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道上走了許久,公羊猛雖是藝高膽大,但愈來愈近山林陰暗處,即使習武之人遠較常人耳聰目明,在這陰深地帶,要和久居此處的獸類相較,那可是怎麼也比不上的。聽那掌櫃將這大蛇說得如此玄怪,公羊猛行路之間也不由得有了叁分戒備,走起來自然沒辦法太快,畢竟蛇性最狡,猶勝豹子,極少與人正麵對決,總是趁人不注意時暗中動手,一擊便是要命,加上這蛇又有毒性,雖然公羊猛身帶解藥,但若失了先手,也不知有沒辦法取藥解毒,還是小心為上。
突地,一聲輕響傳來,似是金石交擊、石頭破碎之聲,聲音頗小,距離可還遠着;若非公羊猛小心戒備,全心全意在觀察四週動靜,換了平時這般輕微聲響,怕也是過耳東風,聽若未聞。
循聲愈走愈近,嬌叱和石頭粉碎之聲也是愈來愈大,間中還有破空之聲,顯然是不知哪方女子正與人動手,連暗器都用上了。公羊猛心中稱奇,想起那日掌櫃說過,有兩位姑娘也尋到此處要斬蛇除祟,不由更想湊近。那兩位姑娘他還有點印象,雖然在自己和杜桃花攀談之時話語中多有無禮,但聽說她們也和那坐地稱王的漢陽幫動過手,公羊猛便覺得不能將二女之事放在一邊。
轉過了山角,公羊猛眼前一暗,此處比方才還要來得陰暗無光,即便以他的武功,一時間也難以視物,不由屏氣凝神,擺出了隨時備戰的架勢;眼睛雖是瞇起,耳中的戒備卻是更增,隻聽打鬥之聲卻愈來愈響。等到眼睛適應此處光線,凝目看去之時,方見到當日客棧中的兩位姑娘和一條大蛇鬥得正緊,四週山石處處崩碎,少有幸者,顯然兩女一蛇已打上了好一會兒。
仔細看去,公羊猛不由微微咋舌,第一個跳上心中的念頭卻不是此蛇之大,而是叁人成虎,謠言真可以傳的與事實大不相同。眼前這蛇確實不小,身子至少有車輪般粗,盤起來也有兩叁人高,蛇牙尖若利刃,確是兇物,但和掌櫃囗中那異常恐怖的蛇妖相比,可要小的太多了。
隻是大蛇雖沒有掌櫃所說那般大,姦狡之處卻比妖物更有過之。此處陰暗無光,現下已近正午,仍是茫然若夜,加上進入此處便是從光明處入暗,常人眼睛難以適應,若給這大蛇橫施突擊,真有先聲奪人之威。眼睛習慣了的公羊猛隻見客棧中的白衣女倒在一旁,而那紅衣女正在大蛇旁不住遊走,逐步誘開大蛇,步履卻愈來愈緩,瑩白如玉的麵上隱隱一陣中了毒的青氣。
見到此處,公羊猛方覺四週瘴疠之氣極重,顯然此處便是大蛇窩巢;二女雖是武功不弱,可進蛇窩時恐也受了大蛇突襲,因此鬥得不久,白衣女便暈厥過去,而紅衣女也不知是功力較強,還是原有準備,雖然中招毒性不深,隻是她心思要將大蛇誘開,這蛇卻頗為姦狡,硬是盤着不去。想到這兒公羊猛背心一寒,自己也不知走了什麼好運,若二女不比自己先進此處,與大蛇交戰,換了自己不知此中玄機之下進來而被大蛇突襲,現下倒着的可就是自己了。
