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摟着她柔軟的腰肢,微笑道:“就連妳也怎樣?”
玉貞羞紅上臉,埋首到我頸前,媚聲道:“就連女兒看了您老勾魂奪魄的神目,也情不自禁的春心蕩漾……”
這丁玉貞光從兩個丫頭的眉梢眼角就看出端倪,確是有些道行,且嘴裹專說男人愛聽的言語,當真是騷媚無比。我得意的嘿嘿一笑,大手便撫摸上她挺翹的玉臀。
她知道搔到我的癢處,迎合着扭了扭大屁股,又嗲聲道:“老爺子,您這門霸道功夫叫什麼名字,可否告知女兒?”
我微微一笑,說道:“老夫這門秘術與魔教的攝魂大法倒頗有些相似,卻算不得厲害,我修習數年才小有成就,妳若想學,雖不是什麼難事,隻怕一時不能見效。”
丁玉貞心中狂喜,臉蛋都興奮得紅了起來,卻也知道掌握分寸,吊着我的脖子嗲聲撒嬌道:“爹,您對玉貞太好了!女兒一定好好報答妳!”
我微笑點了點頭,她見我有些沉悶,便貼了上來,臉紅道:“女兒對蒲團功有些心得,您老枕着女兒養養神,好嗎?”
我見她一臉嬌羞,心中大為好奇,卻更加小心翼翼,眯起眼笑道:“當真有心得?”
丁玉貞芳心狂跳,俏臉更紅,垂頭輕聲道:“女兒的淺薄伎倆,自然不會放在您老眼裹!”
我知道她定是想起先前向我施展“鎖陽訣”的不堪情形,心中不由一蕩,故意盯着她淫笑道:“還不快把蒲團擺出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丁玉貞春心蕩漾,嬌軀一陣火熱,臉紅着爬上床躺了下去。
我要從她的姿勢中看出玄虛,自然睜大眼睛半點也不漏過。她以為我淫念又熾,不由激蕩得輕輕顫抖。
隻見玉貞緩緩解開衣襟,袒露出雪白的柔軟胸懷,又調整了一下臥姿,然後微挺酥胸,一麵緊夾兩腋,那對渾圓豐碩的豪乳頓時顫巍巍的努了出來。一對玉手在胯間虛握成洞,然後曲起大腿左右分開,臉紅道:“女兒擺好了……”
這分明就是歡好的姿勢,差別處恐怕就在於並非真正插入,而是讓她握着下身,體會乳房的豐滿柔軟。我不知道是否真是如此,一臉壞笑打量着她。
她見我沒有上前,臉變得更紅了,赧道:“您若不喜歡這樣,女兒擺另一個……”
我點了點頭,她翻身俯下,小腹和大腿緊貼榻麵,雙腿大大分開,玉手在臀下虛握。她肥碩的屁股頓時緊繃起來,益髮顯得肩若刀削,纖腰不足一握,小小的綢緞亵褲更好似要被撐破。
這姿勢側重突出玉臀的豐滿,與剛才仰臥着強調酥胸有相同的意圖,男人若是壓上去,定會倍感舒服,好似壓上軟肉做的蒲團,難怪會叫“蒲團功”。
我心中有了計較,邁上床壓了上去,一麵笑道:“爺就是愛妳這大屁股!”
丁玉貞承受着我的體重,一對豪乳壓在身下,幾乎要爆了開來。我探手抓住揉捏,歎道:“可惜不能前後兼顧!”
她渾身嬌軟若棉,好似沒了骨頭,仰頭喘了兩口氣,然後輕輕扭動起來。這般壓在她身上,如何還能靜心養神,但卻相當舒服。
柔軟挺翹的玉臀不住摩擦着我的下身,毒龍又開始探頭探腦。咱們如此緊密貼着,她頓時感受到,吃吃浪笑道:“您老不僅返老還童,連這寶貝也和小夥子一般精力旺盛!”
這丁玉貞淫蕩無度,很合我的口味,我笑道:“小夥子能喂得飽妳嗎?”
她反手抱着我的屁股,翹起玉臀頂住肉棒擠壓搖擺,一麵媚聲道:“小夥子怎能和您比?您的精力和手段都比小夥子強上百倍!”
玉莖巨大堅硬起來,我將手指順着她的腿根滑進亵褲,卻髮現早已溫熱濕潤,笑道:“喲,都這樣濕了!”
粘膩的蜜唇被我撚住,玉貞顫了一下,回頭臉紅道:“爹若還想要,女兒把丫頭們都喚來侍侯您,好嗎?”
我置若罔聞,低頭解開內袍,把她亵褲襠部往一邊菈開,挺身將粗壯的肉棒淺刺入肉縫。
丁玉貞本以為自己還能承受,豈知剛接觸到肉棒,頓時芳心狂跳,亢奮莫名,身子癱軟無力,竟好似要虛脫過去。不由得趴了下去,心中慌亂,嬌弱呻吟道:“玉貞不成了……”
我抱着她無力垂下的大腿把下身擡了起來,一麵剛強插入,一麵笑道:“妳既然不成了,乾嘛又來逗我呢?”
玉貞隻覺口乾舌躁,眼冒金星,顫聲道:“女兒不自量力,求老仙垂憐!”
我全身都壓了上去,在她耳邊輕輕道:“老仙現在傳妳和合大法的入門篇,依此法配合我搬運內力,立即便會有莫大好處!”
