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3月20日星期五海天娛樂城謝相傑翻看了一下今晚訂廳的記錄,指着其中最豪華的那個廳,向旁邊的主管問道:“知道他們宴請的是什麼人嗎?”那主管看了一眼記錄,應道:“不知道,他們沒有說。”
“今晚安排最漂亮、最風騷的服務員給他們。”
“老闆,他們是什麼人?值得你這麼重視?”
“你不要管,照辦就行了。”謝相傑卻沒有解釋,“另外,客人來了,通知我。”
“是!”那主管隻好央央的離開,按謝相傑說的安排去了。
見那主管關上了門,謝相傑躺回自己的老闆椅上,喃喃地道:“隻要我把他們抓牢了,我不信鬥不過你方振玉。”原來,自從方振玉把小美救離了海天娛樂城之後,一方麵是因為沒有了出色的歌手,另一方麵是臨海又出了一間比海天更豪華的今宵娛樂城,他的生意是一落千丈,於是,他乾脆歇業,重新裝修。現在,他的生意又重新紅火起來了。可是,他心中卻對方振玉恨之入骨,總認為是方振玉讓他賠了一大筆錢,總想找機會報那一箭之仇。從剛才的訂單來看,今晚到這裡來的,是振華集團的老總葉培東。謝相傑對臨海的政界和經濟界有相當的了解,知道振華集團是目前臨海唯一能夠和東方抗衡的企業集團,而且,葉培東是目前新市長於隨波的紅人,今晚到這麼高級的地方請客,就算不是於隨波來,也應該是一些高層的人物,所以他下決心好好地招呼他們一番。
閉目養神了半個鐘頭,那主管終於回來了,他興奮地叫道:“老闆,那客人來了,是於市長和李常務。”
“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知道了,你下去吧。”謝相傑對那主管斥道。
雖然謝相傑斥那主管大驚小怪,但他心中卻非常的緊張。他做這種生意的,當然在社會有一定的根基,迎來送往不少人,也不乏大人物,但從來沒有達到過副市長那一級,現在要去和市長打交道,他當然得小心從事了。他抑制住馬上去的念頭,思索着用什麼作為切入口,因為他知道,人傢來這裡,可不會是單純享受的,一定有事要辦。等了足足叁個鐘頭,謝相傑覺得差不多了,這才向那豪華包廂走去。
“呵呵,葉總,你可是難得的貴客啊,歡迎你光臨我們海天娛樂城!”謝相傑在服務員的引領下進了包廂,和葉培東親熱地握手。葉培東也認識謝相傑,當下笑道:“你謝老闆把這裡搞得那麼好,我想不來也不行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不為我介紹你的客人嗎?咦……”謝相傑裝出才認出於隨波的李小康的樣子。“這位是於老闆,這位是李老闆,謝老闆啊,如果你把兩位客人招呼好了,今後可就發財了。”葉培東卻制止了他,沒讓他把於隨波和李小康的官職叫出來。
“那當然,如果我們娛樂城有什麼服務不週到的地方,請叁位老闆提出來,我們一定好好改正。今晚,就算是我請叁位的,來,服務員,叫一瓶XO來。”服務員應聲出去,於隨波沒有阻攔,隻是笑道:“謝老闆,其實不用那麼客氣的。”
“要的,要的,這不是客氣,有叁位尊貴的客人光臨,我們海天還怕發不起來嗎?”謝相傑顯得非常的熱情。“謝老闆,你真爽快,好,以後有機會,我就來你這裡享受。”於隨波笑道。
“歡迎之至,歡迎之至!”謝相傑連連說。服務員很快就拿來了酒,並給幾人斟上,謝相傑舉盃說道:“感謝叁位的擡愛,我敬叁位一盃。”
“那怎麼行?一個一個地來。”葉培東說。
“行,我敬了這一盃,再一盃盃的敬。”謝相傑豪爽地說。果然,他喝了一盃之後,又按於、李和葉的順序各敬了一盃。敬完,他說:“好,我不打擾你們了,你們忙。”說着,便要退出去。“謝老闆,我們沒什麼事的,你也留下來,和我們一起聊天吧。”於隨波含笑邀請道,那樣子,顯得非常的隨和。
“隻怕不方便吧。”謝相傑有點受寵若驚。“沒什麼的,我們隻是來這裡喝喝酒,聊聊天罷了。”李小康也說。
