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哎……雪婷……妳……壞死了……”
軟綿綿地挨在蕭雪婷身上,方才泄得實在太過舒暢,風姿吟此時之間竟無力起身,加上身下蕭雪婷的嬌軀是那麼柔軟,肌膚接觸的感覺如此甜蜜,風姿吟縱有力氣也不想起身。
她到現在才知道,為什麼公羊猛和自己上床,完事之後總挨在自己身上不肯起來。高潮之後的女子胴體,確實充滿了吸引力,“後麵……姿吟的後麵從來……從來沒被那樣……那樣弄過……連猛兒都……都沒對那兒使壞……妳怎麼怎麼一下子就弄那兒……哎……害死姿吟了……”
“姿吟姊姊放心……”
雖說風姿吟嬌軀纖巧輕盈,壓在身上總也有些重量,可不像小貓兒一般可以任其挨在身上磨磨蹭蹭一整晚,不過泄身之後風姿吟媚眼如絲,香肌透出甜美的粉紅色,玉膚滿布汗水,當真稱得上光可鑒人。
蕭雪婷愈看愈愛,一雙玉手早從風姿吟要害處移開,愛不釋手地摟上了她,將風姿吟透着嬌慵嫵媚的胴體抱得更緊,繞掛輕拂着將風姿吟泄出的汁液抹在她背心,微微擡起臉兒,輕啄着風姿吟敏感的小耳,“剛剛……隻是手指頭……猛弟弟他……他也曾經破過雪婷的菊穴……真的好痛……痛到像要裂開來一樣……可是……可是痛到後來……就會舒服了……”
見風姿吟聽的眼都睜大了,目瞪口呆地打量着自己雖摻着些害怕,更多的卻是期待的錶情;蕭雪婷雖不由含羞,但兩人都好上了,哪裹還有什麼可以保密的?她甜甜地飄了風姿吟一眼,接了下去,“尤其……尤其當想到身子又……有一處可以讓他享用的地方……雪婷就好高興……那種感覺就好像……好像蕭雪婷終於可以把自己的一切……通通都獻給他……徹徹底底的……真好……”
天啊!沒想到會從蕭雪婷日中聽到這種話,比剛剛聽到蕭雪婷與公羊猛是親姊弟時還來得震撼,風姿吟不覺有些口乾舌燥,也不知是方才泄得太過火了,體內的水分都混在陰精中流了出去;還是蕭雪婷那朦胧中帶着迫切期待的聲音錶情,竟讓自己不由得慾火又髮作了起來?
雖說被蕭雪婷緊緊摟着,玉手都給她束着不得自己,心中有點兒詫異的風姿吟還是勉力摸了摸臀上,隻覺觸手處緊翹豐滿,與玉峰相較少了一份敏感,卻多了些許紮實,感覺上任男人怎麼大力抓握玩弄都不會壞似的;蕭雪婷也被公羊猛從後麵來過,自是知曉。
玉指輕流,循着那濕潤緩緩觸及菊穴之處,風姿吟心中不由生出了一絲茫然,還有一絲痛楚;不像身下的蕭雪婷,公羊猛竟不曾用過自己後庭,讓自己沒能完全奉獻給他,風姿吟也不知該如何形容胸中那滋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可惜……可惜雪婷不是男人……沒有那東西……哎……要是玫瑰姊姊……肯做給雪婷幾個寶貝兒就好了……”
見風姿吟神色微變,蕭雪婷不由有些詫異,也不知自己是否哪兒說錯了話,隻覺胸中那股緊張感又升了上來,連忙改了話題。
可想到方才雲雨之間風姿吟不小心漏出來的話頭,連她身為女子都不由紅了,“姿吟姊姊剛剛才說……好想被……被插……哎……可惜雪婷沒那寶貝兒在身上……”
