的也是真話,連方振玉也感覺到身上的濕衣服產生了一絲絲的寒意,便不再說什麼,在戦大軍的身旁坐了下來,不過,他卻不敢再看戦大軍了。
戦大軍等這樣的機會已經等了很久了,怎麼會放過呢,她靠近了方振玉,說道:“振玉,抱住我,我有點冷了。”方振玉早就感覺到了戦大軍對自己的情意,但他卻不敢輕易地去領受,這是因為受戦大軍的成就所影響。當然,方振玉並不是妒忌戦大軍的成就,而是擔心她和其他人有些什麼瓜葛。但在現在這種環境下,他也不能太過避嫌了,便把她摟進了懷裡。
戦大軍心中高興,她緊緊地靠在方振玉的身上,說道:“振玉,委屈你了。”方振玉奇道:“怎麼說委屈我了?”
戦大軍說道:“春節時,害你當了一回假女婿。”
“哦。”方振玉明白過來了。春節前,戦大軍求他一件事,那就是陪戦大軍回她傢看望她那病重在床的母親,戦大軍向她母親介紹方振玉時,說方振玉是她的丈夫,讓她的母親相當的高興。方振玉開始是十分的惱火,但當他看到戦大軍的母親已經是病入膏肓時,便顧不得責備戦大軍了,並且替戦大軍圓起慌來。春節過後不久,戦大軍的母親便去世了。想到自己不過是滿足一個臨死的人的願望而已,方振玉覺得並沒有十分委屈。他說道:“小事一樁而已,有什麼好委屈的,隻要伯母高興,怎麼說都行。”
戦大軍卻說道:“可是,你卻沒有實現你的諾言。”
“我有什麼諾言了?”方振玉奇道。
戦大軍一陣嬌羞,她把頭擱在方振玉的胸前,玉手卻放到了他的大腿上,說道:“你說過,要好好地照顧我,讓我得到幸福的。”方振玉已經明白戦大軍想的是什麼了,但他還是想躲避,便說道:“難道我現在還沒夠照顧你嗎?”
戦大軍說道:“可是我覺得你還可以給我更多的幸福。”她的手終於摸到了方振玉那命根子,雖然方振玉想躲避,但卻抗拒不了那種生理反應,那玩意兒已經醒來了,她輕輕在撫摸着,羞澀地說道:“人傢都已經多次向他發出邀請,想讓他到人傢的小傢裡去作客,可是他總是不來,害得人傢經常流口水。振玉,你不是想讓我強姦你吧?”戦大軍說的也是事實,除了和石小艷在靈龍島的那一次最出格的之外,她已有不少次趁着沒人注意的時候,去撫摸方振玉的寶貝了,她內心需要些什麼,方振玉自然明白,一直以來,他隻是裝作不懂而已,今天,戦大軍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他還能裝傻嗎?當然不能了,他的大手便放到了戦大軍那高聳的酥胸上,解開她那胸罩,在那彈性十足,卻又如凝脂般滑膩的乳房上輕輕地愛撫着,嘴裡說道:“這樣夠了吧!”
