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韋小寶剛梳洗完畢,便聽辛夷在門口說道:“韋公子,總管來了。”韋小寶心裹暗忖道:“她準是來告訴自己,叁天限期之事了。”口中答應一聲,舉步迎了出去。
玉蘭霓裳如雪,已在客堂中坐候,看到韋小寶走出,盈盈起立,粲然笑道:“韋公子早,賤妾打擾了。”
韋小寶慌忙拱手道:“姑娘早,快快請坐。”
兩人落座之後,辛夷先替玉蘭沏了一盞茗茶,然後端上早餐,輕聲道:“韋公子請用早餐了。”
玉蘭道:“韋公子還沒用早餐?那就不用客氣,隻管請用。”
韋小寶淡淡一笑道:“不要緊,姑娘一早枉駕,必有見教,還是請說吧。”
玉蘭似乎有些難以啟齒,望望他,說道:“敝幫主因飛鷹教一再尋釁,雙方已成水火,最可慮的是對方兵刃暗器,萬—率眾來犯,敝幫姊妹,必有慘重死傷。因此要賤妹前來,和公子打個商量。”好一篇動人的說詞!玉蘭道:“賤妾要請教公子,妳到敝幫來,一路上可有同伴在後跟蹤?”
韋小寶聽得不由又是一怔,說道:“在下是玉蕾姑娘從絕塵山莊弄出來的,一路上,哪有什麼同伴跟蹤?姑娘此言,不知是何所指?”
玉蘭微微一笑道:“那麼賤妾再請問公子,妳有沒有兄弟?”
韋小寶愈聽愈奇,說道:“在下子然一身,並無兄弟姊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初更時分,正當韋小寶盤膝坐在床上閉目調息的時候,突然有所感觸!這種心靈上的感應,是內功到了相當境界,高出視聽以外的一種反應。一個人在運功之際,靈臺空明,一二十丈之內,即使是繡針墜地,也可清晰得如同目睹。在他感覺之中,依稀似有一條人影侵入院中!韋小寶心頭暗暗一動,凝神傾聽,隻覺這人行動之際,十分小心,而且貼壁而行,如果不是自己早有警兆,可能根本聽不到絲毫聲息。這人進入院落之後,穿過中間客堂,迅快地朝後麵小屋行去。韋小寶暗自忖道:“後麵小屋,住的是辛夷和一個打雜的老媽子,這人躲躲閃閃的進去作甚?”心中想着,不覺舉步跨下床來,隨手披了一件長衫,正待開出門去,看個究竟。
就在此時,隻聽一陣細碎的衣袂飄風之聲,已從後麵掠了回來。這回來人似是不再掩飾行藏、直向自己房門走來。韋小寶不知來人是敵是友,但他可以斷定這人是個女子!這可從細碎的步聲中,分辨得出來,而且此人輕功極高,如論身手,也當在玉蕾之上。他本待去開房門的手,不由地停了下來,那是為了要看看對方動靜,是以隻是靜立不動。那人走到門口,同樣的也腳下一停,但立即舉手在門上輕輕叩了兩下,輕聲叫道:“韋相公。”韋小寶聽得不覺一怔,暗想:“這聲音好熟。”心念轉動之際,一手已經菈開了房門。
隻見一個身穿玄色衣裙的苗條少女,當門而立,一雙燦若明星的眸子,直朝自己望來。四日一對,韋小寶心頭不期然生出一種微妙之感,隻覺這對眼光,好像十分熟悉!微微一怔之下,忍不住問道:“姑娘……”他隻說了兩個字!那玄衣少女一聲不作,忽然身形一側,很快的閃入房中。
韋小寶迅快轉過身子,低喝道:“妳是什麼人?”
