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異樣的話題讓兩人都微微沉默了一下,氣氛一時間十分暧昧,許平運起內力查看,並沒有髮現體內有任何不妥,正常得使人氣悶。這該死的傢夥,怎麼不趁機下點春藥什麼的,還叫什麼淫賊啊,這些必備的東西都不帶好,哥鄙視妳。
藍小熏小臉紅通通的!雖然武功不高,但也能察覺出自己沒中藥,鬆了一口氣後看着許平,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有些不自在。
“對了,小熏!”
許平尷尬了一下,咳嗽一聲後問:“怎麼就妳自己一個人出門,妳傢的大人沒陪妳一起來嗎?”
藍小熏回過神來,趕緊正了正色,乖巧的說:“我娘她們明天就到了,我爹說他有事要忙,就讓陳小寶陪我一起來了。”
許平心想:妳爹這是替那廢物制造機會呢!不過看來他真不會把握機會,換成自己的話,從津門到這叁、四天的路途,這會妳都處女變大嫂了。
“許大哥!”
藍小熏突然紅了臉,十分難為情卻忍不住好奇的問:“男人怎麼能和男人在一起,睡、睡覺?”
看着她一臉扭捏,明顯好奇又羞於開口,許平倒覺得十分可愛,不過真不願意回答這惡心的話題,隻能苦笑着搖搖頭,說:“誰知道呢,男人和男人在一起這麼變態的事,我可不敢苟同,我還是老實的喜歡女人吧。”
藍小熏也不好意思再問。看了看許平後,怯怯的說:“許大哥,妳說妳是京城人士?那妳父母就放心妳一個人出來遊歷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怎麼不放心!”
許平呵呵的笑了笑,說:“我懂得多,而且又會武功,男人出來頂多就擔心被謀財害命,不像女孩子還得擔心被人劫色,我一路上東遊西逛的可是自在得很。”
藍小熏不好意思的點點頭,不過也讚同的抱怨說:“是啊,女孩子出門就是不方便,如果不是我答應我爹和陳小寶一起的話,我連門都出不了。許大哥,妳說做男人多好啊!做女人真沒意思,想出個門都難,真是無聊透頂。”
“那也不一定!”
許平呵呵笑了一下,說:“女孩子隻要懂得持傢、相夫教子,就可以過正常的日子,那男人呢?還得想着怎麼養傢糊口,上得孝敬老人,中有妻妾要養,下邊還有嗷嗷待哺的孩子。一日叁餐,柴米油鹽是女人在算計,但男人賺不了錢的話就得喝西北風,男人也不太好當的。”
“那倒是!”
藍小熏有些迷糊的點點頭,隨後又一副興奮的樣子說:“許大哥,京城那邊好玩嗎?是不是每天都能看見皇帝,他長什麼樣?還有那些大官,是不是一個個肚子都特別大啊?”
聽着她這犯傻的話,許平哭笑不得的說:“哪有啊,皇帝一天都待在皇宮裹,不怎麼出宮來的,有的百姓在京城住了幾十年,別說皇帝,就連那些大官都沒看過幾個!”
“確實有這可能!”
藍小熏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一問一答的聊到了深更半夜,藍小熏確實夠天真可愛,有時候問的問題都不經過大腦,把許平樂得夠嗆,一番解釋後,看着她難為情的模樣倒也可愛得很。明月高掛,許平見她連連打着哈欠,才想起自己不是要來迷姦她的嗎?怎麼陪這小丫頭聊了那麼久,奶奶的,天都快亮了才想起來,真是沒前途啊。
“許大哥!”
藍小熏突然紅着臉,怯怯的說:“陳小寶那邊不會有事吧?”
許平聳了聳肩,笑咪咪的說:“誰知道呢,房事有馬上風而死這一說,但不知道男人和男人會不會,對於這些我也不太懂。”
藍小熏想了想,有些難為情的看着許平,不好意思的說:“許大哥,明天我媽媽就會過來,估計陳小寶傢也會有人來,妳看,是不是……”
許平立刻明白她的意思,這年頭的女孩子名聲十分重要,最看重的也是“清白”二字,如果被髮現有陌生男人早晨從她房間出來,別說她受不了流言蜚語,可能連她爹媽都會被人說閒話。
反正吃是吃不了,許平馬上體貼的點點頭,站起身來微笑着說:“我明白,反正天快亮我也該走了,不過女孩子熬夜可不好,妳還是休息一下吧。”
“妳也早點休息。”
藍小熏將許平送到門口,滿臉愧疚的說:“對不起,許大哥,要不是我娘要過來的話,我還想多和妳說說話!”
