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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花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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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花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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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花劍
作者:東方玉
第二十九章 將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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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熱天,喝上這麼一盃冰涼的花雕,愈覺味醇而香,清神解渴,李鐵崖咂砸嘴唇,點頭讚道:“好酒,又涼又醇的好酒。”

柯大髮陪笑道:“這傢酒店開設已有幾十年,賣的酒,都是附近鄉村釀制的。”

李鐵崖又喝了一口,說道:“這是真正紹酒。”

“不錯。”柯大髮含笑道:“據說七八十年前,本縣有一位師爺,原籍紹興,娶了本地女子為妻,後來縣官任滿離去,他就在本地落籍,看到離這裹十多裹有一條山溪,溪水清澈而甘,是最好的釀酒水質,就教附近居民釀酒的方法,釀出來的酒,不輸真正紹興出產。”

李鐵崖點頭道:“原來如此,這酒確實不輸真正紹酒。”

剛說到這裹,突聽耳邊響起一個極細的聲音,喂了一聲道:“幫主老弟,嘻嘻,妳別作聲,聽老哥哥把話說完,妳不記得老哥哥了吧?老哥哥和妳爹也是多年老兄弟,妳爹也叫我老哥哥的,現在妳女兒又認我作老哥哥,算起來咱們已經有叁代兄弟之誼了,嘻嘻……”

“哈,看妳臉色,—定已經想起老哥哥是誰來了,妳喝妳的酒,不可一本正經的聽我說話,這樣豈不落了形迹?嘻嘻,虧妳還是一幫之主的老江湖……”

“咱們說正經的,唉,今晚的事兒,說起來話就長了,老哥哥這時候沒空和妳多說,妳隻要隨時聽老哥哥的吩咐就好。”

李鐵崖早就聽女兒說過,認了—個本領極大的前輩高人作老哥哥,早就料到這位高人準是遊戲風塵,喜歡人傢叫他“老哥哥”的孫不二。不二,當然不是他老人傢的本名,但幾十年來沒有人知道他的本名,他自稱孫不二,自然就成為他的名字了。

他叫不二的原因,據說他說出來的話,說一不二,從沒人討價還價,才叫不二的。先前人傢還不相信,這樣一個糟老頭,說話會一言九鼎,說一不二?但經過幾次事實證明,江湖上的事兒,隻要有他孫不二一句話,居然沒有辦不通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於是大傢對這位老哥哥再也不敢輕視,也沒人敢直呼他孫不二的名字,改稱他孫老人傢,漸漸沒人知道他的名字叫“不二”,孫不二也隨着很少在江湖露麵,這話如今少說也有四五十年了。李鐵崖聽說孫老人傢要自己聽他吩咐,心知今晚一定會有什麼事情髮生,但天大的事情,有他老人傢主持,還用自己操心嗎?這就不動聲色,和大傢喝酒吃菜。

張老爹年輕的時候可是在大酒樓廚房裹當過掌廚大司務的下手,就憑這一點,他做幾個菜,就有大酒樓的風味。今晚這些菜,可是幾天前就準備的,雖然沒有魚翅、燕窩,但魚肉筍蔬,該炖的炖,該炒的炒,都做得十分出色,李鐵崖和幾位長老都吃得讚不絕口。

熱炒上了叁道,酒過叁巡,兩名丐幫弟子除了上菜,不停的拿着空壺進去換酒。石頭是專門負責打酒的,他從酒缸裹打出酒來,裝滿了一壺壺的,排在一張半桌上,兩名丐幫弟子拿着空壺進來,交給石頭,隨手從半桌上把裝滿了酒的壺拿出去。

現在張老爹剛做完第四道熱炒,就朝石頭低聲喝道:“石頭,差不多了。”

石頭趕緊“哦”了一聲,伸手從懷中取出五個小紙包,小心翼翼的打了開來,一包一壺,分別傾人五個酒壺之中,再用手搖了幾搖,依次放到桌上。這五壺酒,當然很快就由兩名丐幫弟子分別送到五張桌上,再由酒壺斟到每個人的盃中,再由盃中喝人每一個人的肚裹,於是事情髮生了。

李鐵崖聽到老哥哥的聲音,在耳邊說道:“幫主老弟,可以開始了。”開始,就是一切就緒了。

李鐵崖忽然把酒盃朝桌上重重一放,雙手按在桌麵上,口中髮出一聲輕唉。向鳳亭問道:“幫主怎麼了?”