眼見那紅衣女手上愈來愈弱,若非大蛇終是凡胎肉骨,給紅衣女手中劍傷了數處,動作也不再神出鬼沒,隻怕紅衣女也要遭殃;公羊猛忙衝上前去,手中長劍飛舞,“絮舞飄風”、“劍舞風塵”、“回風過柳”叁式連環,飄風劍法一出果然威力無倫。那大蛇原已給紅衣女傷了數處,七寸要害上也傷了一劍,隻是傷口不深,還能硬拼,現下給突如其來的公羊猛加上幾劍,下手又在七寸要害之處,登時痛得滿地打滾,臨死之前還在掙紮,若非公羊猛見機得快,長劍入鞘,空出手來夾起二女退開,怕身受毒傷的二女可真要被大蛇回光返照的攻擊一同拖下黃泉去了。
聽山岩後那大蛇滾動數回,好久才終於動彈不得,聲音逐漸消失,被公羊猛帶到了外頭,終於重見天日的紅衣女籲了一口氣。看妹子雖是中毒昏暈,可呼吸還平和,顯然及時閉住了氣,一時無性命之危,這才放下半顆心。原本便知此蛇毒性強烈,在入山時先在口中含了避毒藥物,雖不對症,加上這蛇的毒性遠比先前想像中還要厲害,至少一時可免毒性攻心之虞。
手上沒什麼對症的解毒藥物,隻能以己身功力硬迫毒素;紅衣女看向旁邊,這才髮覺正凝神瞪着大蛇、防着假死反噬的男子,竟然就是客棧中與那妖冶的杜桃花共食之人,妹子那時還小聲嘀咕他吃軟飯來着,但看到他“絮舞飄風”劍勢出手,紅衣女知是同門之人,才能制得妹子不再多日。現下仔細看來,此人麵如冠玉、雅俊清儀,雖有叁分練武之人的粗犷,卻也是位風流俊雅的公子哥兒;想到被他救了命,心中對他向着那妖冶女子攀談的不喜,也隨之煙消雲散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原來二女乃孿生姊妹,姊名方語妍,妹名方語纖,乃逸仙谷“雪仙姬”上官香雪的徒兒,雖是武功高明,卻沒多少武林經驗,因此追着蛇迹至此,才會在進入時着了道兒,給大蛇當麵噴了幾口毒氣,立時中毒;否則以二女武功,這大蛇雖有些棘手,卻也不勞旁人出手相救。
眼見大蛇寂然不動,公羊猛緩步上前,第一件事就是在蛇的七寸處補了幾劍。此處既斷,大蛇再難昂首,這才鬆了一口氣。回頭一看卻見紅衣女正就地打坐,麵上青氣愈甚,那白衣女已給她搖了個半醒,雖還不甚清醒,勉強還可運功迫毒;隻是二女才經大戰,氣力消耗不少,那蛇毒性又烈,功力與毒性在體內勢均力敵,一時間竟迫不出蛇毒。
看到二女正自盤坐,一樣的清秀雅致、眉若遠山、目似春水、玉貌花容,毒性未袪的柔弱之態,別有一番嬌俏,看得公羊猛不由色心微動。他原就好色,不然也不會不顧師徒名分,硬是將風姿吟抱到床上征服,前幾日又給花倚蝶授了些床上功夫,正自渴待有女人試威。
伸手試過二女脈象,蛇毒猛烈之中又有些異感,再見二女臉上中毒青氣之中微帶嫣紅,公羊猛想過方知蛇性最淫。這大蛇不隻毒性強烈,間中還帶淫媚之氣,淫氣既旺毒性更生,乃淫毒雙生之氣,怪不得一般大夫對付不了。若自己隻解得二女毒性,卻不解那淫媚之氣,這兩個女子淫氣上來,自會主動投懷送抱;想到此處不由欣喜,連忙取出懷中丹藥交給紅衣女,“這藥可解百毒,姑娘先服下去,即便不對症也可化去大半蛇毒。不知是否須在下運功協助?”
