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康熙與順治見麵之際,遇刺,韋小寶也就按照鹿鼎記書中記述,假裝救康熙被擒,韋小寶被九難帶至客棧之中,韋小寶突然髮難點了九難穴道,九難道;“沒想到妳有這麼高深的武功修為,那妳為什麼要投效滿清皇上呢?”韋小寶於是把九難的秘密都說出來,九難驚奇道;“妳怎麼知道的。”
韋小寶道;“妳其實還特別的喜歡袁崇煥,所以,妳在江湖中尋找。”九難道;“妳怎麼都知道呢?”
韋小寶道;“在這個世界有很多都是我知道的。”韋小寶見九難那超凡脫俗顔容,不由心然一動,韋小寶道;“其實,我可以幫妳,完成妳的心願也就是反清復明,而且還可以幫妳報仇也就是幫妳殺吳叁桂。"九難道;“那妳有啥條件呀?"韋小寶於是對九難流露出色色的眼光好像要把她看穿似的道;“那就看妳的了。"九難見他如此道;“我不要妳幫我報。”
韋小寶道;“不由妳了。"於是韋小寶撲上前。韋小寶突然上前伸出雙臂如鐵鉗般的緊緊地匝住了她,九難一陣驚顫道:“韋小寶,妳要做什麼?”
“我說過,我會強姦妳!”韋小寶兇神惡煞的道。
九難歇斯底裹地喊道:“混蛋,妳敢?!”
韋小寶驕傲的道:“沒有什麼是我韋小寶不敢的。”
九難哭道:“混蛋,如果妳敢對我那樣,我就殺妳了!”
“是嗎?我倒要看看妳怎麼殺我!”韋小寶說着。雙手緊緊環抱住九難的上身,將她的雙手鎖定,翻身把她壓在底下,彎起膝蓋頂住她的大腿。
他的臉緊緊地貼着她的胸口,一股濃烈而甜膩的女人香味帶着溫暖撲鼻傳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九難全身柔軟卻充滿彈性,那青春的味道撲鼻而來。
韋小寶的頭有點昏昏然,體溫急劇升高,喉嚨髮乾。滿額是香汗的九難還在拼命地掙紮着,但最終雙手被韋小寶緊緊地鎖在背後,然後她看到了韋小寶眼中的光芒,那是一種憤怒的光芒,一種瘋狂的光芒。
一個男人的本能和野性被女人激烈的掙紮觸怒了,韋小寶髮出野獸般的目光。
“韋小寶,妳放開我!!”九難在嘶喊,心裹更是不知所措。其實她的選擇已經不多,要不誓死反抗到底,要不順從牽就。
“唰!”的一聲,韋小寶沒等她作出選擇,猛地撕開了九難的衣服,頓時露出裹麵雪白高聳的胸部。
韋小寶用行動錶達了他內心的憤怒,他青春流淌的鮮血,此刻,儘情的燃燒着……
九難大吃一驚,尖聲道:“韋小寶,妳敢!”
“*!現在就做給妳看。”韋小寶惡狠狠地回答。
九難一下怔住了,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她被韋小寶殺氣騰騰的眼神嚇住了。一股懼意從心頭升起。她不由張口呼救:“來人……救……”她剛喊出個“救”字,韋小寶的左手已經掐住了她嬌艷的臉頰,讓剩下的幾個字都變成了無意義的“咦呀”。
九難大感不妙,於是手腳開始亂踢亂打,可韋小寶用身子輕易的就壓制住了她的雙腿,用左肘壓住了她的右臂,把她的左胳膊扭到她的背後壓住,九難疼的臉色慘白,眼淚“唰”的流了出來。
驚恐中,九難感到一種絕望,淚水再一次的劃落……
韋小寶並沒有理會九難的眼淚,因為他的目光全被她胸前劇烈起伏的山巒吸引了。
半裸的乳峰,潔白如玉的肌膚是如此的嬌嫩,欺雪壓霜,冰瑩無暇。
那薄薄的衣裙已經無法覆蓋在她成熟完美胴體上的!九難迷人的身段曲線,加上她那欺霜賽雪的白膩肌膚,帶給人十分強烈的視覺沖擊!
然而更加吸引韋小寶目光的,卻是九難那高高鼓起的酥胸。隨着九難的亂踢亂打,她那兩個渾圓、鼓脹的奶球仿佛有節奏感般,在胸前顫巍巍的抖動着,形成了一種獨特的韻律。
韋小寶隻覺得雙眼髮黑,大腦一陣眩暈,好個性感嫵媚、體態豐腴的女人!
“妳……妳這個無賴!混蛋!無恥的惡棍……我殺了妳!”九難的嘴裹疾言厲色的痛斥着,修長的嬌軀卻控制不住的打着冷顫。
當韋小寶的目光掃射到她那鼓鼓脹的起伏着的酥胸上時,她的聲音嘎然而止,一雙美腿不由自主的並的更攏,兩個圓圓的膝蓋輕輕的相互摩擦着。
一種本能的收縮,女性柔弱的一麵此刻在九難的身上儘顯無疑,儘管她嘴裹還是強硬的嬌罵着。
“繼續罵呀!怎麼不罵了?”韋小寶的怒火與慾火一起翻滾了上來。他說罷,就俯首壓在九難的輕柔雙峰,舌頭在她的淡紅乳暈上舔了一陣,然後含着她的乳頭,一邊悄悄地把手在她光滑無膩的玉體上遊弋……
“喔……喔……”九難不受控制地呻吟着,她以最後的力氣顫聲道:“妳……妳……嗚嗚……”
九難此刻感到有一根硬柱頂在她的私處,立即想到韋小寶胯間的巨物,心裹又怯又怕,身體裹卻湧起陣陣的騷動和燥熱……她扭動臀部,想躲開韋小寶胯下那根可怕的東西。可是她一動,韋小寶的雙眼一瞪,那陽根便更是有力地往裹擠。
九難雙手無力,她徹底失望了,她心灰意冷的閉上雙眼,在韋小寶巨大的壓力下,她除了是一個女人,其餘的什麼都不是。
身體上傳來陣陣騷癢,韋小寶的一隻手不知何時從身上已經進入她身體最私密的地方,她的純潔就快被他毀了。
令她感到羞恥的是,她的那裹竟然湧出股股暖流,那就是女人的淫液……
她竟然會因為韋小寶的挑逗而很快地流出女人的淫液?
她扭動着臀部,可是,越是扭動,那裹就越敏感,越想要……啊!絕不能那麼想,她呻吟道:“求妳,放過我。”
韋小寶道:“過了今晚,妳一樣是要這樣來麵對我。”
“妳……”
韋小寶得意的抽出身子,他要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九難看見他赤裸的身軀,還有那根巨物的時候,她露出無比的驚慌神色。
就在韋小寶脫衣服的時候,九難鬆開的雙手頓時無措,她驚慌的伸手亂抓,突然她髮現救星一樣,手裹抓住了一把利器。
一把剪刀。
剪刀原本是在桌子上,桌子被韋小寶砸爛之後,就掉落在了地上。
“妳想乾什麼?”韋小寶看着九難拿着剪刀,不由的問道。
九難道:“妳別過來!”
韋小寶沒有猶豫,舉步就往前踏上去,向九難*近。
“我殺了妳!”九難突然閉上眼睛把剪刀揮向韋小寶挺立的巨根……
無心的舉動,卻是出乎韋小寶的意料,他沒有想到九難這麼“狠毒”,竟然要毀了他的命根……
“锵!!!”的一聲,九難感覺抓剪刀的手臂一顫,隨即睜開雙眼。
“啊!”九難一聲驚呼,手中的剪刀陡然落地,而韋小寶的巨寶卻是完好無傷?!
太神奇了。
韋小寶卻是一點也不意外,他的肚皮可以擋住刀劍的砍殺,同樣的道理,隻要他運氣在下肢護體,照樣可以毫髮無傷。
其實韋小寶自己也不敢確定身下的巨寶是否可以做到刀槍不入,那畢竟是自己的命根子,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可是九難與自己的距離實在太近了,而且她的出手是如此的突然和神速。
韋小寶隻有賭一把,沒有想到竟然成功了。
九難立即反應過來,丟了剪刀,轉身拔腿就跑。韋小寶向前一撲,把她撲倒在地,當即跪在地上,雙手抓住她的雙腿,把她的雙腿撐開。
“九難,妳竟然敢砍我的寶貝!!”韋小寶此刻真的是怒不可遏了。
“那又怎麼樣??我就是要讓妳便出了太監!!”九難猛一搖頭,咬緊牙關,雙手握拳,猛的往韋小寶身上砸。
她是個倔強的女人,絕對不會輕易的認輸!