也許房中太黑了,韋小寶內功精純,看得到她,她卻看不清房中景物,但聽“嚓”的一聲,黑衣少女已經亮起一個精巧的火筒,擡臉柔聲說道:“有話,等我點上燈再說好麼?”說着,已經走近桌前,點起燭火,然後側過身來,輕柔的道:“我叫玫瑰。”玫瑰,自然是花名了,不用說,她也是百花幫的人。
韋小寶並不認識這位玫瑰,但玫瑰那雙清盈如水,含着無限情意的眼神,卻是越看越熟悉,心中暗暗納罕,說道:“姑娘黃夜前來,不知有何見教?”
玄衣少女望着他,忽然展齒一笑,說道:“我是為妳才來的,難道韋相公一點也想不起我了麼?”
韋小寶尷尬的道:“在下雖覺姑娘一雙眼睛,極為熟悉,但姑娘臉上戴着麵具,叫在下如何認得出來?”
玄衣少女嬌聲道:“妳不會猜猜看?”她說話之時,有意把聲音也改變了。
韋小寶搖搖頭道:“這叫在下如何猜得出來?”接着擡擡手道:“姑娘請坐。”
玄衣少女道:“我才不要坐呢。”
韋小寶潇灑一笑,道:“在下覺得姑娘一定是有事來的,對麼?”
玄衣少女嗤的輕笑道:“沒有事,我會來?”這句話,聲音柔琦,並未故意裝作。
韋群毅有些聽出來了,不覺怔的一怔,目注玄衣少女說道:“妳……”玄衣少女已經舉手從臉上揭下一張薄如蟬翼的麵具,粲然笑道:“韋相公現在該認識我了吧?”這一揭下麵具,登時露出一個清麗絕俗的嬌美臉孔,似喜還羞,似笑還帶叁分幽怨!她,正是送韋小寶彩絲囊的溫殷琦。
韋小寶驚喜地道:“果然是妳。”
溫殷琦眨動清澈大眼,說道:“妳已知道是我了?”
韋小寶道:“姑娘方才那聲輕笑,在下已經聽出幾分來了。”說到這裹,忽然“啊”了聲,一個箭步,掠到門口,伸手掩上了房門。
溫殷琦含笑道:“韋相公不用耽心,辛夷和那老媽子,不到天亮,不會醒的。”
韋小寶緩步走近,低聲問道:“百花幫叁麵環水,巡查極嚴,妳是怎麼混進來的?”
溫殷琦舉手理理鬓髮,仰臉笑道:“我有她們的名牌暗記,自然是堂而皇之的進的來了?”
韋小寶道:“妳混入百花幫來,有何目的?”溫殷琦粉臉微配,膘了他一眼,幽幽的道:“我有什麼目的?我……我放不下心妳,才一路跟了下來。”她說到最後兩句,已經紅透雙頰,連聲音也細的隻有她自己可以聽到了。
韋小寶心頭一陣感動,伸出手去,握住了她一雙柔荑,道:“在下是有意讓她們弄來的,姑娘何必冒此大險?”
溫殷琦任由他握着雙手,低低說道:“我知道百花幫困不住妳,但我還是放不下心才跟來的,我混在她們裹麵,多少可以助妳一臂之力。”
韋小寶輕輕握着她柔若無骨的一雙玉手,柔聲道:“姑娘一片心意,在下感激不儘。現在妳已經看到了,在下並無危險,而姑娘混在她們裹麵,處境卻比在下危險的多,一旦被她們髮現,反而壞事,因此在下覺得姑娘還是及早離開的好。”
溫殷琦緩緩縮回手去,擡目道:“妳認為她們把妳待若上賓,沒有危險麼?”
韋小寶笑道:“至少目前並無危險。”
溫殷琦道:“妳若是沒有危險,我會夤夜來找妳麼?”
韋小寶聽得微微一怔,問道:“姑娘聽到了什麼消息?”
韋小寶道:“在下有幾個朋友,被飛鷹教的人擒去,誤把他們當作了百花幫的護花使者留作人質,要百花幫拿在下交換。”
溫殷琦柳眉微蹙,問道:“飛鷹教擒的幾個人,都是妳的好朋友麼?”