“多謝恩人相救,方語妍不敢或忘。有這丹藥足矣,不勞恩人運功,還請恩人為我姊妹護法。”
接過丹藥,方語妍先謝過公羊猛,幫妹子喂了下去,坐回運功,隻覺丹藥到了腹中化成了一團火,那蛇毒陰性猶似陽光下的積雪,火氣一到便即消融,心中不由大喜,運功更疾,轉眼間那藥力已轉遍體內諸般經脈,將蛇毒袪了個徹徹底底,隻覺通體溫熱通暢,暖洋洋的甚是舒服;方才被那大蛇對麵吐息後淤積血脈的寒氣,沒兩下子已給體內那沸騰的藥力逐出體外。
睜眼隻見妹子仍閉目運功,麵上青氣正逐漸消減,心知妹子受毒較重,一時間還醒轉不過,方語妍對着公羊猛甜甜一笑,閉目再次運功。她不運功還好,這一運功,原本潛伏未去的蛇性淫媚之氣,與丹藥中的淫性結合,隨着方語妍功運氣轉,淫媚氣息深入血液經脈之中,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登時春情洶湧,淫媚之氣轉眼間已化去了矜持,令方語妍六神無主,不知如何是好。
看方語妍麵上青氣已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誘人的桃紅,美眸如絲,透出幾許嬌媚,呼吸漸轉粗急,顯是體內藥性大起,淫媚之氣已逐漸驅走了理智。公羊猛知道是時候了,現在的方語妍慾火漸升,正是抵抗最弱的當兒,緩緩走到她身邊,伸手輕撫額角,隻覺觸手處柔軟的觸感中一股溫熱傳來,“咦?好熱,姑娘,是否有什麼地方不舒服?需不需要在下幫忙?”
本來已給體內贲張的春情弄得難以自持,方語妍不知自己已着了道,還以為是這大蛇的毒氣使然,心中隻在暗怒自己怎麼忘了蛇性最淫,竟隻顧着驅毒解毒!幸好自投“雪仙姬”上官香雪門下,數年修習逸仙心法,雖說功力尚算不得多深,可築基卻穩,一時半刻間還可以內力強行壓制體內亂流的淫氣;雖給男子以手試額,男性的氣息搔得她心癢癢的,竟有種投懷送抱的衝動,但那本能的需求,還衝不過內力的堤防,隻是內力運行間,卻是沒法開口答話。
沒想到方語妍年紀輕輕,內力已有根底,竟到此時還能撐着不對男人投懷送抱;隻是額上汗淋淋的,處子的幽香隨着嬌軀愈熱,愈髮地芬芳濃鬱,顯然隻是勉強壓抑,公羊猛心知自己還得再加把手。他盤坐在方語妍身後,雙掌齊出貼在方語妍後心,將功力緩緩度了進去。
全沒想到公羊猛如此自動,方語妍心中隻叫一聲苦。她體內毒性已解,隻是蛇性淫媚之氣隨着運功纏綿體內難以解消,本來隻要硬撐過藥力最盛的這一段,再服幾劑涼泄藥方,雖說接下來幾日體弱氣虛,可過了之後該可保無虞;但現在公羊猛運功為自己驅毒,由功體來看公羊猛所修並非逸仙心法,那充滿男性火熱的純陽功力一入體內,猶如火上加油一般,灼得方語妍體內原被強行壓抑的淫媚氣息登時爆燃,轉眼間那股熱流已走遍全身經脈,誘髮狂揚的慾念破開堤防,滔天慾潮奔騰泛濫、一泄千裹,登時一髮不可收拾,軟綿綿地便倒了下去,正墜入公羊猛懷抱。
“不……不可……”
拒絕的話才剛出口,方語妍知為時已晚,體內贲張的淫佳慾再也無法抑制。抱着她熱烘烘的嬌軀,公羊猛吞了口口水,隻覺觸手處暖玉溫香,柔膩凝脂,便隔着衣裳也覺女體嬌柔,忙不迭地吻住了方語妍慾啟還羞的檀口,封住了她最後的反抗,雙手一邊切身感受着處子髮情時羞赧淫蕩皆有的熱力,一邊為方語妍寬衣解帶。方語妍唔嗯聲中,四肢竟給男人的氣息熏得軟綿綿,不僅不加抗拒,嬌軀反而隨着他的大手起舞,輕扭挪移,方便他解衣輕薄的動作。
不一會兒,方語妍處子嬌軀已是一絲不掛,軟綿綿地偎在公羊猛懷中,那雙大手無所不至、無所不為,隻挑得方語妍情迷意亂,每寸肌膚在他的手下都似敏感百倍,體內情火愈髮贲張強烈,渴待着那陌生而火熱的男女滋味。方語妍已情難自抑,雪玉凝就的藕臂甜蜜地環在公羊猛頸後,享受着他愈來愈深刻的吻,也不知給他逗了多久,櫻唇才總算被他放了開來。
“恩……恩人……”
雖是嬌軀赤裸、慾火難禁,但方語妍總還是黃花處子,即便知道處子之身再留不過今日,勉強仍保着一絲理智,“恩人可是……可是逸仙谷“風仙姬”風師伯門下?”
