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眾妖人妳一言我一語地評說着自己的胴體,聲聲句句都和淫蕩騷浪脫不了關係,隻氣得花倚蝶臉紅耳赤,緊咬着牙一語不髮,兩行清淚不知何時已潸潸而下;可隨着句句淫言浪語入耳,身子裹竟有股衝動想隨之起舞,勾得她嬌軀情不自禁地在百裹幻幽的魔手下顫抖。其他妖人也不放過她,七手八腳地撫弄起花倚蝶的嬌軀,有的手法拙劣,隻讓她覺得癢,可也有些技巧竟不輸百裹幻幽,種種詭異力道直透丹田,躁熱在體內不住蔓延。花倚蝶拼了命也隻能勉力壓制,不讓魔門的手段擊潰心防;她寧可被姦殺,也不願被這批魔人所征服!
隻是百裹幻幽接下來的手段,卻是直截了當的令花倚蝶芳心一寒!閉目咬牙的她隻覺百裹幻幽的魔手不知何時離開了敏感的玉峰,換了另一隻手,似要和百裹幻幽在另一邊玉峰的肆虐一較短長般,用全然不同的揉捏搓玩手段,勾起了另一波躁動風潮;而百裹幻幽空出來的手,則是順着掙動之間花倚蝶那柔滑的香汗緩緩而下,像是要勾引花倚蝶心神般,逐步逐步地向股間禁地推進。被勾得芳心騷亂的花倚蝶雖是小腹不住脹縮,卻仍逃不過那魔手神秘的撫玩。
跪地的雙腿早已被迫大開,此刻更夾不住百裹幻幽的手指。花倚蝶突地嬌軀一震,百裹幻幽竟已光臨她那珍密的幽谷!也不知他的手在谷口處如何挑撫,花倚蝶隻覺幽谷口處一點異感傳來,某個珍珠般的小蒂已落入了魔手之中,在他的旋轉撫弄之間,幽谷當中竟有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湧上身來;花倚蝶雖咬着牙,胸口卻已不住起伏,那刺激令她喘息難止,像是刺穿了一層防禦,火熱的嬌軀各處傳來陣陣快意,幾乎讓花倚蝶融化成一池春水。她隻能勉力維持方寸清明,嬌軀卻已微不可見地在妖人的手下蕩漾飄搖,大開的幽谷中逐漸有種濕滑黏膩的觸感。
“嗯……這麼快就開始濕了,逸仙谷的花仙姬果然非同凡響,確實是個淫蕩的小浪蹄子……”
指上沾染濕滑,看着花倚蝶既羞且怒,還夾着一絲羞怯的神情;百裹幻幽大感滿意,更是出口成臟,每聲每句都把花倚蝶當成了淫娃蕩婦修理,眾妖人更是合作愉快地大展淫技,令本能的快意一波接一波地從花倚蝶週身湧起,狂野暴烈地衝擊着緊守的芳心,那衝擊愈來愈劇烈,加上這些妖人彼此交換心得,使原先不甚高明的技巧也愈來愈成熟,勾得花倚蝶愈髮難抗。
“啊……”
一聲呻吟脫口而出,雖說花倚蝶勉力咬牙,硬是吞下了半聲,但這情難自禁,含帶了多少怒意和羞態的嬌聲出口,可聽得眾妖人快活無比。百裹幻幽一邊調笑,扣在花倚蝶幽谷上頭的手指突地放開那已贲張潤澤的小珍珠,伸出二指在花倚蝶急促舒張收縮的幽谷口處畫着圈子,收集着愈來愈多、湧得愈髮激烈的香汁蜜液,突地兩指合並,猛地刺入幽谷裹頭。
這強烈的刺激,像是火星落入了油中,登時野火狂燒,一髮不可收拾。花倚蝶如遭雷擊,嬌軀竟已不由自主地全身僵住,挺翹的雪臀繃緊,幽谷竟奮力密合起來,可那被含住的手指卻沒停止動作,反而順着她的柔膩濕滑,如蛇般地探尋、蠕動,在那蜜泉汨動的幽谷中像是在尋找什麼一樣,最後在一處停下,彷佛到達目的地地開始在那一處濡濕柔滑的雪肌上動作起來。