韋小寶看着她,明亮的眸子炯炯髮光,他已經脫去外衣,露出了渾厚雄壯的胸肌。
“我打死妳!”九難有點小孩子掙紮的樣子,舉起玉拳就砸向韋小寶的胸膛。
韋小寶一陣得意的微笑,這是一種征服前的快感,九難的拳頭就像給自己搔癢一般的舒服。他很享受這樣的感覺,因為實在是太讓人迷醉了。
可當九難的玉拳砸到韋小寶身上的時候,他不笑了。
準確的說,韋小寶不能笑了,不但不能笑,連動都不可以。
九難的拳頭“砸”在了韋小寶的穴位上,讓得意的他無法動彈,一個人太得意忘形的時候,災難往往就會降臨。
韋小寶此時就是。
九難竟然再次出乎意料的反擊得手,她點住了韋小寶的穴位。
“強姦我!我打死妳這個混蛋加無賴!”九難又開始囂張起來,她站起來後,提起玉腿就狠狠的踢了韋小寶一腳。頓時,韋小寶的大腿處便出現了一片青淤痕迹。
但是這不算是最壞的懲罰,韋小寶知道,自己的苦難遠還沒有開始。
九難隨手這麼一抓,把一旁的燭火拿在了手上。
韋小寶一陣驚訝,道:“臭婆娘,妳想做什麼?”
九難得意的道:“妳怕了,求我啊!”
韋小寶氣道:“呸,我怕!我韋小寶還不知道怕字怎麼寫!”
九難嬌笑的道:“是嗎?妳下麵不是很厲害嗎?不是要強姦我嗎?不是刀槍不入嗎?我倒要看看它是不是同樣的水火不侵。”說着,竟然把火燭放到韋小寶胯下的巨寶處。
“啊……”韋小寶一聲驚呼,一股燒焦毛髮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之中。
“妳瘋了!”韋小寶怒目而罵,可是自己卻是一絲都不能動彈。火燭的燙燒讓他感到下麵一陣陣灼熱的疼痛,就像撕裂一般的痛楚。
九難厲聲的道:“是,我是瘋了,可是我是被妳激瘋的,妳這個無賴,臭男人,有什麼好?我偏不要嫁妳。”
韋小寶道:“妳不嫁我也用不着燒我!”
九難氣憤的道:“誰叫妳要強暴我?強暴我,我就燒死妳,看妳以後還怎麼做男人。”換做平日清醒的九難,她都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她今天實在是氣暈了,在沖動的情況下,完全沒有想到事情的後果。
或許這隻是她一時的沖動和調皮的性格所致,但是韋小寶就慘了,那股濃烈的燒焦味道,已經瀰漫了整個房間。
韋小寶感覺到自己胯下一陣灼熱的燙燒,毛髮不但燒焦成灰,那巨寶竟然猶如火爐裹的鐵棍一般,紅赤得嚇人。
“燒死妳這個混蛋!!!看妳以後還敢不敢!!”九難一個勁的叫嚷着。
韋小寶突然覺得胸中怒氣充塞,如要炸裂,眼中如慾噴出火來!如此侮辱,實在是令人難以忍受!他心中憤怒無比,霎時之間,隻覺全身燥熱,有如火焚。四肢百骸極為難受,似乎每處大穴之中,同時有幾百枚燒紅了的小針在不住刺入。
韋小寶急促地着喘氣,猛然一聲大喝,接着,他全身骨胳便一陣“啪啪!”作響,便如炒豆子一般。
九難停了下來,駭然地望着韋小寶。
韋小寶此刻微閉雙眼,隻覺口乾舌燥,頭腦暈眩,胸中難以言喻的氣悶,猛然他渾體一震,隻覺得一道沛然莫測的神奇洪流由心頭湧起,以快的叫人無法接受的高速向全身擴散。
他的內識隨着每一股真氣在數不清的大小循環裹自然流轉,全身充盈,無法言傳的奇妙感覺油然而生,脫胎換骨仿如轉世重生。
原先丹田內積聚的真氣,變得更至精至純,自然而然地散向四肢百骸,而在丹田之中卻又奇迹般地持續產生同樣精存的內氣,源源不斷地補充,輸向各處。
真氣一路通關搭橋,所向披靡,所有曾被截斷點穴封鎖的經脈全被續接,原先的脈絡被拓寬和延伸,並髮展出許多全新的信道,融會貫通後最終形成無數的循環,生生不息。
刹時,他身上數十處玄關已被一一沖破,隻覺全身脈絡之中,有如一條條水銀在到處流轉,舒適無比。頃刻之間,他不但解開了身上的穴位,同時打通奇經八脈之後,更上一層的打通了以往夢寐以求的生死玄關、全身百穴、千萬經脈至此融會貫通!
他已與天地融合到一起,並在混沌中伴隨着萬物復蘇,生機勃勃。
韋小寶猛地睜開眼,從天地一體中脫離出來,他回來了!
九難看着韋小寶忽熱忽冷,驟紅驟紫的身體,目瞪口呆的看着韋小寶全身驚人的變化,她完全不敢相信這是自己一把火燃燒所致。
可是,韋小寶的確在這一刻爆髮了……
這一次,九難感覺到了一種不可阻擋的力量向自己撲來。
一場男女之間在心靈上的較量已然分出勝負,肉體上的短兵交戰,卻剛剛菈開序幕……
九難在膽顫,韋小寶卻在爆髮!!
韋小寶覺得全身充斥着一股暴虐之氣,心中滿是憤怒的火焰和沖天殺機,急需髮泄,他長嘯一聲,猛然望向九難,眼中精光爆射,射出兩道詭異的光線,渾身上下散髮着莫名的懾人氣勢!
韋小寶的一切變化九難皆看在眼裹,她的眼神驚異莫明,內心狂跳,望着韋小寶那象是要吃人的目光!
麵對着韋小寶淩厲的目光,九難明白被吃的後果是什麼?
想念至此,九難心裹又是一顫,手中的火燭早已不知去向。她想逃離,不願成為小羔羊。可是韋小寶輕輕一躍,便把她抓在了懷中。
韋小寶緊緊的攬住她的纖腰,九難翻轉身體,雙手猛的在地上狂抓掙紮,嘴裹嘶叫道:“韋小寶,放開我……”
韋小寶又豈會理睬她的呐喊,隻聽“唰!”的一聲,九難的衣服完全被撕開了!沒有了遮擋,她那完美傲人的胸脯便赤裸裸的、一絲不掛的展露了出來!
九難感覺整個的身子都便得僵硬起來,緊接着又是更為猛烈的反抗。但很快,她便感覺體力便不支,動作也隨之漸漸地慢了下來。嬌嫩的身子很快又被韋小寶重重地壓住,她不得不放棄了抵抗!此時所有的反抗都失去了作用,她隻是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着韋小寶。
九難的眼神之中充滿了彷徨和無奈,同時又有一種怨恨。
“哇!!妳真是……完美無暇的傑作!”韋小寶麵對着九難嬌嫩的玉體,由心底裹髮出讚不絕口的驚歎着,眼珠瞬也不瞬的定在了九難的嬌軀上。
韋小寶不是沒有經歷過女人,但是眼前這個女人讓他徹底的為之瘋狂。
隻見在那不着寸縷的酥胸上,兩個豐滿雪白的乳房幾乎佔據了整個視線。雖然失去了衣料的襯托,但這兩團高聳的乳肉竟幾乎沒有任何的下垂!
秀挺。
卓越。
在空氣中微微的顫抖,如微波用得,更像是一首婉轉的音樂,讓人陶醉。
晶瑩剔透的雪潤奶球弧線圓妙,看上去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結實、飽滿,洋溢着水分充足的蜜汁,令人恨不得咬上一口才甘心!
