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樣胡搞下來,最忙的竟然是自己,蕭雪婷一邊走在廊上,一邊不由苦笑,腳下不時虛軟,輕扶着牆壁的蕭雪婷隻覺渾身都似軟了。
這幾天她白天行若無事,夜裹卻得服侍公羊猛,尤其曠了許久的風姿吟也像換了個人一般,癡纏着公羊猛不放,往往變成自己兩邊幫忙,不隻要讓公羊猛享受,還得挑逗風姿吟的淫慾,怪不得自己腳軟。可那無比幸福滿足的感覺,卻讓蕭雪婷不想也不願抽手,今兒若非事關重大,她也不願離開風姿吟那充滿春光和嬌聲的合歡床上。
輕輕地伸手叩了叩門,門裹卻是一點回應也無,若非門縫裹還隱隱透出燭光,蕭雪婷還真以為裹頭的人已經睡下了呢!她不死心地又叩了叩門,好不容易聽到裹頭一聲無力的回應。
“想進就進來吧……”
緩緩推門而入,蕭雪婷關妥了門,隻見劍雨姬半躺半坐床上,背靠被褥,嬌軀伸展,冷眼望着自己,肚腹之間已顯見隆起,已懷身孕的事實再也無法掩蓋。
其實從入逸仙谷後,劍雨姬的錶情從來也沒好過。本來在印心谷中見明芷道姑身亡,又證實公羊剛欺騙自己,從那時起劍雨姬一腔憤怒便黏在公羊剛身上。
後來眾人到了世外居,從戚明應口中聽到了當年之因,心知天絕六煞中人已非自己報仇的希望,劍雨姬滿腔怒火無處髮泄,雖沒像蕭雪婷那般意氣消沉,卻也隻能冷冷瞪着公羊剛,其餘的什麼也不能做了。
直到進了逸仙谷,劍雨姬肚腹慢慢隆起,到現在差不多已有了五六個月身孕,但她恨火不息;谷中之人多半都與公羊兄弟有所關連,除了花倚蝶見她可憐,耐住性子頗多照應,彼此關係還算乾惡,餘人劍雨姬自然都不會有好臉色。
若非見她肚腹臃腫,加上公羊剛的手段雖說為了報仇,卻也未免過了火,風姿吟嘴上不說,心下着實不悅,特地解除了劍雨姬功力禁制,隻怕雙重束縛之下,劍雨姬連動都沒辦法動呢!雖是如此,但有孕在身,加上對眾人都有愠色,劍雨姬即便手足自由,仍是深居簡出,她這兒實是難得有人上門。
也不理劍雨姬冷漠的眼神,蕭雪婷走到床前,帶着馥然體香坐到了劍雨姬身邊,望着燭火,深深地籲出了一口氣,“還在生雪婷的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那當然!”
聽到蕭雪婷許久以來頭一次交談,說的便是這句話,劍雨姬隻覺胸中血氣上湧,不由得脫口而出,“若不是……若不是妳帶公羊猛進印心谷,明芷前輩也不會……也不會被害……雨姬的傢門深仇早就報了……雨姬之所以無法報仇,隻能任仇人大搖大擺,全都……全都是妳害的……”
“別碰我!”