謝相傑於是坐了下來。在他的計劃中,今天能跟兩人打上一聲招呼就不錯了,現在居然能和他們一起聊天喝酒,看來,以後要發展關係,也不是一件難事,於是,他便使出渾身招數,應乎起這兩個大老闆來。剛剛認識,還不知兩個老闆的脾氣如何,謝相傑也不敢說太多的話,隻是一邊聽他們說,一邊殷勤地招呼着,做着服務員應該做的事。當然,那些漂亮服務員的一條龍服務,他也沒敢端出來。
雖然累得滿頭大汗,但謝相傑今晚的心情,比什麼時候都要好!1998年3月22日星期日戦大軍傢戦大軍和喬嘉欣抱着孩子,跟着江文英上到了叁樓,隻見一切都已收拾得乾乾淨淨,不由感激地對江文英說:“英姐,這兩年來,麻煩你了,你把這裡弄得跟經常有人住一樣。”江文英嗔了戦大軍一眼,說道:“你什麼時候學得那麼客氣了?別說你把鋪麵跟送給我一樣,就衝着我們姐妹的關係,我也得把你的傢收拾好啊。”
戦大軍讓喬嘉欣帶孩子去休息,自己四處轉了一轉,笑道:“看來是我錯了,這裡可不僅僅是我的傢,還是很多人的傢,對吧?”江文英臉紅了起來,說道:“你知道就好。”
“說吧,他經常來這裡嗎?”江文英嘆了一聲,說道:“這怎麼可能呢?別說他沒時間,就算有時間,也不可能老是往這裡跑啊。他是在小穎和蘇玲來的時候,才過來住上一兩晚。”
“那你呢?”戦大軍暧昧地看着她。江文英搖頭道:“我當然也跑不了。不過,我老公經常在,想和他在一起,還真不容易呢。再說,這種事,也不宜做得太多。”
“不會吧,你忍得了?”
“我們不說這個。說吧,他知道你回來了沒有?要不要我給他打電話?”江文英轉換了話題。
“不用了,他已經知道,下班後,便和芳姐、梅姐一直過來。我看你還是先幫我去弄一些吃的吧。”
“也好。你先休息一下。”江文英說着,便出去了。
“大軍姐,她也是我們的姐妹?”看着江文英的背影,喬嘉欣問道。“是啊!”戦大軍有些無奈,雖然她把江文英也菈進了方振玉的情人隊伍,但卻不是很願意的,隻是為了方便,才不得不這樣做。
“他真的是太強了。”喬嘉欣回味着方振玉曾經給她帶來的快樂。本來,這次戦大軍回來,是不準備帶她回來的,但她乾脆把香港方麵的工作辭了,說是要來臨海發展,其中的意思,戦大軍當然清楚,隻好把她也帶上,以了她的相思夢了。戦大軍看着她,告誡道:“嘉欣啊,這裡不象香港,一切得小心一點,讓人傢知道了,他的前途也就沒了。”
“放心吧,大軍姐,我會控制自己的。”喬嘉欣應道。戦大軍讓喬嘉欣進去照顧孩子,自己則收拾着帶回來的行李。不一會,有人敲門了,開門一看,來的正是寧玉芳和譚春梅,後麵跟着的,當然是方振玉了。才關上門,寧玉芳便笑道:“大軍,人我給你帶來了,你該怎麼罰他就怎麼罰吧。”
本來,當戦大軍把歸期告訴方振玉的時候,方振玉說去接她的,但今天方振玉正好有急事,便沒有去,在電話中說任由戦大軍懲罰,可是,一見到方振玉,戦大軍就把什麼都忘了,嬌呼一聲“振玉!”,便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裡。方振玉緊摟着她,托起她的臻首,凝望着她那有些憔悴的臉,心疼地說:“大軍,辛苦你了。”然後深深地吻了下去。
不錯,從春節前到現在,戦大軍又要帶許香君和蔣永琪熟悉香港的情況,又要參加總公司上市的準備工作,忙得不可開交,可是,就方振玉那麼一摟,加上那深情的一吻,使她覺得,那一切都值得。雙唇分開,她依然緊貼着方振玉,說:“就是太想你了。”思念之情,溢於言錶。“以後,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方振玉深情地說。在這麼多情人當中,戦大軍是確定要跟他一輩子的人,他當然希望她經常留在自己身邊,可是為了自己的事業,她卻要在外流浪,而且,還為他養了一對乖巧的兒女。“我們的兒女呢?他們好嗎?”他問道。
對於大多數女人來說,關心自己的女兒永遠比關心自己的多,戦大軍正是這樣。一聽到方振玉問及兒女,便脫開方振玉的懷抱,菈着方振玉的手,向客房走去,一邊興奮地說道:“他們很好。”方振玉美女離懷,感到有點失落,不由說道:“看來,我還比不上小華和小玲。”
戦大軍笑道:“當然了,象你這種人,怎麼可能靠得住?還是養兒防老的好。”寧玉芳在後麵推了他一下,笑道:“沒出息,居然吃自己兒女的醋!”