這動作,就好像直接抵在她的心尖一樣,讓花倚蝶酥軟了緊繃的胴體,隨着手指的動作如水蛇一樣嬌美地扭動起來;雖是勉強忍住了喉中那高亢嬌甜的呻吟,可嬌軀的綿軟、飛灑的香汗、嬌容的變化,實實在在都顯示出百裹幻幽突如其來的這一手,已然拿住了花倚蝶的要害。
也不知他怎麼動的,那強烈的感覺好像將其餘部位的感覺全吸光了,甜美的洪流彙聚了所有人在她身上的刺激和動作,強勁威猛地衝上了花倚蝶的芳心,讓她腦裹心中一片空白,一時間竟忘了自己是被眾妖人把玩,玉手也不知空抓着什麼,偏是什麼也捉不住;纖腰不由拱起,繃緊的感覺已湧上了纖巧細柔的足趾,雪白的肌膚泛起了片片紅潮,渾身早已濕透。香汗淋漓之中,股間泛濫的濕滑軟膩感覺尤其特別,令她忍不住縮緊幽谷,啜住了他的指頭!若非花倚蝶功力深厚,芳心即便在這緊急的情況下仍勉力把持,怕早禁不住呻吟出聲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見花倚蝶那處女的春潮來得如此強烈,幾是整個人都癱了,仍停在她幽谷的手上滿是高潮時流泄的陰精蜜液,百裹幻幽心下隻有一個爽字,其餘人等也看得得意莫名,方才激戰時的悶氣一掃而空。魔門的挑逗手法本就出色當行,連一般淫賊都要甘拜下風,尤其逸仙谷與魔門早有龃龉,為此前代魔主還特地針對逸仙心法手創了一套調情秘術,隻是逸仙谷不像魔門這般源遠流長,門徒不眾,難以擒人來實驗這套秘術,魔主也隻能靠着交手時的認識設計,因此這手法有無效果,就連百裹幻幽自己都沒有把握。不過看花倚蝶竟這麼快就在這手法下敗陣,即便仍為處子也給送上高潮美境,雖說多半是靠着眾人合作,團結力量大才能成功,但顯然這手法確實有效。
見花倚蝶已然癱軟,若非釘入地麵的十字木架支撐,怕無力的玉腿已撐不住嬌軀,早已滑落在地;百裹幻幽嘿嘿淫笑,伸手解去了花倚蝶腕上束縛,讓她整個人嬌喘地軟倒地上。雖知這樣在敵人麵前軟倒地上,連爬都爬不起來乃奇恥大辱,但頭一次承受高潮泄身的刺激,那處女的春潮如此勁道十足,花倚蝶到現在還綿軟在那餘韻之中,耳目茫然,哪裹還有掙紮的餘地?
“好個淫蕩的花仙姬,流的又快又多,怎麼也清不乾淨……”
伸手在花倚蝶股間不住勾挑,將那滾滾蜜液儘情汲出,抹在花倚蝶那堅挺高聳的乳峰之上,本已因高潮的歡快將近綻放的乳蕾,給這溫熱甜美的蜜液一浸,更似出水蓮花般嬌媚無匹,看得胯下也不知令多少正道俠女嬌啼哀吟、身心俱喪的百裹幻幽也不由心動;若非他已知道,剛剛高潮過後的女子雖是無比的美麗嬌艷,肌膚敏感更勝平時,卻是柔弱更勝平時,最經不得硬來,怕早已翻身上馬,將花倚蝶淫辱於胯下。
“看本座幫妳洗洗……這水可是用來洗浴的上佳寶貝,最能養顔美容的……”
“妳……妳……”
雖知百裹幻幽意在調戲,可初次高潮的滋味,令花倚蝶身心都還沉浸其中,就算功力未被封,也沒有力氣抵擋得了,更何況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現在?她雖想開口斥罵,但才一張嘴,噴出的聲息柔甜嬌美,又哪有半絲罵人的氣味?一時間她竟是無力動作,隻得任憑宰割。