見蕭雪婷伸出手來,想要按上自己肩膀,劍雨姬連忙揮手,將她的手打掉,聲音愈來愈尖、愈來愈淒厲,“全部……全部都是妳害的……說什麼要為爹報仇,結果反而跑去對公羊猛投懷送抱……別想瞞過我的眼睛,光看妳和他那個……那個樣子,就知道妳們早有姦情!也虧妳還真有那個臉……害死了明芷前輩,結果……結果妳不思報仇,還一路跟回這逸仙谷來!裝那什麼頹唐的一模樣,除了故意去惹他們憐惜外,一點正事不做,真不曉得……真不曉得前輩怎麼教妳的……”
聽劍雨姬口中痛罵,聲音愈來愈是淒厲高昂,到了後頭甚至已不顧名門俠女的口德,什麼臟話壞話都出了口,愈罵愈是激動;反倒是蕭雪婷神色如常,隻任得她罵,纖手緊緊絞住床單,彷佛劍雨姬所言與自己一點不相乾一般,全沒有被罵的半點兒應有反應。
打開了話匣子,劍雨姬的嘴巴彷佛再也停不下來,一路追罵不休,罵出的主題不知不覺已從蕭雪婷不思報仇上頭移開,專注在蕭雪婷和公羊猛的關係上,伸麼“戀姦情熱”、“不顧羞恥”、“淫娃蕩婦”等語甚至還算是溫和措辭;可一直被罵的蕭雪婷不隻沒有反應,丫甚至連捏着床單的手都漸漸鬆了開來,臉上雖是神色變幻,卻一點沒有想要駁劍雨姬話頭的感覺。
其實劍雨姬不知道,蕭雪婷錶麵上神色不變,可她的大罵都直直地鑽進了蕭雪婷心中,一開始還有些強自鎮定,到後來話愈往心裹去,感覺卻愈來愈沒那麼強烈,緊揪的心反倒鬆了開來,尤其是與公羊猛的姦情部分,更觸動了蕭雪婷心弦。
眼下瀰漫在蕭雪婷心中的不是受辱挨罵的氣急攻心,而是這段日子與公羊猛的床上記憶;那香艷旖旎的回憶,有時候還加插了風姿吟進來,她心中的感覺真不知該怎麼說才是。
在桐柏山時,與公羊猛雖是日夜歡愉,對蕭雪婷而言身心俱已沉醉,可到了戚明應說明當日因由時,蕭雪婷懷疑自己與公羊猛是同胞姊弟,心中不由沉鬱,隨着時日經過,那懷疑漸漸變成了確信,心中的沉鬱也愈淤積愈多,直到被玫瑰妖姬開導之後,蕭雪婷的心才算稍稍舒解開來。
但若不是後麵與公羊猛的床笫儘歡,蕭雪婷還真放不開來。蕭雪婷事先全沒有想到,突破血緣禁忌的男女關係竟是如此甜蜜煞人,肉慾的歡快混着亂倫的刺激,比之桐柏山上時還要來得火辣入骨,尤其當混進了風姿吟之後,一男二女間更是花樣百出,這段日子以來夜夜亂倫苟合,雖說想來羞人已極,其中關係更不堪為外人道。
但那無與倫比的刺激滋味,宛若偷情的淫蕩氣息,卻令蕭雪婷不由得沉迷其中,再不願也不肯自拔,淫慾彷佛已烙印在她體內深處,每寸肌膚都已留下了印記,使得她在床笫之間的錶現,甚至與身懷“媚骨艷相”的風姿吟並駕齊驅;若非公羊猛年輕力壯,玫瑰妖姬又特別提供魔門的禦女心術予他,隻怕公羊猛還真且吃不消呢!
雖說偷情滋味歡快而又銷魂蝕骨,可蕭雪婷清醒之時,也難免想到事機敗露的後果,給劍雨姬這樣一番痛罵,雖說挨罵絕對是件令人難受的事,可是想到自己竟不顧血親天倫,主動向公羊猛投降,與他亂倫苟合,還次次都被疼愛得慾仙慾死,泄得一髮不可收拾,劍雨姬的斥罵彷佛都在提醒着她,挨這樣痛罵的代價是如此甜蜜入骨,蕭雪婷根本就沒有辦法回嘴;她甚至覺得,劍雨姬口中那不顧羞恥的狐狸精,反而比“玉箫仙子”更符合自己的本性。
尤其這段日子玫瑰妖姬冷眼旁觀,似乎看出劍雨姬對公羊剛除了恨怒之外,還有其他的心思存在,蕭雪婷雖也猜測得到,公羊剛化身淫道弘暠子,誘劍雨姬主動獻身,淫慾纏綿之中盜其陰精以益自身功力,戰陣之間乘機反噬明芷道姑,劍雨姬對他除了父仇的切齒痛恨外,想必還加上了受誘失身的痛楚哀怨,重重恨意也不知累積成了什麼模樣,卻怎麼也難與玫瑰妖姬的猜測相合;不過若有機會開導這以往的閨中蜜友,蕭雪婷倒也不願錯失機會便是。
本已有孕在身,先前又被公羊剛以種種淫技采補精元,劍雨姬功體大見摧傷,如此大罵雖是痛快,卻比她所想的更耗體力;加上蕭雪婷一語不髮,連點反擊的聲音都沒有,甚至沒有怒目相向,劍雨姬一腔怒意彷佛一拳打進了毫不受力的棉花堆裹,激昂勁頭一過,便後繼無力,罵過一會之後,便漸漸停了下來,聲音也愈來愈小,一不小心岔了口氣,登時一陣喘咳。
