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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花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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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花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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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花劍
作者:東方玉
第二章 拜師白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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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幫在大江南北,有十八處分舵,一個分舵主在幫中地位並不算很高。但南昌分舵的“蒼鷹”白仰高,就是幫中八大護法長老,論輩份,還比他低了一級。他舍長老而不為,偏偏要當一個分舵主,是因為他舍不得離開佛頭塔。

他在佛頭塔第七層上,已經整整住了四十年之久,為什麼他舍不得離去呢?江湖上傳說他年輕的時候,愛上了一個女子,他住在佛頭塔,就是為了等侯他的愛人,這一等,就癡癡的等了四十年之久,從二十幾歲的小夥子,等到了將近古稀之年,他還是在等。

這是一個相當寧靜的夜晚,一鈎新月,斜掛在天空。佛頭塔第七層上,蒼鷹白仰高蓬頭赤膊,仰臥看天,一雙尊腳高高擱在石欄杆上,身邊還放着黝黑的大葫蘆,這是他唯一享受,沒人乾擾的夏夜,正好涼快涼快。七層高塔上,自然是天近風先得,地遠蚊不飛,有風,沒有蚊子,妳說是不是很惬意?

但就在這時候,正有一條人影飄然行來,漸漸接近佛頭塔。這裹隻有佛頭塔,這人不用說是到佛頭塔來的了。白仰高雖是雙手枕頭,仰臥在石砌的走廊上,但他一雙耳朵可靈敏得很,塔下有人走近,他聽得清清楚楚,蓦地翻身坐起,這一瞬間,竟然失去了他的蹤影。不,他已經站在走近塔下的那人麵前。

兩人相距,不到五尺,雙方自然都可以看清對方麵貌。飄然行來的是一個身穿青紗長衫的中年漢子,麵情冷峻,除了雙目神光炯炯,臉上沒有一絲錶情,就是他麵前突然多了一個人,他也沒有流露出一絲驚異之色。在青衫人麵前的是一個頭髮蓬鬆的清瘦老頭,臉貌清癯,颏下留了一把蒼須,左手還提着一個黝黑的大葫蘆,同樣目光炯炯,望着青衫人問道:“朋友深夜到佛頭塔來,有什麼事?”

青衫人冷冷的道:“妳就是白仰高?”

白仰高道:“妳是找我來的?”

青衫人嘿然道:“這裹有第二個人嗎?”

“很好。”白仰高道:“妳先說說妳是誰?”

青衫人道:“在下是誰並不重要。”(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白仰高目中閃過一絲異色,說道:“這麼說,朋友是有重要的事來找我的了,但妳認為重要的,白某也許認為並不重要,白某也並不想和一個藏頭縮尾的人說話,妳可以走了。”話聲一落,正待轉身。

“站住。”青衫人冷喝一聲,續道:“在下不管妳認為重要不重要,隻有一句話,說完就走。”

白仰高乾笑道:“妳認為白某非聽不可?”

“不錯。”青衫人冷聲道:“妳確是非聽不可。”

白仰高又重新打量了青衫人一眼,似乎有些好奇,嘿然道:“這樣和白某說話的人倒是不多,看來朋友好像有點來歷,好吧,妳說出來聽聽。”

青衫人道:“明天有人來找妳,不論妳知不知道,最好的回答就是不知道。好了,在下話已說完,朋友大概也聽清楚了。”轉身慾走,這回輪到白仰高冷喝一聲:“站住。”

青衫人冷聲道:“妳還有什麼事?”

白仰高道:“妳最好把話說清楚。”

青衫人微曬道:“在下不是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嗎?”