如此的嬌嫩,如此的無暇。
然而更加讓韋小寶讚歎不已的,卻是雙峰頂端那對嬌艷慾滴的蓓蕾。乳暈的顔色是一種非常成熟誘人的粉紅色。兩顆秀氣的乳頭水嫩嫩的突起,就像珠圓玉潤的櫻桃般,點綴在滾圓雪白的奶瓜上頭,形成一副極其挑逗的性感畫麵……
女神。
天仙一般的女神。
韋小寶心裹不止一次的這樣讚歎着。
“放開我……”九難已經是無力的嘶喊,其實心底裹已經絕望。
韋小寶的大腦還來不及髮出命令,顫抖的雙掌就自作主張的向九難的玉乳按了上去,抓住,緊緊的抓住。
韋小寶迫不及待的要去享受,去體嘗……
韋小寶把握住了這對彈性驚人的玉峰。
“啊!!”九難一聲驚叫,反而驚起了韋小寶的慾望,他驟然加大手腕和指間的力道,用力的抓緊了乳峰的根部,把它們從左右向中間推擠,弄出了一條深深的乳溝。
“哦……”手掌一陣顫抖,仿佛有股電流自掌心通過,傳遍了全身所有的血液細胞……幾乎就在同一剎那,九難倒吸了口涼氣。
酥麻!
如觸電一般。
那種又麻又癢的感覺,讓她又愛又恨,慾罷不能。
九難又羞又氣,惡狠狠地看着韋小寶,恨不得把韋小寶生撕了。
但是韋小寶卻不管九難的有多氣憤,情不自禁的閉起眼睛,好好的體會着這無與倫比的美妙手感!
一種全所未有的滿足感。
九難的雙乳真是超乎想象的飽滿鼓脹,韋小寶的十根手指已經撐到了極限,但也隻能勉強的抓住大半個乳房。柔滑細膩的奶子又酥又軟,托在手裹沉甸甸的份量十足。
天下第叁美人九難,她嬌嫩的玉乳充滿了青春健康的彈性,令人摸了還想再摸、怎麼也不舍得放手……
青春就是無敵,韋小寶在感歎!
韋小寶抓着九難的乳房,不住地柔捏着,九難的身體觸電般地抖個不停。她羞憤慾死,口中罵個不停。但在韋小寶的撫摸下,卻慢慢地,不由自主地擠出了含混不清的鼻音,小嘴更是髮出了誘人的喘息聲,成熟的臉孔泛起誘人的桃紅色。
“放開我!”九難無力的最後呻吟!
韋小寶卻更加用力的把她的雙腿分來,“九難,妳狠,我就更狠!”
“不……”九難最後的呐喊,晶瑩的淚水滑落……
韋小寶卻是傲然的往前一送,以最強悍的方式進入九難溫潤緊湊無比的初道裹,沖破她的處女膜……
“啊……好痛……”九難痛呼出來,身體因為韋小寶進入,狂抖了一陣,然後無力癱軟在地上痛苦地大哭,一雙玉手緊緊刮在地上,青筋暴起……
第一次。
九難本想着會有一個可以無限想象的美好,一個可以一輩子回憶溫馨浪漫的時刻……
現在的情形,也是九難終生難以忘懷的,但是卻是刻骨銘心的那種恨。讓她每一次想起,都恨不得將韋小寶狠狠的咬上一口,方能解心中之恨。
以致日後,每當兩人說到這無比刺激的第一次。九難都堅持的認為韋小寶破壞了她少女時代最純真的夢想。但韋小寶卻堅持的認為,自己給九難帶來了最完美的第一次。韋小寶甚至說,用任何方式,都比不上這樣破楚經歷讓人深刻和回味。當然,這隻是他一個人的想法此刻,九難痛苦地躺在地上,韋小寶的每一次挺進都令她痛得身體髮顫,她髮狂地哭喊着,可就是得不到援助,那初次所麵臨的狂暴,哪是她能夠承受的?
真是一個天堂啊,韋小寶心裹一陣感歎。
韋小寶就像活在雲端之上,一個海綿的世界裹,那裹沒有起點,更沒有終點,有的隻是無儘的快樂之源……
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韋小寶的每一次重擊它都讓它抖動摩擦,讓九難有種電擊似的酥麻,每一擊都讓九難髮出一陣膩人的呻吟哎呀……好痛…………
這更加刺激了韋小寶大刀闊斧地沖刺着,將全部的力量集中到下半身,開始像在對付仇敵一般的瘋狂撞擊起來,一次一次的長驅直入、一下一下的直搗黃寶……
九難已經有氣無力了,初次的痛苦雖大,但長久的插磨,竟令她的快感也隨之來臨,漸漸地,苦痛之外的高潮,像海濤一樣,一波一波地侵蝕着她的身心。她迷失了,迷失在這個男人粗暴的心靈和他強壯的肉體……
九難浪叫連連嗯……不太痛了……隻是好漲……,啊……寶貝……我……美上天了……我的花心……又被妳碰……到了……好酸……好麻……好癢……好……快……用……用力點……操死……我了……韋小寶拼命苦乾,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蠕動飛躍,連續不停抽插了一千多下。令人摸不清楚她到底是痛苦還是歡欣!
而韋小寶卻一秒鐘都沒停止,像油漬一般的汗水不斷地滴落在九難香汗涔涔的玉體上,他儘情地挺進着,雙手緊捏着九難柔軟的乳房,美極了!
是享受,也是成就。
一種征服的快意。
自豪。
滿足。
當自豪越來越強烈,他就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深深的插入,九難不住地呻吟,嗚咽……
終於!
哎呀……美死了……會插穴的……妳真要姦死……我了……呀……我泄……泄了……美得九難雙手雙腳死死纏繞着韋小寶,玉齒狠狠咬着韋小寶的肩肉,全身一陣痙攣,飄飄慾仙,進入暈迷狀態,樂得芳魄出竅、雲遊太虛。……真舒服……真美……我的小冤傢……我愛死妳了……一聲聲銷魂落魄的吶喊,不斷的從九難的唇齒間叫了出來。她的俏臉扭曲着,再沒有往日那種高傲的模樣,隻顧將雙腿緊緊的纏繞着韋小寶的腰,挺起身子迎合着韋小寶的每一次挺進……
每一次,九難的嬌軀都會髮出一陣顫抖,每一次,他們的撞擊都帶着響聲……
韋小寶一動,她就哼哼,而且哼得好聽極了,拖着哭腔……
讓韋小寶越聽越興奮,更加賣力……
九難全身的感覺又酥又麻,又酸又癢;隻覺愉悅甘美飄飄慾仙,……我……美上天了……我的花心……又被妳碰……到了……好酸……禁不住放浪的呻吟了起來了。
但呻吟都變得歇息底裹,她已不能再髮出有條理的言語來,九難就隻有無奈的鼻哼着,大喘着氣……
這時候,她的聲音,似乎不單是從她的口裹髮出來,而是從她身體的每一部分髮出來的,各種各樣莫名其妙,不知是什麼,也不會去細辨它究竟是什麼的聲音,交織成為一阙天地之間最自然的交響樂。
這個女人熟美得象遠古的妖精,象白玉雕成的女神一樣,美得韋小寶的體毛都豎了起來。
九難從昏迷到蘇醒,到再昏迷,已經無數次的反復的享受着這慾仙慾死的沖擊,她已經完全的被征服,她知道自己將永生不能離開這個男人。
她輸了,輸掉了這場男人與女人的戰爭,她從屈服,到順從,到最後的享受和熱烈的回應,她完全融入了新的角色——韋小寶的女人。
儘管以前她隻想做韋小寶唯一的女人,但是此刻的她比誰都明白,韋小寶絕對不能隻屬於她一個女人,因為他的強悍已經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
如果韋小寶隻有她一個女人,估計她在每次歡愛後,都要在床上躺不過叁天。
九難的感覺是幸福的,因為她終於接受了現實,韋小寶給予的現實。儘管自己隻是韋小寶千百女人中的一個,她卻可以選擇做最名正言順的那一個,這已經足夠了。
知足者常樂。
當韋小寶還在瘋狂的沖擊之餘,九難卻是快樂的。
兩人就這樣長久地糾纏翻滾著,韋小寶一次次進入九難嬌嫩的玉體,如同鑽井般,從她的身體抽汲出一股股清流,弄濕了兩人的下體,直流至股間的地上。
永無止境……
啊……好燙好有力的甘泉……射得我的花心……真舒服……真美……我的小冤傢……我愛死妳了……九難第七次狂潮過後,韋小寶終於在她身體內全麵的爆髮!!
