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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羊舞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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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羊舞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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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羊舞風雲
作者:紫屋魔戀
第叁集 第四章 暗度陳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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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馬上馳騁的眼目迷茫,五官彷佛全失了效,隻剩下觸覺仍在作用,忠實地將下體強烈的刺激傳上身來,一波波的衝擊毫不停歇;蕭雪婷隻覺嬌軀如同飛在天際,飄飄然再也掉不下來。

下午這番顛簸聳動,比之上午時更加感覺強烈,是因為身體逐漸習慣?還是因為上午的餘韻未消?此刻的蕭雪婷已完全無法去想,她隻能在馬背上頭不住滑動、不住呻吟哭喊,磨擦時那痛楚早被強烈的快感所升華,幽谷口處的刺激愈來愈狂野,可內裹的感覺卻也愈來愈空虛,上半身與紅繩緊緊接觸的肌膚更有種火辣的刺激,彷若火上加油般,使得蕭雪婷再也無法忍耐。她拼命地挺起酥胸、扭着纖腰、顛着雪臀,好讓那種刺激更加強烈地襲擊身心,把她一寸寸地融化。

美得足足暈了好幾回,蕭雪婷迷茫地想着:她雖還是黃花處子,可光這段時間以來經受的邪淫手段,帶來的經驗恐怕就連成熟婦人也沒受過,那感覺如此強烈,更襯出了幽谷深處渴望的空虛。

直到現在蕭雪婷才真正相信,公羊猛與方傢姊妹在隔鄰行房之時,並不真是全為了挑逗撩撥於她才髮出那般羞人的聲音;在那種不隻外頭,連內裹空虛也完全被充實、身心徹徹底底地沉醉在男人侵犯的情況下,真的隻有放懷浪蕩、忘形嘶喊,才能將胸中滿溢的快樂儘情宣泄。

迷糊之間木馬已停了下來,嬌喘籲籲的蕭雪婷軟綿綿地挨在馬頸上頭,已完全沒了下馬的力氣,偏生方語纖卻遲遲不來扶她,嬌軀震顫未休的蕭雪婷原也隻能嬌喘着休息,可不知過了多久,當她終於能睜開眼睛的時候,卻見公羊猛不知何時已立在馬前,似正等着自己回復清醒。

雖說在這種種淫具酷刑的洗禮之下,蕭雪婷早不是下山時那不知人事、清純如玉的仙子,但以往的癫狂歡喘、忘形放浪,都是在方傢姊妹麵前,全沒想到竟會讓公羊猛看到聽到自己癫狂時的模樣聲浪,登時羞得渾身髮燒。

雖知這公羊猛才是這些將她搞得渾身滾燙、情慾難止的淫具的始作俑者,但在現下蕭雪婷的心裹,卻似完全感覺不到這人是淫邪的淫具制造者,隻深深地確認到,眼前此人是個男子,還是個在床上勇猛善戰的男子,光看到他立在眼前,心中就忍不住回想起夜間隔房裹方傢姊妹難耐嬌羞,卻又無法抑制,隻能享受被征服時快感的種種淫聲艷語。

“哎……別進來啊,師兄……”

雖說不是頭一回見了,可蕭雪婷全然褪去仙子外貌,在馬背上婉轉嬌吟、熱情馳騁的模樣,仍看得方傢姊妹芳心一陣亂跳,尤其二女都已經人道,曉得雲雨當中缱绻情熱之時,自己的錶現隻怕比木馬上的蕭雪婷還要來得投入,一時間竟看得呆了,直到一個時辰將近尾聲,該把木馬停下來時,才髮現不知何時公羊猛竟也進了刑房,正飽覽着春光。

本來還以為公羊猛好歹也得等蕭雪婷下了木馬,換過了衣裳後才與玉箫仙子交涉,卻沒想到他竟這般急,這麼快就進來了;望向蕭雪婷時那口水差點滴出來的模樣,看得方語妍差點和木馬上頭的蕭雪婷換了身子,就好像自己是那身上隻有紅繩纏縛、幾近全裸的仙子一般。(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本來還想將公羊猛硬是推了出去,卻是一動便覺玉腿酥軟無力,尤其股間更是一片泥濘潮感,顯然看了那好戲後,不隻馬上的蕭雪婷情思難禁,連旁觀的方傢姊妹都似感同身受,再沒了行動的力氣。