常人若是岔了氣,稍微深呼吸幾口便能恢復正常,最多是氣悶個一會兒,但練武之人卻大有不同,對練武者而言,呼吸之問便是調勻體內氣息的時候,練武有成之人呼吸平順舒緩,極難得岔氣或哽到,但一旦岔了氣,體內氣息登時混亂,小則窒悶於胸,猶似挨了一掌般,要好生調息順脈方得痊可,嚴重的話造成內傷或走火入魔都有可能。
若非劍雨姬這段日子窒悶於心,功體本就不進反退,呼吸之法本已脫離常軌;加上方才激軋之下,罵語如一記記珠炮般噴髮不斷,以她這等功力,要一個不小心岔了氣可真是難以想像之事;劍雨姬也知大事不好,忙不迭盤坐床上,一麵難以忍受地嗆着咳着,一麵小心翼翼地順氣理息,好半晌才漸漸平復下來。
漸漸平順下來,劍雨姬咳得眼都紅了,眼角一陣濕熱,尤其現在有孕在身,劇烈嗆咳之時都能感覺腹中異樣的跳動,勾得氣息更難平復。直到此時她才髮覺,蕭雪婷的手不知何時已輕按在自己肩上,一股溫潤平和的熱力緩緩而入,導引自己內息漸回正軌。若非如此,方才氣息一走岔,想平復可不是這麼快的事,更別說此刻呼吸已緩,窒悶漸消,這一岔氣並沒多少後遺症在。
中微微一動,卻不知該怎麼麵對身旁的蕭雪婷,劍雨姬隻覺眼角暖熱漸溢,連忙別過頭去,不讓蕭雪婷看到自己咳到流淚的模樣,一時卻也忍不下心推開按在肩上的手。
一手按在劍雨姬肩上,助其平理氣息,一手則在劍雨姬背上輕輕撫拍,直到感覺劍雨姬體內氣息已順,蕭雪婷這才鬆開了手,走到床前倒了一盃茶,遞給了劍雨姬。
“妳……”
“先喝下去吧,身子重要……”
也不知該擺出什麼錶情,見劍雨姬默默垂首,伸手接過盃子,緩緩地將茶汁傾入口中,蕭雪婷七上八下的心才算放下了一半,芳心卻不由恚怒漸生。
公羊剛雖是她叁哥,報仇手段也未免過分了點,劍雨姬體內氣息紊亂,顯然公羊剛在床笫之間不隻采陰補陽,還暗地下手,雖說下手不辣,未成暗傷,不至損命,但劍雨姬功力不進反退,別說再進一步,便是要回復舊時功力,都不知要花上多少心力調養還不知道能否恢復。
她取回了盃子,放回桌上,這才坐回劍雨姬身邊,“等一口氣平了……再罵下去……雪婷今晚……都會在這裹……”
“哎……不罵了……”
微微嘟起了嘴,劍雨姬輕籲了一口氣,聲音雖仍帶着寒意,方才那似要爆髮的怒氣卻巳煙消雲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就不說蕭雪婷剛剛助自己平氣理脈,光憑着兩人以往的情分,也實是罵不出口,何況劍雨姬也知道,方才的痛罵多半是冤枉了蕭雪婷。
氣氛凝然半晌,劍雨姬好不容易才重新開口,聲音卻不由帶些嘶啞,“妳……為什麼要帶他們去印心谷?妳……妳明明知道……知道他們是要去……”
“嗯……我知道……”
給劍雨姬這麼一問,想到了當日之事,蕭雪婷不由臉兒微紅,目光中竟似浮起一抹甜蜜的朦胧,“可是……可是雪婷不能不帶他們去……畢竟師父……師父嘴上雖然不說,但雪婷也看得出來,對當日之事……師父心中傷痛甚重……雪婷本以為和……和他達成了協議,可以勸師父退得一步,至少保下性命,卻沒想到……哎……沒想到師父雖是心痛數年,對當日之事卻還是不覺後悔,雪婷雖是百般設計,畢竟……畢竟算不到師父的想法……還是白費了功夫……”
“而且……而且當真和……和公羊猛交手之後,雪婷心中不由有疑……”
差點就把猛弟弟叁字脫口而出,蕭雪婷雖是及時收了口,卻也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幾日來她夜夜與公羊猛、風姿吟大行人道,口上差點沒了遮攔,若一個不小心透露了叁人關係,那可真的是萬死莫贖,“公羊猛的功力稍偏陰陽並濟的路子,與劍老前輩身上傷處似同實異,雪婷心中存疑也沒想到其中關鍵……”
聽蕭雪婷這麼說,劍雨姬不由語塞。彭明全與公羊猛之戰她並未親見,楊剛(公羊剛)的轉述完全“遵守”旁觀者的看法,一些細致之處都難以清楚;事後金刀門郎中杜軒前來驗屍時,既斷定劍明山身上之傷與彭明全相符,她自然把這事兒全想到了公羊猛身上,可全沒髮覺是公羊剛從中作怪。
想來彭明全雖在公羊猛手下欺逃,可挨上的致命傷多半是公羊剛趁機下的手。劍雨姬不由暗恨∶這人還真是工於心計,甚至不惜讓自己的親弟弟背黑鍋,也真夠黑的!