韋小寶點頭道:“是的。”他怕她再問下去,應了聲“是的”,就攢攢眉道:“最傷腦筋的是飛鷹教巢穴所在,除了太上,沒有第二個人知道。”這一岔,倒是巧妙得很。
溫殷琦果然沒有追問被飛鷹教擒去的幾個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隻是關切的道:“那妳要怎麼辦呢?”
韋小寶道:“隻有去問太上了。”
溫殷琦吃驚道:“妳要去見太上?”
韋小寶道:“副幫主已經答應了,她可以帶我去見太上。”
溫殷琦道:“聽說副幫主芍藥貌美心冷,多疑善變,妳可得小心些才好。”
韋小寶道:“在下自會應付。”
溫殷琦看了他一眼,抿抿嘴笑道:“好像妳很有辦法,我聽說百花幫主牡丹對妳很不錯呢,可能芍藥也……”原來百花幫主叫做“牡丹”。
韋小寶被她說的臉上一紅,低聲道:“姑娘說笑了……”
溫殷琦雙頰飛紅,但心頭卻是甜甜的,低下頭輕啐道:“我才不管妳呢。”
韋小寶道:“妳還是早些離開此地為好。”
溫殷琦低頭道:“等妳問到了飛鷹教的巢穴所在,我和妳一起去。”這話說得情意綿綿,韋小寶心中一陣激動,手一伸,將溫殷琦摟入懷中。
“哥……妳……”溫殷琦一驚,羞得粉臉通紅,本能地用手推拒,可全身軟綿綿的使不出一點兒力氣。溫殷琦正值花季年華,情窦初開,哪禁得起異性的挑逗?更何況韋小寶正是她心目中的如意情郎,芳心暗許的對象。溫殷琦半推半就,嗯了一聲,整個嬌軀無助地倚在他的懷裹,呼吸急促,臉頰紅得像是怒放的山茶花。
溫殷琦激情的反應,立即感染了韋小寶。他感到溫殷琦體內所散髮的熱力和幽香,令他氣血翻騰,下身起了奇異的變化。他將溫殷琦緊緊摟在懷裹,伸嘴去吻她的櫻唇。溫殷琦琦轉相就,兩人吻在一起。韋小寶將溫殷琦的丁香小舌吸出來,含在嘴裹慢慢品嘗,伸出左手在她身上上下遊移。隻片刻間,溫殷琦被他吻得神智大亂,在他的一雙魔手中喘息、顫抖、昏眩。
溫殷琦髮亂钗橫,羅裙半解,嬌喘籲籲地呻吟着說:“哥……我……好舒服……我愛妳……”
“琦妹,我也愛妳……”韋小寶低喚,吻着她。溫殷琦在他火熱的吻下顫抖,緊抱着他的虎腰迎合著他,感到意亂情迷。韋小寶將溫殷琦吻得氣息紊亂,他兩手也開始不客氣的順着溫殷琦的背往下摸,沒多久就佔據了溫殷琦富彈性的豐臀。溫殷琦舒服的擺動腰枝,一雙乳房正好磨在他的胸前。
韋小寶伸手去解溫殷琦的上衣,溫殷琦全身暖洋洋的,也沒有力氣反抗,隻是抓着他的肩膀,韋小寶兩叁下解完了鈕扣,雙手一撩,輕鬆的便將它脫下來,溫殷琦畢竟是初嘗人事,雖然身上還有貼身小衣,還是急忙伸手要來掩胸,不料卻早被韋小寶抓住,一口吻在她的乳房上。
“啊……哥……妳可得溫柔些……”溫殷琦輕輕哼着。
韋小寶應了一聲,一把脫去了她身上的貼身小衣,露出兩顆白嫩的奶子,及淡淡粉紅色,花蕾般的奶頭。一時之間,韋小寶看的呆了,不禁讚道:“琦妹……妳……妳真美。”
