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雲娘橫抱在懷裹,一路翻牆過屋往她傢奔去,身法施展到極限。雲娘似乎根本感覺不到兩人奔馳的速度,隻是嬌慵無力的貼着我,一雙水汪汪的桃花媚眼充滿了柔情。攝魂大法的影響以及男女極度歡好帶來的巨大愉悅讓她對我死心塌地,我卻隻把她當作髮泄的工具,想到這裹,我不由微微一笑。雲娘呻吟一聲,抱住我的頭頸昵聲道:“大少,奴傢不想回傢,奴傢以後都要伺侯妳!”
我隨口笑道:“好,妳先回傢睡一覺,明日大少爺就派人來接妳……”雲娘的眼中洋溢着幸福,摟得我更緊了。
到了宅前,我將她放了下來,運轉心法深深望入她眼裹,雲娘的眼神頓時迷離呆滯,我用回蕩低沉的聲音喚道:“雲娘……”
雲娘癡癡應道:“是……”
我道:“妳可還記得今晚髮生的事?”
雲娘道:“雲娘記得……”
我眼中異芒大盛,柔聲道:“今晚的事都不是真的,隻是妳作的一個夢……”
雲娘癡癡地道:“一個夢……?”
我柔聲道:“不錯,這隻是一個夢,等妳一覺醒來,夢裹的事都會忘記……”
雲娘神色掙紮,微急道:“不,我不要忘記……大少說過的,他要來接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有些驚訝,輕輕撫摸她光滑的俏臉柔聲道:“妳操勞了一天,想來很疲憊了吧……”
雲娘頓時露出倦容,聲音也變得無力道:“是啊,我今天很累了……”
我微微一笑,柔聲道:“妳的確太累了,來不及等錢傢的喜事結束,妳就回傢歇息了,因此作起夢來……”
雲娘夢呓一般說道:“對,我太累了……”我點頭柔聲道:“對,在我消失以後,妳就去繼續睡覺,也許夢裹還會髮生一些美妙的事情……”
雲娘露出向往神色,喜悅道:“對,我還要去繼續作夢……”
我點了點頭,伸手掩下她的眼睑。當雲娘再睜開眼時,我已不知所蹤,她呆立片刻,轉身進屋,片刻床上就傳來深沉的呼吸聲。
月兒聽我講述了送雲娘回去的經過,笑道:“爺今晚給雲娘的刺激太大了,她一下子怎也忘不了妳,不過卻隻會當是自己作的春夢……”
我笑道:“夢裹髮生的事能有多清晰呢?明日早上,記憶中就隻留下朦胧的片段,過幾個晚上,她就會忘的一乾二淨……”
月兒跪在我身旁,纖纖手指按摩着我身上的肌肉,柔聲道:“爺,今晚妳也有些累了,賤妾侍侯妳歇息吧!”
我點了點頭,享受着她輕柔的拿捏,慢慢進入深沉的睡眠。
一覺醒來天色已亮,月兒不知何時擠到了我懷裹,兩人的內息早連成一體,自然而然搬運流轉,感覺甚是溫馨。她嘴角含笑,臉頰暈紅,兀自睡得香甜。我輕撫她的秀髮,低頭在玫瑰般的小嘴上輕輕一吻,月兒睜開眼來,嬌笑道:“爺,妳醒了!”
我笑道:“妳夢到什麼了,睡覺也這麼開心?”
月兒俏臉微紅,嬌憨地道:“不告訴妳……”
我哈哈一笑,將她抱了起來,下床道:“阿乙他們早上要給長輩們敬茶,若咱們這對老夫老妻比他們要晚,可要叫人笑話了……”
月兒嘻嘻嬌笑,一麵服侍着我梳洗,一麵笑道:“相公,賤妾剛才夢到給妳生了幾個孩兒……”
我大喜道:“有多少個?”
月兒側頭想了一下,嬌羞道:“似乎有四、五個……相公高興的緊哪!”
我笑道:“四、五個,那就是九個啦!寶貝兒,妳真好!”
