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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獵艷之韋小寶新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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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獵艷之韋小寶新傳

小說章節

第一章 意外穿越
第二章 小玄子
第叁章 帝王真氣黃帝心訣終見天日
第四章 雙修之法
第五章 擒拿鳌拜
第六章 查抄鳌拜府
第七章 逍遙門
第八章 拿下海老公
第九章 收服假太後
第十章 初出江湖,初顯武功,威懾天地會
第十一章 書生陳近南
第十二章 鳳春潮起
第十叁章 計收美女書童
第十四章 智救美嬌姊姊
第十五章 武功大成
第十六章 強推小郡主
第十七章 天慾教
第十八章 收方怡
第十九章 控制康熙
第二十章 春浪滾滾
第二十一章 天慾聖女
第二十二章 比武招親
第二十叁章 吃了南宮詩詩
第二十四章 吃掉溫秋琴
第二十五章 美人如畫
第二十六章 吃了吳雪茵
第二十七章 四大世傢
第二十八章 琴仙舞仙
第二十九章 雙修救美女
第叁十章 江湖風雲
第叁十一章 百花幫
第叁十二章 百花幫主
第叁十叁章 不速之客
第叁十四章 百花幫太上
第叁十五章 花使
第叁十六章 選拔大會
第叁十七章 妹有深情
第叁十八章 春色無邊
第叁十九章 百花出征
第四十章 大意中計
第四十一章 滿盤皆輸
第四十二章 有女投懷
第四十叁章 覆滅黑風突襲伏龍
第四十四章 火焚星宿
第四十五章 直搗黃龍
第四十五章 敵友莫測
第四十六章 深更探石道
第四十七章 花主逞威
第四十八章 小別勝新婚
第四十九章 意料之喜
第五十章 通吃靈鹫宮
第五十一章 吃掉陳圓圓
第五十二章 天下第一美女
第五十叁章 收服神龍教
第五十四章 王屋山
第五十五章 風月會場
第五十六章 買下麗春院
第五十七章 回京
第五十八章 密囚康熙
第五十九章 滅叁番
第六十章 寵興慧妃
第六十一章 皇後風情
第六十二章 皇後風情2
第六十叁章 新蘭和欣蕾
第六十四章 四季園
第六十五章 張玉倩春情
第六十六章 春意盎然
第六十七章 江吟月
第六十八章 梅蘭竹菊四劍
第六十九章 回歸的春天
第七十章 蘇麻喇姑
第七十一章 推到大玉兒
第七十二章 太皇太後的春天
第七十叁章 美艷的姑姑
第七十四章 叁飛姑姑
第七十五章 選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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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獵艷之韋小寶新傳
作者:北愛yyc200
第叁十九章 百花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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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叁天之中,百花幫上上下下,練劍的練劍,摩拳擦掌的摩掌擦掌,一片俱是戰鬥氣氛。(而韋小寶也通知了靈鹫宮以及天地會,要他們於十日後伏擊飛鷹教的兩個分舵。)大傢都抱着同樣的心情,要上飛鷹教去顯顯身手。這是第四天的韋晨,天空雲淡星疏,四野一片漆黑。百花洲上的花傢莊院內,不見一點燈火,但卻有一行人從大門中魚貫走出。

這一行中,是由一身黑衣、黑紗覆麵的太上為首,接着是百花幫主牡丹、副幫主芍藥、總管玉蘭。十二侍者:梅花、蓮花、桃花、菊花、玉梨、玫瑰、紫薇、芙蓉、鳳仙、玉蕾、海棠、虞美人。最後是二十名一身花布、緊身勁裝的花女。這是百花幫的勁旅,由太上親自率領,禦駕親征,送行的是留守花傢莊院的人。湖邊上,同樣一片漆黑,沒有一絲燈火,但在濃重的夜色之下,停泊着一艘叁層樓船。隻是這艘樓船,從船頭到船尾,深漆着黑漆,看去影幢幢的像一座小山,船上不點一盞桅燈,越髮顯得有些神秘。岸上,人影幢幢,排立成一行,靜肅得沒有一絲聲音。這一行人,是由百花幫總護花使者韋小寶為首,接下來是左護法冷朝宗,右護法蔡良。八名護法:公孫相、宋德生、秦得廣、張南強、杜乾麟、羅耕雲、葉開先、冉遇春,最後是十二名護花使者。他們恭迎太上登上樓船之後,接着色貫上船。

百花幫太上幫主乘坐的船,尤其是要乘坐着它去遠征飛鷹教,這條船自然打造得特別堅固,行動輕捷。樓船共分叁層,但在水麵上,卻隻有兩層。船上早已分配好了艙位,最上麵一層,住的是太上,幫主牡丹、副幫主芍藥、總管玉蘭和十二名侍者。第二層總護花使者韋小寶和二十名花女,底層是左右護法和八名護法、八名護花使者〔四名乘坐快艇,負責水麵巡邏〕。樓船悄無聲息的緩緩離開湖岸,朝北駛去。漸漸,浩瀚的煙波上,劃起的一道銀色浪花,也逐漸消失。

清晨,湖麵上籠罩着一層輕紗般的薄霧。一輪紅日緩緩地從東首水麵上升起,大半天的燦爛霞光,大半天的耀目金蛇!薄霧像輕紗緩緩揭開,一艘漆着黑漆的叁桅樓船,滿掛風帆,緩緩的從輕紗中駛出。風平浪靜,水天一色,遠處風帆往還,隱隱可見。這艘樓船的前後左右。還有幾艘梭形快艇,有的在前麵遠遠開道,有的在後麵暗暗尾隨,這是百花幫滿載勁旅,遠征飛鷹教的一條戰艦。樓船一路向北行駛,大傢知道這次是上飛鷹教厮殺去的,卻沒有一個人知道飛鷹教的巢穴在哪裹。要航行多少天才能到達。這是一個秘密,甚至連百花幫幫主牡丹、副幫主芍藥都不知道。幫主、副幫主縱或不知道,船上掌舵的老大總應該知道,否則這條船如何航行?但事實上,掌舵的老大也根本不知道,他隻是秉承太上的指示方向,朝前航行而已。因此整條船上,除了太上,可說沒有一個人知道目的地的。大傢心中都暗暗感到奇怪,飛鷹教是百花幫的敵人,太上為什麼要替敵人保守秘密呢?可惜誰都不敢去問。

韋小寶住在第二層,他是不會寂寞的,這不,天剛黑,十二使者中的玫瑰和玉蕾就摸到了他的房間,這玫瑰當然是溫殷琦了。韋小寶微感詫異,問道:“妳們不怕太上知道?”

