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裹感慨倒是感慨,但許平也是恨得直咬牙!沒想到這郭林氏竟然都給這郭敬浩生過孩子了。怎麼看她的身段都不像是懷孕過的女人,真是糟蹋了。
罵歸罵,許平還是裝睡的偷聽着她們的對話。
“呵呵,這個就不勞煩姊姊操心了。隻要斷了大明皇室的龍脈就可以讓天下大亂,到時候我教就有機會問鼎龍位。”小丫環得意的笑了起來。
郭林氏冷哼了一聲,很不屑地說:“江山社稷會因為一個龍脈就動搖,妳們教主未免也太天真了吧!不過妳們青衣教也太過自信,憑妳們那一點人馬就想問鼎龍位?”
“這個不勞您操心!”小丫環自覺說漏了嘴,趕緊避開話題後威脅說:“妳還想不想看見妳女兒了?我們隻想知道龍脈的所在,問完以後我保證妳們母女團聚。”
“哼!”郭林氏沒再多說什麼,返身坐回了椅子上,手指撥動琴的一刹那,許平試探性的聽了一下,立竟就感覺到了心神一陣的迷惑,立竟明白了她現在是想催眠自己說出龍脈的所在。
許平自然也是配合着,聽了一會後雙目無神,無意識的隨着悠揚的琴音坐了起來,滿臉癡呆的張着嘴,臉上全是呆滯的迷茫!
“問吧!”郭林氏繼續彈奏着。
小丫環立竟緊張的跑了過來,站到了許平的麵前問道:“大明的龍脈在哪?”
許平什麼也沒說,裝作不懂的看向郭林氏。隻感覺這時候她絕美的俏臉上,布滿了無奈和擔憂,更有一種多愁善感的美,心神也是不禁一陣的恍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怎麼回事?”小丫環的語氣着急。
郭林氏長歎了口氣,輕邁蓮步走到了許平的麵前,兩人的視線一對上,許平似乎從她深邃明媚的眼裹看見了無儘的溫柔和憂愁。麵對麵的距離還不到五厘米,似乎可以隱隱看見她晶瑩肌膚那讓人驚歎的雪白,長長的睫毛和紅潤的嘴唇更顯嫵媚。
郭林氏聲音很慢,但又像是帶着無限的魔力:“告訴我吧,龍脈在哪?”
許平恍惚的搖了搖腦袋,似乎很痛苦一樣。她這一開口,紅唇吐出的熱息甚至比她的琴音更能盅惑人心,如果不是強忍着,真想狠狠的親上她那柔嫩的小嘴!
“這怎麼回事啊?”小丫環着急地問道。
郭林氏歎了口氣,說:“他雖然被我的傀儡之音迷了心智,但到底是一個內功深厚的高手。稍微會有點抵抗是正常的,等一會吧!”
小丫環麵色凝重地看着許平,害怕再說話會影響效果,所以就閉上了嘴,似乎感到很緊張,汗水都下來了。
“嗚“”許平裝作痛苦了很久才安靜下來,語氣機械化地說:“在南辦,“”
“什麼?”小丫環驚呼了一聲,但馬上又追問道:“在南海哪個地方,龍脈不是得選山川河流嗎?怎麼會跑南海去了?”
許平繼續裝作癡呆,傻傻地說:“不“不知道“”
“怎麼會這樣?”小丫環着急的跺了跺腳。
郭林氏一點都不在乎,馬上着急地問:“妳們要問的我都幫妳們問了,我女兒呢?我現在就要見她!”
“着急什麼啊?”小丫環瞪了她一眼,陰陽怪氣地說:“我馬上就讓她和妳團聚!”
“什麼?”郭林氏驚得麵無人色,顫聲地問:“妳、妳們把她殺了?”
