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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羊舞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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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羊舞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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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羊舞風雲
作者:紫屋魔戀
第一集 第二章 媚骨艷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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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不能停了……女師父……”

懷中抱着純潔秀氣的風姿吟,就好似抱着一團火,公羊猛再忍不住慾火的推送;他輕挾着風姿吟不盈一握的柳腰,一手來回在風姿吟香峰上愛撫把玩,口舌更在風姿吟燒紅的頰上吮舐不已,空出的那隻手艱難地解着自己的衣裳,一邊回應着風姿吟:“男師父那邊……不隻在夢裹弄妳……他還遺言給猛兒……要猛兒努力破了女師父的處子身……把師父妳被掩藏住的……“媚骨艷相”細細挖掘出來……讓師父妳嘗到……做為女人最美妙的滋味……”

臉兒一紅,腦中似有什麼東西炸了開來一般。風姿吟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體內埋藏最深的大秘密,竟已被杜明岩了如指掌,甚至連公羊猛這徒兒都沒瞞過。當身為孤兒的風姿吟自幼被逸仙谷原谷主收養之時,逸仙谷主便已看出她體內的異質,在眾徒之中最早傳她逸仙心法,直到風姿吟年滿十八,準備下山走入江湖的前夜,才將這秘密告知於她,讓風姿吟行走江湖之時更加小心;也因此風姿吟對淫賊特別無法原諒,這才有追殺杜明岩數百裹不放的事情髮生。

也因為如此,雖在這幾年感覺到了體內的異樣,久已壓抑的情慾似有了蠢蠢慾動之迹,風姿吟卻沒半點疑心到同在谷內的杜明岩,隻以為是“媚骨艷相”的天生體質作祟;甚至就連體內情慾強烈到光自慰都難以排解的時刻,也沒想到防備自己的好徒兒。沒想到不但自己趁夜自慰的羞人事兒被公羊猛看了去,看這情形連自己的處子之身都要保不住了。

今夜不但要失去貞潔,甚至還是喪在自己的徒弟手上,風姿吟羞愧難當,心中卻充滿了異樣的期待,怎麼也壓不下去。

感覺到懷中的風姿吟雖還在推拒,力道卻愈來愈軟弱,已經剝光了身子的公羊猛和這美貌師父、絕色俠女裸呈相擁,完全能夠感覺到那完美無瑕、凝脂軟玉般嬌媚胴體上頭的慾火如焚,他心中大喜,知風姿吟本已稍泄的慾火又回到了身上,這下子絕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他一邊將風姿吟摟得更緊了些,單手將風姿吟兩邊香峰來回把玩,忙得不亦樂乎,另一手則輕輕托住風姿吟香腮,半強迫地將她含羞閉目的臉蛋兒轉了過來,唇舌覆上,溫柔而強硬地奪走了風姿吟的初吻。

閉目嬌羞的風姿吟隻覺得唇上一股火熱的壓迫傳來,原還閉唇不納,可在公羊猛舌頭火熱靈巧的掃動吮啜之下,很快便將風姿吟的防線徹底擊潰。

風姿吟眼角淚珠輕滴,隻覺櫻唇被公羊猛破了開來,隨即一條舌頭堅決強硬地攻入,在她香氛清鬱的口中席卷掃動,沒兩下已勾住了風姿吟丁香小舌,帶着她一同享受男女擁吻的情熱難挨。仿佛光這樣的侵犯,已誘出了她“媚骨艷相”中本能的情慾,檀口中唇舌同舞的感覺,是如此醉人,使得風姿吟一時之間心迷意醉,甚至忘了自己正被徒兒強吻,暈忽忽地順着他的舌頭,不住回哺這稚嫩熱情的反應。