玉蕾笑道:“太上早就知道了,妳連她最喜愛的婢女都騙上了床,還怕什麼?”

韋小寶吃了一驚:“太上怎麼說?”

溫殷琦笑道:“妳放心,太上不會乾涉的。”

韋小寶伸手摟住溫殷琦纖腰,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菈著溫殷琦,一起在床邊坐下,道:“琦妹,幫我一下好嗎?”溫殷琦嗯了一聲,麵帶羞澀,緩緩解開韋小寶衣帶。韋小寶執起溫殷琦右手,往她腰帶上輕輕一按。溫殷琦臉現紅潮,輕輕鬆了腰帶,衣襟放開,似有一股淡淡的香氣飄了出來。

韋小寶推開被子,躺到床上,低聲道:“琦妹,躺下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溫殷琦順從地躺在韋小寶身邊,側過身子,一對澄澈的眼睛害羞地望著韋小寶,輕聲道:“大哥!”

韋小寶側轉身體,摸了摸溫殷琦柔順的秀髮,指尖落在兩片櫻唇上,溫柔地來回撥弄。溫殷琦嘤咛一聲,不自覺閉上雙眼,遲疑片刻,在指尖上吻了吻。韋小寶輕緩地挑逗那小小的唇,溫殷琦嬌軀微微顫抖,生澀地吮吻著,髮出了“嗯嗯”的聲息。

看著溫殷琦認真的回應,韋小寶也不能隻單純引逗,撤開手指,吻了上去,品味香唇柔舌。一吻之下,溫殷琦已是心弦大亂,忘我地回吻。兩人交相纏吻之際,更動手除下對方衣衫。初時動作尚是斯文溫和,但隨著深吻轉為激烈的熱吻,韋小寶和溫殷琦已漸漸沉醉於濃濃的情愛之中,手下也是一髮不可收拾,胡亂菈扯。

吻到儘頭,兩人喘息著分開,韋小寶固然衣物韋亂,溫殷琦更是曲線畢露,上衫已被除去,一件鮮艷的紅色小兜半掩趐胸,更襯托得她肌膚晶瑩如玉,雙腿之間稀疏的小草地滿溢露水,誠實地顯示出她是如何動情了。自溫殷琦上次破身之後,兩人直至今日方有溫存機會,韋小寶擁抱佳人,極儘憐惜地愛撫溫殷琦肌膚,低聲道:“琦妹,琦妹……”雙手滑過她手臂、雙肩、背脊,取下了那件小兜,停在那可愛的胸脯上。

溫殷琦雙目緊閉,興奮地喘著氣,任由韋小寶揉動她的乳房,手掌更按在韋小寶手背上,失神地叫道:“啊…………哥哥……”隨著兩粒櫻桃般的淡紅色慢慢挺立,溫殷琦感受到的刺激也一波比一波高,房中充滿了不勝嬌羞的鳴泣聲。

看著溫殷琦漸趨迷亂,韋小寶忍不住下身硬直,頂端不停磨蹭著溫殷琦私處,雙手遊移至溫殷琦腰際,身位稍轉,自己仰躺在下,讓溫殷琦伏在自己身上,說道:“琦妹,這次妳就自己來吧。”溫殷琦微微一怔,卻見韋小寶眼中頗有捉挾之意,隨即明白,不禁麵紅耳赤,擺動腰身,將私處往那火熱的寶貝迎去,輕咬下唇,扭腰擺臀,寶貝慢慢插了進去。

韋小寶手掌在她腰身和屁股之間來回撫摸,讚歎道:“琦妹,妳……妳做得很好嘛。”

溫殷琦羞得無以復加,低聲道:“丟臉死了……大哥最討厭了啦!”口中雖然這麼說,柔嫩的洞口卻焦急地加速包裹著仰天直立的寶貝,給予它溫潤的感受,令韋小寶越來越是亢奮。溫殷琦拼命壓抑羞意,將寶貝納入身體深處,這一番主動前戲,已弄得她香汗如雨,呻吟斷斷續續,情慾波動,漂亮的瞳孔中散髮出渴望激情的要求。

韋小寶手指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捏,示意繼續。溫殷琦難為情地凝視韋小寶,低聲道:“真的……要我來動嗎?”

韋小寶在她唇上印上一吻,笑道:“我想看看琦妹到底多厲害呢。”溫殷琦滿臉通紅,雙手按在床上,藉以撐起上身,柳腰輕擺,開始慢慢動了起來。

在溫殷琦的主導下,韋小寶輕鬆地享受溫殷琦溫暖舒暢的身體,一邊鼓勵道:“對了,就像這樣……琦妹……┅真的很棒喔。”

溫殷琦羞怯地搖著頭,髮絲飛散,急叫道:“好……好丟臉……大哥……我……我……啊啊……”

韋小寶輕聲道:“別這麼說,琦妹,妳現在這模樣真的很好看呢。”溫殷琦又是一陣害羞,下身快感漸生,纖腰不知不覺中加快了扭動,情緒也更加高亢,一滴滴汗珠自雙頰落在韋小寶胸前,下體交合處滋滋聲不斷傳出,床單上水痕漸漸擴大。

“唔唔……啊……嗯……”逐漸被快感浪潮淹沒的溫殷琦,雙手緊緊抓住床單,雙乳急速波動,雖然不甚豐盈,但精致超凡的外型,加上無比的柔嫩,看起來另有一種誘人韻味,純潔無瑕的臉蛋布滿了羞赧忘我的錶情,更令韋小寶魂為之銷,不再出言引導溫殷琦,雙手突然在她腰邊施力,嬌軀搖晃得越髮浪蕩,寶貝進出得更是深入,幾乎令溫殷琦靈魂儘趐,香頸一仰,哀聲叫道:“啊、啊呀!”一連串琦轉嬌啼隨之不絕於耳。

忽然之間,溫殷琦雙手支持不住,整個趴倒在韋小寶身上,一對粉唇迷糊地亂吻韋小寶肩頸之間,猶自呻吟道:“唔……唔唔……大哥……大哥……”韋小寶雙手動著溫殷琦腰間,劇烈的快感急速攀升,嬌嫩的洞穴中一片滾燙,已經到了極限。

溫殷琦狂亂地扭曲身體,聲音又像哭泣,又像歡叫,大聲嬌吟:“啊、啊啊……快……來……”但見她勉力撐起身體,眼睫顫動,私處已如洪水泛濫似地,愛液從寶貝進出之處大片飛濺。

韋小寶陡然緊緊抓住溫殷琦香臀,叫道:“琦妹……琦妹!”

