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麵親熱總有一種隱秘偷情的刺激感,他們從禮堂出來,禮堂外的廣場很熱鬧,掛滿了聖誕裝飾,他們藏在大衣下的手悄悄握在一起,不緊不慢並排走着,不斷有人和陳佳書打招呼,她麵帶微笑,神色坦然,身下交握着的手心出了汗,也不知道是誰的。
被拖上車時陳佳書還在吸着鼻子嗅小巷那邊傳過來的烤紅薯的香氣,又香又甜,很想吃,驟然間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她被按在後座寬大的沙發椅上,猝不及防地,“唔!你乾什……”
“乾你。”陳渡砰地一聲甩上門,急不可耐地壓上來,吮咬她薄嫩的耳垂,舌頭靈活地吸舔,輕車熟路地解她大衣的扣子。
炙燙的呼吸打在她脖頸,他牙齒叼着她頸間的嫩肉細細地啃,“想我沒?”不等回答直接扒了她褲子,摸得一手濕意,他低低地笑,“原來姐姐這麼想我。”架起她兩條腿操進去,又濕又緊,夾得他頭皮發麻,“嘶,我也想你,好想你。”
年底兩邊都忙,陳佳書是舞團主舞,年底大大小小的工作少不了她,還有期末大作業要準備,乾脆暫時先住回了學校。陳渡倒是早就修滿了學分,忙着經營他的遊戲公司,掛着總裁的名乾的搬磚的命,算起來,兩人已經有快半個月沒見麵了。
層層嫩肉自發地附上來,陳渡一進去就被緊緊裡住,濕淋淋地嘬着他,小孩子咬心愛的棒棒糖似的咬着不放,她已經適應每次被撐開的痛爽感,插入的過程總是又深又漫長,像是最後要捅進胃裡,又讓她爽到天上,“啊,好大,好舒服……”
陳佳書床上床下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風情,臺上人前她永遠站得筆直,像一柱雕工完美的冰棱,自成一派的清冷流麗,拒人於千裡之外。
而床上的她又騷又蕩,摸一下就濕得不行,渾身哪哪兒都軟,在他身下化成了水,摟一下腰就塌下去了,纖薄凹陷的裸背連着豐盈挺翹的屁股,高高地撅着,露出腿間深紅漂亮的小肉眼,正滴滴答答地淌着白精。
他們剛剛在車上乾完一次,陳佳書騎着他動得很敷衍,她剛跳完一場舞,渾身不剩多少力氣,不想動了,潦草高潮完一次,她懶懶跪趴在軟墊上,要他從後麵乾她。
陳渡鉗着她的腰從後麵頂進去,她那對腰窩長在尾椎骨兩旁,敏感得要命,拇指在上麵輕輕一按,穴肉立即絞緊了他,白嫩的臀被撞得通紅,顛出一波波肉浪,像是靈魂都要被他捅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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