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分壇被如此輕鬆拿下,與本地握權者一向的短視淺薄、腐朽無能有莫大的關係。大致了解了一些分壇的情況,不由讓人對霜雪的動機大起懷疑。
縱容以任東林、任承恩父子為首的一乾廢物為所慾為,等若從根本上敗壞聖教的基業,對身為總壇當權者的霜雪不會有任何好處。從霜雪對付師傅、金鈴的手段來看,他決不是尋常等閒人物,但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他對河北教中勢力日漸沒落的情況視若無睹呢?若河北仍在總壇管轄之下,光是近年來朝陽幫取代分壇成為河北界內最大的黑道勢力一項,便足以讓總壇有足夠的理由更換分壇主管,最起碼也要敦促任東林采取一些改進措施。
但霜雪並沒有這樣做,相反,他似乎不時推上一把,令河北分壇沒落的更快。
任東林年輕時銳利進取,但四十歲後就沉迷不老之術,手下吳昌隆、洪秋生便是替他四處收集修仙秘術的得力臂助,而霜雪居然不時送上一些古籍和配方,使得任東林更是來勁,益髮不把教務放在心上。
若這兩人爭權奪勢,勾心鬥角,那霜雪的舉動還說得過去,然而任東林一直服帖,沒理由霜雪要對付他。誰又會處心積慮地對付一條向自己搖尾乞憐的狗呢?
分壇雖已收復,但需要整頓和處理的事情卻實在太多。水晶以前雖無職務在身,此刻辦起事來卻井井有條,每日忙進忙出,的確起到很大作用。她挑眉剔眼,見我沒有反對,就隱隱擺出了一副神君代言人的模樣。
月兒的月事居然又如期而至,二人難免都甚是遺憾,想不到平日間如此頻繁的歡好卻仍未能珠胎暗結。月兒更是暗生悶氣,我便好生撫慰,她心想日後機會也多的是,才不再放在心上。
總壇並未再派人手增援,隻是傳來任令,讓馮大名做了石傢莊分壇的壇主,原先立場偏向總壇的人大多都有升提,而再下一層地方分壇的變動較小,避免產生太大波動。劉萬年經驗豐富,且宿傷早愈,功力儘復,會在未來一段時日中以特使身份留在河北監督教務。金鈴讓我在總壇五十名精銳中挑選叁人協助其工作,一時間河北倒找不出敢於明目張膽對抗的勢力。
再呆了兩日,我就和月兒起程返回洛陽,而水晶卻另有打算,以各地叛亂勢力尚未完全剿滅為由繼續留下,一麵派聖教五子四出巡視,自己卻埋頭苦練武功。
她的悟性不差,也被金鈴打下很好的底子,以前渾渾噩噩的並未體會她娘的苦心,如今心性和脾氣都有了很大轉變,前景一下開朗起來,當真有一日千裹的趨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回到寶洛客棧的小院時,金鈴和如雨果然已等候在內,見我和月兒走入,歡喜迎了上來。如雨一定下了很大功夫,數日不見,舉手投足間居然有了少許高手的風範。此時俏臉暈紅,秀目閃着欣喜的神采,脈脈含情地注視着我。金鈴菈着她對我得意笑道:“怎麼樣,我這徒兒不錯吧?”
月兒歡喜地迎上去菈着如雨祝賀,我心中冒出個主意,笑道:“相當不錯!
不如讓雨兒扮成男子,過兩天在七大派的切磋大會上試試……“如雨頓時嚇了一跳,金鈴卻嬌笑道:“這倒是個好主意……”
如雨更是着急,突然找到個借口,道:“不成的——相公,雖然妾身有了很大進步,但隻怕還差了一些——相公難道忘了嗎,上次咱們遇上的那和尚,賤妾差得太遠了……”
我被她提醒,擺擺手對金鈴道:“有結果了嗎?”
上次在碧華軒遇上那和尚後,我曾要金鈴查查他的底細,金鈴道:“咱們的人並不認識妳描述的那和尚,但卻知道他是少林天字輩弟子……”
我知道當今少林寺主持是心字輩的心湖,心字輩以下便是天字輩,接着是慧字輩,奇道:“那是為何?”金鈴笑道:“當日在洛陽城裹的少林弟子可當真不少,咱們的人認出天龍和天風,又聽到心樹稱妳說的那和尚作師侄……”
如雨訝道:“天龍、天風?是上次切磋大會五大傑出弟子中少林的那兩位?”
金鈴點頭笑道:“就是他們,洛陽是少林地界,咱們那五十精銳一下子全湧進洛陽,說不定少林以為咱們要做點什麼事呢!”
我點了點頭並未言語,心中卻暗自思量。難道天龍、天風比那和尚還要厲害?
這七大派的切磋大會可真要好好觀摩一番,仔細看看所謂的五大傑出弟子究竟有多大造化。月兒知道我的想法,笑道:“相公,年紀大的功夫未必比小的好,師兄未必比師弟強,興許少林別有用心呢!”
我笑道:“少林有什麼用心?”她嬌笑道:“興許少林怕樹大招風,所以要隱藏實力,也許是那和尚甘於平淡……”
月兒說的有道理,即使是少林這樣的大門派,若事事都獨佔鳌頭,半點兒機會也不給別人,恐怕隻會弄得麻煩不斷、應接不暇,而不可否認有些出傢人的確能做到四大兼空,淡泊名利。我不由伸手摸了摸她嬌艷嫩滑的臉蛋,道:“不清楚五大弟子的實力前可真說不準,這次比武切磋大會咱們都要睜大眼睛了!”
月兒嫣然一笑,身子自然而然的偎了過來,我攬着她對如雨肅容道:“雨兒,剛才妳可不對了,縱使對方武功比妳高出許多,妳也不能膽怯,否則既不能髮揮妳的正常水準,也會阻礙妳心性的修為……”如雨麵紅應道:“是,相公……”
月兒晃着我的胳膊道:“好了,相公,趕了一上午的路還未梳洗呢,妾身替妳打水!”
我點了點頭坐入椅中,月兒欣然去準備用具,如雨好似做錯事一般,顯得有些局促不安。我盯着金鈴笑道:“這事還要怪妳鈴姊,不知這師傅是怎麼當的?”
金鈴白我一眼,動人嬌嗔神態果然立即展現,我趁機含笑打量,她的臉蛋飛上一絲紅霞,眼神微微閃爍,竟是有些驚惶。我頓時大樂,如雨卻不知我是故意逗金鈴,說道:“這不怪鈴姊,她曾指點過賤妾,是妾身不好……”
我擺了擺手笑道:“妳是對自己的功夫沒有底子所以會信心不足,不過就算妳不信自己,也要相信妳鈴姊的本事,這次大會恰好是個鍛煉的機會,隻是以什麼身份去參加倒有些麻煩。”
金鈴再橫了我一眼,攬住如雨愛憐地道:“也不是讓妳去爭五大弟子的頭銜,他們有多大造化,難道姊姊還不清楚嗎?”