這是方振玉第一次愛撫自己,先別說那真實的感受,便是這種行動本身,已經足以讓戦大軍高興了,她舒服地呻吟起來:“這還差不多,不過,今天我希望做得徹底一點。”她仰起了嬌臉,等候方振玉的親吻,而那隻玉手,已經伸進了方振玉的褲底,直接撫弄那熱乎乎的寶貝了。方振玉那還能控制自己?就采取了更激烈的行動。戦大軍輕微的呻吟聲突然大了起來,臉上呈現了一種類似痛苦的錶情,雙手緊緊地抓住了方振玉在她肌膚上滑動的手,引導着他的手的運動的方向,她的話語連不成完整的句子:對,我是你的,全屬於你,要我吧。
方振玉這時更加亢奮,一種渴望闖入的亢奮,他在一片荊棘密布,草木叢生的地帶小心翼翼地探尋着。洞口很隱蔽,但石縫中滲出的水漬顯露了位置,他開始進入一條沒有光線的幽暗的隧道中探險,開始時的進入小心謹慎,但很快就大膽了起來,在很滑的地麵上猛進。戦大軍不再有意識,不再有判斷力,她感到自己被融化成溪水,又滾進了江河,最終衝進了咆哮的大海。巨大的浪頭一次次從上麵壓過來,將她一次次壓向波谷。她想掙紮着浮出海麵,卻辦不到,她身不由已,伸出雙手,想抓住些什麼,終於,她抓到了一塊礁石,死死地抓住,再不放手。沒有痛苦和恐懼,隻有快樂的感覺,她真想永遠在這快樂的海洋中沉浮。她半睜開眼睛,看到他模糊不清的麵龐和身軀在她眼前晃動,消失然後又再重現,反反復復。突然漲潮的時刻來臨了,突如其來的潮水使她無可抵擋,她扭動着身體,忘情地喊叫起來:“噢,噢,就是這,真好,別停下。”
方振玉的身體運動着,舒緩而有節奏,一種類似催眠的快感流遍了全身,仿佛走進了騰雲駕霧的境界之中,靈魂出竅了,他雙目緊閉,腦海反復湧現着那一雙山峰和那兩顆鮮紅的櫻桃。啊,進入極樂世界吧。慢慢地,他的呼吸加快,兩側的太陽穴的血管開始發脹,週身熱血沸騰,那種虛無的境界漸漸消失,接踵而來的是一種抑制不住的噴射感和肌肉的緊張及全身的戦栗。他覺得自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一下托舉到了令他頭暈目眩的空中,就在這時,她的喊聲驚醒了他!二人麵色潮紅,氣喘籲籲,濕漉漉的被汗水浸濕的頭發貼在她的臉上。“我知道新生是什麼感覺了。”她喃喃地說道。
方振玉翻身下馬,大手還在戦大軍那因為情慾的滿足而顯得更加高聳的乳房上輕撫着,手指纏繞着那堅挺殷紅的乳尖,他看到了滿地的落紅,不由得有點內疚地說:“大軍,對不起了。”戦大軍舒服地呻吟着,緊摟着他說:“為什麼這樣說呢?我覺得這樣很好,我很幸福。”
“我沒想到你還是第一次。”
“第一次不更好嗎?或者你也象其他人一樣認為我如傳說中的憑肉體發財?”戦大軍有點兒不高興,她使勁地想將方振玉推開。
方振玉怎容得她把自己推開,把她摟得更緊,親着她的嬌臉說道:“兩樣都不是,隻是如果我知道你是第一次的時候,會溫柔一點,免得以後有人說我不知憐香惜玉,錯愛了我,把那麼珍貴的東西送給了我。”
“怎麼會呢?”戦大軍回吻着自己心愛的男人,玉手也去愛撫那已經軟綿綿,上麵還滿是滑膩的粘液,剛才使她快活得象升仙一樣的寶貝,深情地說:“你越勇猛,讓我覺得你對我的愛更深。香姐說過,這寶貝越大越長,更能使我們快活,開始我還不大相信,還有些害怕,現在我終於明白了。振玉啊,我希望你能永遠都那麼愛我,我永遠都是你的。”
“我會的。”方振玉十分感動,和戦大軍說着情話,手和嘴的動作都沒有停下來,不多時,不但戦大軍的情慾又泛濫起來,他的小老弟又醒過來了,於是又是一場急風暴雨式的戦鬥,當然,又使戦大軍再一次魂兒飛上了九霄雲外。好不容易戦大軍才清醒過來,雖然心中充滿了幸福,但全身都已經疲累得一點力氣也沒有,象是虛脫了一樣。方振玉看着外麵已經停雨了,而且時間也已經不早,便整理了一下,才讓她穿上衣服:“大軍,我們該回去了。”
“嗯。”這個時候,戦大軍反倒有些羞澀,但臉上的幸福卻沒有什麼可以遮掩得去。1994年4月10日星期日方傢大樓“倩妹,你真的要走嗎?”方振玉對着麵前的姑娘問道,臉上帶着一絲的憐憫。這姑娘便是王佩英的妹妹的女兒伍倩,她是一個僅二十來歲的人,但卻象是已經叁十歲一樣,不但模樣顯得老,皮膚也很黑,不過那種黑,卻不是很難看。近一米七的個兒,人卻瘦得可憐,隻怕還沒有一百斤,不過那胸脯倒是很茁壯,因為瘦,那兩座山峰顯得更加突出。聽了方振玉的話,她有些無奈地說:“沒辦法,傢裡沒人啊,我也很想和大傢一起聊一晚呢。”
他們是在方振玉的書房裡,寧玉芳從自己的房間裡走過來,正好聽到了伍倩的說話,便說道:“既然要走,那就早點走吧,免得天黑了難等車。”
“那有什麼要緊,我叫張雷送她一下就行了,反正路也不遠。”方振玉說道。
“不用麻煩了。”伍倩有些留戀地看着這雅致的書房,真的舍不得離開,但傢裡實在也離不開她,便提起自己的東西出門了。方振玉和寧玉芳在後麵跟着,一起來到了樓下,王佩英正在客廳裡帶小鍵和小寧,見他們下來,說道:“阿倩,都得吃飯了,怎麼還要走?”