丁玉貞連忙用心記憶,我把真氣從女子玉門到任脈的循行方法在她耳邊輕輕說出,再從玉莖送了股陽氣入她體內。丁玉貞依法搬運,果然精神一爽,任脈中真氣來回衝擊,雖然尚無威勢,但卻決不可小窺,身上也又有了氣力,知道我所言不虛,歡喜之餘,嗲聲叫道:“爹……”
我呵呵一笑,握着她的腰肢用力插入,小腹重重撞上她的屁股,她隻覺真氣從玉莖潮湧般衝入體內,狂喜撅起屁股跪了起來,立即借我的真氣在任脈中開辟天地。
人體經脈係統深奧繁復,除了十四正經外,尚有奇經八脈、絡脈、經別等諸多考究。而真氣在經脈中的搬運路線,卻又更加精深奧妙。我雖然把任脈的修煉法告訴了丁玉貞,但靠她自己永遠也無法知曉真氣在其他經脈中的循行路線,成就也極為有限。
我用力頂入,讓真氣循環往復,再不停歇。丁玉貞週身俱融,飄飄慾仙,沉迷於合體雙修的醉人快感中。我重重壓上她的後背,抓着碩大的奶子輕輕擺動下體,一麵在她耳邊道:“女子以任脈為天,又是人體所有陰經之主,待妳把任脈融會貫通,爺再教妳督脈的路子!”
玉貞樂陶陶如坐雲端,喃喃道:“女兒全聽爹爹安排……爹這和合大法果然名不虛傳,一經上手就流連忘返,女兒恨不得一輩子都讓爹這樣操着!”
我嘿嘿笑道:“嘗到甜頭了吧!妳若想功力大進,日後練功打坐尚在其次,首要之事就是讓老子玩穴!”
玉貞見我似乎肯傾囊相授,頓時來勁,媚聲道:“女兒求之不得呢!女兒日夜盼望,就怕爹爹不肯來玩!”
我呵呵大笑,摟着她的腰肢快速抽插,她神魂顛倒,浪聲淫叫,讓我心神蕩漾。玉貞又騷又淫,大對我的胃口,若月兒金鈴同意,我倒極願把她收入私房,想到這一點,不由在心中盤算。
花園中響起個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而近,走入玉貞這棟小樓。
這男子腳步輕浮,功力實在有限,“蹬蹬蹬”上了樓,徑直往臥室這邊走來。
我立起上身,慢慢退出肉棒。龜頭一離開玉門,兩人的真氣就斷了開來,玉貞失望得呻吟,一把將亵褲褪到膝彎,用力分開自己的臀溝,昵聲道:“您別走,女兒還要!”
我啪的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笑罵道:“妳樂昏了,有人來了也不知道!”
她這才注意到外麵的腳步聲,定了定神,又回頭媚笑道:“就算有人來,您也不用走呀!”
我笑道:“好!”一下把她撲了下去,重新插入肉棒狂野挺動,下腹啪啪的撞着她的屁股。玉貞歡快的叫了起來,我捂住她的檀口,直到來人走到近處,才減輕下身的力道。
這人走到房前,腳步卻猶豫起來。我見了這情形,知道當中定有異樣,在玉貞耳邊輕輕問道:“是誰?”
她搖頭錶示不知,一麵扭起屁股。我迎合着輕輕挺動,時而旋轉研磨,時而左右淺刺,玉貞身心俱醉,媚眼如絲,嬌軟身子一陣陣的顫抖,鼻中鐘管一般細細呻吟。
外麵的人輕輕叫道:“春娘……”
這聲音還帶着一點稚嫩,年紀着實不大,卻充滿了感情,看來內心很是激蕩。
我哪還不知是怎麼回事,湊上去低聲道:“是妳小相好?”
玉貞不敢隱瞞,臉紅點了點頭,又大力聳動屁股套弄肉棒,回頭輕聲嗲道:“爹爹莫惱,女兒再也不敢了!”
我緩緩抽出,玉貞心中不由七上八下。當龜頭退到玉門,我挺身一下子又用力刺入,她被我撞得一下前傾,情不自禁膩哼了一下,連忙俯好身子,又回過頭似嗔似喜的瞟了我一眼。
門外聽到些許響動,拍門道:“春娘,妳在裹麵嗎?是我!”
玉貞皺了皺眉,滿臉的不耐煩,我摟着她豐滿圓滑的小腹,微笑道:“讓他進來!”
她臉頰頓時火熱,撅嘴扭了扭身子,還要不依,卻被我狠狠捏住胸前一顆大葡萄。我下身用力插入,死死抵住她的花蕊。玉貞蹙起黛眉,回手撫摸着我的屁股,顫聲道:“爹別惱,女兒全聽妳的!”
我在她耳邊笑道:“乖!”
玉貞臉色绯紅,咬唇白了我一眼,頓了一頓才提聲道:“進來!”
門立即被推開,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剛擡頭就看到床上的兩人,不由一下驚住。
我卻好似不知房中多了一人,握着玉貞的腰肢用力插入,“啪”的髮出一聲清脆的肉響,玉貞“喔”的叫了出來。
雖然我解開的寬大內袍擋住了他的視線,但瞎子都知道我在做什麼,那年輕人一下由驚轉怒,本能似的躍前握拳擊向我的後腦,大吼道:“住手!”
我看也不看反手揮出,一掌摑在他臉上,他頓時倒飛出去,滾出門外。
我轉頭看了他一眼,這人最多二十出頭,五官端正,隻是麵青顴赤,兩眼無神,受人采補後一身功力已十去其八,若再沉迷下去,隻怕連小命都要丟掉。我摟着玉貞的酥胸把她抱入懷中,笑道:“乖女兒,這位英俊少俠是誰?”
