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着高貴的楊寶金到旺角一逛,果然得到不錯的反應,不管是乘搭巴士,還是光顧街邊的無牌小販,她都顯得異常的興奮,畢竟有了身分地位的名人,難免要絕迹於這種品流復雜的地方,除非記者對妳很陌生,所以這次舊地重遊,她的興奮和忘我的投入,屬於正常的,唯一不正常的是,她時常提起我傢裹的女人,感覺她想在我麵前爭寵,又感覺她似乎在尋找些什麼的,總之,就是猜不透。
牽着楊寶金來到九龍公園的入口處,此刻已將近九點,公園的燈光並不是很亮,故,是情侶談心最佳地點。諷刺的是,我們這對情侶到這裹,真不知是談心,還是算計對方,但我沒有忘記找她最終的目的,就是想找出週傢的秘密。至於情感方麵的問題,無可否認,我確實喜歡上她,或許她的手段,如芳琪所說那般;楊寶金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
我們終於在公園裹,找到一個非常理想的談心地點,什麼是非常理想的談心地點呢?就是每當有人經過,總會先被妳察覺對方,而對方察覺不了妳的存在。
我和楊寶金坐下後,便對她直接問說:“現在可以講出妳所謂的真相吧?”
楊寶金卻意外的擁在我懷抱裹,接着輕聲細語的說:“能否讓我在妳身上溫馨一會,好讓我感受一下,與男友到公園談心的感覺。”
我無言反駁的說:“當然可以…”
楊寶金突然的說:“由於環境的浪漫,我允許妳親我一下,甚至可以履行我答應給妳的承諾,明白嗎?”
望着楊寶金胸前高聳的胸脯,和她那張櫻桃的小嘴,加上她剛才那番媚言的挑逗,確實很難拒絕這份情意,但不管我怎麼的投入,她總是給我一種很大的疑惑感,而這份疑惑,無疑成了我倆之間的一道隔膜,最重要她並非剛嫂那種上完便可丟棄的角色,她身上隱藏着我不可不知道的秘密,包括感情…
我正氣凜然的說:“不!寶金,妳是我第一個帶進公園的女人,不管我倆之間有什麼承諾或條件,我相信彼此間都有一份真實的感情,同樣,亦有一個隔膜存在,當這道隔膜還未除去,我不想欺騙妳或我自己,我們是無法達到情意綿綿的階段,或許這麼說,我倆能有情意綿綿的階段,則是妳我的福氣,明白嗎?”
楊寶金推開我的身體,擡起頭望着天上的密雲說:“我明白妳說的意思,亦很高興聽見妳叫了我一聲寶金,好吧,我就把所有的真相告訴妳,讓妳知道我是一個怎樣的女人之外,同時,亦讓妳清楚知道週先生的真麵目。”(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捉緊機會的說:“我會很專心的聽,說吧…”
楊寶金仰天一歎,接着說:“上天賜我這對冰腿,結果害我嫁到週傢,當時我曾以為自己很幸福,可是開心的隻不過是叁天罷了,他得了我的身體後,便不再疼惜我,第四天的我則成了他的性工具,泄慾機械,所以在我的日記裹,我有丈夫的日子隻不過是叁天,而真正的週太太在那叁天便消失了,現在我這週太太的身分,隻不過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肉體罷了。”
我小聲的說:“既然那麼不高與,妳可以離開週先生嘛…”
楊寶金冷笑的說:“嫁入豪門的女人有幾個會短期離婚的?無非貪圖金錢和物質的需要,直到對這些不感興趣的時候,便對名譽身分有所故忌和眷念,緣不會冒冒然離走大門,況且週先生無子嗣,又無兄弟姊妹,現今重病在患,試問我怎會離開他,亦因如此,他的傢產則成了我的致命傷、他操縱我的把柄,故不得不聽他的話,甚至…陪妳…上床…”
普通的女人或明星,離婚並不是一個問題,但對香江小姊來說則是一個大包袱,而娶選美冠軍小姊為妻的男人,主要是為麵子和肉體的佔有慾,香江小姊一旦嫁過人之後,就很難嫁第二次,畢竟她是被公認的鮮花,試問有誰願意把凋謝的花帶回傢?除非到外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另外一個更關鍵的問題,有勇氣站上選美臺的女人,又有幾個有勇氣敢走下這用金磚砌成的人生舞臺呢?