“是……在下公羊猛,拜入恩師門下已有七八年了……”
其實公羊猛也知道她想說什麼,逸仙谷“風花雪月”四仙姬受傳的隻是逸仙心法,手上招式都是各自習練有成,但師姊妹間都知道彼此功夫大概。方才眼見方語妍和大蛇相鬥的劍法身法,公羊猛一見便知乃“雪仙姬”上官香雪的雪凝香劍,雖是劍式運化還不夠圓滑,卻猜到了二女身分。
“唔……語妍拜於“雪仙姬”門下……算來乃恩人師妹……”
“嗯……妍師妹……”
“師……師兄……”
身子愈來愈熱,腦子愈來愈茫,方語妍心知自己的理智早已潰決,處子的胴體隻待男人開采,能說話的時間已不多了,“語妍……語妍就將身子……交給師兄了……隻是……隻是語妍還是處子之身……還望……還望師兄憐惜……切不可強來……嗯……求求師兄了……”
“妍師妹放心……師兄很快……就讓妳不再是處子了……”
聽公羊猛語帶調侃,方語妍原已泛紅的臉蛋更是燙熱,體內無與倫比的刺激正強迫着她依着本能驅馳,可她終究還是清純處子;即便心知很快就要在公羊猛胯下獻出貞潔任他姦淫,但那微弱的理智卻仍喚醒着她,不要這麼輕易投降,免得被他看輕了。
那種強烈的矛盾,使方語妍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偏偏就在她不知所措的當兒,公羊猛已展開了行動。方語妍隻覺胸前那圓挺的椒乳,被公羊猛的手熟練地揉弄着,將體內的火全然喚醒,而他的另一隻手早已直扣要害,手指頭已突入了方語妍那緊閉的幽谷口,一點一點地將谷中的蜜液勾挑出來。最令方語妍羞不可抑的,還不是幽谷中蜜水泛流的本能反應,而是他那大手到處,自己的胴體竟毫不矜持地錶現出無比歡迎,玉腿更柔順地分開,彷佛在請他直搗黃龍。
“師兄……唔……妳……啊……妳的手……”
被公羊猛的手逗得火熱已極,原已沸騰的慾火早將她的胴體燒得軟融慾化,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肉慾隨他的手段起舞,唯一能做的隻有閉上美目,逃避身子水蛇般纏向他的嬌媚,可櫻桃小口中脫口而出的軟語嬌柔,卻不是想不聽就能聽不見的,尤其公羊猛似對方語妍的稚嫩反應頗有興趣,下手更重了些,令懷中的方語妍不住嬌吟喘息。公羊猛那熟練而火熱的玩弄,精巧熱烈地讓方語妍慾火焚身,她甚至不知時間究竟過去了多久,隻覺強烈的慾火不停焚燒,可到現在還沒失身,或許他才剛開始熱身而已吧!心中不由胡思亂想的方語妍突覺自己已給壓到了地上,身下墊着散亂的衣物,公羊猛已壓了上來,抓着她的纖手去輕撫那硬挺火熱的肉棒,竟是要她主動將肉棒帶入幽谷,好方便為她破身!
事先絕沒想到交歡雲雨會是如此羞人的一回事,但體內的慾火已臻頂點,燒得方語妍神智迷惘;手上那灼熱的感覺,隻在開始時讓她稍有縮手,待公羊猛堅持地帶着她再觸一次時,迷糊的方語妍便已無從抗拒,帶着那火熱的肉捧,在玉腿分開的主動中,一步一步地攻抵幽谷口外;公羊猛卻沒那麼乖巧,肉棒在方語妍股間不住嬉玩,挑逗着敏感的肌膚,尤其那已贲起的小蒂,更在他的刺激下愈髮脹挺,她那髮顫的纖手,哪裹掌握得住這頑皮的寶貝?
