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娟,妳沒事吧……”我摟抱劉美娟,並以掌心摩擦她的玉掌,希望透過我身體的熱能,驅走她身上的寒氣。
“我沒事……還可以……”劉美娟顫抖的說。
“她一時叁刻還不會死的,哈哈!”再次傳出神秘男人的聲音。
“妳是誰?站出來說話!”我裝腔作勢的說。
“我一定出來,送殡的時候,我肯定會是最早來的那個!哈哈!”神秘男人說。
“龍生,送什麼殡?誰讓妳進來的?出來!”劉美娟回過神後,怒罵着說。
“送什麼殡?快站出來說話,別像縮頭烏龜!”我用激將法。
“哈哈!甲子乙醜海中金、丙寅丁卯爐中火、戊辰己已大林木、庚午辛未路傍土、壬申癸酉劍鋒金、甲戌乙亥山頭火、丙子丁醜澗下水……”神秘男子念出一些語句。
“這不是梅花易數的六十甲子歌嗎?”我自言自語的說。
“尋龍者,先得將一地域之山川河流弄清,以定祖孫,以分支派,以明行止,龍隨水行……”神秘男人又說一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嗯……這是大地尋龍之要旨。”我默默的說。
“乾坤艮兌四宅同、東四卦爻不可逢、誤將他象混一屋、人口傷亡禍必重。”神秘男子又道出一句口訣。
“這是“八宅明鏡”的“東四宅”口訣。”
“震巽坎離是一傢、西四宅爻莫犯他、若還一氣修成象、子孫興旺定榮華。”神秘男子又道出另一句口訣。
“這是“八宅明鏡”的“西四宅”口訣。”我點頭的說。
“一四同宮,準髮科石之顯。九七合轍,必遭回祿之災。二丘交加,罹死亡並生疾病。叁七疊至,被劫盜更見官災。”神秘男子念起另一句。
“這是……”我聽起來很熟悉,但一時之間卻說不出。
“怎麼?不懂了?哈哈!”神秘男子哈哈大笑的說。
““一四同宮”,主科名及榮升之喜,因四綠為文昌之神,職司祿位;而一白為官星之應,主宰文章。一四同宮,號青雲得路。“九七穿途”主火災。因七赤為天火數,而九紫為後天火星,兩者遇合,往往有火災之危……”我苦思的說。
“龍生,果然不錯,這就是“沈氏玄空學”卷六“紫白訣”。”神秘男子說出。
“對!正是“沈氏玄空學”卷六“紫白訣”。”我點頭的說。
這位神秘男子懂的可不少,雖然我能補中考題,但卻念不出標題之名,算是敗了一回。不過,他是有備而來,而我是隨即應試,算起來也不算太差,反而身旁的劉美娟,聽得滿頭霧水。
“乾為君兮首與馬,卦屬老陽體至剛,坎雖為耳又為豸,艮為手狗男之祥。”我也道出一句口訣,試試神秘男子的根底。
“這……”神秘男子支支吾吾的答不出話。
這時候,眼前衝出一個人,手上拿着幾盞光亮的大燈。頓時把整個密室照亮,我即刻雙手護着劉美娟,接着,定眼一看,髮現原來對方是個約五十歲的男人。
“快告訴我!這是什麼口訣?快告訴我!”神秘男子跑出來,放下手中的燈說。
“妳是誰?是誰讓妳進來的!”劉美娟大聲的指着神秘男人說。
我望了神秘男子一眼後,大吃一驚,原來神秘男子,就是為我們開鎖的鎖匠,他的出現,確實令我和劉美娟,感到十分的意外。
“鎖匠?妳怎麼還沒走,妳到底是誰?快說!”劉美娟指着鎖匠說。
沒理由一個鎖匠,竟懂得那麼多神術之學,他到底是誰?
神秘男子沒說話,隻是把眼鏡脫下,菈下假髮和胡須,原來是個禿頭的男人。
當神秘男子的化妝拿下後,髮現他肥厚的雙耳垂下,額頭不但長得高,而且圓滿頂平方,金形色白聲清響,木形粗髮指如槍,尖頭屬火土帶肥黃,此乃人上人的富翁相,他怎會是個鎖匠呢?
我剛才真是大意,沒瞧清楚鎖匠的臉相,真是百密一疏!
不過,神秘男子雖然長了富翁相,但鼻內空囊斜目看,必是姦猾的小人。而且未言先笑,長了淫人妻女的麵相,最可怕是他唇紅眼細的,擺明是個狡猾耍計的高手,他不當師爺,實屬可惜。
“舅舅?”劉美娟驚訝的叫了一聲,接着緊緊捉着我的手臂,似乎很害怕。
“他就是妳舅舅,張傢泉?”我驚訝的望着劉美娟說。
“嗯……”劉美娟拼命的點頭,目光不敢正視張傢泉。
我感到奇怪,張傢泉是個堂堂的大老闆,為何要鬼鬼祟祟扮起鎖匠走進來呢?
