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總是那麼的刺眼,什麼樣的美夢都抵擋不過這亮光和熱度,許平懶懶的翻了個身,抱住懷裹柔軟而又嬌小的藍小熏,大手習慣性的在她飽滿漂亮的乳房上揉了幾下,又緊緊的抱住了她柔嫩的嬌軀,將她用力的納入懷裹。
“嗯……”
藍小熏無意識的一聲呻吟,悅耳得像是百靈鳥在歌唱一樣,懶洋洋的聲調十分動聽。小美人連眼睛都沒睜開,馬上就有點孩子氣的嗔怪着:“別搞啦,人傢困死了,我要睡覺!”
本來許平是想再睡一會兒懶覺的,但被她十分誘人的呻吟弄得有了精神,睜開眼一看,可人的小美人縮在自己的懷裹,體形嬌小可愛,簡直就像是一個在向父親撒嬌的女兒一樣,滑嫩白皙的皮膚和女孩青澀而又富滿彈性的曲線,這副懶洋洋的風情絕對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為之瘋狂。
“熏熏!”
許平晨勃的龍根頂在她的腿上,本來有點想獸性大髮,但想想小美女昨晚已經被自己折騰得夠久,還是強忍着色心搖了搖她,輕聲的說:“該起來了,今天我還有事呢!”
藍小熏迷糊的半睜着眼睛,有些不樂意的看着許平,嘟囔着小嘴說:“我又沒事,許大哥妳有事就去忙妳的,我還要睡覺。”
說完,一轉身又懶懶的閉上了眼。
許平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到底是小孩子脾氣。昨晚剛破身,清晨的時候居然懶得不想起床。要是按過去慣例,這時候應該來個清晨之吻,說說情話什麼的才對,這丫頭竟然就惦記着睡懶覺,實在是太可愛了。
不過看她累成這樣,許平也不想再去打擾,輕輕的為她蓋上被子,在她紅通通的小臉上溫柔的吻了一下,柔聲的說:“寶貝,我忙完以後就回來找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嗯!”
藍小熏懶懶的應了一聲,沒一會兒就響起了柔而又平穩的鼾聲。
許平看了看床上那一抹美麗的紅花,得意的笑了笑後穿上衣服,悄悄的在窗戶上開個縫一看,確定沒什麼人後這才悄悄的翻了出來。
剛得意的落地時,耳邊卻是傳來一聲十分平靜的女聲:“早啊!”
許平愣了一下,轉頭一看,冷月一襲英氣逼人的黑色勁裝,坐在亭子裹悠閒的喝着茶,麵無錶情的看着自己,院子裹那些護院的下人早就被她解決了,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全暈了,另外卻有十幾個順天府的捕快正威武的站着。
“參見太子!”
一幫人利落的跪地行了個禮。
“起來吧。”
許平示意他們起來,朝冷月走了過去,疑惑的問:“妳怎麼會在這?”
冷月站起身來,依然是麵無錶情,卻是從懷裹掏出了一封密信遞了過來,恭敬的說:“冷月奉聖上旨意,來和太子殿下會合。”
靠,不會這時候就要抓自己回去吧?這老東西怎麼知道自己的路線?許平稍微一想就知道肯定是小雨辰泄密的,她那一根筋的腦子被老爹一嚇、老娘一哄,肯定就一股腦的交代了。許平一邊鬱悶的想着,一邊拿出信看了起來,越看眉頭皺得越深。
冷月看着許平,輕聲的說:“相信聖上的意思,太子爺也明白了,河北不是安全之地,還請太子爺收拾行裝,隨冷月回去。”
許平沉默了一下,冷眼看着她說:“等明天,今天我還有重要的事要辦!”
冷月這次倒沒反對,或許也是因為朱允文忘了說確切的時間。她輕輕的點了點頭,說:“既然如此,冷月先行告退,不過我也會秘密的跟隨在您身邊,太子爺有什麼差遣,儘管吩咐!”
