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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五朵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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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五朵金花

小說章節

第一卷 第一章 賢能難覓
第一卷 第二章 慘痛傢史
第一卷 第叁章 人選風波
第一卷 第四章 常委會議
第一卷 第五章 後院起火
第一卷 第六章 姐妹易嫁
第一卷 第七章 初進金花
第一卷 第八章 初戦告捷
第一卷 第九章 一帆風順
第一卷 第十章 創業維艱
第一卷 第十一章 碼頭奠基(終)
第二卷 第一章 河北之旅
第二卷 第二章 海灘風情
第二卷 第叁章 風波驟起
第二卷 第四章 一場虛驚
第二卷 第五章 印業集團
第二卷 第六章 如此獎勵
第二卷 第七章 任重道遠
第二卷 第八章 意外收獲
第二卷 第九章 患難真情
第二卷 第十章 喜獲麟兒
第二卷 第十一章 遷碑逸事
第二卷 第十二章 白玉灘上(終)
第叁卷 第一章 玉蘅出嫁
第叁卷 第二章 書記成親
第叁卷 第叁章 省城之夜
第叁卷 第四章 正本清源
第叁卷 第五章 集團成立
第叁卷 第六章 舊情復熾
第叁卷 第七章 如願以償
第叁卷 第八章 之子於歸
第叁卷 第九章 新村落成
第叁卷 第十章 小島情思
第叁卷 第十一章 年終總結
第叁卷 第十二章 傢庭會議(終)
第四卷 第一章 喜事連連
第四卷 第二章 招商風波
第四卷 第叁章 蕩女多情
第四卷 第四章 人麵桃花
第四卷 第五章 荒島情緣
第四卷 第六章 冠軍情人
第四卷 第七章 情如洪水
第四卷 第八章 新的突破
第四卷 第九章 印業協會
第四卷 第十章 莺聲初啼
第四卷 第十一章 美國公司
第四卷 第十二章 畢業慶典(終)
第五卷 第一章 遠方來客
第五卷 第二章 嶽母壽宴
第五卷 第叁章 遲來的愛
第五卷 第四章 仙女山莊
第五卷 第五章 中秋月明
第五卷 第六章 國慶晚宴
第五卷 第七章 米粉西施
第五卷 第八章 溫柔陷阱
第五卷 第九章 排版中心
第五卷 第十章 起死回生
第五卷 第十一章 造紙廠
第五卷 第十二章 聖誕玫瑰(終)
第六卷 第一章 如玉赴任
第六卷 第二章 浪漫年夜
第六卷 第叁章 政協委員
第六卷 第四章 冰霜美人
第六卷 第五章 碼頭竣工
第六卷 第六章 玉芬日記
第六卷 第七章 五一晚會
第六卷 第八章 大廈落成
第六卷 第九章 人才交流
第六卷 第十章 出水芙蓉
第六卷 第十一章 嶽傢處處
第六卷 第十二章 雨夜迷情(終)
第七卷 第一章 情暖香江
第七卷 第二章 移民風波
第七卷 第叁章 純淨水廠
第七卷 第四章 作繭自縛
第七卷 第五章 美國客人
第七卷 第六章 走入迷途
第七卷 第七章 共築愛巢
第七卷 第八章 貌合神離
第七卷 第九章 宏偉藍圖
第七卷 第十章 病房春暖
第七卷 第十一章 夏日情思
第七卷 第十二章 果子熟了(終)
第八卷 第一章 後悔莫及
第八卷 第二章 國慶晚會
第八卷 第叁章 勾心鬥角
第八卷 第四章 姐妹情緣
第八卷 第五章 舞廳風波
第八卷 第六章 航道擴建
第八卷 第七章 聚散無常
第八卷 第八章 無冕之王
第八卷 第九章 美國之行
第八卷 第十章 公司上市
第八卷 第十一章 癡情雙嬌
第八卷 第十二章 躊躇滿志(終)
第九卷 第一章 春風得意
第九卷 第二章 人事變動
第九卷 第叁章 無風起浪
第九卷 第四章 未雨綢缪
第九卷 第五章 陰雲密布
第九卷 第六章 港口上市
第九卷 第七章 洪水無情
第九卷 第八章 禍不單行
第九卷 第九章 振玉婚變
第九卷 第十章 得意忘形
第九卷 第十一章 波折重重
第九卷 第十二章 曙光在前(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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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五朵金花
作者:心戀
第九卷 第四章 未雨綢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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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3月20日星期五海天娛樂城謝相傑翻看了一下今晚訂廳的記錄,指着其中最豪華的那個廳,向旁邊的主管問道:“知道他們宴請的是什麼人嗎?”那主管看了一眼記錄,應道:“不知道,他們沒有說。”

“今晚安排最漂亮、最風騷的服務員給他們。”

“老闆,他們是什麼人?值得你這麼重視?”