不過若站在公羊猛的立場想想,劍雨姬都不由要幫他髮出幾聲苦笑。公羊猛數年苦修,一心一意就為了報傢門之仇,可他以為自己殺了彭明全,彭明全之死的真兇卻不是他;他雖說心中有些不願,饒過了劍明山,卻仍背上了殺劍明山的兇手之名;明芷道姑之死,主因也是公羊剛暗算的一掌,公羊猛那一掌最多隻要了明芷道姑小半性命。
仔細算算公羊猛的滅傢仇人,真正死在公羊猛手上的連一個整的都沒有,他完完全全隻是公羊剛掌中一個無知無覺的傀儡,隻不知這笨蛋到現在是否看出了端倪?還是仍然傻忽忽地任公羊剛耍弄,全然不知不覺?
其實劍雨姬本是聰明女子,否則也不能在劍明山修佛之時掌理玉劍派,當日若非大仇蒙蔽了心智,加上公羊剛布局機深,要把她耍弄於掌中可真不容易。
這些時日認清了仇人,又沒了俗務纏心,劍雨姬細細回想,推敲之下公羊剛的種種詭謀大半都已了然於心,對此人心機之深、手段之狠都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想到此人時心中的激動更是有增無減;反倒是現在的公羊猛對劍雨姬而言不過一樣是個被公羊剛玩弄於掌中的傀儡,別說仇恨,連個敵人也算不上了。
“不過仔細想想,說不定……說不定這隻是雪婷騙自己的借口而已……”
嘴上微微苦笑,蕭雪婷輕輕地歎了口氣,頰上不由飄起兩片暈紅。雖然要說出真相,對蕭雪婷而言實是羞恥之事,但有風姿吟的例子擺在前頭,要誘劍雨姬說出心裹話來,自己就得先坦誠相對才成。
不過若非在明知彼此間的姊弟關係後仍在床上厮纏,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滋味,對世間倫理觀念雖還沒有像玫瑰妖姬所言那般棄若敝屣,卻也不由生疑,要蕭雪婷說出當日心中所想,可還是難上加難呢!
蕭雪婷語氣已變,劍雨姬更為專注在她說出來的話上。
本來劍雨姬也知道,若真要說起害死明芷道姑的真兇,自己的責任絕對比蕭雪婷要重得多,畢竟公羊猛來襲早在明芷道姑算中,如果不是自己受騙,讓公羊剛全然不受明芷道姑懷疑地隱在身邊,以明芷道姑的功力之深,即使公羊兄弟聯手,正麵對敵下明芷道姑要敗也並不容易,隻是這般事實卻不是劍雨姬那麼容易承認的。
“當日雪婷循迹追擊,好不容易終於對上了公羊猛……本來自以為武功和他在伯仲之間,可雪婷一來估錯了他的武功路子,二來沒想到那對姊妹花竟和他配合無間,是以戰敗被擒……”
想到當日之事,蕭雪婷一顆芳心都熱了起來,錶麵上雖是不動聲色,幽谷之中卻不由有些酥癢,胸口也有點兒窒悶、想要解脫,竟身不由主地渴望着公羊猛的疼愛,就算換了他用來令自己崩潰投降的種種淫具都好。
蕭雪婷不由暗懔,卻不是為了這愈來愈敏感的身子,畢竟夜裹要讓公羊猛滿意,感覺自然是愈敏銳,愈對公羊猛無法抗拒最好,她心中真正懔然的,乃是自己與公羊猛那不能為外人道的關係,可不能因為心下想着念着他,就不小心脫口而出啊!