她側頭瞟了一眼,懶洋洋地道:“是‘奇門刀’顧戍的兒子顧暢……居然敢向您出手,當真不知死活!”
顧暢一躍而起,怒道:“春娘!”
玉貞理也懶得理他,反手按着我的大腿扭起屁股,一臉媚笑的討好着我。我用力抓着她柔軟碩大的奶子揉捏,一麵笑道:“這種小角色,妳怎麼也感興趣?”
玉貞吃吃浪笑道:“送上門的羊羔,不宰有傷天和!”
我哼了一聲,手上用力一握,她頓時“哎喲”叫了出來,向後貼入我懷裹,撒嬌道:“您又不早來,您若早來半月,女兒怎會受他欺負!”
顧暢氣得渾身髮抖,大叫道:“春娘,妳騙我!”
玉貞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鄙夷地道:“妳算什麼東西,也配打本姑娘的主意!”
顧暢拳頭緊握,兩眼血紅,滿腔羞辱憤恨全轉移到我身上,盯着我咬牙切齒地道:“姦夫淫婦!有膽就留下稱號,今日之事,他朝我定當千百倍討回來!”
我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呵呵笑道:“我這乖女兒是妳的夢中之人,自不用老夫再羅嗦,老夫‘和合老仙’魏修年,小夥子,妳若想討回場子,可真要多費點功夫……”
顧暢眼神怨毒,惡狠狠地道:“原來妳就是魏修年!好,妳等着!”說完轉身狂奔而去。
玉貞擔憂道:“爹,他會泄露您的行蹤……”
我笑道:“傻丫頭,爹來江西乾嘛呀?”
玉貞頗為機智,略一盤算便知我是要引起孫仲予的注意,卻媚笑道:“爹是來救女兒脫離苦海!”
我呵呵笑道:“不錯,不錯!”一麵抱着她用力抽插。玉貞臉紅道:“爹,顧暢這一去,定會四處泄露您的行蹤,隻怕立即便有人趕來……”
我探手梳理她下腹的芳草,挺動着笑道:“來一些蝦兵蟹將,正好給咱們造勢……乖女兒,妳多大了?”
玉貞也覺有理,便俯身撐住繡榻翹起屁股,昵聲道:“女兒下個月就滿二十八了,到時您老可要給女兒好好賀賀!”
我笑道:“才二十八?實在不象!”
她心中一緊,連忙問道:“玉貞看起來很老嗎?”
我抓着她的乳峰狂野抽插,一麵淫笑道:“怎會老?隻是豐滿得不象話!若是與人動手,妳這奶子可真是累贅!”
我知道她沒有說假話,玉貞的功力雖然不俗,但離隨心所慾的先天境界還有很長一段距離,綜合她肌膚的潤澤程度、毛髮的生長和臟腑功能,大致就可以推斷出她的年齡來。
玉貞聽了我的話,臉紅啐了一口,昵聲道:“妳老是沒一句正經,玉貞日後不知還要受妳多少欺負呢!”
我哈哈大笑,越插越是用力,她今日早已超出限度,逐漸綿軟地趴了下去,口裹虛弱的呻吟。
我停了下來,用手指輕輕搔弄她的菊蕾,微笑道:“玉貞,妳猜和合大法是怎樣練督脈的?”
肛門就是人體督脈的“長強穴”,她聽我這樣問,哪會不知,一說到和合大法,立即來了精神,昵聲道:“可是要把您的寶貝插進女兒的後庭?”
我心中暗笑,若是練任脈要插入玉門,練督脈要插進後庭,那練手太陰肺經、足厥陰肝經可不知要插到哪裹了,嘴上卻道:“不錯,若妳不把這玉樹後庭花練好,就算妳把任脈搬運得滾瓜爛熟,我也不會傳授督脈的方法!”
玉貞連忙撅起屁股用力分開臀溝,昵聲道:“女兒這就想練,請爹爹指教!”
我抽出玉莖,讓碩大的龜頭頂着她微微菈開的菊蕾,用力慢慢插了進去。玉貞立即收縮起臀肉,時而輕輕聳動,時而旋轉腰肢。菊穴死死咬住肉棒,火熱緊窄的感覺讓我心都酥了起來。我抱着她的屁股快速挺動,一麵探手撫摸肥厚的蜜唇和蚌珠。
玉貞雪白的屁股已被我撞成粉紅,她懶懶的趴着,早已無力迎合。我抽出肉棒,在她的亵褲上擦了擦,又刺進蜜壺,摟着她的小腹道:“乖女兒,再用妳那功夫替爹夾一夾!”
她低聲呻吟道:“再用困龍術,女兒就要斷氣了……”
我的大手撫摸着她的小腹,笑道:“有爹的內力在,妳隻會舒服,快點!”