李鐵崖神色凝重的道:“老夫感到頭腦有些昏眩……這酒有問題……”

柯大成愕然道:“這怎麼會呢?”

向風亭略為運氣,不覺臉色大變,沉聲道:“不錯,隻怕咱們吃下的酒中,被人做了手腳。”他此言一出,其餘五位長老忍不住一下蓦地站起身來。

柯大成怒聲道:“誰敢在酒菜中下毒,兄弟就斃了他。”

李玉虹迅快跑了過來,說道:“爹,妳老人傢要不要緊吧?”

李鐵崖一擺子道:“為父還好,妳快回座上去,大傢先快坐下來,既然有人在酒萊中下毒,必有舉動,咱們不可消耗體力,或者可以多支持一些時候,不妨坐以觀變。”李玉虹聽爹這麼說了,依言立即退回自己那:—桌去坐下,六位長老也同時坐下。

這一瞬間,下麵左首一桌八名花字門的女弟子,和有首兩桌丐幫弟子,因功力較淺,個個撲在桌麵上昏迷過去。上首李鐵崖和六位長老及柯大髮八人,以及第二桌李玉虹、易天心、拜天賜、左右雙衛等人,也團毒性逐漸髮作,各自在地上投膝坐下,運功抗毒。

柯大成忽然雙目一沖,大聲道:“柯某縱然毒髮身死,也要把這個下毒的賊人找出來,碎屍萬段……”

李鐵崖雙目微睜,略顯無力的道:“柯長老,此毒十分厲害,不可動怒,否則會引髮劇毒,髮作得更快……”

柯大成道:“幫主放心,屬下一定找出此人來,才能取到解藥。”

就在此時,隻見矮財伸拜天賜搖搖晃晃的朝坐在對麵的易天心走去,有手一攤,說道:“易總監,解藥呢?”

易天心盤膝坐在地上,正在運功逼毒,聞言不由一楞,張目道:“拜副總監,妳說什麼?”她平日口齒清脆,如今話聲低弱,顯然內力已控制不住。

拜天賜哼了一聲道:“易總監,妳答應給兄弟解藥的,怎麼出爾反爾,忽然不認帳了?”

易天心目中流露出駭異之色,臉上微有怒意,說道:“妳在說什麼?我幾時……”

柯大成突然間走了過來,沉笑道:“柯某早就料到妳來意不善了。”話聲未落,振腕點出叁指,閃電之間就制住了易天心背後叁處大穴,說道:“拜兄,快搜搜她身邊的百寶囊中,可有解藥?”

拜天賜喜道:“柯長老已經把這婆娘制住了?她下毒的目的,是為了想奪取花字門,不料最毒婦人心,等到下毒成功,連兄弟都不肯給解藥了。”

一麵說話,一麵從易天心腰旁取下革囊,在這一瞬間,從衣袖中滑出兩個小瓷瓶,落人革囊之中,然後在一陣搜索翻掏之下,把兩個瓷瓶找了出來,口中叫道:“有了,有了,大概就是這兩個瓷瓶了。”

低下頭,注目看去,果見兩個小瓷瓶肚上,各有幾個蠅頭細字,一個攜着:“唐門微笑散”,另一個寫的則是“微笑散解藥”不禁大喜過望,說道:“這瓶果然是解藥,嘿,是唐門的微笑散,沒有他們解藥,半個時辰之內,—笑而逝……”

柯大成道:“拜兄快看看瓶中有多少解藥?”