說話間,已到了客房裡。兩個小孩因為旅途勞頓,已經睡着了,喬嘉欣正陪在一旁,見到方振玉,雖然也很激動,為了不吵醒兩個孩子,隻能是深情地看着他。方振玉走過去,在她嬌臉上親了一口,緊握着她的玉手,目光中蘊滿了情意,令得喬嘉欣心頭一陣溫暖。看到他們那種樣子,寧玉芳小聲說道:“我們還是到臥室去吧。”
方振玉又親了喬嘉欣一口,小聲說:“你也過去吧。”這才回頭,擁着戦大軍到了臥室。“玉。”這回,戦大軍再也忍不住了,緊緊地摟着方振玉,一邊獻上芳唇,一邊摸索着方振玉的身體。距離上一次親熱,已經有半年多時間了,在回來的路上,經常想的就是方振玉給她帶來的快樂,剛才,是因為一對兒女才忍了下來。
“軍。”方振玉也沒有讓她失望,開始撫慰她那寂寞已久的心靈,寧玉芳和譚春梅相視一笑,過去幫助方振玉作惡,不多時,叁人便將戦大軍赤條條的放到了床上,讓方振玉實施最深切的撫慰,頓時,臥室裡響起了戦大軍那快活的呻吟聲。此時,喬嘉欣也進來了,寧玉芳朝譚春梅使了個眼色,留下她陪他們,自己便出去了。在方振玉狂猛的進攻下,戦大軍積蓄了許久的情慾終於得到了徹底的渲泄,整個人癱軟在床上,享受着譚春梅的愛撫所帶來的高潮後的餘韻,耳邊聽到的則是喬嘉欣那不遜於自己的浪叫聲,對自己的男人有着一種說不出的敬仰,深深慶幸自己得到了這樣好的丈夫,雖然隻是地下的。當方振玉再度進入她的體內,將她又一次送上了高潮,並在她體內釋放精華的時候,她喃喃地呻吟道:“玉,當你的女人真幸福!”
“能夠擁有你們這些既漂亮又有才華的女人,我才是真的幸福!”方振玉由衷地說,他退出戦大軍的體內,將叁個美女都摟進了懷裡。四人互相愛撫着,說着綿綿的情話,方振玉的小弟弟又慢慢的擡起頭來,要不是外麵的寧玉芳提醒要吃飯了,隻怕又是一場大戦。
洗漱了一番,四人回到了飯廳,寧玉芳和江文英已把飯菜弄出來了,江文英衝戦大軍笑道:“我以為吃飽了油條豆漿,不用吃飯了呢!”戦大軍卻沒有把她的取笑放在心上,一把菈過她,將她推進方振玉的懷裡,說道:“你放心,油條豆漿有的是,等一下有你吃的。”
方振玉知道,如果讓她們打鬧下去,隻怕這頓就吃不成了,便說道:“來,你們辛苦了,我敬你們一盃。”說着,舉起了斟滿酒的酒盃。幾女當然就停止了打鬧,把盃舉了起來。
“玉,上市的事……”喝了酒,坐了下來,戦大軍就想說公司的事。方振玉卻制止道:“公事明天再說,今晚,就讓我們好好地快樂一下。”說着,便向幾女發起了進攻,當然,首先是酒。可是,酒是色之媒,再下來是什麼,不用想,也應該知道了。
1998年3月24日星期二港口“振玉,你真的有本事。”才關上門,戦大軍就投進方振玉的懷裡,發自內心地讚美道。
關好門轉回來的洪敏笑道:“他要是沒本事,能夠把你這個腰纏萬貫的小蕩婦收服嗎?”
“這個還要你說嗎?你還不是一樣。”戦大軍回頭白了洪敏一眼,說道:“人傢是說,才半年時間,港口就大變樣了。”
也難怪戦大軍這樣說,她隻在市區和方振玉狂歡一夜,昨天,就到港口來迎接香港來的,為開發投資總公司上市做籌備工作的金融專傢了。今天,她陪專傢們在港口轉了一圈,所看到的,比她上次離開港口時有了更大的發展,整個港區呈現出一片繁榮昌盛的景象,她在香港看慣了因為東南亞的金融風波而來的蕭條,對港口能有今天的規模,當然對方振玉更加的欣佩了。一說到這個,洪敏當然無話可說了,因為港口的變化有多大,她是知道了。
方振玉把手伸進了戦大軍的懷裡,搓揉着那碩大而柔軟乳房,笑道:“這兩天我這麼努力,還塞不住你的小口嗎?”