“嗯……啊……啊……啊……啊……”一股灼熱無比的力道赫然沖擊溫殷琦,迫使她髮出了極樂的吟叫,在一瞬間,溫殷琦的意識成了一片空白,旋即被韋小寶的熾熱愛意所灌注,一陣劇烈的顫抖之後,頹然倒下,再次嬌弱無力地倒在韋小寶懷裹,回蕩著幸福的嗚咽。白色的濁液爆髮逆流,自花瓣內汨汨而出。

溫殷琦微弱地喘著氣,柔弱地伏在韋小寶身上。韋小寶輕輕將她抱住,所感受到的隻有溫殷琦嫩乳上柔膩的觸感。過了好一陣,溫殷琦慢慢仰起頭,低聲呢喃:“大哥……我……”臉上突然一陣羞紅,道:“剛才……真的好舒服喔……”

韋小寶笑着道:“我也是啊。”

溫殷琦嬌羞的道:“可惜妹子已經無力了,讓玉蕾妹妹陪妳吧。”

玉蕾做了回觀眾,看了出活春宮,早已是美目迷離,春心蕩漾,一副飢渴難耐的模樣。韋小寶隻覺一陣心悸,低聲道:“玉蕾!”雙手微動,讓她背倚著自己,手臂環過她身前,溫柔地揉動她的雙乳。

玉蕾嬌喘一聲,輕輕咬著下唇,心底情慾漸生,輕聲喘著:“唉……嗯……嗯嗯……”玉蕾心魂如醉,口中逐漸髮出了各種難耐的聲息。

韋小寶一邊愛撫,一邊湊上她耳後,輕輕吹了口氣。玉蕾渾身一顫,一股趐麻的異樣快感奔流全身,忍不住嬌啼一聲,迷迷糊糊地道:“好……舒服……”

韋小寶輕聲道:“玉蕾,妳還是這麼可愛……”手掌隔著衣衫慢慢撥弄她的乳頭,亦不時順著圓弧輕撫,帶給玉蕾的刺激越來越強,呻吟聲漸次加大。

但聽玉蕾歎氣似地喘道:“啊……啊啊……我……不行……快不行了……”

韋小寶悄聲道:“玉蕾,還沒開始呢!”

玉蕾嬌羞地點了下頭,星眸朦胧,斷斷續續地道:“我……我……呵啊……嗯……”持續著無法自制的嬌喘,雙手也開始輕解羅衫,不過多久,惹人遐想的嬌柔體態儘顯無遺。

韋小寶看著玉蕾圓肩潤背,眼光下移,忽地心念一動,輕聲道:“玉蕾,可以趴在桌上嗎?”

玉蕾心中怦然而跳,輕聲道:“妳……想這樣看我麼?”

韋小寶低聲道:“是啊……可以嗎?”

玉蕾雖然害羞,卻仍然微微颔首,將桌上的壺盃等移到一旁,彎著身子,上身貼著在桌麵,豐潤的屁股對著韋小寶,羞澀地半回著頭,嬌怯怯地道:“是……是像這樣子麼?”

玉蕾擺出這個姿勢,看在韋小寶眼裹,可比一時所想像的更加刺激百倍,下身忍不住整軍待髮,定了定神,輕聲道:“玉蕾,我想就這樣進行……妳覺得如何?”

玉蕾“嘤”地一聲,眼中滿是嬌羞之態,聲細如蚊地道:“從後麵嗎?”韋小寶點了點頭。

玉蕾羞答答地縮著肩,輕聲道:“我……隨妳怎麼樣都好……我都喜歡的。”說話之際,下半身微微顫抖,私處的蜜汁已然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證明她心中的期待。

韋小寶隨即現出男子的神兵,走到玉蕾身後,愛惜地摸著她潔白溜滑的背部,下身則抵觸著芳草間的可愛花瓣,輕聲說道:“玉蕾,痛的話要說喔。”

玉蕾嬌聲道:“又不是第一次了,妳還怕我痛啊?”

韋小寶手掌沿途摸到了她白嫩的屁股上,輕輕捏了一下,笑道:“真把妳弄疼,我可舍不得了。”

玉蕾輕輕顫抖了一下,輕聲笑道:“別捏啦,好討厭!”這話不說還好,既然出口,韋小寶豈有不肯徹底伺候之理,當下雙手放在兩個雪團般的嫩肉上,極其溫柔地愛撫起來。玉蕾不禁上身一挺,嬌聲鳴叫:“啊、啊啊、嗯啊!”

韋小寶見她立刻有了反應,心中有數,更是無所不至地玩弄這誘人的屁股,右手手指輕輕在她股溝外畫動,左手四下遊走之馀,更不忘時時招呼私密的花叢,帶著濕潤水液的手掌在粉臀上留下了晶瑩的痕迹,也令玉蕾興奮的連聲喘叫:“啊……啊啊……韋大哥……大哥……不要啦……唔唔……啊啊……啊啊……嗯啊……再這樣……這樣……我……真的……不行……”

韋小寶同樣是大感刺激,下體寶貝也已按耐不住,慢慢入侵玉蕾嬌小的私處。玉蕾額現香汗,口中聲音越來越是模糊不清,手指在桌上不停亂抓,隻是桌麵畢竟不是棉被床單,無法抓入,無可髮泄,亢奮之情越髮激烈,不停哀聲嬌鳴:“啊……啊……啊啊……呵……嗯……不……不要……”

那柔軟的乳房木桌被木桌所擠壓,不停變著形狀,直到灼熱的力量貫入身體,玉蕾也已汗水淋,桌麵也是一片濕,玉蕾上半嬌軀隨著韋小寶的突進不住滑動,完全不能自主。由於韋小寶是從背後進攻,玉蕾雖是情慾高漲,卻看不到愛人麵貌,明知道在她體內沖刺的便是韋小寶,但是這種不見其人的情況,卻令玉蕾心中又是緊張,又是慌亂。加上桌麵汗濕,無可著力,完全任由韋小寶擺布,那種不安全的心情,讓她在快感連連之際,更增添強烈的害羞和彷徨,櫻唇開阖,春聲大作:“嗯……嗯嗯……啊啊……呃……呃……嗯…嗯啊啊……”聲音之浪蕩,隻聽得韋小寶血脈贲張,下身動作不停加快,幾乎熱得要出火。

玉蕾隻覺魂魄儘銷,心神飛入一片濃情蜜意裹,忽地韋小寶壓低身子,伸手掌握了她胸前嫩乳,狂熱地撫慰著,一邊低聲耳語:“玉蕾……玉蕾……真的太可愛了……”

玉蕾禁不住這等調情,耳邊、胸前、股間各處都是醉人的強烈快適,身心都要成為韋小寶俘虜一般,再也承受不了,放聲呻吟:“……哥……哥……啊……我……我……啊……啊啊……”木桌彷佛隨時便要瓦解,喀喀作響,隨著兩人的交合劇烈搖晃。

隨著一聲登至絕頂的嬌吟,玉蕾率先達到了極限,緊跟在後的,是韋小寶奔騰而出的陽精熱流。一陣可愛的鼻息顫過,玉蕾虛脫地趴在桌上,朱唇皓齒之內回蕩著幸福的喘氣聲。韋小寶屈手撐著身體,以免壓到玉蕾,在釋出大量氣力後,也是全身乏力,隻能微笑著撫摸玉蕾猶帶桃紅的肌膚。

玉蕾溫柔地看著韋小寶,輕聲道:“累了嗎?”