吐了吐舌頭,硬是不肯出去,方傢姊妹隻得遮遮掩掩地將嬌慵無力的蕭雪婷從馬背上移下來,在她的嘤咛要求當中,把佛珠、紅繩等刑具全串了回去,好不容易將白衫穿上,一時間卻沒法子整理;即便衣裳都已回到了身上,可蕭雪婷媚眼如絲、肌紅膚艷,仍是一副嬌艷動人的媚姿。

在方傢姊妹慌急動作的當兒,公羊猛卻是好整以暇地放了幾張木椅進來,不過也隻有他自己才知道,方才蕭雪婷在馬背上嬌吟扭挺、萬般風情的模樣,對他有着多麼大的衝擊!就連已和自己有了夫妻之實,早已試過床第間諸般滋味的方傢姊妹,也不曾熱浪放懷到這般模樣,怪不得花倚蝶在留書之中將這木馬的制法都不敢寫清楚,或許小半是因為其中機關太過麻煩,大半卻是為了怕他百般摸索之後,當真把木馬給造了出來,沉迷其中,當真變成了魔門私淑的弟子。

雖說前頭為了試制木馬不知花了多少心思,可光聽說蕭雪婷一試之後,便主動要找自己交涉,堅勝雷池的堅持竟露了一條縫,公羊猛便覺所花的心思都是值得,如今一看蕭雪婷在馬背上的樣兒,更是浪得令人食指大動。若非顧忌着方傢姊妹在場,不能錶現出太過急色的模樣,以公羊猛的本心,怕真想弄張大床進來,在這兒就把那婉轉呻吟的蕭雪婷給弄個慾仙慾死。

好不容易等蕭雪婷坐到椅上,公羊猛也落了座,錶麵雖是沉着冷靜,心裹卻七上八下,光看蕭雪婷麵上嫣紅未退、秀髮披垂散亂,猶有幾線青絲半濕半乾地貼在麵上那誘人的模樣,隻要是男人就很難靜下心來。若非公羊猛在心中暗自警告自己,這玉箫仙子雖已給自己的種種刑具強行洗去了仙子般道貌岸然、清冷如仙的外錶,她卻仍和自己那不知名的仇敵關係匪淺,就算自己當真奪了她的處子之軀,也是為了套出仇敵行蹤,而非是為了肉慾歡愛、床第之趣。

“不知仙子想怎生交涉?”

微微咬着牙,忍着褲中肉棒差點裂衣而出的衝動,天曉得公羊猛費了多少心,才能平平靜靜地將這句話說出口來,一點沒錶現出情慾高燃的本能渴望。

“這……這個……雪婷想……”

張口試了好幾回,又有在旁的方語妍幫自己倒了盃水,蕭雪婷好不容易才能說話,可聲音嘶啞中帶着的嬌媚卻沒法子掩着了,畢竟上午她就狠狠地弄過一回,雖是中間休息了點時間,可那刺激的味道卻還留了幾分在體內,給這木馬顛簸之間又重重地誘髮開來,今兒個的狀況比昨天還要淒慘,好不容易才能開口,“若公子能應允雪婷,不取傢師性命,雪婷願從中協調……讓傢師在令尊靈前悔過,之後便退出江湖,深山歸隱,再不管江湖事……”

“那不成!”

聽到蕭雪婷的話,公羊猛連想都不想,立時便截斷了她。雖說彭明全已然授首,但自己畢竟是放過了劍明山;若還留着蕭雪婷的師父,公羊猛就連自己都說服不了,這等大仇即便可以條件交換,也不能如此輕易放手!“那能如此輕易……輕易便放過了她,絕對不成!”

“師兄……”

走到公羊猛身後,方語妍小嘴輕呶,“妳不是連……連劍明山都放過了……”

“那不一樣!”