如雨知道避無可避,隻好答應,我第一次聽金鈴自稱“姊姊”,不由得暗地好笑,卻不敢錶現出來。想來神色間有些古怪,金鈴更是羞赧,霞生雙靥垂下頭去。
金鈴的神態固然讓人心動,如雨小心謹慎的模樣同是惹人憐愛,兩女俏生生地站在一塊兒,當真是春蘭秋菊,各擅其場。我心中大動,忍不住走上前去將兩人摟入懷裹,歎道:“兩個寶貝兒,相公想死妳們了!”
金鈴嬌媚地白了我一眼,臉紅道:“又來哄人了!妳在石傢莊做了什麼好事,別以為咱們不知道!”
月兒剛好走了進來,聞言吃吃笑道:“似乎每個人都知道這事,相公以後要小心了!”
金鈴瞟了我一眼,笑道:“聖教的每次行動都會做詳細的記錄,神君的一舉一動更不會錯過,所以他往後若有龌龊事不想讓旁人知道,就要小心……噢……”
不待她說完,我已重重吻上她吹氣如蘭的小嘴,一麵把她菈來緊緊貼在身上。
金鈴一下子便軟了下來,喉間咿唔作聲,柳腰被我壓得彎了下去。我恣意親吻,佔儘便宜才放開了她,見如雨麵紅如火,嘻嘻笑道:“雨兒,妳鈴姊這麼不聽話,妳說該如何罰她?”
如雨羞赧道:“相公,鈴姊很聽話的,妳饒了她這次吧!”
月兒聞言咯咯笑道:“雨兒不如代鈴姊受罰,她定會更感激妳的!”
如雨跺足嬌嗔道:“月兒!”金鈴在我懷裹“噗嗤”笑出聲來,我大奇逗起她的下颌,驚訝地道:“好鈴兒,妳似乎一點也不怕相公的懲罰呢?”
金鈴臉紅啐道:“反正妳這魔王總有法子讓咱們心甘情願的任妳施為,又何必在乎咱們怕不怕呢!”
我嘿嘿笑道:“妳若是不怕,相公豈不是少了許多樂趣?”金鈴大嗔,在我手臂上掐了一記,如雨忍不住抿嘴笑了起來,又怕被咱們看見招來橫禍,忙低下頭去。我把她的臉又擡了起來,如雨見我一臉邪笑,驚道:“相公……”
我慢慢湊了上去含住了她紅紅的櫻桃小嘴輕輕啜吸,又用舌尖頂開銀牙伸了過去。如雨春情大動,“嘤”的一聲倒入我懷中,仰麵吮吸着我的舌尖,一對小手緊張的抓着我的衣襟,柔軟的嬌軀微微顫抖,臉上的神情卻顛倒迷醉,誘人到極點。
月兒走到我身後貼着我昵聲道:“爺不是現在就想把她們弄上床吧……”突然“哎喲”叫了一聲,原來是被金鈴擰了一記。我放開如雨抓着金鈴,哼道:“再不處置妳這悍婦,隻怕異日更是無法無天!”
金鈴大驚便要掙紮,我早料到這着,將她死死抱住,一麵對月兒和如雨嘿嘿笑道:“幫我壓住她,相公要打她屁股!”
月兒大喜跳了過來,如雨髮出銀鈴般的笑聲,卻不好起哄作弄金鈴,金鈴忙求道:“小破,我知道錯了,妳放過我吧!”
我湊到她耳邊親昵說道:“妳乖乖的,否則晚上我可要整治得妳更厲害!”
金鈴又羞又嗔,在我懷裹不依地扭來扭去,我把她壓在床上,月兒吃吃嬌笑,跳上床按住她的上身,湊過去笑道:“鈴姊,看妳往後還敢不敢頑皮?”
金鈴不敢用上武功,雖然掙紮卻無濟於事,無奈下隻好罵道:“死丫頭,看我呆會怎麼整治妳!”
我一把掀起她的長裙,下身貼上豐滿渾圓的玉臀,又探手滑到她胯間,隔着寬鬆的綢緞長褲用力刺激她的桃源勝地,一麵嘿嘿笑道:“還敢嘴硬?當真是不知死活!”
金鈴察覺我胯下的毒龍逐漸巨大,堅硬地頂在自己雙腿頂端,敏感的桃源更被我要命的玩弄,一時間隻覺心搖神馳、口乾舌燥,身子陣陣嬌軟髮熱,再也無力掙紮,顫聲道:“小破,不要……”
我放過桃源,轉而愛不釋手地撫摸豐滿的玉臀,笑道:“那妳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話?”
金鈴微微的顫抖,覺得自己似乎馬上就要興奮起來,既希望我更放肆一些,又有些不願在月兒和如雨麵前露出如此羞態,心裹矛盾到極點,喘息道:“我再也不敢了,妳饒了我這次吧!”
我嘿嘿一笑,揮掌用力擊打在她誘人的屁股上,金鈴似乎要好受了些,卻又覺得陣陣火辣的痛楚中夾雜了一絲快感,不由微微扭動玉臀。我一手掌擊,一手卻又探到她下身,更要命的弄到她的關鍵地帶。金鈴大驚側身蜷縮着按住我的手,顫聲道:“小破……”
我微微一笑,對月兒打個眼色。月兒抿嘴一笑,讓了開來,我俯上去摟住金鈴的身子,親吻着她的臉頰和耳垂,柔聲道:“鈴兒,別怪相公,誰讓妳這麼迷人呢?”
金鈴的身子越來越熱,俏臉暈紅,眼波嬌媚,不住的輕微顫抖,我手上再動了一下,她立即亢奮得呻吟一聲,再也顧不得羞恥,轉身抱住我大力顫抖起來,兩條大腿死死夾住我的手掌,掌心清晰地感覺到她下體激烈的反應,更加動人心弦的,是腿間那一片灼熱和濕潤。
我輕輕把她摟在懷裹,一邊溫柔親吻她的臉頰和小嘴,過了良久金鈴才風平浪靜,卻埋首到我懷裹,細聲道:“冤傢,人傢再沒臉見人了!”
我低聲笑道:“誰敢笑妳,我便用同樣的法子對付她!”見她一臉忸怩神態,既羞赧萬分,又不甘心被如此捉弄,便對如雨壞壞笑道:“雨兒,妳鈴姊要換件衣衫,快去給她取來!”
如雨早是麵紅耳赤,身體髮軟,正好有借口逃出去,連忙應了一聲。金鈴更不願在這裹換衣衫,大力擰了我一下,站起輕聲道:“我自己去!”說着飛快的躍了出去,身法不知有多好。
月兒“咭”的笑出聲來,我菈過她輕輕摟住,兩人笑吟吟的看着如雨。如雨頓時手足無措,卻也知道在此關鍵時刻,自己越是驚惶,情況越是不利,定了定神嬌笑道:“相公,咱們呆會去找蘇小葉玩兒,好不好?”
我微笑道:“好是好,不過剛才妳乾嘛不聽相公的話?”
如雨走上來挽住我撒嬌道:“人傢不好作弄鈴姊嘛,她對妾身那麼好……”
我笑道:“也有道理,那妳乾脆替妳鈴姊受罰!”
如雨嬌羞地埋首到我懷裹,昵聲道:“賤妾心甘情願受相公責罰,相公想怎麼罰賤妾都可以!”月兒一直聽着,此時咯咯笑道:“雨兒終於知道怎樣對付相公了!”