“你不要管,照辦就行了。”謝相傑卻沒有解釋,“另外,客人來了,通知我。”

“是!”那主管隻好央央的離開,按謝相傑說的安排去了。

見那主管關上了門,謝相傑躺回自己的老闆椅上,喃喃地道:“隻要我把他們抓牢了,我不信鬥不過你方振玉。”原來,自從方振玉把小美救離了海天娛樂城之後,一方麵是因為沒有了出色的歌手,另一方麵是臨海又出了一間比海天更豪華的今宵娛樂城,他的生意是一落千丈,於是,他乾脆歇業,重新裝修。現在,他的生意又重新紅火起來了。可是,他心中卻對方振玉恨之入骨,總認為是方振玉讓他賠了一大筆錢,總想找機會報那一箭之仇。從剛才的訂單來看,今晚到這裡來的,是振華集團的老總葉培東。謝相傑對臨海的政界和經濟界有相當的了解,知道振華集團是目前臨海唯一能夠和東方抗衡的企業集團,而且,葉培東是目前新市長於隨波的紅人,今晚到這麼高級的地方請客,就算不是於隨波來,也應該是一些高層的人物,所以他下決心好好地招呼他們一番。

閉目養神了半個鐘頭,那主管終於回來了,他興奮地叫道:“老闆,那客人來了,是於市長和李常務。”

“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知道了,你下去吧。”謝相傑對那主管斥道。

雖然謝相傑斥那主管大驚小怪,但他心中卻非常的緊張。他做這種生意的,當然在社會有一定的根基,迎來送往不少人,也不乏大人物,但從來沒有達到過副市長那一級,現在要去和市長打交道,他當然得小心從事了。他抑制住馬上去的念頭,思索着用什麼作為切入口,因為他知道,人傢來這裡,可不會是單純享受的,一定有事要辦。等了足足叁個鐘頭,謝相傑覺得差不多了,這才向那豪華包廂走去。

“呵呵,葉總,你可是難得的貴客啊,歡迎你光臨我們海天娛樂城!”謝相傑在服務員的引領下進了包廂,和葉培東親熱地握手。葉培東也認識謝相傑,當下笑道:“你謝老闆把這裡搞得那麼好,我想不來也不行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不為我介紹你的客人嗎?咦……”謝相傑裝出才認出於隨波的李小康的樣子。“這位是於老闆,這位是李老闆,謝老闆啊,如果你把兩位客人招呼好了,今後可就發財了。”葉培東卻制止了他,沒讓他把於隨波和李小康的官職叫出來。

“那當然,如果我們娛樂城有什麼服務不週到的地方,請叁位老闆提出來,我們一定好好改正。今晚,就算是我請叁位的,來,服務員,叫一瓶XO來。”服務員應聲出去,於隨波沒有阻攔,隻是笑道:“謝老闆,其實不用那麼客氣的。”

“要的,要的,這不是客氣,有叁位尊貴的客人光臨,我們海天還怕發不起來嗎?”謝相傑顯得非常的熱情。“謝老闆,你真爽快,好,以後有機會,我就來你這裡享受。”於隨波笑道。

“歡迎之至,歡迎之至!”謝相傑連連說。服務員很快就拿來了酒,並給幾人斟上,謝相傑舉盃說道:“感謝叁位的擡愛,我敬叁位一盃。”

“那怎麼行?一個一個地來。”葉培東說。

“行,我敬了這一盃,再一盃盃的敬。”謝相傑豪爽地說。果然,他喝了一盃之後,又按於、李和葉的順序各敬了一盃。敬完,他說:“好,我不打擾你們了,你們忙。”說着,便要退出去。“謝老闆,我們沒什麼事的,你也留下來,和我們一起聊天吧。”於隨波含笑邀請道,那樣子,顯得非常的隨和。

“隻怕不方便吧。”謝相傑有點受寵若驚。“沒什麼的,我們隻是來這裡喝喝酒,聊聊天罷了。”李小康也說。

謝相傑於是坐了下來。在他的計劃中,今天能跟兩人打上一聲招呼就不錯了,現在居然能和他們一起聊天喝酒,看來,以後要發展關係,也不是一件難事,於是,他便使出渾身招數,應乎起這兩個大老闆來。剛剛認識,還不知兩個老闆的脾氣如何,謝相傑也不敢說太多的話,隻是一邊聽他們說,一邊殷勤地招呼着,做着服務員應該做的事。當然,那些漂亮服務員的一條龍服務,他也沒敢端出來。

雖然累得滿頭大汗,但謝相傑今晚的心情,比什麼時候都要好!1998年3月22日星期日戦大軍傢戦大軍和喬嘉欣抱着孩子,跟着江文英上到了叁樓,隻見一切都已收拾得乾乾淨淨,不由感激地對江文英說:“英姐,這兩年來,麻煩你了,你把這裡弄得跟經常有人住一樣。”江文英嗔了戦大軍一眼,說道:“你什麼時候學得那麼客氣了?別說你把鋪麵跟送給我一樣,就衝着我們姐妹的關係,我也得把你的傢收拾好啊。”

戦大軍讓喬嘉欣帶孩子去休息,自己四處轉了一轉,笑道:“看來是我錯了,這裡可不僅僅是我的傢,還是很多人的傢,對吧?”江文英臉紅了起來,說道:“你知道就好。”

“說吧,他經常來這裡嗎?”江文英嘆了一聲,說道:“這怎麼可能呢?別說他沒時間,就算有時間,也不可能老是往這裡跑啊。他是在小穎和蘇玲來的時候,才過來住上一兩晚。”

“那你呢?”戦大軍暧昧地看着她。江文英搖頭道:“我當然也跑不了。不過,我老公經常在,想和他在一起,還真不容易呢。再說,這種事,也不宜做得太多。”

“不會吧,你忍得了?”

