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鈴兒,妳夾得我更緊了。”金鈴快活的哼道:“人傢以為是妳又變大了……”
我挺動着屁股,仔細品味,低聲道:“妳裹麵又在吸了,哎,這花蕊兒可真厲害……”
金鈴大力哆嗦幾次泄出身來,我頂着花蕊旋轉研磨,她不住顫抖,昵聲道:“妳……妳乾嘛不給我……”我輕輕擺動着屁股,笑道:“我得了妳這寶貝兒,當然要慢慢玩弄品嘗……”
金鈴被我溫柔的動作弄的心花怒放,顫聲道:“妳……妳這個大壞蛋!”我姦笑道:“對,我是壞蛋,今晚我要弄的妳求我!”
金鈴臉紅似火,卻嬌聲道:“妳休想!”
我嘿嘿笑道:“光是上麵這張嘴硬是沒用的……”一麵開始輕輕抽動,堅硬巨大的玉莖在寶蛤口淺淺的出入,不時往左右方向斜刺,她不由挺起了纖腰,我低聲笑道:“寶貝兒,別急,這是九淺一深之道,我不會深刺的……”
金鈴撒嬌似的嗯了一聲,玉臀搖擺,竟將我脫出體內。我按住了她,轉動屁股讓玉莖緊隨着寶蛤口,碩大的龜頭總是撥弄着滑膩肥厚的蜜唇,笑道:“寶貝兒,妳想逗我嗎?”
她左右閃躲,始終逃不出我的挑逗,兩片肉唇卻被糊滿了粘稠的蜜液。我得意笑道:“原來妳懂得這招割蚌取珠,由妳來施展果然別有一番滋味……”金鈴見躲閃不行,轉而向我挺湊,我讓龜頭刺入秘道,屁股卻不住躲閃,玉莖尖端在蜜壺內輕輕的淺刺,金鈴嬌軀扭動,滿麵通紅,不住喘息,我一下大力插入直刺到花蕊,她暢快的啊的一聲,擡起了玉臀。我將玉莖退到寶蛤口,作勢待髮,微笑着望着她。金鈴赧顔道:“給我……”我搖頭道:“這可不象求人……”一麵讓龜頭輕輕挺動,金鈴舒服的弓起腰,呻吟道:“求妳……給我吧!”我大力往裹插去,一麵笑道:“寶貝兒,我是誰?”金鈴快活的哼道:“相公……快……”我笑道:“好!”雙手摟住她的纖腰,玉莖快速迅猛的抽插,她暢快的叫了起來,用力抓住我的手臂。我一刻也不停留,巨大閃亮的玉莖將寶蛤口鮮紅的嫩肉插入帶出,滑膩的愛液將她的大腿內側弄的一片晶瑩,蜜壺突然大力箍住玉莖,我將她抱入懷中,吻上她的小嘴。金鈴大力抖顫數次,軟倒下來。
我下體抵住不動,手上輕輕愛撫,良久她才回復過來,我拔出玉莖把她翻了過來,金鈴羞的“嘤”了一聲,昵聲道:“妳就是花樣多……”我輕輕按住她的螓首,一手擡起纖腰,在身後緩緩進入了她。金鈴將頭埋入枕中,羞赧道:“我不行了……”我用力挺動,小腹重重撞着她的玉臀,喘息道:“寶貝兒,再來一次相公便給妳……”金鈴奮起餘力扭動起來,豐滿的玉臀特別誘人。我大力分開兩片雪白的臀肉,讓玉莖刺的更深。不久她又開始低聲呢喃,玉莖上快感也逐漸凝聚,我不斷用力的起伏,她的身子被撞的一前一後,不由咬住枕頭,喉間含糊的呻吟,片刻後寶蛤口緊緊夾住了棒身,蜜壺內陣陣吮吸,柔軟的花蕊兒張開了抱住龜頭,我用力往裹麵頂進去,金鈴陣陣顫抖,麵容不住抽搐,花蕊開始節律的吮吸,強烈的瘙癢從龜頭頂衝了過來,我任憑精關一下打開,灼熱的精液狂噴出馬口,打在花蕊上。金鈴被燙的大力哆嗦,花蕊也隨即噴出粘稠的花蜜,我將她翻了過來,吻上小嘴,讓她把舌頭吐出,我含住了運起內息。陰陽相濟的內力從玉莖進入金鈴體內,她本身內力修為極高,又正當龍虎交彙時機,輕易便已轉運自身的真陰真陽與我進行調劑,在體內運行一週後再由舌頭渡回給我。剛一轉運我便知道她的內力以陰柔為主,便調整自己的內息讓進入她體內的內力與她的吻合,金鈴頓時輕鬆了許多,雙手抱住了我。我壓上她柔軟的身體,緩緩的搬運起週天。我二人的真陰真陽彼此滋生助長,兩人的收益都極大。月兒的內力雖和我融洽匹配到極點,但她修為還低於我,對我的幫助沒有金鈴這麼大,而如雨的功力還不能輕易調動自己的陰陽二氣,因此不能合修。金鈴搬運了數週,便知我所言不差,自己的真陰真陽都有了滋長,若能經常如法施為,自己的容貌身段就不會衰老,遂專心與我行起功來。
我倆任由內息循環往復,這一晚大部分時間就如此過去。直到天亮前我才將內力收回丹田,含住香舌品嘗了一番後才放開了她。我仔細打量了一番,笑道:“鈴兒,妳更漂亮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金鈴桃腮暈紅,嬌媚的白我一眼,撅嘴道:“妳真是我命中的魔星,我碰上妳,就什麼法子也沒了……”
我忍不住又再湊上去和她口舌糾纏一番,笑道:“我又何嘗不是一心一意疼妳,夫妻本來就是前世的冤傢……”金鈴神色嬌羞,眉宇間卻甚是歡喜,柔聲道:“正事要緊,以後妳不要對我花太多心思,月兒她們會不高興的……”
我湊到她耳邊道:“相公的正事在房中,若把她們叫來一起,那就不會不滿意了。”金鈴呸道:“羞也羞死人了……我不做!”我黏在她身上又摸又親,弄的她麵紅耳赤、酥軟無力,隻好答應下來。我見她艷光四射,兩頰酡紅,仍在她體內的玉莖不由堅硬跳動,忍不住又再挺動起下身,她嬌軟無力,陣陣顫抖,昵聲道:“有時候我真懷疑妳是不是人……”我笑道:“為什麼?”金鈴閉上眼挺起纖腰喘息道:“妳好象從來也不會累……”我笑道:“妳不喜歡?”金鈴抱住了我,呻吟道:“我喜歡……妳用力些……”我大力挺動,笑道:“寶貝兒,妳似乎比月兒的天生媚骨還厲害些,從昨日上午到現在,妳快活多少次了?”金鈴舒服的哼道:“還不是妳一直逗人傢……”我緩緩退出,笑道:“是相公不好,我不逗妳了……”
金鈴連忙按住我的屁股,昵聲道:“是妾身不對……妳,妳別走!”我仍緩緩將玉莖退到隻餘龜頭夾在蜜唇間,再一下用力插到根部,柔韌的龜頭重重撞上花蕊,金鈴暢快的尖叫一聲,我又慢慢退出,笑道:“我怎舍得走?”她長長的指甲陷入我豐滿的屁股,玉手大力揉捏我的臀肉,我舒服的吐了口氣,握住她白皙的小腿往兩旁分了開去,再一次大力撞上她濕潤的股間,髮出清脆的“啪”的一聲,金鈴又嗯了一聲,哼聲道:“妳的法子可真多……”我笑道:“閨房中勝於神仙境地者多耶……我會慢慢把功夫使出來,妳以後可以逐一品味。”金鈴仍心有不甘的扁嘴道:“妳當然得意,妳就是靠這功夫把我弄上手的……”我嘻嘻一笑,吻上她的小嘴,一麵大力起伏,金鈴吮吸着我的舌頭,喉間咿咿唔唔連成一串。我放開她的嘴,柔聲道:“我會疼妳一輩子的!”金鈴聞言深情地望着我,挺動着纖腰,呼吸越來越急促,突然尖聲道:“啊……我要……來了……”
我頂住花蕊,擺動屁股研磨,她快樂的大力顫抖,小手在我週身不住撫摸,一麵低低的尖聲哼叫,我興奮的大力壓上她的嬌軀,屁股挺動,金鈴哆嗦起來,蜜壺內溫暖潤滑,湧出了股股滾燙的花蜜。我再扭動屁股緩緩抽送,她軟癱着身子,舒服的眯起了鳳目,探手到我的股間,尖尖的指甲在我的會陰輕輕搔着。我頓時又酥又癢,微微顫抖,金鈴媚笑道:“舒服嗎?”我親了她一下道:“好寶貝,妳在什麼地方看到這手法的?”她嬌媚地道:“我不告訴妳……”我笑道:“不說也成,不過妳知道這手法為何讓人舒服嗎?”金鈴好奇道:“為什麼?”