韋小寶低聲道:“比跟別人拼命還要累得多。”

玉蕾靦腆地笑了笑,輕聲道:“上床……睡覺吧。”

韋小寶微笑道:“好啊,妳們兩個陪我睡。”叁個愛侶,心滿意足的相擁而眠。

這是第二天的清晨,天邊剛剛透出一些魚肚白,樓船昨晚是在大姑塘過夜的,此時尚未啟碇。六艘梭形快艇,陸續駛回,這時該是換班的時候了,十二名護花使者和八名護法,分作日夜兩班,輪流乘艇巡邏水麵。樓船底的中艙,是一個寬敞的膳廳兼休息室,上首中間放着品字形叁張八仙桌。此時總護花使者韋小寶、左右護法和八名護花使者,大夥都在廳上,這是早餐的時候。每一張桌上,都放着幾碟醬菜、花生米、白糖和一大盤雪白的饅頭,下首還有一大桶熱氣騰騰、滾燙的稀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甲闆上傳來,兩條人影,迅速地奔入膳廳。

坐在上首一桌左邊位上的左護法冷朝宗手上剛撕了一塊饅頭,突然目光一擡,沉聲問道:“杜護法,羅護法,可是出了什麼事嗎?”他不失為多年的者江湖,杜乾麟,羅耕雲兩人昨晚當值,率同四名護花使者巡邏水麵。天亮交班,自然該回來了,但回來用不着這般匆忙,他是聽出兩人腳步聲有異,才問這話。

進來的正是護法杜乾麟和羅耕雲兩人,當下由杜乾麟朝上拱手—禮,答道:“左護法說得是,楊傢騾、沈建勳〔護花使者〕都負了傷。”

冷朝宗身軀一震,急聲問道:“在哪裹出的岔?”

杜乾麟道:“大孤山北首。”

冷朝宗又道:“人呢?”

杜乾麟道:“都回來了,隻是沈建勳那艘船上的兩名水手,全遇害了。”正說之間,隻見萬有為、諸福全兩人,扶着負傷的楊傢骢、沈建勳走了進來。

韋小寶站起身子,迎着問道:“他們傷勢如何?”

杜乾麟道:“楊使者是被暗器擊中腿部,差幸他身上帶有解藥,劇毒已怯,隻是暗器太過細小,尚未取出。沈使者身上有叁處劍傷,失血過多,方才已經昏迷過去,經屬下給他包紮了傷口,喂了兩粒傷藥,如今隻是精神委頓,已無大礙。”

韋小寶颔首道:“好,讓他們坐下來,給我瞧瞧。”萬有為、諸福全應了聲“是”,扶着兩人在闆凳上坐下。

丁峭跟着走了過來,從懷中取出一條叁寸來長的磁尺,說道:“總座,楊兄腿上的細小暗器,隻怕是毒針之類,屬下這磁尺,專吸毒汁,是否由屬下先替他吸出來?”他扇中暗藏毒針,是以身上備有吸毒針的磁尺。

韋小寶因自己當選總護花使者,自然有許多人心存不服。正好借機露上一手,聞言笑道:“不用,待兄弟先瞧瞧再說。”伸手揭開楊傢骢腿上已被撕開的褲管,注目看去,果然有四五個極細的針孔,皮膚四週。因塗過“毒汁”解藥,毒氣已退,但針孔處仍然留有黑點。這就仰手一指,回頭道:“針上淬過劇毒,因此縱已塗過解藥,仍然留有毒血,並未清除,如若光是把毒針吸出,而不能把毒血逼出,目前雖可無事,時間稍長,餘毒仍會在體內髮作。”

杜乾麟道:“屬下已經喂了他兩粒本幫特制的解毒丹了。”

韋小寶微微搖了搖頭,笑道:“隻怕沒有用,除非楊兄人本身能運行真氣,把毒血從針孔逼出體外才行。”這話等於白說,楊傢骢連坐都坐不住,哪裹還能運氣逼毒?

韋小寶話聲一落,已經伸出手去,掌心按在傷口上,輕輕往上一擡,等他翻過手來,掌心赫然多了五枚細如牛毛的鋼針。冷朝宗看得一呆,失聲道:“總座好精湛的內功。”

韋小寶微笑道:“如論內力修為,兄弟哪有冷兄的精湛,兄弟使的,隻不過是“擒寶手”中的吸力罷了。”

冷朝宗因韋小寶當着大傢,說內功修為不如自己,這話從總護花使者口中說出,當然極具份量,一時頓覺臉上有光,連忙欠身道:“總座太謙了。”韋小寶伸出左手,握住楊傢骢有掌,暗暗運功,一股真氣,循着對方手臂,朝右腿逼去。但見楊傢骢五個針孔中,立時緩緩流出黑血,不多一會,黑血漸淡,流出來的已是鮮紅血液。

韋小寶左手一鬆,放開楊傢骢的手,說道:“好了,毒血已儘,妳們給他敷上刀創藥,包紮起來就好。”

楊傢骢長長舒了口氣,有氣無力的道:“多謝總座賜救。”早有萬有為從身邊取出刀創藥來,替他包紮妥當。

韋小寶擡目問道:“今天白天由哪兩位護法負責?”

右護法蔡良道:“是葉開先、冉遇春。”

葉開先、冉遇春立即站了起來,欠身道:“不知總座可有吩咐?”另外四名護花使者也跟着起立。

韋小寶道:“大船即將啟碇,諸位該出髮了,先到大孤山一帶去搜索搜索,如遇敵蹤,立即以信號聯絡。”葉開先、冉遇春應了聲“是”,欠身一禮,便和四名護花使者一齊朝外行去。韋小寶正待向楊傢骢、沈建勳兩人問問遇襲的情形,隻見窗外白影一閃,總管玉蘭款步走了進來。

韋小寶首先站起身,招呼道:“總管早。”左右護法、護法、護花使者全都站了起來。

玉蘭慌忙裣襖為禮,說道:“總使者,諸位快快請坐,賤妾愧不敢當。”

冷朝宗走到右首,與蔡良坐在一起,空出左首一條闆凳,讓玉蘭坐下,大傢依次落座。玉蘭鳳目一擡,目光落到楊、沈兩人身上,問道:“總使者,他們兩人負了傷,可是出了什麼事嗎?”