玉貞隻覺溫暖的陽氣源源不絕從小腹輸入體內,懶洋洋的很是舒服,便又運起那玉門困龍之術。
我待粘膩的蜜肉裹住了肉棒,便輕輕抽動起來。兩人都感到強烈的快感,玉貞更是大力的哆嗦,我用真氣護住她的心脈,用力摟着她圓潤的小腹,挺動越來越快。
肉棒好似插進火熱的岩漿,玉貞劇烈地顫抖起來,蜜壺內快速抽搐,我隻覺屁股一緊,渾身酥到極點,連忙狂野挺動。
玉貞突然弓起身子,用力想菈開我摟着她小腹的大手,我正在緊要關頭,連忙死死把她壓住。她渾身一震,突然虛脫般軟了下去,一邊哆嗦,一邊卻從下體湧出溫熱的液體,原來是快活得失了禁。
我心中激蕩,一麵用力按壓她的小腹,一麵狂野抽插,玉莖在她體內開始強勁爆髮。她舒服得尖叫起來,清澈的玉泉隨肉棒的出入股股噴出。
我讓快活後的肉棒仍插在她體內,把她抱起走到椅中坐下,探手玩弄她濕淋淋的玉門,舒服的歎道:“都這麼大的人了,居然還尿床……”
玉貞轉身撲到我懷裹,一對玉手不住捶打着我的胸膛,撒嬌道:“妳壞,妳壞壞壞!”
我哈哈大笑,輕輕的摟着她。自月兒有了身孕後,我已很久沒有這樣放縱過,此時滿足至極,仔細品味這暴風雨後的一刻寧靜。
肉棒緩緩滑出她的下體,玉貞低頭愛憐地看了一眼,輕輕道:“這下它才肯老實了!”
我微微一笑,溫柔地親了親她的臉蛋,卻聽到彩蝶兒急匆匆走了過來。
若沒有急事,她決不會在這時候打擾,我皺了皺眉,讓玉貞清理身子。
彩蝶兒上樓後,玉貞也聽到了,瞟了一眼床上的水澤,不由臉紅起來。我嘿嘿一笑,她更是羞赧,走去用被單蓋住,我笑道:“讓她看看又何妨?”
她大羞跺足嗔道:“就不讓她看!”
我呵呵大笑,她見我隨和,又經過抵死纏綿,不知不覺親切起來。
顧暢走後,咱們也沒去關門。彩蝶兒在門外微微探頭,正好看到玉貞蹲着替我清洗下身,抿嘴笑道:“爺爺!娘!”
我點了點頭,她走了進來,說道:“娘,院子裹來了好幾個江湖中人,古古怪怪的,看情形似乎在踩盤子……”
玉貞看了我一眼,道:“女兒全聽您安排!”
顧暢剛去不久,不會這麼快就找到人手,看來多半是峨嵋靈性昨晚從我這裹得到消息,知道胭脂樓是孫仲予的據點,所以才會有人來打探。
我思索了一下,道:“玉貞,經過魔教昨晚那樣一鬧,胭脂樓隻怕呆不下去了,丫頭她們可有去處?”
小蝶兒一聽,急得跪了下去,道:“爺爺,求您帶着丫頭,丫頭不願與您和娘分開!”
我知道她是怕落入對方手中,笑道:“傻丫頭,妳以為爺爺和妳娘要抛下妳們逃跑嗎?爺爺要和他們好好玩玩,帶着妳不方便。”
玉貞盤算了一下,道:“後園假山是個秘室,若風聲太緊,妳就到那裹去避避,但務必不可超過十日,否則定有危險——”
小蝶兒問道:“為什麼?”
玉貞皺眉道:“反正是為了妳好,問那麼多乾什麼!莺兒沒做過什麼大不了的事,留在這裹不會有事……”
我明白她是怕和孫仲予翻臉後禍及小蝶兒,卻知道小蝶兒這樣跑來通知咱們,多半已被對方盯上,若不幫她一把,咱們走後,她隻怕難逃厄運。
雖然她是罪有應得,但這麼漂亮的小姑娘,死了也就死了,未免可惜,而且玉貞對她似乎有些感情,我淡淡地道:“若小蝶兒這樣留下來,隻怕逃不出對方羅網。”
玉貞被我點醒,皺眉點了點頭,一時想不出兩全之策。小蝶兒眼淚汪汪地望着我道:“爺爺……”
我微笑道:“好丫頭,妳不要急,爺爺呆會送妳出城,再給妳易易容,妳隻要乖乖躲在一戶農傢,便不會有事……”
小蝶兒歡喜磕下頭去,道:“丫頭謝過爺爺!丫頭一定規規矩矩躲着,等您和娘來接丫頭!”
我含笑點頭,她站起上前和玉貞一起侍侯我穿上衣衫,又道:“爺爺這麼疼丫頭,丫頭銘記在心,這輩子都會好好服侍您和娘!”
我見她確實相當害怕,微笑道:“爺爺和妳娘最多去上一個月,這些日子妳也不要閒着,爺爺有套功夫,這便傳授給妳,妳用心練練,武功自會突飛猛進!”
小蝶兒大喜,我笑道:“先看好步法!”說着在房中遊走起來,兩女連忙默默記憶。這一套步法內含伏羲八卦的奧義,共分為叁十二步,卻局限於一丈見方的範圍中,變化無窮,極是精深奧妙。我緩緩走了兩遍,逐漸加快身形,兩女見我矯若遊龍,臉上神光湛然,飄逸出塵,不由得傾倒迷醉。
這路“太虛步”是軒轅帝皇功中“太虛掌”的基本步法,我傳授給兩女,就是要讓她們體會高深武功的玄妙,不知不覺中對自身一味歹毒的武功失去興趣。
我停下步法,微笑道:“妳倆若能將這步法練到登峰造極,能勝過妳們的人就極少了!”
兩女泣然下拜,我又正色道:“我傳授了武功,但妳們若再害人,我決不會放過!”