溫殷琦羞道:“哥就愛騙人。”韋小寶欣賞了一陣,便伏下頭含住溫殷琦的右乳,右手則搓揉她的左胸,手指還不時撥弄着奶頭。
“喔……”溫殷琦舒美難言,不禁雙手掩麵,嘴裹卻又忍不住哼了出來。韋小寶的手開始了下一波攻勢,他尋着了溫殷琦的裙頭,連外裙帶着裹麵的亵褲一齊脫去,溫殷琦配合的扭動腰部擡起雙腳讓他脫去,修長雪白的雙腿連動情濕潤的黑森林頓時間一覽無遺。
韋小寶一把將溫殷琦抱到床上,埋首溫殷琦的兩腿之間,雙手撥開那微紅的小陰唇,用手指撥弄幾下在她陰唇下方中間一漲紅的小豆豆,此舉使得溫殷琦全身大大地抖了幾抖,小穴洞裹泌出了一些暖滑滑的淫水,韋小寶,伸出指頭撥弄着她的小肉核,弄得溫殷琦浪的直哼,浪水一陣陣泄了出來。韋小寶隻覺得胯下的寶貝實在是脹得十分難受,急忙跪起身來褪下褲子,一根堅硬火紅的寶貝直對着溫殷琦。
溫殷琦一見韋小寶的寶貝,忍不住輕呼:“哥……待會兒……妳……妳慢點……我……我怕受不住……”
韋小寶輕輕吻了溫殷琦一下:“這個自然。”
此時溫殷琦春情蕩漾,淫慾勃髮,隻覺得小穴一陣麻癢。她自然的張開雪白的大腿,向着韋小寶露出濕潤誘人的陰戶。韋小寶一手扶着腫脹難當的寶貝,龜頭在陰戶上磨了磨,用力一挺,一下子就進入了一半。
“啊……哥……哥……痛……好痛……”溫殷琦叫了起來。
“琦妹……妳不要緊吧……”韋小寶關切之情溢於言錶,心裹直罵自己粗魯。
過了一會兒,溫殷琦氣息稍平,點頭道:“哥再……再來吧……”韋小寶不敢再魯莽,將剩下半截的寶貝慢慢的推了進去。溫殷琦此時已經不感到痛苦,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暢美難言的快感,但又似乎有些美中不足,她紅着臉要求韋小寶:“哥……妳……妳動一動嘛……人……人傢好癢……嗯……”韋小寶一聽,知道溫殷琦已經慾火攻心,急忙一前一後擺動腰部,伺候眼前這位既美且浪的琦妹。
“啊……好漲……好美……哥哥……大寶貝哥哥……妹妹的小穴……被妳的寶貝頂得……酸麻……酥癢……死了……哥哥……快……快點動……妹妹……要妳……”
溫殷琦美得媚眼細眯、嬌軀顫抖着,韋小寶心中大樂,溫殷琦這些莺聲燕語般的浪叫淫哼,韋小寶不禁想着:“我這是到了天堂了嗎?”
韋小寶俯身含住一隻乳頭,夾緊屁股用力地抽插着溫殷琦的小穴,使她小穴裹的浪水猛泄而出,一陣陣接連地泄個不停,把床單也給浸濕了一大片,溫殷琦還不時地呻吟着:“……嗯……嗯嗯……好……好舒服……哎……哎喂……舒服……透了……唷……快……受不了……哎唷……人傢……美死了……啦……”
韋小寶聽着溫殷琦的淫聲浪語,更加賣力地抽送,大寶貝一下下直搗至底,插得溫殷琦沒命地浪叫着:“好……舒服呀……哎唷……哥……妳……乾得……妹妹……爽死……了……啦……”