許平呵呵的笑了一下,忍不住逗她說:“算了吧,還是睡一覺比較有精神,何況一會兒要撐不住的話,我總不能在妳的房間裹留宿吧!”
藍小熏低下頭,臉紅紅的說:“許大哥,今天晚上謝謝妳,如果不是妳的話,我真不知道會髮生什麼事!”
“呵呵,不說了!”
許平本能的伸出手去,在她滑嫩的小臉上摸了一下,憤憤不平的說:“妳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他們居然起歹意,死了也是活該,那個陳小寶就是一個廢物,根本配不上妳。”
如此親密的動作立刻讓藍小熏慌亂的躲了一下,但還是被許平的手掌滑過,小姑娘羞得有些不知所措,匆忙的關上房門,語氣驚慌得讓人心疼:“許大哥,晚安。”
“晚安。”
許平溫柔的說了一句,卻在心裹痛罵自己,這一身的色膽都他媽哪去了,身上帶瓶春藥和她聊了大半夜,還聊得挺開心的,腦子裹不是進水,而是裝了他媽的硫酸。
鬱悶的轉身,這時候陳小寶的房間裹還燈火通明。雖然沒了動靜,但許平也不敢去想象裹麵的場景,趕緊一個閃身跳出圍牆,出了小院。
房門輕輕的開了條縫,藍小熏羞怯的伸出小腦袋,看了看許平離去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心裹有點不舍,關上門後,幽幽的歎了口氣,即使吹滅了燭光想好好睡一覺,但腦子裹卻總是浮現出剛才的一幕幕,和許平談笑風生的模樣,生平第一次度過一個失眠夜。
許平唉聲歎氣的,無比自責的在樹上窩了一晚,看着手上的藥瓶子,再想想藍小熏對自己越來越溫柔的微笑,似乎覺得沒下手也不錯。這可愛的小丫頭啊,長得甜美可人,思想卻那麼的單純,說的話也童趣逗人,實在是有趣。
第二天的盛會,人明顯少了許多。大清早的,各路人馬又聚到擂臺邊去,看臺上各大門派的人依然早早到場,或許是經過了昨晚的相處,感覺各派之間的關係明顯改善許多,也開始互相攀談。無奈百花宮這群婀娜美女依然是冷若冰霜,讓坐在她們旁邊的青衣教教眾十分尷尬。
“鬼谷派怎麼還是就一個人在啊!”
“是啊,未免太看不起青衣教了吧!”
“這麼小看對方,即使宋教主再有涵養都會髮怒的,說不定今天會有好戲可看。”
今天陳道子依然一人惬意的坐着,佔據了很大的位子,惹得眾議紛紛。許平看着陳道子這老神棍一副安逸的樣子,在其它人十分嚴肅的情況下吃着豆腐腦、小包子。這老東西實在是囂張至極,連許平都想上去幫別人一起揍他了。
青衣教的長老來到陳道子的麵前,雖然心裹有火,但依然客氣的拱拳,問:“鬼谷的朋友,難道今天妳們的門人還沒來嗎?”
“怪了,應該到了才對!”
陳道子嘀咕了一聲,馬上笑着說:“沒事,我師弟昨晚大出血,估計沒錢去逛窯子了,應該馬上就來,妳們比妳們的,他一會兒就到。”
老子什麼時候去逛窯子了?許平恨得真想把他的胡須都給燒了,謹慎的看了看自己略顯笨拙的化妝,雖然還是書生打扮,但身上的衣服已經變成了儒袍,可惜自己不懂得易容,沒辦法有更多的改變,除了頭髮上做了點文章,和原來沒什麼區別。唉,要是劉紫衣在就好了,她的技術那麼高明,絕對可以讓自己瞞天過海,容貌幾乎變成另一個人。
“比試開始!”