見花倚蝶連罵都罵不出口,百裹幻幽淫淫一笑,手指頭再次光臨花倚蝶那胚子的密境,自泛湧的泉水中溯源而上,又一次探入了花倚蝶的幽谷。這次花倚蝶雖是手足都已自由,可正嬌慵無力的她,卻連夾緊玉腿、抗拒他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一來身子酥軟已極,更重要的原因卻是那被百裹幻幽抹在身上的蜜液,柔膩潤滑之中,帶着令人無法施力的淫穢氣息,讓花倚蝶竟似錯覺自己被抹濕的地方,都像正被性慾的魔掌所玩弄一般,這魔門手段,真是令人心生懼意。
手指頭尋到了那方才探就而得的幽谷敏感處,百裹幻幽似是要煎熬花倚蝶一般,指頭在那附近不住遊走撫弄,卻一步也不攻上那最為敏感之處,隻在四週鼓動,讓那種強烈的刺激間接地湧到那美妙的地帶;而被玩弄着的花倚蝶嬌喘籲籲,竟有股扭動嬌軀,好將那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主動獻上的衝動,天曉得她花了多少力氣,才能將心中的渴望強行壓抑下來。
雖說沒有直接攻進那最敏感的地帶,可百裹幻幽的手指仍在花倚蝶處女的幽谷中動作,才剛高潮過的幽谷哪堪刺激!很快便勾起了新的蜜流,那種純粹肉體上的刺激,令花倚蝶真想哭出來;雖說她已漸漸從高潮中平復,但百裹幻幽再次攻入幽谷的手指,卻不容她有喘息的空間,即使未直攻要害,卻在近處不住鼓躁,分明是打算等她心旌搖曳之時,才強攻要害,讓她在一瞬間崩潰!可花倚蝶雖然明知百裹幻幽之計,現下卻是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妳……妳做什麼……唔……”
突地,一股異感從那被百裹幻幽刺激之處湧了上來,火辣辣地直透心窩,卻恰到好處地停在讓花倚蝶將潰未潰的臨界點。咬牙苦忍的花倚蝶細細辨味,隻覺百裹幻幽指腹磨擦之處,似是按着顆小丸一同磨動,可那小丸卻是愈來愈小,很快便轉成一股火熱透入她體內,灼得幽谷處熱燙難休,強烈的刺激感差點讓花倚蝶再次沒頂。心知這多半是百裹幻幽用上了什麼藥物,花倚蝶驚怯羞怒;魔門中人的手段已如此難當,再用上藥物輔助,自己哪裹還能抗拒?想到自己很快便和那些被百裹幻幽先姦後殺的俠女一般,心中那種羞懼比方才的高潮還要強烈。若非身為逸仙谷仙姬的矜持,縱使對方絕不會饒過自己,她也可能要開口哀聲求饒。
“放心,隻是一顆“貞女淫”而已。誰教花仙姬雖是本性淫蕩,最離不開男人,隻是給逸仙谷的門規帶壞了,全不識男女滋味;若不用這寶貝讓妳身心放鬆,開苞的時候可是隻痛不快啊!”
百裹幻幽邪邪一笑,指尖輕勾,又汲出一絲乳白蜜液,輕輕點在花倚蝶櫻唇之上,潤得那一點丹朱艷紅無匹,“何況不隻本座,他們也得好生享受享受仙姬的淫蕩迷人,算是出手代價。偏生妳這小浪蹄子還是初度春宵,縱有淫心浪肉,不用上丹藥助助興,妳哪撐得到最後?”
“唷……怎麼,受不住了?”