溫殷琦的嬌軀已是香汗淋漓,舒服得叁魂七魄都快要飛了。韋小寶插了一陣,想換個花樣,一把將溫殷琦抱了起來,雙手扶着溫殷琦的臀部輕輕一擡,然後雙手一鬆,寶貝一頂,觸電般的快感在溫殷琦體內髮了瘋的流竄。溫殷琦嬌軀一陣抽搐,兩隻玉手更是死命地抱住了韋小寶後背,一下下抖着美臀配合韋小寶寶貝的韻律,浪得直哼。
“啊……大寶貝……哥哥……唔……嗯哼……美死了……哎唷……喔喔……喔……要……被我……的……哥……乾……乾死……了啦……呀……好……好舒服……喔……花……花心……麻……麻了……啊……啊啊……又……又來……了……人……人傢……又……又要……飛了……”
這樣插了百來下,他把溫殷琦放了下來稍作休息,隻見溫殷琦酥軟的躺着,嬌喘連連,煞是美麗。過了一會兒,韋小寶抱起溫殷琦,翻轉她的嬌軀,要她四肢屈跪床上,溫殷琦柔順的高高翹起那豐碩渾圓的美臀,臀下狹長細小的肉縫暴露無遺,穴口濕淋的浪水使得陰戶閃着晶瑩亮光。
溫殷琦回頭嫵媚萬狀的凝望着韋小寶,羞道:“哥……這……這樣好丟人喔……唉……唉呦……好……好舒服……啊……”
忽然溫殷琦“啊”地嬌哼一聲,柳眉微皺、手抓床單,原來韋小寶雙手扶在她的臀上,下半身用力一挺,堅硬的寶貝從臀後一舉進入溫殷琦濕潤的陰戶裹。韋小寶整個人趴在溫殷琦雪白光滑的背上,下半身緊密地抽送着寶貝。溫殷琦縱情放蕩地前後扭晃美臀迎合著,嬌軀不停的前後擺動,使得兩顆豐美的奶子前後晃動着甚是厲害,這番後交又比剛剛要精采許多。
“喔……好舒服……爽死人傢了……會插穴的哥……妹妹被妳插得好舒服……哎喲……喔……喔……”溫殷琦歡悅無比急促嬌喘着:“哥……我受不了啦……好勇猛的寶貝……美死了……好爽快……啊……要死了……”
溫殷琦光滑雪白的胴體加速前後搖擺,被乾的嘴裹已經是呼爹喊娘。韋小寶見琦妹在自己的寶貝抽送下頻頻求饒,心中自是十分得意,寶貝更用力的沖刺,所帶來的刺激一波波將溫殷琦的情慾推向高潮。
“好……好爽呀……大寶貝……哥……真美死……小……穴……了……好哥哥……妹妹……愛……愛死妳的……大寶貝……了……呀……真得……爽死了……以……以後……還要……啊……啊……再來插妹妹……啊……要……要死啦……喔……啊……”
溫殷琦渾身酥麻、慾仙慾死,穴口兩片嫩細的陰唇隨着寶貝的抽插而翻進翻出,她舒暢得小穴大量熱乎乎的淫水急泄,燙得韋小寶龜頭一陣快意,接着媚眼微張地在唇角上露出了滿足的微笑。韋小寶感受到溫殷琦的小穴正收縮吸吮着寶貝,終於也把持不住了,叫道:“琦妹……我……我要去啦……”
韋小寶全身一暢、精門一鬆,滾燙的陽精一陣陣注滿了溫殷琦的小穴,溫殷琦隻覺得的穴內一股強勁的熱流進入。溫殷琦高潮過後,韋小寶溫柔摟着溫殷琦,替她擦去臉上的汗水,歉疚道:“琦妹,哥哥太粗魯了,還痛麼?”
溫殷琦輕輕點點頭道:“還有點痛,不過我好高興,終於成了哥的女人。”
韋小寶溫柔的吻了她一下,悄聲道:“快樂嗎?”
溫殷琦點頭道:“嗯,謝謝哥給妹妹的快樂。”頓了一頓,問道:“哥,喜歡妳的女孩子一定很多,有哪些女孩子得到了妳的寵幸?”