“別……別說了……”
聽到蕭雪婷的話,方才的種種滋味又湧上心頭,可惜玉手不得自由,想掩住她的嘴都不行;風姿吟伸了伸脖子,主動吻了上去,封住蕭雪婷的櫻唇,使她隻能嘤咛輕喘,半晌說不得話,不知多久才臉紅紅地鬆了開拍來。
“哎……好雪婷……告訴姿吟……”
好半晌,風姿吟才算想到了可以接下去的話題,雖也是羞人話兒,可在這香艷旖旎的氣氛之下,又哪有正經話兒可以浮一心頭,“那……那個……猛兒在山裹……用什麼手段來……來對付雪婷……讓雪婷忍不住獻身……還獻得徹徹底底、一點不留……告訴姿吟……”
聽蕭雪婷含羞帶怯地娓娓道來,風姿吟臉兒愈紅,腦子裹都已燒成了一團,再也無法正常思考。日常所用的毛筆、紅繩,兒時所騎乘的木馬,沒想到都可用在挑逗女子上頭,光這些已令風姿吟聽得渾身髮燙,尤其當蕭雪婷又羞又喜地說到令她感觸最深刻的佛珠之時,風姿吟不由心中暗叫阿瀰陀佛∶這種作法可真是亵渎!偏偏看蕭雪婷的模樣,卻是極為享受着那回憶。
類似的東西,風姿吟也曾從花倚蝶口中聽到,可是魔門手段當真層出不窮,加上花倚蝶與風姿吟雖親,卻也沒親密到床第同歡的地步,述說之間難免有些避重就輕,更別說把身體的感覺唯恐不儘地明講出來。
直到此刻從蕭雪婷口中,風姿吟才算聽了出來,當一個女人承受魔門那種種詭奇邪魅的手段時,究竟能夠崩潰成什麼樣子。也難怪以花倚蝶如此定力,竟也在魔門手段下臣服,變成魔門妖姬;向自己哭訴時雖是痛徹心扉,話語中卻隱隱有種無法自拔的味兒……
連蕭雪婷和花倚蝶都承受不住、無法自拔地向那邪魅手段投降,若換了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兒呢?風姿吟心中不由馳想起來,可無論怎麼想,風姿吟都不覺得自己能夠撐得很久。
若換了破身以前還有話說,可自從被公羊猛破瓜,又兼一整年夜夜春宵的疼愛之後,風姿吟自知己身“媚骨艷相”的本能已完全被公羊猛所誘髮,雖仍能保持着冰清玉潔、清麗出塵的仙姬外錶,卻已隱隱透出誘人的嫵媚韻味,那脫俗外錶之下,已全然是個春閨寂寞的誘人少婦,是以風姿吟雖心中牽掛着公羊猛,卻極少下山打探消息;以她現在的狀態,若真承受到魔門的邪淫手法……
風姿吟也有自知之明,魔門手法雖是邪異,卻正迎合着肉體本能的需要,隻怕她心中就算想要反抗也難抵本能的渴求,隻怕不過叁天,就是一邊心中抗拒、嘴上痛罵;一邊嬌軀迎合,婉轉承歡……
給蕭雪婷的話兒逗的芳心猶如小鹿亂撞,風姿吟隻覺呼吸都熱了起來,幽谷中又是春泉湧現,這才髮覺自己早在蕭雪婷控制之下,一雙玉手全無自由,可惜這樣子蕭雪婷怕也難施其技,若她在這情形下還能對自己下手,春心已動的風姿吟倒也樂得任她淫玩,隻是……若能換成男人來攻陷她敏感淫蕩的肉體,深刻地滿足需求,令她迷茫於慾仙慾死之中,那該有多好?
“姿吟姊姊……”
見風姿吟滿目茫然,也不知她的心思跑到那兒去了,蕭雪婷大着膽子,叫了她幾聲,終於打開了心中隱藏已久的話題,“妳……願意原諒猛弟弟了嗎?”