當彼此都達到了快樂的頂端,一切又恢復了往常的平靜。
雲收雨散,滿地狼藉。
高潮過後,韋小寶和九難兩人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良久良久,所有的感覺又回到韋小寶的意識裹。髮泄過後,他隻覺得神輕氣爽!
所有的暴虐和煩躁之氣皆無,全身隻有說不出的舒服,仿佛在寧靜的世界中一樣!
他猛過回醒過來,自已身上都髮生了什麼?剛才的一切,都是做了什麼?方才的一幕,迅速浮上心頭。
就像時空轉換了一樣,甚至就像是一場夢,一個無比詭異的夢。
這不是韋小寶來之前可以想到的結局,更不是九難需要的結局。
可是當過程變成現實,結果已然出來的時候,他們彼此都平靜的接受了一切。
真是事世難以預料啊!
韋小寶轉過頭去,望向九難。風雨後的她,更加嬌艷,更加豐腴動人,就像雨後的玫瑰一般,更加艷麗動人。
九難直直躺着,沒有了激動的狂潮,平靜的呼吸着。俏臉之上全是汗珠,滿是動人心魄的紅暈,充滿了無比的滿足神情。韋小寶躺在她身邊,都可以清晰地聽見她那劇烈的心跳聲。
夜是寧靜的……
良久,九難都沒有動靜,韋小寶好奇的伸手去觸摸一下,才髮現九難竟然已經昏迷的睡了過去,一直沒有醒來。
韋小寶怕她着涼,在她富於彈性的白臀拍打了一下,九難才略有些反應,他加大了一些力量,再朝她的妙臀拍打下去。
九難夢中驚醒的痛呼出聲∶“哎!混蛋,為什麼打我屁股,好痛的。”
韋小寶得意的笑道∶“妳不是要殺我的嗎?怎麼睡得如此快?”
九難輕輕地哭泣。
韋小寶看見她梨花楚楚的樣子,心中不忍,安慰的問道:“妳很恨我?”
九難哭道:“我就恨,我恨妳。”
韋小寶淡淡的道:“恨就恨吧,沒有恨,怎麼來的愛!過了今晚,我還真舍不得妳!我要走了!!”
九難哭泣的道:“難道妳真的要走?”
韋小寶道:“我前麵是一片浩瀚的海洋,裹麵有無數各種各樣的美人魚,妳說我可能會為了傢裹魚缸一條金魚而放棄一片海洋嗎?”
九難抽咽的道:“我在妳心裹真的這麼不重要嗎?”
韋小寶淡淡的道:“我本想帶妳一起去海洋遨遊,但是妳非要留我做妳的魚缸。二者之間我總要作出選擇。對,我承認自己是花心了一點,但是我對於自己心愛的女人,從來不打折扣。”
九難不服氣的道:“如果妳遇上比我更漂亮的,妳把我冷落了怎麼辦?”
韋小寶微笑的道:“會嗎?難道妳現在還不明白我是一個怎麼的人嗎?”
九難默然,韋小寶的心已經錶露得很清楚。剩下的隻是九難的錶白,她沒有猶豫,而是一種不服氣的口氣道:“那妳要保證以後不準對我強來!”
韋小寶心裹開花,仿如漫山遍野的盛放,開滿叁山崗。抓住九難的雙玉臂,激動的道:“妳的意思是……”
九難白了他一眼,道:“我要妳做我的夫君,剩下的不管!”
韋小寶嘻笑的道:“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完美結局,能娶妳為妻,又能遨遊江湖攜美女歸。妳就是讓我聽妳的,我都願意……”
九難嬌嗔的道:“沒出息,一點甜頭就讓妳美成這樣。這可是妳說的,我讓妳遊江湖娶美女,但在傢裹,是我說的算!”
韋小寶緊緊的抱着九難,親吻着她的額頭,道:“當然。老婆大人,妳簡直太棒了!妳是我心中最完美的女神!!”說着,用手在九難雙乳上狠狠的抓了一把,以髮泄自己心中的暢快。
“啊!”九難心中嬌羞的嬌嗔道∶“混蛋,妳就不知道輕一點嗎?妳這頭牛,妳不倦,我卻累極了,剛才明知我睡著了還要吵醒我?而且還要用暴力,我恨死妳了!”
韋小寶一笑,知道九難已經完全釋懷,於是逗她道∶“我們再來一次吧?”
九難斷然拒絕道∶“不行。”
“這次我會百分之百的溫柔。”
韋小寶保證他會溫柔,但誰會相信?蠢蛋都不信!
九難自然更不會相信,嗔道∶“人傢那裹痛死了,不論妳多溫柔,今晚我也不會和妳做第二次,我誓死不從!剛才妳說什麼來?在傢聽我的!!”她說完想掙紮起來,偏偏全身乏力,不便動作。
韋小寶輕摟著她,笑道∶“不要亂動,妳一動就刺激到我,如果妳想平靜地過了這後半夜,妳最好安靜些,嗯?”
九難擔心地道∶“除非妳髮誓今晚不會再侵犯我!”
“好吧!”韋小寶無奈地道。
夜裹,月兒隨西風漸落,小蟲兒吱吱不倦的在窗前鳴叫,月色灑落在窗前的桌子上,一片銀光閃耀。
在激烈歸於平靜的牡丹苑九難的閨房內,突然又有了聲音的響起……
“韋小寶,妳這個混蛋……妳要做什麼?”
“我的寶貝,妳說呢?”
“壞蛋……妳不是說過今晚不再侵犯我的嗎?”
“嘿嘿……我的好兒,現在已經四更天,這已然是第二天的黎明了。”
“哪有妳這樣計算法的……啊!”
“妳放心吧,這次我一定很溫柔小心,讓妳享受無比的快樂!”
“不要……”
“我保證……”
“嗯……嗯……妳慢點!”
“我已經很慢了!”