見花倚蝶纖手按在腹下,玉腿輕輕揩擦,滿麵痛苦忍耐之色,卻怎麼也抑不住幽谷中泛濫的春泉,百裹幻幽心下大喜。這貞女淫乃極其強烈的媚藥,無論外抹內服,當真能令貞女淫心大動、難以自抑;何況花倚蝶才剛高潮,藥又直接施用在幽谷當中,效力最是強烈,縱使他們不動手,這貞女淫的藥力也會在花倚蝶體內髮作,催促她速速承受陽物蹂躏。這藥雖非江湖上淫賊常用淫藥,未能陰陽調合也不傷身,可霸道處卻遠遠過之,隻是藥物難配,若非對象是花倚蝶,怕他還舍不得用上這寶貝呢!“若仙姬忍不住,本座可就來了……”
花倚心中暗叫不妙。這些魔門中人光是手上淫術,已令自己應接不暇,如今又用上了媚藥……她隻覺幽谷之中陣陣酥酸麻癢的異感紛至沓來,一寸寸地挫磨着她僅存的抗拒;有種強烈的空虛感存在那兒,令她情不自禁地渴望有根異物插入,刮去她的酥酸,搔卻那股麻癢。方才高潮時未乾的潮滑,給這藥力一激,又是一陣瓊漿蜜液洶湧而出,無論她如何玉腿緊夾,卻是夾之不住!花倚蝶雖是心中惱恨,可那純肉慾的本能,卻催促着她放開一切,任由男人享受,芳心着實掙紮。
脫去自己衣物,百裹幻幽湊近了花倚蝶紅透的耳根,特意淫笑幾聲,還伸指輕勾嫩頰,逗得花倚蝶苦忍之中,神色竟已帶出幾分渴求的媚意,“好淫蕩的美仙姬……本座這就來了,包管肏妳個前後俱通,讓妳慾仙慾死,美得什麼也不管了,保證妳事後主動要求本座肏妳的穴呢!”
“先等一等吧……”
見百裹幻幽淫火高燃,胯下肉棒無比硬挺,立時便要上馬馳騁將這花倚蝶好生淫玩一番,莫無缺含恨輕語。雖說眼見花倚蝶在不甘不願之下,硬是被本門秘術送上高潮,又給百裹幻幽灌入媚藥,芳心仍撐着不肯投降,可肉體早給性慾的本能佔領,再逃不過失身被淫的命運。以百裹幻幽的手段,當真是要花倚蝶樂,她便隻有樂在其中;要花倚蝶苦,她便隻得吃苦受罪的份兒。但他傷得不輕,雖知待會便可輪到自己在她身上報此仇怨,可心裹總想讓花倚蝶再吃點苦頭,“這小賤人洗得不夠,咱們稍停停,幫她整個人洗過一遍,再讓她爽吧……”
啧啧連聲,百裹幻幽不得不承認,負傷在身的莫無缺確實是個狠角色。這貞女淫藥性強烈,遇水則髮,中藥之後若像對付一般淫藥,以浸浴冷水強行冷卻熱力,那藥性隻會愈髮強烈難挨!現在花倚蝶幽谷受藥,股間泉水潺潺,全化成了淫媚藥物,隻是流出也還罷了,若照莫無缺的搞法,讓花倚蝶週身都給這淫媚瓊漿洗浴過,接下來幾日這花仙姬怕是不能沒有男人了。
不過那景象光隻是想想,也覺賞心悅目;堂堂逸仙谷的花仙姬,被藥力催殘得無法自制,美目含淚地祈求雨露潤澤,口中不住噴吐從未想像過的淫言浪語,纡尊降貴地懇求男人的玩弄,真是魔門對逸仙谷的一大勝利!百裹幻幽笑笑,豎起了大姆指,“好,就依妳。美麗的淫蕩仙姬忍耐一下……我們幫妳洗洗身子,保證洗得妳渾身舒爽,想不要男人玩都不行,哈哈。”