他的吻來得愈來愈深刻、愈來愈激烈,吻得風姿吟暈茫茫的,幾已無法自拔;不知何時這嬌媚俠女已給徒弟抱到了床上,當背心觸到床被的那一刹那,猛醒過來的風姿吟禁不住髮出的無力哼聲,雖說被公羊猛剝光時已想得到自己珍貴的處女之身,今夜怕是逃不過男人的手了,而且還是自己的徒弟!但到了身子被放到床上,那羞人的感覺竟是百倍升高;可唇上深吻的感覺這般甜蜜醉人,酥得風姿吟骨子都軟了叁分,哪還有辦法推拒公羊猛的動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而且公羊猛對她的種種無禮侵犯,也愈來愈激烈了,一邊吻得風姿吟嬌喘輕哼,幾乎快要呼吸不過來;一邊雙手齊出,將風姿吟那嬌挺香峰儘興撫愛,時輕時重、不疾不徐,隻將這嬌羞俠女逗得渾身髮燙,處子春情早已贲張難抑;全逃不過他捏弄的乳蕾,早硬挺得像要綻放。

更令風姿吟羞澀難當的,是公羊猛腿上的動作。即便已將無力反抗的風姿吟抱到了床上,隻待自己大快朵頤,公羊猛仍沒有放鬆對她下半身的照顧,右膝輕曲,頂在風姿吟股間,全不讓風姿吟的玉腿有閉合的機會,更不時在她股間輕緩厮磨;這姿勢不隻令風姿吟再難以掩飾股間的春水潺潺、波濤洶湧,更重要的是讓風姿吟時時刻刻,都感覺得到股間秘境正在男人的窺伺之下,這種心理上的侵犯,才是最能勾起風姿吟體內“媚骨艷相”的本能,令她慾火焚身的最佳工具!

沒想到自己的徒弟有這般高明的淫女秘法,風姿吟隻覺公羊猛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說話,都將她的身心拱在情慾的迷霧當中,怎麼也逃不出去。她純潔嬌貴的胴體似已完全被情慾佔據,一點勁道也提不起來,更沒法抗拒公羊猛的侵犯;即便公羊猛已離開了她的櫻唇,將口舌滑上風姿吟高聳玉立的香峰,帶來比大手更強烈的刺激時,風姿吟的口中,也再叫不出要公羊猛懸崖勒馬的話了。她幾已拼儘全力,才能將已哽在喉間,隨時都可能脫口而出那對情慾的臣服壓抑下來;可顧得了上便顧不了下,被迫大開的腿間,哪還能憋得住春泉滾滾、撲天蓋日而出?

聽得出風姿吟的抗拒已達極限,此刻的她隻能勉強壓抑淫聲浪吟的衝動,玉腿之間已是飢渴無比;公羊猛雖也氣喘籲籲,慾望驅使着他隻想就此攻破風姿吟的胴體,摘去她的處女薄膜,將這向來清聖無瑕、道貌岸然的美女師父征服於胯下,但杜明岩的遺教卻告訴他,還得再來最後一擊,才能將風姿吟的防線全然擊潰,令她便受撕心裂肺的破瓜痛楚,也再抗不過體內慾焰。

“啊……不……不可以……猛兒妳……唔……不要……求求妳……啊……饒了師父……別……別再這樣了……哎……求求妳……不可以啊……哎呀……嗯……不要……求求妳……不要吸那兒……哎……要……要害死師父了……”

勉強壓抑情慾的渴求,卻止不住降伏的聲音;風姿吟美目緊閉,眼角淚珠串串,想要開口輕咬玉手,阻止自己投降的聲音,卻又忍不住高聲呼叫。

而此刻的公羊猛,正將頭埋在風姿吟雙腿之間,吻住了汩汩奔流的開口,正飢渴而甜蜜地吮吸着那動人的蜜液。

那接吻的感覺比櫻唇被封時還要強烈,加上那裹可是女人最敏感的地帶,給男人吻上了,那強烈的滋味哪堪承受?一時間風姿吟通體灼燙、纖腰弓起,幾乎就要高潮泄身,整個人差點就要爆炸開來。

“好……好師父……”

又回到了風姿吟臉上,又是一陣熱烈的吻壓了過來。無奈的風姿吟隻能輕啟小口,任由公羊猛甜蜜的享用;他的口舌之間還帶着她分泌的甜美,吻的感覺更加醉人。

嬌慵迷亂之間,風姿吟美得差點要失神,公羊猛的聲音掌控着她的心,“猛兒忍……忍不住了……猛兒現在就要……就要插破師父妳的身子……讓妳享受到男人的滋味……怎麼也比自己來好啊……”

“是……是啊……妳……妳來吧……”

茫茫然地應了公羊猛的話,風姿吟猛地一醒,自己怎變得如此淫蕩?被強姦破身,給徒兒取去處子貞潔也還罷了,竟還開口要求他的侵犯?

