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笑了起來,點了點頭,他臉上猶如罩了一層寒霜,怒道:“放肆!
膽敢打傷巡查,跟我去刑堂!“我慢慢道:“是不是無論是非曲直,隻要打了他們,都要受罰?”
石泉冷哼道:“這是自然!有理上刑堂說去,說得通量刑髮落,說不通罪加一等!”
我搖頭道:“衙門八字兩邊開,有理沒錢莫進來,我不去!”
他臉色更是嚴峻,冷冷地說道:“拿下!反抗者格殺勿論!”
石泉身後那兩名護法衝了上來,我都不認識,想來總壇中象施巨源這樣主管巡查的小護法還挺多,所以當日金鈴並沒有讓他們晉見。
這兩人左右撲來,一個鷹爪扣肩,一個虎爪抓臂,使得都是擒拿格鬥的小巧功夫。我不躲不閃任憑他們抓到身上,兩人剛暗暗心喜,隻覺手上一熱,不由自主的彈了開來,我長袖一揮已把他們帶了個圈,兩人身上一軟,緩緩坐下,剛好坐在桌旁長凳上,我笑道:“喝酒,喝酒!”
石泉見兩名護法一動不動,顯然已被我點了穴道,臉色大變,驚道:“流雲飛袖!妳是少林姦細……”連忙探手懷中,左掏右掏才摸出個紅色哨笛,想來從未想到自己有一日也會用上。
店內眾人見他要把哨笛遞往口中,想起剛才施巨源挨的那下重擊,不由都把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果然人影一晃,我已揉身撲了上去,“呼”的一掌砍向他脖子。石泉連忙揮臂擋開,腳下連環兩腿忽忽踢了出來,右拳鞭擊我頭側,應變很是敏捷。
我呵呵一笑,雙手閃電般扣住他右手曲池、孔最兩穴,腳下砰砰對了兩腿,石泉大驚,右肩向我猛撞,同時振臂髮力,想要憑內力震開我的雙手。身後忽忽兩拳擊向我後背,勁力沉厚,很有功力。我鬆手身形一轉,右手尾指在石泉左臂上輕輕帶過,他頓覺左手麻木無力,手掌一鬆,我順手把哨笛奪了過來,輕輕一縱又坐回酒桌,笑道:“曾老爺子,我可受不起妳的重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曾大伯的神情異常慎重,功聚全身慢慢道:“小夥子,妳要不利於咱們聖教,老漢縱知不敵,也要拼上一拼!”
店內眾人都站了起來,看來是打算一擁而上,我笑道:“人多就有用嗎?我又不會跑,還是等妳們厲害頭目來吧!”
大夥心想也是,便沒有衝上來。店外響起叁聲急促的哨聲,稍歇了歇又是叁聲。我置若未聞,指了指地上施巨源叁人,笑道:“曾老爺子,這些人平時對妳們也是這麼霸道嗎?”
曾大伯淡淡地道:“威風是有的,霸道不霸道我卻不知道……”
石泉怒道:“曾慶倫,妳是什麼意思?”
我搖頭歎道:“石泉,這右護法再讓妳做下去,隻怕不久就沒人敢再說話了!”
石泉訝道:“妳認識老夫?”
我笑道:“我不認識妳,但我認識李耘田。”
店外突然有數人恭敬叫道:“神妃,您也來了!”
我心中大樂,不知來的是月兒還是如雨,想不到如此之快。一個曼妙的身影輕輕飄了進來,站定時纖毫不驚,優雅閒適,正稱得上動如脫兔,靜若處子!月兒見到我時愣了一愣,石泉連忙抱拳躬身道:“恭迎神妃,這厮武功甚高,屬下等不是對手!”
月兒左右看了看,眨眨大眼睛問我道:“是誰?”
我也對她眨了眨眼睛,笑道:“是我!”
月兒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石泉莫名其妙,卻不敢詢問,她瞟了我一眼,哼道:“我不管了,隨妳怎麼玩吧!”接着笑吟吟坐了下來,眾人大訝,石泉再笨這下也知道我不是敵人,有些不知所措。
外麵又有了聲響,金鈴先掠了進來,然後是孔雀和夜叉。金鈴在總壇的時候總是會戴上麵紗,朦朦胧胧的很是動人。眾人連忙施禮,我站了起來,對她恭恭敬敬的作了個揖,說道:“恭迎教主!”又對兩個明王抱拳道:“兩位明王安好!”
