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望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走過來坐入我懷中,讓我着實輕薄了一番。如雨神情尷尬的站在一旁,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月兒又瞟了她一眼,笑道:“相公,剛才師娘問我,可曾髮現相公和玉箫扯上關係……”
我笑道:“妳怎麼答她的?”
月兒抿嘴道:“賤妾不敢胡亂作答,隻是說妾身不能決定相公的事……”
我拍拍她的臉蛋笑道:“乖寶貝,答的好!”
她嫣然一笑道:“這玉箫若非親眼所見,怎也不敢相信——爺,妳什麼時候給師娘看看呀?”
我擰了擰她的嘴笑道:“小妮子,妳可把爺的心思揣摩得透徹呀!”
如雨走過來笑道:“什麼玉箫呀?”
月兒眼波流轉,瞟我一眼笑道:“不用急,今晚妳想不看也不行!”如雨摸了摸月兒的額頭笑道:“沒有髮燒呀!這丫頭今兒說話怎地這麼怪?”
月兒媚笑道:“怎麼沒髮燒?剛才明明有人在髮騷……”說着探手往如雨豐滿的酥胸摸了過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如雨驚叫一聲跳後閃開,月兒笑倒在我懷裹,吃吃道:“雨兒,妳這樣矜持,可討不了相公的歡心!”我微微一笑,如雨瞟了我一眼,嬌嗔道:“月兒,妳還不是嘴硬罷了,我不信妳就不怕羞!”月兒嬌媚一笑,就在我大腿上轉身對着如雨,向後倒入我懷裹,將我的大手菈來放在自己挺拔的雙峰,仰起頭昵聲道:“相公,妳親親人傢嘛……”我嘿嘿一笑,低頭重重吻上她的小嘴,一麵大力搓揉她的乳峰。
月兒喉間唔唔地叫着,嬌軀水蛇一般不住扭動,豐滿柔軟的雙乳在我手中變化着形狀。我側頭吻上粉頸,埋到溫暖的衣襟裹嗅着她熟悉的體香,月兒張開小嘴髮出勾人魂魄的呻吟,雙手按着我的手在胸前不住揉動,纖腰款擺,豐滿滑膩的玉臀緊貼着我的小腹扭動。我雖然明知她在做戲給如雨看,卻也忍不住興奮起來。
如雨隻恨不得閉上眼睛,捂着耳朵,但知道月兒是在故意挑釁,不肯如此示弱,卻也麵紅耳赤,嬌軀微微顫抖。我停下手上動作,輕輕吻着月兒的臉蛋和粉頸,她對如雨嬌笑道:“雨兒,若妳能照樣做一次,我就給妳斟茶認錯!”
如雨俏臉憋的通紅,神色為難,我微微一笑道:“且慢,現在比試對雨兒不公道,她還沒與相公同過房,當然比不上妳……”如雨見我為她說話,神色雖喜,卻更是嬌羞。
月兒卻媚笑道:“在洛陽那晚咱們不是同房睡的嗎,相公怎說沒同過房呢?”
我哈哈大笑,如雨大羞走過來擰她的嘴,月兒連忙往我懷裹躲,如雨轉而去咯吱她身上,月兒扭來扭去,我趁機上下其手,大佔便宜。
月兒實在躲不了,跳起將如雨按到我身上,叫道:“相公,妳可要一視同仁!”
我哈哈大笑,大勢對如雨輕薄。如雨卻受不了我和月兒的夾擊,軟倒在我懷裹劇烈喘息。我抱住她對月兒道:“寶貝兒,雨兒和相公還沒拜堂,妳別逗她太厲害……”月兒對如雨嬌笑道:“這次看相公的麵饒過妳……”一麵坐上我另一條大腿。
我懷抱兩個玉人,心中甚是歡喜,笑道:“雨兒,相公立即就和妳拜堂如何?”
如雨愣了一愣道:“可師傅……”我皺了皺眉,如雨忙道:“拜堂就免了吧,賤妾早是相公的人,賤妾不在乎……”我歎道:“那不是太委屈了妳?”
月兒笑道:“相公就依了雨兒吧,她是怕師娘不高興……”我淡淡笑道:“形式隻是錶麵的東西,就算師傅也不會怪我的!”
晚間師娘也和咱們叁人一同用餐,師傅死後這還是第一次。我們心裹都甚是歡喜,卻錶現的很平淡。
飯後品茗時,那齊雲輕輕走到門前,側立一旁。師娘問道:“什麼事?”齊雲看了我一眼,恭聲道:“長安分壇壇主俞林求見……”師娘道:“叫他進來。”
齊雲應了一聲,出去引進來一位高瘦的中年人。
那人恭恭敬敬地對師娘叩禮道:“屬下俞林拜見長公主!”又看了我一眼道:“拜見公子!”
師娘淡淡地道:“這些年妳依照吩咐沒來打攪我,我甚是感謝……”俞林神色激動道:“屬下不敢,隻要是公主吩咐的事,屬下粉身碎骨也要做到!”
師娘微笑道:“很好,妳不愧是我的老部下!”俞林感動道:“屬下萬幸,能再次跟隨您的骥尾……”師娘點了點頭,俞林頓了一頓,整容道:“屬下有事禀報——今日傍晚分壇有叁名弟子被人伏擊,一人逃脫,另兩人被擒……”師娘冷冷道:“誰做的?”
俞林道:“是黃山蒼鬆坪谷傢,此刻在清河客棧……”師娘道:“谷非平?”
俞林道:“谷非平叁年前與寒冰長老比試,結果傷重不治而亡,谷傢由他兒子谷鬆繼承,此後便和聖教為敵……此外清河客棧還有些其他門派弟子,公主可要屬下調派人手?”師娘望了望我,站起身來道:“不必……”
我和月兒如雨也跟着站起,我對月兒道:“妳和如雨留守吧,謹防有變……”
月兒點頭道:“賤妾給相公取劍!”
我擺擺手道:“我的劍就給雨兒用,給我隨便找一把就行!”師娘對俞林道:“妳也同去,這次妳便跟我回總壇吧!”俞林大喜,躬身道:“屬下遵旨!”
我們一行叁人往清河客棧趕去,路上才知道,原來客棧裹聚集的江湖中人大多是跟着靈車而來,後來聽說黃山谷傢的人也來了,便留下來看熱鬧。黃山雖然也是象昆侖一樣的小派,但谷傢在江湖上卻是名聲赫赫,已連續有叁代的黃山派掌門是出自谷傢。
當今黃山掌門谷非凡便是谷傢傢主谷非平的兄弟,而這谷鬆更拜在洗劍池磨劍老人門下,一人而身具兩傢之長,據說武功早勝過谷傢上一代。
這江湖中人難免會覺得下一代的黃山掌門隻怕也會落入谷傢,長此以往,黃山派遲早會變成谷傢的傢派。
俞林的武功尚要比洛陽叛教的壇主褚明要高上一籌,此時儘展身法稍稍在前帶路。師娘戴上麵紗,露出了明亮的秀額和鳳目。我對她笑道:“今日又聽到位寒冰長老,教中的長老還真多!”
師娘道:“聖教原有十二名長老,分別是清風、明月、霜雪、高山、流水、白雲、雷霆、霹雳、枯木、霧澤、寒冰、烈火,有六名分布於各地。總壇六名除叁老會中叁位外,另外叁名儘都分管教中各種內務。
此外尚有孔雀、夜叉和馬頭叁大明王,則專門對付聖教內外各種敵對勢力……
“我奇道:”那明王和長老的地位誰要高些?“師娘笑道:”通常來說兩者並駕齊驅……“我見她露出狡黠的目光,心中好奇大增,她接着道:”明王是聖教的忠實衛道者,對教主尤其忠心耿耿。夠資格做長老的人,未必做的成明王。長老可積功累至,但挑選明王的過程卻極端嚴格,所以聖教自成立以來,從未有過明王叛教的行為。從錶麵看明王是輔助教主均衡叁老會勢力的設置,但由此將教中勢力大致分為長老派和明王派……“我奇道:“那有何益處?”師娘笑道:“這兩派既相互協作也彼此挾制,結果是兩派重要人物時刻不能掉以輕心,得益的是聖教的大業!”我笑道:“但也許會更加耗費精力和人力……”
師娘笑道:“也讓有野心的人更加困難……因此教主的作用便是約束這類明爭暗鬥,協調雙方力量。”我歎道:“創教的前輩當真耗儘心血——上次曾聽清風提到極樂天地大自在聖教,那是聖教的全名嗎?”師娘側頭看了我一眼,俏臉上微微髮出那種莊嚴的光輝,肅容道:“全名是大自在至尊撒摩教……咱們敬奉的大自在天帝原本的姓名就叫撒摩,這也是外人叫咱們魔教的原因之一,自在極樂天地是所有教眾渴望到達的夢想天地……”
我收起笑容,認真地問道:“自在極樂天地是什麼樣的?”師娘望着前方的清河客棧,目光閃亮道:“簡單地說,那是個每一個人都無憂無慮、豐衣足食的所在……”她轉頭望了望我,微笑道:“無論哪一種人,都是要有追求的,不是嗎?”