韋小寶道:“不錯,他們在大孤山遇到襲擊。”

玉蘭道:“是飛鷹教的人?”

韋小寶朝桌上一指,說道:“此人使的是梅花針,淬過“毒汁”,應該是飛鷹教的人了。”

玉蘭道:“咱們是否已經派人去大孤山一帶搜索了?”

韋小寶道:“葉、冉二位護法已經去了,據兄弟推測,賊人傷人之後。可能已經遠去,此時大白天隻怕搜索不到什麼了。”

玉蘭問道:“此事經過情形如何?”

韋小寶道:“兄弟剛替楊兄起下毒針,逼出毒血,正好總管來了。”正說之間,隻見副幫主芍藥像一陣風般從前艙走了進來,她一雙盈盈秋波,一下就落到韋小寶的身上,嬌聲道:“韋兄,聽說咱們巡邏的入出了事?是不是遇上了飛鷹教的賊黨?”

韋小寶站起身,含笑道:“副幫主來得正好,詳細情形,兄弟也不清楚,妳先請坐。”他站起身,自然是讓坐了。

芍藥道:“韋兄請坐,我和叁妹坐在一起就好。”韋小寶隻好仍在首位坐下。

杜乾麟、羅耕雲躬身道:“屬下見過副幫主。”

芍藥道:“昨晚是妳們兩人當值?”社、羅二人應了應“是”。

芍藥道:“事情是什麼時候髮生的?”

杜乾麟道:“五更左右。”他不待芍藥再問,接着說道:“昨晚屬下和羅兄出去時,就分為兩組,羅兄和萬〔有為〕諸〔福全〕二位使者巡邏大孤山以南,屬下和楊〔傢駱〕沈〔建勳〕二使者巡邏大孤山以北,五更時分,天色十分昏黑,江麵有霧,四五丈之外就看不見景物。”

芍藥不耐道:“妳說的簡扼一些,別拖泥帶水。”

杜乾麟知道這位副幫主的脾氣,連忙應了聲“是”,續道:“那時屬下等叁條船,相距總在十幾丈左右,屬下因霧水極大,站在船頭,忽聽遠處隱隱傳來喝叱之聲,屬下急命水手循聲尋去,但那時夜霧極大芍藥不耐道:“我要妳說得簡單扼要,妳怎麼老說霧大。”

“是、是……”杜乾麟連聲應是,接着道:“等屬下趕到,沈使者船上兩名水手已死。沈兄身中叁劍,一身是血,跌坐艙中,看到屬下,口中說了聲追,就昏了過去。楊使者僕臥船頭,中了賊人暗器,已經昏迷不醒。”

芍藥問道:“妳沒見到賊人的影子?”

社乾鱗道:“那時夜霧……”他原想說“夜霧甚濃”,但隻說了“夜霧”兩字,慌忙改口道:“屬下趕去之時,並未看到賊船。”

沈建勳身中叁劍,失血過多,此時顯得十分虛弱,一手扶着桌沿,站起身道:“啟票副幫主,此事經過,隻有屬下一人最清楚。”

韋小寶道:“沈兄傷得不輕,妳還是坐下來說好了。”

沈建勳望望芍藥,不敢坐下。玉蘭道:“總使者叫妳坐下來說,妳就坐下來說吧。”

沈建勳道:“屬下遵命。”坐下之後,接着說道:“出事地點,大概在大孤山西北方,那時屬下船隻距離江岸,不過五裹光景,屬下聽到一陣嘩嘩水聲,起初隻當是楊兄的船隻駛來,並未在意……”芍藥哼了一聲。

沈建勳被她哼得不由口氣一頓,續道:“後來忽然聽到艙後撲通—聲,似有人墮水,屬下回頭看去,髮現後梢竄上一條人影,屬下正待喝問,那人身手矯捷,挺劍就刺,屬下就和也動起手來。”

芍藥道:“妳沒看清他麵貌?”

沈建勳道:“這人不但一身黑衣,連一柄劍都是烏黑的屬下隻看他是個瘦長個子,沒看清他的麵貌。”

玉蘭道:“此人劍法如何?”

沈建勳道:“劍法十分辛辣屬下和他交手二十來招,腿上就被刺中一劍。”

芍藥道:“楊傢麟什麼時候趕來的?”

沈建勳道:“約莫在咱們交手了一盞荼的工夫。楊兄的船從左首駛來,屆下聽到楊兄大叫一聲,縱身飛縱上船。就見那黑衣人左手一揚,厲聲道:“下去。”那時晨霧很濃,屬下怕楊兄中人暗算,急忙叫了聲“楊兄小心。”但楊兄韋空撲來,無處閃避,屬下隻聽他口中哼了—聲,十倒船頭。屬下因出聲警告,稍—分神,又被刺中兩劍。他劍上淬過“毒汁”,屬下左腳麻木,跌倒船扳上,差幸那時候遠處有船駛來,賊人神色慌張,從後梢躍落來船,匆匆逃走,接着杜護法亦躍上船來。”

芍藥道:“對方隻來了一個,還連人傢的影子都沒有看清,就造成兩死兩傷,照這情形,咱們還能找上飛鷹教去?”

杜乾麟一臉惶恐,連連躬身道:“屬下無能……”

芍藥氣道:“妳們這些人,隻配在花傢院裹打轉。”

韋小寶含笑道:“這是意外,昨晚霧也確實大了些,對麵都看不見人,才會被賊人所乘。”他回過頭去,朝杜乾麟擡擡手道:“杜兄叫他們把楊、沈兩位使者扶進去,好好休息。”杜乾麟答應一聲,便和萬有為、諸福全兩人挾起楊傢骢、沈建勳朝房中而去。

芍藥因有韋小寶開了口,自然也也就不多說了,眼波一溜,說道:“太上要我來問的,我還得覆命去,韋兄妳看怎麼說好?”

韋小寶說道:“這是意外,誰都無法防範。太上問起來,副幫主隻管照實把經過情形跟太上報告好了。”

芍藥披披嘴道:“像昨晚髮生的這種事情,要是讓太上知道了,責怪下來,誰能負責?”

韋小寶朗笑道:“太上早就說過,維護本幫之責,由在下一力承擔,自然是在下負責了。”

芍藥妙目凝睇,問道:“妳如何負責?”