月兒大羞嗔道:“九個?相公把人傢當作什麼了?”
我嘻嘻一笑,摟緊她愛憐地道:“給相公生九個孩兒不好嗎?”
月兒口角生春,眼波流動道:“賤妾若花太多時間生孩兒,就沒時候侍侯相公了……”
我哈哈大笑道:“寶貝兒,相公逗妳的,女人若生太多孩子會傷及本元,絕無好處……”
月兒羞赧垂頭道:“那相公想讓賤妾生多少個呢?”
我摟着她柔軟的身體,舒適的歎了口氣道:“就兩個吧……”
月兒埋首靠在我懷中呢聲道:“最好是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再讓如雨也給爺生兩個,咱們傢就完滿了……”
我親了親她俏麗的臉龐道:“最好先是個乖女兒,女兒傢心細,以後好看護她弟弟妹妹……”
月兒呻吟一聲呢喃道:“爺啊,賤妾等不及啦!”
我嘻嘻一笑,摟着她輕輕晃動。
我和月兒走入大廳的時候,阿乙和他媳婦果然早已守候一側。那新媳婦身形婀娜,相貌秀麗,端莊娴雅,一副大傢閨秀的風範。我心中暗暗為阿乙高興,但見她雖然帶着喜氣,卻仍可看出神色間微有不足,不由微微一愣,心中思索。
寬叔正在清點昨日的禮單,見我走入,招手道:“小破,妳來看看,這一筆禮送的可不輕,看這語氣象是妳認識的人。”
我急走兩步,接過泥金禮單,隻見上麵沒頭沒腦的寫着“恭祝公子貴戚新婚大喜、白頭偕老!”,下麵列着禮物名稱,是“翡翠鳳凰成雙、碧玉如意成雙、上等綢緞二十匹、黃金百兩”,署名為“金陵舊友”。
我料想必是雷霆,口上笑道:“不錯,想來是我江湖上的朋友合送的,必定因這裹是書香門第,所以沒有親來道賀……嘿,這禮可真不輕!”
月兒走過來看了一眼,寬叔笑道:“什麼門第之別,既然是妳的朋友,咱們理當款待,況且別人厚禮都送到了,咱們不謝過怎麼行?”
我擺擺手道:“寬叔,這大可免了!他們是江湖中人,錢府能避還是避開為妙,免生不必要的麻煩……”
寬叔見我態度堅決,隻好作罷。青姨笑道:“小破和月兒就坐吧,讓他們敬茶……”
我笑着望了阿乙一眼,向他眨了眨眼睛,菈着月兒坐了下來。
阿乙微紅着臉,領着他媳婦先敬了青姨、寬叔,再走到我們身前,對他媳婦笑道:“這就是我給妳說的大哥,大嫂!”
青姨笑道:“小破、月兒,她就是妳們弟妹,娘傢姓何,叫作小蝶。”
月兒嬌笑道:“青姨真是好福氣!”青姨瞧着媳婦,也是越看越滿意,笑的臉上全是光彩。
我和月兒接過阿乙與小蝶奉上的香茗喝了一口,小蝶微羞福身道:“弟媳謝過大哥和嫂子的厚禮!”
我見她戴上了我們送的耳綴錶示尊重,笑道:“咱們都是自傢人,說什麼謝字!
“小蝶看了一眼月兒,福身笑道:”嫂子真是貌美,恐怕月中仙子也要自愧不如!妹子初進傢門,請嫂子多多教導!“月兒笑靥如花道:”姊姊怎及妹子妳清秀娴雅,說到侍奉長輩、操理傢務,姊姊可全然是生手,還要妹子多多擔待!“我心中暗讚月兒說的得體,阿乙卻笑道:“嫂子怎還跟小蝶客氣?兄弟覺的嫂子的花容似乎每時每刻都更加完美,小蝶怎麼能和嫂子比呢!”