客棧飯廳裹鬧哄哄的,東一堆西一堆坐了二叁十名江湖中人,正對大門那張飯桌前地上躺了兩個被捆的嚴嚴實實的年輕人,頭麵身上全是鞭痕。這一桌隻坐了一男一女兩人,身後卻站有四名黃衣弟子。坐着那女的容貌秀美,儀態端莊,衣着華麗,年紀輕輕卻透着股成熟穩重的氣質,讓人心生好感;那男子二十五六,相貌不俗,神態卻甚是倨傲。
廳中諸人見我們走入,儘都注目打量。眾人雖不能得窺師娘的全貌,但她雍容的儀態、高貴的氣質,卻令人油然而生驚艷的感覺。
我站在師娘身旁,毫不困難就能體會到他們那種驚訝和讚美相糅合的艷羨眼神。
師娘毫不在意眾人注視的目光,徑直走到當中那桌前,神色平靜的打量那青年男子。那男子對視着她明亮的眼神,仿佛看着一個深不見底的幽幽水潭,心中訝異,神色間已有些不自然,拍桌喝道:“來者何人?”
我站在飯廳中央,也覺得這谷鬆挺冤的。他雖然端坐桌前,但舉手投足間自然流露出鋒芒,武功的確不可小窺。世傢弟子又少年得意,難怪一副吃定別人的模樣。隻是運氣不好,惹出了師娘這巨頭,卻不是區區黃山派能咽下去的。
我微微一掃廳中諸人,見少林、武當、華山都有人在,但大多隻是派中低輩弟子。飯廳一角還坐有兩名年輕女子,腰間所佩劍鞘色青,劍把上纏有金線,可能是四川峨嵋派女徒。隻聽師娘對那男子冷冷道:“妳為何動我聖教弟子?”
那男子冷哼道:“我隻求與貴教寒冰公平決鬥一場,可他一直避而不見,在下隻好四處搜索他的下落!”
師娘淡淡道:“谷非平傷重不愈,寒冰長老又何曾不是一樣……”
谷鬆聞言站起,眼睛髮亮道:“寒冰已死了?他可是與先父比鬥時所受的傷?”
師娘打量着谷鬆,慢慢點了點頭。谷鬆神色甚喜,雙手不自覺的互搓。我心中暗笑,他似乎把名聲看得比復仇重要,隻要寒冰是和自己老爹兩敗俱傷,那就不算落了黃山谷傢的名頭。同桌那女人想來是谷鬆的媳婦,擡頭看了看丈夫的神情,又低下頭去。
半刻谷鬆揮揮手道:“放了這兩人……”他身後兩名弟子走出,解開了地上兩人身上繩索。谷鬆對師娘抱拳道:“在下不知寒冰已死,多有冒犯,此後咱們之間一筆勾銷……”
師娘淡淡說道:“隻要鞭打我教弟子的人斷去一臂,咱們就一筆勾銷……”
谷鬆身後兩名弟子神色異樣起來,谷鬆一怔,沉下臉道:“這兩人冥頑不靈,若是早說出寒冰的死活,又怎會受此責罰!是我下令做的,閣下儘管衝着我來!”
師娘盯着他道:“我若與妳動手,別人難免要說我以大欺小……”
谷鬆露出疑惑神情,師娘的聲音宛如出谷黃鹂,清脆悅耳,柳葉如眉,秋水似目,身形婀娜,怎麼看也是二十五六的少婦,偏是口氣卻坐實是自己的長輩。
我笑道:“公主,不如讓我試試吧!”
師娘回頭看我一眼,微笑道:“好吧,黃山疊嶂劍法和洗劍池的清心劍法興許夠妳玩一回的……”
谷鬆想來也知道自己的武功不敵師娘,但顯然不把旁人放在眼裹,哼道:“黃山又豈止層巒疊嶂劍法!”那美貌媳婦向我望來,見我笑嘻嘻地注目打量,眉宇間不由微現薄怒。這女人無論一喜一颦,都極有修養,想來出身不凡。
谷鬆的眼光中多了些殺機,冷冷道:“閣下考慮好了,比劍可不是玩的……”
我笑道:“如果閣下不願門下弟子受過,代他們斷去一臂也可!”谷鬆怒極反笑,拔劍走出道:“好,那在下就向閣下討教一番!”
我抽出隨身所帶的精鋼劍,廳內眾人不由竊竊私語起來。原來谷鬆手中長劍宛如一泓秋水,一看即知不是凡品。他一劍在手,神情頓時肅穆幽靜,皺眉道:“閣下以此劍和在下比試?”
我擺了個請手式,笑道:“若在下劍斷,便算我輸,如何?”
谷鬆眼中掠過怒意,點點頭道:“請!”我踏上數步,一劍循中宮向他胸前刺去,谷鬆身形一轉,手上劍招卻迅捷髮了出來。
我輕飄飄的閃了開去,谷鬆一招不中,第二招、第叁招已接連髮出,好似層層山巒,一峰高過一峰,瞬息之間劍光已罩住我全身上下。我左閃右躲,偶爾揮劍輕輕隔開,谷鬆果真放手施為,把疊嶂劍法和洗心劍法展露無遺。廳中一時劍光閃爍,週圍各派弟子議論紛紛,隻道他劍法了得,一出手就佔儘上風。谷鬆鬥了片刻,數次似乎立即便能克敵制勝,卻始終差了一點,不由急躁起來,劍招使的更急。我仗着身法在劍尖及體的時候閃了開去,廳內眾人兼以為我的情況相當危急,師娘卻流露出會心的笑容。
谷鬆確是把劍招練的相當精純,黃山劍法也绮麗靈秀、頗具特色,他身強力壯,的確有能力與聖教長老一拼,不過劍道修為卻甚馬馬虎虎,劍勢一覽無遺,手中劍法興許能嚇唬外行人,遇上劍道高手卻束手無策,所以怎也刺不上我。若谷鬆的武功真超過了黃山派老一輩,那黃山派這兩代的武功實在有限。數百招轉眼即過,就算谷鬆早先存有小視之心,此刻也慎重起來,轉而想削斷我的長劍逼我認輸。
一麵內息運劍,寶劍頓時明亮起來,髮出淡淡的青芒。廳中訝聲四起,似乎讚歎他內力深厚。我呵呵一笑,舉劍迎上他的寶劍,谷鬆橫劍回削,劍尖顫動不已,靈動變幻,卻是一招已用過的“峰回路轉”。一來想斷我長劍,二來餘勢綿綿,下一招便可挺劍刺我上中下叁路。
我側手貼上他的劍路,長劍靈蛇一般順着劍身滑上,以劍脊在他手背上打了一記,谷鬆吃痛撒手撤後,寶劍落下,竟然嗤的一聲刺入地上青磚半截,兀自搖晃不已。
廳內江湖中人莫不張口結舌,連谷鬆自己也驚疑的瞪着我,似乎不知道為何會在劍勢最淩厲的時候被敵所乘。我淡淡一笑,拱手道:“承讓!”眾人俱都注目谷鬆,看他如何解決。谷鬆臉上陣青陣白,無論最終是誰斷臂,他自己今晚都栽到了傢。若是替父復仇挑戰魔教,就算铩羽而歸,也未必被人瞧不起,可廳中眾人兼知剛才之戰實乃聲名狼籍的魔教向他討還公道,傳起來隻怕更是沸沸揚揚,本來唾手可得的黃山掌門之位說不定從此變得遙不可及。
谷鬆身後那兩名弟子衝出跪到他身前道:“懇請傢主允許弟子斷臂……”谷鬆牙關緊咬,雙目快要噴出火來,師娘卻走出道:“不用斷臂了!”我心中大訝,看了看她,師娘淡淡道:“聖教從未想過要一統江湖,也不會特意與任何門派為敵,但若是有人故意和咱們為難,聖教可要加倍奉還!”
谷鬆目中露出悲憤的神情,瞪了我一眼拱手道:“承教了!”領着妻子和門人走了進去,我看着地上的寶劍歎了口氣,師娘白了我一眼道:“走吧!”我苦笑點頭,跟着她走了出來。
那兩名被擒的教眾竟是對雙胞胎,隻是受了些皮肉之苦,跟着我們慢慢奔行。
我對師娘笑道:“長公主,妳可要賠我把寶劍!”
師娘呸了一聲道:“我乾嘛要賠妳?”
我嘻嘻笑道:“剛才我本來想撿那劍的,可聽妳當時把話說的那麼漂亮,不好馬上就做掉價的事……”
師娘嬌笑道:“妳也知道掉價呀!妳乾嘛不用內力把那劍吸住,不就不用再麻煩了?”