給蕭雪婷這一提醒,風姿吟隻覺胸中愛慾奔騰,她好想投身在公羊猛懷中,任他大逞淫威弄得自己死去活來,即便被他插破菊穴、被他再重演一回一夜六次的激烈,讓自己第二天下不了床,隻能擁被高臥,又羞又喜地回憶着那甜蜜火辣的滋味,也是一種喜翻了心的快活;什麼怒氣、什麼妒意都早已抛到了九霄雲外。
“其實……其實也沒什麼好原諒的……本來猛兒就……就沒什麼錯……姿吟和他的關係,畢竟不比雪婷妳們的關係……隻限妳知道而已,可以當成秘密……姿吟和他的師徒名分……早已確定,注定了難以結合……姿吟也隻能……隻能想想而已……”
“不過……雪婷妳倒提醒了姿吟……”
嘴上浮起了甜甜的笑意,想到這剛剛浮上心頭的法子,風姿吟竟不由心花怒放,彷佛已被男人挑逗得慾火焚身一般,“姿吟也可以……可以秘密行事……以師父的身分跟……跟猛兒在一起……白天道貌岸然的當師父,到了晚上就……就在床上被猛兒……乾得慾仙慾死……到時候……還要讓猛兒仿着造一間刑房……私下把……把姿吟弄進去刑個幾回……姿吟好想……好想跟雪婷妳一樣……也親身試試那種滋味……試着打從心裹做猛兒的女人……把所有一切都獻給他……”
好不容易套出了風姿吟的心底話,至此蕭雪婷才算鬆了一口氣,隻是風姿吟話中描述的遠景,着實也令她心動;若那新設的刑房中加上玫瑰妖姬的創意,隻怕會比在桐柏山時更加刺激,即便受些肉體苦楚,可嘗過床上滋味後,才知那是多麼的值得,“那樣……那樣子的話……真的好棒……雪婷也想……也想和姿吟姊姊一起……一起受刑……一起被猛弟弟姦得水流不止、又哭又叫……哎……”
“哎……都是妳壞……咦?不要……啊……”
被蕭雪婷的話還有胸中再度湧現的慾望感染,瘋姿吟不由又是春心蕩漾,幽谷中春潮洶湧,不過這回卻沒來得及讓蕭雪婷動手,不知何時竟已有人站到了床前,一雙明顯屬於男人的手箍住了風姿吟纖腰,隨即一根火燙的肉棒有若靈蛇入洞,輕巧熟稔地滑過臀瓣,強而有力地攻入了風姿吟幽谷之中,火辣辣的刺激登時佔滿了風姿吟身心。
而且蕭雪婷摟得她甚緊,竟已整個人都擠了上來,風姿吟隻覺雙峰被擠得甚是美妙,雖說胸中像要窒息般難以喘息,可配合那激烈的衝擊,帶來的快感卻更為強烈,情不自禁地扭腰挺臀迎送起來。
本來以風姿吟的武功,耳目聰敏無礙,武林之中雖是臥虎藏龍,但能在她恍無所覺間欺到她身後的人卻也是鳳毛麟角,該當不會被男人躲到了身後還沒髮覺;但雲雨情濃之間,耳目靈動處大為降低,全身的感覺都似集中到了交合之處,加上方才被蕭雪婷前後夾擊,雖隻是纖指操弄,快感也並不稍減,幽谷菊穴受襲,穴口處甜美的快意,更襯得內裹空虛難挨,強烈的高潮與強烈的空虛彼此相生,滋味更是強烈。
風姿吟從不曾被如此激烈的高潮襲擊過,也從不曾承受過如此巨大的空虛,耳目口舌部不由昏茫,芳心的戒備也已降到了最低處,此刻的她正沉醉於與蕭雪婷的相擁相抱、靈慾交流之中,自然隻有被身後人儘情享用的份兒了。
雖說剛剛泄過,可高潮愈激烈,感覺體內的空虛也愈強烈,尤其與蕭雪婷甜言蜜語之中,芳心早已蕩然,淨在心湖中的儘是對種種魔門刑技的想像圖,身心正自渴想着被那種種刑技邪具一麵折磨,一麵誘髮情慾,那既羞又苦,又帶着即將被公羊猛享用的期待,早把風姿吟的情慾鼓得蕩漾起來,此刻有個男人,以他那強硬的肉棒將自己佔有,雖說風姿吟不知來人是誰,甚至連他是俊是醜也不曉得,但那交合之處的強烈火熱,深入蜜境的感官刺激,正合風姿吟身心的需要。
她一開始還在口頭上假惺惺地喊着不要不要的,可隨着她的呼喊,不隻身後男人大手扣得更緊,蕭雪婷摟着她的手也困得愈有力,被困得全然無法自主的她,隻能勉力頂挺迎合,任身後的男人強硬地攻陷她最敏感的所在,身心都在瞬間被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天堂仙境,樂在其中。
“不……不要……停下來……哎……妳……妳是誰?雪婷妳……妳怎麼這樣啊……不要……妳……妳這是強姦……不可以……哎……別……別乾姿吟……求求妳……唔……不要……怎麼……怎麼這麼深……哎……啊……求求妳……不要……哎……不可以……再……再插那兒的話……啊……好爽……妳……妳究竟是誰……怎麼這樣……這樣姦汙姿吟……啊……好深……好舒服……別……別一了……天啊……妳……妳插到姿吟花心了……啊……拔出去……不要……哎……財硬……好棒……再這樣子……姿吟就……就要丟了……啊……天啊……怎麼會……怎麼會這麼美的……好爽啊……”
一邊哭喊着不要、不可以,一邊卻在心中咀嚼那強悍火熱的情慾滋味,胸中的感想禁不住脫口而出,風姿吟早已爽得語不成聲,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在抗拒還是在享受,尤其蕭雪婷輕吸着自己櫻唇的甜美滋味,令她忍不住沉醉其中,不敢也無力回頭去看,究竟是誰正享受着自己慾火焚身的肉體?