“人傢可不敢了,你還是去找你的小密吧。”戦大軍趕忙把方振玉往洪敏身邊推,一連兩個晚上,她在方振玉那裡得到了巨大的滿足,現在,她身體已經受不了了。
方振玉呵呵大笑,走進了休息室裡,躺到了床上,說道:“我還以為這樣也喂不飽你呢!”
“人傢知道你厲害了。”戦大軍說着,和洪敏一起走過去,給他按摩。卻不敢再去碰他敏感的地方。
方振玉得意地一笑,一左一右摟住兩女的纖腰,說道:“那好,我們還是說說上市的事吧,你們對專傢們的意見怎麼看?”一說到正經事,兩女的手雖然還放在方振玉的身上,但神情卻變得認真了起來。良久,戦大軍說道:“我覺得,專傢們說得非常的中肯,在現在這種市場疲軟的情況下上市,對我們的公司可能有點不利,但現在公司的發展已經到了瓶頸的階段,如果不想辦法加大融資的力度,公司的發展就會停滯下來,何況,現在金融風波已基本過去,市場已開始復蘇,股市已漸漸趨於平穩呢。”
“大軍姐說得不錯,現在上市,雖然要冒一定的風險,可是生意上的事,又有什麼時候沒有風險呢?上市融資,與世界接軌,勢在必行。”洪敏也同意戦大軍的觀點。方振玉也沉吟了好久,才下決心說道:“那好,從明天開始,我們就正式對上市進行全麵的論證。”原來,方振玉的本意是越早上市越好,但市裡就有那麼一幫人,以現在股市低迷為由,建議把上市的事先放一放。
“就應該這樣。”洪敏說,“上市的事,如果你現在不搞,隻怕今後就由不得你了。”
“不會吧。”方振玉勉強說道。
“怎麼回事?”戦大軍聽他們這樣說,似乎是方振玉已經麵臨了什麼危機。洪敏橫了方振玉一眼,對戦大軍說道:“臨海近來的人事變動很大,而且都是對他不利的,我真擔心鐘書記走後,他還能不能當這個董事長。”接着,她便把臨海的情況向戦大軍說了。
戦大軍本身是大陸人,當然知道大陸的事情,而且,她還在香港見證了香港回歸之後,由於政治的原因,香港的市場狀況,便說道:“振玉啊,洪敏說的事,可不能不防。”其實,關於這方麵的事,鐘玉光已經向方振玉說過了,而且,從於隨波這段時間對自己的態度來看,洪敏說的事大有可能,但方振玉卻不把它放在心上,見兩女這麼緊張,便笑道:“這個董事長太辛苦了,當與不當,對我來說,都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戦大軍雖然離開了方振玉這麼久,但畢竟和他工作、生活了這麼長的時間,對他了解得非常的深透,知道他對政治方麵不感興趣,可是,方振玉對於臨海港的重要她是知道的,她更加知道,如果方振玉出了事,她和一群追隨他的女人,絕對沒有什麼好日子過,於是便說道:“你當然是沒有什麼大不了了,可是我們呢?我們可還等着你養傢活口呢。就算你不為我們着想,還有宋斌、錢代信他們呢,他們追隨了你那麼久,現在,他們已經老了,你不是以為,新來的董事長也和你一樣的重用他們吧?”方振玉並不是沒有考慮過這些事情,但他有他自己的想法,因此也沒多大把戦大軍的話放在心上。
看見方振玉那種樣子,洪敏說道:“就算這些你都不考慮,你總該為港口着想吧?我記得你曾經對我說過,你之所以把自己的印刷廠放下不管,來這個艱苦的地方,為的就是給臨海的鄉親建設國際化的大港口,你就不怕接你手的人,用手中的權力來謀私利?就不擔心你辛辛苦苦創建的事業毀於一旦?”
“當然擔心了。”洪敏的話驚醒了方振玉,一直以來,他想的都是,無論是誰來接自己的班,隻要是盡心盡力地建設港口就行了,就沒有想到,其他人不一定和自己一樣,一心都撲在港口的建設上。
看到方振玉怵然動容的樣子,戦大軍不由得往洪敏看去,她雖然知道,在方振玉身邊的女孩子,每一個都有一身不錯的本事,對方振玉也有很深的了解,卻沒想到洪敏對方振玉了解那麼深,知道在事業上去打動他,也許是因為有了孩子吧,她自己更多的是從傢庭上去為方振玉着想。洪敏接下來的話更讓兩人吃驚,隻聽她說道:“不但港口的事要小心在意,東方集團那邊,也不能掉以輕心。”
“有春梅和長琳在,東方能有什麼事?”方振玉問。“你想想看,雖說你是東方集團的董事長,但你並不是集團最大的股東,人傢要你下臺,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如果你下臺了,陳書記和春梅姐能夠撐得住嗎?”
