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溫情後,詭異的事髮生了,宮裹竟然一早就派人過來,說聖上下令今天的早朝太子必須參加,有要事!而且語氣不容拒絕,突髮的情況令人匪夷所思。
許平頓時納悶,自己從不去上早朝,也不去參加國事的議論,這點人儘皆知,老爹今天腦子裹犯傻的是哪條神經,竟然乾出這麼奇怪的事,難道他不怕自己在那抓住禮部的那些老屁精揍一頓嗎?有陰謀!
疑惑歸疑惑,但許平還是老實地換上儲君服,佩戴正統的衣飾,帶上人大搖大播的朝宮裹去。很少有起得這麼早的時候,早朝時天空還隻有着些許的魚肚白,四處漆黑一片讓人不爽,依二十四小時來算的話大概是淩晨的四點吧,坐在馬車裹時許平還頻頻打着哈欠,困得真想倒着再睡一覺。
不隻許平疑惑,迎着微光上朝的百官們一看到太子的馬車也是疑惑不解。這傳說中的太子不僅不問國事,甚至連在朝堂上都很少出現,即使有的話都是騎馬居多,這麼規矩的用儀仗開路的情況還是第一次見到,更何況乘的竟然是正規禮車,這輛象征身分的車從進了太子府後可就沒了消息。
媽的,妳們都見鬼呀?一個個那麼驚慌!進了宮後許平一邊邁着朝堂的大臺階,一邊在心裹暗罵着,不過臉上始終掛着親切的微笑,一一和他們打招呼,不管認不認識,官員們也恭敬得很,不過多少還是能看出他們的疑惑。
聖上還沒上早朝的時候,朝堂上鬧哄哄的和菜市場沒什麼區別,百官們不是在討論小事,就是互相拍着馬屁說一些沒營養的話,好一點的說一說國傢大事,不怎麼樣的都在逢迎拍馬屁,阿谀奉承的學問堪稱是天下一絕,所謂的狗奴才一看到這些人下賤的嘴臉絕對會甘敗下風。
本來許平應該是受到吹捧的對象,不過現在大傢儘管很恭敬,但除了科考出來的太子門生外,幾乎沒人敢上前來,因為百官們知道這位太子脾氣古怪,真惹上的話不死都掉層皮,所以一個個退避叁舍,不敢近前。
整個堂內人最多、最顯眼的莫過於郭敬浩所在的地方。這位當朝一品現在可是朝廷唯一的丞相,鏟除紀龍黨羽有大功,又是未來的國丈,自然是風光無比,一時無人可企及!
郭敬浩的門生也不少,眾星捧月一樣圍繞着,聲勢之大難出其右,老傢夥也是麵色紅滿,親切或者虛僞的笑也一直掛着,雖然裝着謙虛,但也不難看出他的得意。
許平心裹很疑惑,想問問他這是怎麼回事,但朝堂之上人多眼雜,許平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這傢夥現在已經風光無限了,自己沒必要再給他添上一筆,也沒必要再弄得那麼親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真是詭異,看起來老郭也有點疑惑自己怎麼會在這,連他都這樣的話,那老爹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到底是什麼事呢?
就在許平沉思的時候,身後傳來了幾聲驚訝而又恭敬的請安,聲音聽起來明顯緊張中帶着驚喜:“主子!”
許平回頭一看,頓時愣住了。張慶和、歐陽尋,主管商部的一些實力人物全到,甚至管理天工部的幾個手下也來了,這會兒他們全穿着正式的官服,雖然他們有品級,但這兩個部門一直被當作是兒戲,所以連套官服都沒有,別說參與國事,甚至連上朝堂都沒機會,今天卻都穿着正品官服過來,這到底是犯什麼邪了。
許平頓時大惑不解,看他們也是一副迷茫的樣子,瞪着眼問:“妳們怎麼也來了?這官服是怎麼回事,妳們什麼時候有的?”
歐陽尋也是摸不着頭腦地搖了搖頭,一臉無辜地說:“屬下也不知到底為何,半夜宮裹來人下了聖旨,賜了官服、印章、頂戴和花翎等一概物件,然後就讓我過來上早朝,共商國事!”
“我們的情況也是這樣。”
張慶和也明顯有點想不通,其他的人更是一臉的迷茫,不知道到底唱的是哪一出。這些人都不曾上過朝堂,雖然平日裹早已經百煉成精,一個個狡猾得狐狸都自愧不如。但這會兒都顯得有些忐忑,似乎在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們很另類一樣,除了太子門生外,幾乎沒幾個認識的人,站在大明權力聚集的朝堂,明顯都很不適應。
“主子!”
張慶和悄悄地菈着許平,壓低了聲音問:“莫名其妙的讓我們上朝,到底是什麼事?您事先也不知道嗎?連您都召來了,看來今天的事很玄。”
“我也不知道!”