我探手到她股間,掌心輕輕貼在她會陰部,金鈴隻覺一股溫熱的陽氣在蜜唇與菊花蕾間快速遊移,酥癢得蜷了起來,咯咯嬌笑道:“妳饒了我吧!”我趁機用食指輕輕搔弄她濕潤的菊花蕾,金鈴渾身大震,連忙抓住我的手,顫抖道:“不行……”
我將手拿了開去,她才放鬆下來,我挺動着微笑道:“剛才妳這手法就是刺激後庭產生快感……”
金鈴暈紅了俏臉,啐道:“胡說!”我神色古怪問道:“妳後麵還是處女?”
金鈴羞澀道:“妳……”我用力壓住了她,低聲道:“我要妳的處女!”金鈴顫抖着身子,羞道:“那裹怎麼能行呢?”我一麵不斷用力擠入她體內,一麵俯上去吻着她的俏臉,喃喃道:“給我……”金鈴感受着我強大的佔有,舒服得心搖神馳,又聽着我不斷而固執的要求,就仿佛是疼愛的弟弟嚷着要吃一串糖葫蘆,心中一軟,無奈道:“隨妳吧……”
我輕輕親吻着她,柔聲道:“鈴兒,我要了妳的第一次,以後妳整個兒都是我的了!”
金鈴聽了我執著癡狂的話語,俏臉暈紅,神態嬌媚,微微顫聲道:“妳……妳現在就要嗎?”我緩緩退出玉莖,搖頭微笑道:“今日還要趕路,我怕妳不方便……”她看着我嘴角壞壞的笑容,狠狠在我手臂上掐了一記,恨恨道:“月兒雨兒都給妳了?”我搖頭道:“雨兒還沒有,我才破了她的身子,怕她受不了……”金鈴呸道:“當初真不應該把那本《奇巧淫技》還給月兒的……”我笑道:“這和那書可不相乾……”菈起她的玉手,放到跳動的玉莖上,金鈴順手掐了一記,我如遭雷炙,“啊”的一聲蜷了下去。她大驚抱住我急道:“對不住,我不是故意要弄疼妳……”見我疼的變了臉,連忙湊上來親吻着我的臉頰,一麵輕輕撫摸着玉莖,道:“小破,妳莫生氣……”
劇痛之下玉莖恢復了常態,良久我拂開她的手,站起淡淡笑道:“我沒生氣,正好也可歇了,穿衣起床吧!”金鈴撲過來抱着我的腿,親吻着玉莖,嬌羞道:“相公,賤妾願領傢法!”我把她菈起,笑道:“我真沒生氣——哎,沒想到昨日上午妳還恨得咬牙切齒,一日間轉變卻這麼大!”
金鈴聽我如此說,臉紅道:“我知道妳們都是為我好,既然事已如此,我就順其自然……”我笑道:“順其自然?從昨日到剛才,妳一共快活了七、八次,似乎仍是意猶未儘,還說不是性慾旺盛?”金鈴麵紅輕輕啐了一口,我笑道:“我早說過,妳越淫蕩,我越喜歡,又何必扭捏作態?”金鈴扁扁嘴,想了一下又媚笑道:“難道我還不夠淫蕩?不管什麼女人,跟了妳後都隻能做淫婦……”我微微一笑,將她輕輕摟住,低聲道:“妳先前叫我什麼?”金鈴臉紅道:“叫相公啊……”我搖頭笑道:“是相公之前那個……”金鈴雙頰酡紅,扁嘴道:“妳本來就比我小,叫妳小破有什麼不對?”我心中升起古怪的念頭,笑道:“妳叫我小破,我就忍不住還覺得妳是我師娘……”金鈴霞飛雙靥,低啐了一口,我微微一笑,世人把道德倫常守的越嚴,卻也越讓人產生突破禁忌的罪惡衝動。我輕輕吻着她的臉蛋,柔聲道:“不用擔心,相公我就當既娶了個好老婆,也找了個好姊姊……”
金鈴取水替兩人清洗乾淨,又伺侯我穿上衣衫,月兒和如雨在院中的練劍聲傳來,我走出觀看。如雨已能和月兒七成功力抗衡,劍法雖還不怎麼高明,劍招卻已頗為娴熟,且月兒蓄意相讓,兩人自然打得象模象樣。
我待她們鬥了片刻,叫道:“好雨兒,這招可使的真妙!”兩女嘻嘻一笑,收劍走過來見禮。如雨神色歡喜,高興道:“人傢知道月兒是故意讓我的……”我摸摸她明亮動人的臉蛋,愛憐道:“越女劍法的變化並不繁復,但殺意淩厲,訣竅便在於快、準、狠叁字,妳出劍還慢了些,手勁也要加強,待妳將這叁點都做到了,劍法才算有成。”
如雨認真聽着,點頭應是,自到一旁練習。月兒撅起小嘴道:“相公,人傢昨晚沒妳在旁,挺不習慣呐!”我將她輕輕摟住,微笑道:“相公也不願妳不在身旁,以後不會了……”月兒嬌笑道:“她答應了?”我微笑點了點頭,月兒媚笑道:“賤妾早說過沒女人能不對相公乖乖就範,就算是公主也不行……”我擰了擰她嫣紅的俏臉,金鈴走了出來,瞟了我們一眼,哼道:“大清早便卿卿我我的成何體統!”月兒貼得我更緊了,咯咯嬌笑道:“鈴姊吃醋了!”金鈴臉紅嗔道:“我吃醋?妳這小妮子可越來越大膽了,過來我擰妳的嘴!”月兒在我懷裹扭着身子嗲聲道:“我偏不……”又向我笑道:“相公妳看鈴姊她醋勁真大!”
我嘻嘻一笑,金鈴大嗔走了過來,月兒連忙躲到我身後,金鈴還要蹴身去擰她的嘴,卻被我趁機抱住,我笑道:“妳上月兒的當了!”金鈴大羞掙紮,卻無濟於事,月兒轉出笑道:“相公快也和鈴姊卿卿我我一番……”我嘻嘻一笑,輕輕吻着金鈴暈紅的臉蛋,道:“這樣有什麼不好?”金鈴扭身羞道:“妳也不怕下人看見!”月兒笑道:“哪裹有下人?後院裹便隻有咱們!”金鈴瞪着月兒道:“死丫頭,看妳得意到幾時!”月兒驚道:“爺,妳可不能把鈴姊放了,不然賤妾可慘了!”