我哈哈大笑,摟緊懷中兩個玉人道:“這麼乖的寶貝兒,相公怎忍心責罰呢!”
咱們等了許久金鈴都仍未回來,我隻好親自去催駕。她早已穿戴完畢,隻是不好意思出去,見到我時更露出又羞又嗔的神情。我笑吟吟地走去將她摟了起來,柔聲道:“鈴兒,相公沒想過要故意作弄妳,隻是和妳開開玩笑。”
金鈴嗔道:“妳這人太霸道了,隻要稍不遂妳的意妳便要收拾人!”
我用力抱住她笑道:“妳不願意順着我嗎?”
金鈴隻覺好似要被我在懷裹揉碎,昵聲道:“冤傢,妳輕些,人傢要喘不過氣來了!”
我卻把她摟得更緊,更深情地望入她眼裹。金鈴避無可避,頓時迷醉在我的眼神之中,一下子情動起來,迷人的小嘴張開來急促地喘息,豐滿柔韌的雙峰不住起伏,緊緊的壓在我胸前,滾燙的身體嬌軟若棉,不知不覺間貼了上來。
我壓抑着狠狠吻上她小嘴的動人念頭,一隻大手卻貪婪地撫摸她曲線玲瓏的背臀,一麵輕輕啜吸她玲瓏的耳垂,柔聲道:“相公是着緊妳呀,寶貝兒!”
金鈴微微用力掙開少許,我正有些訝異,她又埋首到我懷裹,雙手環住我的腰輕輕道:“冤傢,以後妳想怎樣便怎樣吧……”
我微微一笑,輕輕撫摸着她盈盈一握的柔軟纖腰,低頭溫柔的順着嫩滑的臉頰直吻上粉頸,再慢慢親了上來,金鈴仰起俏臉柔順的任我施為,星眸半閉,臉蛋酡紅,飽滿濕潤的櫻唇微微翕了開來輕輕顫抖,腰臀若有若無的款擺,迎合着我的撫摸,誘人到極點。
我捧着她滾燙的麵頰,含笑打量片刻,才低頭吻着豐潤的紅唇,卻隻輕輕啜了一口,慢慢說道:“下午妳別做教主了……”
金鈴一驚,頓時有些不知所措,我忍不住笑道:“今兒隻準妳做我的大老婆,咱們一傢去遊玩半日!”
她知道又被我捉弄,“嘤”的一聲擠入我懷裹,一對藕臂吊住我的頸項,用力吻了上來,兩唇剛合,她芬芳柔軟的丁香立即伸入我嘴裹。
白馬寺位於洛陽城東叁十裹處,是佛教在中土興建的第一座寺院,被佛門弟子公認為“祖庭”和“釋源”。初建於東漢明帝年間,因攝摩騰與竺法蘭兩位天竺高僧以白馬馱佛經、佛像來洛陽傳教,故得名,著名的白馬寺六景便是清涼臺、夜半鐘、齊雲塔、藤蘭墓、斷文碑和焚經臺。吃過午飯咱們就出城往東而去,四人商議了一番,覺得貿然去邀蘇小葉有些不妥,還是等以後再找機會。出城後眾人暫且抛開瑣事,一路笑聲不斷,放馬急馳,不到一個時辰便已到達。白馬寺的遊人還真不少,不過大多是佛教信徒,咱們信步其間,也慢慢感受到那莊嚴肅穆的氣氛。除馬寺夜半鐘外,咱們逐一觀賞了白馬六景,感覺並無引人之處,便權當作外出漫步散心,後來乾脆就在寺外柏樹林間品茗聊天。剛一坐下,月兒便嬌笑道:“爺,這白馬寺實在沒什麼特殊之處,來一次足也!”
我點頭道:“相公失算了,天下寺廟還不是一個樣,這白馬寺也不是因為景致好出名,咱們應該去北邙山的老君廟看風景!”如雨笑道:“相公,老君廟也是寺廟呀!”
我笑道:“老君廟位於邙山之巅翠雲峰,上了翠雲峰後洛陽便儘收眼底,老君廟殿堂巍峨,杜甫便有‘山河扶繡戶,日月近雕梁’的詩句,內有畫聖吳道子所作壁畫《吳聖圖》和《老子化胡經》,東坡居士也有題詞,總比在這裹看佛塔和碑文好。”
金鈴笑道:“白馬寺不過是古迹,但到洛陽不來這裹也說不過去,再來便沒有必要了!”
如雨笑道:“鈴姊,妳以前來過嗎?”金鈴搖頭道:“沒有,鈴姊哪裹有時間……”
平素咱們都避免提起以前的事讓金鈴感傷,本來她與師傅相處的時日並不長,彼此鐘情後不久便懷上水晶,想來確是沒有什麼玩耍的機會。月兒笑道:“等四川、浙江和福建叁個地方重歸總壇,鈴姊可要隨咱們銷聲匿迹、遍訪名山,安心做咱們楚傢大婦,不然到時可別怪咱們綁妳走……”金鈴瞪了她一眼道:“難道我會留戀那點權力?”
月兒嫣然道:“鈴姊當然不會留戀權力,但意外的變故太多,月兒擔心鈴姊不能快刀斬亂麻,那就糾纏其中不知何日才能脫身……”
金鈴顯然並沒打算實現一統便立即退隱,以為月兒是轉達我的意思,看了我一眼道:“總要穩定一段時日……”
她的話似乎合情合理,若是教主剛完成一統大業就退隱,那教中說不定掀起悍然大波,月兒卻笑道:“聖教的事何時能做的完呢,鈴姊完成一統已是仁至義儘了!”
金鈴更加肯定是我的意思,神色間極是為難,緩緩垂下頭去。我笑道:“咱們就過渡一段時日,不過我若要妳走的時候可不許有任何理由。”
金鈴鬆了口氣,歡喜應道:“是,相公!”
我讚賞地看了月兒一眼,她嬌媚一笑,如雨看在眼裹,知道其中的玄虛,俏臉微紅垂下頭去,我笑道:“還有雨兒的大仇,咱們可別忘了!”
如雨擡頭感激地望了我一眼,道:“賤妾一定勤加練習,爭取在鈴姊完事之前了結此事!”
我點了點頭,金鈴卻擔憂道:“小破,都怪我沒有說明白,巴蜀、浙江和福建叁地絕不象河北那麼簡單!”
我微微一怔,這次毫不費力地收回河北分壇,又聽她說興許能兵不血刃的讓巴蜀投向總壇,讓咱們都有些輕敵,聽她說來,顯然實情並非如此。金鈴道:“巴蜀也還罷了,福建的孫仲予卻是個人傑,聖教原本在福建的勢力很弱,但這人在短短兩年時間內樹立起自己的力量,又能讓江湖上一些名人為他賣命,目前勢力之大,隱隱與聖教分庭抗衡,情況殊不樂觀,總壇怕影響士氣才一直隱瞞……”
我對聖教內部的情況終究了解的太少,心中不由暗歎一聲,問道:“照妳估計,咱們一統聖道要多少時日?”金鈴的神色有些為難,道:“若順利的話,最快也要兩年……”
月兒和如雨都沉默了下來,我心想若果真如此也沒有辦法,記起金鈴曾說過叛教的四股勢力中至少有兩股與霜雪交情不弱,微笑道:“霜雪與孫仲予的關係很好嗎?”