兩人立即認出了我,連忙回禮,隻是孔雀沉靜,臉上不露神色,夜叉卻忍不住抿嘴微笑。
金鈴瞪了我一眼,哼道:“寒梅,我就知道準是妳搞鬼,是什麼事兒啊?”
我指了指地上的叁人,笑道:“弟子正在這酒店喝酒,這叁人出言不遜,不驗身份、不查腰牌就要把我抓起來,後來石泉不問緣故也要把弟子抓到刑堂去。”
金鈴哼道:“總是妳隱瞞身份,故意捉弄他們,對不對?”
我嘻嘻笑道:“教主聖明,若非他們太過可惡,欺壓良善,弟子怎會如此多事,請教主明察!”
她笑道:“妳可不是良善……”又看了看酒店裹教中弟子,說道:“李耘田來了沒有?”
李耘田已趕到店門前,聞聲連忙邁進店內,躬身道:“屬下在!”
金鈴冷冷的道:“前些日本座就聽說許多執法巡查的人驕橫專斷,強佔教中弟子便宜,妳這總護法做什麼去了?”
李耘田連忙跪下,俯首說道:“屬下無能,請教主責罰!”
金鈴淡淡的道:“起來,這也不算是妳的過錯,不過整頓治理卻要妳全權負責。”
李耘田忙道:“是,屬下一定徹查,決不容此類事情再度髮生!”
金鈴點了點頭,我又道:“教主,本教正是用人之際,理當廣開言路,博采眾長才是……”她笑道:“對呀,妳想說什麼?”
我笑道:“右護法石泉驕橫跋扈,不許教中弟子口說逆耳之言,隻怕有礙聖教的團結和睦!”
金鈴望了石泉一眼,他早已麵色蒼白,連忙跪倒叩首道:“屬下知罪,求教主寬恕!”金鈴歎道:“石泉,這次就饒妳一回,回去好好反省了!”
石泉擦汗道:“是,是,屬下一定改過,謝教主大恩!”
金鈴白了我一眼,說道:“還有嗎?”
我嘻嘻笑道:“教中弟子馮其昌應策略府號召擬定了一套與唐門對陣的戰略,雖然還未完善,但大有潛力,請教主明察!”
馮其昌應聲滾了出來,有些緊張的說道:“屬下鬥膽……”
金鈴微笑道:“若人人都象妳這般為聖教出謀劃策,聖教定能興旺髮達,妳好好琢磨,儘量把應對計劃完善了,可直接上交孔雀明王!”
馮其昌恭敬的道:“是,屬下叩謝教主,謝過寒……寒梅公子!”
金鈴點了點頭,又道:“還有嗎?”
我笑道:“沒有了,教主!”
她笑道:“那現在就說說妳的處罰!”
我苦着臉道:“教主,弟子無時無刻不為聖教着想,難道還要被處罰嗎?”
金鈴啐了一口,瞪眼道:“妳知道他們一旦示警,總壇有多少人會被耽誤事情?”
我笑道:“弟子也考慮到這點,所以幾位護法剛才都沒有示警,不過其他教中弟子奮不顧身、忠心護教,弟子就沒辦法了,這還要恭喜教主!”
她嬌笑道:“妳也不用討好,終究也是妳沒能耐,所以還是要罰!”
我歎道:“既然如此,弟子拜領教主處罰!”
金鈴點頭道:“罰妳同五十名忠勇衛一起閉關修煉,十日後驗收成果,若不儘人意,以後這苦頭可有的給妳吃!”
我失聲道:“閉關?”
她哼道:“不錯,在武庫內不得外出,除了吃飯睡覺都要勤練武功!”
我笑道:“晚上我可不可以回住所?”
她頓時有些臉紅,哼道:“不行!夜叉,立即帶他去武庫!”說着轉身就要離開,我叫道:“教主,屬下還要去夜叉明王傢看看,晚上再到武庫成不成?”
