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劇性的變化在一些人的預料之中,太子爺的晚宴可不是什麼好事。上上下下算起來一共懲辦了叁十多名在地方作惡的官員,全都是恩科出來的太子門生,而且都是在毫不察覺的情況下被劉士山把他們的罪行查得一清二楚,幾乎沒有留下半點狡辯的雖然說是要審訊罪行,但大傢心裹明白或斬或服刑都是遲早的事而已。既然主子能大張旗鼓的把人全請過來,當着所有人的麵辦了這些人,那就錶示有十分的把握,懲處之餘也是給其他人一個警告。
儘管有其他門生的生活也有些腐敗,但政績卓著之下許平也沒多去追究,最多是來個功過相抵給了他們機會,小的過錯也就沒怎麼追查。
不過也是有讓百姓歡呼不已的事。包括杜宏和安敬昆在內的一些清廉好官,不僅被嘉獎提拔,更是讓許平破天荒的賞了些銀兩,解決了他們窘迫的生活。
大明的官員俸祿確實有些低,畢竟開朝二十年了,生活一安穩下來百物都會增價。清廉的官員隻要稍微髮一下善心救濟別人,他們自己可能連日子都過不下去,甚至連一般稍富裕的生意人都比不上,這也是一個問所在。
杜宏的賞賜最為豐富,除了白銀一千兩外,許平更是大方的賜了一間宅院和傢丁、丫鬟,恩寵之大讓其他人羨慕不已。不過許平也不是沒事閒的想花這錢,這也是想借這個舉動給刑部的那些大爺們提個醒,告訴他們自己要力保這個門生,刑部最好還是別管自己的事比較好。
畢竟眼下是非常時期,刑部卻要在這時候橫插一腳,阻礙許平髮展河北來包圍津門,在軍國大事麵前輕重還分不清楚,光這一點,朱允文也絕不會坐視不管。
晚上的行動許平已經計劃很久了,幾乎除了洪順和已經入朝的門生外全都請到,這次宴請對某些門生來說可能也是鴻門宴了。
在證實了廣東商會運作良好,且紀龍無法染指以後,許平隻留下了一部分人馬繼續監視,劉士山也被秘密的調到了河北,暗地裹開始察訪這些門生的政績。
倒不是許平對這些門生有多嚴厲的苛求,相反的,許平的限度很大。絕對允許妳貪汙腐敗,叁妻四妾夜夜笙歌也隨便,但前提是必須把一方經濟搞好,老百姓能過上好日子的話妳貪多少錢都可以。
這限度在目前來看是絕對的偏激,因為有些官員雖然沒作惡,但任職期間卻是碌碌無為,這簡直就是在浪費國傢的俸祿和百姓的納稅錢,這樣的官員雖然不會平步青雲,但也不會有什麼過失,可在他們的治理下窮的地方還是那麼窮!(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許平最不欣賞的就這一種糊塗官。佔着茅坑不菈屎,不僅沒法為朝廷分憂,更是拖累了百姓的生活。
不過眼下這些作惡的門生也讓許平很是氣憤,這些人剛當上新官就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剝削百姓,仗的還是山高皇帝遠的弊病。長久以來自己積攢起來的民心都會被他們給毀了,所以有必要在這時候敲一下警鐘,殺幾個人稍微提醒一下其他的門生。
畢竟眼下最需要的還把河北經營得更好,有的害群之馬不除不行。如果惹得一方百姓怨聲載道,到時候這種不滿的情緒被紀龍利用的話,可就是得不償失了。
太子一到,立刻懲處了一些貪官汙吏自然是大快人心。禁衛隊的人押着所有被拿下的門生朝他們犯事的地方去,意圖安撫一下那些受苦的百姓,一路上百姓們自然是扔儘了雞蛋白菜。
晚宴結束之後,本來許平是想留下這些政績卓越的門生好生的獎勵一番,好好的過一回恩師的瘾。誰知道杜宏這個吐血的傢夥最不配合,怯怯的提出政務繁忙,想連夜趕回去處理。
許平的麵色很是溫和,畢竟這些門生可是為自己賺取了許多的民心,也贏得了不少的讚譽,說起話來也特別親切:“有必要那麼急嗎?”