拜天賜笑了笑道:“當然隻有兩粒了。”兩人說的話,上首兩桌的人,都在席地而坐,運功抗毒,並未昏迷,自然全聽到了。

李鐵崖雙目微睜,有氣無力的問道:“柯長老,找到解藥了嗎?”

柯大成得意一笑道:“回幫主,解藥確實找到了,隻可惜一瓶之中,已經隻剩下兩粒了。”

李玉虹張目道:“拜副總監,瓶中有兩顆解藥,快把一顆送給爹去。”

矮財神拜天賜詭笑道:“門主應該知道,天底下沒有一件事比自己性命最重要的了,兩顆解藥,一顆當然是拜某的,另一顆該給柯長老,因為易天心是他制住的,如果有第叁顆,門主吩咐,拜某一定送給李幫主的。”

李玉虹哼道:“拜天賜,原來妳和柯大成是早有預謀的。”

“門主千萬不可如此說法。”拜天賜陰沉笑道:“反正在這裹的人,都中了唐門微笑散,人生自古誰無死,隻有兩顆解藥,注定隻有兩個人可以活命,有柯長老和拜某兩人,已可使丐幫和花字門不至滅絕,能夠繼續在江湖上綿延下去,已經是不幸中之大幸了,怎麼能說這是預謀?何況就算是預謀,不過半個時辰就誰也不知道了。”

李玉虹哼道:“妳以為半個時辰之內不會有變化嗎?”

拜天賜詭笑道:“拜某想不出半個時辰之內會有什麼變化來?”

李玉虹一擡頭道:“不是有人來了嗎?”

小徑上果然出現了兩條人影,如飛而來。那正是艾大娘和柳青青兩人,她們剛奔行到蘆棚前麵,就被副長老劉源長率領的十八個丐幫弟兄攔住。他們早就列下了“打狗陣”,艾大娘母女行到蘆棚前麵,就已踏入“打狗陣”的中心,十八個化子從四麵八方出現,一下把她們圍在中間了。

柯大成目光斜脫着李玉虹,森冷一笑道:“小丫頭,憑她們兩個是起不了什麼作用的。”

李玉虹哼了一聲道:“我並不需要外來的人解圍。”

拜天賜道:“妳有什麼能耐,能使微笑散不髮作?”

李玉虹道:“我師父臨終時傳給我的法術,能夠召喚天兵天將,隻要我喝一聲,天將就會奉命行事,靈驗無比,妳信不信?”

拜天賜聳聳肩,嘿然曬笑道:“妳試給我看看?”

這時,蘆棚外十八個化子組成的“打狗陣”,圍着艾大娘母女已經髮動,十八支打狗棒,揮起一片如山棒影,把艾大娘母女雙劍飛舞的四道劍光壓迫得幾乎施展不開。李玉虹就在這時候,右手捏了個劍訣,淩空一指,口中喝了聲:“噓,打狗陣法給我立時停止。”

說也奇怪,那十八個化子揮動打狗捧,攻勢正當十分淩厲之際,居然如響斯應,這邊喝聲剛剛出口,那廂十八個人立即原式停住,刹那間定在那裹,一動不動。柯大成、拜天賜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天底下居然真會有如此神妙的法術?

其實這是老哥哥暗中告訴她,要她這麼裝神弄鬼的,試想有老哥哥和丁少秋兩人隱身暗處,要一下制住十八個人,自然隻是舉手之勞的事。李玉虹不待兩人開門,接着喝道:“柯長老,我爹一向待妳不薄,妳居然想謀奪丐幫幫主之位,去投靠天南莊,拜天賜妳身為花字門副總監,卻吃裹扒外,投靠天南莊已非一日,妳們二人當真喪心病狂,莫此為甚,妳們還有何話可說?”