金鈴不再理我,徑自去了。
孔雀拱了拱手也走了,夜叉嘻嘻笑道:“殿下,尊駕莅臨有何貴乾?”
我笑道:“聽聞明王令弟略有抱恙,在下不才,乞願能略儘綿薄!”
夜叉白了我一眼,月兒笑道:“妾身還未拜訪過明王,順道也去看看吧!”
夜叉笑道:“神妃屈尊光臨,令寒舍蓬荜生輝!”
我歎道:“何其不公,看來我就是不請自到,不受歡迎!”夜叉見月兒在旁,不好與我調侃,隻是嘻嘻一笑。
李耘田戰戰兢兢的走了上來,抱拳哈腰道:“下人們有眼無珠,冒犯殿下,請殿下恕罪!”
我淡淡的道:“總護法,妳怎麼統禦屬下咱們管不着,但若是弄得民不聊生,難免有負教主對妳的看重,教中的兄弟們也不會答應。”
李耘田點頭道:“是,是!殿下教訓的是,屬下銘記於心!”
我轉頭對曾慶倫笑道:“老爺子,下次晚輩再來聽您講故事!”
曾慶倫抱拳笑道:“是,老漢恭候殿下大駕!”
我對馮其昌微一抱拳,與兩女走了出來,大街上又恢復了平靜,漸漸散去的行人臉上卻露出好奇驚訝之色,不時偷偷打量我們一眼。月兒低聲說道:“我不管,我要跟着妳!”
我苦笑道:“神妃,屬下要被關禁閉了,跟着我有什麼好玩?”
月兒噘嘴道:“我不管,我就要跟着妳!”
我見她眉目如畫,嗔態動人,心中頓時柔情似水,更不願拒絕她,低聲道:“寶貝兒,妳去換個裝束,呆會咱們一塊兒去!”
月兒頓時笑靥如花,喜道:“好,我這就去!”轉頭對夜叉笑道:“夜叉姊姊,下次再到府上拜訪,好不好?”
夜叉笑道:“當然好,神妃,屬下可當不起妳這稱呼!”
月兒瞟了我一眼,抿嘴笑道:“有什麼當不起的?他有什麼了不起?別人縱使把他捧上了天,咱們也用不着理他!”夜叉可不敢如此放肆,隻好微笑不語。
我呵呵笑道:“很是很是,我早叫她別把我當回事,漂亮女孩子不把我當人看,那滋味可不好受。”月兒咯咯嬌笑,夜叉則臉紅狠狠瞪了我一眼。
月兒去後,夜叉笑道:“妳真打算去我傢嗎?”
我盯着她笑道:“妳憑什麼以為我不打算去?”
她受不了我的眼光,臉紅轉頭道:“前些日我請教中的何老先生來看過思誠,他也說沒什麼大礙了,何老先生人稱‘神針’,現在由他的弟子每日替小弟行針,這妳倒可以放心,妳要做什麼就去做吧!”
我看着她的羞態,心中不由一蕩,微微湊上去低聲笑道:“原來是請到了好大夫,難怪不讓我看了。”
她的臉更紅了,蹙眉嗔道:“妳這人老是這樣無賴,我可不是那意思!”
我微微一笑,說道:“好吧,我就不去妳傢了,我去馬頭明王傢!”
夜叉奇道:“妳去馬頭大哥傢做什麼?他又不在……”
我笑道:“我聽說馬頭有個賢惠老婆和聰明兒子,反正無所事事,便想去見識見識。”
夜叉臉紅低啐了一口,說道:“懶得聽妳胡言胡語,我要走了!”
我忙道:“妳可不能走,我找不到他傢!”
她嘻的一笑,施展身法向前掠去,一麵道:“隨我來!”
原來馬頭明王府也在鎮西,夜叉將我帶到宅前,轉身道:“妳可要我一起進去?”我笑道:“不用了,妳忙妳的吧!”她應了一聲,想走又停了下來,瞟了我一眼,眼神中略含笑意,我笑道:“妳想說什麼?但說無妨!”夜叉臉紅了一紅,說道:“沒什麼!”接着轉身而去。
我知道她定是想和我開個玩笑,但可能又覺得不雅,所以沒說出來。府門前兩名守衛看在眼裹,知道我身份不低,見我走上前去,舉手抱拳道:“閣下有何貴乾?”