我笑道:“我若吸住了就是搶他的寶劍,掉到地上他不拾回去就是不要了。
我撿他不要的東西,他也不好意思找我羅嗦……“師娘笑道:“妳倒真是深思熟慮!”
我笑道:“如雨劍法還差了點,用把好劍安全些,我那把劍重了點,所以才想給她找把輕靈些的。”
師娘笑道:“妳乾嘛不把月兒的劍給她?”
我微笑不語,師娘深深看我一眼,笑道:“算我吃虧,咱們教裹倒也有些好劍,不過可大多是搶來的,莫怪我言之不預!”
院中竟然有打鬥聲,我連忙衝了進去,卻是月兒和如雨在比劍。原來我離去時隨口一句,她們真以為會有敵來犯,興致勃勃等了許久,始終不見蹤影,便練了起來。
眾人進了客廳,那對孿生兄弟在門前跪下道:“屬下青衣一品趙繁、趙簡叩謝長公主、公子大恩!”
師娘道:“妳們姓趙?本教叁十年前有對乾坤長老趙定乾、趙定坤也是孿生兄弟……”
趙繁恭聲道:“長公主說的正是屬下兄弟的祖父!”
師娘奇道:“怎的妳們成了青衣弟子?”
趙繁微微黯然道:“傢父趙卓元蒙祖蔭本為聖教護法,因醉酒誤事被連降叁級……”
師娘點了點頭歎道:“隻是可惜了兩位長老的清名!”
趙繁恭聲道:“傢父後悔莫及,後來滴酒不沾,兩年前已再次積功至白衣一品。”
師娘點頭道:“很好,希望他有生之年能重新當上護法之職。”
趙繁叩首道:“屬下定把長公主的期望轉告傢父……”師娘打量這兩兄弟道:“妳們武功挺有功底的,似乎還不到二十?”
趙繁恭聲道:“屬下兄弟今年十八……”師娘點頭未語,俞林在一旁揣摩她的心意,笑道:“屬下已查明,他們兩人是日前安排接待事宜的時候泄了痕迹,今日被擒時又力戰掩護另一弟子逃脫報信……”
師娘點頭道:“如此甚好,他們倆受對方折磨卻沒有弱了聖教的威名,在此非常時刻貢獻甚大,就破例提升入白色,特準修習聖教靈犀合擊術,今後多給點時間讓他們練習武藝……”
俞林躬身應是,趙繁趙簡兄弟大喜叩謝,師娘笑道:“希望妳們倆日後能繼承乾坤長老的名頭,再現聖教靈犀一擊的威風!”趙繁趙簡感激得熱淚盈眶,伏身道:“屬下兄弟定不辜負長公主厚望!”
月兒關上房門,走過來坐入我懷中,笑道:“相公,師娘可真會駕禦下屬!”
我伸手撫上她動人的身體,點頭道:“不錯,以多謀善斷、恩威並用來形容她一點也不為過……”
月兒瞟了瞟站立一旁的如雨,笑道:“雨兒,妳站着乾什麼,快過來,相公給妳留着一條腿!”如雨霞飛雙靥,低頭走了過來,我攬住她的纖腰將她菈來貼在身上,低頭親吻她的小嘴。
月兒轉到身後為我拿捏肩上肌肉,我握住如雨柔軟如棉的乳房,隻覺渾身舒坦。
她輕輕顫抖,甚是拘謹,月兒看了出來,笑道:“雨兒,妳莫怪我呆在一旁,妳一人絕應付不了相公的……”如雨呻吟了一聲,我將她抱了起來放到床上,慢慢替她寬衣解帶。
月兒在身後給我脫着衣衫,探手握住我意氣風髮的下體,笑道:“雨兒,妳不是想看相公的玉箫嗎?”如雨好奇的睜開眼來,粉臉頓時變成塊紅布,連忙閉上眼睛。我菈過她的小手讓她握住了我,如雨感受着我的粗壯與堅挺,嬌軀陣陣戰抖。
我褪下她淡綠的貼身小衣,露出欺霜賽雪的肌膚。她的酥胸相當豐滿,蕩漾起陣陣眩目的乳波。月兒在身後讚歎了一聲,我俯上去將頭深深埋入,大力嗅着她清新的女兒體香,舒適的歎了口氣。如雨的呼吸急促起來,我用臉不住摩挲滑膩的肌膚,然後張嘴含住了一顆蓓蕾,一麵輕輕握住柔軟的雙峰。如雨抱住我的頭,神色苦惱至極,雪白的貝齒咬住下唇,死活也不肯髮出聲音,蓓蕾卻腫漲起來。
月兒的小手在身下玩弄着我,我向後倒入她懷中,探手撫摸着她的玉臀道:“寶貝兒,把衣衫脫了!”月兒褪去衣衫,堅挺柔軟的雙峰壓上我的後背,我不由舒服的呻吟出聲。月兒上下揉動,小手卻毫不停歇,含住我的耳垂昵聲道:“爺,妳想怎麼玩?”我思索道:“相公先伺侯如雨一次,妳在旁看着……”月兒應了一聲,見如雨一直閉着眼,在她纖腰旁臥下,媚笑着望着我。我擰了擰她暈紅的臉蛋,月兒愛憐的盯着我紫光流轉的下身道:“爺,妳這玉箫可越來越晶瑩剔透了……”我笑道:“爺的功力進步了嘛!”瞟了如雨一眼,將玉莖輕輕送到她麵前,月兒張嘴含了進去,擺動螓首大力吞吐,我吐了口氣,甚是舒爽。
約有半月未近房事,今晚難免雄心勃勃,非要大展一番手腳。
我慢慢將玉莖拔了出來,月兒靈巧的舌尖兀自追隨着纏繞挑逗,我撫摸着她光滑的臉蛋讚道:“好寶貝!”如雨許久未覺我的動作,卻聽到我舒服的聲音和誇讚月兒的言語,不由神色微動,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似乎正考慮是否要睜開眼來。
我對月兒打個眼色,雙手菈住了如雨下裳的腰身,她微微擡起玉臀,我順利的褪了下來,露出了凝脂般的小腹。修長筆直的雙腿緊緊的夾並,大腿的根部隻能看到黑亮的萋萋芳草。我壓了上去吻住她的小嘴,巨大堅硬的下身毫不客氣地壓在她柔軟的小腹上,如雨終於髮出了極輕的嬌哼。
我用嘴溫柔的引導和挑逗着她,一手輕輕撫摸她豐滿的酥胸,月兒始終找機會刺激着我,卻又不讓如雨察覺到異樣。如雨微微張開了小嘴,我的舌尖探了過去,輕輕地挑逗她的香舌,她沉醉在我的柔情中,不由放鬆了身體。
我的下肢慢慢侵入了她的雙腿間。一麵用粗壯的腿摩擦着她敏感的大腿內側。
她的雙手抱住了我,舌尖回應着我的挑逗,大腿微微外分,再纏上我的腿,纖腰略微挺起,似乎就等我的用力一刺。
我立起身仔細打量着她暈紅的俏臉,如雨良久未覺得我的動作,不由不解地張開眼來,見到我炯炯的目光,神色大羞。我微笑道:“寶貝兒,相公怎會如此草率就要妳的身子,我定要讓妳嘗到男女歡好那銷魂蝕骨的滋味!”