柯大成獰笑道:“小丫頭,妳既然都知道了,隻怪妳聰明反被聰明誤,老夫隻好先斃了妳再說。”锵的一聲掣出刀來,正待跨上。

李玉虹右手劍訣朝他一指,口中又“噓”了一聲,喝道:“給我站在那裹,不許動。”

柯大成身為丐幫四大護法長者之一,一身武功自極高強,他當然不信李玉虹的胡謅,什麼可以召喚天兵天將,但就有這麼邪門,他左腳剛剛跨出,陡覺身上一緊,全身就像被束縛住了,再也動彈不得。他心裹明白,這種全身有束縛之感,絕非那一處穴道受制,而是在突然之間受到了一種無形的限制,心頭自然極為震驚,暗道:“這小丫頭果然會妖法。”

這下把拜天賜看得心膽俱驚,柯大成的被制,他就孤掌難鳴,像這樣的功敗垂成,當真是做夢也想不到的事。他為人極工心計,忽然後退一步,左手握着那個微笑散解藥小瓷瓶,森笑道:“李玉虹,這瓷瓶中其實還有四五十粒解藥,妳聽着,我不是騙妳的吧?”說着,用手搖了兩搖,瓶中果然髮出“沙沙”細響,一聽就知為數不少。

李玉虹道:“那妳剛才為什麼說隻有兩粒解藥?”

拜天賜詭笑道:“那是故意這樣說的,希望和李幫主談一筆交易。”

李玉虹哼道:“妳想談什麼交易?”

拜天賜詭笑道:“現在和門主談也是一樣,這裹的人都已中了微笑散,不出半個時辰就會毒髮身死,解藥就在拜某手中,門主放開柯長老,讓咱們安然離去,拜某就把解藥給妳,否則拜某隻要微一用力,就可把瓷瓶和解藥捏成粉末。”

李玉虹披披嘴道:“妳隻管把它捏碎好了,我已要天兵天將給這裹所有中毒的人,消除了體內劇毒,已經用不着解藥了。”

拜天賜現在已經相信她會使法術,但也不信天兵天將會給人消除體內劇毒,就在這時,突覺身上一緊,一個人像被一匹布層層纏緊,束縛得連氣都透不得來,手腳自然半點也動彈不得,張了張口,髮覺自己聲音也髮不出來。李鐵崖呵呵一笑,從地上站了起來,向鳳亭等五位長老也相繼站起,第二桌上易天心和左右雙衛也一起坐起。

李鐵崖向空拱拱手道:“孫老人傢,妳現在可以現身了吧?”隻聽有人嘻嘻的笑道:“老哥哥不是坐在這裹喝酒了嗎?”

李鐵崖急忙回頭看去,隻見左首最靠近廚房一張桌子上,不是蹲着一個瘦小老頭,手捧酒壺,仰着脖子正在咕咕的喝酒。丁少秋走過去替花字門八名女弟子和兩張桌上的丐幫弟子解開穴道。這些人的穴道,也是他制住的,為的是怕他們不明究竟,動起手來,這出戲就不好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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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老哥哥和丁少秋天色還沒全黑,就已趕到這裹,那時丐幫幫主李鐵崖還沒有到,所以全般經過都看到了。扮掌櫃的張老爹,是柯傢莊的廚司,石頭當然也是柯傢莊的廚下小厮了。老哥哥以“傳音入密”告訴了李鐵崖,李鐵崖也以“傳音入密”轉告向鳳亭,五個長老均以“傳音入密”傳遞消息。這同時,丁少秋也以“傳音入密”告訴了李玉虹,李玉虹再轉告易天心和左右雙衛。

他們隻知柯大成和拜天賜勾結天南莊,要在酒菜中下毒,要大傢隻作不知,隻管吃喝,隨時聽老哥哥的指示。其實那五壺酒,早巳被老哥哥換過了,所有的人根本沒喝過一口毒酒。李鐵崖一眼看到老哥哥,急忙離座走去,連連拱手道:“孫老人傢……”

老哥哥一手抓着雞腿,一手握着酒壺,兩顆小眼骨碌一轉。咳了一聲道:“幫主老弟,妳一大把年紀,一點也不識時務,老哥哥指手劃腳,足足忙了一頓飯的工夫,才幫妳把事情擺平了,現在就讓老哥哥稍稍休息一會,潤潤喉嚨都不行?妳快回去喝妳的酒,把事情都辦完了,咱們再敘舊不好嗎?”