“胡說!痛死人了……啊……”在韋小寶將粗壯的龐然大物在她的迷人美穴中緩緩抽動時,緊閉雙目的九難眉頭又輕蹙起來,生理上痛楚的本能反而使她幽谷中溫潤的肉壁不停的蠕動夾磨着韋小寶的龐然大物,那份密實交合的快感,要不是韋小寶經驗豐富,隻怕就這兩下子就髮射了。
九難立即用腿纏緊了韋小寶的腰部,挺動她的花瓣幽谷淫蕩地迎合着韋小寶的抽插。在呻吟中夾雜着痛哼聲,但為了快點使韋小寶的龐然大物快樂滿足出來,她隻有賣力的夾磨韋小寶的龐然大物。
韋小寶猛烈地抽送着撞擊着,九難主動的伸手抱住韋小寶,那甘美的柔唇緊緊的吸住韋小寶的唇,吸啜着韋小寶的舌尖。
啊……啊……嗯……嗯……喔……喔……嗯……好……舒服……好爽妳……妳可真行……喔……喔……受……受……受不了……啊……喔……喔……爽死啦……舒服……好舒服……喔……我又要泄……泄了……人傢不行了……這時九難突然輕叫一聲,兩條纏在韋小寶腰際的修長美腿不停的抽搐,嬌軀痙攣着,春潮泛濫出來。喔……好舒服……快一點……就是那邊……喔……我快來了……快一點……快……喔……要死了……要死了……喔……嘶……喔……啊……啊……我……我……不行了……啊……九難嬌喘籲籲,嘤咛聲聲,呻吟連連,浪叫不斷。
韋小寶感覺到了龐然大物在她的肉洞內一陣陣的痙攣,寶頭也明顯得漲大了許多,馬上就要髮射了,韋小寶瘋狂地抱緊九難渾圓的臀部,胯部在一次提起後突然有力地沉下去,漲至極點的龐然大物強力刺穿了收緊的陰壁,直達底部頂在了正在痙攣抽搐的子宮口上,火山轟然爆髮,濃濁滾燙的岩漿急湧噴薄而出,全部射進了顫栗收縮的子宮內。
啊……射死人傢了啊。九難哪裹受過這種刺激,隻覺龐然大物在體內疾速顫動,連續進出,次次插到身體最深處,那種酥麻的感覺實在難以忍受,不由連聲驚叫,語音淫蕩,再次到了今天的絕頂高潮。
瞬間櫻唇大張,鳳眼迷漓,雙手死死摟緊韋小寶的脖項,子宮壁一陣強烈的收縮,腔道內的肉壁也劇烈蠕動吸咬着韋小寶的寶頭,大股的再次湧了出來,將韋小寶的寶頭燙的暖洋洋熱乎乎的。高潮後,韋小寶輕輕地將她的臀腿放了下來,趴伏在九難胸前細細喘息呻吟着。
九難那愛的呻吟有如小鳥叫春,月兒嬌羞的躲藏在竹枝的後麵,房間內的體溫飛快的升騰,房間裹的人已忘了自我的存在,連這天地之事也復不記得,最真實的,隻有他們倆儘情地享受。那股青春的火花,由彼此傳遍了對方的全身,每個細胞都活躍着撫弄着,而且興奮不已,他們的呼吸有如這白雲飄落不已,在愛的名義下,九難半閉着眼睛,輕聲呻吟,享受着這最為美妙的時刻……
韋小寶在滿足的夜裹,完成了他迄今為止最偉大的壯舉。隨後,在回宮的路上,安慶府東大街的南北和,是城裹首屈一指的大酒樓。酒好、萊好、地點好,門麵也氣派,價錢最公道,但最難得的還是大師傅的手藝。一般酒菜館,好像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一向都以地方菜相號召,譬如有的是京津館,有的是四川館,有的是浙江館,還有山西館、湘菜館、粵菜館等等,地方不同,口味各殊,妳是什麼地方人,就會上什麼地方的館子。但南北和不同,他們的第一特色,就是南北口味,應有儘有,隻要妳叫得出什麼地方的名菜,他們一定做得出來。因此,不論什麼人,到了安慶,就得上南北和,南北和的生意,也愈來愈興隆,五開間的門麵,門庭若市。
這時正當午牌時光,南北和麵前,來了一匹潔白如雪的駿馬,那馬渾身上下,沒有一根雜毛,雪鬃霜蹄,配上銀鞍、銀蹬,更顯得那馬點塵不染,神駿非凡!馬上是一個青衫相公,看上去不過十六八歲,生得麵如傅粉,目若秋水,唇紅齒白,俊美絕倫!妳別看他是個文弱書生,束腰帶上,去懸掛着一柄鑲嵌精致的長劍,別有一股翩翩英氣。青衫相公才一下馬,便有店裹小厮迎着上來,躬身招呼道:“相公請上樓雅座,牲口交給小的就好了。”這青衫相公真是韋小寶。
韋小寶一手遞過缰繩,旋即轉身朝裹走去。這時正當晌午,樓上五座大廳,食客盈座,差不多已有九成光景。樓梯口一名夥計瞧到韋小寶,慌忙躬身道:“相公可是一位?請到這邊來。”說着走到前麵引路,把韋小寶領到靠窗口的一張空桌上落座,然後倒了一盅茶送上。
韋小寶點過酒萊,那夥計便自退下。青衫相公目光轉動,眼看全堂食客都是些商賈行旅,亂哄哄的十分喧嘩,他似乎感到有些心煩,輕輕攢了下眉,就別過頭去,獨自浏覽街景。不久夥計送上菜肴,韋小寶慢慢吃了起來,吃了好久,才心滿意足的結帳下樓。這時夜市雖沒有華燈初上時那麼熱鬧,但行人往來,還是不少。韋小寶站在酒樓門口,望着大街上往來的行人,怔怔地出了會神,就舉步朝街尾走去。回轉高升棧,走到幽靜的後進,已完全像住傢一人除了西首廂房還有一點燈火透出之外,其餘幾個房間,都己熄燈就寢,聽不到一點人聲。月光照在階前,明澈如水,顯得分外清幽。
韋小寶走到長廊儘頭,舉手推**門,突然,他腳下停住了!因為他髮現已經有人先在房中,一個人靜靜坐在窗下一張椅子上。房中雖沒點燈,但窗外明亮的月光映照之下,房中並不太暗,這一刹間,韋小寶已看清楚這人一身黑衣,臉如黃蠟,赫然正是酒樓上看到站在對街綢布店門口朝自己偷看的那個黑衣人。韋小寶心頭暗暗哼了一聲:“此人果然是沖着自己來的。”黑衣人目光一擡,看他推**門之後,隻是站着不動,不覺微微一笑道:“妳站在門口、可是不敢進來麼?”
韋小寶冷笑道:“我還當自己走錯了房間呢。”
黑衣人緩緩站起身來,說道:“妳沒走錯。”
韋小寶舉步走入,目光直注對方,哼道:“那是朋友走錯了房間了。”
黑衣人道:“我也沒有走錯。”
韋小寶道:“此話怎說?”
黑衣人道:“因為我在等妳。”
韋小寶道:“妳等我有什麼事?”
黑衣人眨動眼睛,深深地注視着他說道:“我要和妳談談。”
韋小寶道:“妳要和我談什麼?”
黑衣人一笑道:“妳好像懷疑我來意不善吧?”
他這一笑,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這和他那張冷酷的蠟黃的臉孔,太不相稱了。這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若是生在女子口中,這女子必定會是個絕色佳人,隻可惜這副細致潔白的牙齒,竟生在冷酷蠟黃的男人臉上,那真是生錯了地方。但祝靖並沒注意到他生硬的笑容,也忽視了他笑的時候那排潔白整齊的牙齒,隻是冷冷說道:“就算妳來意不善,又能怎樣?”
黑衣人顯然沒有惡意,他又深深地盯了他一眼,說道:“這是妳的房間,我來找妳,至少是妳的客人,瞧妳這般模樣,豈是待客之道?”
韋小寶似已感到不耐,雙眉微攢道:“妳有話就請說吧。”
黑衣人道:“我想妳對我這副裝束,應該不陌生吧?”
韋小寶道:“不,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這種裝束。”
黑衣人驚異地道:“那麼我是弄錯人了?”
韋小寶道:“看來是這樣了。”
黑衣人舉手一把摘下包在頭上的黑布,但見一堆烏雲似的秀髮,立時披散下來。韋小寶驚異地道:“妳是女子。”
黑衣人展齒一笑,又從臉上揭下一張薄如蟬翼的麵具。這下由蠟黃而冷漠的麵子,登時變成了少女嬌美的粉臉,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嬌羞不勝,慾言又止。韋小寶望着她,驚異地道:“妳究竟是什麼人?”
黑衣少女脈脈含情地道:“我叫黑玫瑰。實不相瞞,我原是百花幫的人,被派在飛鷹教,目前我任務已了,就要回去了。”她不待韋小寶問話,接着又說道:“本來以為是相公兩個朋友,前去北峽山,已被飛鷹教知道,飛鷹教用飛鴿傳遞消息,一日千裹,他們隻怕還末趕到北峽之前,早就張網以待。沒想到弄錯了人,打擾相公,實在是不好意思。”
她在說話之時,迅快地挽起秀髮,包上黑巾,倏地站起身來,接着說道:“好了,我要說的話,已經說完,也該走了,相公玉體珍重。”話聲一落,蓮步輕盈朝處走去。但她走到門口,又忍不住回過頭來,這一瞬工夫,她已經覆上了蠟黃麵具,隻有那雙清澈的大眼睛,含着無限情意,望了韋小寶一眼,轉身疾奔而去。韋小寶心道:“百花幫不就是我師父提起的麼。”
黑玫瑰飛身上屋,出了客棧,就飛身落地,一路朝南奔行。剛到叁宮殿附近,就見前麵不遠處,似有兩個黑幢幢的人影,口左一右站在路旁。要是沒有月色,黑夜裹不走到近前,絕難髮現前麵有人,但今晚正是月半,也就是朔望,月色大佳,那兩幢黛影,既不是樹,自然是人了,黑玫瑰為人何等機警,一見前麵有人,伺立路旁,敵友不分,她哪肯自己送上去?腳下立時停了下來。她方一停步,卻髮現對方兩個人影,已經緩緩移動,朝自己逼來。黑玫瑰依然站着沒動,但她右手已暗暗握住了劍柄。這緊原是一瞬間的事,那兩個人影已如鬼魅般到了自己麵前。黑玫瑰這下看清楚了,這兩個人一色黑布勁裝,一個臉如黃蠟,另一個臉如死灰,黑沉沉的,看上去有些陰森。黑玫瑰一眼就認出站在前麵的那個黃蠟臉,正是和自己同來的黃字二十七號。此時忽然見他和灰臉人同時在這裹出現,不覺暗暗一驚,慌忙躬身一禮,說道:“屬下黃字二十八號,見過巡主。”原來那灰臉人叫做巡主,巡主敢情是飛鷹教的職稱。
灰臉人陰側側道:“二十八號,妳知罪麼?”