隻可惜後悔也來不及了,公羊猛以肘撐床,雙手齊伸,在風姿吟乳上輕拿緩揉,逗得這懷春處子又是一陣嬌吟,光用雙腿便分開了風姿吟玉腿,甚至不用手扶持,硬挺的肉棒無須引導,已逆流而上,緩緩探向風姿吟濕潤的幽谷;那火熱的刺激不住灼燙着風姿吟的玉腿,灼得風姿吟愈髮難以拒絕體內情慾強烈的渴望,玉腿根處竟已輕觸那正尋幽探勝的肉棒,享受他的火燙陽剛。

“師父……忍着些……”

微微用力,肉棒頭已在風姿吟幽谷濕潤的勾引上探了進去,眼見風姿吟終究是處子破瓜,這頭一回的痛苦怕是難耐,是以剛入一點便即止步,改以嘴在風姿吟敏感聳挺的香峰來回吻啜舔吸,大展口舌淫技,還一邊哄着淚珠直流的她,“隻進去一點而已……猛兒會……會體貼師父的處女之苦……會慢慢來……師父別緊張……稍稍放鬆一下……等痛過之後……就會爽歪歪了……”

雖說公羊猛沒有一口氣深進,但他的肉棒着實不小,那頭處更形巨大兇惡;才隻是頭兒進去,已撐得風姿吟痛楚難當,若非她方才已被逗得慾火如焚,幽谷之中蜜液泛流,不住潤着正被侵犯的部分,那濡濕令插入的動作方便許多,怕光這動作都撐不住。

可惜風姿吟不知道,自己現在這柳眉微蹙、輕咬貝齒,又似痛苦又似甜蜜的模樣,在正為她破瓜的公羊猛看來,是多麼的嬌美可人;若換了杜明岩插她,怕光這令人心醉的神情,已足夠將憋在心頭的火氣出得一乾二淨。

欣賞着風姿吟似痛似快的錶情,感覺她在自己懷中嬌羞柔弱的顫抖,公羊猛隻覺心中充得滿滿的;光隻是這種感覺,已足夠將之前心中的緊張、懼意都掃得一點不剩。他一麵吻着風姿吟那微帶冰涼卻是甜蜜嬌嫩的唇,一麵緩緩運動肉棒,若不可見地慢慢開始插入,雙手不知何時已轉到了風姿吟臀後,輕輕地控住了他的腰臀,不讓這美女師父有任何逃脫的空間。

反正已被插入了,又哪裹逃得了呢?雖也感覺得到公羊猛雙手的小動作,隻現在的風姿吟也無力逃脫了;她輕咬銀牙,一邊忍着那火辣辣的痛楚,一邊卻也漸漸感覺到,在痛楚當中有絲奇異的感覺愈來愈清晰、愈來愈強烈,那感覺與痛苦混合後變得如此奇異,她甚至沒有辦法去形容身上的感覺究竟如何。

雖恨這徒兒竟如此色膽包天,又嬌羞的想到他是在窺視到自己難耐情慾時才對自己無禮,可體內卻有種本能的渴求,讓她去細細體會男人進入自己時那曼妙的感覺,似是“媚骨艷相”髮揮了羞人的效果,一時間風姿吟百感交集,又羞又怒,又恨又喜。

輕柔徐緩地在風姿吟的幽谷中頂動着,公羊猛強忍着放懷衝刺的衝動;胯下的可不是已習於此道的女人,而是初嘗此味的美女師父,破瓜事關重大,可不能有所錯失。他一邊觀察着風姿吟嬌軀的反應,一邊調整着插入的力道和深淺,慢慢地享用着風姿吟那迷人的窄緊肉感,還有那幽谷甜蜜深刻的吸吮,公羊猛不得不讚這“媚骨艷相”的奇妙,雖說風姿吟還是初次承歡,可幽谷的反應已如此甜美,光是忍着衝動,已令他心癢難搔。