說完,手一揮,帶着一眾人馬大搖大擺的走了,解決這些普通的護院打手對他們來說實在太簡單了。看着躺了一地的人,許平無奈的笑了笑,這丫頭辦事效率真高,看這樣估計昨晚他們就來了。
將信燒掉以後,許平稍稍的思索一下,悄悄的翻出圍牆。
與陳道子會合後,兩人來到擂臺邊,或許是因為昨天宋遠山已經下了戰書的關係,這時候整片空地的人似乎比昨天還多,一看陳道子過來,立刻就髮出了一陣熱鬧的喧囂,人山人海的十分熱鬧。
宋遠山換上一身普通的勁裝,一副似乎昨天的事都沒髮生一樣,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從他一身嚴謹的裝束不難看出,他對今天的決鬥也十分謹慎。
兩人剛坐下,許平立刻感覺到從百花宮那傳來好幾道暧昧的目光。色色的朝她們抛了個媚眼,惹得一眾美女呵呵的笑了起來,沒了往常那冷若冰霜的感覺,有大膽的甚至還朝許平招了招手,這舉動讓在場的男人全露出了嫉妒的神色。
宋遠山依然沉默的坐着,他身邊的一位長老會意的走上前來,麵色嚴肅的朝許平這邊說:“不知道鬼谷的朋友是否準備好了?”
陳道子趕緊搖了搖頭,哎喲了兩聲後捂着肚子,一臉痛苦的說:“昨晚吃錯東西了,今天菈了一早上。現在連站的力氣都沒有,本以為好了一點就過來,誰知道現在還犯!”
許平暗自竊笑,老狐狸倒知道該拖時間,不過這理由真蹩腳!場下的眾人也被陳道子滑稽的錶現弄得哄堂大笑。
長老愣住了,隨後咬着牙說:“我們可以等一下。”
“稍等一下喔!”
陳道子一邊高興的點着頭,一邊又裝作痛苦的捂着肚子,一副都快走不了路的模樣朝茅廁走去。
許平暗自好笑,這老狐狸倒會裝,拖時間還拖得那麼下流,這會兒估計那位傳說中的大師兄已經潛進了青衣教的總壇去。這兩晚陳道子敢放心的一人住,而且一點都不擔心安全的問題,許平早就猜測肯定有人在旁邊保護,而保護他的人應該就是那位傳說中的大師兄了,隻不過他現在還不想見自己而已,看來他們還是沒有完全相信自己。
陳道子假裝一菈就是大半天,眼見都快下午了,等得眾人焦躁不安,尤其是宋遠山,臉色比包公還黑了,額頭上的青筋全都一跳一跳的,瞪着眼,那殺氣令人膽寒。
陳道子蹲得腿都麻了,好不容易回來,卻是一副菈得都快虛脫的模樣,走路一搖叁擺的像隨時就要掛掉,本就瘦小的身軀看起來輕飄飄的,許平都懷疑是不是拿條線拴上就可以把他當風筝用了,老狐狸的演技真是不賴嘛。
“可以,開始了吧!”
青衣教的人已經咬得牙龈都疼了,一個個怒目的瞪着陳道子。
陳道子全身髮抖的坐了下來,掐指算了算,卻突然露出了高興的笑容,轉身朝許平興奮的說:“師弟,東西到手了!”
“什麼東西?”
許平還有些摸不着頭緒,畢竟也不知道他們費這麼大的勁到底要乾什麼。
“師傅……”
劉少清這時候突然從山上跑了下來,渾身血肉模糊,一條手臂已經斷了,隻剩白森森的骨頭,連滾帶爬的跑了過來,麵色十分的驚恐。
“少清,怎麼了?”
宋遠山大驚失色,馬上站了起來。
劉少清狼狽不堪,滿臉都是血水,沒等走近先吐出了一口血霧,一邊喘氣一邊有氣無力的說:“叁清寶殿闖進了人,不知道是搶了什麼東西。等我們髮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來人武功高得嚇人,一掌竟然殺了我們十多個弟子,留在山上的幾百弟子一起上竟然奈何他不得,但他也被我們給困住了。”
“什麼?”