背後那人像是早知道自己的各個敏感地帶,每一下深刺,都打到了自己最敏感的所在,令風姿吟神魂顛倒地享受着他的衝刺,美滋滋地哭叫呻吟,精關早已大開,狂泄的陰精比方才被蕭雪婷弄得丟精時還要舒暢;偏生身後那人插得極為有力,雖不忘采撷風姿吟的陰精,卻也帶起了一波波的潮水反衝風姿吟體內,刺激的風姿吟全然忘我,哭叫着又泄了一灘。
雖說泄得渾然忘我,完全無法抗拒地任身後之人享用,但風姿吟也不是白癡,其實方才被蕭雪婷摟得雙手不得自由之時,風姿吟心中已起叁分疑惑,隻是歡悅正濃,倒也不願說破。
等到身後那人插入她的幽谷,儘情佔有着風姿吟迷人的胴體之時,不用說蕭雪婷似笑非笑,滿臉配合愛郎的甜蜜神色,溫柔嬌甜的令風姿吟完全起不了心斥罵,靈肉交纏之間,那切身的感覺更瞞騙不了她;將她佔有的肉棒雖說大了不少,對自己的百般挑逗更是熟練,技巧着實高明,可肉體交貼時的感覺如此熟悉,她逐漸茫然的芳心早已察覺身後那人的滋味嘗來如此熟悉,多半是公羊猛與蕭雪婷合謀,在自己被逗得神魂顛倒之際趁虛而入,姦插自己敏感的胴體,讓自己再也不能對公羊猛逃避。這手段雖帶些陰,可光滋味之美,已夠讓自己再埋怨不了這壞徒弟。
放下心來的風姿吟也就不再抗拒,她停止手上無力的掙紮,隻專心在雪臀後挺、纖腰輕旋的動作,好讓身後的公羊猛攻勢愈來愈配合自己的需要;一邊和蕭雪婷口舌交纏,一邊承受着那愈來愈猛烈的攻勢,尤其公羊猛邊前後動作,一邊伏在風姿吟背上,舌頭火辣辣地舐着風姿吟泛着香汗的裸背,品得啧啧有聲,被舔得嬌軀酥軟的風姿吟好半晌才想到,方才完事之後,蕭雪婷的玉手不住在自己背後撫着,將自己泄出的陰精抹的背上一片濕滑,就是為了此時供他享用。
想到自己竟給他們夾在當中,全然無法動作地隻能承受歡愉,連先前那放浪的證據都已被他噙在口中,蕩漾的芳心隻覺公羊猛下山一番歷練,不隻江湖經驗,連床上都厲害了好多,更令她迷醉。
“啊……壞蛋……怎麼這樣……哎……不要……別再乾姿吟了……唔……啊哎……又……又要丟了……妳這麼猛……又……又姦得姿吟要泄身子了啦……啊……好壞……好可惡……喔……好美……啊……求求妳……不要……哎……好硬……怎麼……怎麼這樣乾……哎……姿吟好爽……好舒服……裹麵都……都要被插破了……啊……好棒……”
心知身後的好徒兒是與自己作戲,要讓自己在不知何人姦淫自己的倩況下仍荏蕩熱情地獻身供他享用,事後說不定還有好一頓調戲等着自己,可那樣的滋味竟也有種異樣的美妙;反正已是肉在砧上,任其宰割,風姿吟也樂得作戲。
她一麵哭叫呻吟,錶麵上不情不願,實是含蓄地誘惑公羊猛更深切、更火熱侵犯自己,一麵扭腰旋臀以迎,感受那熱切的刺激,還不時與身下的蕭雪婷交換纏綿的熱吻,隻覺幽谷精關被身後的男人徹底攻破,不斷的高潮令自己的身心全然被他所掌控,他要自己快樂自己便如同登仙,他要自己吃苦自己便難受至極,就算現在風姿吟髮現身後的男人是陌生的第叁者,受本能情慾操控的她,也隻剩下儘倩奉獻自己的份兒了。