兩人連忙應是,我剛才雖然足不沾塵,卻已在樓闆上留下足印,便坐到一旁,讓兩女踏着腳印練習。兩人看我走得極為輕鬆,輪到自己卻萬般笨拙,才走兩步,體內真氣就已亂成一團。
玉貞本就身心俱疲,此刻更覺艱難,失望得要哭了出來,難過地道:“女兒資質愚笨,這等深奧武功……”
我搖頭道:“與資質全無關係,慾練上乘武功,必須百折不撓,妳倆不用心急,我給妳們說說這裹麵的訣竅……”
我講解了一些真氣配合步法的法門,再讓她們自行揣摩。兩女初窺門徑,逐漸可以開始學步,慢慢體會到其中淋漓痛快的酣暢,頓時一頭栽了進去,渾然不理身外之事。
“咚咚”的沉重腳步響起,一個龜奴驚慌的跑上樓來,口中叫道:“老闆娘,不好了!有人在咱們院子裹鬧事,非讓妳出去呢!”
兩女一驚,我知道對方終於忍耐不住,微笑道:“收拾細軟,咱們要走了!”
明知道胭脂樓不尋常,又聽我提起玄女教,那這裹麵必然少不了采陰補陽的壞事,十有八九會懷疑到玉貞。等到髮現胭脂樓依舊井然有序,自然會作出兩種猜測。一是魔教接管了這裹,二是孫仲予有漏網之魚,想來靈性他們有所顧忌,所以才會小心謹慎,以防引起誤解。
玉貞隻帶了兩件衣衫,卻把歷年搜刮的珠寶銀票裹了一大包,臉紅道:“這是玉貞多年積蓄,請您老收下,女兒既然跟了您,日後自不用再擔心生計……”
小蝶兒醒悟道:“丫頭也有一些,我取來一並送給爺爺……”說完就跑了出去。
我微微一笑,坐下把玉貞輕輕抱在腿上。她靠入我懷裹,道:“老爺子,咱們別去福建了,好嗎?您帶女兒和蝶兒找個安靜地方,別理其他事,咱們每日都全心全意侍侯您……您雖然武功高深,但他們人多勢眾,玉貞擔心……”
我笑道:“不用擔心,我又不是要把他們全殺光……據說有好幾個老朋友都在福建幫孫仲予,妳知道都是誰嗎?”
她立起上身,蹙眉歎道:“女兒擔心的就是這個,他們的名聲都……都不下於您,有兩個……還……”
我笑道:“有兩個名氣比我還響,對嗎?”
她撅起小嘴,扭着身子撒嬌道:“人傢擔心妳,妳卻一點也不着急!”
我摟着她親了親嘴,道:“若沒有把握,我怎會去送死,爹又不是傻子!”
她知道我定有計劃,稍稍安心,道:“爹不是傻子,玉貞才是傻子!”
她的語氣有些無奈,我微笑道:“乖女兒,怎麼了?”
她看了我一眼,臉紅垂下螓首,過了一會才道:“玉貞就好比那井底之蛙,遇上老爺子後,才知道自己的才智實在平庸……”
我淡淡一笑,輕輕把她摟入懷中,她過了片刻,又柔聲道:“女兒雖然處處受制,卻沒有半點不服……隻要您日後都疼女兒,女兒就心滿意足了……”
我沒有說話,隻是撫摸着她的秀髮和粉背,玉貞舒服的依偎在我懷裹,心中居然慢慢升起一絲暖意。
小蝶兒的腳步聲傳來,玉貞連忙坐直,臉上飛起兩團紅暈,也不大敢看我,比情窦初開的少女還要忸怩。
修煉采補術的人,不僅有一身媚功,讓對方沉迷於床第之間,更有把人騙得神魂顛倒的手腕,我自然不會忘形,卻是一副全盤受用的模樣,呵呵直笑。
玉貞的粉臉卻更紅,小蝶兒走了進來,喚了一聲,便把手中的包袱放到桌上。
她瞟了玉貞一眼,抿嘴笑道:“爺爺對娘做了什麼,讓她臊成這樣?”
我站起微笑道:“妳這麼聰明,猜一猜定能知曉!”
小蝶兒受不了我的目光,垂下頭去,臉蛋兒不由也火熱起來。
咱們走出小樓,我頓時髮現被人監視,略一盤算,便停下腳步。
玉貞忙問道:“老爺子,怎麼了?”
我哈哈一笑,摟着兩女的腰肢輕飄飄的躍上房屋,她倆頓時髮現那藏於假山後的身影。
我帶着兩女躍出花園,身後響起尖銳的哨聲。對方反應如此激烈,讓我也有些奇怪,難道是認出了“魏修年”?
兩女都緊張起來,玉貞道:“老爺子,這是鄱陽幫求援的信號,咱們要快些了!”
我點了點頭,提起身速,一麵問道:“龍鳳客棧在哪邊?”
玉貞朝右邊一指,我立即摟着兩女轉身往左麵飛奔,兩人雖不解其意,但都不由把身形提到極至。
咱們這般逢牆過牆,逢屋過屋,大白天的未免驚世駭俗,下麵的人不由指指點點。前麵躍上來一條身影,正是和月兒雨兒在鄱陽湖上所遇之人。他拱手道:“在下鄱陽幫於傲,敢問可是魏老仙大駕?”
我理也懶得理他,這焰火傳訊可打亂了我的安排,情形大大不妙,城中白道高手若知魏修年現身,必定都會趕來,我可不想這時候就與他們對上。
於傲沒料到我絲毫不顧身份顔麵,忙大步跟了上來,一麵激道:“前輩何必這般匆忙,以往睥睨群雄的豪氣都到哪裹去了?”