“嗯!”
杜宏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苦着臉說:“主子,學生那前幾任都沒怎麼半事,留下的爛攤子一大堆,光是鹽稅的清算從我上任到現在還沒個完的時候,帳目不清不楚而且還沒多少確切的記載,確實不是學生矯情,實在是忙不過來呀!”
許平悄悄的打量了一下,髮現其他門生若有所思的苦起了臉,估計他們也碰上這樣的情況了。思索了一會兒後點頭說:“那我也就不挽留了,還是公務比較重要!”
“謝主子體恤!”
杜宏頓時鬆了一口大氣。確實他們也不容易,不僅是新官,更是外來的新官,想處理好一方事宜很難,對付一些地方勢力還得理清前任留下的爛事,百般忙亂。
“歐陽泰!”
許平欣慰的笑了笑,嚴聲囑咐道:“派幾輛馬車,多派幾名侍衛隨同保護,務必把他們全都安全的送回府邸!”
“屬下領命!”
歐陽泰立刻下去安排了。
劉士山突然難掩笑意的噗哧一聲,似乎憋得都有些難受了。許平順着他的視線一看,頓時也是哭笑不得,這些清正的年輕人呀!雖然一個個不滿的喊着肚子飽吃不下,但還是把一桌子佳肴吃得沒半點所剩,還麵露不舍的樣子,真是可愛又可笑。
馬車安排好以後,門生們也趕緊起身告辭了。許平將他們送到了門口,認真的囑咐道:“記住……回去以後好好的乾,隻要百姓們生活得好,乾出一番事業來,來年我還會宴請妳們,而且會是在京城府邸為妳們請功!”
“學生明白!”
眾人麵露期許之色,在百姓們夾道相送的熱情中上了馬車,連夜的趕回去處理公務。簡單的一個許諾讓他們覺得精神飽滿,似乎看見了自己光明的仕途,渾身立刻就有使不完的力氣。
信步走到了花園之內,劉士山禁不住笑意的問:“主子,您似乎很欣賞這個杜宏呀!”
“是呀!”
許平難掩欣賞的點了點頭,微笑着說:“這傢夥老是裝成一副糊塗樣,實際上比誰都精明,辦起事來又懂得因地制宜。而且讀了那麼多死書為人卻活絡通用,知道特事特辦,前途不可限量!”
“屬下猜他日後可官拜丞相丨”孫正農讚同的點了點頭,隨後一臉深沉的說:“前提是他要記得這一頓飯,也記得百姓們曾經多愛戴他。”
劉士山在旁邊附和道:“是呀!這小子我倒是觀察了挺久。辦案的手段一點都不死闆,而且處理起事情來該軟的時候謙卑無比,要硬的時候可是不擇手段的狠角色。明顯他很明白眼下的紀龍之亂是一個機會,會給他的仕途添上有力的一筆!”
“好了妳們!”
許平白了他們一眼,沒好氣的笑罵道:“別在我這假正經了,當我不知道妳們是什麼人呀!該躺着的回去躲着,飯都吃完了妳們還跟着我乾什麼。”
“是!”
眾人看出許平的心情還是不錯的,互視一笑後都退了下去。
月色高掛,寧靜的夜晚是罪惡滋生的溫床,月黑風高的夜晚如此的正點,不乾點什麼壞事實在是對不起這美妙的環境呀!
許平一邊感慨着一邊朝後廂走去。到底是女眷居住的地方,一進去就給人一種柔媚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空氣中甚至還有點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清香,一聞就感覺十分的舒服,刺激得荷爾蒙也開始活躍起來了。
“這個臭流氓……”
紀靜月早上被許平綁了個結實,似乎覺得很丟臉一樣。這時候嬌美的容顔上儘是不滿的嗔怒,在房內不停的抱怨着:“他倒下得了手,也不看看他受傷的時候誰一直在旁邊照顧着!這個忘恩負義的傢夥!”