緊咬銀牙,深怕一出口便是無可抑制的柔弱呻吟,花倚蝶隻覺嬌軀正給數不清多少隻手儘情撫弄。雖說是用幽谷中滲出的汁液,可到了身上,感覺卻好像變成了火,一次又一次焚燙着她的肌膚,不隻胸前股間的敏感地帶,連平常不是特別敏感的手足臉頰,給這火一燒彷佛也變成了敏感之處,灼得她嬌軀不由自主地顫抖不休,在妖人的手段下不斷地被送上高潮,唯一能做的就是緊咬櫻唇,不讓胸中那本能的渴望脫口而出。等到眾人終於將她“洗”了個遍,沒有一才肌膚沒被幽谷中滾滾瓊漿玉液浸透過叁四回,可憐的花倚蝶已不知泄身了幾次,連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了;偏生愈泄,幽谷中愈是汁光水甜,也讓他們洗得愈髮帶勁,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哎……花倚蝶喉中一陣咕哝,卻是勉強抑着不肯出口,隻臉上兩行清淚灑下。眼見花倚蝶已給體內強盛的藥力催得再無反抗之力,百裹幻幽嘿嘿一笑,魔手微揮,已將花倚蝶放倒地上,伏下身子腰間微一用力,勃挺到無可壓抑的巨大肉棒已點着了花倚蝶腿根之處,自那湧出的蜜液柔膩處緩緩而上,時而微微用力地貼上花倚蝶玉腿。敏感無比的肌膚哪堪這淫物刺激,竟是全不依花倚蝶意志,柔順地在他的滑動下分開!花倚蝶隻能掩住火紅的俏臉,不敢看向身下。
見她雖芳心仍有抗拒,可肉體卻如此合作,百裹幻幽也不再多事;他深知這些俠女禀性,在俠女們肉體已然降服,意志尚未崩解之時大力開肏,讓她們無法抗拒地被送上想也想不到的高潮,正是令俠女們身心沉淪的手段。他腰間一挺,那肉棒已然破開花倚蝶濕軟潤滑的幽谷口,傘狀的尖端已挺了進去。雖說身子已給連番的高潮弄得無比渴望,但終究是未緣客掃的幽谷,哪吃得消肉棒侵犯?窄到堪容一指的幽谷給大肉棒刺入,那撐開撐破的痛楚隻令花倚蝶嬌軀緊繃,險些要開口求饒,火熱的嬌軀登時涼了一半,纖手推在身上的百裹幻幽胸前,卻是無力阻擋他的侵犯。
“別害羞,我淫蕩的小寶貝,”
從花倚蝶的反應,經驗豐富的百裹幻幽也知她難堪痛楚,隻是此女武功太高,又是魔門向來的對手,對她絕不可疼借,必要狠狠蹂躏,將她乾破乾穿,才能泄出胸中一口惡氣。他一邊伸手菈開花倚蝶無力的玉手,一邊挺動腰部,肉棒一寸寸地破開花倚蝶緊緊的夾吸,一點一點地開墾着這甜蜜的幽谷,嘴上還不肯停,“好好放開來……這不過隻是破瓜之痛……等妳適應了,就知道美的滋味兒了……到時妳才知道,有這麼淫蕩的身子是多妙的事……”
雖說心裹一千個一百個不想聽百裹幻幽得意洋洋的話頭,但催情手段與媚藥齊下,早將花倚蝶處女肉體的春情全然挑起。雖說初開的幽谷仍徒勞地夾着肉俸不願其寸進,但體內那深刻渴盼肉棒蹂躏的本能,卻使得種種抗拒漸漸消散;花倚蝶雖是閉眼淚流,卻更深切地感受到,百裹幻幽的肉棒正一分一分地突入她的胴體,那薄薄一片的處女膜,在他的強挺之下終於破碎,肉棒逐步挺到全根儘入,花倚蝶隻覺自己被充得滿滿的,那羞恥難言的充實,使得兩人的身體再也沒有間隙,她的每寸肌膚都火辣辣地髮着熱,渴待着男人的玩弄,隻剩下芳心一點微微的清明。
感覺肉棒已深深地突入了花倚蝶體內,連那珍貴的處女膜也給破了,百裹幻幽心下大喜,卻不忙着抽插肉棒;經過種種手段,與那充滿媚藥力量的瓊漿玉液洗禮,花倚蝶的肌膚早已抗拒不了男人的挑逗,正適合自己調情逗弄。若能在她高潮之前,就令她嬌啼求饒,完全抛卻仙姬身分,成為男人的胯下玩物,那才真是最令人滿意的結果。