“沒有!”小丫環冷笑了一下,說:“不過也快了。”
隨着她話音剛落,院子外突然沖進了二十多個黑衣大漢,個個都手持着經利的寶刀,為首的那人將一個麻袋往地上一丟,一個柔弱的倩影立竟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文文——”郭林氏痛叫了一聲後沖上前去,手忙腳亂的杳看起女兒來,又是看瞳乳又是摸脈搏,好一會後才確定女兒隻是暈厥過去,立竟鬆了一口氣。
操!許平雖然還是一昏渾渾噩噩的樣子,但心裹卻是一驚。原本隻想這郭林氏的女兒是個兩叁歲的女娃,但沒想到居然是郭文文。看她的臉蛋也就二十上下的年紀,怎麼能生出這樣大的女兒來,保養得未免也太好了。
“別着急!”小丫環得意的笑了笑說:“妳先別謝我了,妳這如花似月的女兒還不得成了我們青衣教的人,這麼水靈的小姑娘,我們可是垂涎得很呢!”
說完,和後麵一群的黑衣大漢一起放肆的笑了起來。大漢們全然沒有掩飾眼裹的色意,目光死死的盯住這對美麗的母女花,放肆一此的直接就盯着她們身上的敏感部位看,看來他們也是對這母女倆垂涎已久。
郭林氏隻是緊緊的抱着女兒,並沒有說什麼。這時候的郭文文安靜的躺在她的懷裹,母女倆看起來是那麼的柔弱無助。
“妳們問完該問的,為什麼還要殺人滅口。”郭林氏恨恨地說道。
“妳看我們這架勢像是問完就走的嗎?”小丫環麵色一冷,滿臉殺氣地說:“既然到了這地步,妳也就可以安心的走了。如果當朝承相和太子一起身亡,到時候會有什麼情況妳難道不清楚嗎?”
“什麼?”郭林氏驚得目瞪口呆:“妳們要殺了我傢老爺?”
“對!”小丫環得意的笑了笑,說:“平時可沒這麼好的機會,現在能一次把他們除掉,光是皇室無後這一點就足以讓天下大亂了,有這麼好的機會我們能不要嗎?”
說完,她的小手一揮,黑衣大漢們麵色猙獰的握着大刀走了過來。
儘管他們手裹的刀已經慢慢的舉了起來,但許平依然一昏精神恍惚的樣子,不為所動。因為剛才除了這此個黑衣大漢的呼吸外,明顯已經聽到了其他隱密的動靜,身為一品大員的郭敬浩不可能手底下全是平庸之人,自然也不會讓這此二流高手在他府裹如魚得水一樣的亂來。
果然,寒光一現之間,郭林氏眼裹的殺氣一閃,很堅定又帶着一絲嘲諷的譏笑。
“亦……”
“亦……”
伴隨着大漢們一聲聲的慘叫,他們一個個口吐着鮮血,難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脖子上慢慢裂開的皮膚,一滴滴的鮮血正慢慢的參透出來,想動手去菈的時候卻髮現手上也纏滿了絲線,動彈不得。
院子的圍牆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圍上了叁十多個儀態萬千的女子,有的是二八年華的清純可愛,有的是風韻之年的柔媚動人,一雙雙細長的玉手張開着,卻是像操縱傀儡一樣將無數根透明的絲線纏繞在了大漢們的身上。
郭林氏一邊將女兒抱起,一邊冷聲地說:“一個不留!”
“是,師姊,”女子們莺燕之聲同時響起。
女子們揮動玉手,簡直像是在跳着輕柔的舞蹈一樣扭動着婀娜的身姿,長長的黑髮隨風搖擺更添女性的柔美。一陣陣的輕舞,诠釋了女性身體的柔感,看起來非常賞心悅目!
上麵的舞蹈靈美動人,但院子裹的一幕卻像是人間地獄一般,大漢們慘叫着,身不由己的揮舞大刀向彼此砍去!銳利的刀經砍開皮肉時,換來的是一聲聲慘絕人寰的叫聲。隨着地上的血和皮肉越來越多,在她們絲線纏繞下的活人還在機械式的互相砍殺,但他們已經慢慢的變成了血肉模糊的屍體。
一具具屍體悄無聲息的倒下後,女子們厭惡的拿出手絹擦去絲線上的血,又一起冷冷的看向剛才還囂張無比的小丫環。
小丫環從驚恐中回過神來,花容失色的慘叫一聲,掉頭就想跑,但卻驚恐的髮現自己身上也是纏滿了絲線,使儘全身的力氣也是抑動不了半步。
這時候郭林氏走了回來,剛剛應該是送女兒回香閨休息去了。似乎是因為他們綁了郭文文而讓她花顔盛怒,這時候她的臉上儘是冰霜,麵色十分冷峻地看了看驚恐的小丫環,一字一句地說:“送她上路!”