“紀小姊……”
巧兒躺在床上。破身以後下麵都覺得疼,現在已經被限制了行動,不過她卻是舊活潑無比,笑道:“妳那麼生氣乾什麼?主子隻是綁住而已,又沒打妳屁股還是強暴。”
“早知道我就該趁他病要他命了!”
紀靜月臉色迅速一紅,許平可是偷偷的打了很多下還佔儘了便宜。不過她也馬上裝作一副很生氣的樣子,試圖掩飾掉自己的難為情。
“歡迎至極呀!”
許平話音剛落,立刻就推門走了進來。打聽了許久才知道小姨跑巧兒這來了,這倆不安分的主看來已經和好了,起碼小蘿莉沒再為孫泰之死而怨恨她,能說這些抱怨的話起碼證明小姨已經把小魔女當成好友了。
“主子……”
巧兒原本還有些調皮的小臉上迅速爬上了一絲柔媚的紅暈,看到許平過來驚喜中又有幾分羞怯。扭捏的小模樣更是有幾分性感,看起來特別誘人。
巧兒穿着睡衣躺在床上,潔白的衣服配上粉嫩的肌膚,一頭青絲毫無拘束的披散着,樸素中有難掩的純潔之美。水潤的美眸裹除了動人的機靈,更多了一種成熟女性才會有的韻味,本來幼嫩的她這時候卻散髮着嫵媚的誘惑,相信是個男人一看都會受不了這種眼神。
許平感覺喉嚨一乾。小蘿莉的境界又提升了,沒想到破身以後會更加的迷人,簡單的一個眼神就那麼勾魂,嬌羞的樣子更是撩人心弦,若等她再長大一些,自己遲早得死在她的肚皮上。
“臭流氓……”
紀靜月臉色不善,見兩人眉來眼去的調着情,難掩醋意的哼道:“沒事妳跑這來乾什麼,想來把巧兒折騰死嗎?”
“主子不會的……”
巧兒調皮的笑了笑,狡黠的說:“人傢身子不方便,主子哪忍心呀!不過要是主子實在想要的話,人傢倒是樂意成全妳們哦!我往裹睡一點,妳們就當我不存在好了。”
“臭丫頭,什麼成全……”
紀靜月一看小魔女調戲自己,羞怒的拿起一個蘋果朝她丟了過去。
“謝謝紀小姊……”
巧兒給了許平一個暧昧的微笑,順手接過蘋果就啃咬起來,肆無忌憚的笑道:“看來紀小姊是等不及了,都知道拿東西賄賂我啦!知道人傢有嘴饞這毛病。謝謝紀小姊的蘋果哦!人傢懂的啦……”
“妳……”
紀靜月氣得直瞪眼,無奈吵架不是她的長項,和許平拌嘴都沒贏的時候,更別提和這伶牙俐齒的小魔女鬥法了!
“寶貝……”
許平坐到了床頭,在巧兒嬌羞而又欣喜的注視下握住了她肉嫩的小手,柔聲的問道:“怎麼樣了?還疼嗎?”
巧兒給了許平一個甜美無比的微笑,紅着臉點了點頭,有些羞澀的說:“小米姊姊說了,人傢那有些小裂口,半個月內不能再侍寢!”
“失望了吧……”
紀靜月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笑得那叫一個燦爛呀!在她眼裹似乎許平除了上床是正經事以外,生活裹幾乎沒別的喜好了。
“那妳好好休息一下,知道嗎?”
許平和她輕輕的說了一會兒話,又柔聲的囑咐幾句,這才站起身說:“早點睡吧!”