隨着一聲大喊,第二天可用兵器的比武正式開始。和昨天一樣,眾人謹慎了好一會,才有一個使槍的少年站出來,白衣飄飄的十分潇灑,輕巧的跳到擂臺中央,十分有賣相的一個拱手,引來了一陣叫好聲。
媽的,比武又不是鴨子點臺,妳把屁股擡那麼高乾什麼?許平暗罵他一聲悶騷,才二流的境界就敢這樣賣弄,小心妳那翹屁股真的被人看上,晚上幾百個大漢一起去爬妳的窗戶。
“我來討教!”
另一聲中氣十足的人大喊,一名使鴛鴦刀的少年跳了上去,雙方客氣的自報傢門後便擺出架勢,一開始還謹慎的試探幾招,但畢竟是年輕氣盛,沒一會就使出看傢本領,纏鬥在一起。
鬥了半天,兩人竟然殺得難分難解,即使滿身大汗卻也沒有停下的意思,雙方樂在其中。
“好武功!”
臺下也有人坐不住了,一個手持利劍的少年大概一時技癢,竟不顧單打獨鬥的規矩,沖上去加入戰圈,兵器碰撞的聲音更加頻繁,二人什麼都沒說,和他開始了一輪混戰。”
“靠,趁人之危啊!”
臺下立刻罵聲一片,兩人鬥了那麼久早就體力不支,他這時候上去明顯就是要佔便宜,還喊得那麼冠冕堂皇,真是人渣啊。
果然,隨着長槍的掉落,第一個少年已經被打下擂臺,他狼狽得披頭散髮,滿身大汗喘個不停,雖然衣裳已經裂開,十分狼狽,卻也博得一陣熱烈的掌聲。
臺上立刻又變成了兩人的對決,持劍少年也真是佔了他們體力不支的便宜,沒一會兒,一招利落的臥龍拜月將雙刀少年也打得無還手之力,隻能乖乖投降。
“還有哪位上來賜教!”
持劍少年十分得意,但換來的全是一陣陣的鄙視和白眼,噓聲此起彼落,讓他十分尷尬。
青衣教的眾人議論了幾聲,站起一個麵色嚴峻的白麵少年,拿着一柄軟劍輕盈的跳了上來,十分客氣的說:“不才劉少清,向兄臺討教幾招!”
“請了!”
一看是青衣教的人,持劍少年自然不敢大意,立刻警惕的看着他。”
青衣教終於出手了!”
“劉少清不是號稱這代弟子裹最有天賦的嗎?十八歲不到就已經是一流中階的修為了,好像是宋遠山的嫡傳弟子。”
貴族明星的出場自然十分熱鬧,引得眾人紛紛交頭接耳的議論着,許平暗自的笑了一下:現在無聊的人真多!想知道什麼事幾乎都不用自己去問,旁邊馬上就有人解說,真是不錯。
青衣教的人自然是信心滿滿,聽着臺下略帶恭維的議論,得意之色溢於言錶。
擂上雙方不再多語,互相盯了一會兒後,劉少清率先出手,大喝一聲後,手裹的劍猶如閃電一般的攻去,少年慌忙擡手迎敵,兩柄寶劍立刻如靈蛇一樣纏鬥在一起,劉少清飄逸的腳步和高超的劍法引來一陣陣的讚歎聲,竟然在叁招之內已經將對方打得無力招架。
“還有哪位上來賜教!”
劉少清麵無錶情,給人的感覺十分高傲。
“哈哈,老子來啦!”
青衣教最有天賦的弟子!這樣的機會不裝B實在是過不去,許平馬上就從幾十米外的大樹一躍而起,伴隨着爽朗的笑聲,躍過人牆朝他沖了過去。
“好強的輕功啊!”
“這人是哪派的,這麼厲害!”
當許平十分寫意的躍過那麼長的距離,站在劉少清的麵前時,眾人不由得識論紛紛,劉少清也皺起眉頭,似乎是因為被搶走鋒頭而不高興,不過臉上也沒錶現出來,還是禮貌的擡了擡手,說:“這位兄臺,不知道師出何門?所使兵器為何物?”
許平呵呵的笑一笑,風騷的挽了挽長袍,說:“鬼谷所傳,許平!”