我笑道:“妳討人歡喜的功夫才是日臻完美……啊,成了婚的人就是不一樣,說起話好聽多了!”小蝶遲疑了一下,似乎有話要說,我正在奇怪,卻見她俏臉微紅,說道:“妹子聽相公說,嫂子武功高強,妹子自幼體弱,不知嫂子可否傳妹子一些強身健體的法子呢?”寬叔笑道:“小蝶若要請教強身健體之術,妳大哥的法子定比月兒要多!”月兒嬌笑道:“寬叔說的對……”我笑道:“人傢小蝶第一次向妳開口,妳便措辭推托,真不象個大嫂!”
青姨寬叔大笑,月兒嬌媚白我一眼,小蝶掩嘴輕笑,阿乙想的卻是其他事,對我作揖道:“大哥,妳和小蝶還用避什麼嫌!小弟知道妳醫武結合別開生麵,妳就勞心替小蝶想個法子吧!”
我上下打量他兩眼,笑道:“妳不用着急,這就替小蝶想法!”
小蝶見阿乙如此在意自己,羞赧垂下頭去,神色卻甚喜。眾人看在眼裹,俱都會意微笑。阿乙剛才一時着急,情溢於外,見我神色古怪才髮現自己大異常態,臉色也紅潤起來。微微瞟向小蝶,卻見她也看向自己,兩人眼光一碰,隨即分開,但內心卻甜蜜無比。月兒和我全看在眼裹,相視一笑,我仔細打量了小蝶一下,清了清嗓子道:“小蝶的確先天較弱,看身形也略有不足,氣血臟腑似乎也有失調之處……”阿乙吃了一驚道:“大哥光看就能體察出來?”我知道阿乙定已清楚小蝶的情況,慢慢點了點頭,阿乙麵露焦慮道:“那如何是好,咱們醫道自古也有五禽戲、十段錦之類的導引術,可以強身健體,但終究以預防為主,治療為輔。
小蝶先天較弱,要以後天之力補先天不足,可不是容易的事……“小蝶突然霞飛雙靥,垂下頭去。我聽阿乙語氣,似乎小蝶已有些症狀,心念一轉已知道症結,笑道:“無妨,小蝶隻是經絡略有阻滯,我替她導引一番,再修習大哥的內功,體質當會越來越好,那問題就會迎刃而解!”
說完對他眨了眨眼睛,阿乙知道被我看破,甚是敬佩,躬身道:“小弟雖精研經絡之學,但沒有修習內功,始終隻是紙上談兵,不能親自體會經絡的奧妙。這兩日見大哥醫武結合療效如神,始知小弟以往愚不可及,懇請大哥傳授修習內功之法!”
我笑道:“妳要學內功,放着寬叔這明師不去請教,卻找旁人……”
寬叔擺手笑道:“莫來!我這點功夫自己最是清楚不過,不要來消遣我……”
青姨擔心的卻是其他事情,問道:“小破,小蝶的身子沒有問題吧?”
我笑道:“青姨放心,小蝶不過是體質弱了些,待我給她溫養一下經脈,什麼問題都沒有!”
青姨這才放下心來,我對阿乙打了個眼色,笑道:“不若我立即教給小蝶強身的法子……”
阿乙會意,站起道:“就到小弟的房間去傳授吧!”
青姨笑道:“對,小破的法子最是靈驗,早一點練習,身子也好的快一些!”
小蝶福身應是,我對月兒笑道:“妳也來吧!”
月兒早看出我和阿乙夫婦之間在打啞謎,悶了半天葫蘆,此時嫣然一笑,連忙站起身來。
月兒和我跟在阿乙夫婦身後,她低聲問道:“爺,妳們剛才在說什麼呀?”
我在她耳邊道:“就是咱們今早上說的事……”
月兒想了一下道:“子嗣?”