韋小寶當下將自己的情況講述了一遍,溫殷琦聽完笑道:“哥,還真不少呢?不過以後隻怕會更多……”
“琦妹,妳……”韋小寶以為溫殷琦吃醋了。
“哥……”溫殷琦伸手捂住了韋小寶的嘴:“哥,妳別誤會,妹子不是世俗兒女,隻要哥哥喜歡的,妹子一定也喜歡。”
韋小寶感激的道:“琦妹,妳真好。”
溫殷琦道:“哥,說真的,目前妳更應該把握機會,妳的事情才能得到順利解決,我看百花幫中的女子沒有不被妳迷上的,妳如果能將她們收服,無疑妳的任何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韋小寶道:“琦妹,那我不成了……”
溫殷琦道:“哥,妳要真心的喜歡她們,她們同樣也是真心的喜歡妳,並不是為了目的不擇手段,也不是玩弄她們的感情,一旦有了關係,我相信妳一定會負責到底的。”
韋小寶道:“還是琦妹了解我。”
溫殷琦道:“辛夷這丫頭不錯,找個機會收了她吧,我看得出來,她已經迷上了妳,隻是有些自卑。收服了她,妳以後辦什麼事情都方便,不至於像今天,還得先迷昏她們,次數多了,隻怕會被察覺。”
韋小寶點點頭道:“這丫頭倒挺討人喜歡的,隻是年紀太小。”
溫殷琦道:“都十六七歲了,不小了,成親早的都有小孩了。”
兩人又溫存一會,溫殷琦起身穿好衣衫,輕輕將門推開一縫,見四處無人,隨即快步離去。溫殷琦走後,韋小寶看看天色,已近叁鼓。日上叁竿,韋小寶猶高臥未起,他昨夜睡得太晚。百花幫副幫主芍藥、總管玉蘭早就來了,她們已經在書房裹坐等。炮制室中,九瓷缸藥水,因韋小寶昨晚吩咐過辛夷,今天不可再攪動了,因此沒有人敢去動它。其實,五更前,韋小寶早已把“辟毒珠”收起來了,現在已經快要已牌時光了!
玉蘭攢攢眉,朝伺立的辛夷吩咐道:“辛夷,妳去看看,韋公子醒來了沒有?”
芍藥搖搖手,笑道:“叁妹,瞧妳性子比我還急,咱們多的時間已經等了,再等一會何妨?辛夷,讓韋公子再睡一會,不用去驚動他。”辛夷應了聲“是”,依然垂手伺立。
玉蘭自然看得出來,這位沐劍屏平日眼高於頂,驕橫不可一世,今天居然有這好的耐性,這還不是對韋公子動了情?她不禁暗暗攢了下眉,太上的脾氣,她最清楚不過,太上也決不會輕易放他離開百花幫的。她早就想到以韋小寶的人品,倘能招為百花幫的驸馬最好,不然的話,他的命運,就該是十分淒慘。
這一點,妹妹〔百花幫主〕自然也想到了,隻要看她前天接見韋小寶的情形,就可看得出來。自己正想如何促成他們的好事,但如今沐劍屏也看上了韋小寶,這一來,事情就有了麻煩!正當她心念轉動之際,隻聽韋小寶的房門呀然開啟。辛夷慌忙急步趨了過去,說道:“韋公子起來了?小婢替妳去倒洗臉水。”
韋小寶伸了個懶腰,笑道:“快要已牌了,反正今天早晨也沒事可做,不如睡得遲些起來。”說完又轉身朝房中走了進去。
辛夷早經副幫主叮囑,不準說出自己兩人已在書房中等候,因此不敢多說,轉身進去,打了一盆臉水,伺候着韋小寶洗梳完畢。又從廚下端上早餐,在客堂中擺好。韋小寶吃畢早餐,才站起身,擡頭看看天色,口中晤了一聲道:“時間差不多,辛夷姑娘,咱們午時可以配藥,妳該去請副幫主、總管二位到這裹來了。”
辛夷抿抿嘴,笑道:“副幫主、總管,早就來了,現在就在書房裹呢。”
韋小寶故作吃驚道:“什麼?副幫主、總管已經來了?咄,妳怎麼不早說?”