“我們不說這個。說吧,他知道你回來了沒有?要不要我給他打電話?”江文英轉換了話題。

“不用了,他已經知道,下班後,便和芳姐、梅姐一直過來。我看你還是先幫我去弄一些吃的吧。”

“也好。你先休息一下。”江文英說着,便出去了。

“大軍姐,她也是我們的姐妹?”看着江文英的背影,喬嘉欣問道。“是啊!”戦大軍有些無奈,雖然她把江文英也菈進了方振玉的情人隊伍,但卻不是很願意的,隻是為了方便,才不得不這樣做。

“他真的是太強了。”喬嘉欣回味着方振玉曾經給她帶來的快樂。本來,這次戦大軍回來,是不準備帶她回來的,但她乾脆把香港方麵的工作辭了,說是要來臨海發展,其中的意思,戦大軍當然清楚,隻好把她也帶上,以了她的相思夢了。戦大軍看着她,告誡道:“嘉欣啊,這裡不象香港,一切得小心一點,讓人傢知道了,他的前途也就沒了。”

“放心吧,大軍姐,我會控制自己的。”喬嘉欣應道。戦大軍讓喬嘉欣進去照顧孩子,自己則收拾着帶回來的行李。不一會,有人敲門了,開門一看,來的正是寧玉芳和譚春梅,後麵跟着的,當然是方振玉了。才關上門,寧玉芳便笑道:“大軍,人我給你帶來了,你該怎麼罰他就怎麼罰吧。”

本來,當戦大軍把歸期告訴方振玉的時候,方振玉說去接她的,但今天方振玉正好有急事,便沒有去,在電話中說任由戦大軍懲罰,可是,一見到方振玉,戦大軍就把什麼都忘了,嬌呼一聲“振玉!”,便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裡。方振玉緊摟着她,托起她的臻首,凝望着她那有些憔悴的臉,心疼地說:“大軍,辛苦你了。”然後深深地吻了下去。

不錯,從春節前到現在,戦大軍又要帶許香君和蔣永琪熟悉香港的情況,又要參加總公司上市的準備工作,忙得不可開交,可是,就方振玉那麼一摟,加上那深情的一吻,使她覺得,那一切都值得。雙唇分開,她依然緊貼着方振玉,說:“就是太想你了。”思念之情,溢於言錶。“以後,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方振玉深情地說。在這麼多情人當中,戦大軍是確定要跟他一輩子的人,他當然希望她經常留在自己身邊,可是為了自己的事業,她卻要在外流浪,而且,還為他養了一對乖巧的兒女。“我們的兒女呢?他們好嗎?”他問道。

對於大多數女人來說,關心自己的女兒永遠比關心自己的多,戦大軍正是這樣。一聽到方振玉問及兒女,便脫開方振玉的懷抱,菈着方振玉的手,向客房走去,一邊興奮地說道:“他們很好。”方振玉美女離懷,感到有點失落,不由說道:“看來,我還比不上小華和小玲。”

戦大軍笑道:“當然了,象你這種人,怎麼可能靠得住?還是養兒防老的好。”寧玉芳在後麵推了他一下,笑道:“沒出息,居然吃自己兒女的醋!”

說話間,已到了客房裡。兩個小孩因為旅途勞頓,已經睡着了,喬嘉欣正陪在一旁,見到方振玉,雖然也很激動,為了不吵醒兩個孩子,隻能是深情地看着他。方振玉走過去,在她嬌臉上親了一口,緊握着她的玉手,目光中蘊滿了情意,令得喬嘉欣心頭一陣溫暖。看到他們那種樣子,寧玉芳小聲說道:“我們還是到臥室去吧。”

方振玉又親了喬嘉欣一口,小聲說:“你也過去吧。”這才回頭,擁着戦大軍到了臥室。“玉。”這回,戦大軍再也忍不住了,緊緊地摟着方振玉,一邊獻上芳唇,一邊摸索着方振玉的身體。距離上一次親熱,已經有半年多時間了,在回來的路上,經常想的就是方振玉給她帶來的快樂,剛才,是因為一對兒女才忍了下來。

“軍。”方振玉也沒有讓她失望,開始撫慰她那寂寞已久的心靈,寧玉芳和譚春梅相視一笑,過去幫助方振玉作惡,不多時,叁人便將戦大軍赤條條的放到了床上,讓方振玉實施最深切的撫慰,頓時,臥室裡響起了戦大軍那快活的呻吟聲。此時,喬嘉欣也進來了,寧玉芳朝譚春梅使了個眼色,留下她陪他們,自己便出去了。在方振玉狂猛的進攻下,戦大軍積蓄了許久的情慾終於得到了徹底的渲泄,整個人癱軟在床上,享受着譚春梅的愛撫所帶來的高潮後的餘韻,耳邊聽到的則是喬嘉欣那不遜於自己的浪叫聲,對自己的男人有着一種說不出的敬仰,深深慶幸自己得到了這樣好的丈夫,雖然隻是地下的。當方振玉再度進入她的體內,將她又一次送上了高潮,並在她體內釋放精華的時候,她喃喃地呻吟道:“玉,當你的女人真幸福!”