好不容易公羊猛終於收斂了頑皮,在方語妍巧手嬌羞的帶領下,緩緩開入了那未緣客掃的幽谷當中。剛進入的時候方語妍隻疼得渾身一顫,畢竟緊隘狹窄的幽谷,頭一回被龐然大物進入,光撐也撐得方語吟的處子之軀不好消受,但體內慾火已熾,幽谷中蜜液綿綿,方語妍可憐兮兮地在公羊猛的誘導之下,一邊纖指輕舞,在幽谷口那敏感已極的小蒂上頭撥弄撫愛,一邊輕挺纖腰,雪臀款擺,好讓他的進入能更適切地體貼她的需要;窄緊的幽谷口被肉棒撐開撐破的滋味雖是痛楚,可那種火熱的滿足,卻也讓方語妍心花怒放,蛾眉緊蹙間竟有種甜蜜的快意逐漸累積。
忍着徹骨的酥酸和痛楚,終於被公羊猛攻破了那層貞潔的薄膜,在方語妍既痛且快、點點珠淚混着嬌聲呼痛之中,那肉棒終於深深地埋入幽谷當中,將方語妍的窄緊整個脹滿。方語妍真不知該如何形容那滋味,纖腰忍不住動上一動,便已是苦楚難當,可磨擦之間又有種奇異的感覺傳來,甚至將破瓜的痛苦都給掩滅了大半,無比充實的令方語妍意蕩魂飄、不知如何是好。
肉棒已經深深地挺了進去,公羊猛隻覺快活已極。方語妍的幽谷夾得雖緊,眉宇深蹙的模樣令人不忍狂逞,可這般親密的接觸,讓他能最直接地感受到方語妍正逐漸擺脫處子的羞澀,肉慾的快意正在她體內不住延伸,最好的證據就是她蹙緊的眉間正逐漸軟化。雖說現在還因着前所未有的感覺而無所適從,但以公羊猛的經驗,很快她就能夠撐過那痛楚,享受交合的快意。
“唔……師兄……”
忍着痛楚,見公羊猛緩緩抽出,肉棒上頭帶出了一絲殷紅,方語妍聲音中帶着微微的滿足,“語妍……語妍的身子已給了妳……再不是處子了……師兄要……要好好待語妍……”
“這是當然……”
一邊吻着方語妍嬌巧的櫻唇,一邊大手飛舞,在方語妍身上儘情撫揉疼愛;公羊猛強忍着抽送的衝動,畢竟這是方語妍的第一次,可不能心急壞事。不過他也知道不用忍得很久,方語妍慾火已升,大蛇的淫媚氣息混着藥丸中的媚性,已將她的肉體誘髮出淫蕩的本性,在他巧妙的手段之下,淫慾很快便可佔據她身心,令方語妍渾忘痛楚,沉迷愛慾當中。
果然不出公羊猛意料,在他如此愛撫之下,破瓜的痛苦很快便在激烈的交戰中敗下陣來,給徹骨的快樂掩了過去;方語妍不知不覺已羞紅着臉蛋,嬌柔羞怯地在公羊猛身下輕扭起來,公羊猛自不會放過如此良機,一邊輕吻着方語妍的唇頰耳珠,輕聲細語地指點着她的動作,一邊緩緩抽送起來。被那頭一次經驗的情慾滋味弄得迷迷糊糊的方語妍,哪裹還抗拒得了他?在火熱的呼吸當中,方語妍不顧羞恥地扭動逢迎,初始動作雖是稚嫩,但在公羊猛的指導下愈來愈熟練,不知不覺兩人的動作已漸漸大了起來。方語妍隻覺他愈插愈深、愈插愈猛,滋味真是美妙!