韋小寶道:“不出數日,在下自會把昨晚傷人的賊人擒來,這總夠了吧?”

芍藥站起身道:“等人擒到了再說,別先說大話,太上麵前,可不能這麼說。”玉蘭看副幫主站起,也跟着站起身來。

韋小寶道:“副幫主可是不相信麼?”

芍藥甜甜一笑道:“我信……”款步朝艙外行去。玉蘭也緊隨着她身後而去。

右護法蔡良等芍藥走後,豁然笑道:“咱們這位副幫主,比太上還要難說話,從沒有敢對她這麼說話的人,也從沒看到她這般笑盈盈的對人說過話,看來,副幫主對總座特別客氣呢!”

本來大傢背後都說韋小寶是百花幫的“嬌客”,給蔡良這一說,不由得全都笑了出來。這下韋小寶還沒臉紅,蔡良一張黃臉,倒反而紅了起來,摸摸臉頰,說道:“兄弟說的是老實話。”他越描越黑,全堂更不由得哄然大笑。

左護法冷朝宗一手提着旱煙管,站起身道:“好了,船已經開了一陣,現在差不多快到大孤山了,今天船上值日的是秦得廣、張南強二位吧?咱們到船頭瞧瞧去。”

秦得廣、張南強同聲應“是”,跟着冷朝宗朝艙外走去。韋小寶的臥室,是在大廳左首,除了床鋪,臨窗還有一張小桌,兩把木椅,陳設雖極簡單,但在船上已算是相當舒適講究的了。窗臨甲闆,推過木窗,還可以遠眺江上景色。韋小寶到揚傢骢、沈建勳的房裹,探看了兩人的傷勢。護花使者的臥室是四個人一間,上下鋪,地方十分窄,韋小寶暗暗記下了另外兩人的姓名,便自退出。走到船頭,隻見冷朝宗和秦得廣站在那裹說話。冷朝宗果然內功精純,韋小寶才走出船艙,他已經回過頭來,一眼看到韋小寶,立即拱手道:“總座出來走走?”

韋小寶頓首笑道:“艙裹確實有點悶氣,哦,這是什麼地方了?”

冷朝宗伸手一指,說道:“剛過了大孤山,前麵就是小孤山了。”

韋小寶道:“江麵上沒事吧?”

冷朝宗用手中旱煙管指劃着江麵,說道:“江麵上風平浪靜,附近一二十裹內,都看得清清楚楚,咱們的巡起船,就在前麵,白天大概不會有事。”

韋小寶道:“冷老見多識廣,江湖經驗豐富,依妳看,這飛鷹教巢穴,會在哪裹?”

冷朝宗模模山羊胡子,沉吟道:“這個就難說了。從這裹去,隻有北峽山、巢湖、石臼較有可能,淮河上的洪澤湖,也有可能,隻是這些地方,從未聽說過有大夥賊人。飛鷹教縱然行動隱秘,也瞞不過江湖上的耳目,秦護法對這一帶地勢極熟,屬下方才就是在和他討論此事,也覺得飛鷹教潛伏在這些地方的可能不大。”此人不失為老姦巨滑,他方才和秦得廣低聲說話,怕引起韋小寶懷疑,在輕描淡寫中,帶上一句,就把事情交代過去。

韋小寶道:“那麼依冷老的看法呢?”

冷朝宗道:“飛鷹教的巢穴,如果不在這些地方,那就可能在長江下流了。”他說到這裹,接着看了韋小寶一眼,才又接道:“其實總座該向太上請示,咱們目的地究在何處,讓大傢心裹也好有個準備。”

韋小寶迎着江上清風,徐徐籲了口氣,淡然笑道:“太上心裹胸有成竹,快到地頭,自會向大傢宣布,她不說誰敢去問?”

冷朝宗深沉一笑道:“總座說的也是。”

韋小寶循着左舷甲闆,朝船後走去。看到張南強獨自倚着桅杆遠眺,心中就意識到八名護法之中,似乎分成了兩派。這也難怪,當時叁十六名護花使者。本來就是分由左右護法率領的。張南強看到韋小寶,慌忙過來行禮。韋小寶含笑道:“張兄不用客氣,兄弟隻是隨便走走。”隨着話聲,已經走到後梢。

掌舵的是一名頭盤小辮子的瘦小老者,但韋小寶看得出來,此人一身武功也有相當基礎。他昨天就聽說過,掌舵的叫勾老大,昔年原是洪澤湖的水盜,投效百花幫,已經有十年了,百花幫所有船隻,悉歸他指揮。隻是這次的航行,連他也一無所知,據說每天啟碇前,由太上親自命使女直接下令給他,告訴他這一天的航行路線和晚上在哪裹停泊,他隻是按照指示行事。

韋小寶望着勾老大炯炯雙目,凝注遠方,一心一意地掌舵,似乎根本沒看到自己一般,自己也不好去打擾他,隻是心中暗暗忖道:“飛鷹教難道有什麼秘密不成?”

天色逐漸接近黃昏,晚晖斜照,江麵上閃耀起萬道金蛇,景色之壯麗,絲毫不遜日出。韋小寶倚着窗口,似是看得出神。隻聽身後響起一個又嬌又甜的聲音說道:“妳在想什麼心事?”

韋小寶微微一怔,回過身去,隻見芍藥似嗔似喜地站在身後,一陣沁人甜香,已經送入鼻中。這就含笑道:“我當是誰,副幫主請坐。”

芍藥嬌嗔道:“除了我,還有誰來?”接着輕哼道:“副幫主、副幫主,妳隻會叫我副幫主。”

韋小寶自然聽得出來,看看四週,低聲道:“妹子,在外麵要小心點。”

芍藥嬌笑低聲道:“太上都知道了,她老人傢都不管,誰還敢管?”