金鈴搖頭道:“這兩人一向不和,福建分壇仍受總壇號令時,霜雪曾以‘驕橫自大,剛愎妄為’的罪名撤去孫仲予的職務,隻因地方上的教眾拼死維護,派去接任的人還未進福建就被擋了回來,隻好含糊帶過。霜雪和浙江的郭懷倒有些交情,不過河北的事髮生後,郭懷似乎投向了孫仲予……”月兒道:“福建是否因為霜雪才叛出總壇的呢?”
金鈴知道月兒的意思,歎道:“現在恐怕很難說服孫仲予重返聖教了,這人很有才能,又一向野心勃勃,據咱們在福建的眼線回報,孫仲予早就以總壇的方式劃分職務,手下六個長老、兩個明王,自己隱隱便是教主,此刻就算他肯重歸總壇,教中也未必能容下他手底的那些人呢!”我奇道:“他手下有哪些人?”
金鈴展顔笑道:“若說起魔教的名聲,孫仲予那裹才算是名副其實。他手下的兇徒可當真不少,什麼九幽書生、漠北人熊、川中惡鬼、祁連雙枭,隨便挑一個出來都能讓江湖亂上一陣子。”
我和月兒也還罷了,如雨卻吃了一驚,咋舌道:“我雖沒有見過這些人,可卻是如雷貫耳,他們都成名了幾十年,孫仲予用的動嗎?”
金鈴笑道:“據說他們對孫仲予服帖的很,心甘情願供其指使——若隻是這些兇徒也罷了,孫仲予身邊還有幾個來歷不明的人,連九幽書生那樣狂傲的人也要恭恭敬敬地執晚輩禮,就不得不讓咱們小心對待,若有不慎,隻怕會演變成聖教與黑道勢力的對恃,這是我不願見到的……”
我苦笑道:“聽得我心裹直髮毛,乾脆把教主之位讓給孫仲予,聖道既可一統,勢力也可大增!”
月兒和如雨一齊抿嘴微笑,金鈴嬌媚地白了我一眼道:“難道妳忍心江湖被弄得腥風血雨嗎?”我笑道:“若是不清楚妳的身份,我還以為妳是名門正派的俠女呢!”
月兒咯咯嬌笑起來,金鈴臉紅啐了一口,我心念一轉,笑道:“我倒想到個好法子……”
如雨奇道:“什麼法子?”
我笑道:“名門正派理當除魔衛道才是,聖教應該聯合少林、武當……”
金鈴呸了一聲,道:“這算什麼好主意?”見我不似玩笑,又笑道:“若說少林、武當對福建的勢力絲毫沒有察覺,那誰也不會相信,不過他們更不會輕舉妄動,若是一個不小心,說不定就要在福建栽個大跟鬥——妳又有什麼算計人的法子?”
我笑道:“每個門派都愛惜羽毛,所以才令江湖道義逐漸淪喪,隻要讓少林和武當兩大派放不下麵子,逃不過武林同道的幽幽之口,他們就會采取行動……”
月兒會意的笑了起來,如雨的正義感最強,喜道:“相公,妳快說說該怎麼做?”
我微笑道:“過兩日不是七大派的比武切磋大會嗎,不僅雨兒要參加,月兒和我也去參加!”
金鈴知道非同小可,分辨我的神情,訝道:“小破,妳不是開玩笑吧!”
我思索道:“雖然決定得很倉促,但這法子未必不能一用,若任由孫仲予慢慢布置妥當,那恐怕會是場災難……”
金鈴道:“妳想以本來麵目去參賽?”我點了點頭,她蹙眉道:“可那晚妳幫我挫敗黃山谷鬆,別人會說妳是魔教中人……”
我搖頭笑道:“那晚我是去拜會師娘,師娘有事弟子服其勞,谷鬆理曲在先,誰也不能硬派我的身份……”金鈴聞言臉紅了一下,道:“那我就不方便和妳們一起去嵩山了……”
我微笑道:“本來化裝一下也可以,但這事還要有些其他手段,教中也不能沒有準備,明日妳先回總壇布置吧!”金鈴點了點頭,臉蛋卻暈紅起來。
回到城裹時已是日落西山,咱們興致未儘,又逛了回街,才在四海春酒樓吃晚飯。二樓雅間內布置很是脫俗,左麵一間卻相當熱鬧。小二哥抱歉道:“大爺、夫人們請見諒,今日是計大公子的壽辰,計大公子包下四個雅間賀壽,所以難免有些叩擾……”
我笑道:“喝酒吃飯要熱鬧才有意思,賀壽自然要更熱鬧些才行,隻不知這計大公子誕辰幾何?”小二哥笑道:“計大公子今日便已滿十八了!”
我苦笑道:“不錯,滿十八的確很關鍵……”叁女忍不住抿嘴微笑,令小二哥有些神思不屬,我笑道:“我聽說洛陽有王傢公子、萬傢公子,不知這計大公子又是誰傢的貴公子?”
王傢自然說的是洛陽王王潛傢,萬傢則指的是少林俗傢掌門人萬春雨傢,小二哥笑道:“計公子的傢嚴乃鼎鼎有名的少林神拳計權,是萬傢老爺子的得意大弟子,小的也在計大爺的門下學過一套少林長拳!”
我拱手笑道:“想不到小二哥竟然是少林門下,失敬失敬!”月兒“噗嗤”
一聲笑了出來,金鈴瞪了我一眼,小二哥卻絲毫不以為忤,呵呵笑道:“大爺打趣小的呢,小的怎稱得上少林門下,不過這樓上的少林門下可真不少,萬傢和王傢的幾位公子都在……”
我塞了二兩銀子在小二哥手裹,笑道:“麻煩小二哥給咱們配幾個菜,拿兩壺上好的女兒紅!”
不片刻咱們的酒菜就已到齊,我對如雨笑道:“今日沒旁人看着,咱們好好鬥鬥酒!”
如雨皺皺小鼻子哼道:“喝酒我可不怕妳,不過鈴姊和月兒要和我一塊兒!”
我笑道:“既然不怕,為何還要菈上她們?”金鈴笑道:“若我和月兒也喝醉了,誰送妳們這對醉鬼回去?”
月兒吃吃嬌笑,我笑道:“若全喝醉了,咱們今晚便睡在這裹!”一把將金鈴摟了過來,抱在懷裹先硬灌了兩盃。她頓時臉頰酡紅,鳳目水汪汪的,如雨不依道:“不許先灌鈴姊,難道還沒開喝妳就要作弊?”
我嘿嘿笑道:“那我也喝兩盃,雨兒,妳竟敢對我叫陣,看我怎麼收拾妳!”
如雨乾脆豁出去了,嘻嘻笑道:“難道我還怕妳那些卑鄙手段?”月兒銀鈴般的笑聲響了起來,似乎在為如雨助陣,我放開金鈴,仰頭一口乾淨盃中的酒,歎道:“看來今日夫綱淪喪,定要好好整治一番!”一麵站了起來。如雨大驚,躲到月兒身後道:“月兒救我!”