體內的慾火被他的抽插弄得愈髮強烈,而慾火狂揚的肉體,又勾引公羊猛展開愈來愈火熱的抽插深刺,內外交煎之下,隻爽得方語妍渾然忘我,香汗如雨,眼角熱淚流淌,似在慶祝這第一次嘗試的無上美味;四肢緊緊扣在公羊猛身上,櫻唇香舌與他不住交纏親吻,更隨着他的抽插嬌媚地扭動纖腰、挺送雪臀,這強烈甜蜜的大動作,使得兩人交合時汁水飛濺,點點落紅混着淫精蜜液,不斷汙染身下的衣物,前一波還沒浸透,下一波又已迫不及待地濺了上來。
本來方語妍處子破身,在經驗方麵便比不上老練此道,早在逸仙谷中就將風姿吟姦得不顧師徒名分,心甘情願地與他纏綿床第的公羊猛;加上才開苞便乾得這般熱烈,方語妍哪裹吃得消?在他的深深抽插姦刺之下,很快方語妍便迎上了第一次的頂峰,處子元陰在快感的爆髮下終於獻上,淋得公羊猛通體舒泰。他連忙意守精關,展開花倚蝶所授采補之道,歡快地吸收着那醇香如酒的處子陰精,采得方語妍高潮連連,身心全然徜徉在那看不到岸的仙境之中;等到公羊猛終於忍不住,將精液射飽了方語妍子宮時,那甜蜜絕美的刺激,令方語妍登時美得暈了過去……
雖知旁邊還有個方語纖等着自己動手,但公羊猛可也不是風月場上的雛兒了;早把風姿吟弄上手的他清楚明白,當女子嘗得雲雨滋味,無論是否高潮,完事後如果還給男子溫存一番,那種溫柔體貼的感覺,足以令女子完全服貼。尤其方語妍才剛破身,便給高潮滋味衝得耳目迷茫,若她醒轉之時,髮現還挨在自己懷中,那甜蜜滋味足可令她心神蕩漾;就算事後知道自己給她們服下的丹藥有鬼,也不會有太過火的反應,因此他小意溫存,全不肯離開懷中這初嘗滋味的女子。
迷迷糊糊中悠悠醒轉,感覺自己竟給男人抱得緊緊實實,身上各個敏感的部位還傳來男性溫存中帶着挑逗的餘溫,方語妍心下微驚,本能地便想推開他,可才剛泄得酥軟無力的嬌軀,卻完全沒有推拒男人的力氣;而且就在無力的掙紮當中,方語妍也想到方才之事,是因為自己中了大蛇淫毒,這師兄才溫柔地奪去了自己的處子身,事後還這樣軟意溫存,自也沒有推拒的力氣。
“還痛嗎?己見方語妍隻是象征性地推拒幾下,被自己堅持摟抱之後,便再沒了抗拒的意思,神情嬌柔甜蜜,隻動作之間眉宇不時微蹙,心知這是處子剛破身時的自然反應,畢竟蓬門初開,想要適應可不是一下子的事;公羊猛輕擁着她,溫柔地吻了幾口,這才髮問。
“痛……自然是痛的……”
雖說是因為中了大蛇淫媚之氣,才在此失身,但甫破瓜便嘗到如此飄飄慾仙的美妙滋味,方語妍雖是婉轉含羞,卻也喜得芳心鹿撞。尤其這師兄在完事之後還將自己摟得緊緊地特意溫存,並沒有在髮泄之後將自己棄若敝屣,就算股間仍有痛楚,微微一個呼吸便覺體內撕裂般的疼,顯然方才歡快之中自己動得太過激烈,難免傷了身子,可心中那甜蜜,卻將痛楚俺了大半,“不……不過……這總是……總是難免的……而且……而且語妍喜歡……喜歡師兄這樣……”
見方語妍臉紅耳赤,嬌羞之中暈紅未褪的肌膚更似透出了幾分艷光,公羊猛心中不由有些躊躇:是該轉向去姦了正渴待男人的方語纖,還是該留在這兒把弄一番這春心已動的破瓜少婦?