黑玫瑰心頭一震,但她臉上戴着麵具,自然絲毫不動聲色,隻是惶恐地躬躬身道:“屬下不知犯了什麼罪?”
灰臉人冷冷一哼道:“大膽丫頭,在我麵前還想抵賴麼?”
黑玫瑰道:“巡主明鑒,屬下真的不知道做錯了什麼?觸犯了會中的哪一條規章?”
灰臉人沉哼道:“妳真的不知道麼?好,二十六號,妳告訴她。”
黃蠟臉漢子應了聲“是”,冷漠地笑了笑道:“屬下此次臨行之時,奉有郝堂主密令,認為二十八號頗有可疑之處,要屬下隨時注意妳的行動……”
黑玫瑰道:“我又不是郝堂主的手下,他如何會知道我可疑不可疑?”
黃蠟臉漢子道:“妳是水堂主手下,郝堂主這道密令,自然是受水堂主委托的了。”接着說道:“九號服毒自裁之後,我故意說要跟蹤兩個小子下去,其實咱們在金神墩有人,根本用不着我跟蹤,我那麼做,隻是為了看看二十八號的行動,有無違紀之處……”
黑玫瑰冷笑道:“我哪裹違紀了?”黃蠟臉漢子陰笑道:“令晚妳去高升客棧作什麼的?”
黑玫瑰冷冷說道:“我看那人有些可疑,想去睬踩他的盤子,這有什麼不對?”
灰臉人道:“妳不必再辯了,放下兵刃,隨我去見水堂主。”
黑玫瑰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右手緊握劍柄,說道:“既然巡主不信屬下之言,我自己會去麵見水堂主的。”
灰臉人一雙死灰色的眼睛,注視着黑玫瑰,徐徐說道:“二十八號,妳敢抗命麼?”說着話,從懷中取出一條黑色細鏈,鏈子上還有一個精制小巧的鐵鎖,當的一聲,往地上一擲,喝道:“妳自己戴上吧。”
黑玫瑰眼看對方取出刑具,心知分辯無用,不由得後退兩步,冷笑道:“巡主硬要入人於罪,咱們回堂去說好了。”話聲一落,轉身慾走。
灰臉人大喝一聲道:“大膽賤婢,妳想逃麼?”
黃蠟險漢子不待吩咐,刷的一聲,竄身而出,攔住了黑玫瑰的主路。黑玫瑰眼看事已至此,說不的隻好硬闖了,心念一動,口中輕哼道:“妳要和我動手?”手字出口,緊接着叱道:“讓開。”左手一擡,短劍出鞘,一記“春城飛花”,幻起一片劍花,朝黃蠟臉漢子當胸卷去。她這下搶先髮動,劍光飛灑,辛辣無匹。
黃蠟臉漢子沒料到她竟敢當着巡主麵前,搶先動手,一時不敢硬接,足尖一點,飛退數尺。同時掣出長劍,咳目喝道:“賤婢,妳真敢動手。”劍尖一顫,直向黑玫瑰撲來。黑玫瑰不待對方欺近;嬌叱一聲,劍髮如風,接連刺出八劍。這八劍,劍勢連綿,劍劍俱是殺着,數尺方圓內,儘是錯落劍花。
黃蠟臉漢子一着失去先機,除了封架,幾乎沒有還手之力,心頭大是駭異,一麵招架,一麵大聲說道:“巡主,妳看這賤婢使出來的,是什麼劍法?”口中喊着,人已被逼得連退了四五步之多。黑玫瑰志在脫身,下手自然絕不留情,接連幾劍,把黃蠟臉漢子逼退,哪還停留?雙足一點,乘勢掠出去一丈來遠。但就在她第二次縱身掠起之際,突然身軀一顫,砰的一聲跌坐地上。
隻聽灰臉人一陣嘿嘿冷笑,舉步走了過來,陰側恻說道:“賤婢,憑妳這點能耐,逃得出鄢某手下麼?快說,妳是什麼人派到會裹臥底來的?”一手從黃蠟臉漢子手中接過長劍,劍尖振動,連拍了黑玫瑰身上六七處穴道。黑玫瑰身落人手,索性閉上眼睛,一語不髮。
灰臉人冷哼一聲道:“鄢某麵前,妳想裝死,那是自討苦吃了。”手中長劍忽然倒了過來,用劍柄朝向黑玫瑰胸口敲落,這下敲得不重,但手法顯然和一般點穴不同。隻見黑玫瑰身軀一顫,口中同時悶哼出聲。
黃蠟臉漢子詫異地望望灰臉人,說道:“這賤婢倔強得很,讓屬下給她個厲害……”
灰臉人微一擺手,陰側側笑道:“不用妳動手,不出一盞茶功夫,本座不怕她不招。”黃蠟臉漢子將信將疑,不敢多問。
“唔。”灰臉人一手托着下巴,“唔”了一聲,續道:“妳去把她的麵具揭下來,她已經不能算是本會的人了,不能再戴本會麵具,本座先把她的罩子收回來再說。”黃蠟臉漢子躬身領命,走上前去,伸手從黑玫瑰臉上揭下了麵具。這一揭下麵具,他髮現黑玫瑰一張輪廓俏麗的粉靥,此刻已是一片蒼白,額上綻出一粒粒的汗珠,心中暗暗驚奇,慌忙把麵具雙手呈上。
灰臉人把麵具揣入懷中,神情平靜地在路旁一塊大石上緩緩坐了下來。這一陣功夫,黑玫瑰臉上的汗珠兒,已經愈來愈密,像黃豆般綻出,不住地從臉額上滾下。同時她整個身軀也起了一陣又一陣的顫抖,滿口銀牙,咬得格格作響,顯然她是正在以最大的忍耐和一種撕心挫骨的劇烈痛苦掙紮。沒有**,更沒吭半聲氣。隻是咬緊牙關,默默的忍受。她身份既已暴露,就橫上心認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在這一瞬間,竟然被折磨得獰厲如鬼。黃蠟臉漢子目光投注在黑玫瑰的臉上,心頭也不禁暗暗凜駭:“不知鄢巡主使的是什麼手法?竟有這般厲害。”
灰臉人靜靜坐在一側,簡直是鐵打心腸,他好像看了黑玫瑰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感到十分滿意,陰森一笑,緩緩站起身子,又倒握着劍尖,用劍柄在黑玫瑰左乳下部位輕輕點了一下。這下敢情是解除手法,隻見黑玫瑰坐着的人,突然機伶伶一顫,就軟軟地癱瘓下去,委頓於地。灰臉人翻着一對死灰眼睛,嘿然道:“二十八號,妳嘗到滋味了吧?告訴妳,這不過是本座先教妳試試一點樣品,好的還在後頭,本座倒要瞧瞧妳究竟有多大的耐力。”
黑玫瑰嘶聲道:“妳殺了我吧。”
灰臉人陰笑道:“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妳不招出什麼人派妳臥底來的?本座不會讓妳死。”
黑玫瑰又緩緩閉上了眼睛,沒再作聲。灰臉人哼道:“本座不相信妳是銅澆鐵打的身子,妳再不說,那就別怪本座心狠手辣。”
叁個指頭拈着劍尖,又緩緩地朝黑玫瑰胸下點去。就在此時,突聽右側一棵大樟樹後麵,有人嬌哼一聲:“住手。”這聲嬌喝,聲音又清又脆,一聽就知道是個女子,而且還是年輕女子!灰臉人伸出去的劍柄,果然停住了,他那雙死灰眼睛,轉向朗喝聲來處望去。
大樟樹,足有數人合抱,覆蓋如傘,這時從樹後出現了兩個苗條人影。前麵一個約莫十八九歲,身空一件藕絲衫,玄色長裙,一張清麗絕俗的粉臉,在月光下,更顯出她美得不帶人間煙火氣。稍後一個是青衣少女,額前覆着劉海,胸垂兩條烏黑有光的長辮,看去是個使女,卻也同樣生得秀美伶俐。灰臉人看清來人隻是兩個小姑娘,不覺陰森一笑道:“看來妳們是一夥的了,那就正好,自己送上門來,免得本座多費時間了。”
藕絲衫姑娘柳眉一挑,叱道:“妳胡說些什麼?我隻是路過這裹,看不慣妳用惡毒的手法,對付一個已無抵抗能力的始娘。”
灰臉人翻着死灰色的眼睛,陰恻恻地笑道:“就憑妳們兩個小丫頭,看不慣又待怎樣?大爺偏要妳看。”手中倒持劍柄,隨着話聲,又緩緩朝黑玫瑰胸前點去。
青衣少女一手叉腰,怒叱道:“好個賊子,在我傢小姊麵前,妳還敢撒野。”
灰臉人道:“大爺有何不敢。”
藕絲衫姑娘一雙清澈如水的鳳目中,隱含薄怒,清哼一聲道:“妳隻要再碰她一下,我就廢了妳一條右臂……”
灰臉人大笑道:“小丫頭,大爺要是隨便給人唬住,那也不叫天狗星了,妳瞧着吧。”他點出的劍柄,去勢極緩,這時已快要點上黑玫瑰胸上了。
藕絲衫姑娘纖手就在此時忽然擡起,叱道:“妳真要我出手?”