“對啊!”戦大軍驚呼起來,東方集團的事她也知道,方振玉隻佔其中的35%,40%的股份是國傢佔有,餘下的25%則在工人手中。換句話說,方振玉的董事長的位置,也不是堅如磐石的。方振玉當然知道自己的事,隻是沒有往那麼深去想,聽洪敏這麼一說,他也擔心起來,東方集團可是他的老本,如果連東方也失去了,那他連退路也沒有了。他知道兩女是為自己擔心,便振作起來,在兩女的臉上各親了一口,說道:“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兩女也知道以方振玉的才智,完全可以應乎這種局麵,便也不再說這方麵的事了。戦大軍按揉着方振玉那健壯的胸膛,心想,一個女人,能靠在這寬闊的胸膛上,享受他給予的溫柔,那是多麼幸福的事啊。她不由得朝洪敏看去,隻見她正溫柔地按捏着方振玉的大腿,想到她雖然才在方振玉身邊沒多長時間,不但在港口方麵給方振玉以極大的幫助,連東方集團那邊的事也注意到了,對方振玉用情之深可想而知,她笑道:“洪敏啊,你畢業後,無論花多大的代價,我也要把你要回他身邊來。”洪敏沒有停手,隻是朝戦大軍苦笑:“你以為,我還可以離開他嗎?”
看到二女對自己如此的情深意切,方振玉深為感動,他緊接着二女說道:“你們也休息吧,要不,我可不放過你們!”兩女當然明白不放過是什麼意思,便不再動手,緊依在方振玉的懷裡,閉上了眼睛。
1998年3月28日星期六陳向東傢“蕾蕾,來,讓爺爺抱。”陳向東回到傢中,見陳冰冰正抱着女兒在客廳裡看電視,放下手中的公文包,便把小外孫女接了過去。
陳冰冰拿起公文包放好,問道:“爸爸,星期六還這麼忙?”陳向東一邊逗着外孫女,一邊說道:“是啊,以前俗事太多,對下麵的情況不了解,現在正好好好地搞一下調研。”
“都快退了,還忙那麼多乾什麼?”
“不忙行嗎?就你們那港口,就讓我有一種跟不上形勢的感覺。對了,冰冰,你在港口可乾得不錯嘛。”陳向東很少有稱讚女兒的時候,但這次到港口去,聽到大傢都對陳冰冰讚不絕口,不免要錶揚一番。
“比起其他人來,我可差多了。”陳冰冰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深覺自豪,畢竟,自己確實為港口的發展盡了力。現在,她已經是管理區財政局的一個科長了,而且確確實實是憑自己的實力競爭來的。“你媽媽呢?”陳向東沒有再和女兒說工作的事情,發現回來了那麼久,還沒見自己的妻子,便問道。
“我在這呢!”陳向東的話音才落,便聽到妻子的聲音從原來陳冰冰的住房裡傳出來。“你在那乾什麼?”陳向東不由得走了過去。
陳母在裡麵正整理的床褥,見他抱着外孫女要進去,便制止道:“不要進來,別嗆着了蕾蕾。”見陳向東止住了腳歩,才說道:“冰冰母女搬回來住,不整理一下行嗎?”
“冰冰要搬回來住?為什麼啊?”陳向東大惑不解,瞪着眼睛望着陳冰冰。
“爸爸,我和葉培東已經離婚了!”陳冰冰迎着父親的目光說。“怎麼說離就離了?”陳向東有些搞不懂年輕人的事。葉培東和陳冰冰的感情不好,他是知道的,但他想不到他們會發展到離婚這個地歩,在他看來,除非是萬不得已,否則最好還是湊合着過下去。
“他的心,根本不在我身上。”陳冰冰有點憤激地說。“沒有吧,我看他還是很着緊蕾蕾的。”
“他着緊的隻是蕾蕾。”
“要不要爸爸說他一下?”