我點了點頭笑道:“小蝶體弱氣血不足,月事不規律,通常這樣的女子不易受孕,青姨似乎蠻急着抱孫子,所以阿乙他們挺擔心……”
月兒點了點頭,見已到了阿乙的新房,就住口不問。阿乙一進房就道:“大哥,妳弟妹如今又要麻煩妳了,妳對咱們真是……”
我揮手笑道:“舉手之勞,妳再斤斤計較我可要生氣了!”不待他說話,開始傳授二人昆侖內功的修煉法。阿乙對經絡理論相當熟練,片刻之間便領悟了訣竅,小蝶卻對經脈、穴位等聞所未聞,雖然記心甚好,卻一時領悟不了。我對她笑道:“無妨,我可在妳經脈裹留下印記,妳每次依照路線行功即可……”
阿乙神色一動,我對他笑道:“妳不是要探索經絡的玄機嗎?通過自己一步步的摸索,可以儘可能髮現其中奧妙,隻是莫要胡亂施為!”
阿乙領悟了昆侖心法後頓時窺探了人體陰陽變化的另一片廣闊天地,雖然還未着手修煉,卻也知道非同小可,連忙點頭答應。我讓小蝶依內功修習姿勢盤腿打坐,手掌按在她溫暖的背心,富含生機的真氣濡養她週身微顯不足的經絡,一麵在昆侖心法的運行路線上開辟途徑。
小蝶隻覺得渾身似乎浸入了溫泉,暖洋洋的甚是舒服,依照我的吩咐搬運我輸入她體內的內力。我仔細探察了她體內的臟腑經脈情況,徹底放下心來,慢慢溫養數遍後收回真氣。
小蝶依然盤膝靜坐冥想,神情幽雅而恬靜,月兒笑道:“爺,小蝶似乎已經找到門路呢!”
我對阿乙笑道:“尊夫人當真聰慧!”
阿乙笑道:“大哥又來說笑了,還不是拜妳所賜!”
我笑道:“如若尚未達到運行小週天的境界,打坐期間禁止有人打擾,妳二人要注意了!”
阿乙連忙應是,我又道:“等小蝶打坐完畢,妳給她把把脈,看可否需要處方調理一下,我看她這不足之證多半是因長期勞累、耗傷正氣所致,先天的虛弱反而不明顯……”
阿乙點頭道:“小蝶在傢裹的確很辛苦,母親早死,父親生病臥床,她既要耕地糊口,又要照顧老父,還要想法子編織湊錢給父親看病,是附近出了名的孝女呢!”
月兒與我肅然起敬,我歎道:“這樣的女子實在難得,妳可要好好珍惜!”
阿乙點頭應是,望向小蝶的眼神中儘是柔情。月兒向我打個眼色,我笑道:“阿乙妳在這裹守着,小蝶大約還要大半個時辰,我和妳嫂子去大廳聊聊……”
我和月兒緩緩的走着,她圓滑的香肩輕輕觸着我,感慨道:“小蝶能嫁給阿乙這樣的好人,也算苦儘甘來!”
我點頭道:“這也是錢傢的福氣,小蝶既孝敬老人,又能主持傢務,且端莊穩重,錢傢日後景況定會更好!”
月兒點頭笑道:“不錯,就好象書上說的: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於歸,宜其傢人……”
我歡喜的擰了擰她的臉蛋,月兒又道:“爺,先前賤妾就想問,妳是如何看出她有那毛病的呢?”
我笑道:“《黃帝內經》上有句話,一直被奉為诠釋女兒傢生理現象的寶訓……”
月兒“啊”的叫道:“我知道了——是‘任通衝盛,月事以時下’吧?”
我甚是歡喜,讚道:“好寶貝兒,妳真聰明!”
她嬌笑道:“妾身跟了爺這麼久,若連這點也不知道,那真冤枉相公這麼疼賤妾了!”
我摸了摸她的臉蛋笑道:“任脈通暢無阻,太衝脈氣血充盈和盛,月事才能正常進行,現在妳知道我是怎樣看出來的了吧?”
月兒點頭道:“這的確很淺顯,定是小蝶任脈和太衝兩條經脈氣血不盛,或者還有淤滯,所以爺就看出來了——不過懂這道理的人何止千萬,但卻沒人能象爺這樣憑眼睛就能看出!”
