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算機學院今年的聖誕晚會搞得挺隆重,還特意請了陳渡作為學生代錶發言。不知道外國人過聖誕要不要先拿個話筒說點什麼搞搞氣氛,反正到了國內西式中化,搞點什麼集體活動之前首先發言,圖個喜慶。
現在都流行粉圈追星那一套,陳渡西裝筆挺像個吉祥物一樣站在臺上,往臺下一看全是相機鏡頭的反光,咔嚓咔嚓不停,舉起來拍一下,放下相機露出一張張麵生的狂熱的笑臉,他嘴上背着稿,心想要是她下了床也能像這樣看他一眼多好。
陳渡發完言下了臺,衣服沒換酒也沒喝就走了,開玩笑,公司那幫孫子平日受他壓榨,今天憋着勁想灌他,昨天路過茶水間就聽他們在密謀什麼“深水炸彈”,今晚要是沾了酒鐵定酒交代在這兒了,他絕不給他們逮着的機會,話筒一扔,人從後門溜了。
“陳渡呢?我靠!跑這麼快,屬兔子的?”尋遍會場找不着人,就知道這傢夥又金蟬脫殼了,一時間群情激憤,紛紛怒斥這個狡猾無情的資本傢。
“外麵天寒地凍還下着雨,他要去乾嘛,不會是去公司加班了吧?”不對啊,他從不加班,每天到點了第一個回傢,也沒人敢嘴他,誰叫他是老闆。
“能去乾嘛,去陪他老……他老姐了呗!”林峰一個急刹車差點咬着舌頭,好在週圍都有點微醺上頭,也沒人注意他話中輕微的怪異。
“啊?過聖誕不跟兄弟們喝酒,陪什麼姐姐啊,人傢沒點私人空間麼?他姐要是交了男朋友他也往上貼啊?”
“……你知道個屁!”
“哦哦你知道,你給說說?”
“說什麼說……給爺倒酒,直接上乾白!”林峰打着哈哈,心說爺怕說出來嚇死你們一幫單身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他當年知道陳渡和他姐那事兒的時候是真差點沒給嚇死,跑進跑出照顧病患還要幫忙瞞着外界,那段時間鬼鬼祟祟的人都快累傻了,還為這對苦命鴛鴦真情實感抹了幾滴淚,他陳渡可倒好,腿腳一利索立馬溜得飛快,和他姐雙宿雙飛去了。什麼苦命鴛鴦都是屁,看他們蜜裡調油那樣他就來氣。
陳渡的車停在禮堂外麵,深黑的賓利慕尚,顔色低調,款型卻一點兒也低調不起來。
當時提車的時候陳佳書說他有病,花幾百萬買這麼個聒噪的燒油機,開公司賺了點錢得意死了。他沒說話,把她按在後座操得滿臉是淚慾仙慾死,讓她騎在他身上,胯下瘋狂頂送,顛得她亂七八糟,穴裡插着肉棒被抛上去又掉下來,幅度再大都不會撞到車頂,也就是那時陳佳書才明白他為什麼要買這輛車。死色胚。她綿軟的手揪着他耳朵恨恨地罵。
陳佳書到了北舞依然出挑,美人胚子長開了,褪去少女的青澀,放在花紅柳綠美女如雲的舞蹈學院裡也是令人一眼驚艷的大美人,純淨的眉眼間有了女人的風韻,明艷的,嬌憨的,又帶着幾分頹廢的冷感,獨一份的氣質讓她成為最受歡迎的主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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