“爸爸,不必了,我不想和他動氣。”
“咳,你們年輕人的事,我管不了,你自己看着辦吧。”陳向東搖了搖頭。
“其實,就算你去說,也起不了什麼作用,你以為他還聽你的嗎?”陳冰冰說道。“怎麼說,他也得給我一點麵子吧。”
“麵子?要是他還顧着你的麵子,就不會當着女兒的麵,和別的女人打得火熱了。”陳母整理好床褥出來,顯得非常的生氣,顯然,她對女兒的事知道得不少。身為男人,陳向東自然知道,夫妻之間出了問題,大多數是因為有了外遇,他雖然有些鄙視不愛傢庭的男人,但他自己也不是站得很正,所以也不敢在這方麵多說些什麼,他向女兒問道:“那你真的想自己撫養蕾蕾嗎?”
“當然了,我又不是養不起,起碼,蕾蕾還有媽媽幫帶呢,何況……”陳冰冰差點兒說出蕾蕾不是葉培東的骨肉之事,幸好及時住口了。陳向東卻聽出了其中有些不對,問道:“何況什麼?”
陳冰冰一陣緊張,趕忙轉換話題,說道:“何況什麼你就不管了,倒是爸爸你得小心一點,現在葉培東不但不把你放在眼裡,還和那個於隨波走得很近呢。”
“咳,現在的人,誰不向權力靠近?爸爸已經沒有那麼大的權力了嘛。”
“隻是象他那種人,我怕他會過河拆橋。”陳向東心中有些緊張,雖然葉培東並沒有知道他很多的事情,但僅僅是自己和陳春艷的關係,如果泄露出去,就可以讓他吃不了兜着走。以前,怎麼說自己還是他的嶽父,現在女兒和他離了婚,正如女兒說的,他還把自己放在眼裡,為自己保守秘密嗎?他當然不會把自己的不安錶現出來,而是說道:“就算他真的過河拆橋又怎麼樣?我又沒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是啊,你爸爸一向為官清廉,怕他乾什麼?”陳母也說道。陳冰冰在港口工作,和許香君、石小艷等人走得很近,無意中聽到了不少關於父親的議論,對他在外麵的事,多少也知道一點,她清楚,許香君等人絕對不會隨便說一個人的是非,所以她敢肯定,父親在外麵一定有女人,但見父母都這樣說了,她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隻好說道:“爸爸,象他那種人,什麼事都可能做出來,不管有沒有事,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陳向東對葉培東也有相當的了解,知道女兒說得不錯,但他又能怎麼說呢?他把外孫女交給妻子,說道:“你們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說着,便轉回書房去了,他得好好地思考一下,葉培東真的向自己發難,自己該怎麼應乎才好。“冰兒,你爸他沒事吧。”雖然剛才自己說得很肯定,但見陳向東這個樣子,陳母不免有些擔心起來。
看見葉培東和別的女人亂來,想着自己和方振玉的關係,陳冰冰對男女之間的事已經看得很開了,她不想母親為父親的事擔心,便說道:“媽媽,放心吧,爸爸他沒事的,就算有什麼事,他也可以擺平。”
“唉,都那麼老了,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才好。這個該死的葉培東,怎麼能夠這樣呢。”陳母想起女兒的委屈,不由咒罵起葉培東來。
1998年4月2日星期四龍忠祥傢“嬌嬌,你進來,爸爸想和你聊聊。”龍忠祥在書房裡向剛剛從外麵回來的女兒叫道。
“爸爸,有事嗎?”龍嬌嬌有點兒不情願。“沒事我們父女倆就不能聊聊嗎?”龍忠祥有些不悅地說。
龍嬌嬌連忙堆起笑臉說:“當然可以了。爸爸,我想先洗個澡,可以嗎?”她剛剛和葉培東親熱回來,身子膩膩的,而且也怕身上男女交歡的氣味讓父親聞到了。“去吧,爸爸等你。”
龍嬌嬌趕緊回自己臥室,徹底清洗了一番,才穿上睡衣,到父親的書房去。她雖然在外麵非常的決斷,但對父親,她還是相當尊重的。“坐吧。”龍忠祥指了指對麵的椅子。
龍嬌嬌坐了下來,望着父親問道:“爸爸,你想和我聊些什麼呢?”平時,父親對自己的事是不管的,所以她想了這麼久,也沒有想出父親要和自己說些什麼。龍忠祥正用心打量着眼前的女兒,隻見她透露出一種洗浴過的清麗,柔軟的睡衣穿在身上,雖然是坐着,但也呈現出成熟女人的那種豐滿的體態,嬌美的臉上,泛着一層淡淡的紅暈。龍忠祥是過來人,當然看得出,那紅暈裡透着一種生理滿足之後的春意。女兒長大了,他心裡想。聽龍嬌嬌一問,他呆了一下,說道:“嬌嬌啊,你也長大了,你個人的事情,爸爸本來不該過問,不過,有些事情,你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聽父親這麼一說,龍嬌嬌便知道他要和自己說什麼了,她說道:“爸爸,有什麼你就直說吧。”龍忠祥沉吟了一下,說道:“好,那我就直說了。聽說,你和你們老總關係非常的密切,已經超出了老闆和員工的關係,這樣不好吧?”