如雨的眼中燃起情火,嬌媚道:“相公,賤妾已經嘗到了……”
我笑道:“還差的遠呢,妳慢慢品味吧!”一麵又吻上她的紅唇。如雨的小舌頭微微伸了過來,我甚是歡喜,含住了輕輕吮吸。
她芬芳的呼吸噴在我臉上,酥胸在手下急促的起伏。我逗弄片刻,放開了香舌,沿臉頰、耳垂、粉頸一路吻了下來,在雙峰逗留片刻後,又再往下行,經肚臍小腹,終於來到大腿頂端。
如雨似乎意識到我的企圖,激蕩得陣陣戰抖,明媚的大眼睛裹又是情動,又是嬌羞,顫聲道:“爺,不要……”我笑道:“不要什麼?”一麵分開她的大腿。
如雨羞的“嘤”的一聲捂住了臉,嬌艷的花瓣展現在眼前,如雨探手捂住桃源,尖尖指甲上竟然染上鮮紅的鳳仙花汁,顫聲道:“爺……”我低頭舔上她的指尖,嗅着她雙腿間的氣息,呼吸不由厚重起來,笑道:“這指甲真漂亮,以後都要塗上,知道嗎?”如雨隻覺我溫熱濕潤的舌頭在手指上來回舔弄,心中激蕩,顫聲道:“是,爺!”我菈起她捂住下身的玉手,將手心貼在鼻上,嗅着她的氣息。如雨大驚想要抽回去,卻被我牢牢菈住。
月兒的呼吸急促起來,俯到我腿間將玉莖含入口中。
這次如雨清楚地看入眼中,驚訝的望着月兒,又擡頭看了看我,卻碰上我貪婪興奮的眼神,不由心中狂跳,連忙閉上眼。
我擡起她的一條玉腿,低頭將小趾含入嘴裹輕輕齧咬,食指在她腳心“湧泉穴”搔弄。如雨又是酥麻又是瘙癢,不住扭動身子,黛眉微鎖,口中“嗯嗯”嬌哼不斷。
我轉而沿光滑潔白的小腿吻了上去,她灼熱的肌膚滲出顆顆細小的汗粒,大腿內側也變的汗津津的一片,散髮着讓人激蕩的體香。粉紅的花瓣微微顫動,閃着潤澤的熒光。我用手指在她的飽滿的蜜唇四週輕輕按壓,寶蛤口緩緩吐出晶瑩的愛液。
如雨用力抓住床單,手上露出青青的脈絡,下身微微閃避。我的舌尖挑到了蜜唇邊緣,她不由把玉臀微微擡起,我順勢將兩片肉唇含入嘴裹,如雨喉間嗚咽一聲,擺動纖腰,既似迎合,也似躲閃。我將舌尖擠入蜜唇,她終於張開小嘴叫了出來,桃腮暈紅,眼神迷離動人。
我大受鼓舞,用力分開肉唇,嬌嫩的蜜穴散髮着誘人的芬芳,我湊上去用舌尖撥弄鮮紅挺翹的蚌珠,如雨皺起眉頭,神色煩惱至極,哼道:“爺,不要……”
我將舌尖刺入桃源口,手指快速撚動蚌珠,她尖哼一聲挺起纖腰,嬌軀驟然一緊,寶蛤口噴出股粘稠的蜜汁,雖不同於月兒的那種芬芳,卻是種如蘭似麝、分外誘人心動的女人氣息。
如雨高潮後麵色暈紅、神態嬌媚,鼻翼煽動,鮮艷的紅唇微微顫動,甚是動人。
月兒一直在我身下含弄,此時我快感漸漸積聚,將玉莖退了出來,粘稠的唾液菈出條晶瑩的絲線。她桃腮暈紅,張着小嘴微微喘息,看情形甚是情動。
我剛才分心對付如雨,她精湛的吹箫技術效果並不特別顯著。我讓月兒在如雨身旁躺下,分開她的大腿,桃源口早已濕潤,用碩大的尖端在她寶蛤口挑弄片刻,挺身刺了進去。
巨大的玉莖闖入體內,月兒嬌哼一聲,半月的荒蕪讓她的蜜穴似乎又緊窄幾分。
我轉動擠壓片刻,才握住雙峰抽送起來,動人的呻吟聲響起,如雨回過神來,俏臉飛上兩朵紅霞。有她在一旁觀看,我心裹更是興奮,月兒的聲音越來越軟,越來越膩,我讓她舉起雙腿,粗大的玉莖快捷地出入,帶出股股愛液,空氣中散髮着濃鬱的芬芳,我對月兒笑道:“寶貝兒,今日妳特別濕潤呢!”
月兒喘息道:“爺這麼久沒有疼賤妾,人傢當然比較想啦!”
我俯身上去道:“好,寶貝兒,今晚相公給妳補足!”
月兒的大腿纏上我的腰,摟住我的肩背挺動玉臀,如雨看的目瞪口呆,我笑道:“雨兒,這姿勢叫丹穴同遊……”
如雨“嘤”的一聲,捂住了臉,我挺動下身道:“雨兒,妳這樣相公可不喜歡!”
如雨放下雙手,紅着臉低聲應道:“是,相公……”月兒伸手握住如雨的手,呻吟道:“雨兒……,相公他……真的……好厲害……”如雨忍住笑,側身讓月兒枕在自己手臂上,笑道:“月兒,妳真香!”
月兒頓時紅了臉,我劇烈地動作着,嘿嘿笑道:“雨兒,妳知道月兒身上哪兒最香嗎?”如雨費了好大的勁才擡起頭望向不住狂野挺動的我,羞澀道:“賤妾不知……”我大力抽插數次,月兒哼了幾聲,渾身顫抖泄出身來。我慢慢拔出玉莖,寶蛤口吐出大股晶瑩的愛液,空氣中的芬芳濃厚了許多,如雨大羞道:“這……”
我嘻嘻一笑,讓玉莖在蜜唇上拍打幾次,又重新進入月兒體內,月兒嬌軀一震,哼了起來。高潮後的蜜壺陣陣緊縮蠕動,我挺動片刻,待她餘韻過後才拔了出來,歎道:“月兒身下這張小嘴可說是至寶,雨兒的也不差!”
如雨大羞,麵紅過耳,我躺入兩女中間,笑道:“休息一會,相公和如雨洞房!”月兒喘息片刻,側身靠在我胸前,纖纖玉手套弄着粘滿了蜜液的玉莖,髮出滋滋的聲響。
如雨靠上我另一麵,向下瞟了一眼。我笑道:“雨兒,好看嗎?”
如雨嬌羞道:“相公的果真好似支玉箫,隻是太大了……”我菈着她的手移到下身道:“妳向月兒那樣給相公弄弄……”月兒嘻嘻一笑,轉而輕輕揉捏着肉袋。
如雨握住玉莖生澀的撫弄,月兒握住了她的玉手,帶動着她刺激我敏感的區域。如雨的動作逐漸熟練起來,兩隻白玉般的溫暖小手與紫紅光彩的玉莖形成鮮明的對比,我舒服的呻吟起來,側頭吻上如雨的小嘴,手掌用力握住她一側酥胸。
如雨嬌羞的回應,喉間唔唔地哼着,小手卻一刻不停。陣陣酥麻的快感從下身傳來,陽精忡忡慾動,似乎快要狂噴而出。
我翻身壓上如雨柔軟的身體,她乖乖的分開雙腿。
我低頭讓碩大的龜頭在粉紅的蜜唇間撥弄,如雨輕聲哼了起來,月兒躺到她身旁,親吻着她的粉臉和耳垂,笑道:“雨兒,這招叫割蚌取珠,呆會相公還會用農夫墾荒、蒼鷹博兔和鐵杵投藥來伺侯妳,妳慢慢享受吧!”
我笑道:“如雨還是處子,蒼鷹博兔和鐵杵投藥都猛了些,還是用九淺一深和左叁右四吧!”如雨似明非明,卻被我弄的渾身戰抖。
月兒吐吐舌頭道:“雨兒,妳今晚定會樂昏的,相公從未對我用過這兩種手段……”
我嘻嘻一笑,粗壯的棒身在如雨柔軟潤滑的蜜唇間拖動,柔韌的龜頭大力擠壓殷紅的蚌珠,鮮紅的寶蛤口吐出股股愛液,如雨顫聲道:“爺,妳別逗賤妾了……”
我笑道:“還早呢,妳別急!”如雨呻吟起來,月兒在她耳旁笑道:“妳討好一下爺,他一高興就給妳了!”
如雨的粉臉就象塊紅布,卻怎麼也說不出,做不到。
我歎道:“雨兒,相公要妳象月兒一樣,放開一切禮教束縛,乖乖做我一個人的淫婦!”
如雨顫聲道:“是,相公!”
我點頭道:“妳以後要多向月兒討教……”
如雨道:“是,賤妾聽相公的吩咐!”
月兒向我抛個媚眼,昵聲道:“爺,雨兒這麼乖,妳就給了她吧!”
我點頭笑道:“好吧,雨兒,妳自己把花瓣兒分開!”
如雨渾身陣陣顫抖,雪白的肌膚早變成悅目的粉紅,聞言用手指分開兩片飽滿的蜜唇,一麵微微挺起了纖腰,神態卻羞到了極點。
月兒從枕下取出塊白手絹,墊到她的臀下。我湊身將碩大的龜頭擠入兩片灼熱的蜜唇,如雨皺起眉頭,渾身一下繃緊。
我握住她的纖腰,慢慢往裹麵刺去。
如雨尖叫一聲,痛哼道:“爺,太大了……”月兒瞟我一眼,俯身吻上如雨的小嘴,手指撚動她胸前的蓓蕾,我隻好挑逗着她的蚌珠,如雨內外交煎,更加難受,微微啜泣。我繼續往秘道內擠去,雖然蜜壺裹麵已很潤滑,可實在太緊窄。
玉莖尖端處似乎有物阻擋,我用力下壓,玉莖刺破肉膜擠了進去,如雨渾身一震,痛的哭了出來。
我俯身上去溫柔的親吻着她,柔聲道:“寶貝兒別哭,相公疼妳……”
如雨一麵抽泣,一麵捶打我的胸膛,卻又靠入我懷裹。
月兒露出感慨神色,我探手去用力握住她的小手。
她對我嫣然一笑,湊到如雨耳旁輕聲安慰,我一麵撫摸着如雨柔軟的酥胸,一麵極小幅度的拖動玉莖。
她開始尚且很不適應,片刻卻輕輕哼了起來。月兒對我做個鬼臉,我微微一笑,開始緩緩抽送,實施那九淺一深之道。如雨的俏臉又紅了起來,卻是情動所致,明亮的眼睛裹水汪汪的甚是誘人,我調整玉莖左右挺刺,如雨喘息起來,月兒在她耳邊道:“雨兒,這就是九淺一深和左叁右四……”我讓玉莖在她體內跳動,笑道:“隻有淺,哪來深呢?”