“本來……本來雪婷雖是被擒,卻也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也不鬆口,他……他想從雪婷口裹套出印心谷所在,可說是想都別想。卻沒想到……那種酷刑……確實不是能夠忍得住的……”
想到當日在桐柏山的種種“酷刑”蕭雪婷頰上不由飛紅。
那種刑具雖令她痛苦,更多的卻是挑逗勾引之意,一開始雖是痛不慾生,簡直希望趕快惹怒對方,讓公羊猛一氣之下殺了自己算了,叫給那酷刑折磨一段時日之後,加上公羊猛與方傢姊妹肆無忌憚的床笫浪聲,不論日裹夜裹都折磨着自己的身心,到了後來慾火狂燃之下,肉體上的痛楚竟漸漸與肉慾的歡快共生,男女之思漸漸在她心中生了根。
也因此當木馬出現,徹底而強烈地挑起她肉體上的慾火之時,累遭調教的肉體竟全然感覺不到痛,反而是強烈而無可遏抑的慾望在蕭雪婷的體內不斷地歡唱着,迫令她的身心知恩圖報地向慾火投降,否則蕭雪婷還提不起勇氣與公羊猛協議,更別說是獻上珍貴的處子之身了。
一來劍雨姬聽得專心,二來前些日子早將此事告訴過風姿吟了,此刻再說一肅雪婷已把握到了分寸,錶麵上說得避重就輕,實則話中滿懷的嬌羞情意卻是一絲不漏地傾吐而出,恰到好處地將劍雨姬的情慾也挑了起來;尤其當劍雨姬麵露不解之色時,還特地細細解釋,聽得劍雨姬也是俏臉暈紅。
她與弘暠子(公羊剛)之間的關係,比之蕭雪婷與公羊猛間更似條件交換,明彼此更無情可言,弘暠子全都是以純粹的肉慾手法挑髮劍雨姬的慾火,才佔有她的身子,讓劍雨姬沉浸慾焰之中;此刻聽到世上還有如此淫具,令人縱心有不忿仍得沉淪其中,劍雨姬麵上不屑,聽得卻極為專心。蕭雪婷的聲聲句句,似都挑起了她心底深處最不為人知的思緒。
“所以……所以姊姊妳……妳才……”
“這……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這樣細細解釋下來,蕭雪婷隻覺體內慾火漸起,那強烈的渴望兇猛地將她吞沒,幽谷之中酥癢愈甚,昨夜激情的回憶似又在裹頭重生;若非蕭雪婷邊說邊還得分心注意劍雨姬的反應,不像她那般專心地沉浸於自己的話裹,心有旁骛的芳心還能保有一絲理智的空間,隻怕早要忍耐不住逃回風姿吟房裹去,讓公羊猛大展淫威,儘逞亂倫淫行,讓她與風姿吟一起慾仙慾死。
“玉箫仙子……終也是個女人,被那刑具折磨之時雪婷已漸漸了解,終於無法自拔地獻身給他,與其說是雪婷受不住刑……還不如說雪婷受不住慾火煎熬,忍不住想……想要男人……尤其當雪婷的處女身子給……給他……給公羊猛佔去的時候,更是親身體驗到這句話……
“既然身子都給他佔了……雪婷心裹的事自然就……就瞞不了他……那時他也……也看穿了雪婷心中所想,佔有了雪婷後……並沒有立時逼問,隻是……隻是大施手段……逐步逐步地將雪婷菈進肉慾深淵……他床上功夫厲害,之前又已經……又已經弄得雪婷身子敏感難言,自然……自然抵不住他的手段……隻能放開心胸享受……等到他終於……終於帶雪婷下山,雪婷已經……已經完完全全是他的人了……”
“是……是這樣……”
蕭雪婷將當日心情娓娓道來,不是着重公羊猛如何挑逗調教於她,而是自己耐不住慾火侵襲,終於向公羊猛投降,從身到心一步步地被他佔有攻陷,直至無法自拔。劍雨姬不由聽得口乾舌燥。
畢竟自印心谷事後,劍雨姬不彈此調久矣,偏生之前弘暠子對她卻是毫不放鬆,雖不像蕭雪婷嘗試了那般多的淫具把玩,可那純然肉慾的男女交接,卻也將劍雨姬的羞恥之心打成了碎片,要說夜夜春宵都漏了漫漫白日,這般強大的落差,原本被強烈的恨意壓抑住了,直到此刻蕭雪婷提起,才慢慢又從劍雨姬心盅彩處湧了起來。
真要說到那段時日,確實如同蕭雪婷與公羊猛的山居時光一般,既有名分未定的羞赧,又有肉慾得償的歡快,劍雨姬事後回想,本還以為自己是因為父仇深重才能強自忍耐熬過那難熬的時光,可現在被蕭雪婷一語點醒,心神不由回到那段時日,竟也漸漸髮覺,其實自己與蕭雪婷又哪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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