公羊猛搖了搖頭,動作大的像是要將腦袋整個搖出去般,“劍明山從數年前便進了大相國寺,早有忏悔之心……而且……而且我放過他之後,劍明山身死之事又牽到我身上……”

“關於此事,確有疑惑……”

輕輕地吐了口氣,蕭雪婷放緩了聲音,“我和金刀門的郎中一同為劍門主驗過屍。劍門主所中掌傷雖也是大風雲功,可和公子交手之後,雪婷髮覺其中有異;劍門主所中之傷,力道雄渾剛猛,純為陽剛一路,與公子的武功……有些微妙的差距……”

聽到蕭雪婷這話,公羊猛雖有沉冤得雪的感受,可心中的疑惑卻隻有更深,忍不住站起身子在刑房中來回走着。照說大風雲功為公羊明肅所創,向不外傳,在雲麾山莊之中也隻父親和自己四兄弟習練;何況當年雲麾山莊儘滅,遺孤該當隻自己一人,又從那裹跑出了一個會大風雲功的人,在擊斃劍明山後嫁禍到自己頭上?“妳前次說……劍雨姬親眼見到,是我打死劍明山的……”

“沒錯……”

點了點頭,蕭雪婷柳眉微皺,這也是她百思不得其解之謎。此事事關重大,無論如何劍雨姬也不會在這上頭扯謊,這也是為何當日蕭雪婷深佰不疑、單槍匹馬來尋公羊猛晦氣的原因;交手之後雖認為公羊猛絕不可能是掌傷劍明山之人,可這疑惑反而更難解決了。

“罷了罷了,”

見公羊猛來回轉圈,蕭雪婷蹙眉苦思,雙雙鑽進了死胡同,心知兩人在這方麵性子倒是相當,若讓這兩人繼續想下去,無論如何也不會靠自己退出來,方語妍不由伸手牽住公羊猛衣角,將他菈了回來,同時也向蕭雪婷抛了個眼色,“這事其中確實透着蹊跷,多半有人暗使陰謀計算師兄,不過我們就算在這兒想破了頭,也猜不出其中關鍵,還不如哪天下山之後先回開封到玉劍派那邊看看,說不定話兒說開來還能找到一兩個線索。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妳們兩個,交涉也該有個結果,無論如何也要先說清楚,不然後續……麻煩可就多了……是不是?”

見方語妍望向自己的日光奇異,蕭雪婷臉上一紅,她哪不知道方語妍所謂的麻煩,無非就是自己這段日子來親身體驗的淫靡刑罰,若今兒說不通,怕新的手段還會紛至沓來。轉了轉念,蕭雪婷沉吟一會,這才開了口,“其實當日之事……師父也頗後悔……並不下於劍門主……”

聽公羊猛冷冷一哼,蕭雪婷聳了聳肩,早知公羊猛不會輕易相信此事,何況她師父向來深居簡出,不像劍明山乾脆一年中有大半時間都住到大相國寺裹頭,這種論心之事,最難拿出證據,她倒也不想真的說服公羊猛,“妳要不信就算……不過師父和劍門主,與彭掌門之中確有隔閡……否則光有師父或劍門主一人出頭,憑傅青輝哪有機會和彭掌門相爭?怕早要敗下來了。”

雖然深恨對頭,但公羊猛還不至於黑白不分。蕭雪婷這話倒也有理,彭明全與傅青輝之爭,彭明全確實已落在下風,這事當日公羊猛在金刀門總舵竊聽會議之時早已聽了個清清楚楚;雖說此事係金刀門門內之爭,外人確實不好插口,但以彭明全和劍明山的通傢之誼,劍明山竟完全置身事外,說出來確實也令人難信。

至於蕭雪婷那神秘師父嘛!既是無門無派的獨行者,稱不上門派利害,若彭明全真能勸她出手,光以武功而言,要壓制傅青輝一方應非難事,看來這幾人彼此之間,確實已不像自己在外打聽出的消息那般親近,“那……關於天絕六煞之事……”

“這事雪婷隻是略知一二,不能窺其全豹。雪婷隻知師父便是氣煞,至於彭掌門與劍門主,也確實是刀劍雙煞無誤,可其餘人等的來歷姓名,雪婷便一無所知了。不過師父與其餘五煞之間,至少在這幾年內並無往來,最多隻是子侄輩間彼此相交,也不知是否與當年之事有關……”

“是嗎?”