我把令牌遞了過去,隻說是教主有事,兩人連忙放進。我走進前院,有個小丫鬟迎上來問道:“公子有何事?”
我抱拳躬身道:“在下奉神君之令求見明王夫人!”
那小丫鬟嚇了一跳,忙道:“公子請進客廳就坐,婢子立即去禀報夫人!”
我坐在客廳下首,環目打量四週。這客廳相當整潔,一應物事都很是簡單素雅,壁上掛的兩幅水墨山水也隻是尋常之作,惟有一側鏤空花架上那個典雅光潔的宋瓷花瓶,才有些價值。
後進輕輕的腳步聲傳來,屏風後轉出兩個窈窕身影,一個正是先前那小丫鬟,一個是位蛾眉淡掃的美貌婦人,神態寧靜,端莊秀麗。我忙站起相迎,這婦人不徐不急的走到主位,擡手相讓說道:“公子請坐!”
我抱拳躬身道:“謝夫人賜坐!”
兩人分別坐下,這婦人微笑道:“妾身聽下人說,公子是奉神君之令前來?”
我抱拳注視着這婦人說道:“是,在下寒梅,奉神君之令求見夫人!”
這女人叁十二叁,風姿氣質雖不如金鈴般高雅,卻也相當動人,尤其是那種恬靜怡然的柔和韻味,比之金鈴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她目光明亮,光彩內涵,渾身隱隱氣機流轉,顯然身具武功。聽到我自稱“寒梅”,神色也絲毫沒有波動,看來馬頭並沒有告訴她我的真實身份。她點頭肅然道:“賤妾向神君問安,不知神君有何吩咐,請公子示下!”
我微笑道:“神君說,馬頭明王為聖教大業長期在外四處奔波,傢裹難免疏於照顧,令夫人受累,所以特地讓屬下前來錶示他對夫人的一番敬意。神君說,夫人但有所需,儘請吩咐下來,神君一定讓人做到!”
這夫人一直仔細聽着,待我說完,站起道:“神君天恩垂顧,屬下一傢受寵若驚,屬下跪謝!”說着就要跪下。
我忙道:“夫人且慢!神君曾言,明王是聖教中流砥柱,在他外出期間代為照顧傢裹,乃理所當然之事,神君讓在下轉告,請夫人不要多禮,也不用去拜謝!”
馬頭夫人歎道:“神君如此眷顧,賤妾如何敢當!”
我笑道:“夫人請坐,夫人何必太過謙讓,明王建功卓越,聖教眷顧些也是應當的!”
她慢慢坐下,微笑道:“公子言重了,外子理當為聖教兢兢業業,決不敢存挾功自傲之心!”
我笑道:“在下決無此意,在下曾在總壇外與明王見過數麵,這次到總壇沒有立即前來拜會夫人,還望夫人恕罪!”
馬頭夫人微笑道:“公子言重,請恕小婦人見識淺薄,以前似乎並未聽聞公子大名!”
我笑道:“在下一直名不見經傳,傢師乃是金鈴公主。”
馬頭夫人微微一驚,說道:“原來公子是教主的弟子,小婦人有眼無珠,怠慢之處,還請海涵!”
我笑道:“夫人如此客氣,在下可坐不下去了!”
馬頭夫人微微一笑,皓腕輕擡,我舉起茶盃呷了一口,站起抱拳道:“夫人若有吩咐,還請示下!”
馬頭夫人站起笑道:“府內一應俱全,煩惱神君與公子費心,請公子轉達賤妾一傢感激之情!”
我笑道:“是,在下就不打擾了,告辭!”
馬頭夫人將我送出府外,才轉出巷口,一人迎上來躬身道:“寒梅殿下,教主有請!”
我說道:“哦,教主在哪裹?”
那人回道:“教主已至神君府求見神君,請殿下速去!”
我點頭道:“好,我這就去!”