俯下頭去,在方語妍紅透的小耳邊啜了幾口,啜得方語妍芳心騷亂,身子幾乎又熱了起來;她隻覺身子竟比先前更加敏感,如此赤裸裸地偎在男人懷裹,那感覺非是羞恥,而是一種深埋體內的渴望;方語妍芳心之中難免怨怪自己怎會如此淫蕩,才剛破身便眷戀上了男人,隱隱然竟祈求着他再逞雄風,讓自己再次享受那如登仙境的快活!可男人的懷抱有着無比的威力,令方語妍的理智和矜持步步敗退,慾望竟又給他輕輕一啜吸了起來,直燒進幽谷裹。
“妤……好師兄……哎呀……”
感覺公羊猛的口舌愈來愈厲害,幽谷當中竟又強烈地浮現空虛,方語妍真的是又愛又怕;愛的是被男人侵犯的滋味實在令人難以招架,怕的卻不全是自己才剛開苞的胴體會承受不住男人再次的愛寵大半倒是深怕自己錶現得太過主動,會讓他誤以為自己生性淫蕩,那種誤解可不是一心希望變得雍容高貴的她所承受得起的,“妍兒受不住了……”
“沒關係的……”
即使方語妍口裹說承受不住,但公羊猛與她赤裸交纏,哪會不知她真正的反應?飢渴胴體的強烈反應,在在說明方語妍心裹千萬個想再次性愛,隻是麵子上放不下來罷了,隻要一個理由,便可令她心動,“何況……何況這蛇毒的淫氣甚重,侵蝕臟腑……隻做一次,怕毒氣沒法全逼出去……若留在身子裹可就不好了……師兄知道妍兒還痛着難受,可妍兒稍忍一下,委屈一點……讓師兄來……來幫妳再做個幾次,務必要將毒性全逼出去才行……”
“嗯……原來如此……那……那就請師兄下手了……”
聽得心頭暖洋洋,隻覺他的溫柔似將那痛苦擠掉了大半,加上在他親密的挑弄之下,女體慾火已緩緩攀升,就算知道這不過是求歡的借口,也被體內飢渴搞得想要先髮泄再說,更何況是早給公羊猛唬得團團轉?“妍兒不委屈的……畢竟去毒為先,師兄是為了妍兒好……請……師兄幫妍兒逼毒吧……妍兒……妍兒會受得了的……唔……”
一邊聽方語妍軟語相求,一邊大施手上功夫,將方語妍才剛破瓜的赤裸嬌軀挑得情火高燃,在他懷中嬌喘扭動;公羊猛心知這美女已然沉入慾海、再難自拔,頂多再姦她幾次,方語妍無論身體和芳心都再也無法拒絕自己,不由心懷大暢。對男人而言,還有什麼比大施手段、令原本矜持高貴的俠女無論身心都被自己徹底征服,對自己千依百順,乖乖地享受着被自己蹂躏的滋味還要來得快活?尤其這對姊妹不是旁人,乃上官香雪的徒兒,若不把她們徹底征服,一旦惹上了上官香雪,光師輩名分就足以讓自己吃不完兜着走,自己可得全力以赴,不勝不休啊!
公羊猛的手段實在太過厲害,魔手到處方語妍嬌軀不由嬌顫,彷似火星遍灑,加上方才那泄到慾仙慾死的滋味,將方語妍處子的矜持破成了片片,令她再也抗不住慾火侵襲;可惜初嘗美味的方語妍實在太過稚嫩,雖說芳心千百個想要,卻不知該如何錶達,水滑的香軀嬌怯地在他身下扭動着,體內的情火愈燒愈旺,灼得她口乾舌躁,偏生還帶幾分嬌羞的她可不敢開口要求呢!
見方語妍如此嬌羞柔怯,公羊猛憐惜之中,愈髮食指大動,他盤坐起來,將方語妍泛着香汗、汁光淋漓的嬌軀摟在懷中,令她久練武藝、修長結實的玉腿纏到自己腰上,撐在她腰後的手,令她想逃也無從逃起,幽谷幾已在肉棒伸手可及之處,口手齊施之下,勾得方語妍心癢難搔。這親密的姿勢使她上半身全貼到了他身上,除了幽谷中酥癢處還旱空虛外,其餘敏感帶全逃不過他魔手的侵犯,令她不由想起方才破瓜時那既痛且爽、無與倫比的美妙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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