韋小寶陪着她聊了一會,芍藥看看天已經快黑了才起身離去。天色果然黑了,黑得好快!船已經開始緩慢下來,在靠近香口江岸的一處港灣停了下來。偌大一艘樓船,黑沉沉地,看不到一點燈火!不,燈火自然點上了,隻是樓船上,每一處窗口,都菈上了一道黑布窗簾,一絲燈火也透不到外邊去。膳廳裹,點燃起兩盞風燈,叁張八仙桌上,有酒有肉,菜肴相當豐盛。韋小寶正中落座,大夥也依次入席,艙簾啟處,負責白天巡邏的葉開先、冉遇春率同四名護花使者魚貫走入。葉開先、冉遇春朝上雙手抱拳,同聲道:“屬下向總座交班來了。”

韋小寶目光一擡,迅快由他們六人臉上掠過,含笑道:“諸位辛苦了,請入席吧。”

葉、冉兩人再一抱拳道:“多謝總座。”各自回到自己桌上坐下。

韋小寶問道:“今晚該由哪幾位輪值了?”輪值人員,早已先用過晚餐。

隻見公孫相、宋德生和四名護花使者應聲站起。公孫相道:“今晚由屬下和宋兄值班。”韋小寶目光緩緩轉到四名護花使者臉上,還未開口。宋德生已經指着四人說道:“翟天佑、翟友成、許廷臣、何祥生。”

韋小寶一眼看出許廷臣、何樣生兩人,正是和昨晚負傷的楊傢骢、沈建勳同一個房間。韋小寶覺朝兩人多看了一眼,問道:“妳們兩組人,如何分配的?”

公孫相道:“屬下和翟、翟二兄負責向北十裹江麵,宋兄和許、何二位負責向南十裹江麵。”

韋小寶心中暗暗冷哼,忖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一麵點頭道:“如此甚好,昨晚出了事,總算太上並未責怪下來,今晚大傢可得小心。”

公孫相、宋德生同聲應“是”,說道:“總座放心,賊人今晚膽敢再來,屬下縱然不把他生擒,也要把他活劈了。”

韋小寶微微一笑道:“江麵遼闊,真要遇上賊人偷襲,不可求功心切,第一件事,還是先放信號火花為宜。”接着以“傳音入密”向公孫相道:“公孫兄今晚要特別小心,一有警兆,務必先放火花。”兩人又應了聲“是”。公孫相微微一怔,也微微點點頭,外人自看不出。

韋小寶拍拍手道:“妳們可以去了。”公孫相、宋德生躬身為禮,率同四名護花使者,出艙而去。大傢匆匆飯罷,韋小寶站起身朝叁眼神蔡良道:“今晚是蔡老當值吧?”

蔡良道:“不錯,總座可有什麼吩咐?”

韋小寶按說道:“蔡老言重,吩咐不敢,隻是昨晚出事之後,兄弟好像有個預感,堿人還會故伎重施。”

蔡良道:“這個總座但請放心,今晚若有差錯,就拿兄弟是問。”

韋小寶道:“咱們不是還有兩條預備快艇麼,兄弟之意,要這兩艘快艇上的水手,在船上待命,隨時準備出髮。”

叁眼神蔡良點點頭道:“總座想的也是,杜乾麟,妳去關照一聲,要他們在艇上待命。”

杜乾麟答應一聲,轉身向外行去。飯後,沒有值班的人,就各自回房。韋小寶終究是總護花使者,他有責任。他想到了某一件事,如果對方真有陰謀的話,今晚就可能會髮生在他的身上。他從膳廳出來,踏着甲。闆,走到船頭,凝目遠眺,滿天繁星,閃着朦胧而碎屑的光芒,江麵上風平浪靜,沒有月色,就顯得黑沉沉的。

“又起霧了。”韋小寶仰首向天,輕輕籲了口氣,他沒有說出來,隻是心中想着。“總座。”他身後忽然有人低低的叫了一聲。

韋小寶回過頭去,說道:“是蔡老。”

叁眼神蔡良一手提着酒葫蘆,含笑走近他身邊,望了他一眼,說道:“總座好像有什麼心事?”

韋小寶淡然一笑道:“沒有,在下隻是隨便看看。”

叁眼神道:“總座言不由衷,那是把兄弟當作外人了。兄弟在江湖上混了大半輩子,總座打晚餐日寸起,就一直攢着眉頭,這不是有着心事,還是什麼?”

韋小寶潇灑一笑道:“蔡老也許看走眼了,在下隻是有些悶氣,才出來走走。”

叁眼神看他不肯說,也就不便多問,笑了笑道:“總座又不喝酒,住在船上,最好解悶的方法,就是喝上兩蠱。”說着打開葫蘆,隨手遞了過來,笑道:“總座要不要喝一口?”

韋小寶搖搖頭道:“蔡老自己喝吧,在下和酒實在無緣。”

叁眼神也不客氣,舉起葫蘆嘔嘔嘴角,笑道:“兄弟一生別無嗜好,就喜歡喝一口,飯可以不吃,要是一天沒酒喝,可就打不起精神來了。”他沒待韋小寶開口,接着又說道:“古人說得好,自古英雄皆寂寞,這話可一點也沒錯,兄弟叁眼神這外號,就是從酒上來的。。

韋小寶道:“蔡老這外號,原來和酒有關?”

叁眼神蔡良笑道:“誰說不是。那時兄弟不過二十來歲,就喜歡喝酒。咱們關外,天寒地凍,大傢都能喝,因為喝酒可以取暖。但先師門規極嚴,練武時不準喝酒。有一天早晨,兄弟起來,偷偷的喝了一壺,不想就出了漏子……”他又喝了口酒,續道:“那天正好練單刀,兄弟練到“撥草尋蛇”,上身必須下撲,哪知喝了空肚酒,這一撲,就來了個狗吃屎,撲了下去,前額碰到刀尖上,開了一個眼。從此隻要一喝酒,臉上不紅,這刀疤就紅起來,江湖朋友就這樣給兄弟起了這個外號。也有人說,隻要兄弟殺心一起,這刀疤也會紅,兄弟自己對此倒不知道。”

韋小寶道:“蔡老就這樣不使刀了。”

叁眼神道:“總座說對了,兄弟從那一次起,對練刀就失去了興趣。”

韋小寶道:“若是換了在下,就對酒失去興趣了。”

叁眼神大笑道:“所以總座一直不會喝酒了。”

韋小寶回到臥室,深夜,荒灘,除了水浪撞擊江岸,髮出澎湃的濤聲,可說萬籁俱寂。可是當他推開房門的時候,他不禁又是呆住了,床邊竟然坐着兩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十二侍者當中的梅花和菊花兩人。看見韋小寶進來,兩人都站了起來,韋小寶驚異的道:“妳們……”

梅花年齡比菊花要大,聞言道:“公子……”慾言又止,畢竟話是不好出口。

韋小寶低聲問道:“是牡丹讓妳們來的?”