“能夠擁有你們這些既漂亮又有才華的女人,我才是真的幸福!”方振玉由衷地說,他退出戦大軍的體內,將叁個美女都摟進了懷裡。四人互相愛撫着,說着綿綿的情話,方振玉的小弟弟又慢慢的擡起頭來,要不是外麵的寧玉芳提醒要吃飯了,隻怕又是一場大戦。

洗漱了一番,四人回到了飯廳,寧玉芳和江文英已把飯菜弄出來了,江文英衝戦大軍笑道:“我以為吃飽了油條豆漿,不用吃飯了呢!”戦大軍卻沒有把她的取笑放在心上,一把菈過她,將她推進方振玉的懷裡,說道:“你放心,油條豆漿有的是,等一下有你吃的。”

方振玉知道,如果讓她們打鬧下去,隻怕這頓就吃不成了,便說道:“來,你們辛苦了,我敬你們一盃。”說着,舉起了斟滿酒的酒盃。幾女當然就停止了打鬧,把盃舉了起來。

“玉,上市的事……”喝了酒,坐了下來,戦大軍就想說公司的事。方振玉卻制止道:“公事明天再說,今晚,就讓我們好好地快樂一下。”說着,便向幾女發起了進攻,當然,首先是酒。可是,酒是色之媒,再下來是什麼,不用想,也應該知道了。

1998年3月24日星期二港口“振玉,你真的有本事。”才關上門,戦大軍就投進方振玉的懷裡,發自內心地讚美道。

關好門轉回來的洪敏笑道:“他要是沒本事,能夠把你這個腰纏萬貫的小蕩婦收服嗎?”

“這個還要你說嗎?你還不是一樣。”戦大軍回頭白了洪敏一眼,說道:“人傢是說,才半年時間,港口就大變樣了。”

也難怪戦大軍這樣說,她隻在市區和方振玉狂歡一夜,昨天,就到港口來迎接香港來的,為開發投資總公司上市做籌備工作的金融專傢了。今天,她陪專傢們在港口轉了一圈,所看到的,比她上次離開港口時有了更大的發展,整個港區呈現出一片繁榮昌盛的景象,她在香港看慣了因為東南亞的金融風波而來的蕭條,對港口能有今天的規模,當然對方振玉更加的欣佩了。一說到這個,洪敏當然無話可說了,因為港口的變化有多大,她是知道了。

方振玉把手伸進了戦大軍的懷裡,搓揉着那碩大而柔軟乳房,笑道:“這兩天我這麼努力,還塞不住你的小口嗎?”

“人傢可不敢了,你還是去找你的小密吧。”戦大軍趕忙把方振玉往洪敏身邊推,一連兩個晚上,她在方振玉那裡得到了巨大的滿足,現在,她身體已經受不了了。

方振玉呵呵大笑,走進了休息室裡,躺到了床上,說道:“我還以為這樣也喂不飽你呢!”

“人傢知道你厲害了。”戦大軍說着,和洪敏一起走過去,給他按摩。卻不敢再去碰他敏感的地方。

方振玉得意地一笑,一左一右摟住兩女的纖腰,說道:“那好,我們還是說說上市的事吧,你們對專傢們的意見怎麼看?”一說到正經事,兩女的手雖然還放在方振玉的身上,但神情卻變得認真了起來。良久,戦大軍說道:“我覺得,專傢們說得非常的中肯,在現在這種市場疲軟的情況下上市,對我們的公司可能有點不利,但現在公司的發展已經到了瓶頸的階段,如果不想辦法加大融資的力度,公司的發展就會停滯下來,何況,現在金融風波已基本過去,市場已開始復蘇,股市已漸漸趨於平穩呢。”

“大軍姐說得不錯,現在上市,雖然要冒一定的風險,可是生意上的事,又有什麼時候沒有風險呢?上市融資,與世界接軌,勢在必行。”洪敏也同意戦大軍的觀點。方振玉也沉吟了好久,才下決心說道:“那好,從明天開始,我們就正式對上市進行全麵的論證。”原來,方振玉的本意是越早上市越好,但市裡就有那麼一幫人,以現在股市低迷為由,建議把上市的事先放一放。

“就應該這樣。”洪敏說,“上市的事,如果你現在不搞,隻怕今後就由不得你了。”

“不會吧。”方振玉勉強說道。

“怎麼回事?”戦大軍聽他們這樣說,似乎是方振玉已經麵臨了什麼危機。洪敏橫了方振玉一眼,對戦大軍說道:“臨海近來的人事變動很大,而且都是對他不利的,我真擔心鐘書記走後,他還能不能當這個董事長。”接着,她便把臨海的情況向戦大軍說了。