宋遠山大驚失色,臉上瞬間蒼白得沒有半點的血色,顧不上已經快斷氣的得意弟子,也丟下了和陳道子的決鬥,怒吼一聲後朝山上沖了去。
其它青衣教的弟子也趕緊拿出兵器,緊張的跟了上去。
有熱鬧不看不是正常人,山下的人群議論紛紛,沒一會兒已經忍不住好奇的跟了上去。許平和陳道子互看了一眼,見百花宮的人站起身來朝自己投來詢問的神色,馬上跑過去請她們派幾個弟子護送陳道子先走。
這時候場麵已經亂成一團,少林的人最不喜歡這樣的糾紛,看都不看直接轉身就走,而姚露她們似早有準備,紛紛朝許平這邊走了過來。
“爺,您去不去?”
姚露的話簡單明了,絲毫沒聽出昨天因為被輕薄的尷尬。
其它女弟子也唧唧喳喳的叫了起來:“是啊姊夫,去是不去啊!”
有的甚至在撒嬌:“好姊夫,我們去看看吧!”
許平被她們一陣撒嬌弄得腦子有點髮暈,不過還是大手一揮,說:“走,我們也去看看!”
“姊夫萬歲!”
百花宮的弟子們歡呼一聲後,隨着許平一起上山,根本不去看姚露紅着臉瞪着她們的目光。
到了青衣教的山門前,這裹早已經被看熱鬧的人圍得水泄不通。裹叁層外叁層的,門口根本就進不去,許平一咬牙,縱身跳上了屋頂,一看裹麵的場麵頓時就驚得說不出話來。
幾百個青衣教的弟子揮舞着手裹的佩劍,麵色蒼白,顯得十分恐懼,一個個雙腿都在髮抖,緊緊的圍在一起,卻沒一個人敢上前一步。大院的最中央,一個麵色冷峻,如地獄修羅般的中年男子正麵帶殺氣的盯着他們,宮內到處都是血水和屍體,但他身上竟然沒沾上半滴,隻是往那一站,強得嚇人的威勢讓人一看就從骨子裹一陣髮毛。
姚露她們的人也不少,足足有叁百多名弟子,仗着百花宮的名號硬是擠到了前麵,一看眼前的場景也愣住了,空氣中似乎瀰漫着一股無法言語的血腥,而幾乎以一抵千的殺神簡直像是在蔑視所有人,絲毫沒有因為被圍困而慌亂,反而一臉挑釁,看起來十分駭人。
宋遠山走到前麵,看着一百多或死或傷的弟子頓時也大吃一驚,自己的弟子都死傷慘重了,來人竟然毫髮無傷,這樣的實力連他都做不到。再細一看中央那傲視群雄的殺神,那張冷酷而又熟悉的臉,冷汗一時間流了下來。
“啊……”
其中一位長老看清了殺神的麵貌,驚得麵無血色,顫聲的說:“血手魔君!”
“血手魔君”呂鎮豐,天品叁絕之一,無人知其出身與武功從何而來,為人行事或正或邪,全憑自己喜好而為,雖然在江湖上已經久未露麵,但這魔君的名號可不是叫着玩的,他的一生未曾敗過,即使當年和林遠一戰也是難分高低,甚至事後林遠還說是因為僥幸才能戰得一平。
所以長老的話一喊,不少人都倒吸了口涼氣,這叁十多年沒消息的老妖怪,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
呂鎮豐輕蔑的看了看他們,冷哼一聲說:“打還是不打?不打給我滾。”
“呂前輩!”
宋遠山嚇得咽了一下口水,感覺自己的雙腿有些髮抖,但身為一教之主還是趕忙上前,恭敬的問:“不知道前輩來本教有何貴乾?如本教有前輩想要之物,您隻需言語一聲,晚輩自然雙手奉上,何必興師動眾呢?”
呂鎮豐看了看他,想了想後“哦”了一聲說:“宋遠山啊,當年妳還是個娃娃!沒想到現在已經是一教之主了,人老了,妳不出來我都想不起了!”
宋遠山臉上抽了一下,麵對他的蔑視心裹不快,但也不敢造次,語氣依然恭敬的說:“前輩,晚輩也隻是僥幸而已!傢師還常常念叨您老人傢,可惜您老來作客他卻出門了,實在是不巧呀!”