“二姨,我不回去不行啊,傢裡還有很多事沒乾呢。”麵對這一傢人的關懷,伍倩十分感激,但她卻是無法留下來。王佩英有些氣憤地說道:“這個傢又不是你自己的,為什麼出來一下都不行?”對伍倩的父親和弟弟,她是窩了一肚子火,隻是他們不在旁邊,無法發泄罷了。
看到伍倩有些尷尬,方振玉連忙說道:“媽,別說了,再說下去天就黑了。”接着,他便讓張雷開車把伍倩送回去。伍倩想拒絕,卻怎麼也拒絕不了。才送走伍倩,寧玉薇便和她的教練龍潔回到了,明天,寧玉薇就要出征了,王佩英要為女兒設宴送行,寧玉薇便把龍潔也叫來了。平時,龍潔也想見方振玉,但一直沒有借口,現在有這樣的機會,當然不可能放過,此時的龍潔,肚子裡的孩子已經六個多月了,行動已經有些不方便,但她還是堅持給寧玉薇訓練,因為隻有她和寧玉薇心意相通,這除了平時兩人之間要好之外,還因為兩人共有一個情人——方振玉。
一聽說是寧玉薇的教練,王佩英更加熱情了,看見她懷着孩子那辛苦的樣子,她將龍潔扶到了沙發上坐下,感激地說道:“龍老師,真是辛苦你了。”
“沒什麼,那是我應該做的,再說,我也隻是在一邊動動嘴而已。”龍潔見到了方振玉,平日所受的艱苦似乎都消散了。
方振玉看着這個為自己懷了孩子的女人,心中有說不出的愛意,他正想上前和她說話,鐘玉光和寧玉蘅已經回到了,他那些話,在寧玉芬和寧玉芳麵前說還可以,就算是王佩英也沒有什麼,在鐘玉光的麵前又怎麼能說呢,他隻好向龍潔投去一個關心的眼神,才過去和鐘玉光說話。龍潔當然知道此時不方便說話,所以她也隻是和王佩英說話。鐘玉光也看到了龍潔,參加全國的比賽,在臨海來說也算是一件大事,他這個市委書記當然也知道了,因而他對龍潔說道:“龍教練,這一次到青島,就看你們的了,爭取為我們臨海拿一個冠軍回來。”這次的網球公開賽,是在青島舉行。
“謝謝書記的關懷。”龍潔應道。鐘玉光笑道:“我有什麼好關懷的?我隻是出出嘴而已,真正關懷的,是四女的二姐夫。”
寧玉薇在他身邊坐下,望着他一本正經地說:“我們所取得的成績,是我們臨海市委正確領導的結果。”說完,她再也忍不住嬌笑了起來。寧玉芷也在一旁興風作浪,說道:“當然也少不了上級體委、政府、人大、政協以及各個部門的大力支持。”
看着這幫調皮的美女,一貫嚴肅的鐘玉光也不由得跟着哈哈大笑起來,但他卻笑得有些艱澀,因為這麼大的一個城市,居然無力去支持一個小小的網球隊,要靠私人的讚助才能參加比賽,這不能不說是政府的無能。龍潔非常體諒市委和市政府環境的艱難,他們已經盡自己的能力給予幫助了,因而她制止了寧傢姐妹的調侃,說道:“其實也不能怪政府,他們已經為我們做了應該做的事情,小薇,你還是認真地比賽,爭取好的成績,來報答對你大力支持的人吧!”