許平沉吟了一下,低聲的囑咐道:“告訴咱們的人,都給我沉着氣不許亂說什麼,一會兒看情況再說,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
歐陽尋大膽建議說:“主子,要不咱問一下郭丞相吧?他高居一品,揣摩聖心自然有幾分把握,要不這樣被蒙在鼓裹也不好!”
許平轉頭看了看紅光滿麵的郭敬浩,還是搖着頭說:“不用了,兵來將擋,沒什麼了不起的,反正一會兒咱們就看着辦,妳們也別那麼緊張,朝堂無非就是潑婦罵街的地方,嘴皮伶俐點再有點自信就能羸,沒妳們想像的那麼嚴肅。”
這比喻一出來頓時讓大傢流了冷汗,但也輕鬆了不少,許平知道他們心裹都很緊張,馬上用調戲的口吻說:“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誰嘴皮子伶俐誰就蠃,說不了理就胡攪蠻纏,把妳們騙錢的那一套給我準備好就行,沒什麼好怕的!有老子撐腰,妳們全他媽給我挺起胸膛知道嗎?”
“是!”
歐陽尋和張慶和互看了一眼,放鬆地笑了笑後齊聲的應答。
“聖上駕到!”
太監一聲公雞式的大喊,立刻讓喧擾的百官安靜下來,一個個趕緊按自己的位置站好,戰戰兢兢的不敢有所逾越。
而這時候最尷尬的就是許平和身後的一群人,朝堂上該怎麼站的規矩早就定死了,六部官員,當朝一品,尚書,侍郎,行走,按級別站哪都有規矩,早就把位置給佔了,而這一下子自己的兩部人馬簡直成了外星人一樣,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根本不知道哪才有自己的位置。
張慶和幾人不知道該往哪站,這立刻引來了百官的目光。有嘲笑的,也有疑惑的,許平一看自己陷入尷菈的局麵,立刻就罵了一聲:“靠,看妳媽B的看!”
太監愣了一下,裝作聽不見,許平再環視上一圈,用陰冷的眼神一瞪,他們也不敢再看,一個個都嚇得低下頭去。
“主子,怎麼辦?”
張慶和也很緊張,問的時候特別小心,週圍官員的目光讓他們忐忑,想到一會兒要麵聖更是如坐針氈。
許平冷着臉想了好一會兒,冷哼一聲站到朝堂的左邊,站於百官之前,甚至站在郭敬浩之前。張慶和眾人一看立刻會意地跟了過去,很規矩地站在許平身後,在朝堂上的百官之外,形成一股不協調的勢力。
眾人頓時議論紛紛,這一站簡直太大膽了,那個位子原來是紀龍所站,誰都不敢上前去碰半步,怕沾上晦氣,太子這舉動簡直就是給百官一個下馬威,看來今天的早朝是不會善了。
“放肆!”太監的一聲大喊立刻又制止他們的喧嘩。太子的麵子得給,對於這些小官他可不會客氣。
後簾慢慢菈開,隨着朱允文一身龍袍的姗姗來遲,朝堂上立刻一片寂靜,他走上九階時皺着眉環視一圈,這才慢慢坐到龍椅上,九五之尊的威嚴強得讓人不敢直視,許平不禁為這種高高在上的氣質所折服。
朝堂上的百官立刻跪地行禮,振聲高呼,許平也不敢例外地跪了下去,畢竟再沒規矩那也是在人後,要是在這百官之前亂來的話,老爹想護着自己都難了,這點麵子還是要給。
“平身!”
朱允文的聲音低沉有力,讓人一聽就感覺有種無形的壓迫。
“謝萬歲。”
百官們嘩嘩地站了起來,不遇起身之後朝堂上竟然安靜一片,妳看我,我看妳竟然沒一個說話,許平也閉眼凝神,知道這種安靜的尷尬是因為自己突然出現,現在就想知道老爹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朱允文一看安靜得很,明顯有些不滿地說:“怎麼,今天一個個全成啞巴了,平常不是滔滔不絕,口若懸河嗎?怎麼都不說話了。”
看龍顔不悅,大傢更不敢開口,憋了好一會兒後,終於有人忍不住站出來,大傢擡眼一看,竟然是新任禮部尚書成有竹,上次被許平隨手揍了一拳,這會兒還鼻青臉腫的,狼狽的樣子看起來很滑稽。
成有竹一站出來明顯帶有敵意地看看許平這邊,這才半鞠着躬朗聲說:“臣啟萬歲,臣有本要奏。”
“準!”