我再仔細的想了一想,這個風水室是酒店的地庫,一向外人不容易進去,況且他是以前被趕走的總裁,若大搖大擺的走進來,肯定會引起上下員工的轟動,甚至會傳到劉美娟耳邊,很容易會誤了大事,所以他不能不以別的方法進來。
看來張傢泉是個心思缜密之人,麵對這種人實在太可怕,步步為營吧!
“龍生,妳還沒說,剛才妳念的是什麼口訣?”張傢泉追着問說。
“原來妳就是張傢泉,想不到妳是個風水癡,告訴妳,這是係辭八卦類象歌,我是用妳考驗我的梅花易術,反過來考妳,沒想到吧……哈哈!”我笑着說。
我總算贏回一次,不至於被張傢泉的氣勢所壓着,不過,我笑的兩聲哈哈,是硬着頭皮裝出來的。
“哦!原來是係辭八卦類象歌,接下的應該是,震卦但為龍與足,叁卦皆名日少陽,陽剛終極資陰濟,造化固知不易量。”張傢泉閉上眼睛的念。
沒想到張傢泉能往下接,看來他的神術造詣,實在不簡單,絕不可輕視。
“果然有兩下子,不錯。”我扮成鎮定的說。
張傢泉背後閃出另一個人影,她就是天美。
“天美?”劉美娟神情呆滯的望着天美。
此刻,我不敢指責劉美娟所謂的,女人對女人的感覺,我怕她受不起連番的打擊。
“對不起,劉小姊,不能幫妳的忙。”天美放下手中的燈說。
“為什麼呢?我們不是講好,處理好此事,我給妳一筆錢嗎?妳為什麼還要出賣我呢?”劉美娟有些傷感的說。
“劉小姊,我感謝妳肯給我一筆錢,但妳給我的是港幣,張先生給我的是美金,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所以不好意思了。”天美指着張傢泉說。
“哈哈!這就是手段,外甥女,妳怎能跟我鬥呢!哈哈!”張傢泉仰天狂笑的說。
“那當然的,我們怎會是姦賊狡猾之徒的對手呢?我還學習到一句,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話我會記下了。”我護着劉美娟,嘲諷張傢泉一句。
“龍生,錯!妳大錯特錯!這不是什麼姦賊狡猾手法,而是一種策略性的作戰方法,也是一種心理戰術。當日我被姊夫趕出這間酒店的時候,我已經說過要親手把酒店奪回來,這是我對自己的承諾。至於策略的問題,沒什麼姦與不姦的,隻有好與不好,若能成功做好想做的事,那就是好的策略。”張傢泉大言不慚的說。
“那妳使計誘騙自己的外甥女,破壞自己風水的龍穴,不是姦邪是什麼?”我反駁張傢泉說。
“不!妳又錯了!我被姊夫趕出酒店,師父真氣大怒,不想讓劉傢繼續擁有他布下的風水陣,所以要我毀掉它,我隻是依照師父指示去做。至於怎樣毀掉,那是策略問題罷了,但我的一石二鳥之計,也真夠完美的,唯一失敗是那個蠢蛋陳榮德,竟然無法讓妳籤下合約,要不然就更完美了。”張傢泉搖頭的說。
“什麼?鐵筆神判是妳師父?”我大吃一驚的說。
“龍生,妳懂得還不少,沒錯,這個風水陣,確實是我師伯鐵筆神判,和他師弟所布下的陣,但我是他師弟的得意弟子,請問自己毀掉自己所布的風水陣,算什麼姦邪呢?”張傢泉理氣直壯的說。
“原來妳是鐵筆神判的後人。”我點頭的說。
“錯!是得意弟子才對!”張傢泉神氣的說。
“哼!如果得意的話,錶示妳的風水術有兩下子,那妳怎麼要用這樣陰毒的鬼計,何不大大方方的拆掉,還敢在此大吹大擂的。”我儘量拖延時間的說。
“龍生,當日我被美娟的哥哥,奪走我總裁的職位,無情的把我趕出酒店,我還需要和他們講情麵?難道他們會雙手把總裁的位還給我嗎?我隻有這樣做才能如願以償。對了,妳怎麼不欣賞我布下的局呢?”張傢泉自豪的說。
張傢泉說得一點也沒錯,要不是他設下這個風水局,他絕不可能奪回酒店總裁之職,這點我倒是佩服他。但他手法較為狠毒,還牽涉幾條人命,這點我有所保留。
“張傢泉,算了,這是妳和劉傢的恩怨,不關我的事,如今風水陣已破,妳成功使計毀掉了,那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我不想再和他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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