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滴滴答答濕了一片,稠亮的淫水掛在穴口,扒着腿根搖搖慾墜,陳渡發瘋一樣吻過來,叼住兩片嬌艷的嘴唇,要吃進肚裡一樣的吻法,霸道野蠻至極,舌頭貫進口腔,直往喉嚨口伸,手上用了狠勁,往穴裡深處的花心頂,進出間手腕毫無顧忌地往脆弱的陰道口上拍撞,水聲黏膩,整個人一副兇狠欺負人的架勢。
所有的空氣都被他搶走,兇得要命,一根舌頭一隻手將陳佳書上上下下搗得水花四濺,壞掉的泉眼一樣往外噴水,小逼發着浪,將陳渡的手指絞得死緊,層層疊疊哆嗦着往裡吸,“那裡,好深,啊,頂到了嗯……”,下體的爽感衝上後腦勺,頭皮發漲,神經在興奮與麻痹之間遊走,又亂又空。
“這就深了?”陳渡嗤笑,“用雞巴是不是要把你頂穿?”
“……”她臉漲得通紅,粗魯的亵玩感讓她興奮地戦栗,被迫張開嘴巴任他索取,吻到下巴發酸,涎液順着嘴角流下來,“呃,呃嗯……”被插得癡了,目光呆滯,全身骨頭都被抽走,隻知道死死攀着陳渡的肩膀。
他粗重地低喘,外麵高聲笑語,他低沉的氣音傳入耳中格外色情,“喜歡我這樣插你是嗎?把你乾爛好不好?”往上一送,“嗯?姐姐?”
“別……”陳佳書最受不了他在這個時候叫她姐姐,偏偏他最喜歡這樣,看着她淫態畢露,下麵把她乾得魂飛魄散,嘴上正兒八經地叫姐姐,最好是一邊射一邊叫,咬着她的耳朵,嗓音喑啞瘋狂,“姐姐隻有一個弟弟,我也隻有一個姐姐,所以姐姐隻能被我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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