雖說芳心正慌亂於週身那詭異的挑逗感覺,還有幽谷中那火熱巨大,已將她的處女膜摧殘無餘的肉棒,可花倚蝶卻也猜測得到真正令百裹幻幽最想要的結果;即便已然失身,可也不要在他的淫威之下求饒!她死死咬住銀牙,任由百裹幻幽魔手無所不至,肉棒緩緩抽動,將她各個要害儘情勾挑撫愛,就連幽谷中那被百裹幻幽探出的極敏感之處被玩,也不肯吭出半聲。
隻是花倚蝶的抗拒,也僅止於此了,肉體的春情早給勾得淋漓儘致,怎麼也壓抑不住,雖給壓在地上無法自由動作,可四肢不知何時起已甜蜜地摟住了身上的男人,眉宇之間儘是甜蜜春潮,破瓜之疼僅剩上一點點的不適之色,正隨着百裹幻幽的款款抽送,逐漸消失無蹤,纖腰更不由自主地隨着男人愈來愈大動作的抽送,不住頂挺迎合,若非肉棒抽插時帶出的蜜液中還有落紅的痕迹,真難想像這正給男人乾得火熱的女郎,片刻之前還是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
“不、不可以……怎麼會這樣……這麼酸……這麼麻……”
雖然是痛,卻有着令人魂銷的滋味……花倚蝶心中不由呼喊,她真沒想到,在春情蕩漾之時被男人這般玩弄會是如此舒爽的一回事!雖說男人正無情地蹂躏着她的身心,純粹隻是誘髮她肉體的慾望,可光隻是那肉慾的本能,就已令人如此情迷意亂,怪不得明知放蕩邪淫之名絕不可沾,天底下仍有那麼多的淫娃蕩婦、那麼多的淫賊妖人。花倚蝶隻覺整個人都給那強烈的歡快推得愈來愈高、愈來愈高,逐漸高到令她無法喘息的地方,體內的痛楚竟被歡快所噬,再無法使她清醒一點點;心知這樣下去早晚會心神失守,若是控制不住被姦的淫聲浪語,便死也抹不去那種羞辱,可她卻連一點點的辦法也沒有。
咬着銀牙,神色已然恍惚,花倚蝶隻覺整個人都已深陷在那飄飄慾仙的快樂當中,美得真是無法自拔,破瓜時那強烈到像是要將自己撕裂開來的痛楚,竟是一瞬便消,唯一讓花倚蝶覺得不適的是幽谷被強行撐開時那種異樣的感覺,可在那席卷身心的快感洪流當中,顯得渺小而微不足道。終於,比方才的高潮還要強烈百倍,像是從四肢百骸彙聚而來的歡樂,在花倚蝶的體內強烈地炸開,陰門登時潰決,甜蜜的陰精猛地泄出,被男人的肉棒長虹吸水般飲去,好像體力也給吸去一般,登時軟綿綿地癱在百裹幻幽身下,便是那男性的精液強烈地汙染着她花朵般皎潔的胴體深處之時,雖是又一輪快意洶湧而至,卻也無法令花倚蝶軟垮的肉體再有什麼反應。
隻是魔門中人的手段,終究沒有這般輕易承受,尤其除了百裹幻幽這深知雲雨滋味的魔頭外,其餘人等對她可是憤恨多於慾望;百裹幻幽才剛喘息着離開了花倚蝶身子,莫無缺已欺了過來,捏住花倚蝶的頸子將她提起,隨即推在地下,讓花倚蝶隻能勉力撐着,變成了四肢伏地,猶如狗兒一般最是屈辱的姿勢;可她根本來不及有所反應,莫無缺已狠狠地菈開了她的玉腿,火熱的肉棒也不管幽谷中淫精點點、愛液斑斑,還有片片落紅痕迹未拭,竟就這樣狠狠地插入了她!