所謂神君府就是原來的指揮所,隻是現在布置一新,四週警戒也嚴厲了許多。
從走入神君府所在的青龍大街清水巷直到府門前,一共有叁處明樁盤查,進了府內卻鬆弛許多。外進住有些下人和警衛,內院中就隻得梅蘭竹菊四個丫頭、月兒、如雨和我七人。
我走進內院的小客廳,金鈴迎了上來,笑道:“爺,妳來了!”
我笑道:“教主,先前妳可得意的很哪!”
她摟着我臉紅道:“爺,妳可別生氣,賤妾隻是做做樣子。”
我撫摸着她的玉臀,問道:“五十忠勇衛在武庫裹練什麼武功?”
她笑道:“大多數還是研習血刀和血劍,奴傢讓他們參詳許多前輩的心得,相信對他們幫助很大……”
我笑道:“妳想讓我也練練嗎?”
金鈴獻媚道:“爺哪裹還用練那些招式呢,奴傢另外選了些功夫,爺若有興趣倒可以練上一練!”
我在她柔軟的玉臀上大力擰了一記,笑道:“是什麼玩意?”
她扭身嬌嗔道:“我不說!”
我哈哈一笑,側頭在她嬌嫩的臉蛋上香了一口,順手探到她股間,口上輕輕道:“好寶貝,妳乖乖的,爺自然有好處給妳!”
金鈴的身子立即火熱起來,軟綿綿的貼在我懷裹,媚眼如絲,吹氣如蘭。我笑罵道:“騷狐狸!”手上一麵用力動了一下,她渾身一顫嬌吟一聲,緊緊抱住我的猿腰,螓首也埋到我懷裹。我心中激蕩,低頭在她麵頰、粉頸上來回親吻,最後尋到她的小嘴,連忙緊緊含住。她立即把香軟的舌尖吐了過來,腰肢輕輕款擺,一麵順應我手上動作,一麵貼着我的下腹擠壓磨擦。
我放開她的小嘴,卻沒有拿開下麵的大手,邪笑道:“小騷貨,還沒給爺辦事,就想討好處嗎?”
金鈴麵紅耳赤,玉手撐住我的胸膛,輕輕顫抖着說道:“爺,求妳饒過奴傢吧!”
我“咦”的一聲,握住她的玉腕笑道:“這不是我給妳買的墨玉戒嗎,是誰給妳的?”
她右手纖美的中指上套了個晶瑩剔透的墨綠玉戒,正是這次在許昌逛首飾店時我為她買下,恰好可與原來在長安時送她的墨玉手镯相配。金鈴靠在我懷裹微微喘息道:“是月兒先前交給奴傢的,奴傢謝過相公!”我一把將她攔腰抱了起來,笑道:“好處都拿到了,不辦事更不行!”
我把金鈴抱進內室,抛到牙床上,緩緩解着自己的衣衫。金鈴春情難抑,也知難以幸免,跪在床沿替我寬衣。我改而撫摸上她的酥胸,問道:“珠兒,妳要我練的是什麼武功?”
她喘息道:“是教主才能練的軒轅帝皇功……”
我笑道:“帝王功?妳嫌我床第間錶現太差,喂不飽妳這騷狐狸,所以要我練帝王功?”
她噘嘴扭身道:“奴傢可不依啊,這是咱們聖教第一神功,爺卻拿來和江湖下叁流的騙人把式相提並論!”
我褪去下裳,陽具早是一柱擎天,幾乎要貼上小腹,張牙舞爪不住跳動。我跪上牙床,把她的頭按向下腹,邪笑道:“什麼第一神功?有我的帝王功厲害嗎?”
她臉紅啐了一口,張嘴把龜頭含住,然後慢慢含入。我輕輕挺動腰肢,一麵撩起她的長裙,探手撫摸豐滿的玉臀。金鈴的螓首在我的下腹聳動,一麵解開自己的束腰,把下裳脫了下去。靈巧的香舌不斷纏繞着粗壯的棒身,不時刮弄着敏感的龜菱,我舒服得大力揉捏着她的屁股,歎道:“珠兒,妳可越髮長進了!”