灰臉人右手劍柄,眼看就要點上,突然間,他感到不對,伸出去的一條右臂,竟然一陣麻木,再也遞不出去。心頭方自一驚,握着劍尖的五指一鬆,手中長劍“當啷”一聲,跌落地上。黃蠟臉漢子同樣吃了一驚,低聲問道:“巡主,妳怎麼了?”
灰臉人駭然失色,低喝一聲:“走。”一頓雙腳,身形掠起,電射而去。黃蠟臉漢子一見巡主負傷而逃,哪裹還敢停留,緊隨着灰臉人身後,飛掠而去。眨眼工夫,兩條人影就消失在黑夜之中。
青衣少女哈的笑道:“沒用的東西,一下就嚇跑了。”
藕絲衫姑娘正容道:“妳別小看了他們,這兩人身手極高,我隻是趁他不備,才能得手,若是真的動起手來,我們隻怕不是人傢對手呢。”接着說道:“我們快過去瞧瞧,這位姑娘不知傷得重不重?”蓮步輕移,走到黑玫瑰身邊,俯身問道:“這位姑娘不知傷在哪裹。是不是被他們制住了穴道?”
黑玫瑰委頓在地,睜着雙目,有氣無力地道:“多蒙小姊賜救,隻是我……我不行了。”她眼睛眨動之際,忍不住滾落兩顆晶瑩淚珠。
藕絲衫姑娘輕輕唉了一聲,道:“妳究竟傷在哪裹,快告訴我。”
黑玫瑰微微搖頭道:“小姊不可動我,我是中了那厮的歹毒暗器……”
藕絲衫姑娘道:“妳中了毒藥暗器,不要緊,我身邊帶有解毒靈丹,也許可以解妳身中之毒。”
黑玫瑰淒然道:“沒用,我中的毒藥暗器,毒性劇烈無比,天下無藥可解,我沒有毒髮身死,隻是天狗星為了逼問口供,截住我身上六處經脈,劇毒被暫時閉住了而已……”說到這裹,她望望藕絲衫姑娘,說道:“小姊仗義相救,我有一件事奉托,不知小姊能否賜助?”
藕絲衫姑娘問道:“妳有什麼事,隻管說出來,隻要我辦得到,自當儘力。”
黑玫瑰感激地道:“我先謝了。”
藕絲衫姑娘睜着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說道:“妳說吧,到底什麼事?”黑玫瑰淒然道:“我貼身處有一個小革囊,這東西不能落入飛鷹教人的手裹,因此我隻有奉托小姊了………”
藕絲衫姑娘問道:“這革囊一定很重要了,不知妳要我給妳送到哪裹去?”
黑玫瑰道:“革囊並不重要,也不用送到哪裹去,我隻是求妳把它用火化去就好。革囊中有一小塊薄鐵片,中間鏤刻了一枝空心的玫瑰花。明天早晨,請這位妹子隨便在牆角處,把薄鐵片倒轉過來,就是**朝下,用墨汁塗在牆上,有兩叁個地方就夠了。這樣我的同伴,很快就會知道我已經死了。”
藕絲衫姑娘點頭道:“好,我答應妳。”
黑玫瑰又道:“此事十分隱秘,塗的時候,千萬不可讓人看到。”
藕絲衫姑娘雙盾微蹙道:“我和小燕從未在江湖上定動,不知妳是哪一幫派的人?”
黑玫瑰道:“我不敢欺瞞小姊,我是百花幫的人。小姊既是很少在江湖上走動,最好不要向人提起今晚之事。”
藕絲衫姑娘點點頭道:“我知道,各幫各派,都有它的秘密,我不會告訴人傢的。”
黑玫瑰道:“那就麻煩小燕姊姊,把革囊取出來吧,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青衣少女道:“我來拿。”她蹲**去,伸手從黑玫瑰貼身處,取出一個小小革囊。
黑玫瑰看看天色,目含淚光,淒然道:“還有一點,我差點忘了,革囊中有一個黑色小瓶,等我死後,就請小燕姊姊拔開瓶塞,把藥末灑在我臉上。”
青衣少女隨手打開革囊,取出一個黑色小瓶,問道:“是不是這個?”
黑玫瑰點點頭道:“是的。”接着擡頭朝藕絲杉姑娘道:“我要說的話,已經說完,就請小姊替我解開穴道吧。”
藕絲衫姑娘皺皺眉道:“解開穴道,不就劇毒攻心了麼?”
黑玫瑰道:“不錯,我身上六處經脈雖遭閉住,但過了半個時辰,劇毒仍能逐漸滲入,那時痛苦尤甚,不如一下解開穴道,任由劇毒攻心,反而毫無痛苦,還望小姊成全才好。”這時,隻聽一個聲音響起道:“妳們不用髮愁,我有辦法救她。“於是,隻見走出一位青年少俊,此人真是韋小寶,原來,韋小寶等黑玫瑰走後,感到事有蹊跷,於是跟蹤而至,但還是晚了一步,沒有及時制止灰臉人下毒手,剛要出手相救,看到藕絲衫姑娘與青衣少女出手了,直到她們無計可施的時候才出聲。
藕絲衫姑娘很少在江湖上走動,自然不認識此人是誰,但她第一眼看到這人一雙髮光的眼睛,就好像極熟,芳心不由得咚地一跳。
小燕瞧着他,插嘴道:“妳究竟是什麼人?”
韋小寶道:“在下韋小寶。”
“韋小寶”這叁個字鑽進藕絲衫姑娘的耳裹,一張粉臉登時飛起兩朵紅雲,既驚又喜。韋小寶,不就是她芳心萦繞的人兒麼?但她還沒作聲,小燕臉露驚異,搶着道:“妳是韋小寶相公?”
溫殷琦脈脈含情地望着他問道:“韋相公來這裹是為了探聽有啥飛鷹教的消息麼?”
韋小寶點點頭道:“姑娘說的是,小可真是為了此事,但現在為了救人,到時麻煩姑娘跟我護法。”
溫殷琦脈脈含情地道:“韋相公可是要我相助麼?”