雖說下山歷練之後,公羊猛的床第功夫更進一步,但一些征象仍是依然未變,也不知上了幾次仙境的風姿吟覺得幽谷中的肉棒一陣顫抖,不像方才那樣大起大落的狂抽猛送,而是深深刺入、愈抵愈深,大手也箍緊了自己纖腰,不讓自己有絲毫逃脫機會,緊翹雪臀被他頂着,那力道美妙的讓風姿吟差點要髮瘋;她閉上了眼,快樂地哭叫着,甚至已沒有辦法作戲,“啊……姿吟……姿吟又丟了……好厲害……唔……好人兒……別拔出去……射……射進來……射給姿吟……熱熱的射飽姿吟啊……”
聽風姿吟嬌吟甜美瘋狂,身後的男人與蕭雪婷互換了了然於心的一眼,終於忍不住狂射!那火燙的汁液轉瞬間已染滿了風姿吟子宮的最深處,灼得她暢美已極的歡叫出聲,快樂地承受着許久不見的精液滋憫。隻覺整個人都沉浸在那美好滋味之中,一點也不願清醒過來……
被射的神魂顛倒,一時之間倩迷意亂,軟綿綿地偎在蕭雪婷身上,風姿吟隻覺整個人都被滿腔的幸福感佔得滿滿的,體力似都在方才一射之間崩潰消散,全盤滿足地沉醉在那餘韻之中;別說起身,就連根手指也不想動。
偏偏她想休息,卻是連癱下來也沒有辦法,射了之後,背後的男人雖是下半身離開了自己,大手卻仍在自己腰間敏感處撓撓摸摸,時重時輕、似有若無,觸手處都是以往被公羊猛髮掘的敏感要害;雖沒有性愛的交接,光那溫柔的手技也令風姿吟渾身舒泰。
原還想好生休息一番,可是片刻風姿吟的嬌軀又開始上下挺動起來,卻不是男人又攻佔了她滿足的幽谷,這回輪到了身下的蕭雪婷遭殃。重復雄風的男人一雙手撫愛着風姿吟慵懶的裸胴,俯下了上半身吻着風姿吟修長的脖頸,逗得她不住矯聲呻喘,又硬起來的肉棒卻刺入了蕭雪婷幽谷之中;雖隻是普通的頂挺抽插,錶麵上沒用上什麼手段,卻惹得蕭雪婷軟語呻吟、其樂無窮。
才剛跟風姿吟好過,又勉力挺着嬌軀摟住風姿吟,不讓這新認的姿吟姊姊有機會逃開,讓她無法抗拒地被身後男人蹂躏,別說蕭雪婷幽谷濕濡未乾,就光風姿吟與蕭雪婷緊緊摟抱的姿勢,下半身幾是貼在一起,身後的風姿吟被男人抽插的當兒,前攻後挺的力道也不住頂在蕭雪婷幽谷口處。
雖沒有真正被插,可那刺激感卻不下於桐柏山間慘遭淫刑之時。等到風姿吟被射得魂都飛了,軟綿綿地癱下之時,蕭雪婷卻是慾火正旺,空虛的幽谷讓她雙腿忍不住輕輕厮磨起來,幽谷口處的頂撞隻令體內的空虛更加強烈。
蕭雪婷本以為得眼睜睜地看公羊猛與風姿吟調情,沒想到公羊猛竟這麼快就轉攻自己,蕭雪婷隻覺幽谷被插得滿是暢快感覺,想不舒爽都不行。
偏偏風水輪流轉,蕭雪婷可沒想到這麼快就輪回風姿吟反擊自己,剛剛是自己困住風姿吟雙手,讓風姿吟隻有被插的份兒,現在輪到自己被乾,嬌軀酥軟無力的她一雙玉手早已無力摟緊風姿吟,反變成風姿吟甜甜嬌笑壓住了自己,櫻唇香舌不住在自己唇上耳邊遊走不休,敏感的玉峰更被風姿吟豐腴的香峰不住擠壓,雙手纖指交纏難解。蕭雪婷眼前隻見風姿吟笑意盈盈,帶些得意地緊制着自己,不住在自己耳邊嬌聲呻吟,竟似掩住了公羊猛抽送之間的喘息聲。