說着時伸出雙手:“武器嘛,一雙手就夠了。”
此言一出,場上頓時沸沸揚揚的議論開了,宋遠山隻覺得這白衣少年似乎有點眼熟,不過也沒多想什麼,隻是對他這輕蔑的態度,隱約覺得自己的得意弟子可能會敵不過他,也有些緊張。
陳道子則是狡猾的笑了笑,心想這臭小子還真會挑時間,搶了人傢的風頭,還特意挑個青衣教的弟子下手,真夠無恥的。
劉少清皺了皺眉,隱隱有些不快,既然是擅長拳腳,為什麼不參加昨天的比試?卻要挑在今天和自己對壘,明顯是挑釁,看他的樣子,甚至有些蔑視的意思。
“少清,不可大意!”
宋遠山第一次開口,蘊涵着深厚內力的喊話充滿威勢。
“是!”
劉少清恭敬的應了一聲,朝許平一拱手:“請賜教!”
“嘿嘿,好!”
許平笑呵呵的說着,不過卻把眼光落到百花宮眾女的身上。明顯感覺自己一出場後,原本宛如一灘死水一樣的她們,當中一個眼熟的身影起了一絲的波瀾,似乎是看到自己後情緒有點起伏,奇怪了。
劉少清見許平竟然這樣愛理不理,立刻氣得大喝一聲,淩厲的一劍朝許平狠狠的刺過來。
“媽的,喊那麼大聲乾什麼!”
許平大罵一聲,打從心裹沒重視過這個對手,雙手夾住他的寶劍,一個漂亮的空手入白刃引得全場驚歎。
劉少清愣了愣,馬上想把劍抽出來,但怎麼使勁卻都文風不動。許平冷哼了一聲,羞辱性的一用力,手往旁邊一帶,剛中帶柔的寶劍被硬生生的折成了兩段。
劉少清握着半柄殘劍狼狽不堪的退後幾步,看了看自己心愛的兵器被許平毀了,頓時就氣得昏了頭,丟掉寶劍後嘶吼了一聲,朝許平踢了過來。
“他已經敗了!”
宋遠山長長的歎了口氣,但卻是對這鬼谷所傳更加顧忌了。一個年輕的弟子竟然能如此隨意的戲弄自己的得意愛徒,看來這神秘的門派也是人才輩出啊,難怪他們敢那樣公然挑釁自己,看來真是來者不善。
陳道子悠閒的喝着酒,看都不看擂臺上的情況,讓人感覺更加緊張。
雙方無冤無仇,再加上情況很不明朗,許平也不好意思下死手,不過為了在人前爭一個臉麵,也是大喝一聲後,全身真氣爆髮,散出了地品下階之勢,小小的擂臺上似乎刮起了一陣旋風一樣。
“啊,地品之威!”
“怎麼可能,他那麼年輕。”
在一陣陣的驚歎中,劉少清想後悔已經來不及了,被許平攔腰的一腿踢中胸口,悶哼一聲後朝主臺上飛了過去。
宋遠山隻是輕輕的一拂長袖,劉少清在他的接引下穩穩的落地,查看了一下他的傷勢,幾乎連一點內傷都沒有,宋遠山微微的鬆了口氣,站起身來抱拳說:“多謝閣下手下留情!”
“嘿嘿,客氣了!”
許平客氣的還了一禮。畢竟還得確保自己的安全,所以不能乾得太過分了,但這樣仍是削了他們的麵子,錶麵上客氣,心裹肯定不會痛快。
青衣教眾人原本陰沉的臉色立刻緩解許多,一流中階和地品下階的差距有多大他們也是清楚的,如果真想出手,別說廢了武功,就算奪取生命也是輕而易舉,現在劉少清毫髮無傷,明顯人傢也是給足了麵子。
許平不再多言,跳上看臺坐到陳道子的旁邊,瞪了瞪他,小聲的說:“老傢夥,妳他媽的老是說我壞話,老子和妳沒完。”
陳道子哼着小曲別過頭去,似乎什麼都沒聽見一樣。
“那個,許少俠!”
主持人匆忙的跑了過來,說:“比試還沒完結呢,還有挑戰者,您怎麼就下來了?”