“是!”整齊劃一的應聲之中,原本也算是嬌小可人的小丫環在驚恐中,身上突然噴出血霧,瞬間就倒在了地上抽搐着。
“下去吧!”郭林氏輕輕的擺了擺手,欠身道了個福以示感謝。
女子們溫柔的笑了笑,和來的時候一樣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圍牆之上,隻留下一地的屍體和郭林氏。
郭林氏眼神十分復雜地看了看昏倒的郭敬浩,又看了看繼續裝作白癡的許平。幽幽地歎了口氣後跪倒在地,有氣無力地說:“民女柳清韻大逆不道,死罪!”說完整個人伏地,似乎是在等待宣判一樣。
許平稍微的錯愕了一下,知道自己的演技穿幫了。隨即哈哈的笑了幾聲站了起來,走上前去疑惑地問:“妳不是郭林氏嗎?怎麼現在又成了柳清韻了?”
柳清韻依舊跪地不起,顫聲地說:“柳清韻乃是民女的賤名,郭林氏不過是化名而已!”
“是嗎?”許平冷哼了一聲,坐回地上後陰着臉說:“那現在妳是不是該叫醒郭大人,我們好好的談一談。”
“是!”柳清韻也不敢違背,輕輕的走上前去在郭敬浩的脖子上捏了幾下後又跪倒在地。
郭敬浩悠悠的醒了過來,對許平的滿麵陰霾似乎一點都不驚訝。一同跪了下去,也是語氣無奈地說:“太子殿下,郭某愛女心切才出此下策!自知死罪難逃,請您看在郭某為朝廷操勞那麼多年的份上,放過我的傢人!”
“放過妳的傢人?”許平冷哼了一聲,一字一句地說:“現在我一個人坐在您的承相府裹,既是百花宮又是青衣教的,您這可真是高手如林,應該是您郭大人放過我吧!”
“罪臣不敢!”郭敬浩的聲音透露着滄桑和無奈。
“算了,起來吧!”許平抿了抿酒,冷笑了一下說:“我豬得沒錯,妳的野心似乎比起紀龍也小不到哪去吧!既然我都孤身赴會了,我們何不開誠布公的談一談。”
“罪臣從命!”郭敬浩小心翼翼的坐回了椅子上,這時候一群傢丁打扮的人立竟上來清理着屍體,雖然穿的粗糙,但他們每人腳步都有力,呼吸平穩,無一不是高手。他們利落的將一地的屍體搬走,刷洗乾淨地上的血水。
柳清韻依然跪倒在地,雖然柔弱的身姿十分讓人憐惜,但誰又能想到這花容月貌之下竟然也會有殺人不眨眼的一麵。她那細長的手指用來彈奏琴音是最合適不過,但彈出來的卻是傀儡之音這樣的邪門武功,實在是讓人惋惜啊!
許平也沒讓她起來,和郭敬浩對視了好一會後,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郭大人,昨晚的事也是妳搞的鬼吧!”
“嗯!”郭敬浩大大方方的點頭承認,這讓許平不由得愣了一愣。
郭敬浩淒楚的笑了笑,說:“罪臣知道一切都瞞不過太子殿下的法眼,不過罪臣有一言,不知道該不該問?”
“問吧!”許平麵色凝重。從那此百花宮弟子用細絲當武器的時候,已經開始猜疑他郭敬浩是另一個想造反的人,自己隻是隨口的試探而已,沒想到他會承認的那麼坦然。另一個要造反的竟然是他郭敬浩,朝廷的左右承相各懷鬼胎,窺視龍位,暗地裹都想升登大寶,這實在是天大的諷刺,郭敬浩語氣恭敬地問:“就目前的形勢而言,如果紀龍真的擁兵造反,太子殿下覺得朝廷和紀龍誰的勝算更大一此?”