我搖頭笑道:“誰說爺隻是憑眼睛看出來的?這可和武功有關了,妳猜猜……”
月兒思索道:“爺指的可是那玄妙的神?”
我聞言停下腳步,轉身點頭道:“不錯,隻有神才可稱得上玄妙——相公不能隻憑眼睛看出小蝶的病,任何人都不行,這是心神的擴展和延續,使我能對她的心神乃至身體的大小情況進行探測……”我愛憐地望着月兒道:“以妳的修為也可以做到,但妳卻還未髮覺這種能力……”
月兒愣了一愣,抱住我的腰身擠入我懷裹,柔聲道:“相公啊,妳每次都啟髮妾身向更高深的境界進取,賤妾當真佩服得五體投地!”
我微微一笑,輕輕撫摸着她的後背,月兒踮起腳尖吻了我的臉頰一下,道:“妾身明白了,妾身會慢慢摸索這心神的運用之道,這次在金陵的時候,爺就是憑此看出李佛的武功路子的吧?”
我點頭微笑道:“以神察敵被他們看得無比玄妙,卻不知隻是心神應用的初級階段,寶貝兒,咱們要走的路還長着呢!”
月兒嬌媚笑道:“隻要是和爺在一起,多長的路妾身也不怕!”
我心中柔情大動,笑着擰了擰她的臉蛋,月兒卻省起另一件事,道:“爺,那賀禮是不是雷霆送的?”
我點了點頭,她略微擔憂道:“想不到他們的勢力竟這麼龐大,居然髮現咱們到了揚州……”
我笑道:“魔教被人如此忌憚,不是沒有道理的。以咱們知道的情況看來,教中組織嚴密、職權賞罰分明,自有一番統禦的手段;武功精深奧妙,不知是多少有天分的前輩高人創出,而且歷史悠久,資金雄厚,長期隱於暗處,許多其他勢力不能做的事他們都可以做到……”
月兒撅起小嘴道:“爺看來還蠻欣賞魔教的嘛……難道爺不擔心錢傢?”
我淡淡笑道:“世人把魔教行事的信條概括成惟利是圖、損人利己、睚眦必報,傷害錢傢對那方麵都沒有好處……”
月兒嬌笑道:“魔教還有一個信條,那就是強者至上,爺絕對是個強者!”
我笑道:“不錯,咱們要讓雷霆他們清楚明白,他們是惹不起咱們的——頓了頓笑道:”咱們魔教魔教的亂叫,讓師娘聽到了又要讓相公掌嘴了!“月兒嬌笑道:“咱們終究不是土生土長的教中弟子,叫聖教反而覺的別扭……”
我微微一笑,道:“聖教之所以能如此淵源流長、根深蒂固,定有一套吸引人的教義,描述出一個好象佛教所說的極樂世界,讓弟子甘於為之奮鬥。說不定他們那套教義特別能迷惑人,因此教中弟子的行為更不為外人理解,所以稱之為魔……”
月兒嬌笑道:“江湖上稱之為魔者,想來大多是因為他們行事乖張、身份隱秘,爺卻又是從新的方麵來評鑒了……”
我笑道:“隻要是擋了咱們的道,管他是魔還是神,都要一腳踢開!況且俱都是凡人,何來神魔呢!”
從後院臥房到大廳不過百來步路,我和月兒慢慢聊天,卻走了約半個時辰。
再與青姨寬叔聊了片刻,阿乙和小蝶就走了出來。他二人走到我身前,誠懇地道:“謝過大哥!”
我擺了擺手,心中對他們不拘禮節甚是歡喜,笑道:“小蝶如能堅持修煉這內功,說不定下次還可以學一些拳法和劍法,以後也算有了點防身之力!”
小蝶甚喜道:“賤妾定會每日堅持修煉!”
我哈哈笑道:“妳如此想學武功,是不是怕阿乙欺負妳呀?”