“我,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好。”龍嬌嬌雖然聲音很小,但還是大膽地說。“不錯,葉培東確實是個有本事的男人,可是他已經有妻子了,而且,還是一市之長的女兒,你說,在他那,你能得到些什麼?”
“我,我可以得到他的一切!”猶豫了一下,龍嬌嬌非常肯定地說。也難怪她那麼有把握,就在剛才,葉培東把自己和陳冰冰已經離婚的事告訴了她。“一切?”龍忠祥皺了皺眉。
“對!”龍嬌嬌充滿了自信,自從葉培東有意勾引自己後,她便對其進行了深入的了解,對他是個怎麼樣的人清楚得很,知道怎麼才能把他抓住,她說道:“他們離婚了,陳冰冰已不再是他的老婆,何況,陳向東也已經不是一市之長啊。”
“冰冰和葉培東離婚了?”龍忠祥大吃一驚,他沒想到葉培東動作這麼快,陳向東才離開市長的位置,便抛棄了陳冰冰。可是,自己女兒又有什麼好的地方讓他看中呢?不由得對女兒更加擔心,他說道:“他這樣見異思遷,你也喜歡?”
“他那裡是見異思遷?怪就怪陳冰冰對不起他。”龍嬌嬌為葉培東辯護道。“冰冰她怎麼啦?”畢竟是陳向東的老部下,龍忠祥對陳向東一傢一向都非常的關心,隻是由於近年來自己工作上做得不太好,而楊明基、劉言東等人都乾得很出色,跟陳向東接近就少了一點,說實在話,是有點羞見陳向東。
“也沒什麼。”龍嬌嬌淡淡地說,她知道父親並不喜歡背後說人的壞話,便不再說下去,而是說道:“現在的人,離婚還不是一件正常的事。”
“可是,你也不該插足其中啊。做第叁者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事情,何況,你陳伯伯對我們還不錯!”
“什麼不錯?他隻喜歡那些經常吹捧他的人,象楊明基,劉言東等,你看,象劉言東,他那點比得上你了,可人傢卻威風八麵,你呢?老是在那不成氣候的企業局裡混,想換個地方也不行。你再看看章樹培,跟了陳向東時間不算短了吧,就因為不會吹捧,前麵一個代字,快兩年了,也沒有幫他抹掉。”龍嬌嬌侃侃而談,似乎眼前的人隻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夥。“嬌嬌,不許你這樣說陳伯伯,他不是你說的那樣的人。”龍忠祥畢竟跟了陳向東十多年,對陳向東的為人還是相當清楚的,自己確實是因為沒能力,沒能把企業局搞好,才無法象楊明基他們那麼風光。何況,他還知道,楊明基也不是靠陳向東升官的。
龍嬌嬌臉上閃過一絲嘲笑的神色,說道:“也許他不是那樣的人,可他卻是過氣的人,你看吧,要不了兩年,臨海就沒人會記起他了。聰明的人,現在都選擇了向於隨波靠攏。”
“於市長?”
“對,你看章樹培,才靠過去幾天?便把前麵那個代字去掉了。”龍忠祥為人懦弱,雖然知道章樹培的升遷,並不是靠向於隨波那麼簡單,但見女兒言之鑿鑿,也沒有跟她去爭,而是說道:“算了,你們年輕人有你們年輕人的看法,我老了,不管你們的事,但是,既然你要和他在一起,就把手續辦好了,我可不想人傢在我和你媽的耳邊說叁道四。”
“爸爸,你放心好了,我會的。我保證,他對你這個老丈人,一定會恭恭敬敬的。要是弄得好的話,給你換一個好一點的位置,也不是一件很難的事。”
“我不想他為我搞些什麼花樣,隻要他對你好就行了。夜了,你回去睡覺吧。”龍忠祥顯得有些心力交瘁。
“那好吧,爸爸,你也早點休息。”跟父親說開了自己和葉培東的事,龍嬌嬌反而有了一種輕鬆的感覺,跟父親道了一聲“晚安”之後,回到自己的房間,很快就熟睡了。而龍忠祥可就沒有那麼舒服了,在書房裡呆了成個鐘頭,回到房間還是睡不着,想着的都是女兒的事。
1998年4月10日星期五方傢大樓把父母親送出門,目送着載着他們的車子遠去,還沒來得及關上大門,歐陽若柳便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裡,仰起嬌臉,漆黑多情的眸子望着方振玉,嬌嗲地說道:“好老師,好情人,我還算幫忙吧,怎麼獎賞我?”