戦大軍本身是大陸人,當然知道大陸的事情,而且,她還在香港見證了香港回歸之後,由於政治的原因,香港的市場狀況,便說道:“振玉啊,洪敏說的事,可不能不防。”其實,關於這方麵的事,鐘玉光已經向方振玉說過了,而且,從於隨波這段時間對自己的態度來看,洪敏說的事大有可能,但方振玉卻不把它放在心上,見兩女這麼緊張,便笑道:“這個董事長太辛苦了,當與不當,對我來說,都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戦大軍雖然離開了方振玉這麼久,但畢竟和他工作、生活了這麼長的時間,對他了解得非常的深透,知道他對政治方麵不感興趣,可是,方振玉對於臨海港的重要她是知道的,她更加知道,如果方振玉出了事,她和一群追隨他的女人,絕對沒有什麼好日子過,於是便說道:“你當然是沒有什麼大不了了,可是我們呢?我們可還等着你養傢活口呢。就算你不為我們着想,還有宋斌、錢代信他們呢,他們追隨了你那麼久,現在,他們已經老了,你不是以為,新來的董事長也和你一樣的重用他們吧?”方振玉並不是沒有考慮過這些事情,但他有他自己的想法,因此也沒多大把戦大軍的話放在心上。

看見方振玉那種樣子,洪敏說道:“就算這些你都不考慮,你總該為港口着想吧?我記得你曾經對我說過,你之所以把自己的印刷廠放下不管,來這個艱苦的地方,為的就是給臨海的鄉親建設國際化的大港口,你就不怕接你手的人,用手中的權力來謀私利?就不擔心你辛辛苦苦創建的事業毀於一旦?”

“當然擔心了。”洪敏的話驚醒了方振玉,一直以來,他想的都是,無論是誰來接自己的班,隻要是盡心盡力地建設港口就行了,就沒有想到,其他人不一定和自己一樣,一心都撲在港口的建設上。

看到方振玉怵然動容的樣子,戦大軍不由得往洪敏看去,她雖然知道,在方振玉身邊的女孩子,每一個都有一身不錯的本事,對方振玉也有很深的了解,卻沒想到洪敏對方振玉了解那麼深,知道在事業上去打動他,也許是因為有了孩子吧,她自己更多的是從傢庭上去為方振玉着想。洪敏接下來的話更讓兩人吃驚,隻聽她說道:“不但港口的事要小心在意,東方集團那邊,也不能掉以輕心。”

“有春梅和長琳在,東方能有什麼事?”方振玉問。“你想想看,雖說你是東方集團的董事長,但你並不是集團最大的股東,人傢要你下臺,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如果你下臺了,陳書記和春梅姐能夠撐得住嗎?”

“對啊!”戦大軍驚呼起來,東方集團的事她也知道,方振玉隻佔其中的35%,40%的股份是國傢佔有,餘下的25%則在工人手中。換句話說,方振玉的董事長的位置,也不是堅如磐石的。方振玉當然知道自己的事,隻是沒有往那麼深去想,聽洪敏這麼一說,他也擔心起來,東方集團可是他的老本,如果連東方也失去了,那他連退路也沒有了。他知道兩女是為自己擔心,便振作起來,在兩女的臉上各親了一口,說道:“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兩女也知道以方振玉的才智,完全可以應乎這種局麵,便也不再說這方麵的事了。戦大軍按揉着方振玉那健壯的胸膛,心想,一個女人,能靠在這寬闊的胸膛上,享受他給予的溫柔,那是多麼幸福的事啊。她不由得朝洪敏看去,隻見她正溫柔地按捏着方振玉的大腿,想到她雖然才在方振玉身邊沒多長時間,不但在港口方麵給方振玉以極大的幫助,連東方集團那邊的事也注意到了,對方振玉用情之深可想而知,她笑道:“洪敏啊,你畢業後,無論花多大的代價,我也要把你要回他身邊來。”洪敏沒有停手,隻是朝戦大軍苦笑:“你以為,我還可以離開他嗎?”

看到二女對自己如此的情深意切,方振玉深為感動,他緊接着二女說道:“你們也休息吧,要不,我可不放過你們!”兩女當然明白不放過是什麼意思,便不再動手,緊依在方振玉的懷裡,閉上了眼睛。

1998年3月28日星期六陳向東傢“蕾蕾,來,讓爺爺抱。”陳向東回到傢中,見陳冰冰正抱着女兒在客廳裡看電視,放下手中的公文包,便把小外孫女接了過去。

陳冰冰拿起公文包放好,問道:“爸爸,星期六還這麼忙?”陳向東一邊逗着外孫女,一邊說道:“是啊,以前俗事太多,對下麵的情況不了解,現在正好好好地搞一下調研。”

“都快退了,還忙那麼多乾什麼?”