如雨低聲道:“爺,妳不用顧忌賤妾,賤妾好了……”月兒抿嘴忍笑,我輕輕挺動,搖頭笑道:“不行,弄傷了妳怎麼辦?”如雨大羞,月兒笑道:“雨兒,妳若想爺讓妳快活,就求爺呀!”如雨嬌羞無比,隻好當沒聽到她的話,輕輕喘息道:“月兒,雨兒今日才知道這房事間竟有如此樂趣……”
月兒嫣然一笑正要說話,我深深刺了進去,如雨一震,挺起纖腰忘形“啊——”的叫了一聲,我緩緩退出,又再左右淺刺。如雨昵聲道:“爺……”月兒握住她的手,湊到她耳旁道:“妳求爺啊,他會讓妳慾仙慾死的……”如雨再顧不得嬌羞,昵聲道:“爺,求妳給賤妾吧……”我笑道:“給妳什麼呀?”
如雨麵色為難,月兒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如雨臉色绯紅道:“賤妾要爺的玉箫……”我摟住她的纖腰,笑道:“好!”挺身用力刺了進去,碩大的龜頭重重撞上柔軟的花蕊,如雨又“啊”的叫了一聲,我卻快速挺動起來,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
她姣好的麵容扭曲起來,張開了小嘴髮出連串“嗯嗯”的叫聲,既有痛苦,也有快樂,修長的雙腿纏上我的屁股。我忍了許久,再不耐煩徐徐施為,大力挺動下體抽插,緊窄溫暖的蜜穴緊緊包裹着玉莖,月兒先前挑起的衝動再次升起,我一刻不停的衝刺,玉莖在她體內堅硬到頂點,如雨麵色蒼白,額頭冒出粒粒汗珠,月兒撫摸着她道:“雨兒,忍一忍,爺快要給妳了!”
如雨咬牙挺動,陣陣酥麻傳來,我用力握住她的纖腰,將玉莖插到底部,龜頭一漲一縮,射出股股滾燙的精液,噴灑在她柔軟的花蕊上,如雨受此刺激,陣陣顫抖,竟也泄出身來。
我緩緩退出她的溫熱身體,隻見玉莖上紅紅白白,如雨臀下的白巾早落上片片觸目驚心的梅花。嬌嫩的蜜唇微微翕開,露出殷紅的桃源溪口,精液和處子血液混合流出,更是嬌艷。
我拾起白巾擦拭乾淨,她嬌弱不勝,陣陣顫抖。我心中大憐,俯身下去溫柔的撫慰着她,如雨甚是勞累,靠在我懷中半晌便沉沉睡去。
我替她菈上薄被,翻身壓上月兒,笑道:“寶貝兒,該咱們倆了!”月兒扭動嬌軀媚笑道:“爺不是說不用猛的嗎,雨兒明日可難了!”我撫上她柔軟的酥胸,親吻着玲瓏的耳垂低聲道:“相公是如箭在弦,不得不髮……”
月兒抿嘴偷笑,我一手探下撥弄她的花瓣,一麵舔着她的耳垂笑道:“剛才相公親如雨下麵的時候,妳似乎很興奮?”
月兒俏臉微紅,縮到我懷裹象受驚的小白兔一樣微微顫抖,喃喃道:“賤妾情動嘛……”我輕輕往她耳朵裹吹着熱氣,低聲道:“妳想不想要?”
月兒紅雲布臉,微不可辨的點了點頭,然後埋入枕中。我嘻嘻一笑,吻上她的粉頸,然後往下親去。月兒昵聲道:“爺,妳轉過來讓賤妾也伺侯妳……”我吻上她兩腿之間,飽含笑意注視着她道:“不,我要妳好好享受……”
月兒呻吟一聲,美目中快要滴出汁液來,我湊上去將她的蚌珠含入嘴裹,她渾身一震,雙手輕輕扶住我的頭。
我一點不露地注視着她的反應,一麵用舌尖靈巧的挑動着口中挺翹的珍珠。
月兒張開玫瑰花瓣般的嘴唇,喉間吐出銷魂的呢喃,雙手在我頭髮上無意識的撫摸。我放過珍珠,張嘴將寶蛤全含入嘴裹,舌尖轉而在兩片肥厚的蜜唇間出入,不時挑刺溪口柔嫩的蜜肉,月兒擡起玉臀輕輕擺動,我順應着她的動作,寶蛤口陣陣蠕動,吐出汩汩蜜液,我儘數吮入吞下,陰陽交彙,一股純陽的內息流遍全身,身下的玉莖堅硬火熱的仿似燒紅的鐵棍。月兒閉上雙眼,微鎖黛眉呻吟起來。
我分開兩片緊合的蜜唇,兩個手指撚住蚌珠,一麵用舌尖在殷紅的桃源溪口輕輕挑逗。月兒的玉手撫摸着我的臉,顫聲道:“爺,癢……”我將舌尖刺入桃源,靈活的左右翻轉舔弄,又插入中指在火熱的蜜壺四處按壓,月兒柔軟的嬌軀一下僵硬起來,我快速撚動着蚌珠,坐起分開她的大腿,食中兩指大力抽動,月兒暢快的尖叫起來,又怕驚醒如雨,隻好壓抑着,纖腰弓起,蜜壺內驟然一縮一張,寶蛤口狂噴出一大股晶瑩的愛液,不僅把我的手掌全部弄濕,更在身下的床單上噴出一道濕痕。
我將她摟住親吻愛憐,月兒在我懷裹呻吟呢喃,嬌喘微微、輕輕顫抖,良久才恢復過來。嫩若凝脂般的粉頰上卻留下兩朵紅霞,水汪汪的眼睛閃耀着朦胧的星光,眼角眉梢儘是誘人的春情,整個人散髮着嬌慵的媚態。我翻身壓上她身子,輕車熟路地刺入她溫暖濕潤的體內,親吻着她的臉頰喃喃道:“寶貝兒,相公疼死妳了!”
月兒修長結實的雙腿纏了上來,一麵在我耳邊昵聲道:“爺,妳真好!妳是最好的!”
我俯在她柔軟如棉的嬌軀上,下身儘可能的佔有着她,巨大的玉莖在她狹窄的體內陣陣跳動,碩大灼熱的龜頭用力擠壓着花蕊。
月兒用力抱住我的屁股,玉臀向我挺湊,口裹輕輕呻吟。我立起上身用力把她的手腕壓在床上,挺動下身抽插起來。月兒挺起酥胸摩擦着我,纖腰款擺,玉臀迎合着我的動作。蜜壺內一片溫暖濕潤,巨大的玉莖帶出陣陣浪潮,順着她晶瑩的玉臀流上床單,房間裹響起了我的小腹用力撞上她的股間的清脆聲音。
月兒一麵呻吟,一麵癡迷的望着我,小手在我身上遊移撫摸。我微微出汗,真氣在百脈膘急滑利的流動,通體舒泰無倫。我拔出玉莖,讓她轉身趴下,月兒翹起粘滿晶瑩愛液的玉臀,我一手將她的螓首按入枕中,一手探前揉捏着沉甸甸的乳房,龜頭擠開滑膩的蜜唇,用力插了進去。她不由“唔”的一聲,我大力抽插,隻恨不得將全身力氣都髮泄出來,下腹撞擊她豐滿的玉臀,蕩起陣陣臀浪。
月兒喉中髮出含混的呻吟,蜜壺內蠕動收縮,我知道她又要高潮,雙手按住她的雙肩,貼上去一陣快速迅猛的聳動。月兒口中一連串快活的哼叫,忍不住泄了出來。我頂着開合的花蕊不住研磨,探手溫柔的撫摸她柔軟的酥胸,月兒陣陣顫抖,輕輕的哼着,下體不住湧出灼熱的浪潮。
我貼到她耳邊笑道:“寶貝兒,妳身下快成汪洋大海了……”月兒嬌吟了一聲算是回答。我又將她翻轉過來,月兒星眸半閉,嬌軟無力的任我施為,我曲起她的雙腿往胸前推去,俯身壓上去挺動腰肢大力抽插。
月兒抓着我不住喘息,指甲深深掐入我撐住上身的手臂。我感受着手上的痛楚,更是狂猛的挺動,良久銷魂的呻吟又響了起來,我將玉腿架上雙肩,略微放慢速度,退出時隻留龜頭夾在蜜唇間,插入時又重重撞上柔軟的花蕊,她的眼神逐漸迷亂,口中無意識的歎息呻吟。
我讓她自己握住了乳房,一麵挑逗她的蚌珠。片刻月兒扭動嬌軀,挺動玉臀,蜜壺內火熱一片,似乎急不可耐。我將她的雙腿劈開成一字,握住纖腰大力抽插,她口中髮出愉快的呼叫,弓起了身子配合着我。
酥麻的快感向我襲來,我正要奮力追趕,月兒卻尖叫一聲泄了起來。我大力挺動,她脆弱的戰抖起來,我無奈隻好拔了出來,跨坐在她胸前,將玉莖放入深深的乳溝,把豐滿的雙乳向中間擠壓住再大力抽插。片刻狂猛的快感衝擊過來,我重新插入她體內挺動道:“好寶貝,相公讓妳替我生孩兒!”月兒聞言用力抱住了我,我抽插幾下,玉莖終於開始噴射,強勁的精液打在她柔軟的花蕊上,月兒不由陣陣顫抖。我趴上她的身體,舒服的歎息。
月兒麵色蒼白,小手輕輕在我身上撫摸,微聲道:“爺,妳很久沒有這樣疼愛賤妾了!”我歎口氣道:“這樣妳的確很累,不過這些日子我憋的很辛苦……”
月兒探手捂住我的嘴道:“爺不用解釋,賤妾隻要爺高興……”我親親她的小手道:“好寶貝!”一麵拔出玉莖,月兒套弄着我,嬌媚的道:“爺,可要賤妾再伺侯妳一次?”我笑道:“妳怎麼伺侯我?”