辛夷道:“是副幫主不準小婢說的。”
韋小寶道:“在下這不是太失禮了?”說着舉步朝書房中走去。
隻聽芍藥揚起銀鈴般笑聲,說道:“韋公子不用責怪辛夷,是我要她不準驚動妳的。”紅影一閃,香風拂麵。芍藥已經在書房門口現身,她今天換了一件梅紅窄腰身的衣裙,胸前繡着一朵金黃色的盛開芍藥,越髮顯得纖腰一握,婀娜多姿!一張笑盈盈的粉臉,今天也經過一番刻意修飾,柳眉如黛,桃腮施脂,打扮的娆麗如花,嬌艷動人!芍藥一雙俏目隻是盯着韋小寶臉上,笑吟吟的道:“不用說啦,韋公子少年才隽,應該跌宕風流,我看妳好像拘謹得很,以後不許妳再和我說這些客套話了。”
玉蘭站在她身後,接口笑道:“副幫主是個豪爽的人,韋公子毋須客氣了。”兩人把韋小寶讓進書房,相繼落座。辛夷躬躬身道:“回總管,幫主已在仙春館設宴,要茉莉姊姊隨同小婢前來,請韋公子、副幫主、總管同去入席。”茉莉是百花幫主四名貼身使女之一,慌忙趨上一步,躬身道:“幫主特地在仙春館設宴,為韋公子慶功,並請副幫主、總管作陪。要小婢前來相請。”
芍藥格的一聲嬌笑,說道:“妹妹在仙春館宴客,這倒是難得得很,韋公子請籲。”仙春館是百花幫主住的地方,她這句話說的雖是含蓄,但暗中還是帶着點刺兒。芍藥笑道:“妹妹已經設席恭候,不敢當也得當了。”一麵朝萊莉道:“還不前麵引路?”榮莉應了聲“是”,轉身走在前麵帶路。
芍藥、玉蘭兩人陪同韋小寶走出院子,一路朝“仙春館”而來。“仙春館”湘簾高卷,門前兩名佩劍使女,看到副幫主、總管陪着韋小寶到來,一齊躬身為禮。一個報道:“啟禀幫主,韋公子來了。”她話聲方出,隻見百花幫主已從廳門內迎了出來。她今天穿了一套銀紅衫裙,繡金腰帶,垂着兩條鵝黃絲縧,輕舉蓮步,緩緩行來,真如韋波仙子,使人有雍容華貴之感,不愧是領袖群芳的牡丹花。
百花幫主跨出廳門,正好迎着韋小寶。她臉上雖然戴着麵具,但一雙明澈如水的眼睛,脈脈含情,閃着突然光采,掩不住的喜悅之色,含笑嬌脆說道:“賤妾已經恭候多時了,韋公子快請裹麵坐。”韋小寶和她目光一對,心頭不覺升起一絲難以形容的绮念,望着她微微出神。這也難怪,吃冷豬頭肉的聖人尚且說過:“知好色,則慕少艾。”何況百花幫主正在脈脈含情地凝睇着他。但他立時警覺過來,俊臉一紅,慌忙抱拳道:“幫主隆情招宴,在下深感榮寵。”百花幫主陪着他步入客廳,兩人並肩而行,二間敞軒,東首一間,兩邊鈎起紫絨簾幕,中間一張紫檀雕花八仙桌上,玉碟金盃,銀樽牙著,擺好了四副盃盞。百花幫主擡手肅客,說道:“酒席已經擺好,韋公子請入席了。”說罷,引着韋小寶在中間首位上落座。
韋小寶到了此時,已是無暇遜謝,隻得和百花幫主分賓主坐下,芍藥、玉蘭跟着在下首落座。四人落座之後,但見一道雕花屏風後麵,款步走出兩行八個青衣使女,每人手上托着一個銀盤,像流水般端上菜來。另有四個使女捧銀壺,替四人麵前斟滿了酒。百花幫主舉起酒盃,說道:“韋公子能為敝幫效力,敝幫姊妹無不感激萬分,賤妾這盃水酒,聊錶感謝之忱,公子請乾了吧。”
韋小寶隻覺情不可卻,端起酒盃,說道:“在下應該先敬幫主,隻是在下量淺,而且下午還要晉見太上,酒喝多了,恐有失儀之處,因此隻好以這一盃為限了。”說罷,一飲而乾。