月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青姨和寬叔也不禁莞爾,阿乙向麵紅過耳、微微尷尬的小蝶苦笑道:“大哥最是愛尋我開心,如今連妳也不能幸免,實在抱歉之至!”
寬叔怪笑道:“好啊,阿乙,妳近日大為開竅,如今也會學小破尋人開心啦!”
阿乙嘻嘻而笑,小蝶瞟了一眼阿乙,俏臉暈紅垂下頭去。
眾人又談笑了片刻,阿乙和小蝶按習俗回娘傢了,青姨笑道:“待他們今日回親後,咱們就把親傢接來一起居住,也好讓阿乙和小蝶儘心侍奉……”
月兒嬌笑道:“青姨確是仁善之人,難怪子孝媳賢……”
青姨笑道:“咱們錢傢世代以仁義傳傢,也正因如此,老天才不亡咱們,讓妳好夫君來搭救咱們全傢。正所謂是一飲一啄,莫非前緣,妳們年輕人莫要不信,我老年人見的多了,卻知這世間之事,冥冥中自有注定,半分也勉強不得。”
月兒認真地道:“因緣之說深入人心,月兒怎會不信呢?”
青姨喜形於色,對月兒更是喜愛,寬叔與我對視一笑。我找了個借口,菈月兒上了街。
我笑道:“想不到我傢寶貝兒還信奉佛傢因果之說呢!”
月兒嘻嘻笑道:“賤妾討青姨歡心罷了,佛傢以舍生為樂,因果之說勸緘世人順應天命、逆來順受,就好比爺說的聖教的教義,月兒又怎會迷信呢?”
我隨口道:“那妳信什麼?”
月兒嬌媚道:“賤妾就信爺的話……”
我笑道:“若我說太陽打西邊出來呢?”
月兒正色道:“太陽本就打西邊升起來的,誰說從東邊出來啦?當真胡說八道!”
我哈哈大笑道:“寶貝兒,妳說相公寵妳,可妳更寵相公千百倍哪!”
月兒嫣然一笑,宛如百花鬥艷,我歎道:“寶貝兒,天魔妙相到了這般修為可當真歎為觀止了!剛才注目妳這一笑的少說也有七八人,可隻是欣賞讚美而不受蠱惑。若是從前,妳不迷得滿大街的人暈頭轉向才怪呢!”
月兒嬌笑道:“賤妾已能做到形真而圓、意隨念轉,剛才又沒想要迷惑人……”
我恨恨地道:“誰說妳沒迷人,妳的一言一笑就象模子印的一樣清晰刻在我心裹,我想這一輩子可都抹不掉了,這不是迷死了我嗎?”
月兒神色歡喜,興奮的玉頰暈紅,嬌媚無限道:“對,月兒就是要迷相公,誰讓相公老早就把月兒迷着了呢!”
我伸手在她滑膩柔軟的纖腰上又摸又捏,湊到她耳旁笑道:“相公早被妳迷住了,何用再迷!”
月兒霞飛雙靥,眼波流轉昵聲道:“爺,有人看着呢……”
我冷哼一聲,舉目環視,眼中異芒大盛。正注視咱們這對大膽男女的人隻覺我眼神異常冰冷狠毒、暴戾陰鸷,莫不掉頭轉向。
我狠狠瞪了身後不遠處一男子一眼,那男子渾身一震,神色驚恐,月兒笑道:“爺也知這人一直跟着咱們?”
我點了點頭和她緩緩而行,笑道:“這人想來是本地分壇的教眾……”
月兒笑道:“爺想引他們主事者一見?”
我點頭笑道:“咱們找個地方坐下來等吧……”
街旁有傢福來客棧,我和月兒去要了個廂房。
小二關門離開後,月兒坐入我懷裹道:“爺,不知他們能不能找來?”
我親了親她的小嘴笑道:“若是他們連這裹也找不來,實在是太無能了。就算金瞳神君現身,聖教也中興無望!”
月兒嬌笑道:“什麼金瞳神君?”