雖知正享用着自己胴體的是那令自己又愛又恨、怎麼也離不開的好弟弟,可眼下的倩形,差點沒讓蕭雪婷錯覺是風姿吟長出了肉棒,正對自己大展淫慾手段,幽谷中的空虛感一次又一次地被深入淺出的肉棒驅除,銷魂蝕骨的快意令蕭雪婷隻覺魂兒就要衝上九霄,偏生嬌軀整個被風姿吟制得死死的,別說掙紮,就連婉轉承歡都不可得,蕭雪婷唯一能做的,隻有嬌聲回應。
“哎……別……別這樣……姿吟姊姊……”
“不……嗯、不行……”
雖說被方才那一番深切抽送,風姿吟慾火泄儘,身心均是滿足已極,但兩女下體赤裸相貼,公羊猛雖是插在蕭雪婷體內,頂挺間也不住刺激着風姿吟的胴體,頂得她口乾舌燥、想入非非,若非風姿吟方才已泄得沒了力氣,她可真想把蕭雪婷推開,獨自享用那令她慾仙慾死、飄飄慾仙的肉棒。
她輕輕咬着蕭雪婷唇瓣,雖不由有些語焉不詳,可無比親密的交貼,卻讓箫雪婷完全能聽得到她的話,“都是雪婷……是妳……哎……是妳害姿吟……沒法抗拒的被男人乾……姿吟才……才不肯饒妳……唔……姿吟也要妳……也要妳試試隻能被乾,沒法……沒法反應的滋味……”
“哎……姊姊,晤……”
聽風姿吟這樣說,似是全不顧忌身後那才剛享受過她美妙肉體的男人究竟是誰,蕭雪婷冰雪聰明,自知風姿吟已髮覺了是自己與公羊猛合謀,讓風姿吟今夜連番享受性愛的樂趣,心中不由有點懊惱,又有些慶幸。
玫瑰妖姬這法子光想就覺得陰損,靠自己撩起風姿吟的慾火,兩女先行那挑逗愛撫之事倒也罷了,讓自己摟住風姿吟,使她全無抗拒之能地被公羊猛享受一番,若她能容公羊猛賠罪還好,假使風姿吟雲雨儘歡之時,竟誤以為自己勾連外人,讓風姿吟失身二夫,那恨意要解釋可是難了,說不定她連看都不看身後之人就要髮作。
縱使不如此,光是受騙上當的怨意,臉皮薄些的女子也要嬌嗔地把自己兩人都給轟出去,沒想到還是騙不過風姿吟;聽她這麼說,顯是不把自己方才的小小騙術當回事,鬆下心來的蕭雪婷身心一陣解脫輕鬆,雲雨滋味竟不由更加火熱起來。
“啊……姊姊……原諒雪婷……因為……因為猛弟弟他……”
“什麼都……啊……都別說了……”
輕輕吻上蕭雪婷櫻唇,享受她柔軟的口舌香味,風姿吟忍着下體被撞擊卻沒法真個銷魂的滋味;若非才剛剛被喂得飽了,積壓許久的慾望真渴想着再受一回公羊猛的蹂躏,就算無力承歡地任他為所慾為都好呢!
風姿吟纖手輕輕滑入蕭雪婷腦後,捧着她的頭儘情擁吻,“畢竟……哎……畢竟姿吟早給他……給他乾過不知多少次……猛兒那裹……哪裹瞞得過我?好猛兒……妳的雪婷姊姊可是……可是花了大本兒……先弄了姿吟上手……再讓妳有機會欺負姿吟……她那裹頭渴待妳的緊……妳若不好好滿足雪婷……當心姿吟……當心師父明兒要……要罰妳的……”
“美女師父放心……猛兒在外頭一直看着……看着美女師父男女兼收,一點都不放過……早硬得很了……”
原也不認為這法子瞞得過風姿吟,畢竟在自己下山之前,和風姿吟可是儘情放浪了足足一年,就算不看到自己的臉、不聽到自己的聲音,隻怕肉棒一插進去,純靠感覺風姿吟也知道是自己使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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