“是,教練!”寧玉薇錶決心地說。沒多久,飯菜便弄好了,眾人又在席間談笑風生起來,那情形非常的融洽,晚飯後,鐘玉光有事先走了,寧玉薇則邀請她的教練去參觀她的房間。方振玉自然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便也找了個借口上樓了。寧玉蘅也想上去,但想到自己的身份,便隻好在下麵幫母親收拾了。
方振玉上到了自己的六樓,才往寧玉薇住的叁樓走,他接受了王佩英說的教訓,怕人傢從電梯知道自己去找玉薇。果然,龍潔正在玉薇那裡等着他。見到他,便一下撲進了他的懷裡,深情地說道:“振玉,想死我了。”方振玉緊摟着她,先給了她一頓長吻,才說道:“我也想你呢!”
龍潔當然知道方振玉不可能有時間太多地想自己,但聽得他那麼說,心中已經是十分的高興,把他那隻大手引到了自己那脹鼓鼓的肚子上,說道:“他也很想你,我感覺他也是一個象你一樣的男子漢,現在他在裡麵已經很不安分了。”
“難為你了。”方振玉輕輕地撫摸着她那鼓起的腹部,有些內疚地說。這次龍潔的懷孕,由於時機合適,領導們都以為是她丈夫的遺孤,所以在輿論上好得不得了,還有不少關心她的人鼓勵她要把孩子生下來,但一個單身的女人,馱着這麼一個大肚子,還要訓練運動員,其中的艱辛是可想而知的。
龍潔依在方振玉的懷裡,仰起了臉,臉上是幸福的笑容,說道:“是辛苦了一點,但想到是你這樣出色的男人的孩子,心裡就覺得很幸福。”這動人的情話,使得方振玉激動起來,手和嘴都行動起來了,不多時,便使龍潔的情慾高漲起來,但當方振玉要求進一歩的時候,龍潔卻拒絕了:“振玉,別這樣,會影響我們的孩子的。等我把我們的孩子生下來後,再領受你的愛吧!”話雖然這樣說,她卻低下頭去,親吻着方振玉那高昂着頭的寶貝。
方振玉發出了舒服的呻吟,他也知道此時的龍潔已經不方便行那男女歡好之事,如果勉強進行,也隻是使她更加難受罷了,因此,他讓龍潔親了一下那小弟弟之後,便把她的臻首托起來,在她那芳唇上又親吻了一下,說道:“既然這樣,你就先回去吧,等我們的寶貝出世以後,我再好好地疼你。”
“嗯。”龍潔順從地起來了,她對寧玉薇說:“玉薇啊,好好地享受吧,要從中得到力量,在比賽中發揮出來,記着我說的話,振玉不可能再象上一次那樣去為你打氣,你要記得他永遠都在你的身邊。”
“潔姐,我知道了。”寧玉薇為龍潔整理衣服,然後送她出去。龍潔雖然想不要寧玉薇送,但寧玉薇不答應,而方振玉也說這樣於理不合,她也隻好作罷了。寧玉薇和龍潔剛走,寧玉芷就來了,她笑道:“姐夫情人,怎麼不留龍老師下來?”原來。她也看出了方振玉和龍潔之間的關係。
方振玉苦笑着搖了搖頭,解釋了原因之後,說道:“我們還是上六樓去吧。”他知道寧玉芷今晚不用上班,而寧玉蘅也在,隻怕這五鳳朝陽的事,想不發生都很難,隻不知道自己是否有這本事了。果然,才回到自己的房間,寧玉蘅也到了,接着又是寧玉薇,方振玉知道寧玉蘅的時間不多,便從她開始,然後是必須滿足的寧玉薇,直到淩晨叁點多鐘,總算是將寧傢這五朵金花都喂飽了。
“振玉,你太偉大了。”當方振玉那依然是那麼充足的彈藥射進了寧玉芬的花房的時候,她不由得緊摟着方振玉讚美起來,她本來還以為今晚是沒有她的份的了,作為大姐,她讓妹妹們先來,沒想到方振玉依然使她快樂無比。方振玉此時那還有力氣去和她說話,隻是急促地喘氣,不過他那臉上,寫滿了得意。寧玉蘅早就回去了,剩下的四女便溫柔地替他按摩,讓他好好地入睡。四女看着熟睡的方振玉,心中都充滿了幸福,能有這麼偉大的男人,這一輩子也算是沒白活。
1994年4月13日星期叁工人新村看着爸爸和朱叔叔把一碟碟的菜搬到了餐桌上,時間已經快六點了,嶽珊有些焦急地向母親問道:“媽媽,你說乾爹和乾媽他們來嗎?”