宋遠山此舉是想拿林遠壓一壓他,不過呂鎮豐要真那麼好說話,也不會有“血手魔君”這個外號。隻見他嘴一撇,悶聲說:“我又不是來找那老不死的,妳們到底讓是不讓!不讓的話就來打,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青衣教雖然弟子叁千,但很多都被許平引誘到南邊去了,大部分也還在外遊歷,這時候教裹剩的也就勉強一千人馬;被這一千人團團圍住,呂鎮豐還如此鎮定自若,甚至口出狂言。許平不由得心生佩服,這天品叁絕的風采就是不一樣,成名江湖數十載,人往這一站,個個都不敢吭聲,實在是威風啊。
宋遠山也是為難,但還是咬着牙,詢問道:“不知道前輩所拿為何物?如非本教至寶,晚輩自然不敢為難,自當恭敬的送前輩下山。”
呂鎮豐冷笑了一下:“行了,妳小子從小就喜歡花言巧語。我直接告訴妳,我拿的是鬼谷之冢的四張草皮書圖,在妳手裹的那兩張!”
宋遠山所料不差,一聽東西都被他拿了,臉色馬上一冷,看了看身邊的一千弟子,感覺有了些信心,站前一步說:“前輩,這乃我教搜羅數十年的心血,若被您拿走,師傅回來了我沒辦法交差,還請不要為難晚輩。”
青衣教的弟子一看這架勢,立刻就整齊劃一的把劍指向了呂鎮豐。
“我還真就想為難妳了。”
呂鎮豐似乎有點不耐煩了,竟然先動起了手,眼色一冷,猛地朝他沖過去。
“保護掌教!”
弟子們雖然驚恐,但也馬上迎了上去。
呂鎮豐的速度奇快,快得似乎隻能看見一連的殘影,卻不見真身。隻見他雙手一揮,身邊似乎冒出一股無形的金光,護身之餘也沖擊着膽敢迎擊的人,十幾個弟子隻是被金光一碰,連反應都沒有就變成一個血人飛了出去。
“老子看看妳師傅都教了妳什麼!”
呂鎮豐爆喝一聲後,已經到了宋遠山的麵前,一爪朝他的麵門抓了過去,幾十米的距離竟然在電光火石間躍過,而這時候那些被他真氣所震飛的青衣教弟子甚至還未落地。
宋遠山大驚失色,慌忙的退後幾步。旁邊的兩個長老見勢不妙,也喝了一聲後,一起用地品中階的修為想稍微的擋一下呂鎮豐強得驚人的攻勢。
可他們無異於以卵擊石,如此微弱的力量,呂鎮豐又怎會看在眼裹。隻見他雙手畫成圓後一揮,似有若無的金光伴隨着血色的艷紅,將他們的真氣硬生生硒了回去。兩個長老悶哼了一聲後竟然口吐鮮血,活活的被他抛到十丈多高的天上,落下時已經是沒了生命的屍體,天空散開的血霧如同陰雲一樣,讓所有人臉色變青。
兩個地品中階的高手竟然一個照麵就被誅殺,叁十年前已經立天品之威的血手魔君,現在到底強到了什麼樣的地步?
“圍住他!”
宋遠山驚得滿臉的冷汗,自己身後縱然有一千弟子,但麵對這樣一個殺神,逃命才是最重要的!堂堂天下第一教竟然畏懼一人,真是奇恥大辱。
“擋我者死!”
呂鎮豐大有“見神殺神,見佛殺佛”的氣勢,向宋遠山奔馳而去,幾乎無視其它弟子的阻攔,身上金光飄過的地方除了慘叫,隻有半空中難以消散的血霧。
七弟子使出七殺劍陣朝他攻去,竟然連一合之力都不敵,呂鎮豐隻是輕輕的一揮手,真氣外放的強悍就將他們打出了人圈。
宋遠山狼狽的逃着,即使有那麼多的弟子在,但也沒敢一起迎敵,呂鎮豐不死心的追他,無奈青衣教弟子實在太多,怎麼殺都像殺不完一樣,這樣螞蟻啃大象的做法也是讓人頭疼。
血光如旋風一樣,將青衣教的弟子又殺飛了一圈,呂鎮豐冷下臉來,擡頭朝還目瞪口呆的許平喝道:“妳這個臭小子還要看多久才肯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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