白仰高雙眉掀動,哼道:“那麼朋友亮個萬兒再走。”

青衫人道:“白朋友總該知道明哲保身,隻要照我說的話告訴來找妳的人,就沒妳的事了。”

“哈哈。”白仰高大笑一聲,雙目精光暴射,沉聲道:“朋友話帶威脅,可惜白某並不吃這一套,朋友既然找上白某,不但姓名來歷都諱莫加深,而且臉上還帶了麵具而來,行動如此鬼祟,妳說的話,教白某如何能信?至少也該取下麵具來,讓白某瞧瞧妳的本來麵目。”

青衫人冷聲道:“聽不聽,悉聽尊便,在下話已傳到,不想和妳多說。”他後退了一步,似有抽身之意。

“哈哈。”白仰高又是一聲大笑,豈容他說走就走?隨着笑聲,一步欺了上去,喝道:“是朋友來找白某的,妳就要把具取下來,讓我瞧瞧,就想走嗎?”右手一探,閃電般朝青衫人臉上抓去。

青衫人左手迅疾一格,右手倏出,朝白仰高當胸推來。白仰高抓去的右手被他格住,對方右手豎立如刀,當胸推來,隻得左手一提,把酒葫蘆朝前迎着推出。這一下,對方手掌推在酒葫蘆上,白仰高立時感到不對,隻覺一股巨大的力道,像暗潮洶湧,朝身前卷撞過來,推力之強,逼得自己身不由已的後退了兩步。

那青衫人卻借着這一推之力,迅疾向後飛退出去,縱身掠起,去勢如箭,瞬息之間,已掠出去數十丈外,消失在夜色之中。白仰高望着他後影,微微攢眉,自言自語的道:“這小子會是什麼路數,一身功力,分明不在自己之下,那麼他何以要退得如此匆忙呢?”

他搖搖頭,正待回轉,忽然間,目光落到自己左手提着的酒葫蘆上,這下看得他不覺蓦地一怔。原來酒葫蘆上清晰的留下了一個掌印。這手印足有叁分來深,是一支右掌,正是方才青衫人向自己胸口推來的右手,自己用酒葫蘆迎出時留下來的。

自己這酒葫蘆,乃是純鋼所鑄,也是自己的隨身兵刃,足有五十斤重,普通兵刃隻要被他砸上,不卷鋒才怪,這小子拍了一掌,居然就在葫蘆上留下一個掌印,難道他練的會是“铄金掌”?

※※※※※※※※※※※※※※※※※※※※※※※※※※※※※※※※※※※※※※

這是第二天的午前,佛頭塔前果然來了叁個人,那是從大行山來的況南強和丁伯超、丁季友兄弟。佛塔下層是一個佛堂,這時靜悄俏的不聞一點人聲。況南強剛跨進佛堂,就有一個廟祝迎了出來,連連陪笑道:“叁位大施主是進香還是隨喜來的?”

況南強含笑道:“在下叁人是找白大俠來的,不知白大俠在不在?”

那廟祝忙道:“在,在,隻是他……這時候還沒睡醒。”

隻聽一個宏大而沙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誰說我老化子還沒睡醒?”走進來的正是蒼鷹白印高,一手提着一個黝黑的大葫蘆。妳縱然不認識蒼鷹白仰高,但這個黝黑的大葫蘆,可是他獨一無二的注冊商標,隻此一傢,並無分號。

“哈,原來是況老弟、丁總镖頭。”白仰高連連抱拳還禮,說道:“今天吹的是什麼風,把兩位忙人都吹來了,哦,這位是……”丁季友很少在江湖走動,他自然不認識了。

丁伯超忙道:“他是舍弟季友。”

丁季友連忙拱着手道:“在下久聞白大俠盛名,無緣識荊,今天總算見到白大俠了。”

白仰高大笑道:“什麼大俠,白某隻是一個老化子而已,來,來,這佛堂裹有凳可坐,有茶可喝,快請坐下來再說。”四人圍着一張闆桌坐下。

那廟祝已經端着茶盤,送上一壺沏好了茶的白瓷茶壺和四個茶盅,放到闆桌上,說道:“四位請用茶。”

白仰高取過茶壺,給叁人倒了叁盅茶,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盅,說道:“叁位喝了茶,臨走時可別忘了香油錢,那麼以後老化子的朋友來了,都會有茶可喝。”

那廟祝道:“白大俠說話可要憑良心,妳的朋友來了,我那一次沒有沏了茶送上來過?”