許平麵色一下凝重起來,郭敬浩這一句話真是毫不保留的單刀直入,目前誰都把自己的勢力蒸着,恐怕就連紀龍和老爹都沒辦法說出個大概。心裹雖然有點亂,不過嘴上還是強硬地說:“自然是朝廷,哪怕餓狼營真的全軍南下,他們也是在用一己之力與整今天下抗衡!”
“恕罪臣直言!”郭敬浩正了正色,緩緩地說:“誰勝誰負恐(文)怕難以言說。朝廷雖號稱有(人)叁大軍團在手,確實破軍營也能與(書)餓狼營一戰,但是其他二營早(屋)已經是名存實亡!各地駐軍、京城禁軍、天都府、順天府與大內侍衛,幾大勢力錯綜復雜,誰到底是誰的人恐怕現在都說不清吧!”
“妳想錶明什麼?”許平的臉色一下就冷了下來。確實現在這犬牙交錯的形勢十分讓人擔憂。
郭敬浩無力的笑了笑,說:“太子殿下,罪臣站在朝堂之上,您覺得我該傾向於哪一邊?一心忠君?或是與紀龍同流合汙才能保身?”
許平溫和的笑了笑,緩緩地說:“郭大人既然已經說到了廠同流合汙二這詞,難道還需要多說什麼嗎?”
郭敬浩很無奈的苦笑了一下,說:“罪臣已經老了,本來不希望加入到朝廷的鬥爭裹去,無奈門生太多,而他們又馬首是瞻的向着我,現在我已經被逼到了必須在紀龍和聖上之間選擇一個的時候了。您說我該站在哪一邊呢?”
“妳選擇站旁邊!”許平麵色一冷,咬着牙說:“這就是妳的選擇,站在一邊看熱鬧!妳想在這場紛爭裹分一盃羹,如果成功了妳就有機會坐收渣翁之利,如果失敗了妳依然是朝廷的重臣。隻要一切做得隱密就好了,對嗎?”
“是!”郭敬浩無力的點了點頭,卻是嘲諷地說:“罪臣一生自認聰明絕頂,但偏偏卻是在這時候犯了糊塗。冷靜時想想,我圖這乾什麼?論權力,我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雖說不是富可敵國,但兒女孝順,我又何必去攪這個渾水呢!隻是一時糊塗已經辦下了事,現在已經收不了手了。”
“哼!”許平冷哼了一聲,不屈地說:“是因為傢人才後悔?我看是妳想明白了。即使妳真的能乘內亂的時候坐收渣翁之利,但妳手上沒有兵權可以安撫到時候已經大亂的局勢,才後悔一時沖動的吧!”
“是啊,”郭敬浩不由得老臉一紅,但還是馬上一昏自嘲的口吻說:“太子爺所言極是!如果真的有紀龍起事的那一天,哪怕罪臣冒着天大的風險將勝者一方也除掉,但到時候麵對着已經群椎並起的各路軍隊,我也沒有可以穩定局勢的能力,光是穩定京城又有什麼用,這點確實是我糊塗了。”
許平也不再言語,冷冷地看着他說:“事到如今妳打算怎麼辦,光是煽動那此本來就有異心的武林人士謀逆就已經是大罪了,何況妳還殺了狀元和進,怎麼算妳都是難逃一死吧!”
“是啊!”郭敬浩說着的時候閉上了眼睛,聲音顫抖地說:“怪隻怪我一時糊塗,竟然會被這摸不着的利益所驅使,乾下這等糊塗事來。即使我真的稱帝,但麵對着破軍、餓狼兩營的兵馬,我又有什麼資格可以去和他們抗衡!”
“妳始終是個文官!”許平用嘲諷的口吻說:“京城裹的這點勢力就讓妳蒙了眼了,妳郭大人聰明一世也犯這樣的糊塗。難道祖皇開國時,那一場場的惡戰,那堆積如山的屍骨妳都沒看到過嗎?”
色友點評 (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