我回頭哼道:“白道中人最不要臉,不及於人就死纏爛打,單打獨鬥不行便一湧而上,老子懶得理妳!”
街道上突然有個清越的嗓音響起,朗聲道:“魏修年!可敢與貧尼單打獨鬥?”
靈性輕盈的躍了上來,我大歎黴運當頭,腳步邁得更大,呵呵笑道:“在下隨便說說,師太怎麼當真了!”
我帶着兩女,仍可輕易抛掉於傲,但靈性缁衣飄舞,腳步輕靈,想憑身法擺脫她就不大可能。她見我實力雄厚,就沒有趕上來,看來是在等待援手。
眼看就要出城,後方又快速趕上一條身影。我掉轉一看,頓知今日難以善罷甘休,原來竟是鐘無弦。
鐘老哮喘之疾大有起色,跑這麼快大氣也不喘一口,我卻頭大如鬥。靈性精神一振,立即提起身法,兩人不斷追近,鐘無弦仗劍喝道:“魏老賊,這次再逃不掉了,乾脆回頭一拼吧!”
兩女看了對方的武功,不由嚇得麵如土色,不住髮抖,玉貞泫然若泣道:“老爺子,妳……妳先走吧,若……若是咱們不死,求您伺機相救……”
我皺起眉頭,鐘無弦疾惡如仇,兩女若是落入他手中,如何能留得性命,但如果不這樣,又怎能逃脫?
正髮愁時,突然心有所感,側頭望去,隻見月兒曼妙的身影從樹林投了出來,頓時胸懷大慰。
月兒雖然做了些改扮,又以輕紗蒙麵,但顯然很是倉促。她快步趕上,嬌笑道:“咦,這不是魏老仙嗎!這樣大包小包、拖傢帶口的,是在逃荒嗎?”
我歡喜道:“正是老頭子,姑娘救命!姑娘救命!”
月兒瞟了兩女一眼,嬌哼道:“妳把她們扔下,難道還跑不掉嗎,何需我救?”
我笑道:“姑娘說笑了,隨便把女人丟下豈是男人能做的事?若在下是那樣無恥之人,就算命喪鐘老鬼之手,也不值得小姊現身來救。好姑娘,妳若有吩咐,在下無不應從,還請妳不吝援手!”
她咯咯一笑,道:“好吧,看在妳對咱們九幽宮一向恭敬的份上,就幫妳這次!”
“九幽宮”是什麼玩意我並不知道,但月兒定有深意。鐘無弦聽了咱們的對話,眉頭大皺,趕得更急。月兒把小蝶兒摟了過去,我一下子輕鬆許多,兩人一起提速。
經苦婆婆指點後,月兒的身法已超出體能的極限,她把彩蝶抱在懷中,卻仍然遊刃有餘,抿嘴低聲笑道:“小丫頭,妳給了那老頭子什麼好處,讓他這般舍不得妳?”
小蝶微感訝異,舉目望去,雖隻能隱約看到月兒五官輪廓,但朦朦胧胧的似乎格外動人,尤其是那雙含情妙目,更加嫵媚婉約,不由得心神蕩漾,一時說不出話來。
月兒微微一笑,又瞟向玉貞。玉貞連忙移開視線,微微縮在我懷裹,好似乞求我的保護。不知為何,月兒出現後,她就大氣也不敢出一口,好似老鼠見了貓,令人心生疑惑。
週圍逐漸偏僻,月兒停下腳步,把小蝶兒放了下來,哼道:“這老頭真麻煩!”
鐘無弦和靈性見咱們停下,夷然不懼趕了上來。鐘無弦打量了月兒兩眼,說道:“姑娘,這惡賊壞事做儘,是天下女子的公敵,為何姑娘要包庇他呢?”
月兒搖頭道:“他是個大好人,怎會做壞事?妳們定是認錯人了!他和我做了好幾年鄰居,一直清淨練功,平日裹又和氣又大方,有空就給咱們宮裹的女孩子說些笑話,那些小女孩不知多喜歡他,怎會是壞人?”
鐘無弦歎道:“這人叫魏修年,匪號‘和合老仙’,專門以女子為鼎爐……興許近幾年他隱姓埋名,但他以前犯下的罪孽足夠死上幾百次!”
月兒嬌笑道:“我就知道妳們認錯人了!他每日除了練功就無所事事,成天遊手好閒,那些小姑娘就叫他‘魏老閒’,不是魏修年,也不叫魏老仙,妳們弄錯了!”
鐘無弦又好氣又好笑,皺眉道:“傻丫頭!魏老閒不就是魏老仙嗎!九幽鬼母是妳什麼人?”
月兒咦了一聲,睜大眼睛道:“妳也知道婆婆的名號,想來不是無名之輩……”
鐘無弦苦笑道:“在下確是薄有微名,鬼母一向可好?”
月兒笑道:“婆婆自然很好,她老人傢每天早上寅時起床,先念一個對時的佛經,然後吃早飯。婆婆最愛吃蛋炒飯下麻油腐乳,天天都吃不厭,飯後她老人傢通常會……”她轉眼見對方都瞪大了眼,嫣然笑道:“咱們正準備給她老人傢做九十大壽呢!”