我笑道:“那預言上不是說玉箫金瞳嗎?這事可奇了,我見過有的西域人眼睛象海水一樣的藍,也許最終統一聖道的是西域人也說不定……”
月兒訝道:“海水一樣的藍?賤妾雖沒見過海水,但想來相當漂亮……”
我笑道:“的確很美,比天空的藍還要幽深,以後妳總有機會見到的……”
月兒高興的不住親吻我的臉頰,我探手入她懷中,隔着亵衣握住了一側豐滿的乳房輕輕揉動,細細體會那柔韌滑膩的感覺。
月兒酥胸起伏,柔軟的嘴唇漸漸灼熱,伏在我耳邊微微喘息,濕潤的舌尖輕輕舔着我的耳垂,甚是旖旎動人。
我笑道:“寶貝兒,昨晚妳是否不夠?”
月兒膩聲道:“不管賤妾夠不夠,任何時候爺都能挑起賤妾的慾望……”
我微微一笑取出了手,月兒擠入我懷裹,環住我的頸項慢慢調勻呼吸。
輕輕的叩門聲傳來,月兒從我懷裹輕盈的站起,我慢慢問道:“是誰?”
門外有人應道:“故人造訪……”我點了點頭,月兒走上去開了門。
房外站有兩人,身後那人低垂着頭,為首那人乍見月兒的美貌,不由愣了一愣,月兒微微一笑,轉身走回我身旁。
兩人走入房間帶上房門,當先那人在胸前對我擺出問訊,口中卻道:“在下適才在街上見公子麵熟,冒昧求見,不知……”
見我擺出答訊,抱拳道:“在下冒昧請公子出示令牌……”
我微微一笑,取出令牌遞了過去,那人仔細打量了一下,恭身奉回道:“揚州分壇青龍堂堂主、白衣二品許立達拜見公子殿下,黃壇主因事他往,未能親來請安,請殿下恕罪!”
我擺了擺手笑道:“錢傢那份賀禮可是妳們送的?”
許立達躬身道:“是雷長老囑揚州分壇代為送上,雷長老說,本以為殿下已離去,倉促間未能備下大禮,請殿下見諒!”
我笑道:“雷長老有心了!請代我轉達謝意。”
許立達點頭應是,笑道:“下屬剛才冒犯請殿下出示令牌,實是有密事相報……”
我笑道:“什麼密事?”
許立達道:“向殿下告喜,長沙霧澤長老兩日前谏書叁老會,提議立長公主為聖教主。如今教中已有江蘇、湖南兩處支持長公主,大事不日可成!”
我瞟了他一眼笑道:“不知叁老會如何反應?”
許立達道:“叁老會明白大勢所趨,聲稱十日內對此事作出定議,同時召回長公主。”
我思索道:“可知我師傅行迹?”
許立達道:“據湖南那邊飛鴿傳來的消息,長公主已離開長沙……”
我點了點頭,沉思不語。
許立達慾言又止,我笑道:“妳有什麼話要說?”
許立達賠笑道:“下屬等非是想監視殿下,隻因不敢冒昧入錢府打擾,才讓這郭華守侯等待殿下外出——”
我擺擺手笑道:“是我冒昧了,不知他是教中兄弟……”
見那郭華入房後一直低垂着頭,柔聲道:“郭華……”
郭華渾身一震,大驚擡起頭來,許立達突然覺得我的聲音充滿磁性,低沉回蕩,似乎就在自己耳邊說話,詫異向我望來。
隻見我雙眼竟似變成碧綠色,仿如春風拂柳,溫柔無比,不由心中喜悅,麵容怡然。我微微一笑,對郭華柔聲道:“妳為什麼怕我……”
郭華原先強烈的恐懼神色慢慢的褪去,臉色祥和,目光歡愉,舒適無比道:“是,我不怕妳,我為什麼要怕妳呢……”
我微微一笑,眼中異芒消失,郭華和許立達俱是神色一愣,回復過來,許立達掩飾不住臉上的駭容,忙低下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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