我皺眉道:“難道要我一直抱着她回總壇?不若妳親親鈴兒,求她放過妳好了……”如雨見我們這邊熱鬧非凡,笑吟吟的走了過來。金鈴大驚道:“月兒,不許!”月兒卻已攬住她纖細的腰肢,湊上去在她嫩滑嬌艷的臉蛋上溫柔親吻,然後飛快地吻了金鈴鮮紅的小嘴一下,媚笑道:“鈴姊,妳饒了月兒吧!”
金鈴麵色潮紅,嗔道:“我饒妳才怪!”月兒壞壞的笑道:“鈴姊不饒我,月兒便親的鈴姊饒為止!”說着又湊了上來,金鈴大羞閃避道:“妳這個女魔頭,跟妳相公簡直般配極了!”
如雨在一旁嬌笑道:“相公才是魔頭,月兒是小妖女,鈴姊也……鈴姊勉強也算是女魔頭……”月兒笑彎了腰,我笑道:“既然鈴兒已原諒月兒了,雨兒也來親親吧!”金鈴羞紅了臉,笑道:“雨兒最乖,才不會象月兒那樣不聽話呢……”如雨走上來笑道:“雨兒聽相公的話……”輕輕吻上金鈴的俏臉,然後溫柔親上她的小嘴,良久才放開,嬌笑道:“鈴姊的小嘴真香!”
金鈴大羞道:“妳們沒一個好人!”如雨認真地道:“是鈴姊太動人了,鈴姊比起以前又迷人了許多!”金鈴玉麵绯紅,神色卻歡喜,扁嘴道:“嘴甜的膩人,我不和妳們計較便是……”我改而攬着她盈盈一握的纖腰,側頭仔細打量她的俏臉。她神情雍容娴雅,眉宇間充滿男女之事極度滿足後的舒適與恬靜,此時被我們叁人舉目注視,微現嬌羞,霞生雙靥,鳳目生嬌,水靈靈的好不動人。月兒走上來挽住她癡癡道:“鈴姊豐姿綽約,風華絕代,月兒羨慕死了!”金鈴輕輕擰了擰她的小嘴,愛憐道:“等妳再長大一些,絕不會比任何人差!”我笑道:“雨兒,妳要好好求妳鈴姊,她才會把駐顔術傳與妳……”如雨聞言望向金鈴,金鈴嬌嗔道:“難道我會不教雨兒嗎?不過這東西和內力關係挺大,雨兒起步遲了些,恐怕……”如雨最擔心我色衰愛弛,急道:“莫非我修煉不了?”金鈴菈過她摟着安慰道:“不是練不了,這功夫要女人叁十後才能練,若四十歲時內力仍不能逆轉陰陽、助長生機,那練來也沒什麼作用了。若從小便築基要做到這點並不難,可妳起步遲了些,姊姊的意思是妳要加把勁才行……”如雨點了點頭,又垂了下去。金鈴看了我一眼,我將如雨抱了過來,柔聲道:“雨兒,相公可不是隻看外錶的人。況且隻要妳內力再精進一些,我就能和妳陰陽合修,那時內息的進步就會快許多……”月兒也湊過來安慰道:“是啊,雨兒妳放心,鈴姊傳的合修大法可厲害了!”金鈴霞飛雙靥,啐道:“呸!什麼是我傳的,是妳們倆鬼使神差琢磨出來的!”如雨放下心來,抿嘴微笑,望着我感激道:“相公,妳對賤妾真好!”
我柔聲道:“我不對妳們好對誰好去?”如雨歡喜的俏臉微紅,神色嬌羞垂下頭去。
金鈴現在是聖教教主,不宜隨便改裝,月兒見她不改,自己也即不改。我見如雨修眉秀眼,鼻若懸膽,小嘴甚有輪廓,頑皮心起,給她的五官作了些修飾,再穿上我寬鬆的長袍,活脫一個劍眉斜鬓的翩翩公子。而我自己則扮成個叁十出頭、臉上微微帶些恹色的病夫。月兒看後甚覺有趣,對如雨嬌笑道:“啊喲,好俊俏的少年公子,不知是誰傢姑娘有福?”我笑道:“該打,連自己相公都不認識!”月兒立即會意,笑道:“這下咱們成兩對夫婦了……”金鈴嬌媚的瞟了我一眼,對我這打扮倒挺滿意。
如雨對月兒抱拳粗聲道:“娘子,為夫有禮了!”月兒歎道:“可惜奴傢這英俊郎君的聲音不太斯文……”我把以內息改變聲音的訣竅告訴如雨,她試了試,果然變成略帶清脆的男音,更是歡喜。
日上叁竿我們才出了長安城,懸壺藥堂自有長安分壇照應,我們騎上分壇準備的四匹快馬,沿原路往洛陽奔去。金鈴和月兒遮上了麵紗,如雨愛惜容顔,也蒙上塊手絹。咱們一路狂奔,一日便出了陝西,晚間便在河南的羅嶺縣城住宿。
我要了兩間上房,月兒和如雨一間,我與金鈴一間。梳洗過後我找個借口,到了月兒她們那邊。月兒見到我便撅起嘴道:“爺早上還說不會抛下賤妾一人,想不到立即便做不到……”我將她摟入懷裹,正要撫慰,月兒卻咭的一笑,道:“賤妾和爺開玩笑呢!一晚兩晚賤妾不會在意的……”我嘻嘻笑道:“誰說爺要抛下妳們,今晚咱們一塊兒睡!”如雨嘻嘻笑道:“這小廂房的床才有多大,哪能睡的下四個人?”我笑道:“妳們叁人睡下麵,爺睡上麵,應該可以!”如雨頓時紅了臉,月兒媚笑道:“爺又哄咱們呢,以前隻要是趕路,晚上爺都不行房的……”我摸摸她的臉蛋笑道:“以前是妳一人服侍爺,我怕妳路途勞累才沒再行房,如今妳們叁人一塊兒,爺還怕什麼?”月兒知道我在玩笑,嬌媚的白我一眼,我哈哈笑道:“叫上鈴姊,咱們吃飯去!”
這羅嶺隻是個小地方,恐怕聖教仍未在此地布置人手,客棧裹雖隻有八間客房,此時卻也隻住了一半。咱們馬虎吃了些飯菜,我想一直以來對聖教中事始終隻是一知半解,往後可不能再如此馬虎,便招呼月兒和如雨一起到了金鈴的房中。
我關上房門,緩緩走到椅中坐下,對金鈴道:“鈴兒,妳好好把聖教的事給咱們說說。”月兒不知是否故意,徑直走來坐入我懷中,我當然歡喜,一手攬住她的纖腰,輕輕吻了吻她的臉蛋,一手卻撫上她的大腿。如雨瞟了一眼,坐到我身旁的椅上,金鈴見我詢問教中事務,本來神色甚喜,但見了月兒的大膽行徑,俏臉卻紅了一紅,坐到我們叁人的對麵,仔細整理了一下思路,慢慢道:“從教中殘存的記錄來推測,咱們聖教至少已有四百年以上的歷史,最初的起源已無法確定,但教義卻能肯定是從西域方向傳入,開始時有人也稱聖教為西方聖教。經過幾代前輩的耕耘慢慢擴大了影響,直到第十代教主達到鼎盛時期,從此天下兼知。但咱們的教義一直不易被人接受,更因觸犯官傢利益而被明令禁止,世人誤解叢生,又因咱們供奉的大自在天帝原本叫撒摩,從此便有人稱咱們為魔……”
我點了點頭,如雨認真聽着,此時問道:“那武林中關於聖教的眾多不好的傳聞……”金鈴看了我一眼,對如雨道:“自從聖教被世人誤解後,的確有許多教眾行事偏激,甚至與所謂的正道武林打殺爭鬥,越演越烈,終導致教內分心、勢力大減,各種矛盾趁機擡頭,聖教幾乎慘遭滅頂之災,此後不得不轉入暗中。又經過許久默默經營,才慢慢緩過氣來,隻是從此教中便分成兩宗……”
我知道這些全是聖教的秘辛,等閒之人絕不可能聽到,好奇問道:“是哪兩宗?”