不知不覺中,公羊猛已溫柔無比地摘走了風姿吟那薄弱的處女膜,奪去了這聖潔俠女的純潔;他一邊輕憐蜜愛,讓風姿吟在痛楚中逐漸適應,一邊緩緩深入,等到他突到深處,連肉棒底部的雙丸都已貼到風姿吟玉股之間時,風姿吟身受的滋味也最是強烈,隻是公羊猛的動作極其溫柔,調情的動作也做得刻骨銘心;雖說破身的痛苦仍在幽谷中徘徊不去、雖說初承肉棒的幽谷難免不適,但風姿吟卻已從那痛楚中恢復過來,腰臀處更若有似無地輕輕旋扭起來。

外錶雖看不出動作,但此時公羊猛正與風姿吟最為親密地貼合,哪感覺不到風姿吟的動作?他知道這清雅秀麗、聖潔溫婉的俠女已然情動,不由腰身微微用力,緩緩抽送旋磨,挺送之間伏下上半身,貼上了風姿吟火熱的臉頰,舌頭靈巧地撥開風姿吟汗濕的秀髮,在她敏感的耳上輕輕吮吸。處子之身已破,又被挑得情慾燒身,此刻的風姿吟哪受得住公羊猛這樣溫柔的挑逗?

“別……別這樣……猛兒……妳……哎……害死師父了……”

給公羊猛在耳邊吞吐幾下,風姿吟已勾得芳心酥麻;現在對自己無禮的他,不隻是自己的徒弟,也已是自己的男人,才破瓜就令自己如此舒服,甚至連撕心裂肺的破瓜之痛,都逐漸轉為甜蜜的歡快,風姿吟真不知道要怎麼對付他。

“師父……哎……妳……妳好棒……又窄又緊……水又流那麼多……唔……把猛兒又夾又吸……這麼美的身子……這麼好的內涵……能讓猛兒佔有美師父妳的處女身子……猛兒好快活……”

“別……哎……別說了……都是妳壞……這樣強行……強行佔了姿吟身子……討厭……”

聽風姿吟這樣柔弱的言語,公羊猛不由心懷大暢,似連肉棒都又硬了半分;那被風姿吟又擠又吸、吮吻甜蜜的滋味,令他再也無法忍耐!公羊猛慢慢放開了動作,在風姿吟的處女幽谷中恣意輕狂,將她的胴體疼愛得春泉滾滾,一髮不可收拾,美妙的滋味令風姿吟舒服得耳目暈茫。

無比歡快之中,風姿吟也忘了形;她無力地挺動纖腰,既淫蕩又嬌羞地迎合公羊猛的抽插,火辣辣的衝擊每一下插入都令她歡快無比,這般淫樂哪是她一個清純嬌羞處子能夠承受得了的?

情迷意醉之間,風姿吟隻覺整個人都癱了,歡快的泄意令得她陰門儘潰,處子元陰暢美無比地傾瀉而出。這對淫賊而言可是無比滋補的聖品,哪逃得過公羊猛的采撷?那元陰全被采吸,又帶刺痛又帶快意的鑽啄,令風姿吟泄得美妙已極!

等到公羊猛吸夠了,忍耐許久的精液火辣又熱情地噴射在風姿吟幽谷深處時,那強烈的快意,差點沒讓花苞初破的風姿吟暈厥過去。

慾火一時儘泄,公羊猛伏在風姿吟身上輕輕喘着氣,卻一點也不想從她身上起來。這花苞初破的俠女嬌軀真是無比迷人,方才情迷意亂時,火熱得像是要將身上的男人整個融化,現下已然泄身,那嬌慵無力,仿佛連根手指頭都無法動彈的模樣,更令男人征服感狂升。

嘴角的笑意再也難掩,不隻是將美女破身征服的快意,方才公羊猛將風姿吟肏到泄陰之時,頭一回用上了杜明岩所傳的采補技巧;沒想到風姿吟陰精酥麻膩人,采來滋味妙曼無倫,尤其現下那精純元陰收入體內,便不運功,公羊猛也覺得體內氣息勃勃,風姿吟的元陰正好補他所練大風雲心法偏陽剛的弱點。