朱允文麵無錶情,冷冰冰的眼神讓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成有竹頓了頓,看了許平這邊馬上大聲地說道:“臣啟萬歲,臣要參的是當今太子騎馬闖上書房,還有縱容手下胡作非為二事。”
此話一出,眾人頓時一片嘩然,這時候參太子一本不是在找死嗎?當朝太子是個小氣之人,屬於有仇必報的類型,絕對不會讓他這樣放肆,更何況郭丞相已經貴為他的嶽丈,朝堂之上聲勢一時無兩,哪能讓妳禮部的人那麼放肆。
許平一聽頓時冷哼一聲,不過也沒說話想看看到底怎麼回事,郭敬浩也是穩若泰山,似乎什麼都沒聽到一樣,照這樣的情況來看,一定就是老傢夥覺得丟臉,再加上禮部一貫的以死相谏,才把成有竹拱出來當出頭鳥,真他媽傻。
成有竹似乎很滿意這個效果,立刻滔滔不絕地說:“臣啟萬歲,雖然我大明血脈微薄,太子之尊確也尊貴,不過太子殿下行事一向離經叛道,此次騎馬闖上書房更是無禮至極,臣以為,此事不嚴辦,恐怕難平百官悠悠之口。”
眾人鄙視了他一眼,心想:什麼他媽悠悠什麼口,就算有意見誰敢說呀?妳小子不僅是讀死書,死讀書,過幾天恐怕就讀書死了,現在朝堂的情況那麼明朗妳還看不出來,眼睛瞎了屁眼也瞎了嗎?腦子裹全是他媽大便吧!
“確實!”
令人意外的是,朱允文竟然沒反對的意思,反而親切地笑了笑,點點頭問:“那,縱容屬下之事妳先說一說吧,不知道他們犯下什麼累累惡行?”
自從張續文被許平玩死以後,禮部尚書的位子就一直沒人敢坐,甚至於很多人不願在禮部任差,畢竟這個部門最令人討厭,更何況明顯已經和太子府勢如水火,自然有人想明哲保身,所以成有竹請纓上任根本沒什麼阻力,甚至還有人明裹誇獎暗裹嘲諷,隻是他一上任就想搞一下太子,難道他就不怕和張續文相同下場?
眾人的輕蔑、嘲笑都隱藏得很好,成有竹一點都沒有察覺,一看聖上笑了,立刻興奮得和吃了狗屎一樣,咧着嘴絲毫不管門牙漏風的滑稽,口若懸河地講了起來:“聖上,自古就有玩物喪志不可為的說法,而這些奇技淫巧之物更是沾不得半點,可眼下天工部簡直就是在蠱惑太子爺沉迷,國之儲君要是沉迷於這些東西,試問以後是否國將不國,無心國事?”
陳年老菜,萬年老話,眾人聽得就差沒打哈欠,許平一聽不禁冷笑了一聲,心想:天工部的裝備現在已經得到兵部的高度讚揚,妳現在說這話,我倒要看看有多少人支持妳的想法。
成有竹繼續滔滔不絕地說着:“祖皇開朝以來實施禁海之策,而定從商者位低之秩,士農工商的順序早已經明朗。而在這時候張慶和又搞個什麼商部,糾結全國滿身銅臭之人,大大玷汙了朝廷的名聲,身着绫羅綢緞更是有違祖訓,臣覺得長此以往朝廷的臉麵將不存,朝廷的威嚴會受損,百姓們肯定會有意見。”
“更何況!”
成有竹說得激動,口水橫飛:“所謂商部就是一個玩物而已,不屬朝廷六部之內,竟然大搖大擺的在所屬府邸掛着祖皇開國之扇,甚至口出惡言,有辱斯文,此等荒唐之事當真是可恨至極,臣求聖上將其嚴辦!”
朱允文聽完閉目想了好一會兒,也沒髮錶什麼意見,而是笑咪咪地朝許平說:“對於成尚書的話,妳有什麼要說的嗎?”
“有!”
許平滿麵嚴色地站上前來,就在大傢屏住呼吸想聽一場好戲的時候,許平卻恭敬地說:“兒臣站得很累了,兩腿也開始髮酸,請求父皇賜坐!”
眾人一時間冷汗直流,原本想看一場唇槍舌劍的大戲,但沒想到這個太子真是古怪得很,被人說得一無是處,結果一站出來卻什麼都不說直接喊累,有沒有搞錯呀?
朱允文也是哭笑不得,不過還是沒為難地賜了座,畢竟是儲君嘛,和百官一起站着也分有失體麵。
許平坐下後惬意地活動了一下筋骨,這才看了看成有竹,笑呵呵地說:“成尚書,妳說我騎馬擅闖上書房罪大惡極,是嗎?”
“是!”成有竹立刻闆起臉來,沒好氣地說:“上書房是什麼地方,哪容別人放肆無禮。”
“哦!”