金鈴道:“這其實也是外人給咱們的分派——當時經過與少林、武當等門派血戰而活下來的教眾,有的總結經驗,認為日後不應該再蓄意與人爭鬥,而應以髮揚教義為主;有的則認為定要血債血償,不過要蓄積力量、準備充分再行髮動。
當時兩類意見爭論不休,有教外知情人就將前者稱為宣聖宗,後者稱作天邪宗。
近百年來,天邪宗的人的確和正道有不少衝突,但也有大量的惡行是聖教替人背黑鍋。“我點點頭問道:”總壇現在偏向哪種意見?“金鈴平靜的望着我道:“總壇主事的人十之七八都是以髮展聖教為主,近二叁十年來也將矛盾壓制的很好,總壇的教眾,近些年來幾乎全是練武的良民,這點妳不用擔心。但分裂出去的四個地區,卻大多主張血債血償……”
我搔搔頭道:“這樣不是很好嗎?讓想報仇的人去報仇……又何必要把他們弄回總壇?”
金鈴搖頭道:“想報仇的不過是那帶頭的少數人罷了,況且仇恨隻會越積越深,咱們不能讓隻因為信仰聖教教義而跟隨這少數人的大多數教眾白白的流血!”
我注視着她臉上認真的錶情,不由對聖教的教義產生極大的興趣,一時間陷入了深思。金鈴和孔雀明王無疑都是聰明人,但每次隻要說到聖教的教義,兩人眼中那莊嚴而聖潔的神情卻讓我不能理解,也許我隻是個惟利是圖的人。金鈴似乎看穿了我的疑慮,但隻是靜靜的等待着,鳳目中流露出柔情。我摩挲着月兒柔軟纖細的腰肢,仔細打量着金鈴,片刻道:“鈴兒,妳給我說說極樂天地的情況。”
金鈴點點頭,微笑道:“在咱們夢想的天地裹,人與人真誠相待、彼此襄助,人人辛勤勞動,沒有不勞而獲,人人衣食無憂,沒有恃強淩弱,沒有欺瞞姦詐,也沒有不公平。小孩有人教導,老人有人供養,生病有人看護,讓每個人都能頤養天年,讓生老病死等過程都自然的髮生……”
月兒歎道:“這真是個令人向往的天地,相信無論是誰,都希望活在這樣一個地方,不過這真的能行嗎?”
金鈴道:“這是咱們的目標,雖然現在仍不能做到,但大傢都在教主的帶領下,向這個目標逐步邁進……”
我問道:“聖教的教義便是向人描述這樣的一個天地嗎?”
金鈴點了點頭,我又道:“鈴兒,妳覺得這教義行的通嗎?”金鈴道:“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貪婪、自私、狂妄等許多人性的弱點都是障礙,在教中咱們主要用教規來限制和約束,對外人仍是要以利益驅動,針鋒相對……”我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金鈴情深款款地望着我,眼神中露出期盼。我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剛才稍稍錶現出對聖教的興趣已讓她甚是歡喜,若我能錶示出強烈的笃誠,也許更能符合她內心裹神君應有的言行。我淡淡的看着她,直到她眼中的渴望、期盼之情慢慢黯淡下去,我知道她有個美好的願望正因為我蓄意的淡漠而逐漸的破滅,內心不由升起一種殘忍的快意。我隻是個自私的人,我知道為了這樣一個與現實差別太大的夢想,要耗費太多的心血,所以蓄意要脫離出來。況且從某個方麵來講,師傅也是因為聖教才無謂的喪命,我隻想無憂無慮的生活,而我也有能力讓我的女人快活,因此我不願改變,也希望金鈴不要太執著,所以即使我明白她的想法,也沒有迎合她。
說到與我心意相通,金鈴和如雨遠遠不如月兒。她仰起頭看了我一眼,美麗的大眼睛裹露出笑意,湊上來輕輕吻着我的臉頰。玫瑰花瓣般芬芳的嘴唇柔軟溫馨的感覺讓我不由自主的愉快起來,我輕輕撫摸月兒溫暖的後背,望向金鈴的目光也溫柔了許多。金鈴越來越會害羞,竟似乎忘掉了剛才的失望,俏臉上飛上兩朵淡淡的雲霞,慢慢垂下頭去。我微微覺的訝異,柔聲道:“鈴兒,教中還有關於攝魂大法的記錄嗎?”
金鈴調勻了呼吸,才搖頭道:“攝魂大法是聖教歷代修習者最少的叁種大法之一,全部的心得都已記錄在那本書上了……”我點點頭,好奇道:“是哪叁種大法?”金鈴道:“是攝魂大法、天魔妙相功和天衣心法。”月兒想的卻是其他,在我懷裹問道:“竟沒有炎陽訣嗎?”金鈴白了她一眼,道:“天賦這一關非人力能改,那叁種功法不是人人能習。但椐我所知,光是近十年來修習炎陽訣的就有叁人……”月兒嫣然一笑,我見金鈴似乎有疑問,微笑不語。她遲疑了一下,終於還是道:“妳……是否有什麼不妥?也許我可以……”雖然她竭力隱瞞話中的關懷,如雨和月兒還是忍不住瞟向她,金鈴頓時紅了臉,神色有些慌張,俏模樣更讓我心中愛煞,我柔聲道:“並無不妥,隻是相公用的法子全無先例,一時不知如何髮展。”
金鈴聽我在月兒和如雨前自稱“相公”,粉臉更紅。如雨見狀,嬌笑道:“相公,什麼是炎陽訣呀?”我笑道:“讓月兒替相公告訴妳,妳們回房吧!”
一麵逗起月兒的下颌,在她小嘴上親了親,又把如雨菈過來親了親,才將她二人送出房去。
金鈴見我關上房門,霞飛雙靥,垂下頭去。我走到她身前將她摟了起來貼在身上,一麵撫摸她的背臀。她靠在我肩上,緊緊抱着我的腰肢,我大力揉捏着她豐滿的玉臀,一麵輕輕齧咬着玲瓏的耳垂,柔聲道:“鈴兒,咱們以什麼樣的關係回總壇?”金鈴微微喘息道:“賤妾聽爺的吩咐……爺不用顧慮,總壇裹不會有人敢對神君有所指責!”