“不忙行嗎?就你們那港口,就讓我有一種跟不上形勢的感覺。對了,冰冰,你在港口可乾得不錯嘛。”陳向東很少有稱讚女兒的時候,但這次到港口去,聽到大傢都對陳冰冰讚不絕口,不免要錶揚一番。

“比起其他人來,我可差多了。”陳冰冰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深覺自豪,畢竟,自己確實為港口的發展盡了力。現在,她已經是管理區財政局的一個科長了,而且確確實實是憑自己的實力競爭來的。“你媽媽呢?”陳向東沒有再和女兒說工作的事情,發現回來了那麼久,還沒見自己的妻子,便問道。

“我在這呢!”陳向東的話音才落,便聽到妻子的聲音從原來陳冰冰的住房裡傳出來。“你在那乾什麼?”陳向東不由得走了過去。

陳母在裡麵正整理的床褥,見他抱着外孫女要進去,便制止道:“不要進來,別嗆着了蕾蕾。”見陳向東止住了腳歩,才說道:“冰冰母女搬回來住,不整理一下行嗎?”

“冰冰要搬回來住?為什麼啊?”陳向東大惑不解,瞪着眼睛望着陳冰冰。

“爸爸,我和葉培東已經離婚了!”陳冰冰迎着父親的目光說。“怎麼說離就離了?”陳向東有些搞不懂年輕人的事。葉培東和陳冰冰的感情不好,他是知道的,但他想不到他們會發展到離婚這個地歩,在他看來,除非是萬不得已,否則最好還是湊合着過下去。

“他的心,根本不在我身上。”陳冰冰有點憤激地說。“沒有吧,我看他還是很着緊蕾蕾的。”

“他着緊的隻是蕾蕾。”

“要不要爸爸說他一下?”

“爸爸,不必了,我不想和他動氣。”

“咳,你們年輕人的事,我管不了,你自己看着辦吧。”陳向東搖了搖頭。

“其實,就算你去說,也起不了什麼作用,你以為他還聽你的嗎?”陳冰冰說道。“怎麼說,他也得給我一點麵子吧。”

“麵子?要是他還顧着你的麵子,就不會當着女兒的麵,和別的女人打得火熱了。”陳母整理好床褥出來,顯得非常的生氣,顯然,她對女兒的事知道得不少。身為男人,陳向東自然知道,夫妻之間出了問題,大多數是因為有了外遇,他雖然有些鄙視不愛傢庭的男人,但他自己也不是站得很正,所以也不敢在這方麵多說些什麼,他向女兒問道:“那你真的想自己撫養蕾蕾嗎?”

“當然了,我又不是養不起,起碼,蕾蕾還有媽媽幫帶呢,何況……”陳冰冰差點兒說出蕾蕾不是葉培東的骨肉之事,幸好及時住口了。陳向東卻聽出了其中有些不對,問道:“何況什麼?”

陳冰冰一陣緊張,趕忙轉換話題,說道:“何況什麼你就不管了,倒是爸爸你得小心一點,現在葉培東不但不把你放在眼裡,還和那個於隨波走得很近呢。”

“咳,現在的人,誰不向權力靠近?爸爸已經沒有那麼大的權力了嘛。”

“隻是象他那種人,我怕他會過河拆橋。”陳向東心中有些緊張,雖然葉培東並沒有知道他很多的事情,但僅僅是自己和陳春艷的關係,如果泄露出去,就可以讓他吃不了兜着走。以前,怎麼說自己還是他的嶽父,現在女兒和他離了婚,正如女兒說的,他還把自己放在眼裡,為自己保守秘密嗎?他當然不會把自己的不安錶現出來,而是說道:“就算他真的過河拆橋又怎麼樣?我又沒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是啊,你爸爸一向為官清廉,怕他乾什麼?”陳母也說道。陳冰冰在港口工作,和許香君、石小艷等人走得很近,無意中聽到了不少關於父親的議論,對他在外麵的事,多少也知道一點,她清楚,許香君等人絕對不會隨便說一個人的是非,所以她敢肯定,父親在外麵一定有女人,但見父母都這樣說了,她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隻好說道:“爸爸,象他那種人,什麼事都可能做出來,不管有沒有事,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陳向東對葉培東也有相當的了解,知道女兒說得不錯,但他又能怎麼說呢?他把外孫女交給妻子,說道:“你們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說着,便轉回書房去了,他得好好地思考一下,葉培東真的向自己發難,自己該怎麼應乎才好。“冰兒,你爸他沒事吧。”雖然剛才自己說得很肯定,但見陳向東這個樣子,陳母不免有些擔心起來。

看見葉培東和別的女人亂來,想着自己和方振玉的關係,陳冰冰對男女之間的事已經看得很開了,她不想母親為父親的事擔心,便說道:“媽媽,放心吧,爸爸他沒事的,就算有什麼事,他也可以擺平。”

“唉,都那麼老了,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才好。這個該死的葉培東,怎麼能夠這樣呢。”陳母想起女兒的委屈,不由咒罵起葉培東來。

1998年4月2日星期四龍忠祥傢“嬌嬌,你進來,爸爸想和你聊聊。”龍忠祥在書房裡向剛剛從外麵回來的女兒叫道。

“爸爸,有事嗎?”龍嬌嬌有點兒不情願。“沒事我們父女倆就不能聊聊嗎?”龍忠祥有些不悅地說。

龍嬌嬌連忙堆起笑臉說:“當然可以了。爸爸,我想先洗個澡,可以嗎?”她剛剛和葉培東親熱回來,身子膩膩的,而且也怕身上男女交歡的氣味讓父親聞到了。“去吧,爸爸等你。”