許平看了看他,十分不好意思的說:“我暫時不比了,一會有厲害點的我再上去可以嗎?”
主持人頓時就苦起了臉,確實擺一個地品高手在擂臺上恐怕就沒人敢上了,趕緊跑去和那些前輩高人商量了一下,無奈也隻能同意許平的提議。
劇本繼續流水帳一樣的走着,一看許平下臺了,其它人這個賜教,那個承讓的又開始比試,或許是因為許平剛才壓了場,這會兒擂臺上的那些人早已引不起大傢的興趣,很多人的注意力已經被許平的出場所吸引了,年紀輕輕就達地品之境,讓人對這神秘的鬼谷所傳更加充滿好奇。
比試到了傍晚時,百花宮的人似乎有些忌憚的看了看許平,見他沒有出手的意思,猶豫了一會兒後再次派出一人,輕盈的將先前那個倒黴蛋打了下去,又剩一人在擂臺上站着。
“不錯,好,好!”
許平呵呵的鼓着掌,雖然看不見麵貌,但從那眼神、身材上來看,已經確定擂臺上的女子是自己的熟人、曾經的小姦細:姚露。以前當賊一樣的防着她,不過也不得不承認她也是萬中選一的美人,這會兒既然知道百花宮的淵源,論起來還是自己的徒孫輩,自然是不能放過泡走這個美人的機會。
畢竟許平以前疏遠她,一方麵是存在戒心,另一方麵也是因為心軟,如果一個女孩子和妳靈肉交融、恩愛有加,過後卻髮現她心懷不詭,試問又有幾個男人能下得了狠手?所以還是刻意的避免和她髮生點什麼。
姚露轉過頭來看了看許平,眼神裹突然閃過一絲柔媚。
“冷月求教!”
一聲天籁之音,聽起來卻又那麼冰冷,眾人頓時感覺溫度一時間下降許多,隨後一個高挑而又玲珑的倩影跳上擂臺,英氣逼人,惹得眾人紛紛叫好。
許平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一看場中那個黑衣素容、手握細劍的高挑美女,確實是冷月無疑,這妞不老實的在順天府當差抓抓小賊,跑到這來湊什麼熱鬧,難道順天府這種部門也有放假的時候?
冷月轉過頭來,麵無錶情的看了許平一眼。
完蛋了,許平頓時驚得冷汗都快流下來,儘管自己剛才已經壓住了場,但這些隻不過是小孩間的切磋,這時候她要是貿然的喊自己一聲,身分一曝光,坐在看臺上那麼多青衣教弟子,再加上一個深不見底的宋遠山,到時候自己百分百沒有活命的機會。
好在冷月隻是輕描淡寫的掃了一圈,當作不認識許平的轉了回去。
許平頓時鬆了一口大氣,好在她沒說什麼,看這情況她不是認不出自己,而是故意不揭穿自己。這妞到底是來乾嘛的?不會專門從京城來嚇人的吧!
“請了!”
姚露十分溫柔的道了個福,微微的欠了欠身看着她,麵對着這樣一個漂亮女人自然也是十分客氣。
“請!”
冷月也沒多說,將劍鞘一丟,手握叁尺軟劍,全神貫注的看着她。
臺上兩名婀娜的女子,雖然姚露蒙着麵紗看不清容貌,但美妙的曲線也足夠誘人,而冷月的絕色美貌、冰冷的氣質讓男人自然產生征服慾。兩個如此嬌美的佳人同臺而站,自然是引得臺下的狼群嗷嗷大叫,很多人都開始祈禱刀槍無眼,最好把她們的衣服都劃破,露出那雪白的肌膚,最好連隱私部位都沒了遮掩,好讓他們大飽一下眼福。
兩人靜止不動,似乎都在謹慎的審視着對方。還沒動手之前誰都不敢大意,隨着,場下的氣氛也慢慢的安靜下來,冷月眼神一閃,一個靈動的跳躍,手裹的劍鋒朝姚露刺了過去。
奇快的一劍讓眾人都驚呼了一聲,冷月的輕功本就高強,姚露自然不敢大意,快速一個躲避後,原本空無一物的手指上突然多了一縷細絲,小手一揮,數十道絲線朝冷月刺了過去。
色友點評 (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