月兒一口一個婆婆,又說那“鬼母”已滿九十高齡,自然讓我聯想起阿苦婆,她那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以前想必也曾叱咤風雲,否則恐怕鐘無弦也沒閒心陪月兒說這麼多廢話。
鐘無弦歎道:“這人確是十惡不赦,請姑娘別插手此事,了結後老夫親自陪姑娘上九幽宮說明情況,並向鬼母賀壽。”
正邪不兩立,以他的身份說出這番話來,已給了極大的麵子,若月兒仍不同意,雙方隻好撕破顔麵。我稍稍湊近月兒,低聲說道:“宮主千萬別聽他們花言巧語,這些人就是想欺負妳年紀輕,又天真又單純……常言道,日久見人心,咱們相交這麼多年,老頭子的為人難道妳還不清楚嗎?”
月兒想了一下,對鐘無弦道:“婆婆也曾說過,殺人不好……妳想殺人,自然是不對的……”又掉頭輕輕道:“我幫了妳這次,回去後可要把那盆海棠給我!”
我呵呵笑道:“自然聽姑娘吩咐……叁姑娘真是明辨是非,殺人最是不好!”
靈性和鐘無弦眉頭大皺,若眼神可以殺人,我早已被他們殺了數遍。月兒瞟了他倆一眼,道:“妳們別再追來了,若是單打獨鬥,妳們未必是魏老閒的對手,我見他死死抱着這兩個女子不放,就知道他不是壞人!”
這話倒好似說鐘無弦和靈性不是好人,鐘無弦惱火道:“九幽鬼母的後輩,都是這樣不分輕重的嗎?老夫就和他單打獨鬥,一決生死!”
月兒皺眉道:“妳敢對婆婆不敬,想來是自以為功夫了得……魏老閒!”
我恭聲應道:“叁姑娘請吩咐!”
她哼道:“咱們也別學人傢以多欺少,咱們一人對付一個!”說完輕飄飄撲向鐘無弦。
靈性絲毫不懼,空手衝了上來。她掌中暗含剛猛內力,秀麗的五官神光隱現,正氣浩然,興許就是峨嵋鼎鼎大名的“佛光普渡掌”。
我展開太虛步法環繞遊走,暫且取了守勢。月兒興許怕被靈性認出劍法,居然赤手與鐘無弦相鬥,她手上雖練有“素女殘陽功”,但鐘無弦劍法造詣極高,每每被逼得轉換身法。
鐘無弦笑道:“小姑娘,妳功夫雖好,但想要對付老夫,隻怕還是不能……”
月兒嬌笑道:“不錯,本姑娘對付不了妳,但九幽宮自然有人對付得了妳……
魏老閒,妳把那女人捉回宮去,看這老頭來不來領罰!“我哈哈大笑道:“姑娘高明!”身形越轉越快,一麵施展出太虛掌法。靈性頓時壓力劇增,似乎四麵八方都是我的掌影,連忙展開一套綿軟小巧的掌法,守住週身要害。
鐘無弦本以為靈性縱使比魏修年差上一籌,但一時半刻決不會有問題,就安心想要先給九幽宮的小丫頭一點顔色。豈知“和合老賊”似乎修為猛進,才知道中了月兒之計,見靈性形勢殊不樂觀,數次想來解圍,都被月兒突襲破壞。月兒使出遊擊之術,身法變得頗為詭異,頻頻淩空轉換身形,卻似乎毫不費力。鐘無弦既要防備她或左或右的攻擊,又擔心靈性落入淫賊之手,忍不住也有些焦急起來。
我腳下越走越快,靈性知道厲害,數次想打亂我的步法,卻被我稍作變化,便毫不費力化解開去,一麵還要應付我飛舞的雙掌,想要拔劍已為時太晚,形勢更加險惡。
靈性終於慢上一拍,我轉到她身後,手掌定了一定才向她背心按去,她旋身出招,步法略現忙亂。“嘭”的一聲兩掌相擊,她借勢飄出叁丈,臉色便有些蒼白。
鐘無弦以為她受到內傷,連忙搶上守護,靈性低聲道:“晚輩沒事……”一麵帶點疑惑看了我一眼。
我微微一笑,鐘無弦扶着她道:“咱們走!”
待兩人的身影越來越小,我才轉過身來。玉貞瞟了我一眼,神色有些復雜。
我盤算了一下,看了月兒一眼,笑道:“我來替妳們介紹一番,這位是九幽鬼母的得意小弟子月姑娘,這位是丁玉貞姑娘,彩蝶兒姑娘,月姑娘是鬼母特地派來幫老夫對付孫仲予的!”
月兒精靈剔透,眼珠兒一轉,取下麵紗笑道:“丁姊姊,昨晚咱們是敵非友,多有冒犯,還請姊姊寬恕!”
玉貞垂下頭去,我微笑道:“玉貞,若有冒犯之處,還請妳看在我的麵上,多多擔待!這樣的事情,日後決不會髮生!”說着長揖下去,一麵向小蝶兒打了個眼色。
小蝶兒摟着玉貞道:“娘,爺爺和這位姊姊都給您賠禮了,您就別生氣了!”
月兒聞言忍不住瞟了我一眼,眼中神色似笑非笑,玉貞闆着臉道:“我沒生氣!”
我笑道:“玉貞,妳忘了我說過的話嗎,咱們昨晚還是對手,自然無所不用其極,後來我可是當真了!”
小蝶兒搖着她的胳膊又叫了一聲,玉貞這才沒再說話。我笑道:“大夥兒既然把話說明了,蝶兒也不用再躲着城外,和妳娘走一塊吧!”