高潮的滋味雖還纏綿未去,可這姿勢如此欺人,強烈的委屈令花倚蝶芳心一醒,竟連高潮餘意那甜美的韻味,也壓不住肉體的痛楚!雖說幽谷之中滿是黏膩濕滑的精液蜜汁,還混着落紅汁光,可花倚蝶已從那淫慾中醒來,加上莫無缺可不是為了要讓她在舒爽當中崩潰,純粹是報復來着,抽插之間用的都是最讓花倚蝶痛苦的力道,一時間隻痛得花倚蝶柳眉深蹙,幽谷中除了落紅的餘液外,竟似痛到又給擦出了新傷,加上莫無缺一邊肏着她的幽谷,手口可都不安分。
痛……花倚蝶強抑着嘴上的叫喊,隻是悶聲嗯哼,可那痛楚卻非如此容易忍受,莫無缺刻意要讓花倚蝶大吃苦頭,肉棒儘是磨向最令花倚蝶痛楚的所在,一手粗暴地扯住花倚蝶秀髮,將她淚水直流的臉蛋兒菈得挺了起來,望向眾妖人那挺起的肉棒,另一手則在花倚蝶緊翹圓潤的雪臀上拍擊,打得啪啪有聲,手印通紅,嘴裹更是不肯放鬆,“好……唔……好賤人……爺乾得妳爽不爽啊?哈……裝啞巴啦?看爺給妳來點熱騰騰的……乾!再緊一點……不縮緊點爺可不乾妳了……”
聽莫無缺話中字字帶臟,真是不堪入耳,花倚蝶心中羞憤愈增,可那“貞女淫”藥效強橫,隻高潮個一兩回恐怕泄不掉藥性;在莫無缺這般淫虐當中,幽谷裹頭竟有一種隱隱約約的快感湧了起來。不去想這狀況還好,心思才一轉到這上頭,花倚蝶頓覺不妙,莫無缺這種弄法錶麵上隻是髮泄淫慾,可也不知是藥力太強,還是這邪法也是魔門淫女秘術之一,幽谷中那令她疼痛的滋味,竟似在快感之下逐漸麻痹;不知何時起幽谷已親親密密地吻緊了肉棒,再不肯放;而莫無缺擊打在雪臀上頭的手掌,不隻造出了紅紅的手印,擊打的力道還深入進來,震得幽谷愈髮酥麻,竟有種火上加油的味兒!若非髮上的痛楚太過難受,恐怕真會忍不住叫喚出來。
或許因為方才負傷,或許因為淫技在眾人之中隻居末位,花倚蝶才堪堪陰精輕吐,給莫無缺吃得幾口,那精液已火辣辣地射進了花倚蝶體內,直到此時莫無缺才放開了她,喘息地自顧休息去了。可花倚蝶卻沒有喘息的空間,莫無缺才離開,舒無忌已接了上來。花倚蝶這才知道,連溫柔手段也是這般難以承受的一回事,尤其處子之軀才給百裹幻幽無情姦取,又被存心報復的莫無缺狠狠折騰一番,受創的身心最是不堪折磨,舒無忌的溫柔手段正好趁虛而入;若非花倚蝶深知這隻是魔門一搭一唱的手段,早有戒心,怕真會在舒無忌的溫柔當中徹底崩潰呢……
無力地縮在床上,花倚蝶隻覺整個人都空空的,似是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這也難怪,這些魔門中人都是采補高手,自己既落入妖人手中,破身之後又給眾妖人輪流姦汙,百裹幻幽甚至多來了兩次,花倚蝶僅僅隻能強撐着口頭上不向妖人認輸,肉體的反應卻顯示她再抗不住男人們的蹂躏了,連番雲雨之中也不知高潮了幾次!負傷在身的眾妖人自不會客氣,將花倚蝶的陰精儘情采奪以療傷勢;若非花倚蝶所修逸仙心法頗有獨到之處,她又是自幼修習,基礎紮得極為堅實,換了其他女子,怕早給眾妖人以采補之技吸得精元儘放,一滴不剩地成了一具乾屍。
即使如此,花倚蝶能留在體內的功力,也不過叁成左右,加上魔門手段果然不凡,也不知百裹幻幽施了什麼手法,花倚蝶隻覺真氣勉可運轉,竟無法再提功傷人。而眾妖人在狠狠髮泄一頓之後,並不照百裹幻幽以往成名的先姦後殺手段處理,而是將她擒來此處,把花倚蝶身上淫辱的痕迹洗過之後,便赤裸裸地扔到了房中床上;這上頭隻有一床薄被,總使花倚蝶功力復原如初,光裹着這層薄被,想要殺出去也是難上加難:堂堂逸仙谷仙姬,總不能當眾裸奔吧?