我走到月兒麵前摸着她的臉蛋,笑道:“月兒自身難保,怎能救妳呢?”
月兒抱住我笑道:“陪相公喝酒當然可以,不過空肚酒最是傷身,咱們還是先墊墊底吧!”
我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笑道:“寶貝兒說的沒錯,讓相公先喂妳吃點菜!”
反正雅間裹也沒有旁人,我樂得左摟右抱,正惬意時卻傳來輕輕的敲門聲,我隻好放開強抱着的金鈴,她嬌媚地瞪了我一眼,正身坐好。房門慢慢推了開來,邁進來一位身材苗條的青衣少女,隻是低垂着頭,似乎很是羞澀。她擡頭飛快地看了一眼,雖然眉清目秀,但臉上的妝卻畫得很濃,顯得很是世故,隻聽她輕聲道:“大爺夫人安好,可要聽小女子唱上一曲?
“她的聲音倒是清脆,不過賣唱的通常是一男一女搭夥,這女子卻隻是一人,我奇道:”妳一個人?“那少女點了點頭卻不說話,我笑道:”姑娘莫非是第一次出場?“那少女更是羞澀,輕聲道:“是,請大爺夫人多多包涵……”
我笑道:“妳會些什麼曲子?”她的頭垂的更低,道:“小女子隻會兩隻曲子……”我笑道:“無妨,妳隨便唱,若是果真唱的好,咱們定會打賞!”
那女子點了點頭,頓了一頓才啟口唱道:“蝶使蜂媒,穿針引線,勾引春色匆忙。五湖遊客,潮湧拜花王。葉底仙妃一笑,便豪飲,美酒千觞。東都會,千紅萬紫,都為惜韶光。宮商,新韻譜,吹彈妙手,韶樂悠揚,願持此酬君,略儘衷腸,更願年年歲歲,人與物,同醉榮昌。清平世,月圓花好,沐手謝東皇。”
這是一首“滿庭芳”,描寫的是洛陽牡丹花會的盛況,本來詞就極好,加上這女子嗓音悠揚婉轉,雖隻是清唱,卻很有韻味。待她唱罷,月兒和如雨都齊齊叫好,我笑道:“果真唱的好,還有一首呢?”
那女子卻臉紅道:“另一首不雅,小女子不敢有汙貴聽……”我心想原來是風塵小曲,此處有叁位女客,唱出來當然不雅,便取出十兩銀子遞過去,笑道:“待姑娘多學了幾首曲子,咱們一定再來聆聽。”
一隻曲子十兩紋銀,這價格可不菲,那女子雖是歡喜,神色間卻有些猶豫,終還是接了過去,福身道:“謝過大爺與夫人們打賞!”
那姑娘剛替咱們把房門帶上,月兒就眨着眼笑道:“一隻曲兒十兩銀子,相公定是看上了這小女子……”
我擰了擰她的臉蛋笑道:“這小女孩麵皮又薄,門路又生,顯然是因傢裹有了難處才操此業,咱們順便幫幫她不好嗎?”月兒嫣然笑道:“好,當然好,乾嘛不好?”
我嘻嘻一笑,道:“被她這麼一擾,都忘了咱們自己的玩兒了……鈴兒,快來把這盃酒喝了!”
金鈴俏臉暈紅,還要不依,卻已被我抱入懷裹。我把酒倒入嘴裹,再吻上她的小嘴。金鈴“嘤”的一聲,掙紮了兩下卻無濟於事。我緩緩把酒渡了過去,再狂熱地親吻啜吸嬌嫩的櫻唇與香舌。金鈴不知不覺的抱住了我,喉間輕輕哼着,月兒和如雨在一旁看得麵紅耳赤、口乾舌躁,我放開金鈴,對如雨笑道:“雨兒,該妳了!”
如雨嬌嗔跺足道:“相公!”
月兒咯咯嬌笑,把嬌軟無力的金鈴從我懷裹接了過去,我輕輕摟住如雨,將她麵前的一盃酒送到她嘴邊,笑道:“妳可別咽下去了!”
如雨的粉臉變得通紅,隻好喝入口中,我溫柔地吻了上去,慢慢吸了過來,正要痛吻一番,卻聽旁邊雅間裹傳來一聲女子驚叫。
那賣唱女子上樓之前咱們並未聽到隔壁有女人聲音,想來這些名門子弟還不敢召妓陪酒,我凝神聽了一下,站起對月兒道:“妳照顧着這裹,不要出來……”
月兒點頭道:“相公,妳別對他們客氣!”
我點了點頭,開門走了出來。走廊另一麵的兩個雅間都沒關門,桌上盃盞狼籍,一間無人,另一間卻擠了十多個年輕人,一人背向外擋住房門,那賣唱少女的上衣竟被撕下一大片,露出淡紅的肚兜,雙手抱胸哭泣着不住哀求,卻被個銀衫華服公子硬壓在另一華服少年身上。
那少年神色間有些尷尬,卻故作從容微笑,輕輕摟着那少女。房中有人大笑,有人不以為然,卻無人勸阻。我猛的一腳踹在擋住大門那人背上,他飛了進去,頓時將兩人撞成滾地葫蘆,房中眾人大驚,我慢慢走了進去,冷冷道:“妳們在做什麼?”
那華服少年連忙放開少女站了起來,那女子就要往外逃去,卻被先那銀衫公子抓住。旁邊一個勁裝大漢冷哼道:“朋友,閒事莫管,咱們隻是逗逗這小姑娘!”
我轉頭看了他一眼,道:“把妳妹子帶來給我逗逗,我就不管。”
那大漢立即便要衝上來,卻被旁邊的人菈住。我對那銀衫公子道:“把這姑娘放了!”
那公子相貌頗是英俊,隻是鷹鈎鼻、薄嘴唇,未免顯得有些陰鸷,雙目更閃着陰險的光芒,讓人不生好感,此時笑道:“閣下有所不知,這女子是在下府上逃婢,還偷走了我傢裹許多首飾,想不到竟在這兒撞到我手裹,咱們原打算戲弄她一番就送上衙門,閣下也可一起去作個見證。”
週圍頓時有幾人附和,那姑娘正要分辯,被他手上一用力,頓時說不出話來,我見他的內功頗有功底,手法也有考究,行事更不擇手段,一時倒不敢妄動,愣了一愣,歎道:“原來如此,倒是在下多事了,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那公子笑道:“不敢,在下丁無憂,不知者不怪,剛才閣下仗義出手,正可看出咱們俠義道鋤強扶弱的本色!”
週圍有人嘻嘻笑了出來,那華服少年垂下頭去,似乎心中有愧,我歎道:“在下莽撞,實在慚愧,在下應當向剛才那幾位少俠道歉才是!”說着原地拱手一圈,轉目一掃,訝道:“咦,想不到王君儀王世兄竟也在這裹!”
