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渡手摸到她屁股後揉了一把,拿出來滿手的晶亮,笑了一聲,一下一下插着她,沾滿淫液的掌心捏着臀肉掐揉,端起她的屁股迎合他胯下密集如鼓的撞撃,“不要?流這麼多水,沙發都被被你澆透了。”
他舌尖在她下巴和脖頸間來回舔舐,手從毛衣領口探進去揉她嫩鼓鼓的奶,下腹挺動,看她動情泛紅的臉,貓一樣地嗚咽呻吟,穴裡菇滋菇滋的抽插聲,被操開了,上下兩張小嘴都合不攏,胡亂地搖頭,“啊……嗯,沒有,我才沒有……”
黑色的羊絨衫襯得她兩條長腿奶一樣的白,盤着貼在陳渡的腰側,他抽插得越發狠厲,她便咬得越緊,舒爽到全身痙攣,腳趾都向內蜷縮起來。
陳渡的汗滴在她唇角,灼熱的雄性荷爾蒙燙得她意亂情迷,伸出舌尖把那滴汗舔掉了。他的目光陡然變得幽深,將她抱坐起來,手扣住她腦後與她激烈交吻,下麵大開大合地乾她,直挺挺進直挺挺出,插得她眼淚直掉,縮在他懷裡咬着手指抽泣,“不要了,不要了,插壞了,要,要壞了……”
插得輕了她嫌他不行,重了她便要哭,無論怎麼樣她總是不滿意。陳渡大掌覆在她屁股上用力地抓揉,嘴裡啧了一聲,“真難伺候。”
他送腰送得更狠,上上下下動得更快,胯下啪啪撞撃着她的恥骨,粗長火燙的性器一刻不停地抽插,插得她乳搖臀顛,前凸後翹前後亂顫,腿盤着他精壯的窄腰,攀着他的肩膀承受一波波兇猛的撞撃。
滾燙的陽精射入體內,射滿她的宮腔,燙得她幾乎失明,視野裡鋪天蓋地高潮的白,要熱化在這根硬東西上了,兩腿打着抖,崩潰地又哭又笑。
陳渡壓着陳佳書吻,布藝沙發被他們壓得陷進去深深的一塊,他在陳佳書身上漫不經心地四處點火,陳佳書剛才被乾得縮成紅彤彤的一團,現在又厲害起來了,八抓魚一樣纏上去,手按在他胸前,故意把腳往他大腿內側上靠,明顯察覺到他渾身肌肉瞬間僵了一僵。
“怎麼還是這麼冷?”他握起她的腳,掌心貼上去捂着。
這些年一直在給她調養身體,中醫西醫都在看,情況比起以前已經好了很多,但到底是傷了根基,小時候吃苦太多,成長發育期就比常人差了一截,成人以後很難補回來,每逢入秋就開始手腳冰涼,出門要戴手套穿厚襪子,陳渡總不放心她,巴不得舞團到了冬天就休息,讓她好好待在傢裡。但事實是每年年底都是舞團最忙碌的時候,她貼着他寄的暖寶寶臺上臺下國內國外滿世界地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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