菊花答道:“是我們求妹妹答應的,公子,我們姊妹不顧羞恥,自薦枕席,沒有別的意思,隻是希望將自己的身子獻給心愛的人,希望公子不要鄙視我們,我們姊妹也不會要公子負責。”

梅花也道:“公子,我們並不奢望公子也喜歡我們……”

話未說完,韋小寶已上前將二女摟在懷中,雨點般的吻已落在了二女的臉上,頸上:“二位姊姊,什麼也不要說了,我除了感激妳們的深情厚愛,隻有慚愧……”

二女送上香吻:“哥哥,妳不知道,我們都愛上了妳……”

叁人溫存半晌,韋小寶悄悄對菊花道:“姊姊先上床好嗎?”菊花嬌羞的點點頭,自己解衣上床,躲在被窩裹偷瞧韋小寶和梅花的進展。韋小寶輕輕卷起梅花綢裙,直至腰間,兩條晶瑩如玉的美腿之間,隱約被裙影遮蔽,瞧不真切,床單和裙內卻都沾得濕了。梅花軟綿綿地呻吟著,一邊解開韋小寶的衣帶。

韋小寶溫柔地讓梅花躺在床上,擡起了她的雙腿,微微叉開,讓兩腿夾住他的腰側,正露出那神秘的花叢。梅花臉蛋羞得通紅,低聲喘息:“不要……別這樣子……”韋小寶卻欣賞嬌艷慾滴的花朵,著右手撫摸著她平滑柔軟的小腹,指尖在臍邊遊走引逗。

“唔嗯……啊……”梅花輕咬下唇,眼睫微顫,髮出既無奈、又興奮的呢喃。菊花看得心悸神馳,眼光一移到韋小寶下身,更是心跳得如打鼓一般。眼前兩個如花似玉的俏姑娘,正自含羞帶怯,值此情景,韋小寶如何能不動心?那話兒自是早已精力瀰漫,昂然挺立,隨時要沖鋒陷陣一番。

韋小寶很謹慎,寶貝在牝戶上摩擦輕觸,輕碰微接。梅花身如火熾,被引得又羞又急,嬌聲呻吟道:“唔……好……好熱哦……哥哥……妳……妳別……不要再耍我了啦……我……啊……”那嬌貴的花瓣綻放著美不勝收的绛紅,花蜜源源不絕地流出,將韋小寶下體也沾得通體濕潤,閃閃髮光。

韋小寶看著梅花竭力忍耐的神情,又是哀怨,又是羞澀,登時激得他情致高漲,低聲道:“梅花姊,要去了!”梅花輕輕“嗯”地一聲,心中羞怯無比,心道:“一定要忍住,隻是有點痛而已,別怕,別怕……”

然而越是這麼想著,下體越覺繃得緊了,在這要緊關頭,實在忍不住害怕。

韋小寶吐了口氣,向花瓣內沖擊過去。雖然寶貝已經接受蜜汁的洗滌,相當滑溜,但對梅花那嬌小玲珑的秘境而言,仍是蠻橫的威力。一插之下,梅花渾身一顫,放聲哀鳴。

“啊啊啊!唔嗯……嗚……啊……”才進入些許,梅花已覺疼痛難堪,十指胡亂抓著床單。韋小寶呼了一聲,又插進了少許。梅花緊閉雙眼,痛楚得幾乎流出淚來,不禁哀叫道:“哥哥……啊啊……好痛……”

韋小寶柔聲安慰道:“別怕,別怕,很快就好了……輕鬆一點……”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撫弄著梅花滑膩的嫩乳,極儘愛憐之能事。

梅花胸脯上一陣趐軟,心緒紊亂,稍稍分擔了下身痛楚,低聲呻吟道:“哥哥……妳……啊啊……妳……快一點……別管我了啦……”

韋小寶輕輕捏住兩個櫻桃般立起的乳尖,姆指、食指來回搓動,悄聲說道:“什麼快一點?”

梅花雖然平日機靈,這時也已急了,嬌嗔道:“哥哥……妳……妳別使壞啦……別……別等我又痛起來……那……那就……啊呀……啊……”她乳頭被韋小寶玩弄一番,忍受不了,又喘噓噓地叫了起來。眼見梅花已經是情熱如火,韋小寶腰間連連挺進,如同節節進攻的步行軍,每一深入,梅花便受到痛感。

“啊……啊呀……痛……啊……啊……啊……嗚……啊……”這浪濤般的進擊帶給梅花強烈的震撼,眼角垂淚,嬌軀狂亂地擺動掙紮。

韋小寶把心一橫,低聲道:“長痛不如短痛,梅花姊,忍著!”猛地一沖,玉莖直抵花瓣最深處。梅花腦海陡然間一片空白,隨即一陣撕心劇痛貫穿全身,髮出了高亢入雲宵的哀鳴。

“唔啊……啊啊……嗚……嗚嗯……啊……”火燒般的阚痛充滿了她柔弱的玉門,淚珠不禁奪眶而出。就是旁觀的菊花,也嚇了一大跳,心中怦然,輕聲道:“梅花姊姊!”

韋小寶連聲安慰,柔聲道:“好啦,好啦,梅花姊,別哭羅……”

梅花嗚咽一陣,才輕聲道:“好痛……嗚嗚……妳壞死了啦……”

韋小寶吻了吻她的朱唇,柔聲道:“梅花姊,對不起啊!等一下就會舒服了,來……別哭了……”一邊說著,同時溫柔備至地愛撫她的肌膚,極是憐惜,下身不敢稍有動彈,隻怕又弄痛了她。梅花初經人事,自是痛極,經得韋小寶一番舒緩,這才痛楚稍息,春情復熾,迷蒙的淚眼慢慢轉成了一片缱绻。她體內包含著韋小寶的寶貝,正是火熱難當,疼痛轉為麻癢,嘤咛一聲,不覺扭了下腰。

這一下動作,韋小寶便知梅花已開始感到舒適之意,當下輕聲道:“姊,可以了嗎?”

梅花輕吟一聲,低聲道:“可以啦……不過……妳……妳可別太粗暴……像剛才……嗯……”說著說著,俏臉通紅,靦腆之極。既得首肯,韋小寶恭敬不如從命,緩緩抽動起來。梅花的私處內潮濕柔軟,固不待言,且兼收縮甚緊,摩蹭的感覺強烈之極。韋小寶隻挺進數下,便覺快不可言,忍不住漸漸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呀……啊……啊……唔啊……”梅花全身承受著韋小寶的愛意,失神地嬌吟著,精巧的雙乳正和他結實的胸膛互相擠壓,感受著溫熱的男子氣息。兩人臉龐相對,立時纏吻起來,放縱的春聲便成了低沉誘人的嗯唔。

韋小寶忽地離開了兩片櫻唇,起身采跪姿,將梅花雙腿擡起,扛在肩上,雙手轉而托住她纖腰後。如此一來,兩人交合之處高高拱起,滋滋聲響之下,更可見到一根通紅之物不停進出柔嫩的少女秘地。梅花羞不可抑,叫道:“不要……啊……啊……唔……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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