長長地籲出一口氣,坐下來的公羊猛總算有了點坐性,不像方才那樣一副隨時會站起身走來走去的模樣。本來他還想從蕭雪婷這兒多套一些關於天絕六煞的消息,畢竟同稱六煞,彼此間關係怕是非同一般,即便當年之事其餘叁煞未曾參與,可自己既對彭劍二人出手,其餘幾人也難保不會找上自己說什麼報仇之類的事。

想到六煞威名連風姿吟也要動容,公羊猛便知六煞絕非易與之輩。即便是初出江湖的方傢姊妹,也早從上官香雪那兒知道六煞之名,原本無怨無仇還不放在心上,可現在既和公羊猛搭上了關係,就不能不思考麵對六煞的問題。

“若公羊公子始終不肯原宥……”

蕭雪婷微一咬牙,“雪婷隻能請師父為令尊守墓叁年,然後再深山退隱。如果還是不行……公子乾脆把雪婷活活刑死在木馬上吧!雪婷絕不鬆口了……”

“這個……”

聽到蕭雪婷話語如此決絕,眼角瞥見方傢姊妹目光微變,公羊猛心中暗怒,卻也無可奈何。畢竟這是自己的傢仇,與方傢姊妹無關,前頭這樣刑訊在方傢姊妹心中已過了分,若真因此逼死了蕭雪婷,斷了線索不說,也不知日後方傢姊妹會如何看待自己。況且彼此間有了肌膚之親,不能不顧及她們的看法,“傢門之仇不可輕卻,守不守墓……這倒還無所謂,若妳肯答應提供消息,並與在下合作,在下同意隻廢她武功,任她深山退隱,此事就此了結,如何?”

“這樣……也成……”

神情微微一頓,蕭雪婷雖知以師父的性子,要廢她武功還不如殺了她,即便師父確實對當日之事心有悔意,也不會自貶如此,可畢竟是有了個機會,“不過……雪婷還有個條件……”

“還有條件?妳……妳……”

聽到蕭雪婷這句話,公羊猛差點跳了起來,手指直直指向蕭雪婷胸口,氣得麵目扭曲、五官錯位。就連方傢姊妹神情也變了,雖說廢去武功、深山退隱對武林人來說,和死也沒什麼分別,但既然公羊猛已鬆口答應,蕭雪婷竟還附加條件,確實有些過分了。

“雪婷隻是想……想請公子在此多留兩個月……”

麵對氣火燒胸的公羊猛,至少錶麵上蕭雪婷神色不變,幾乎像是沒看到公羊猛氣到快爆髮的模樣,“這確實是雪婷私心,希望師父若能得到消息,趁這個時間離開居處……不過以公子的內功劍法,勝雪婷不難,要勝傢師怕是不容易,以傢師的修為,即便到時雪婷不幫師父,以妳叁人之力要擊敗師父或有機會,可要留下師父卻是難了;不如在此多留點時間,想想對上傢師的時候該如何動手,畢竟多算者勝,是也不是?”

“哼!”

聽到蕭雪婷的條件,方傢姊妹顔色頓緩;公羊猛雖是冷哼一聲,可看他坐回椅子,麵上錶情雖還留叁分盛怒,卻已不像方才那般氣火燒心,顯然已冷靜了下來。蕭雪婷的條件雖說是為了她師父着想,對自己而言卻未必是壞事。

無論蕭雪婷的師父是誰,身為天絕六煞中人,多是武林中成名高手,真要她避開自己這小輩,怕不是身為麵子勝過一切的武林人能做出來的事,到時最多是找出其餘幾煞幫忙,這也是遲早要麵對的事,倒不出公羊猛意料之外。

“若是如此,蕭仙子就要等兩個月後才和盤托出了……”

嘴上微微冷笑,公羊猛倒想到了另外一點,眼光冷冷掃視着蕭雪婷,“在下如何知道蕭仙子是真有誠意,還是緩兵之計?”

“若想看雪婷的誠意嘛……”

似是早知公羊猛有此一問,蕭雪婷淡淡一笑,纖手輕輕拂去還濕黏在麵上的幾縷青絲,透出幾許媚意。畢竟是兩方交涉,雖說紅繩仍將蕭雪婷酥胸箍得高高挺出、衣衫難掩,可雙手至少是放了自由,否則怕她也做不出來這般媚人的動作,“這兩個月,雪婷一切照常,木馬照騎,公子妳看如何?最多……最多每天多騎幾趟,把雪婷活活羞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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