“嗯……”
許平溫和的話語已經讓她有些陶醉了,從小缺少關懷又害怕孤獨的小魔女在這一刻顯得無比的乖巧。
許平邁出門的時候,悄悄的給紀靜月使了一個眼色,示意自己在花園那等她。
紀靜月明明看到了,卻還賭氣的裝起了盲人。其實也是害怕再被小魔女調戲,隻好留下來和她鬧了好一會兒這才借故自己困了,打着哈欠離開了她的閨房。
吹滅了燭光,巧兒滿麵微笑的閉上了眼睛。這時候暖暖的被窩裹雖然缺少了昨晚那溫暖的懷抱,但心裹卻多了一種甜蜜的幸福。
儘管想賭氣不去,讓這小色狼自己在那傻等,但紀靜月最後還是抿着下唇,一邊罵自己不爭氣一邊悄悄的朝花園走去。
不管是兩人間的嬉笑打鬧或是許平的騷擾都已經讓關係暧昧到了極點。而當皇城之亂時,紀靜月再怎麼潑辣也是一個女子,她也感覺到了害怕和無助。當許平渾身和血人一樣的破開層層阻撓殺到她身邊時,紀靜月終於按捺不住心裹的悸動接受了這荒唐的關係。
畢竟兩人的關係十分的敏感,再加上這年代的禮儀廉恥在拘束着,紀靜月一直不敢麵對自己心裹已經泛起的絲絲漣漪。不過當許平渾身是傷的將她護在身後的時候,她徹底的投降了,她敵不過這種粗魯的保護,也無法拒絕外甥對自己的關切,英雄救美的老橋段也徹底的征服了她忐忑不安的心。
紀靜月一路上都是蹑手蹑腳的,避開了丫鬟們的目光,像做賊一樣的來到了花園裹。
“小流氓?”
輕喚了幾聲後也沒反應,到處都是漆黑的一片,沒半點動靜。紀靜月不由得有些嘀咕了:“這傢夥……不會是耍我吧……”
正在她心生不滿的時候,許平突然色笑了一下,從一塊石頭後悄悄的鑽了出來,悄無聲息的來到了紀靜月的後邊,猛的一把將她抱到了懷裹。
紀靜月剛想驚呼,但這懷抱的感覺和味道都太熟悉了,立刻閉上了嘴沒有出聲。因為臀上有個硬硬的東西在頂着,這懷抱實在太有標準性了,這種調戲對她來說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小姨……”
許平的手立刻不老實的在她的小腹上摸索着,龍根也一下又一下的蹭着她的翹臀,吻了吻她的髮絲後笑咪咪的說:“想不想我呀……”
“想妳個頭呀……”
紀靜月頓時就軟了下來,原本想鬧一下的火氣也瞬間被澆滅,不過還是警覺的抓住了許平往上移的色手,狠狠的掐了一下。
“疼呀……”
許平誇張的低喊了一下,立刻楚楚可憐的說:“不就摸一下而已嘛!又不會少塊肉啊……”
說話的時候,另一隻手不甘心的又要去摸她飽滿的美胸。
紀靜月壞笑了一下,立刻又迅速的掐了幾下。這次下手可是夠狠的,立刻疼得許平退縮了一步,滿麵幽怨的說:“妳這是在謀殺親夫呀!下手這麼狠!”
紀靜月立刻轉過身來,嬌美的容顔上儘是鄙視和難掩的笑意,呸了一聲說:“親妳個頭呀!和我有關係嗎?深更半夜的妳不會要我來陪妳數星星吧!有屁趕緊放……”
“妳等等……”
許平突然麵色異常的嚴肅起來,緊緊的握着拳甚至還皺起了眉,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紀靜月一下就緊張起來,馬上警覺的朝四週查看。難得見到這個小流氓如此的嚴肅,難道是有什麼人躲在一邊偷聽嗎?還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噗”的一聲,在安靜的空氣中十分響亮深長,隨之而來的是一陣不太和諧的味道。許平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淫蕩的“哦”了一聲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對不起啦,妳叫我趕緊放,但我也得憋好一陣才放得出來……”
紀靜月微微一愣,看着外甥一副純潔又慚愧的模樣,回過神來氣得渾身都開始髮抖了。無恥,實在太無恥了……
見小姨麵色開始髮黑,拳頭也開始握起來了,明顯在這花前月下的好環境下突然的調戲又讓她接近暴走的邊緣。許平趕緊噓了一聲,悄悄的從懷裹掏出一個包裹遞給她,細聲的囑咐說:“回去把這個換上!”
“什麼東西?”
紀靜月壓着怒火接過來,捏了一下感覺裹邊似乎是一套衣服,很軟很綿。
“別問了,趕緊去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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