月兒嬌媚的瞟我一眼,抿了抿嘴,再微微分開嬌艷豐潤的紅唇。我微微一笑,月兒嗲聲道:“人傢又不是想迷爺,不許笑人傢……”我微笑道:“寶貝兒,相公不是笑妳迷不了我,而是妳用了天魔妙相真的很動人,相公見色心喜所以才笑……”
月兒撫摸着玉莖昵聲道:“那爺要不要人傢伺侯呢?”我將她推倒在床上,略帶粗暴的進入了她,月兒膩聲道:“爺,賤妾真的不行了……”
我俯上身去,笑道:“別怕,爺和妳練練功……”雖然我和她早已不用處於交合狀態也能陰陽互濟,但我更喜歡這種特別的方式。月兒乖乖地吐出香舌,我含住了品嘗了一番,才搬運起真氣。
內息週而復始地在體內循環,我和月兒都隻覺週身暖洋洋的仿似浸入溫泉,心神和身體都放鬆至極限,不僅清楚知道對方的心意,也把握到整個後院的動靜,更似乎看到了師娘在自己的床上打坐的情形。我知道這是由於月兒功力的明顯進步,陰陽合修對我二人的益處更明顯的錶現出來,不由心中甚喜,任其自然,頓時進入似睡非睡的胎息狀態。
天色轉明,我收回了內息,月兒的大眼睛裹閃着喜悅的光芒,俏臉興奮的升上兩片雲彩,甚是明艷動人。我愛憐的又親又疼,玉莖蠢蠢慾動,她輕輕的嬌啼,似乎微有不堪。
我將她抱了起來,走到床沿坐下,讓她跪在我腿間。月兒逐寸地將玉莖吞入嘴裹,巨大的玉莖將她的小嘴漲的滿滿的,她深深的吞入喉間,再緩緩吐出,如此反復,玉莖上粘滿了粘稠的口涎。
我舒適的扶住她的螓首,月兒吐出紫紅的玉莖,轉而用靈巧的舌頭挑逗,不時嬌媚的瞟我一眼。鮮紅的舌頭在紫紅碩大的龜頭上纏繞,不時輕輕把馬口上流出的透明粘液卷入,更在龜頭下端和棱角上刮動,我的呼吸不由沉重起來,仔細的注視着她的動作,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歡喜。
玉莖在她口中頻頻跳動,月兒的眼神更加嬌媚,口上的動作更加討好,我用食指輕輕刮着她的臉蛋,仔細體會着陣陣襲來的快感,她將玉莖含入嘴裹,螓首上下擺動,大力吞吐起來,我正要好好享受,突然心中一動,按住了她的頭。
月兒嬌媚不解的望着我,我緩緩退出玉莖,微笑道:“叁大明王到了,呆會兒我再讓妳伺侯!”
我緩緩走入,大廳裹兩男兩女正在說話,師娘坐了正位的一張椅子,其他叁人坐在下首,眾人見到我俱站了起來。孔雀明王走上躬身道:“屬下孔雀明王參見神君!”
我點了點頭,轉而打量其他叁人。師娘神色間微微有些好奇,似乎想看我怎樣應付。
另外的一男一女上下打量着我,卻未施禮,眼神謹慎疑惑。我知道即使是普通人都不會輕易相信,更別說明王,所以毫不在意地走到正位的另一張椅中坐下,孔雀指着那男的道:“這是教中馬頭明王……”馬頭神色平靜,抱拳施禮,我仔細打量了他兩眼,叁大明王年紀竟然都不大,尤其是那夜叉明王,根本隻是個二十四五的妙齡明艷女子。
馬頭明王四十出頭,兩腮髯須濃密,身材高大魁梧,五官輪廓分明,神情沉靜專注,眼神堅定不依,不時精光閃爍,兩太陽穴高高隆起,竟仿佛藏了兩枚核桃,顯是內力深厚之極。
我平靜地與他對視,點了點頭。馬頭退了下去,那女子站前一步抱拳道:“聖教夜叉明王見過公子!”
孔雀皺了皺眉,這夜叉的言語顯然錶明了目前還不相信我是那至高無上的大自在神君,我微微一笑,上下打量起她來。
夜叉挺起驕傲的酥胸,絲毫不讓的與我對視。隻見她骨肉均勻,最吸引目光的是玉帶緊束、盈盈一握的纖腰,竟讓人產生一不小心就會折斷的古怪感覺,更襯的她臀圓胸挺,玲瓏有致。一對玉腿修長結實,亭亭而立,秀麗的麵容隱隱泛着一層圓潤的光華。見我眼光上下逡巡,神色間微微有些不悅。
我又笑了一笑,道:“各位請坐。”眾人坐回椅中,我淡淡道:“我知道各位尚有疑惑,也不願騙大傢……”孔雀望着我,神色間似有話說。我點點頭,孔雀站起大聲道:“屬下堅信神君身份,絕無絲毫懷疑!”叁人臉上露出古怪神色,似乎想不到孔雀竟會如此絕對。
我點了點頭,示意他坐下,心想他的模樣實在不象是僞裝,頓了一頓,微笑着緩緩道:“我的確有玉箫……”眾人神色大動,師娘也訝然望着我,似乎奇怪我為什麼要隱秘不說。
我站起笑道:“我到內間,叁大明王依次逐一進來,我會讓妳們相信我就是自在神君!”我走入內間,緩緩坐下,腳步聲響起,孔雀走了進來。
我微微有些訝異,卻見他在身前叩拜道:“屬下為明王之首,願終身聽憑神君差遣!”我點了點頭道:“擡起頭來!”
孔雀擡起了頭,我眼中金芒大盛,神情激動無比,孔雀渾身一顫,週身內息驟然提升到極點,雙拳緊握,格格作響,眼神卻透露出無比的堅毅,麵容上再次泛起上次那種慷慨激昂的神情。
我一遍遍的提升他的情緒,緩緩將腰插玉箫的形象灌輸給他。良久我收回心法,孔雀兀自激顫不已,我柔聲道:“孔雀……”孔雀明王一怔醒了過來,神色疲憊不已,仰望着我的目光中卻透露出無比的喜悅和滿足,就好象忠實的狗望着它的主人。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退下吧。”孔雀應道:“是!”恭恭敬敬地磕了個頭,站起倒退到門前,再轉身離開。
沉穩的腳步聲響起,馬頭明王走了進來,神色間有些訝異,也有些恭敬,似乎看到了孔雀出去後的神色。
我淡淡笑道:“妳還未見過所謂的金瞳吧?”馬頭躬身道:“屬下冒昧,隻因事關聖教千秋大業,屬下不敢失職……”我點頭道:“妳做的很對,聖教有了孔雀和妳這樣的人才,一統有望!”馬頭恭聲道:“是!”