白仰高笑道:“所以我要他們別忘了香油錢。”接着舉起茶盅,朝叁人含笑道:“來,請用茶,老化子和這位孔大方孔老哥說笑慣了,叁位不用介意。”他喝了口茶,又道:“叁位連袂而來,必有見教,這裹沒有外人,但說無妨。”那廟祝果然不知何時,已經走了出去。

況南強也喝了口茶,放下茶盅,抱抱拳道:“白老哥垂詢,兄弟那就直說了。”

他從丁季友成親那晚,南首屋脊出現四道人影說起,如何被一個灰衣走道把四人一個個的摔了出去,那知叁個月之後的前天晚上,丁傢莊又出了事,丁季友夫婦在房中乘涼,一個青衣中年人如何闖入,以截脈手法制住丁季友,擄走他新婚的妻子。

丁老爺子如何要大媳婦在房中仔細搜索,終於在衣箱底層髮現一個藍布小包,裹麵包着一個黃蜂針筒和一塊銀牌。丁老爺子特地命自己專程走訪,想請教白老哥,知不知道這塊銀牌的來歷?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丁季友把一個藍布包放到桌上,打了開來。

“哈哈,果然來了。”白仰高雖是打着哈哈,但臉上不禁有着激憤之色,隻朝藍布包瞥了一眼,就問道:“見過這個青衣人的,隻有丁叁少兄一人了?”

丁伯超道:“舍弟成親那晚,在下也見過他。”

白仰高道:“是不是中等身材,險色蒼白,麵情冷峭的中年人?”丁伯超、丁季友同聲應“是”。

況南強奇道:“白老哥怎麼會知道的?”

“他昨晚來找過我老化子。”白仰高一手把酒胡蘆推了過去,說道:“妳看看這個,他竟然威脅老化子,在我酒葫蘆上留下了掌印。”

況南強聽得一怔,說道:“他來找過白老哥,白老哥和他認識?”

“不認識。”白仰高就把昨晚青衫人找上自己的事說了出來。

況南強取過酒葫蘆,仔細察看了一陣,才朝丁伯超、丁季友兩人推去,一麵問道:“這是什麼功夫,竟然能夠在堅厚的鐵葫蘆上,留下叁分深的掌印?”

“極似南海離火門的“铄金掌”,隻是老化子也無法確定。”白仰高隨手取起那塊銀牌,反覆看着,搖搖頭道:“老化子從不受人威脅,但實在抱歉,對這塊銀牌的來歷,老化子一點印象也沒有,不過有一點老化子是可以確定的,就是這塊銀牌,是江湖上某一幫派的信物,應該不會錯的了。”

丁季友道:“白大俠認為此人戴了麵具嗎?”

白仰高微微一笑道:“老化子在江湖上混了多年,這點眼力,自信還不至於看錯。”

況南強看了丁氏兄弟一眼,說道:“連白老哥這樣見多識廣的人,都不知道這塊銀牌的來歷,江湖上隻怕很少有人說得出他們來歷了。”

丁季友憤然道:“他們既然在江湖上出現,我不相信會查不出他們來歷來。”

況南強起身,拱拱手道:“打擾白老哥,咱們告辭。”

白仰高跟着站起,歉然道:“叁位遠來,老化子不能提供一點線索,實在抱歉之至,不過他在老化子酒葫蘆上留下這個掌印,對老化子來說,這是相當難堪的事,老化子除非不想在江湖混了,否則非把此人找出來不可。蒙況老弟叁位瞧得起我老化子,隻要老化子一有消息,自會通知妳況老弟的。”

況南強拱手道:“多謝白老哥。”叁人別過白仰高,趕回丁傢莊,向丁老爺子覆命。

丁老爺子聽說連丐幫的蒼鷹白仰高都說不出所以然來,隻好溫言安慰着老叁道:“白仰高既然肯定的說這塊銀牌確是江湖某一幫派的信物,他雖然並不知道,那是因為江湖上每一個幫派都行蹤隱秘,外人不得而知,但隻要有這個幫派,他們不會從此絕迹江湖,相信假以時口,總可以查得出來,凡事不可急躁,丁傢莊不會因查不出眉目,就此罷休。”