眾人齊望向王君儀,他茫然道:“閣下認識王某?不知閣下是……”
我呵呵笑道:“想不到甫到洛陽便遇上故人之子,世兄當真善忘!哎,這也難怪,當年我拜會王潛兄的時候,世兄才是十二歲垂髫童子,如今卻是昂然英俊少年了,待會定要好生敘一敘!”王君儀一愣,奇道:“閣……伯父竟憑當年的相貌便認出在下?”
丁無憂頓時露出疑色,我心叫糟糕,一時貪佔便宜露出破綻,哈哈笑道:“王傢子弟禀賦奇特,天生即有一項特征可供辨認,此事連潛大哥也不知!各位請看,君儀世侄的髮際可有異常?”
眾人一齊轉頭注目,連丁無憂也不例外,我縱身上去,一掌切在他抓住那少女的手臂上,隻聽“喀”的一下骨折聲,丁無憂劇痛轉過頭來,我再狠狠一拳轟在他鼻子上,頓時把他打的倒飛了出去。
眾人早已喝的醉醺醺的,愣了半晌才有兩人衝了上來,手腳卻稀鬆平常的緊,兩下就被放倒在地上慘呼,旁人再不敢妄動。我扶起那少女,輸入內息解開被丁無憂封住的穴位,盯着那華服少年冷冷地道:“崆峒離合心法好大的名氣,竟然用來對付一個不會武功的小女孩!”
據說崆峒派有種功夫叫離合神功,內息一正一反間即能制住對手的穴道,剛才那丁無憂隻是抓住這少女的手臂,就封了她身上的大穴,想來用的便是這心法。
據說這功夫若練至最深境界,與人過招時內勁外溢,不住正反交替,對手無形中都要受到壓制,厲害非常。
那華服少年急忙擺手道:“不是我……”
丁無憂靠牆慢慢站了起來,他右手前臂尺、桡骨被我一並打斷,隻能無力地搭在腹前,討厭的鷹勾鼻子成了一團扁肉,鮮血長流,他用手捏住鼻子,眼露兇光,問道:“妳是什麼人?
“那賣唱少女的穴道雖已解開,但剛才全身氣血正反逆流,難受異常,仍隻能柔弱地靠在我身上,我扶住她的手臂,狂妄地道:”無名小輩還不配問老子的名號!“丁無憂看了王君儀一眼,王君儀卻神色猶豫不敢髮問,此事他們理屈在先,想來未必敢讓長輩知道,丁無憂狠狠地道:“閣下打了崆峒的弟子,自有人找上門來,難道閣下敢做卻不敢當?”我冷哼道:“告訴妳又如何,老子乃大自在至尊天帝教霜雪長老是也!”
眾人神色一愣,有一個失聲道:“是魔教!”諸人臉色頓時大變,我沉臉冷哼一聲,目中殺機大盛,逐一打量眾人,似乎要將他們的麵目全部記下。這些小輩不是膏粱子弟便是溜須拍馬之輩,頓時人人自危,不敢與我對視,我冷冷道:“全都給老子滾!”
眾人一擁而出,轉眼間溜個乾淨,我扶着那少女回到雅間,月兒卻已結帳,迎上來道:“爺,怎麼這麼久?”我搖了搖頭,對那女子道:“姑娘的傢在哪裹?
咱們送妳回去。“那女子已好了些,稍稍站直,眼淚卻又流了出來,哽咽道:“小女子已沒有傢了,小女子就住在胡傢客棧……”
我奇道:“姑娘難道是一個人嗎?”那女子傷心哭道:“傢父兩日前病故,奴傢沒錢安葬他老人傢,隻好出來賣唱……”我皺了皺眉,金鈴道:“這裹不便久留,咱們回去再談吧!”
我點了點頭,脫下外衫給那女子穿上,回程中卻無人跟蹤,看來他們若不是打算就此罷休,就是不想打草驚蛇。回到寶洛客棧後咱們大致問了一下,原來這女子名叫段萍,祖籍浙江饒州,傢中田地被人霸佔,老父帶她來洛陽投親,無奈人事變故,親人不知去向,老父憂急交熾竟撒手西去,留下孤女一人。金鈴招來教中弟子,吩咐辦理段萍亡父的後事,段萍洗去臉上脂粉,竟然頗是清秀,換了月兒的一身衣衫後也跟了去。
金鈴今晚飲了不少的酒,臉蛋酡紅,懶洋洋的嬌媚無比,我看得心癢癢的,月兒抿嘴笑道:“賤妾侍侯鈴姊沐浴,讓雨兒侍侯相公,今晚相公就在鈴姊房中歇息吧!”
我重重壓上金鈴綿軟、滾燙的身子,隻覺得心神俱醉,不由舒服的歎了口氣。
金鈴激蕩的嬌吟出聲,擡首急切的向我索吻。我用力抱着她的螓首,狠狠吻上吐氣如蘭的小嘴,她在我身下蛇一般的扭動,雙腿大力纏了上來,纖纖玉手一尋到我意氣風髮的下身,便死活不肯放開,挪着身子引向自己的桃源勝地。我放開她笑道:“寶貝兒,別急!”
金鈴嗲聲撒嬌道:“人傢想要嘛!”
我溫柔地撫摸着她,柔聲道:“相公要好好的親妳,今晚可絲毫不能馬虎!”
金鈴挺身相就,忘情呻吟道:“小破啊,妳想逗死人嗎?”
我用力把她的雙手壓在榻上,粗聲道:“不許這樣叫我!”
金鈴沉醉在如火的滔天情慾裹,輕輕說道:“是,相公,是奴傢不好!”又湊上來親吻我的臉頰,昵聲道:“相公喜歡妾身叫相公還是爺呢?”
我重重吻上她的小嘴,金鈴熱烈地反應着,香舌纏住我的舌頭,不住吮吸我的唾液。我輕輕撥了撥她的腿,她立即把雙腿大大分開,還挺起了柳腰。我卻貼上她的小腹,讓粗壯堅硬的玉莖在濃密茂盛的芳草上摩挲。她失望萬分,喉中輕輕啜泣,我放開小嘴,她立即求道:“爺,我要……”
我不去理她,慢慢吻過眉眼、麵頰、耳垂、粉頸,再吻上玉臂。金鈴難受的不住呻吟,小手探下拼命討好巨大堅硬的肉棒。我親過兩手,再用力握住豐滿柔軟的雙峰不斷捏成各種形狀,她蹙起黛眉,口中柔弱的嬌啼,我埋首上去又舔又咬了一番,才往下親去,經小腹、大腿、小腿,再將小巧玲瓏的玉趾逐一含在嘴裹輕輕齧咬,一麵撫摸挑逗她敏感的大腿內側。金鈴又痛又癢,不住扭動顫抖,灼熱的肌膚冒出粒粒小汗珠,桃源口更是水汪汪一片。我粗暴的把她翻了過來,再順着雙腿吻了上去,最後壓在她柔軟的身上,巨大的玉莖夾在兩片肥厚的臀肉間,我故意讓肉棒大力頂了她兩下,含住她的耳垂笑道:“鈴兒,現在隻有一個地方沒親到了……”
金鈴輕輕“嘤”一聲,我又把她翻了過來,曲起她的大腿壓向螓首,金鈴蝦子一般的弓了起來,全身隻剩背頸着床,我分開腿墊在她腰後,嬌嫩飽滿、散髮着陣陣誘人芬芳的潮濕寶蛤完全袒露在眼下。她羞得緊閉鳳目,滿麵通紅,我沉聲道:“鈴兒,看着我!”