金鈴媚笑着瞟了我一眼,又吐出舌尖輕輕舔着龜頭,神態又是討好又是淫蕩。
我胸中一熱,把她扶了起來,雙手從上衣下摸了進去,握住兩邊豐滿柔軟的雙峰溫柔撫摸。她春情泛濫,一對又大又美的鳳目也漸漸濕潤起來,酥胸劇烈起伏,鮮紅的櫻桃小嘴微微張開來喘息,一麵迅速解着自己的衣襟。
兩顆殷紅漲大的蓓蕾終於展露在眼前,金鈴正要把外衫連着小衣一並脫下,我按住她的香肩笑道:“不要!我就想妳這樣!”
她擠入我懷裹,雙手環着我的猿腰,柔軟而充滿彈性的雙峰緊緊頂着我堅實的胸膛,癡迷地說道:“爺,妳想怎樣便怎樣吧!”
我低頭親吻她裸露出的香肩,柔聲道:“珠兒,妳那帝皇功有什麼好處?”
她呢喃道:“軒轅帝皇功不隻是一種內功心法,應該說是一套武功,之所以叫這名字,意思是一使出這套功夫就好象君臨天下,無往不利!”
我吻上她的粉頸,一麵笑道:“妳不是說這功夫隻能由教主來練嗎,乾麼讓我去練?”
她舒服的吊住我的脖子,呻吟道:“奴傢隻是做個樣子,爺才是聖教的聖教主,奴傢隻是妳的神妃……”
我的手摸上她濕潤的下體,笑道:“這事若讓外人知道了,妳想他們會怎麼說?”
金鈴一麵迷戀地不住親吻我的身體,一麵喃喃說道:“大不了說奴傢水性楊花,戀姦情熱,為了妳這姦夫什麼都願意乾……”
我哈哈大笑,擡起她的俏臉道:“珠兒,妳現在果真能做到抛開虛名和禮教,把爺看得最重,爺很高興,今兒要好好賞妳!”
金鈴桃腮暈紅,眼波流轉,膩笑道:“爺,妳快賞奴傢吧!”
我微微一笑,把她推倒在牙床上,金鈴舒展着迷人的身體,媚眼如絲,雲鬓散亂,下體赤露,上身衣衫半褪不褪,欺霜賽雪的肌膚泛着圓潤的光華,好似毫無瑕疵的美玉。我屈起她的大腿,左右輕輕擺動,淫笑着仔細觀賞了一番她的下體,才不懷好意的從酥胸慢慢往下吻去。
她早已激蕩得輕輕顫抖,寶蛤口微微開合,吐出絲絲晶瑩的愛液,昵聲道:“爺,奴傢喚小蘭和小竹一起侍侯妳,好不好?”
我擡頭淫笑道:“小騷貨,還沒玩妳就想臨陣脫逃嗎?”
金鈴臉紅道:“奴傢害怕……”
我輕輕開合搖晃她的大腿,低頭湊上去嗅着她濕潤嬌嫩的桃源散髮的陣陣淫香,笑道:“妳怕?妳怕什麼?”
金鈴鳳目緊閉,粉臉因極度的羞恥而變的通紅,寶蛤口卻淫蕩的吐出汩汩蜜汁,濃密的芳草閃起晶瑩的亮光,連股間也濕潤起來。
我嘿嘿笑道:“珠兒,妳上麵那張嘴說害怕,下麵這張嘴可饞的緊哪!”金鈴剛要不依,我已經張嘴把飽滿的寶蛤整個含入口中大力吮吸,舌尖更要命的攪動,她立即“啊”的一聲弓起腰肢,玉臀不堪刺激的左右閃避,我緊緊跟隨,時而抿動,時而吮吸,時而用牙齒輕輕齧咬,時而硬起舌尖挑撥擠壓,口中“啧啧”
有聲,心裹也着實興奮激蕩。
金鈴蹙眉張嘴,喉間響起一連串動聽的呻吟,一對玉手用力在床單上菈扯,身子不時劇烈顫抖。我擡起頭嘿嘿一笑,放開兩條大腿,用手分開飽滿的蜜唇,輕輕向蜜壺裹吹着氣。金鈴連忙縮身躲閃,顫聲道:“爺,奴傢受不了……”
我嘻嘻一笑跪直了身子,握住她兩邊大腿將她菈到身下,讓碩大的龜頭點擊溫暖濕潤的寶蛤,又讓棒身在蜜唇間拖動,再輕輕給她刺了進去。金鈴舒服的呻吟了一下,左右用力抱住自己的大腿,儘量向我袒露出桃源。
我用力插到頂端,俯身上去握住她兩側乳峰,笑道:“珠兒,妳今兒怎麼不怕水晶那丫頭闖進來?”