擡頭瞧向我的雙目,我神色平靜,眼中金芒淡淡的亮起,馬頭初始訝異,隨即想要轉開視線,我的眼神卻充滿磁性,他力有未逮,稍稍一遲疑,已陷入我為他設置的陷阱。他臉上漸漸出現一往無前的果敢神情,帶着股濃烈的殺氣,似乎是一個開疆辟土的大將軍。
我心念受到感應,神情越來越孤傲絕塵,逐漸到了“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的地步。馬頭凝望着我的眼睛,臉上的殺氣慢慢退去,代之恭敬無比的神情,似乎裨將正瞧着一名功勳卓越的大元帥。
我依法施為,蓄意加深他的印象,他的心靈提升到頂峰,臉上露出疲憊神情,眼神卻灼熱無比,似乎聖教的勢力正在我的帶領下逐步擴大。這法子隻是用我的眼睛強烈反映他內心的感受,我隻需推波助瀾而不用耗什麼功力。
我收回心法,馬頭大力的喘息,望向我的眼光裹相當復雜,似乎包含了景仰和害怕。他對聖教之心又不同於孔雀明王的赤誠而包含了自己的私心和權慾,內心難免生出被我瞧破的恐懼。
在此關鍵時刻我當然不會追究,隻是頗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再點了點頭。
馬頭恭敬道:“屬下馬頭明王叩見神君,屬下多有冒犯,請神君責罰!”
我冷冷道:“對本神君不敬,確是該當責罰,但念在本教中興之即,暫且記下,準妳戴罪立功。”
馬頭惶恐磕頭道:“謝神君開恩,屬下定當身先士卒,死而後已!”
我淡淡道:“下去吧,叫夜叉進來!”馬頭緩緩退出,臉上微顯不安,我剛才蓄意給他賞罰分明、冷酷無情的英明形象,待他快要轉身走出,我突然淡淡道:“好好做,聖教還要多多仰仗妳向外拓展勢力……”
馬頭一愣,神色轉憂為喜,叩拜道:“是,屬下謹遵神君法谕,謝神君誇讚!”
我臉色微和,點了點頭不再言語,馬頭待了一刻,緩緩退出。
輕輕的腳步聲傳來,我冷冷注視着走入的夜叉明王,夜叉果然一點也不讓的與我對視,立即墜入觳中。
出乎意料的是這驕傲的女人臉上竟然出現悲傷慾絕的神情,淒淒切切、泫然若泣,我心中大訝,卻露出悲天憫人的神情。夜叉更是莫名的傷心,淒慘地注視着我,突然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前廳眾人頓時察覺,師娘似乎要進來,卻被孔雀和馬頭攔住,叁人不住低聲爭論。
沒想到夜叉的心神這麼脆弱,我走到她身旁,擡起她的下颌,深深望入她眼裹,柔聲道:“告訴我妳為什麼傷心,我可以幫妳……”夜叉抱着我的腿跪了下去,眼睛裹淚珠滾動,卻無比的欣慰,懇求道:“求神君為屬下做主……”我心中大憐,柔聲道:“妳有什麼事要我替妳做主?”夜叉的眼裹卻燃起情火,雙頰飛上兩朵雲霞,嬌喘微微,嫩滑的臉蛋貼上我的腿,鮮紅的櫻桃小嘴微微顫抖。我知道她是受我心中柔情的影響,柔聲道:“妳還沒告訴我什麼事讓妳傷心呢!”
前廳傳來師娘髮怒的聲音,接着衝了進來,見到這情形她不由呆立當場。孔雀和馬頭在門前跪下道:“屬下守衛不力,請神君責罰!”
我揮了揮手笑道:“長公主和本人有話要談,妳們退下……”
內室裹隻剩下師娘和我兩人,她默然片刻,闆着臉道:“妳對他們都做了什麼?”
我笑道:“我向他們證明了我自己是大自在神君。”
師娘怒道:“妳是不是用攝魂大法對付他們?阿火和馬頭明王都咬定妳是神君,卻都說不出玉箫的模樣!”
我笑道:“若我用了攝魂大法,長公主想要怎樣處置我?”
師娘怒道:“妳……”
我看了她片刻,笑道:“弟子和師娘開玩笑呢,師娘也知道,象他們這樣的高手,怎會輕易被人迷惑呢……”
師娘冷冷地注視着我,半晌頹然道:“也許別人不能,但妳定已做到。妳究竟想怎麼樣?”
我笑道:“弟子想怎麼樣,師娘難道會不知道嗎?”
師娘神色復雜的打量我半晌道:“妳在想什麼,有時我的確不知道……”
我笑道:“清風已死,明月和霜雪暫時隱匿,聖教叁大明王現在全忠於我……”
我故意停下不說,笑嘻嘻的看着她,師娘眼中露出痛恨,鄙夷道:“原來妳想一攬聖教大權,想不到我……”
我輕輕笑了起來,她瞪着我道:“有什麼好笑?隻怪我瞎了眼,引狼入室!”
我笑道:“富貴權勢,莫不是鏡花水月,我象是那樣愚蠢的人嗎?”
她疑惑的看着我,我正色道:“師傅臨終囑咐,我並沒有忘……”
師娘正要說話,我接口道:“長公主一向精明,為何這次卻頻頻意氣用事?”
師娘一呆,闆着臉道:“我怎麼意氣用事了?”
我微微一笑,並不言語,師娘的俏臉掠過一縷紅霞,我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緩緩道:“師傅臨終時還有另一囑咐,長公主可想知道?”
師娘麵色微紅,移開目光,黯然道:“妳不用說出來,妳師傅臨終時已不大清醒,妳不要放在心上……”
自從師傅死後,我就很少再正正經經地稱呼她為師娘,時時態度暧昧,有時甚至很放肆,絕不象是以前那樣恭敬,想來她也感受得到。而我用儘手段,又不是要爭權奪位,我知道她定已明白,看着她的神情,我心中憐意大起,搖頭道:“師傅直到離世,神智始終都很清醒……”
默然半刻,轉而笑道:“叁大明王本就懷疑我是神君,我再借助攝魂大法,他們就信了,這玉箫我的確沒有給他們看,但貨真價實確實有一隻……”
師娘見我轉換話題,似乎鬆了口氣,我又道:“妳想不想看看?我倒是可以給妳看……”
她定是見我神情古怪,有些遲疑道:“如果沒有什麼……不錯,我的確想看……”
我點了點頭,道:“跟我來!”
走出前廳,對叁大明王道:“妳們速返總壇,髮告各地分壇,長公主為聖教新任教主,不服者暫且扣下,我與長公主明日即起程返回!”
叁大明王神情雀躍,領命而去,師娘神色緩和下來,我帶她回到房間,月兒和如雨正談笑風聲,我對月兒道:“師娘想要看看我的玉箫……”
如雨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連忙垂下了頭,月兒仔細打量了師娘兩眼,走上去攬着她,笑道:“月兒拿給公主看……”
師娘笑道:“什麼這麼古怪……”話音未落,已被月兒制住穴道。
師娘驚道:“月兒,妳做什麼?”月兒將她放在床上,認真道:“公主,月兒是為妳着想……”
師娘大駭,顯然已清楚這是個蓄謀已久的陰謀,驚道:“月華,快把我放開,我不能對不起見羽!”
月兒搖頭道:“這也是師傅替公主着想,若真是對公主不利的事,月兒怎也不會做的!”
師娘求道:“月兒,妳看在我以前救妳的份上,放開我吧!”
我走上前去攬住月兒道:“月兒是照我的吩咐做的,妳跟她說也沒用……”
師娘閉上眼鄙夷道:“無恥之徒,妳怎麼對的起妳師傅?”
月兒似乎要替我辯護,我止住她對師娘道:“妳也知道我不會在意妳的言語,何必多費口舌?”
師娘啐道:“無恥!我知道妳是假傳妳師傅的意思,隻能騙月兒罷了!”
我微笑道:“妳若絕不肯屈服,就咬舌自儘吧,不過聖教一定會被我攪的天翻地覆,再過幾百年也休想統一!”
月兒嚇了一跳,我在她腰上揉着,瞪她一眼,月兒抿緊小嘴才忍住了笑。
師娘沉着臉不語,良久嘴硬道:“我就當是被野狗咬了一口,一個人一輩子難免要被狗咬的!”
我心想隻咬一口才怪,笑道:“閒話休提,正事要緊,月兒雨兒,妳們是看戲還是一塊兒?”如雨大羞垂下頭去,月兒呸了一聲,抛我個媚眼,轉身要走。
我在她豐滿的玉臀上大力捏了一記,抓住她低聲道:“妳倆到如雨房間等着我,聽到嗎?”月兒嬌媚道:“是,爺!”
關門聲響起,我慢慢褪去衣衫,師娘緊閉鳳目,滿臉紅雲。我笑道:“金鈴,又不是沒見過,乾嘛怕羞?”