況南強、丁伯超也在旁多方解勸,但丁季友嬌妻被人擄去,連一點線索都找不到,心情如何能夠平靜下來。當天晚上,他留了一封書信,就悄悄離傢。直到第二天,丁老爺子才得到消息,心頭自然十分着急。本來他對老叁的機智武功,還可以放得下心,但從況南強叁人去找了蒼鷹白仰高回來,得知對方青衫人身手極高,還精擅“铄金掌”,老叁這點武功,和人傢相比,簡直是雞蛋碰石頭,不遇上還好,遇上了非吃大虧不可。

丁老爺子這一急,當真非同小可,立即要丁福派人手,四出追蹤,並通知況南強、丁伯超派人協助,分頭尋找,但丁季友離傢之後,再也沒有人找得到他的下落。一晃眼就已夏去秋來,臘儘春回,一年過去了。不但被人擄走的叁少夫人——祝秋雲沒有一點消息,就是為了愛妻失蹤,離傢出走,到天涯海角去找尋的丁季友,同樣一去杳如黃鶴,再也沒有回來過。

丁傢莊似一泓潭水,在一年前,叁少夫人被擄失蹤和丁季友的離傢出走,譬如潭水中投入了兩顆石子,引起過一陣漣漪,但這一年來,已經漸漸平靜下來,沒有再髮生過什麼事故。除了丁老爺子心裹一直惦掛着兒子媳婦,丁傢莊可說已經平靜如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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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四月初頭,傍晚時光,初夏天氣,日子漸漸長了,如果是冬天,此刻天早已黑了,但還不到上燈時候。大少夫人姚淑鳳一手攜着四歲的女兒小鳳,剛下樓來,跨進第二進堂屋,春花、春蘭早已在伺候着,準備開晚飯了,隻有丁老爺子還沒進來。一陣輕穩的腳步聲,剛到門口,小鳳一下掙脫了娘菈着的手,叫道:“爺爺來了,爺爺。”奔着迎了出去。

丁老爺子呵呵一笑,雙手接住了小鳳,低着頭含笑道:“小鳳真乖,但以後不可跑得這樣快。”

小鳳眨着一雙烏黑的眼睛,說道:“爺爺,我還會跳呢,要不要跳給妳看?”

丁老爺子忙道:“快吃飯了,不用跳了。”

姚淑鳳道:“小鳳,不許在爺爺麵前頑皮。”丁老爺子在上首坐下,姚淑鳳母女也跟着在下麵落座,春花就裝了叁碗飯送上。

就在此時,忽然傳來一聲嬰兒啼哭的聲音。丁傢莊已有好幾年沒有這種嬰兒啼哭的聲音了,如今忽然聽到嬰兒的啼聲,自然聽得大傢不期一怔。丁老爺子剛拿起牙箸,隨即停得一停,隻聽第二聲嬰兒的啼聲又傳了過來,不覺咦了一聲,擡頭道:“好像是從樓上傳來的。”

姚淑鳳也聽出來了,叫道:“春花,妳快上去看看。”春花答應一聲,轉身朝屏後走去。

這時,那嬰兒啼哭的聲音,連續不斷的傳來。隻見春花臉色蒼白,叁腳兩步的奔了進來,說道:“回……大少……夫人,那孩子的哭聲是從叁少夫人房裹傳出來的,叁……少夫人房裹,小婢……每天都……去收拾,明明……沒有人,那……來的小孩……”

姚淑鳳問道:“妳進去看了沒有?”

春花嗫嚅的道:“沒……有……小……小婢一個人不敢……進去……”嬰兒的啼聲,越哭越響,還在不斷的傳來。

姚淑鳳很快站起身子,道:“沒用的東西,還不跟我一起進去。”春花、春蘭連忙“唔”了一聲,跟着就走。姚淑鳳回頭道:“小鳳,妳陪着爺爺,讓媽媽和春花、春蘭上去就好了。”

小鳳走到爺爺身邊,問道:“爺爺,是不是媽媽生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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