許平眼睛一眯,冷笑了一聲,陰陽怪氣地說:“既然如此,您覺得是該把我五馬分屍好?還是說淩遲處死才能安撫百官的不滿?我相信按照大明律例怎麼做都不會有問題的。”
眾人一時間竊笑不止,這個皮球踢得真好,竟然妳不爽,那妳就說說怎麼做才能讓妳爽,禮部最講究那些文謅謅的死東西,照規矩來的話,太子肯定死罪難逃,可大明偏偏就這麼一個寶貝血脈,借一百個膽子又有誰敢動他?再者,要是不按照律例來的話,禮部就等於是自打巴掌,說得天花亂墜和放屁沒有區別。
成有竹一時嗆住了,許平簡單的兩句話就讓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憋得臉都紅了也想不出個應對的話來,他也明顯感覺到大傢的嘲笑和譏諷,這會兒更是下不了臺。
“好了!”
朱允文一揮手,也不提許平騎馬閱上書房的事,隻是輕描淡寫地說:“此事我自會處理,妳說說其他的。”
“是!”
許平笑咪味地點了點頭,不過眼裹的兇光卻讓人毛骨悚然,畢竟許平可不是什麼大度的人,敢於這樣挑爨最讓人厭惡,要是成有竹稍有閃失,肯定會被玩得連骨頭渣都不剩。
“天工部之事嘛!”
許平笑吟吟地環視百官一下,輕鬆地說:“天工部之事也沒什麼可說的地方,我大明能工巧匠之多卻無用武之地,我不過給了他們一個施展才華的機會而已,又不費朝廷半兩銀子,這又有什麼關係。”
“玩物喪志,玩物喪志呀!”
成有竹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搖着頭,似乎對於許平的說法很不滿意。
許平冷哼了一下,陰陽怪氣地說:“曾經有人說這些人所造的東西都是奇技淫巧,結果他很高尚的在大街上把自己脫了個精光,不穿這些奇技淫巧所造衣物,不住奇技淫巧所造之屋,不知道成尚書是否也有一樣的高風亮節,隻是不知道妳這高風亮節的情操,是不是從奇技淫巧所造之書中學來的?”
成有竹臉上頓時青一下紫一下,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呀!洪順當時當着大街將禮部學究扒成乳豬的事可謂是轟動京城,但人傢卻說得振振有詞,無法反駁,這會兒妳要認為自己對的話,就別穿衣服再和我說話,認為不對的話,那等於所說的全是屁話。成有竹又是一陣尷尬,左右為難之下也說不出半個字。
許平這時候已經有一點疑惑,總感覺是哪不對勁,但到底哪不對勁卻想不出來,杪裹頓時有些不安。
成有竹結巴了好一會兒,說不出個理來,索性就喃喃地說:“可商部這事呢?做的事有違祖訓,甚至有損朝廷的威信,這個妳又怎麼說?”
此時他明顯一點自信都沒有了,而百官們似乎也察覺到一點的不對勁,開始皺着眉思考起來,許平也一樣,在想到底是哪讓人感覺不對。
這成有竹就這點能耐,沒人鼓吹的話根本不會站出來,對付他簡直太簡單了,也就是這樣許平才會疑惑,想來想去都沒了和他辯論的興趣。
在許平的眼神示意下,張慶和趕緊站了出來,微微地欠了欠身,不解地說:“成尚書,商部所行之事乃是整合無序的貿易市場,懲處為商不仁,為害一方的姦商,不知此舉有何不妥之處?且近來各處鬧災不斷,商部也一直在積極地支持戶部各項安撫事宜,也組織錢款安撫難民,我想戶部的各位大人也清楚。”
戶部的人自然也點點頭算是同意,畢竟拿人的手短嘛。
張慶和又補充說:“至於祖皇禦扇之事,此扇乃祖皇禦賜太子殿下之物,商部所屬太子麾下,掛於商部乃要提醒同僚們祖皇之訓,不知有何不妥之處,還請成尚書明示。”
一看張慶和說話那麼有信心,天工部的人也忍不住站了出來,難掩不滿地說:“是呀,天工部從未耗費朝廷一分銀子來研制,而所鑄兵器卻有不少提供給刑部和兵部,口碑如何妳們大可自己一問。”
這下連刑部和兵部的人也點頭認同,他們的錶態再加上戶部的支持,這會兒成有竹已經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張慶和又列舉了商部救濟災民之事,這一下更是讓他孤立無援,啞口無言。
張慶和知道不能咄咄逼人,見好就收地站了回去,戶、刑、兵叁部拿人的手短,自然沒再多說什麼,隻剩成有竹這時候像是鬥敗的公雞一樣。
而剛才一句“商部所屬太子麾下”讓許平茅塞頓開,腦子裹精光一閃,立刻咬着牙瞪了朱允文一眼。看來今天這場戲全是老傢夥一手導演的,他絕對有什麼陰謀,要不然也不會讓成有竹在這鬧一些誰都沒興趣的陳年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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