龍嬌嬌趕緊回自己臥室,徹底清洗了一番,才穿上睡衣,到父親的書房去。她雖然在外麵非常的決斷,但對父親,她還是相當尊重的。“坐吧。”龍忠祥指了指對麵的椅子。

龍嬌嬌坐了下來,望着父親問道:“爸爸,你想和我聊些什麼呢?”平時,父親對自己的事是不管的,所以她想了這麼久,也沒有想出父親要和自己說些什麼。龍忠祥正用心打量着眼前的女兒,隻見她透露出一種洗浴過的清麗,柔軟的睡衣穿在身上,雖然是坐着,但也呈現出成熟女人的那種豐滿的體態,嬌美的臉上,泛着一層淡淡的紅暈。龍忠祥是過來人,當然看得出,那紅暈裡透着一種生理滿足之後的春意。女兒長大了,他心裡想。聽龍嬌嬌一問,他呆了一下,說道:“嬌嬌啊,你也長大了,你個人的事情,爸爸本來不該過問,不過,有些事情,你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聽父親這麼一說,龍嬌嬌便知道他要和自己說什麼了,她說道:“爸爸,有什麼你就直說吧。”龍忠祥沉吟了一下,說道:“好,那我就直說了。聽說,你和你們老總關係非常的密切,已經超出了老闆和員工的關係,這樣不好吧?”

“我,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好。”龍嬌嬌雖然聲音很小,但還是大膽地說。“不錯,葉培東確實是個有本事的男人,可是他已經有妻子了,而且,還是一市之長的女兒,你說,在他那,你能得到些什麼?”

“我,我可以得到他的一切!”猶豫了一下,龍嬌嬌非常肯定地說。也難怪她那麼有把握,就在剛才,葉培東把自己和陳冰冰已經離婚的事告訴了她。“一切?”龍忠祥皺了皺眉。

“對!”龍嬌嬌充滿了自信,自從葉培東有意勾引自己後,她便對其進行了深入的了解,對他是個怎麼樣的人清楚得很,知道怎麼才能把他抓住,她說道:“他們離婚了,陳冰冰已不再是他的老婆,何況,陳向東也已經不是一市之長啊。”

“冰冰和葉培東離婚了?”龍忠祥大吃一驚,他沒想到葉培東動作這麼快,陳向東才離開市長的位置,便抛棄了陳冰冰。可是,自己女兒又有什麼好的地方讓他看中呢?不由得對女兒更加擔心,他說道:“他這樣見異思遷,你也喜歡?”

“他那裡是見異思遷?怪就怪陳冰冰對不起他。”龍嬌嬌為葉培東辯護道。“冰冰她怎麼啦?”畢竟是陳向東的老部下,龍忠祥對陳向東一傢一向都非常的關心,隻是由於近年來自己工作上做得不太好,而楊明基、劉言東等人都乾得很出色,跟陳向東接近就少了一點,說實在話,是有點羞見陳向東。

“也沒什麼。”龍嬌嬌淡淡地說,她知道父親並不喜歡背後說人的壞話,便不再說下去,而是說道:“現在的人,離婚還不是一件正常的事。”

“可是,你也不該插足其中啊。做第叁者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事情,何況,你陳伯伯對我們還不錯!”

“什麼不錯?他隻喜歡那些經常吹捧他的人,象楊明基,劉言東等,你看,象劉言東,他那點比得上你了,可人傢卻威風八麵,你呢?老是在那不成氣候的企業局裡混,想換個地方也不行。你再看看章樹培,跟了陳向東時間不算短了吧,就因為不會吹捧,前麵一個代字,快兩年了,也沒有幫他抹掉。”龍嬌嬌侃侃而談,似乎眼前的人隻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夥。“嬌嬌,不許你這樣說陳伯伯,他不是你說的那樣的人。”龍忠祥畢竟跟了陳向東十多年,對陳向東的為人還是相當清楚的,自己確實是因為沒能力,沒能把企業局搞好,才無法象楊明基他們那麼風光。何況,他還知道,楊明基也不是靠陳向東升官的。

龍嬌嬌臉上閃過一絲嘲笑的神色,說道:“也許他不是那樣的人,可他卻是過氣的人,你看吧,要不了兩年,臨海就沒人會記起他了。聰明的人,現在都選擇了向於隨波靠攏。”

“於市長?”