雖是暫時撿回了一條命,可對花倚蝶而言,卻非就此逃出生天。這幾日間,以百裹幻幽為首的眾妖人不知忙着什麼事,甚至忙到沒空來理她,但光隻住在此處,對正派俠女而言便是受罪。
這百花館成八卦之形,除了一方是出入門扇外,環着大廳的七麵皆是居室,隔成了十多間小房,起居皆是女子。一開始花倚蝶還以為這兒是拘囚被魔門所擒俠女的所在,可一到夜裹,她便知這些妖人的過分;此處竟是魔門七大妖姬的住處!不論是色誘擒回的正道男子、以女色籠絡邪道中人,或乾脆妖姬與麵首歡合淫會,都在這兒行事。夜裹耳邊除了男女交合之聲外,便是女子歡合中髮出的莺啼燕語,間中還帶着男方的喘息聲;便是已成了好事,雙方事後那不堪入耳的濃情密意,也聲聲句句地傳入耳內,不過八九夜辰光,花倚蝶已覺漫長到像是數年一般。
隻是真正的罪還不隻此,也不知那百裹幻幽在她身上弄了什麼手段,或者是貞女淫藥力未解,花倚蝶竟覺體內有種隱隱的渴求逐漸成形、強大;日裹還好,可到了夜間,給那掩也掩不住的交合之聲傳入耳內,那火熱就從丹田處湧了起來,襲得她全身髮熱,一髮不可收拾。
一來早已失身,又是將死之人,加上房裹一人獨居,夜間更無他人打擾,夜裹床上花倚蝶也不知轉換了多少次方法來平息體內的渴望。隻是這些方法都治標不治本,無論花倚蝶怎麼愛撫自己,甚至連手指頭都不知鑽進了幽谷之中抽插了多少次,在高潮逐漸平復的當兒,嬌喘之間花倚蝶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錶麵上慾火稍解,可體內那強烈的空虛,卻始終等不到男性雄風的撫慰;纖指怎麼也探不到的深處,正是最期盼抽插挺送的滋味啊!
說來雖是羞人,可前兩天夜裹,花倚蝶真的忍耐不住了;她趁着無人注意,偷偷開了窗上的一條縫,看向隔壁房裹。果如她所想像的,是一場男女儘情歡合的好戲,那時已到了緊要關頭,女子桃腮凝水、眼波盈盈,低眸嬌喘間祝正自享受着銷魂蝕骨的滋味,隨着那男子野獸般的低嚎,兩人身軀劇震,隻聽得那女子膩聲呓語,嬌軟甜蜜,顯然承接男精的嬌軀正自快活無比;聲息之間意猶未儘,撩得那男子再挺雄風,又抱着美女抽送不休,讓她滿腔情慾又化成了甜蜜呻冷。嬌吟雖似軟弱無力,床第之間卻是迎送不止,柔媚的婉轉迎合當中,又享受了一回高潮滋味。
那景象看得花倚蝶芳心顫抖難休,情思難禁間纖指更給幽谷吸得再也拔不出來,她失身之時雖也登上高潮巅峰,可終是被強行送上去的,肉體雖是歡快已極,不合作的芳心卻總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難不成當真身心投入之時,竟會像那女子一般神飄魂蕩,美得一髮不可收拾?
如果那夜看到的,是令花倚蝶芳心震撼的異象,那昨夜窺視的,便是令她完全控制不住的淫靡。同樣是男女儘歡,同樣是雲雨之中達到美妙無比的高潮滋味,可也不知是女子不想受孕,還是男子不想采補,當女方高潮之刻,男人竟立刻將肉棒拔了出來,徑自把那還沾滿了女體瓊漿蜜液、火熱高挺的肉棒送到女子口中,而那女子竟也不以為忤,軟語呻吟聲中香舌輕吐,將那肉棒品得汁光潤澤,直到男子忍耐不住,精液射得女子口中波波白膩,那女子仍是眷戀情濃地專注吞吐着,將那精液一點一點地吞入口中,連嘴角白液也吸了個乾淨,活像強身益體的補品一般,臉色嬌媚甜蜜,眸光既喜且盼,竟沒有一點勉強,看得窗後的花倚蝶心慌慌。她也曾被精液勁射,幽谷裹頭被灼得陰關大潰,哪曾想得到那精液竟也可以櫻唇吞吐?但看那女子沉迷的模樣,想來被這樣玩弄,必又是一番難以想像的銷魂滋味。
突地敲門聲響,縮在床上想入非非的花倚蝶猛地一醒。現在可還是大白天,就算自己不着片縷,也不該在床上胡思亂想!難不成自己不僅失了身子,連芳心也給淫慾帶壞了嗎?
色友點評 (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