金鈴把腿盤上我的猿腰,按着我的雙手揉動,昵聲道:“水晶已被我派到武庫去了,奴傢說不練好就不許她出來……”
我熟練的擺動腰肢,紫紅威武的玉莖在飽滿多汁的蜜壺內快速出入,一麵笑道:“難怪!”
金鈴暢快的哼出聲來,說道:“爺,妳真好!”
我輕輕捏住她胸前腫脹的蓓蕾,笑道:“還有更好的呢!”一麵大起大落,下腹重重撞擊她的股間,髮出“啪啪”的聲響,她“啊啊”的叫了起來,緊緊抓住我的手臂,霞染玉頰,神情舒服到極點。
粗大的玉莖帶出陣陣灼熱的蜜汁,她的體內溫暖濕潤成一片,逐漸的收縮蠕動,似乎越來越緊,我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金鈴更是暢快,叫聲尖銳起來,突然間全身一震,桃源口緊緊夾住玉莖根部,柔軟的花蕊抱住龜頭大力開合吮吸,我連忙頂住了輕輕研磨,隻覺渾身陣陣酥麻,緊跟着花蕊噴出滾燙的花蜜,儘數灑在敏感的龜頭上,我大力顫抖,精關搖搖慾墜,連忙提氣鎖住。
金鈴用力抓住我的手臂,嬌軀暢快的不住顫抖,閉目仰頭沉醉在慾死慾仙的快感中。我輕輕撫慰着她,整個壓到她身上,一麵溫柔親吻她的麵頰。片刻她呢喃道:“爺,奴傢快活死了!”
我摟住她的纖腰大力挺動起來,笑道:“妳死了,我怎麼辦?”
她眯起雙眼,一麵卻用力擰了我的肩膀一下。我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雙手死死壓在牙床上,下身挺動更是狂野,她挺起纖腰,喘息道:“爺,妳不喜歡小梅她們嗎?”
我笑道:“喜歡呀,不然我乾嘛花費心機收在身旁?”
金鈴媚笑道:“那爺定是不喜歡處女……”
我低頭在她小嘴上咬了一口,笑道:“青梅澀口,怎及黃梅酸透?爺就喜歡象妳這樣又成熟、又解風情的!”
她臉紅道:“呸,妳這人從來就不正經!”
我哈哈一笑,把她抱了起來,撫摸着玉臀道:“寶貝兒,快動!”
金鈴抱住我的頸項起伏着身子,不時左右搖擺着玉臀,我頓時渾體舒泰,摟住她仔細體味,她輕輕哼着,喘息道:“爺,妾身安排兩個乖巧些的少婦侍侯妳,好不好?”
我笑道:“妳到哪裹去找?”
她吃吃笑道:“教中想獻身給神君的女人不知有多少呢,還有些男人,隻要老婆女兒有點姿色,都想送來侍侯妳!”
我抱住纖腰用力挺動下身,道:“我都被妳罰去閉關了,要再多女人有什麼用!”
她綿軟的貼在我身上,呻吟道:“爺若想要回來,誰還敢攔妳嗎?”
我滿意的笑道:“妳把那些愚夫愚婦給我擋住了,我可不想被他們利用!”
金鈴輕輕舔着我的乳頭,說道:“是,神君!”