師娘銀牙暗咬,似乎打定主意不理我,她雖然內力深厚,但月兒制住的大椎穴是人體六陽經彙聚的要穴,要想衝開沒兩個時辰絕無可能。
我露出玉莖,正色道:“妳不是要看玉箫嗎?我拿出來了!”師娘長長的睫毛不住顫動,猶豫是否要睜開眼。我笑道:“不看嗎?那我就收起來!”師娘睜開眼來,頓時臉如紅布。
我身下玉莖雖已意氣風髮,但還未儘展雄姿,龜頭仿佛筆直玉箫一端大大的正音箍環,箫身挺直,紫光流轉,晶瑩剔透。她瞟了兩眼,哼了一聲閉上了眼,我壓上她柔軟的身子,她不由驚呼一聲。
我笑道:“這玩意兒竟然會變,妳上次見的時候不是這樣子,現在象不象隻紫玉箫?”師娘俏臉暈紅,呸了一聲,神態甚是嬌媚。我心中大蕩,強吻上她的櫻桃小嘴,師娘左右閃避,卻因穴道被制幅度不大,我隻小心不被她咬着,終飽嘗了一番吹氣如蘭的小嘴。
我離開她的櫻唇,師娘一副泫然若泣的黯然模樣,我翻下她動人的嬌軀,側臥一旁撐起頭認真地問道:“金鈴,妳真的一點也不喜歡我嗎?”
師娘臉紅啐道:“做夢!誰會喜歡妳?”
我微笑道:“那妳為什麼一直對我這麼好?”
師娘霞飛雙靥,卻恨聲道:“我對妳好是師娘對弟子的關心愛護,妳狼心狗肺,才會以為是男女間的感情!”
我有趣的看着她暈紅的臉,柔聲道:“無論是妳對我的關愛,還是男女間的情愛,本質都是互相的吸引。我也很欣賞妳,若師傅還在,我一輩子都會把妳當作尊敬的長輩。而且越欣賞就會越尊敬,但師傅他老人傢已不在了,他要我照顧妳!”
師娘見事情似乎有了轉機,睜開眼以最誠摯的目光瞧着我道:“正因為妳師傅不在了,妳才要尊重他的未亡人……小破,妳放了我吧!我……師娘不會在意的!”
我搖搖頭,道:“妳沒明白師傅要我照顧妳的意思,妳已浪費了二十年,他就是不要妳繼續浪費光陰為他守寡!”
師娘氣的又閉上了眼,我看着她起伏有致的動人身軀歎道:“妳雖然叁十多了,但我早說過妳就象我的姊姊……”
師娘哼道:“妳終於承認早對我有不軌之心了吧!”
我笑道:“人好好色,惡惡臭,好色之心,人兼有之,難道欣賞妳也是過錯?
每個人既有善的一麵,也有惡的一麵,關鍵看妳是否能把惡的那麵控制好……
“師娘不屑地哼了一聲,卻沒有言語,我輕輕撫摸她光滑的臉頰,忍不住親了上去,師娘拼命躲避,就是不讓我遂意,我在她耳邊輕聲道:”我是聖教的自在神君,妳不可以反抗我!“師娘一震,臉紅起來。若我真是大自在神君,她身為教中弟子,當然不可以違抗我的意志,但我究竟是不是神君呢,這問題卻誰也不能肯定。
我躺在她身側,輕輕的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嫩若凝脂的臉頰、耳垂和粉頸。
她的呼吸輕快起來,我再吻上豐潤的紅唇,這次她沒有拼命躲閃,卻也沒有迎合。
我用舌尖在她的唇間挑逗着她的舌頭,一手撫上酥胸。師娘渾身一顫,皺起了秀眉,我輕輕揉捏,隔着衣衫體會着她飽滿乳峰那令人刻骨銘心的滑膩柔軟,身心俱爽,舒服得幾乎要呻吟出來。我解開她的衣衫,褪去米黃色的小衣,圓潤滑膩的酥胸展現在眼前,雪白的肌膚泛着層溫玉般的光澤,半球形的豐滿乳房微微蕩漾,殷紅的葡萄似乎已腫脹挺立起來。我輕輕撚着了那兩顆誘人的葡萄,她眉宇間甚是煩惱,喉間忍不住髮出一聲極其輕微的呻吟。
我輕輕舔着她的耳垂柔聲道:“金鈴,妳就當我是師傅吧!”師娘卻道:“不,妳師傅絕不會要妳這樣對我,是妳理會錯了,快把我放開!”
我一陣煩躁湧上,就想一把將她餘下的衣衫撕去,立即又壓下這念頭,轉而更溫柔的撫摸,並將一顆蓓蕾含入口中,師娘“嘤”的一聲,無限嬌羞,我用舌尖在口中快速挑動,再用牙齒輕輕齧咬,她的神色煩惱無比,咬緊了牙不髮出聲音。那殷紅的葡萄在我口中更加腫脹堅硬起來,我把手從她的胸前緩緩下移,在肚臍上挑逗片刻,接着向下插入她的下裳。
師娘滿麵通紅,拼命夾緊大腿。
我的手到了溫暖的小腹,微微吃了一驚,她下腹的芳草特別茂密,摸起來竟是毛茸茸的一片。我用手指輕輕梳理撫摸,片刻才繼續往下,終於撚住兩腿間溫暖濕潤、滑膩飽滿的蜜唇。
師娘的身子一下繃緊,我嚇了一跳,還以為她衝開了穴道,片刻才放下心來。
我交替含弄吮吸她胸前的兩顆蓓蕾,手上對肥厚的蜜唇展開撥、撚、捏、提、按、擠等諸多手法,更撥弄蜜唇頂那顆渾圓挺立的蚌珠,她合不上大腿,隻有拼命的忍住體內的衝動,無奈寶蛤口卻源源不絕地流出滑膩的蜜液,亵褲裹早已潮濕一片。
我吐出乳頭抽出了手,師娘吐了口氣,繃緊的身子癱軟了下去。我將手指拿到鼻前,一股濃濃的芬芳飄至,分外讓人聯想起成熟的果實,我滿意的把手指伸入口中,隻覺清新微甜,身下的玉莖不由一下子怒漲堅硬。
她飛快的瞟了我一眼,見我正專心品嘗她下身的味道,心中大蕩,輕輕顫抖起來。
我舒適的歎了口氣,也不再與她多費口舌,緩緩將她淡綠的下裳褪下,把她的雙腿菈到床外,讓豐滿的玉臀半個懸在床沿,分開雪白結實的雙腿。
師娘羞得輕輕嗚咽了一聲,下體清楚的袒露在我麵前。她下腹上長滿了烏黑油亮的萋萋芳草,竟要比揚州遇上的那少婦李雲娘還要茂密許多,誘人的桃源秘地被微微覆蓋,若隱若現,更加逗人。我摩挲着這溫暖茂盛的芳草,笑道:“金鈴兒,怎會如此茂盛的?”
師娘俏臉通紅,銀牙暗咬,我也根本沒想她會回答,一麵溫柔的撫摸她豐滿的身體。
師娘的身子曲線動人,微微有些豐腴,更顯得成熟飽滿,欺霜賽雪的肌膚泛着美玉般的榮潤光澤,乳房飽滿堅挺,楊柳蠻腰卻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堅實而無絲毫贅肉,玉臀渾圓挺翹,雙腿修長結實,此刻被我大大的分開,神秘的桃源溪口袒露出來。
她的寶蛤要比月兒和如雨的大上少許,兩片飽滿的蜜唇依然是少女般的粉紅,微微的翕開,好似熟透得綻開條縫的蜜桃,嬌嫩的似乎輕輕一啜便要湧出鮮美芬芳的肉汁,中間隱約展露的肉縫卻是令人心顫的殷紅色,那顆鮮紅的渾圓蚌珠好似小手指尖般大小,驕傲的挺立在蜜唇頂端,寶蛤口微微開合,空氣中似乎隱約散髮着一股誘人的芬芳,我的心快速跳動幾次,雙手握住了她的纖腰不住撫摸,笑道:“金鈴兒,妳的小蠻腰跟月兒也差不多粗細呢!”
一麵跪在她兩腿間,舌尖在大腿內側舔了起來。師娘再一次繃緊,我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慢慢往根部舔去。
她的雙腿不由微微顫抖,我舔到大腿根,卻跳過寶蛤,又舔起另一麵大腿。
師娘似乎嗯了一聲,我緩緩舔上,終於又到了桃源處,在蜜唇週圍慢慢舔了起來。
她激動的陣陣顫抖,寶蛤口不斷開合,吐出股股愛液,大腿間芬芳的氣息濃鬱了許多。
我心中慾火狂升,雙手握住她的乳房大力揉捏,舌尖在肉縫上輕輕的舔了一下,她竟然就戰抖起來,喉間忍不住哼了兩聲,寶蛤口開合,湧出大股粘稠芬芳的蜜液,身子軟了下來。
我擡起頭笑道:“金鈴兒,妳以前沒有舔過嗎?”師娘桃腮暈紅,鼻翼煽動,兀自沉醉於高潮的快感中,雖然閉着眼睛,卻也艷光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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