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佳書:“你……”
“再說話乾死你!”他抓住她的胸捏在手裡。
“……”她乖乖閉上嘴。
陳渡煩躁得不行,腦子和胃一樣空白。
他覺得自己就是神經病,哪壺不開提哪壺,被魇着了,專挑這種兩人都不愛聽的話掰扯。
看不出陳佳書是個什麼情緒,但他現在的心情非常糟糕,被傷到了,卻又衝她發不出火來,隻好窩在心裡跟自己較勁,越較越勁,爆炸不爽,他睜着眼睛到半夜兩叁點,看着窗外眨巴個不停的煩人星星,感覺自己要瘋了。
第二天清晨,陳佳書被一陣鬧鐘吵醒,鬧鐘聲分貝極高,旋律極雷人,響起來的一瞬間有如魔音穿腦,她登時就醒了,還以為遭遇了地震。
扶着腦袋坐起來一看,身側沒人了,枕頭上放着一個小瓢蟲鬧鐘,圓不溜登的紅色,頂着兩根蝸牛觸角似的小天線,支在枕頭上頤指氣使地朝她吼上學歌:“我去上學校,花兒……”
“啪”一下按掉鬧鐘,陳佳書閉了閉眼,揉着額頭低聲罵了句,“上你個頭啊,笨蛋。”
旁邊陪床也沒人,陳渡已經走了,走前不知從哪搞來了個鬧鐘,怕是故意的,專門放在這裡折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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