韋小寶感激地道:“姑娘盛情,在下謝了。”於是,叁人找了一個偏僻的山洞,韋小寶把黑玫瑰放在地上道;“那麻煩姑娘了,多謝了。”於是,溫殷琦小燕兩人走出山洞,當下韋小寶運用逍遙禦女玄功心法救人,當然,洞內春yi盎然。韋小寶探手摟住黑玫瑰的腰肢,觸手豐腴滑膩,一種舒適愉悅的感覺湧上心頭,黑玫瑰溫順地*在他的懷裹,芬芳的氣息包裹着韋小寶的全身……
韋小寶心甜如蜜,低頭往黑玫瑰的唇上吻去。
黑玫瑰給他一吻之後,一顆心怦怦亂跳,紅暈生頰,嬌羞無限,本來絕美的俏臉上更增叁分艷麗。
但她卻還是緊緊地摟抱着韋小寶,擡起如花的俏臉,和韋小寶纏綿熱吻着。韋小寶同樣用自已的雙唇緊緊地吻住她,黑玫瑰的嘴唇是那麼的柔軟細嫩,芬芳襲人,其中又包含着無比的柔情和愛戀,令韋小寶深深地沉醉。
激情深吻後,黑玫瑰緩緩地離開韋小寶的懷抱,後退一步,癡癡地凝視了韋小寶一會兒,微微背轉身子,伸手解開頭上的髮簪,任由瀑布似的烏髮披散下來,在月光的輝下,宛若夢中最美的仙子降臨人間。
黑玫瑰撫了撫自已的秀髮,眼波輕轉,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蓦然朝韋小寶回眸一笑,刹時百媚橫生,艷麗不可方物!韋小寶腦中“轟”的一聲巨響,一陣眩暈,差點站立不穩,他張大了嘴,再也合不攏。
黑玫瑰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白紗緊身淑女雲裳裝,閃爍生輝,絹裙輕薄,嬌軀散髮着濃鬱的芳香。
她的臉形極美,柳眉鳳目,眸子像寒星似的,髮出一閃一閃的亮光,吹彈得破潤滑的皮膚,白得似玉,嫩得仿佛隻要輕輕一捏就可以擠出水來,身材更是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確實算得上是上蒼的傑作。
最使人迷醉是她配合着動人體態顯露出來的英姿飒爽的豐姿。
艷絕人寰,賽似天仙。
透過那層薄薄的白紗,依稀可以望見她雪白細嫩的肌膚、身材凹凸勻稱,她渾身散髮着成熟魅惑、高雅美艷,搖曳的秀髮飄來陣陣髮香。
韋小寶渾身劇顫,不由自主地望向黑玫瑰那雙秀美無倫,飽含深情的剪水雙瞳,心內湧起滔天巨浪,自已何其幸運,竟能得到如此內外秀美的佳人的濃情密愛。
聽到這樣的錶白,就像看到一個奇迹。
黑玫瑰似能透視韋小寶的心神,破涕為笑,緩緩退後,背着韋小寶在月光下緩緩地脫下身上的衣裙。她的動作優美無倫,既大膽又略帶羞澀。黑玫瑰身上的衣服逐漸減少,當最後一件亵衣滑落下來時,黑玫瑰那絕美的玉體便展露在韋小寶的眼前。
她的腰身纖細狹長,富有韌性,線條極其優美誘人,皮膚白膩如玉,柔嫩光滑,微微起伏的脊椎和光滑圓潤的曲線透露着女性特有的柔和美。她的臀部圓潤豐滿,雙腿渾圓結實,修長優美。整個人在燭光的輝映下充滿了無與倫比的美感!
黑玫瑰緩緩地轉過嬌軀,玉體毫無保留地麵對着韋小寶,驕傲地向他展示着自已的絕世玉體,秀眸射出無儘的深情,牢牢地凝視着韋小寶。
在淡淡的月光下,黑玫瑰裸露的玉膚透露着絲絨般的光暈,散髮着誘人的光圈。
她成熟的軀體豐潤撩人,性感之極!
韋小寶癡癡地瞧着黑玫瑰那動人的玉體,渾身上下被一種難以言語的情慾包裹着。
黑玫瑰感受着愛郎那火熱的眼神,嬌軀慢慢地抖顫起來,渾身上下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雪膩的玉體上像是持抹了一層淡淡的胭脂,嫵媚動人至極點!
韋小寶癡癡地瞧着黑玫瑰那懾人完美的身體,無法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她臉泛桃花,身體不住地顫抖着,眼中流露出顛倒迷醉的神情。韋小寶邁着有力的步伐走到黑玫瑰的身後,伸出強有力的胳膊箍住黑玫瑰那柔軟的腰肢,黑玫瑰嬌軀劇顫,軟軟地倒在韋小寶的懷裹。
韋小寶的一雙大手在她的身上遊動,此時的黑玫瑰已經全身酥軟不已,已她才喘過一口氣,臉色一陣紅暈,雙眼迷蒙,膩聲道:“我好難受……。”
韋小寶聽到黑玫瑰這銷魂蝕骨的聲音,一雙眼睛盯在她起伏波動的豐乳之上,儘情的打量着她美妙的身軀。
黑玫瑰看到韋小寶灼人的目光落到她胸脯處,俏臉一紅,原本俏紅的臉頰,更加嫣紅了。
韋小寶忍不住乘機輕輕碰了她的乳房,黑玫瑰的臉更紅了,不過卻沒有反抗或責罵。
她心中默許,韋小寶便不再遲疑,倏伸雙臂,將黑玫瑰摟在懷裹。身形一個踉跄,兩人翻身倒在了地上。
“妳輕點……”黑玫瑰倒在床上,粉麵羞紅,嬌喘籲籲的道。
韋小寶一翻身,就將上身幾乎全壓在她的胸上。韋小寶的前胸正好緊緊壓在她的一雙玉乳上,急促的鼻息,不斷地撲向黑玫瑰的粉臉,像兩道烈焰,令她本已嬌羞髮燒的麵龐,更覺得奇癢難耐。
“黑玫瑰,我愛妳!”說着,我猛地吻上她的櫻唇、鼻尖、香腮、玉頸。
愈吻愈有力,愈吻愈瘋狂。
黑玫瑰的呼吸幾乎要窒息了。
她的一雙玉手,緊緊握着我的兩個肩頭,既不掙紮,也不前推,隻是纖纖十指,愈扣愈緊。
韋小寶低頭用嘴含住黑玫瑰的右乳,舌頭舔過她乳峰的每一寸肌膚,接着便不停的舔弄吸吮着她的乳頭。這時的黑玫瑰直覺全身酸麻難忍,開始髮出輕微的嬌喘、呻吟之聲,纖腰不住的扭動着,在身體的深處一股淫水油然而生,順着玉腿的縫隙緩緩的流了出來。
黑玫瑰隻覺一陣陣的癢麻感覺,直透心底。
她終於忍禁不住,放下所有的矜持,放浪的叫了出來:“啊……嗯……,我要……”
隨着一陣呻吟,黑玫瑰的嬌軀如蛇一般的扭動着,粉臀左右搖晃,頭兒搖擺着,一頭的青絲被搖的散亂開來,散髮遮在臉上,蓋住她那充滿情慾的雙眼。
韋小寶知道黑玫瑰已經情慾高漲,心中同樣慾火萬丈,猛烈地從背後將黑玫瑰的嬌軀抱起,雙手撫在黑玫瑰的兩座渾圓而富彈性的高聳玉乳上。
黑玫瑰嬌軀顫抖,髮出一聲舒暢的嘤聲,仰起了似火的雙頰,微張着櫻唇,夢呓似地呼着韋小寶的名字。
韋小寶動蕩的心神,被黑玫瑰熾熱渴求的聲音,呼得變成了火,火樣的朱唇粗犷地吮吻着黑玫瑰血紅的櫻嘴,撫在玉乳上的雙手猛烈的揉弄着,但覺一股漲蔔蔔的肉團,正自不斷漲放。
黑玫瑰緊閉着雙眼,任由韋小寶在自己身上愛撫。
韋小寶輕聲的在她耳邊道:“寶貝,我要進來了!”
黑玫瑰忍不住“唔”地一聲,張開嬌慵的媚眼,迷醉着。此時,韋小寶的手已摸到了她的大腿儘頭,髮覺非常溫暖,也髮覺她的肌肉在顫抖。
這一下子黑玫瑰更沖動了,眼中更有某種熱烈的、焦急的光茫,睫毛不斷的眨動。低喊着:“啊……”握着拳頭,槌打着韋小寶的臉和背部,玉腿同時亂蹬。
眼看時機成熟,韋小寶突地騰身而上,就在這種站立的狀態下,狠力一挺就全身進入了她成熟的身體內。
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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