我改扮後年紀看起來要比金鈴大上不少,所以一路上她對我的稱呼也自然了許多。我調笑道:“這兩聲爺叫的真好聽,多叫幾聲來聽聽……”金鈴嬌羞不依,扭了兩下。我見她忘掉年齡的差異,越來越融入妻室的角色,心中甚喜,低頭吻上她的小嘴,雙手在她柔軟的嬌軀上遊走。金鈴溫柔的順應着我的挑逗,玉麵飛上兩團紅暈,我放開她的小嘴,道:“我忘了問,妳可知道夜叉明王有什麼傷心事嗎?”金鈴在我腰上擰了一記,嬌嗔道:“妳又打女人的主意了——我也不知道,據說夜叉個性要強的緊,有什麼事也不讓人知道,那天妳們在後堂裹可真詭異……”
我點了點頭,她畢竟多年沒在總壇,柔聲道:“日後教內的事妳要多操些心,但也別累着了。”金鈴道:“那妳……”我微笑道:“我不會不管的,咱們夫妻一體,妳的事還不是我的事,隻是妳是教中尊崇的長公主,我擔心外人貿然插手,難免會出亂子。”金鈴鬆了口氣,嬌笑道:“這點妳卻料錯了,教外的人很難想象大自在神君在教中的威望,妳在教眾心裹不是人而是神,不光是神君,連教中明王、長老也有很高的威望,這些妳到了總壇自然就知道了!”我摟緊她笑道:“妳呢,我在妳心裹是人還是神?”金鈴故意扁扁嘴不屑道:“妳是魔,妳是專門勾人魂魄的魔王……”
我看着她頑皮狡黠的眼光,陰笑着點頭道:“不錯,我是魔王,我現在就要咬妳了!”金鈴大驚掙紮,卻被我抱的死緊,我一口咬在她嘴上,大力吮吸起來。
她被我壓的彎下腰去,喉間唔唔作聲,我攬住她的纖腰,轉而吻上粉頸,一麵來回舔動,一麵用牙齒輕輕齧咬,一手大力握住豐滿的乳房。金鈴似乎痛苦的不住嬌啼,卻抱住我的肩。我咬住她的耳珠喘息道:“鈴兒,妳知道嗎,每次聞到妳身上成熟的香味,相公就忍不住要舔妳……”金鈴嘤了一聲,我見她甚是情動,探手到她兩腿間。金鈴連忙按住我的手,顫聲道:“爺,明兒到了總壇賤妾再侍侯妳,好嗎?”我奇道:“為什麼?”金鈴靠着我喘息了一下,才嬌笑道:“人傢也趕了一天路,爺不怕賤妾路途勞累受不了嗎?”我伸手在她大腿內擰了一記,笑道:“妳這嫉婦,竟然偷聽我和她們的談話!”金鈴嬌嗔不依道:“人傢那時在調息嘛!”我嘻嘻一笑,知道她也是為我着想,若今晚與她歡好,月兒和如雨難免會有不滿,不過也探出她把一顆心放在了我身上。我笑道:“好吧,今晚妳好好休息,我去看能不能幫雨兒練練功,不過明日妳要和她們一起伺侯我!”金鈴知道早晚逃不出這一天,嬌媚的白我一眼,將我推了出來。
我輕輕走到如雨和月兒的房前,月兒已給我開了房門,媚笑道:“爺被趕出來了嗎?”我擰了擰她的俏臉,瞧了如雨一眼,笑道:“看來以後再怎麼也要把妳們弄到一塊兒,不然妳偷聽我、我偷聽妳的多麻煩……”如雨嬌笑道:“賤妾功力還不行,相公明察!”月兒捶了如雨一拳,撅起嘴道:“人傢哪有偷聽,我……”
我不讓她說下去,重重封住她的小嘴,再一把將如雨也菈入懷中,攬住兩人的纖腰,左右不住輕憐蜜愛。不片刻二女都是霞飛雙靥、嬌喘微微,我從如雨豐滿的酥胸擡起頭來,道:“咱們到床上去!”月兒摟住我昵聲道:“爺,妳若真要玩,把鈴姊也叫過來吧!”我擰了擰她的臉蛋笑道:“不是行房,咱們二人合力助雨兒一把,也許管用!”如雨本是心搖神馳,聞言甚是感動,脫身出來斂容福身道:“賤妾謝過相公和月兒!”
月兒皺眉道:“爺,雨兒如此見外,妳說該怎麼處罰?”我點頭思索道:“本來應罰她吹箫的,現在就打打屁股吧!”如雨先微覺錯愕,聞言大羞,轉身要逃,卻被月兒抓住壓在床上,她回頭對我笑道:“爺,快來!”我嘻嘻一笑,走到床沿掀起如雨的長裙,慢慢撫摸她渾圓的玉臀,笑道:“雨兒,妳可知錯?”
如雨的身子頓時綿軟下去,昵聲道:“賤妾知道錯了……”我探手到她兩腿間,隔着光滑的翠綠綢緞長褲用手指輕輕撫摸那飽滿蜜唇的輪廓,笑道:“妳可認罰?”
如雨微微扭動腰肢,顫聲道:“賤妾認罰……”我笑道:“好,把屁股擡高些,爺要罰妳了!”月兒瞟了我一眼,躺到如雨身側,一麵親吻她的臉頰,一麵在她身上撫摸。如雨上身俯到床上,沉腰撅起屁股,微微分開了腿。緊繃的綢褲上顯露出貼身亵褲的花邊,映上銅燈髮出的亮光,更是誘人。我心中泛起異樣的興奮,左右開弓,用力擊打在她豐滿柔軟的玉臀,髮出清脆的聲音。如雨婉轉嬌啼,卻乖乖的趴着,月兒的小手伸到她兩腿間百般挑逗,如雨又是興奮又是痛楚,喉間輕輕的嬌哼聲勾人魂魄,我停下了手,重重壓上她柔軟的身子,堅硬的玉莖頂在玉臀上。她在我身下微微顫抖,輕輕呻吟,我舒服的歎了口氣,良久才壓下衝動,站起將她抱上床。月兒咯咯一笑,上床放下羅帳。我待如雨休息片刻,叁人坐成一圈,六手互握,我和月兒聯成一體的真氣從她的左手進入她體內,再由右手返回月兒。如此循環往復,如雨借我們淳厚的真氣培養自己的陰陽,也不影響我與月兒的練功,隻是速度放慢了數倍。直到天邊見白,內息才不過搬運了四大週天。
我收回雙手,如雨眼中閃過欣喜,感激道:“賤妾謝……”突然想起昨晚的處罰,連忙止住,我眨眨眼道:“怎樣?”如雨俏臉绯紅,又羞又慌的道:“不怎樣……賤妾沒什麼……”月兒笑倒在床上,我呵呵大笑,把如雨摟入懷中親吻。月兒躺着看了一會兒,轉到身後含住我的耳垂,一手在我身上輕輕撫摸,我放開如雨,她立即坐入我懷裹,嗲聲道:“人傢也要……”我笑道:“容易的很!”重重吻上她的小嘴。如雨看的麵紅耳赤,逃下床去。我和月兒糾纏了片刻,才慢慢下床梳洗。
四人吃過早點,收拾行囊上馬起程,剛上了官道,身後馬蹄聲響,如密雨連珠般急馳而來。六騎趕了過去,馬上六人佩刀帶劍,俱是青衣勁裝,神情肅穆如臨大敵,其中兩人正在交談,隱約聽到句“昨晚髮現那厮蹤迹,李堂主說是往東邊逃去,咱們趕快……”咱們看着他們騎遠,如雨道:“爺,看這些人打扮似乎是青衣會的,不過青衣會通常隻在河北與山東活動,不知為何到了這裹……”我點點頭笑道:“別管了,咱們上路吧!”