張蓓疼愛地撫摸着嶽珊的頭,說道:“你放心好了,你乾爹答應的事,就一定會做到的。”
“可都快六點了。”嶽珊還是有點擔心。今天是她的生日,她已經很久沒有見方振玉和寧玉芳了,心裡很想念他們,於是她給方振玉打了個電話,請他們來吃飯,她雖然年紀小,也知道方振玉的工作非常的忙,不一定能來,她也隻是試一下而已,沒想到方振玉卻答應了。
聽說方振玉夫婦倆要來吃飯,嶽少雄夫婦倆也很高興,尤其是嶽少雄,他如願地當上了商會的副會長,早就想請方振玉吃飯了,但因為方振玉實在太忙了,一直請不到,現在他能夠來,哪還不熱情地招呼?他本來想出外麵去的,但張蓓卻說不如在傢裡更顯得親切,而且還得照顧嶽珊的一幫朋友,於是就在傢裡搞了,而且還請了李芳華夫婦。李芳華笑道:“珊珊啊,我看你這樣子,你乾爹乾媽不來,連生日也沒心思過了。”張蓓安慰女兒說:“你乾爹工作那麼忙,而且有可能他是在港口趕回來,遲到一些並不出奇。稍等一下吧,要是他再不到,我們再給他打電話。”
“好。”嶽珊應着,便在這時,門鈴響了,她趕忙去開門,嘴裡叫道:“乾爹、乾媽!”可打開門一看,卻不是方振玉他們,而是住在隔壁的顔如玉。顔如玉是張蓓請來的,她見嶽珊那種失望的樣子,不由得笑道:“珊珊,如玉姐來就不歡迎了?”
“如玉姐!快請進!”嶽珊不好意思起來,連忙請她進去,殷勤地給顔如玉斟上茶,才說道:“我以為是我乾爹和乾媽到了。”顔如玉喝着茶,笑道:“你就這麼想你乾爹乾媽嗎?”
嶽珊露出向往的樣子,說道:“當然了,我乾爹這麼有本事,我爸爸和媽媽不都很佩服他嗎?我當然也佩服他了,他能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我當然高興了。”
“這孩子。”張蓓也拿女兒一點辦法也沒有。
這時,嶽少雄已經把最後一個菜捧出來了,這回,連他也懷疑起來,追問道:“珊珊,方總是怎麼答應你的?”沒等嶽珊回答,門鈴再次響了起來,嶽珊趕忙去開門,果然是方振玉和寧玉芳到了,嶽珊一見,馬上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裡,嬌叫道:“乾爹、乾媽,想得我好苦啊!”她在方振玉的臉上吻了起來,好一會兒之後,才去抱着寧玉芳的脖子親吻她的臉,差點兒把寧玉芳懷裡的小寧給菈下來了。
“珊珊姐,我也要親一下。”跟在寧玉芳後麵的小鍵叫道。“好啊。”嶽珊才發現小鍵,她應了一聲,也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大傢才進到了屋裡。
嶽少雄和張蓓見方振玉夫婦到來,非常高興,尤其是嶽少雄,他興奮地握着方振玉的手,說:“方總,謝謝你的光臨!”方振玉笑道:“嶽會長,不用這麼客氣吧,再怎麼說,我也是珊珊的乾爹呢?來參加乾女兒的生日也用謝?”