陰陽調和之下,公羊猛隻覺得通體舒暢,功力似提升了兩叁成,若是早知如此,便沒有杜明岩的遺訓,他也要千方百計地把這個美女師父弄上手,以助練功報仇。

眼角一瞄,隻見兩人交合之處猶然親密緊黏,風姿吟身下的床褥之上一片狼藉,片片落紅混着斑斑淫精蜜液,大片大片地將方才的瘋狂呈現出來;那不堪入目的模樣,在風姿吟如雪玉肌的映襯之下,愈髮顯得驚心動魄,看得公羊猛差點便慾火再升。他還是個年輕小夥子,風姿吟又是這樣一個仙姿美女,即便沒有杜明岩教他的熬戰之法,要在這美女身上再起雄風,不過尋常事爾。

隻不過妄想未去,公羊猛已差點彈了起來。風姿吟一雙纖細溫柔的玉掌,已輕輕貼到了他胸前,隻要微一用力,即便公羊猛功力已然大進,怕也擋不了風姿吟一掌之威。他偏過頭去,隻見風姿吟眼中神色復雜難決,銀牙輕咬,肌紅膚潤之中那決意是如此微弱,風中燭般像要隨時消失。

“師父……”

“還……還不起來……”

好不容易將話兒吐出,風姿吟眼淚差點流了下來。近年來也不知是因為傾儘全力教導公羊猛武功,以致逸仙心法功力進展不多;還是那“媚骨艷相”的體質作祟,害得風姿吟午夜夢回之際,胸中那愈來愈盛的慾火,變得愈來愈難挨,偏錶麵上還要裝得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兒,這羞人之事又無人可以傾吐,天才曉得這是多麼難受的一回事。

偏生就在今晚,自己含羞帶怯地嘗試自慰,卻沒想到一場髮泄之後,竟似還有餘火未儘,當她正想再來一次的當兒,卻給男人自後抱緊。那時風姿吟原還有反擊之力,以她的武功,雖說泄身之後體力不濟,加上零亂的衣着又阻礙了行動,但若光想脫身,也非難事。

隻是風姿吟怎麼也沒想到,一回頭她卻看見抱住自己的,竟是向來對自己尊崇有加的徒弟公羊猛,別的不說,光從臀後觸及那硬挺的男子陽物,便知公羊猛至少在旁偷窺了不少時候。想到方才那淫蕩模樣,竟給徒弟一點不漏地看了去,那羞意讓風姿吟整個人都軟了,根本動不了手,光慾火又盛的胴體想不向這近在咫尺的男子求歡,都花了偌大心力。

可是今夜的公羊猛卻特別可惡,竟似看透了風姿吟肉體真正的需求,將她口中手上無力的推拒儘情破除,連師徒名分也不顧了,就在床上將自己的貞操奪去,儘性征伐之下,竟令風姿吟在痛徹心扉的破瓜之苦中,還能暢美已極地高潮泄陰,即便是現在已完全清醒,慾哭無淚的風姿吟仍在暗暗體會,方才降臨自己身上那雲雨瘋狂的樂趣。

不過風姿吟也曉得,渴望歸渴望、情慾歸情慾,自己卻不能讓公羊猛食髓知味,甚至不能讓今夜之事泄露出一點半點,否則自己師徒倆都要身敗名裂。

“師父……猛兒不想起來……”

“不起來也不行……趕快起來……不然……不然師父就殺了妳……”

輕咬着櫻唇,天知道風姿吟花了多少心力才把胸中的殺意壓抑下去。她不是無情之人,公羊猛畢竟是自己徒弟,雖說他犯下了滔天大錯,可要自己親手清理門戶,風姿吟還真是下不了手,為今之計隻希望自己身為師父的威嚴還在,能逼得公羊猛立誓,將今夜之事爛在肚裹,一點不露;若他還不肯答應,風姿吟也隻好放下愛徒心思,親手清理門戶,事後再自儘,反正這殘花敗柳的身子,也不該再出現世上了。

“師父想……想殺猛兒嗎?”

“妳……”

聽公羊猛這樣回話,風姿吟胸中怒極,差點就要運勁上手,將這剛剛佔了自己身子的徒弟殺了。公羊猛明擺着不信自己會下殺手,難不成自己這做師父的,在失了身之後,連一點威嚴也沒有了嗎?

“妳犯了這麼大的事……還想師父不殺妳?難道妳以為師父會不忍動手嗎?”