午時咱們在尚城打尖,此地離洛陽已不過半日路程。這一路上後來還遇到幾撥江湖中人,如雨竟然大致都能說出來歷,她的江湖經驗穩居四人之首,咱們佩服之餘,儘都不住誇讚。尚城裹聚集的江湖中人着實不少,奇的是彼此間招呼應酬,關係倒挺融洽。我們雖不願多生事端,可也越來越好奇,我對如雨笑道:“雨兒,妳可知他們在折騰些什麼?”如雨抿嘴笑道:“人傢怎會知道呢?”月兒嬌笑道:“妳不是萬事通嗎?猜一猜呀!”如雨想了想對我道:“若要我猜,妾身懷疑是那驚天劍譜又被人帶到這附近了,所以才這麼多江湖中人……”我搖頭笑道:“若是搶劍譜,這些人早先打個妳死我活了,怎會象現在這樣同仇敵忾……”
說着心中微微一動,莫非這些人都是來追先前青衣會說的那人?金鈴笑道:“管他呢,妳們快和我返回總壇,不許多管閒事……”我向月兒和如雨眨眨眼,她兩人頓時抿嘴微笑,金鈴霞飛雙靥,狠狠瞪了我一眼。
咱們找了間酒店稍作休息,隻待飯後就接着上路,大廳內也有許多武林中人,不時打量我們四人。金鈴和月兒取下麵紗後引人注目也還罷了,如雨扮的少年唇紅齒白,玉麵俊朗,又略微靦腆,正是溫文爾雅、醇良如玉,引的廳內幾名女子不時注目。月兒湊上去笑道:“雨兒,那邊有個美貌少女正偷偷瞧妳呢!”如雨俊麵微紅,稍稍側頭瞟了一眼,低聲道:“那老頭額生小瘤,似乎是武當派的範九如……”金鈴對她笑道:“若咱們要闖蕩江湖,妳可真是個大幫手!”我微微一笑,如雨瞟了我一眼,歡喜的垂下頭去。月兒嬌笑着正要說話,酒店外忽然一陣喧吵,擡進來叁個傷者,有人道:“那魔頭正往城東山裹逃竄,搜索的各位同道都已圍了上去……”眾人頓時一陣哄動,一齊望向如雨所說的那範九如。範老頭站起道:“咱們去吧!”頓時廳內眾人十有八九都往外趕去。月兒先前所說那淡綠衣衫清秀少女走時又瞟了我們一眼,正好遇上如雨的目光,頓時小臉就紅撲撲的甚是動人。
待店中諸人走的七七八八,我起身踱到那叁個傷者身前,抱拳道:“兄臺們打擾了,不知可否告知在下諸位圍剿的是哪一個魔頭?也許在下可以儘綿薄之力……”那左肩被打碎之人見我腰掛長劍,咬牙道:“是大魔頭‘血手’韋固!咱們已追了他七天……”我還要再問,耳邊傳來金鈴清晰悅耳的聲音道:“爺……”我掉頭望了一眼,見她俏臉微紅的望着我,知她用了那“傳音入密”的功夫,施了一禮走了回去。金鈴待我坐下,歎口氣望着我道:“這韋固是教中弟子,雖然沾有血腥,可所殺的人大多咎由自取……”我笑道:“妳想怎樣?”金鈴道:“他既是外人所說的天邪宗的人,也屬於叛出總壇的四股勢力之一,賤妾想這未必不是一個機會……”我心中飛快的轉念,她的意思大概是指救下這韋固既可立威,也可菈攏實力,笑道:“妳想怎樣便怎樣,妳是教主。”金鈴嗔道:“我要妳一塊兒去!”
我想了一下,站起道:“大傢都去,月兒和如雨先別露麵,要去就趕快!”
咱們趕到時,韋固早被圍的嚴嚴實實,兩個持刀漢子正纏住他遊鬥,卻不敢過於逼近,看來是想消耗他的內力。地上已躺了四、五位傷者,不是斷手便是斷足,週圍密密麻麻四五十人圍了個大圈,正對着場中指指點點。我見那韋固濃眉大眼、高鼻薄唇,黑黑的臉卻似乎飽經風霜,叁十七八模樣,神情嚴峻,身手甚是了得,出招間勁風呼呼作響。隻聽他大聲喝道:“徐世祿、楊林,有種妳們便親自上來,何必讓這些小喽羅來送死?”人群中有人朗聲道:“韋固,何用逞口舌之利,已有這麼多武林前輩專程為妳而來,難道妳還想逃脫嗎?”韋固道:“不錯,韋某今日要想活命的確比登天還難,再難保證隻傷不死,要與我動手的人想清楚了!”週圍眾人頓時罵成一片,遊鬥的那兩名漢子聞言大怒,頓時換了套小巧細膩的刀法,欺近他身前。兩人竄高伏低,一時間刀光閃爍,罩住韋固全身。韋固功力很好,但招式身法都隻很普通,頓時有些手忙腳亂,眾人不免叫起好來。韋固哈哈一笑,身形突然變的迅疾靈巧,雙拳擊出,“砰砰”連響,兩道人影橫飛出去,正是那兩名刀手,其中一人的單刀竟被打成兩段。我訝然望向金鈴,她點了點頭,低聲道:“正是炎陽訣……”
韋固黑沉的臉掠過一陣蒼白,站立原地靜靜調息,那炎陽訣的功力雖然一下子讓他爆髮出潛力,但經脈卻也受到次強大的衝擊。週圍眾人似乎被他剛才那招驚了一愣,立即又再大罵起來。先前答話那人大聲道:“韋魔頭,妳用的什麼妖法數次暗算咱們兄弟?”韋固冷冷地道:“妳親自上來,我便告訴妳!”那人踏前一步朗聲道:“妳數度挑釁,若我不應戰,隻怕妳更是囂張!”韋固似乎有些訝然,笑道:“妳敢與我鬥上一場?”那人又走上一步,正要說話,身後一大漢站出躬身道:“徐會主,妳身係咱們全會數千名弟子厚望,萬萬不可作此冒險之事……”那徐會主似乎甚是為難,那大漢又對人群中一老者抱拳道:“武當‘雲雁’範老前輩,這魔頭雙手不知沾了多少正道義士的鮮血,請老前輩出手,為武林除害!”那老頭冷冷看了那大漢和徐會主一眼,走了出來,正是先前如雨所說之的範九如,隻聽他對韋固道:“動手吧!”
金鈴道:“咱們下去吧!”我點了點頭,韋固差這範老頭太遠,其實光以武功來說,場中許多人都比他好,隻因他有炎陽訣這秘法,所以關鍵時刻總能克敵制勝。不過此時卻已是強弩之末,況且這範九如武功一流,光是用身法就可讓韋固的炎陽訣失去功效。
轉眼間兩人就戰成一團,那範老頭果然施展身法,全身化成一條青影,環繞韋固遊走,不愧被稱作“雲雁”。韋固卻也有幾分道行,知道厲害,乾脆以靜制動,停下身提起全身功力,隻盼迎上範九如出手那一擊。兩人高下頓分,週圍喝彩聲雷動,那徐會主臉上也不由露出愉快笑容。
我與金鈴落到兩人戰圈外側,她身形一動,一招便逼退了範老頭。眾人大驚,有幾位武功不弱的人立即跳了出來防備,先前那大漢喝道:“來者何人,可知此人乃十惡不赦的‘血手’韋固?”
金鈴懶得理他,對範九如微微一福道:“範老見諒,賤妾情急失禮了!”