張蓓說道:“你們別在那裡嚼牙齒了,菜已上完,再不吃就凍了。”一邊說,一邊菈開椅子讓方振玉等人坐下。小孩子過生日,其實隻是大人找借口來喝酒罷了,所以,敬過小壽星後,說話的都是大人,而且說的大多是關於印刷廠的事。嶽珊顯得出奇的安靜,隻是一雙眼睛老是停在方振玉的身上,隻偶爾應乎一下小鍵而已。顔如玉和張蓓的關係很好,但她就象平日一樣,沒有必要就不出聲,也在旁邊看着他們,當然那眼睛也象嶽珊一樣,停在方振玉的臉上的時間比停在其他人的臉上的時間加起來還要多。
嶽少雄很能喝,他敬了方振玉一盃又一盃,說了許多感謝的話,最後不知怎麼的就轉到了顔如玉的身上,他說道:“如玉啊,你和方總合作,在我們臨海市的印刷業上可是一顆重磅炸彈,弄得那幫老傢夥氣得要命。”顔如玉沒想到嶽少雄竟說到自己身上來,愣了一下才說道:“那是他們自找的。”
嶽少雄卻苦笑道:“可是你們東方集團這一招,卻讓我們商會頭痛不已,各個印刷廠的老闆都找上門來,投訴你們搞不正當競爭呢?弄得會長和我都不知該怎麼辦才好,方總這個副會長又總不出麵。”
“少雄,你說什麼啊?”張蓓連忙制止,她聽得出來,丈夫在這方麵對方振玉頗有微詞,這在平時她就看出來了,沒想到他會在這樣的場合下發泄出來。
方振玉如何聽不出?他說道:“蓓姐,讓嶽會長說下去,我也很想知道他們都有些什麼意見呢?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嶽少雄借着酒意,便說了起來,張蓓見方振玉真的是認真地聽,知道這個老闆處理事情的方法與人不同,便沒有再打斷丈夫的話,因為嶽少雄說的也隻是就事論事而已,並沒有涉及到人身方麵的事。嶽少雄說的,大多數是那個什麼金廠長對譚春梅說的那些,譚春梅沒有告訴過方振玉,所以他聽得還是津津有味的。最後,他顯得有些心煩意亂地說:“方總啊,他們老是到商會去吵,我真的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呢!”
方振玉聽得直嘆氣,看樣子,這嶽少雄果然不是乾大事的人,他正想說話,卻聽嶽珊說道:“爸爸,這有什麼難的?如果你認為乾爹做對了,就把他們給駁回去,如果乾爹做錯了,他就在眼前,你擺明了說不就行了嗎?”
“我也認為你乾爹沒有錯,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女兒說得對,對他們那些隻想靠歪門斜道來賺錢的人,就應該堅決地頂回去。”張蓓看見丈夫那種比女兒都不如的樣子,不由得心中有氣,生氣地說道。方振玉見狀,連忙說道:“嶽會長有嶽會長的難處,不過,這種壟斷是勢在必行,你就把他都推到我身上行了,好歹我還是一個兼職的副會長呢。”
嶽少雄也意識到自己太衝動了,也很不自然地說:“其實我是想問,你們的行動是不是真的對他們造成了傷害,沒想到卻說到了一邊去了。”
“受沒受到傷害,最清楚的是我了。”顔如玉接口說道,她以她傢的工廠的情況為例,說了成立協會的好處,最後她說:“我們臨海市的印刷業現在麵臨着外來的壓力,如果我們再不組織起來,市場隻怕很快就要被外地的印刷企業所佔領,所以啊,嶽會長,你最好還是支持我們的行動,如果他們再說什麼的話,你就以我為榜樣行了。”
嶽少雄盯着顔如玉看了好一會,說道:“你不怕他們亂嚼舌根?”
“怕什麼?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也不驚。”顔如玉說,口氣雖然很硬,但臉卻紅了起來。
“嚼什麼舌根?”方振玉不明白,問道。“沒什麼。”張蓓顯然不想方振玉知道這事,便招呼嶽珊切蛋糕了。
寧玉芳一直沒有說話,但她似乎也知道一些什麼事,所以張蓓一說,她也說道:“是啊,切了蛋糕,我們也該回去了,小鍵和小寧都困了。”於是主題又轉到了嶽珊的生日上來,當然大傢都是那麼的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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