“如果師父要殺猛兒……猛兒自不還手……”

俯下臉,調皮地在風姿吟香峰上輕啄幾口,親得風姿吟身子又熱了起來,貼在他胸前的手差點軟掉;公羊猛的聲音雖是含糊,卻一點不漏地傳進了風姿吟耳中,“可是……可是猛兒才剛嘗到這世上最好的滋味……師父若要殺猛兒……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等猛兒再來一次……一次就好……讓猛兒再舒服一次……師父再動手……”

“妳……”

氣得真想動手殺了他,但公羊猛這回的手段,恐怕比方才還要厲害,加上初嘗美味,風姿吟身心仍沉醉在那迷人的餘韻當中,最是敏感的胴體哪還受得了男人挑逗的手段?

隻覺公羊猛的雙手在自己腰間輕點慢撚,刺激着連自己都不曉得的穴道,一絲絲火熱的氣息不住導入體內,轉瞬間已燃起了風姿吟體內腔內的需求,熊熊燃燒的野火讓風姿吟根本就說不出話來,隻能任由公羊猛儘展手足之慾,出口的隻是呻吟,“妳……壞……猛兒……妳……還敢對師父無禮……啊……”

見風姿吟玉手綿軟,再也貼不住自己胸口,櫻唇中吐息芬芳,顯然那“媚骨艷相”的本能已突破了逸仙心法的防衛,再次在風姿吟體內佔據了主動,令她愈髮難挨男人的挑情動作。一邊大肆手足活動,儘展所長,公羊猛心下暗叫僥幸,自己竟完全忘了杜明岩的教誨:武林中女子各式各樣,有些在破了身子、嘗到慾火滋味後,便對男人百依百順;可也有些在失身後,寧可選擇同歸於儘,也不願苟活的,偏生風姿吟就屬這一型,加上有師徒名分在,更不可能輕饒自己。

原本要對付風姿吟,杜明岩便已告知公羊猛,一旦得手後絕不可鬆懈,必要再接再厲,將風姿吟的慾火一次次挑起,一次次地湮滅她的理智。風姿吟體內“媚骨艷相”的本能雖強,以至於她非常容易被男人征服,但二十年逸仙心法的影響終非等閒,若容其恢復理智,待她清醒過來,佔她身子的男人怕是非死不可。要讓風姿吟體內“媚骨艷相”的影響超越理智,讓她心甘情願地任由男人佔有疼愛,要花的心思絕不會少,這俠女可不是那般容易征服的主兒。

“哎……不……不要……好猛兒……妳……妳別再逗師父了……”

感覺到公羊猛的手在腰臀處不住掃動輕點,也不知他使了什麼淫法兒,風姿吟隻覺腹下竟似燒起了一團火,轉眼已灼得渾身髮燙,再也克制不得,口中竟不由嗚咽起來。她也知道,無論公羊猛用的是什麼方法,若非自己體質特異,“媚骨艷相”特別受不得男人挑逗愛撫,也不至於使自己一點抗拒的力氣都沒有。

不過更令風姿吟神魂顛倒的是,從射精之後,公羊猛便沒退出去,那肉棒仍插在自己體內,原本因着雲散雨收,風姿吟也沒顧到此處,可現在她又陷入了這好徒兒的挑逗之中,嬌軀敏感倍增,連幽谷之中也逐漸帶起了痛楚,卻不是破瓜的餘痛,而是那情不自禁的緊夾妥吸,被公羊猛那漸漸硬粗的肉棒撐開的結果。沒想到公羊猛才剛剛髮泄過,竟能硬得這麼快,風姿吟雖知自己恐又要沉淪慾海,但接下來就要清理門戶,就先讓公羊猛髮揮一回吧!

心中抗拒一去,绮念便生,情慾原就是與生俱來,方才又親嘗高潮滋味,何況風姿吟生具“媚骨艷相”又豈能逃得過慾火焚燙?

隻在此時,公羊猛卻慢慢退了出去,退到儘頭,隻餘肉棒那粗壯的頭還留在風姿吟體內,似也忍耐不住進犯的衝動,在那兒不住抖顫着,磨得風姿吟身子酥軟,幽谷之中更是蜜水泉湧;她美目微啟,疑惑地看着正對自己大施無禮的公羊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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