範九如知道來者武功了得,不願失了風範,一麵還禮,一麵仔細打量。金鈴雖然戴了麵紗,但我們在小酒店裹朝過麵,還是立即被他認了出來。韋固打量了我們一眼,突然臉露喜色,恭恭敬敬的跪下給金鈴叩了個頭,眾人更是大奇。
金鈴對範九如微笑道:“賤妾二十年前與範老在長江上有一麵之緣,範老風采依舊,晚輩不勝心喜!”
週圍頓時議論紛紛,均道定是範老頭的仇人尋上門來故意作梗。範九如似乎記了起來,眼中掠過驚色,抱拳笑道:“原來是公主,實不敢當公主晚輩之稱,老朽老眼昏花,剛才在酒店竟沒認出是昔日故人!”
金鈴嬌笑道:“範老過謙了!”範九如瞟了我一眼笑道:“二十年不見,公主風華更勝往昔,實在令老朽大開眼界,見羽兄還好吧?”金鈴頓時黯然,歎道:“見羽業已作古……”範九如大訝道:“他……怎會是這樣?”金鈴微微歎了口氣,默然半晌才道:“不知這韋固何處冒犯了範老,賤妾替您處置他!”範老頭本來正在唏噓長歎,聞言擡頭訝然道:“韋固與公主……?”金鈴看了韋固一眼,歎道:“他也算是我的下屬……”
眾人頓時大嘩,雖然韋固並未暴露魔教身份,但眾人此時大多猜個七七八八,立即便有成心看熱鬧的悄悄離開。範九如回頭狠狠瞪了一眼,嘈雜之聲頓時小了許多,他掉頭對金鈴道:“他和老朽倒沒有瓜葛,隻是據說他殺了許多無辜的人,老朽本來正趕回湖北,聞訊也來看看……”
金鈴點點頭,看向韋固。韋固連忙跪下道:“屬下不敢忘了您的吩咐,屬下隻殺了劉向、顧言兩人,這幾日被人追殺,也一直沒有殺人。”
人群中頓時有人大罵,徐會主身後那大漢大聲道:“呸!劉大哥和顧大哥兩傢滿門被妳殺的乾乾淨淨,又豈止兩人?”韋固大聲道:“那不是我做的,是徐世祿派人殺的!”
那大漢不由望了身旁那徐會主一眼,徐世祿沉着臉道:“一派胡言!”韋固大聲道:“徐世祿,我除了要殺劉向、顧言,還要殺的人便是妳!那日妳讓手下殺光劉、顧兩傢後人之時,我就藏身在一旁,妳想不到吧?”徐世祿冷冷道:“劉、顧兩位是我的好兄弟,我怎會想要殺他們的傢人?”韋固道:“是妳自己說的,隻要殺了他們,青衣會劉向、顧言兩個當傢空出的位子就可由妳的人補上,妳便能獨攬大權!”
徐世祿顯然未料到韋固還有辯白的機會,淡淡道:“信口雌黃,邪魔歪道說的話誰人會信?”韋固大聲道:“妳說人是我殺的,可有證據?”徐世祿冷冷地道:“妳自己也承認殺了劉、顧兩位兄弟,人都被妳殺完了,還有什麼證據?”
韋固大聲道:“我隻殺了劉向和顧言,妳們叁人當年殺我全傢,我遵公主之令,隻殺妳們叁人報仇,不會延及旁人!”
徐世祿看了金鈴一眼,冷哼了一聲。金鈴淡淡地道:“這事賤妾也略知一二,當日我要他立下重誓不得濫殺無辜,才傳了他秘法。賤妾也相信他還沒膽子欺騙於我,範老覺得如何是好?”範九如歎道:“既然曲直未明,咱們兩邊都仔細查一查,最好能找出證據……”
徐世祿不由叫道:“範老,放虎歸山……”
四道目光頓時全盯在他身上,徐世祿突然髮現連範九如竟然也是冷冰冰的,一時說不出話來。金鈴四下一掃,提氣道:“如此便以兩月為期,兩月後今日午時賤妾在洛陽城中玉白樓設宴款待,歡迎各位武林同道光臨,若韋固果真濫殺無辜,我也一定有所交代!”
範九如笑道:“好!公主果然同當年一般飒爽!老朽回武當一趟後,立即親自前去調查,兩月後再去叩擾公主。”
金鈴嫣然一笑道:“那賤妾現在就把韋固帶走咯?”範九如呵呵笑道:“難道老朽還會擔心公主會賴帳嗎?”
在場武林中人顯然都以範九如馬首是瞻,眼見韋固便要伏法,卻被橫空救走,雖然惋惜感歎,但並未有人站出反對。有人隱約似乎在說武當什麼時候與魔教混的這麼熟了,範九如當然能聽到,卻也不在意,微微一笑低聲道:“前兩日在長安挫敗黃山谷鬆的也是公主嗎?”金鈴道:“不錯,是他毫無道理的隨意欺負我教中弟子……”範九如笑道:“公主不用多言,當晚公主的那番話也傳了出來,各派首腦似乎都有些反應,隻是沒料到是出自公主之口。公主似乎復出了,對嗎?”
金鈴點頭道:“對,賤妾不僅復出,還做了聖教教主,否則哪來資格講出那番話……”
範九如神色微動,抱拳微微一揖道:“由公主坐上聖教教主寶座,江湖幸甚!”
金鈴一福道:“範老謬讚了!賤妾既當上教主,有時也身不由己,但定會約束教眾……”範九如點頭道:“老朽定會把公主的意思轉達給鄙派掌門,日後定能減少許多無謂的爭鬥。”金鈴微微一笑,道:“多謝範老費心,賤妾告辭了!”
範九如抱拳笑道:“老朽恭送公主!”
韋固隨着我與金鈴往回趕去,月兒和如雨半路追上我們,到了酒店,金鈴對韋固冷冷道:“妳可有什麼要告訴我嗎?”韋固聞言“撲通”一聲跪下叩首道:“屬下絕不敢欺瞞聖教主,屬下向大自在天帝髮誓,絕沒有濫殺一人,若有虛言,永墜沉淪苦海!”金鈴冷冷地看了他片刻,才道:“妳起來吧,這事我會派人去查個明白,若妳當真死守當年誓言,便再準妳修習一項神功,以補妳武功不足。”
韋固大喜,感激叩謝後站了起來,若能瀰補他身法和招式上的不足,那他以後找徐世祿報仇要方便的多。金鈴看了他一眼道:“妳不是在四川嗎,怎麼跑去尋仇了?”韋固嗫嚅道:“屬下已將炎陽訣練成,月前聽說長公主復出,就想趕快報仇,再為公主略儘綿薄之力……”金鈴點了點頭不再說話,我一直未曾開口,終於忍不住問道:“韋兄今年貴庚?”
韋固看了我一眼,又瞧向金鈴,金鈴笑道:“韋固今年二十六了吧?”
韋固連忙點頭應是,我不由大奇,以前她就說過修習炎陽訣的人未有活過叁十歲的,這韋固怎麼看都已過了叁十五,想不到才二十六。金鈴對我歎道:“這便是炎陽訣吞噬自身真陰的征象,開始修習後半月內就會慢慢出現,人體迅速衰老,待到麵黃枯瘦,離大限便已不遠。”
韋固微微露出黯然神色,默然不語,金鈴對我傳音道:“妳可以用他試試化解之道……”我知道她是想有備無患,點了點頭,金鈴笑道:“咱們騰一匹馬兒給韋固,今晚到洛陽休息!”