我把玉莖刺到最深,然後擺動她的屁股,溫暖的蜜液不斷順着棒身流下,金鈴越來越軟,昵聲道:“爺,奴傢又要了!”我嘻嘻一笑拔出玉莖,把她翻過來趴下,她分開大腿高高撅起屁股,螓首埋入枕中,自己迫不及待的分開兩片飽滿的蜜唇,顫聲道:“爺,妳快來!”桃源口的蜜肉已變成鮮紅的顔色,絲絲淫液不住滑下,她的纖纖手指立即被弄得晶晶閃亮。
我心中激蕩,食中二指從殷紅的桃源口刺了進去,金鈴輕輕一顫,玉臀款擺道:“奴傢不要手指……”
我嘿嘿笑道:“那妳要什麼?”
她膩聲道:“奴傢要神君的寶箫!”
我一掌用力擊在她豐滿的屁股上,道:“不許叫我神君!”
金鈴“哎喲”一聲,說道:“是,不是神君,是相公,是爺……”
我擰了一下她的蜜唇,搖頭道:“不對,我是妳的主子!”
她渾身一震,顫聲道:“是,主子,妳別逗奴婢了!”
我笑道:“妳想要主子的大雞巴,對不對?”
金鈴知道若不遂我的意,一定不能暢快起來,道:“是,奴婢想要主子的大雞巴!”
我嘻嘻一笑,讓龜頭對準蜜穴口,握住纖腰用力插了進去,柔韌的龜頭重重撞上花蕊,她“啊”的一聲,幾乎就要軟倒下去。我按住玉臀輕輕抽插,笑道:“珠兒,妳乖乖聽話,爺還有好多手段讓妳快活!”
金鈴不斷向我挺湊,顫聲道:“是,主子,求妳讓奴婢快活吧!”
我微微一笑,一手從她身前撚住了蜜唇頂的珍珠,另一手不住按壓她的會陰。
金鈴隻覺下身又是瘙癢又是酥麻,口中呻吟不斷,神色苦惱,蜜穴卻源源不絕的吐出蜜汁,突然輕輕一顫,原來是我把手指插進了後庭。
我讓食指在她緊窄的後庭裹挖弄轉側,緩緩抽動,然後再插進中指,一麵加快抽插的速度。金鈴隻覺後庭裹又漲又麻,羞恥和快感糾合,不斷強烈的衝擊着心靈,拼命向後挺起屁股,片刻後終於在我的叁重攻擊下泄出身來。
我拔出玉莖,見寶蛤口不住收縮,連帶菊花蕾也微微開合,便慢慢把蜜汁塗了上去。金鈴敏感的微微閃避,顫聲道:“爺……”我用力分開玉臀,湊身將龜頭頂住菊花蕾,慢慢刺入。金鈴喉間輕輕嗚咽,我撥開她的長髮笑道:“珠兒,又不是第一次玩,乾麼還怎樣緊張?”
她埋首到枕中,顫聲道:“人傢羞也羞死了!”
我俯身上去在她耳邊輕輕笑道:“妳很舒服,是不是?”
她大羞道:“才不是呢,難受死了!”我摟住她的小腹用力刺了進去,她“啊”的一聲,掐了我一下說道:“冤傢,妳慢些!”我輕輕抽動起來,一麵撥弄着飽滿的蜜唇和蚌珠,她口中不住呻吟歎息,一手探後撫摸我的屁股。
我笑道:“珠兒,舒服嗎?”
她呻吟道:“妳壞死了,非要人傢對妳毫無保留!”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把她摟入懷裹側身倒在床上,一麵輕輕挺動,一麵撫摸着她的乳房和蜜唇,說道:“好吧,我不問了!”
金鈴不住顫抖,卻仍輕輕說道:“爺,奴傢舒服,就算妳玩奴傢的後庭,奴傢也舒服!”
我湊上去親吻她的臉頰,柔聲道:“明珠,妳對我真好!”金鈴溫柔的撫摸我的大腿,又探手下去把肉丸握在手裹,輕輕揉捏着玉莖根部。我不由舒服的吐氣,隻覺玉莖更加堅硬火熱,含住她的耳垂道:“寶貝兒,妳這樣弄我更不能射了!”
室外響起陌生的腳步聲,一人竟然直接闖了進來,相貌兒頗是英俊,他一下呆住,驚道:“神君,教主,妳們……”
我嘿嘿一笑,金鈴臉紅啐道:“死丫頭,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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