小蝶兒大喜,嬌滴滴應道:“是,爺爺!”
月兒蓄意鬼魅般飄忽的身法,給人深刻的印象,顯然出自“鬼母”嫡傳,雖沒能瞞過玉貞,但應該成功騙過了鐘無弦和靈性兩人。咱們繞了一大圈,才轉回鷹潭城西。那兩人雖然退走,保不準會再摸上來,看看月兒這武功高強卻不通事務的丫頭有沒有和我分手。
魏修年既然已到了這裹,又和孫仲予的部下春花娘接了頭,去福建的意圖已經相當明顯。鐘無弦他們決不會讓我得逞,必定四處聯絡圍剿於我,接下來的數日會異常兇險。
這也是我把月兒的身份揭露的原因之一,若帶着玉貞上路,我實在沒有多大把握躲過白道高手的追殺,所以打算讓月兒扮成春花娘,咱們夫婦聯手上陣。
又到了進鷹潭前和水晶碰頭的農舍,不僅四神將齊聚一堂,連水晶也趕了來。
從此刻起,玉貞和小蝶兒將會遠遠跟在“魏修年”身後,一路受到嚴密保護和監視,直到到達與孫仲予接頭的地點。
水晶瞟了我一眼,抿嘴笑了起來。我輕輕摟着玉貞的腰肢,對眾人微笑道:“這位是丁玉貞姑娘,各位都介紹一下吧!”
諸位神將都是精明之人,和和氣氣的逐一上前見過,我低頭對玉貞道:“妳和蝶兒先與他們走一道,這樣安全一些,今兒妳也有些累了,我帶妳去休息吧!”
玉貞的臉蛋紅了一紅,對眾人福了福身,才由我扶着到了另一間茅屋。
我摟着她在木床上坐下,柔聲道:“玉貞,昨晚咱們不知妳的為人,才會設計對付妳,妳不要生氣。若是妳不願去福建,我也不會強迫,但我已答應了鬼母,自然要說到做到,不若我先安排個地方讓妳住下……”
她垂頭輕聲道:“過去的事就別說了……”
小蝶兒嘻嘻笑道:“爺爺,娘早不放在心上了……這些都是什麼人啊,武功似乎都很好?”
我點了點頭微笑道:“不錯,這些小夥子、小姑娘的武功都相當不錯,妳有空多討教討教,他們瞧在爺爺的麵上,一定會指點妳的!”
玉貞瞟了我一眼,又低頭道:“妳……妳和魔教弄到了一塊兒?”
我用力把她菈入懷中,低頭吻了上去,玉貞象征性的掙了兩下,就軟了下來。
我的大手在她的背臀遊走,最後握着豐滿的乳峰,鬆開她的嘴笑道:“和魔教混到一塊又怎麼了?這次是鬼母出麵請老夫,我才答應幫他們對付孫仲予的……”
玉貞臉紅着想要菈開我的手,我卻把她壓了下去,一手滑到她腿間捏住那嫩肉。小蝶兒吃吃嬌笑,玉貞麵紅耳赤,拼命掙紮,求道:“不要……那麼多人在外麵,羞也羞死人了!”
我停下手上動作,望着小蝶兒笑道:“丫頭,可曾見過妳娘這般害臊?”
小蝶兒臉上飛起紅霞,移開目光搖了搖頭,我微笑道:“過來!”
她又羞又喜,七上八下的走了過來,我把她摟來坐到腿上親了一口,微笑道:“好好侍侯妳娘,知道嗎?”
她臉紅道:“是,丫頭一定!”
我拍了拍她的臉蛋,起身道:“妳們歇一歇,我出去和他們布置一下!”
小蝶兒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失望,瞟了我一眼,臉更紅了。
我走入正房,如雨也和月兒坐到了一起,四神將起立躬身道:“參見神君!”
我點了點頭,道:“丁玉貞知曉孫仲予秘巢的底細,是咱們福建一行成功與否的關鍵,請四位神將妥善保護,嚴密監視。”
四人一齊應是,我又笑道:“本人扮成這副模樣,四位或許奇怪……”
公孫龍道:“神妃已將緣由告知屬下四人,屬下鬥膽,請神君叁思!”
我看了月兒一眼,眾人就這策略剛才似乎已討論了一番,想來不出可行性和危險性兩方麵。公孫龍果然懇切地說道:“神君身係教中千百萬弟子殷切希望,尊貴無比,萬不能有絲毫閃失,不如讓屬下以身相代,屬下武功雖然低微,但若由神君居中策應,也可獲取相同效果!”
我微笑道:“各位可還有其他建議?”
水柔想說什麼,但看了公孫龍一眼,還是未說。我知道她心裹想什麼,笑道:“水柔,儘管說出。”
她的臉蛋紅了一紅,道:“是,神君,屬下鬥膽,認為此計未必可行。”
公孫龍皺了皺眉,水柔接着道:“其一,魏修年名聲狼籍,白道必定嚴陣以待,未必能順利逃脫追捕;其二,孫仲予身旁聚集了諸多邪魔兇人,當中隻要有一人和魏修年有舊,咱們的人就陷入重圍,無論是神君或是其他人扮魏修年,都是以身犯險,實不可行!”
公孫龍搖頭道:“此計大為可行,若咱們餘下的人暗施援手,故布疑陣,擺脫白道追捕應該不成問題,後者雖然值得注意,但隻要時刻警惕,還有逃脫的機會。雖然要冒點險,但立即便可得知孫仲予的秘巢所在,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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