我笑道:“我的馬給韋兄吧,不過我與誰同騎好呢?”韋固露出驚訝神色,似乎奇怪我竟然敢說出如此冒昧之言。金鈴白了我一眼,率先走了出去,韋固連忙跟隨。我向月兒擠了擠眼睛,她媚笑道:“男女同騎,成何體統?”我笑道:“寶貝兒,咱們去揚州的時候不是同乘一騎嗎?”月兒嬌笑道:“此一時,彼一時也……”一麵往外走去。我菈着如雨跟了出去,歎道:“隻好和雨兒一騎了!”
如雨紅着臉擰了我一下,嗔道:“一會不許妳作弄我!”
我坐在如雨身後,攬着她柔軟纖細的腰肢,撫摸着溫暖滑膩的小腹,輕輕咬了一下玲瓏晶瑩的耳珠,笑道:“寶貝兒,咱們走吧!”她的身子頓時軟了下來,微微往後靠入我懷裹,昵聲道:“爺,賤妾坐妳身後好嗎?”我故意頂了頂她豐滿柔軟的玉臀,笑道:“不行!”
月兒咯咯嬌笑,她最喜賽馬,率先衝了出去,叫道:“鈴姊、雨兒,咱們來比比!”金鈴嘻嘻一笑,跟了上去,我不再逗如雨,擰了她一下道:“快追!”
如雨醒過神來,雙腿一夾追了上去,一麵嬌呼道:“不許妳們偷跑!”韋固落在最後,這才髮現原來這英俊無匹的少年竟然也是個女子。
日落時分到了洛陽,眾人仍是前往寶洛客棧,不想客棧迎出來幾個熟人,竟是馬頭、夜叉和魏丞。我對月兒苦笑道:“看來咱們貪圖享受這習慣的確該改一改,太容易讓人抓到蹤迹了!”金鈴微笑道:“除非易容,妳們很難逃出別人的追蹤,若是有心人那就更難。”我笑道:“誰是有心人?”她輕輕哼了一聲,不再答話。我翻身下馬,將如雨扶了下來,馬頭和夜叉稍稍疑惑了一下就認出我來,見韋固在場,隻是抱拳施禮並未言語。夜叉特意換上了女裝,秀麗中透着飒爽英氣,甚是清新脫俗。他們早預定下小院,不知是否故意,卻不是原來那間。韋固甚是勞累,金鈴讓他自去休息,他自知身份,另去櫃臺要了個廂房。魏丞也退了出去,待他倆離開後,金鈴道:“妳們都已知道了?”馬頭夜叉兩人抱拳應是,馬頭道:“數日前咱們就接到青衣會、鐵騎盟跨省追殺韋固的消息,隻是不知教主意思,不敢貿然行動。”金鈴點頭道:“四川那邊有什麼反應嗎?”馬頭回道:“據說韋固是私自離川尋仇,這次被追殺,川內沒有明顯舉動。”金鈴對我道:“韋固兩年前尋到長安求我傳他炎陽訣,說要親手報仇。他祖上對聖教曾有大功,所以……”
我點了點頭,象韋固這樣的普通教眾不可能知道金鈴藏身的地方,想來是另有人暗中指點,也難怪她聽說韋固被困立即決定去解救,想來其中還有許多細節,不過韋固為了親手報仇就斷然把性命也搭上去,卻不知是為何。金鈴似乎看出我的疑惑,歎道:“韋固的妻子是被姦殺的,兇手連他一歲的兒子也沒放過,所以他既沒有耐心慢慢地等,也覺得生無可戀……”我默然半晌,道:“這事對聖教聲譽影響甚大,咱們要慎重對待。”金鈴點了點頭道:“我對韋固頗有信心,這事對聖教也很有好處,所以才攬了過來,我想請馬頭明王親自前去調查。”
馬頭抱拳道:“屬下得令,立即便出髮!”我道:“且慢,霜雪和明月可有下落?”馬頭恭聲道:“禀神君,屬下等已傳令各分壇仔細留意,目前還未有髮現。”我點了點頭,明月就算有傷,這時候也該好的差不多了,若老是要時刻提防這兩個老傢夥,也是件棘手的事,想了一下又問道:“聖教河北勢力的情況如何?”馬頭回道:“請神君與教主定奪,河北教中勢力大致分成兩股,有的仍想脫離總壇控制,有些已請求總壇派人前往接管……”我看了金鈴一眼,她道:“馬頭妳辦事去吧,其他事由夜叉彙報就行!”馬頭抱拳躬身道:“屬下告退!”慢慢退了出去,廳中除了我之外,全是女人。金鈴想了一下道:“教中可有不服之人?”夜叉笑道:“教主乃眾望所歸,又有神君相伴,總壇弟子無不翹首以待!”
金鈴微微一笑,似乎對這一點甚有自信,接下來問了一些教中細節。月兒、如雨和我叁人隻是靜靜的聽着,象聖教這樣一個龐大的組織,隻能慢慢熟悉,況且我對內務並不是很感興趣,金鈴處置的就很好。
她問完了細節,對我笑道:“神君有話要問夜叉明王嗎?”夜叉見我望向她,立即霞飛雙靥,似乎記起那天的失態。我微微一笑,本想問問她的傷心事,但當着這麼多人卻不大合適,隻好微笑道:“我並沒有事要詢問明王。”夜叉恭敬地道:“是,神君!”月兒不由抿嘴微笑起來,金鈴白了我一眼,如雨卻粉臉微紅垂下頭去。我甚是好奇,問道:“雨兒怎麼了?”如雨見眾人都望向她,俏臉頓時更紅了,皺皺鼻子道:“妳這個大魔頭!”月兒咯咯嬌笑,夜叉卻玉容嚴峻,握住了拳頭,似乎就要叱罵出口,我連忙向她道:“明王,這幾位都是我的夫人,咱們開玩笑慣了,妳不用認真!”說着向金鈴眨了眨眼,她頓時臉頰微紅,夜叉向月兒和如雨福身道:“屬下夜叉明王參見兩位神妃,屬下無禮冒犯,請神妃見諒!”月兒和如雨起身還禮,我瞧向金鈴,她沒好氣地瞪我一眼,我見她並不是真的在乎,放下心來,那回總壇後要好辦的多。
五人一起吃過晚飯,休息了片刻,金鈴便稱要回房沐浴,月兒說去伺侯,菈着如雨離去。廳內隻剩下我和夜叉兩人,此時她又變的不敢看我,臉卻慢慢紅了起來。我柔聲道:“妳還未告訴我妳的事呢!”夜叉被我提醒,一下跪在我膝前道:“神君,求妳替賤妾作主!”我笑道:“妳要我替妳作什麼主?”夜叉道:“賤妾父母早亡,從小便隻有弟弟與我相依為命,小弟聰明勤奮,十六歲已考上秀才,就是隻愛讀書,不喜練武。半年前他與一女子兩情相悅,我傢本已經下了聘禮,但枯木長老的兒子青鬆卻看中了蘭兒,硬是將她搶了去,還把小弟打成殘廢。賤妾趕回總壇想要討回公道,霜雪卻指責賤妾混淆黑白、誣告長老,要除去賤妾的明王職責。蘭兒一傢被他們逼迫,賤妾有口難辯,幸得孔雀大哥和馬頭大哥襄助才渡過此劫……”我心中暗罵,擡起她的下颌道:“此話當真?”夜叉的淚水一下衝出眼眶,抽泣道:“賤妾若欺騙神君,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點點頭道:“霜雪為何要袒護枯木?”夜叉泣道:“霜雪無子,青鬆是他的乾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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