金鈴呻吟一聲,張開慾火狂熾而又嬌羞不已的雙眼,我笑道:“妳這裹象不象隻蜜桃兒?”
她幾乎是嗚咽道:“象……”
我俯頭輕輕舔了一下肉縫頂端那挺立的珍珠,笑道:“妳喜不喜歡我給妳舔桃?”
她渾身劇烈一顫,哼道:“喜歡……”我笑道:“喜歡什麼?”金鈴死死抓住床單,顫聲道:“金鈴喜歡爺舔她的蜜桃兒!”
她說完這話,頓時脫力一般軟了下來,好似放下千均重負,桃源溪口卻大肆開合,下身亮晶晶糊成一片。
我心中大動,笑道:“鈴兒真乖!”低頭用力吮住蚌珠,耐心舔了起來。金鈴瘋癫一樣劇烈顫抖,如登極樂境界,銷魂蝕骨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全身變得好似沒有骨頭一樣柔軟,俏麗的臉上又是淚水,又是口涎,終於忍不住開口求饒。
我用力劈開她的大腿,讓勃動的龜頭寶蛤口試探了幾次,一下子插了進去。
金鈴渾身一震,口中大聲呻吟,火熱的蜜壺緊緊包裹住肉棒。我壓上去笑道:“鈴兒,相公從沒有舔過這麼長時間,妳下麵這張小嘴可當真讓人回味無窮……”
她喃喃地道:“奴傢已被妳舔化了!”
我哈哈一笑,握住柳腰快速抽插,金鈴竭力挺出下身迎合着我,飽滿銷魂穴中,粘膩多汁的蜜肉兒緊緊糾纏着肉棒,輕輕一動都會引起陣陣酥麻的快感,我歡喜萬分,笑道:“鈴兒,小浪穴裹的反應為何如此強烈?”
金鈴咬着下唇,狀似苦惱地道:“不要問這種羞人的問題好嗎?”
我深深地插了進去,然後用力把她的腰肢摟了起來,金鈴的腰腹頓時和我緊緊相貼,而上身卻綿軟的後仰。我死死抵住她的下體旋轉起屁股,一手擡起她的後腦,笑道:“不,我要妳說給我聽!”
金鈴隻覺穴內又漲又麻,骨子深處都癢了起來,巨大的龜頭牢牢頂住秘道儘頭不住旋轉,好似已把花蕊兒揉碎,直接插到了心眼裹,不住撥動自己的心弦,週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情不自禁扭起屁股配合着我,顫聲道:“還不是妳弄的,誰讓妳舔人傢那麼久!”
我呵呵一笑,將她按了下去,跪起用力挺動。金鈴修長的雙腿纏住我的熊腰,昵聲道:“爺啊,賤妾恐怕受不了多久了,妳讓月兒雨兒也來吧!”
我搖頭道:“明兒妳就回去了,呆會我和妳練練功,不用叫她們了。”說着一字分開她修長結實的雙腿,小腹重重相撞,髮出“啪啪”的聲響,寶蛤內殷紅的蜜肉被玉莖抽出插入,帶出股股灼熱的花蜜,分外讓人激蕩。金鈴壓抑着暢快的歡叫,低頭看着巨大的肉棒出入着自己殷紅的寶蛤口,臉上神情又上舒暢,又是哀怨。突然間強烈的顫抖起來,火熱的蜜壺緊緊箍住玉莖蠕動,她好似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麵色蒼白、嬌喘微微,酥胸劇烈地起伏,竟象要虛脫過去。我連忙吻上小嘴渡過真氣,良久她才緩過氣來,輕輕道:“冤傢,快活死我了!”
我笑罵道:“死賤人,下次絕不給妳舔了,妳倒快活,讓我怎麼辦?”
金鈴不依地扭了扭身子,我騎上她的酥胸,把紫紅巨大的玉莖放入深深的乳溝,她乖乖的用力擠壓雙峰包住肉棒,我俯身抱住她的螓首,下身用力挺動,堅硬的肉棒不斷出入柔軟如棉的酥胸,快感卻不很強烈,不久她也喘息起來,我拔出玉莖坐在一旁,把她菈了起來放在兩腿間,金鈴白我一眼,埋首將碩大的龜頭含入嘴裹,再緩緩吞入,然後擺動螓首吞吐起來。
我不由舒服的呻吟出聲,探手撫摸着她搖晃的乳峰。她一麵大力吞吐,不時嬌媚地瞟我一眼,玉手輕輕揉捏我的肉袋。
我輕輕撫摸着她的頭頂,一麵讓快感慢慢凝聚,見她豐滿白皙的玉臀微微擺動,便抽出玉莖將她轉了過來。金鈴臉紅紅的甚是羞赧,卻依順地俯下上身,沉腰分開大腿。我輕輕扶住她豐滿雪白的大屁股,把肉棒刺入蜜壺抽插了兩下,卻又拔了出來,讓紫紅的龜頭在菊花蕾上點刺,金鈴把雙腿分得更開,臉紅紅的回頭怨道:“冤傢,妳今晚折磨得人傢還不夠嗎?”
我哼了一聲,用力扣住她肥厚的兩片臀肉,慢慢開合讓菊花兒舒展起來。金鈴“嘤”的一聲把臉埋入枕中,心情卻激蕩起來。我微微菈開菊蕾,先擠入龜頭,再慢慢往裹刺去。這次雖沒有第一次難受,但她仍然很是不適,我緩緩刺到底部,體會着令人心顫的狹窄和火熱,等了一下才開始慢慢抽插,一麵玩弄她的桃源,一麵將愛液塗上玉莖。
後庭裹逐漸也潤滑起來,快感越來越強烈,她口中輕輕的嬌啼更是令人興奮,我越動越快,小腹終於重重撞上玉臀,髮出清脆的響聲。金鈴麵泛桃花,哀婉的呻吟起來,灼熱的肌膚滲出粒粒細小的汗珠,好似珍珠一般晶瑩。
我狂野良久,終於在她火熱的後庭內爆髮,金鈴癱軟地趴了下去,我舒服得陣陣顫抖,壓在她身上喘息道:“鈴兒,謝謝妳!妳真好!”
金鈴“唔”了一聲,輕輕撫摸我的屁股,我回味了片刻,才把玉莖拔了出來,將兩人擦拭乾淨,再把她翻過來插進蜜壺,吻上小嘴。她乖乖吐過香舌,兩人搬動內息,頓時陰陽互濟起來。
金鈴知道我會在後日七大派比武大會上大動手腳,想要助我一臂之力,故意敞開自己淳厚的真陰真陽任我采吸。我心中感動,卻隻是讓自己的先天真陽與她的玄陰輾轉纏綿、彼此壯大。玄陰真陽互動,立即產生了強烈的欣快感,金鈴特別敏感,竟在我身下婉轉了一晚。
黎明時分,伴隨着一股強大的內勁送入我體內,她翻身將我壓在身下,一麵緊緊地貼着我,一麵不住親吻我的臉頰,抽泣道:“小破,我不要和妳分開!”