方振玉看見蘭若梅已把大門關上,便一手箍着她的纖腰,一手用力地把她那富於彈性的圓臀摟向自己的下體,眼睛在她那深深的乳溝上停留了許久,又在她芳唇上親了一口,才笑道:“你說吧,要我怎麼獎賞你?”歐陽若柳當然知道他看什麼了,今天天氣較熱,她換上了夏季的警服,可那是去年發的的,而經過方振玉滋潤的歐陽若柳,已經變得更加成熟豐滿,因此,把本來就很高聳的兩顆玉球更加凸現出來。她知道方振玉這樣說的含義,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淫蕩了,每次和方振玉在一起,想着的都是男女之事,她幾乎忘記了來臨海,和方振玉上床是報復曾華的事了。聽了方振玉的話,不由得羞澀地推開他,笑罵道:“壞蛋,你以為人傢就想着那事兒嗎?”
蘭若梅剛好轉過來,便將她摟住,玉手握住她胸前的突出,笑道:“你除了想那事兒之外,還能想什麼?”
“哎。”本來已經情動的歐陽若柳立即軟倒了,隻好緊抱着蘭若梅呻吟道:“還說我呢,你還還是一樣?”
方振玉含笑在一旁看着,沒有出聲。旁邊的洪敏看着兩女打鬧了好一會,才說道:“我去幫芬姐弄飯菜,你們要真的想了,就快點上去吧,今晚他可沒時間哦。”歐陽若柳當然是想了,她父母來臨海快一個星期了,每天要陪他們,雖然也經常和方振玉在一起,但卻找不到機會親熱。聽了洪敏的話之後,顧不得害羞,便和蘭若梅擁着方振玉上樓去了,因為她也知道方振玉今晚的工作安排,而自己恰巧也要回港口值班。
方振玉對這兩朵警花也是愛極,在電梯裡,便開始對兩女動手動腳了,才回到書房,兩女已經酥胸坦露,嬌喘連綿了。他將歐陽若柳壓到沙發上,大手伸進了她愛液泉湧的私處按揉,說道:“若柳,來吧,讓我好好地獎賞你!”
“來吧,我在等着呢。”歐陽若柳浪叫着,手忙腳亂地去除方振玉的衣服,圓臀有力地往上挺着,去迎接方振玉的手指。
蘭若梅雖然也是慾火高熾,看見歐陽若柳的浪態,也不由搖頭苦笑,過去協助兩人解除武裝。她心中嘆息,自己何曾不是見到了方振玉就想到和他快活?又有誰能想象,兩個在警隊裡冷若冰霜的警花,居然會在同一個男人的胯下宛轉嬌啼,錶現出那種連妓女看了也會臉紅的浪態呢?方振玉迅速填滿了歐陽若柳的空虛,帶着愛意一波一波有力地震撼着歐陽若柳的心靈深處,換來了一聲又一聲愉悅的嬌吟,看着胯下的女體逐漸變得軟綿如泥,肌膚呈現出一種玫瑰般的光澤,他心中充滿了男子漢的征服感。
歐陽若柳也感覺到了身上男人的愛意,全心全意地奉迎着,以獲取更大的快感。她喜歡被他征服,已經忘記了貴陽還有一個深愛着她的男友,所以才極力說服父親來臨海投資,甚至希望父親把事業遷到臨海來。今天,父親已經和這個男人草籤了協議,看來,她的目的就要達到了。作為歐陽若柳的好朋友,蘭若梅知道歐陽若柳的心思,也知道方振玉的想法,因此,盡管自己已被情慾煎熬得十分難受,還是強忍着,等到歐陽若柳已經完全滿足了,才加入了戦團。
一場瘋狂的戦鬥,一直到洪敏上來叫吃飯才算結束。當方振玉擁着嬌軟無力的二女來到飯桌後,大傢才針對和歐陽籤訂的協議,研究着具體的操作方法。可是,在這一男四女的場麵上,這種研究,很快就終止了,換上的節目更加香艷,隻令得方振玉苦笑不已,最後隻得把寫計劃的任務交給了洪敏。洪敏是協議的起草人之一,對其中的內容非常了解,她也知道方振玉和歐陽傢合作,是為了防止東方集團的權力易手。這個問題,是她提出來的,因此,她花了很多的功夫去研究怎麼破解,把任務交給她,正是人盡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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