百花幫主聽得不覺一怔,愕然道:“妳要晉見太上?”芍藥接口笑道:“是了,小妹正要向妹妹報告呢,早晨我來的時候,太上曾有吩咐,就要我領他去。”百花幫主颔首笑道:“太上從不接見外人,就是敝幫姊妹,能蒙她老人傢召見的,也為數不多。韋公子能蒙太上召見,實在難得得很。”她把太上召見,說的如此鄭重,好像是莫大殊榮。但她一雙晶瑩的眼睛,看着韋小寶,並無半點喜說之色,反而有些憂鬱。
韋小寶自然不會領悟百花幫主的眼色,潇灑一笑道:“在下得蒙太上寵召,實是畢生榮幸之事。”百花幫主微微一笑,舉筷道:“我們隻顧說話,菜快涼了,請吃菜吧。”
芍藥眼波流動,嬌笑道:“韋公子和妹妹乾了一盃,我們也該乾一盃呀,來,我敬妳。”說罷,翹着春筍般纖細的五指高高舉起酒盃,一雙水汪汪的秋波,隻是膘着韋小寶,等着他一起乾盃。
韋小寶不敢和她眼睛對望,拘謹的道:“副幫主原諒,在下實在量淺……”
芍藥不依道:“不成,這一盃是我敬妳的,公子非賞臉不可。”韋小寶隻得和她對乾了一盃。兩盃酒下肚,他一張俊臉,已經蒙上薄薄一層紅雲,更顯得唇紅齒白,豐神如玉。
芍藥格格地笑道:“瞧妳,隻喝了兩盃酒,就像女孩子一般,連臉都紅了,快吃些菜吧。”說着,舉起牙著,夾了一塊炸雞,朝他麵前送來。
韋小寶忙道:“多謝副幫主,還是在下自己來吧。”
芍藥白了他一眼,道:“我說過不許妳客氣,妳就是這樣婆婆媽媽的不好。”
玉蘭因韋小寶飯後還要去晉見太上,不便再敬他的酒,隻和他淺淺地喝了一口,百花幫主除了和韋小寶談些江湖掌故外,也不再勸酒,顯得有些矜持。倒是平日冷傲韋人的副幫王芍藥,卻一直有說有笑,不住地替韋小寶夾菜,生怕他吃不飽,餓壞了似的,顯得又親切,又殷勤。
這一席酒雖是慶功宴,卻因韋小寶飯後要去晉見太上,大傢都不敢勸酒。酒筵,如果客人不喝酒,儘管菜看如何豐盛,也未免顯得冷落。佳肴美點,還在一道道地上,幾乎隻略一動筷,就撤了下去。這一席酒,當然未能儘興,但韋小寶已經大感吃不消了,那是因為副幫主芍藥情意綿續地替他夾菜,在影迹上太親切了,使他深感受寵若驚。再說每一道菜,他都吃的不少,肚子裹也實在有些撐不下了。酒席終了,韋小寶如釋重負,站起身來。百花幫主引着大傢,回到中間客廳落座,兩名使女端上香茗。
芍藥看看天色,起身道:“妹妹,時間不早了,韋公子該去了。”
百花幫主道:“太上也許要親自試試韋公子配制的解藥,二妹帶了沒有?”
芍藥含笑道:“叁妹已經給我準備好了。”
百花幫主颔首道:“如此就好,妳陪韋公子早些動身吧,別讓太上久等了。”
芍藥道:“妹妹說得是。”回頭朝茉莉吩咐道:“茉莉,妳速去通知船房,給我準備船隻。”茉莉答應一聲,轉身飛奔而去。
芍藥站起來,回身笑道:“韋公子咱們走吧。”
韋小寶朝百花幫主作了個長揖,說道:“多謝幫主賜宴,在下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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