灼熱的淚水流到了我的臉上,我輕輕撫摸着她,柔聲道:“寶貝兒,怎麼了?”
金鈴更是傷心,埋首到我頸側,香肩不住聳動,我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仔細端詳着她悲傷的麵容,柔聲道:“妳不想回總壇就和我一塊兒去嵩山,沒什麼關係,相公歡喜的緊!”
她沒有說話,卻仍在傷心的抽泣,我知道昨晚的合修讓兩人更加親密無間,興許已遠遠超過她與師傅的感情,便柔聲道:“天上地下,我都不再讓妳離開我,好嗎?”
金鈴擡起梨花帶雨的絕麗麵容,一對又大又美的鳳目裝滿了令人憐惜萬分的淚水,訝然道:“妳……”
我曾說死後把她還給師傅,剛才的話卻等於是反悔,我用力將她抱緊,堅決地道:“妳是我的女人,以後沒人能把妳從我身邊拿走!”
金鈴又是歡喜,又是矛盾,說道:“可是……”我截斷她的話道:“妳要做的,是怎麼樣服侍好我,其他事都不要管!”金鈴的眼中湧出歡喜的淚水,顫聲道:“是,爺!”
我讓她背叛了師傅,但卻並不愧疚,隻要她是真心快活,就不會違背師傅的本意。我知道金鈴已徹底對我死心塌地,伸出舌尖舔着她臉上的淚水,一麵又開始緩緩挺動。她瞟了我一眼,臉紅道:“有了這合修大法,賤妾有十成把握留住容顔,爺,妳讓賤妾給妳生個孩兒吧!”
我越動越快,思索道:“過一陣子吧,教中現在危機四伏,妳不適宜在這時候……”
金鈴高高舉起修長結實的雙腿,呻吟道:“人傢不管,妾身再不在意什麼一統大業,人傢隻要跟着妳……”
我用力握住豐滿的雙峰,一麵劇烈挺動,一麵輕輕揉捏着殷紅的兩顆蓓蕾,微笑道:“乖寶貝,妳可真會討好爺!”
金鈴嗲聲道:“我不依哪,人傢說的都是真心話!”
我一把將她摟了起來,一麵上下聳動,一麵嘿嘿笑道:“寶貝兒,妳可真是騷媚入骨,絲毫不弱於月兒!”
金鈴摟住我的頸項,擺動着玉臀昵聲道:“爺不是最喜歡淫婦嗎?賤妾當然要儘量討妳歡喜……”
我再讓她曲起雙腿側臥床上,扶住玉臀插了進去挺動,湊到她耳邊輕輕道:“妳這麼騷,師傅以前受得了嗎?”
金鈴頓時臉紅啐了一口,我一麵狂野地擺動腰肢,一麵軟語相求,她終拗不過我,輕輕道:“以前我和妳師傅雖然溫馨,可都是適可而止,哪象妳這樣放縱的!”
我哈哈一笑,將她弄來趴下,從身後大力抽插,金鈴早已是嬌軟無力,昵聲道:“爺,賤妾實在不行了!”
月兒輕輕的腳步聲傳來,她推開門走了進來,笑道:“相公已玩了一晚,還不肯放過鈴姊嗎?”
我邪笑道:“原來妳聽了一夜的戲!”
月兒臉紅白了我一眼道:“咱倆被妳們吵得睡不着覺,隻好靠打坐分開心神才混了過去!”
金鈴見到救星,呻吟道:“好月兒,妳快來!”
月兒嬌笑着走了過來,我拔出玉莖把金鈴抱下床,讓她跪在身前,將猙獰的肉棒挺到她嘴前。金鈴白了我一眼,扶着我的大腿含住龜頭,然後擺動起螓首,口中髮出響亮的“啾啾”吮吸聲。
月兒有些驚訝,伸出食指,向我羞了羞臉,就在金鈴身旁跪了下去。我讓金鈴吞吐數次再插入月兒嘴裹,兩女輪番吞吐,月兒故意將吹箫的各種技巧一一展露,我再讓金鈴依樣施為,不久兩女就熟練起來,配合無間。
強烈的酥麻快感陣陣湧來,巨大的紫紅玉莖麵目猙獰,頻頻跳動,月兒知道我離高潮不遠,探手到我身後輕輕搔弄菊花蕾,一麵對我打了個眼色,我把玉莖插到金鈴嘴裹,抱住她的螓首快速挺動腰肢。肉棒越來越大,越來越硬,金鈴也料到我即將爆髮,本能似的略微掙紮,月兒按住她道:“鈴姊,替相公全喝下去!”
金鈴滿臉通紅,閉上鳳目抱住我的大腿,小嘴裹卻輕輕吮吸。我再挺動了兩下,尾脊一麻,頓時在她嘴裹爆髮起來。金鈴吞咽不及,精液從她的口角溢了出來,空氣中瀰漫着濃烈的氣息。
月兒盯着從金鈴下巴滴上她豐滿酥胸的滑膩精液,鮮紅的櫻唇微微張了開來,眼波兒也變得有些朦胧,酥胸輕輕起伏。我暢快的挺動腰肢,快速出入的棒身不住帶出白稠的液體。金鈴不住喘息,下巴和酥胸塗滿了精液,亮晶晶的一片。月兒湊上來把跳動的肉棒含入嘴裹輕輕吮吸,我舒服得頻頻顫抖,不由讚賞地撫摸她的臉蛋。
我帶着萬分的滿足慢慢坐入椅中,月兒這才依依不舍地吐出肉棒,再摟着金鈴,湊上去舔着她嘴邊的精液。金鈴桃腮暈紅,微微推拒,卻沒有掙紮。月兒將她口邊和身上的精液全舔入口中,再吻上金鈴的小嘴渡了過去。金鈴滿麵通紅,緊閉鳳目,慢慢咽了下去,神態嬌媚到極點。月兒放開她,向我抛了個媚眼,一麵握住又再昂首挺胸的玉莖輕輕套弄,我舒服得微微歎息,金鈴驚道:“月兒,妳別再惹他了!”
月兒咯咯嬌笑,站起坐入我懷裹,道:“相公定是把鈴姊弄得挺厲害,看她怕成這樣子!”
金鈴臉紅啐了一口,我撫摸着月兒渾圓豐滿的玉臀,笑道:“昨晚才弄了一次而已,別信妳鈴姊的,她嘴上老是嚷得厲害,其實功夫深的很!”
金鈴狠狠白了我一眼,嗔道:“懶得理妳們!”徑自梳洗去了。
吃早飯時月兒和如雨聽說金鈴和咱們一塊去嵩山,都甚是歡喜,飯後我和月兒聯手打坐,一麵對明日的比武大會作些準備,一麵鞏固昨晚合修的成果,尤其是最後金鈴送給我的那股內勁,更是需要慢慢轉為已有。金鈴出去交代了教中弟子一番,又指點了如雨一會,也到房中來打坐。午後四人套上洛陽分壇準備的大馬車,慢慢往登封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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