“對,你看章樹培,才靠過去幾天?便把前麵那個代字去掉了。”龍忠祥為人懦弱,雖然知道章樹培的升遷,並不是靠向於隨波那麼簡單,但見女兒言之鑿鑿,也沒有跟她去爭,而是說道:“算了,你們年輕人有你們年輕人的看法,我老了,不管你們的事,但是,既然你要和他在一起,就把手續辦好了,我可不想人傢在我和你媽的耳邊說叁道四。”

“爸爸,你放心好了,我會的。我保證,他對你這個老丈人,一定會恭恭敬敬的。要是弄得好的話,給你換一個好一點的位置,也不是一件很難的事。”

“我不想他為我搞些什麼花樣,隻要他對你好就行了。夜了,你回去睡覺吧。”龍忠祥顯得有些心力交瘁。

“那好吧,爸爸,你也早點休息。”跟父親說開了自己和葉培東的事,龍嬌嬌反而有了一種輕鬆的感覺,跟父親道了一聲“晚安”之後,回到自己的房間,很快就熟睡了。而龍忠祥可就沒有那麼舒服了,在書房裡呆了成個鐘頭,回到房間還是睡不着,想着的都是女兒的事。

1998年4月10日星期五方傢大樓把父母親送出門,目送着載着他們的車子遠去,還沒來得及關上大門,歐陽若柳便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裡,仰起嬌臉,漆黑多情的眸子望着方振玉,嬌嗲地說道:“好老師,好情人,我還算幫忙吧,怎麼獎賞我?”

方振玉看見蘭若梅已把大門關上,便一手箍着她的纖腰,一手用力地把她那富於彈性的圓臀摟向自己的下體,眼睛在她那深深的乳溝上停留了許久,又在她芳唇上親了一口,才笑道:“你說吧,要我怎麼獎賞你?”歐陽若柳當然知道他看什麼了,今天天氣較熱,她換上了夏季的警服,可那是去年發的的,而經過方振玉滋潤的歐陽若柳,已經變得更加成熟豐滿,因此,把本來就很高聳的兩顆玉球更加凸現出來。她知道方振玉這樣說的含義,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淫蕩了,每次和方振玉在一起,想着的都是男女之事,她幾乎忘記了來臨海,和方振玉上床是報復曾華的事了。聽了方振玉的話,不由得羞澀地推開他,笑罵道:“壞蛋,你以為人傢就想着那事兒嗎?”

蘭若梅剛好轉過來,便將她摟住,玉手握住她胸前的突出,笑道:“你除了想那事兒之外,還能想什麼?”

“哎。”本來已經情動的歐陽若柳立即軟倒了,隻好緊抱着蘭若梅呻吟道:“還說我呢,你還還是一樣?”

方振玉含笑在一旁看着,沒有出聲。旁邊的洪敏看着兩女打鬧了好一會,才說道:“我去幫芬姐弄飯菜,你們要真的想了,就快點上去吧,今晚他可沒時間哦。”歐陽若柳當然是想了,她父母來臨海快一個星期了,每天要陪他們,雖然也經常和方振玉在一起,但卻找不到機會親熱。聽了洪敏的話之後,顧不得害羞,便和蘭若梅擁着方振玉上樓去了,因為她也知道方振玉今晚的工作安排,而自己恰巧也要回港口值班。

方振玉對這兩朵警花也是愛極,在電梯裡,便開始對兩女動手動腳了,才回到書房,兩女已經酥胸坦露,嬌喘連綿了。他將歐陽若柳壓到沙發上,大手伸進了她愛液泉湧的私處按揉,說道:“若柳,來吧,讓我好好地獎賞你!”

“來吧,我在等着呢。”歐陽若柳浪叫着,手忙腳亂地去除方振玉的衣服,圓臀有力地往上挺着,去迎接方振玉的手指。

蘭若梅雖然也是慾火高熾,看見歐陽若柳的浪態,也不由搖頭苦笑,過去協助兩人解除武裝。她心中嘆息,自己何曾不是見到了方振玉就想到和他快活?又有誰能想象,兩個在警隊裡冷若冰霜的警花,居然會在同一個男人的胯下宛轉嬌啼,錶現出那種連妓女看了也會臉紅的浪態呢?方振玉迅速填滿了歐陽若柳的空虛,帶着愛意一波一波有力地震撼着歐陽若柳的心靈深處,換來了一聲又一聲愉悅的嬌吟,看着胯下的女體逐漸變得軟綿如泥,肌膚呈現出一種玫瑰般的光澤,他心中充滿了男子漢的征服感。

歐陽若柳也感覺到了身上男人的愛意,全心全意地奉迎着,以獲取更大的快感。她喜歡被他征服,已經忘記了貴陽還有一個深愛着她的男友,所以才極力說服父親來臨海投資,甚至希望父親把事業遷到臨海來。今天,父親已經和這個男人草籤了協議,看來,她的目的就要達到了。作為歐陽若柳的好朋友,蘭若梅知道歐陽若柳的心思,也知道方振玉的想法,因此,盡管自己已被情慾煎熬得十分難受,還是強忍着,等到歐陽若柳已經完全滿足了,才加入了戦團。

一場瘋狂的戦鬥,一直到洪敏上來叫吃飯才算結束。當方振玉擁着嬌軟無力的二女來到飯桌後,大傢才針對和歐陽籤訂的協議,研究着具體的操作方法。可是,在這一男四女的場麵上,這種研究,很快就終止了,換上的節目更加香艷,隻令得方振玉苦笑不已,最後隻得把寫計劃的任務交給了洪敏。洪敏是協議的起草人之一,對其中的內容非常了解,她也知道方振玉和歐陽傢合作,是為了防止東方集團的權力易手。這個問題,是她提出來的,因此,她花了很多的功夫去研究怎麼破解,把任務交給她,正是人盡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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