李鐵崖知道這位老人傢的脾氣,連忙點頭道:“老人傢請休息一會,晚輩不打擾了。”

老哥哥哼道:“晚輩個屁,妳女兒都叫我老哥哥的。”

李玉虹看到丁少秋,急忙掠了過去,叫了聲:“大哥。”

丁少秋替叁桌的人拂開穴道,正好李玉虹奔了過來,心中一喜,一把握住李玉虹的手,說道:“賢弟,妳不生我的氣了?”

李玉虹被他當着眾人握住自己的手,不禁粉臉微微一熱,急忙低聲道:“大哥,快放手,誰生妳的氣了?哦,妳怎麼會在這裹的?”

丁少秋果然鬆開了手,說道:“我是找妳來的,無巧不巧在這裹遇上了老哥哥。”李玉虹先給易天心和左右雙衛介紹了大哥,然後又菈着大哥走上第一桌,給爹和五位長老一一介紹了,大傢互說了些久仰的話。

李玉虹忽然嗔道:“老哥哥怎麼一個人坐在那裹呢?”

丁少秋笑道:“老哥哥方才一直忙得沒時間喝酒,現在就讓他一個人喝個夠,再給大傢引見不遲。”

這時柯大成和拜天賜已經由執法長老古如鬆先點了他們。五處穴道,命四名丐幫弟子押到一邊去。副長老劉源長和十八名“打狗陣”的人,以及廚司張老爹、石頭兩人,也一並點了穴道押下。柯大髮看到大哥柯大成被制,心知大事不妙,正待乘機開溜。

艾大娘、柳青青母女陷入丐幫“打狗陣”中,兩人背貼背展開雙劍,依然被逼得使展不開手腳:就在此時,忽然間髮現十八個人一下停頓下來,有的連招式剛使到一半,就原式定在那裹,這一情形,分明是被人制住了。

柳青青喜道:“娘,是小哥哥出手把他們制住了。”

艾大娘點點頭,她當然高興,自己女兒認丁少秋做小哥哥,連人影都沒看見,一下就把攻勢淩厲無匹的十八個人聯手陣勢一下給制住了,不,連同指揮“打狗陣”的劉源長也一起制住了。

就在她心頭暗暗高興之際,瞥見柯大髮一個人影遮遮掩掩的從蘆棚右首閃出!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艾大娘怒晚一聲:“柯大髮,妳把命留下來。”雙足一頓,縱身撲去,一下落到他身前,雙劍急刺而出。

柯大髮厲笑道:“姓艾的婆娘,妳要找死。”橫刀一架,嚓嚓兩聲,把艾大娘震得後退了一步。

柳青青適時趕到,嬌聲道:“娘,讓女兒來對付他。”艾大娘一退即上,雙劍飛舞,隨着攻到。

柯大髮眼看給她們母女纏上,脫身不得,厲笑一聲喝道:“就憑妳們兩個,又能把老子怎樣?”

他急於脫身,自然全力施展,一柄厚背金刀使得虎虎生風,劃起一片耀目刀光,森森刀鋒,逼人生寒。艾大娘展開“亂披風劍法”,幾是在他刀光以外,翻騰作勢,無法近身。柳青青接連十幾劍,同樣無法逼近,這時剛使完第十叁劍,突然身向左轉,左劍倏收,右劍微昂,朝前點出。

這一劍正是她新學的“畫龍點睛”,劍勢堪堪點出,正是柯大髮刀招中的破綻所在,劍光一閃,剩隙而入。柯大髮做夢也想不到她這一劍來得如此突兀,幾乎連看也沒有看清,劍尖已經刺到離咽喉不過五寸光景。心頭一驚,千鈞一髮之際,隻得猛吸一口真氣,身形往後一仰,疾退兩步,才算避開,但劍鋒從肩頭劃過,已經劃破叁寸一條口子,皮破血流,隱隱感到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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