掏出香煙卻沒有打火機,無奈的說:“女友的一句話,我身上便不帶打火機,結果苦了自己,每一個人的信念和追求慾,皆是先苦後甜的,好比妳的情況那般…”
楊寶金笑了一笑說:“我的甜可操縱在妳手上,但我知道妳對我十分的反感,亦知道除了我的身體之外,再沒有任何東西可令妳感興趣,因此,我隻能在妳麵前做一套,在週先生麵前又做另一套,無非不讓妳們碰麵,甚至交惡,可是上天卻有意戲弄我,原來除了妳之外,還有另一個是我無法阻擋的克星。”
我疑惑的說:“妳和我訂下約會的承諾,就是想告訴我,關於這位克星的存在?”
楊寶金點頭說:“沒錯,由於很多事,我仍是一知半解,所以之前不敢冒冒然約妳見麵,直到張傢泉的死,週先生動用了一大筆錢,之後,章叔叔向我查問關於迎萬小姊一事,方才知道,我前門拒虎,後門進狼,真失策!”
我緊張一問:“虎是指我嗎?那進的又是哪一頭狼?”
楊寶金說:“妳當然是虎,而狼者是無常夫人,一個我從來不察覺的敵人,實話告訴妳,當日從賭船登岸,張傢泉暗示妳將難逃一劫,我心裹是多麼的興奮,但週先生卻不想妳死,因為他需要妳的幫忙,當他知道迎萬小姊能助他一臂之力,他便沒再為妳說情,轉而奉承迎萬小姊,甚至想把我送給姓張的,以便要他在迎萬小姊麵前說幾句好話。”
我大吃一驚的問:“妳有沒有陪張傢泉呢?”
楊寶金會心一笑,摸了一下我的臉說:“妳似乎很緊張我,放心,姓張的之後不是被妳解決掉嗎?噢!不是,應該說是給天狼君解決掉,當時週先生還命我安排兩名律師到醫院,但內情卻不肯向我透露,直到我在章叔叔身上套取真相,才知道兩名律師是代週先生籤下買賣酒店的合約,可是,有一點我很不明白,週先生從不會草率做生意,更別說是天文數字的買賣,後來…”
我驚訝的說:“原來陪同天狼君到醫院找張傢泉的那幾位西裝男人,竟是週先生派來的,後來呢?後來怎麼了?”
楊寶金突然跑了出去,向途人借了個火回來說:“我兩次解決妳要火的問題,妳所謂的苦,相信也並不是很苦吧?”
接過楊寶金已點燃的香煙,再將自己的香煙燃着,苦笑說:“沒想到妳會為了我而向陌生人借火,我還以為第一個為我點火的女人是珍納,不過,妳和她二人的身分亦夠特殊的,妳是香江小姊,她是總統千金,真教我難以置信,對了,談回正事,後來怎麼了?”
楊寶金說:“後來妳又殺死了天狼君,週先生這回可急了,忙要我陪他到銀行查問支出那筆錢,到底落在什麼人的戶口,豈料,還未走出門口,那頭所謂的後門之狼竟登門拜訪來了,後來證實她是天狼君的師妹,亦證實她和張傢泉是同一夥人,週先生才安下心,接着他倆到書房私談,幸好我早已在書房裝了窺聽器。”
我緊張追問說:“妳看到和聽到些什麼了?”
楊寶金說:“這就是我主要想告訴妳的,週先生自然追問無常夫人,關於迎萬小姊幫他解決風水和健康的問題,而無常夫人則拿出一粒紅色珠寶,類似紫彩神珠那般大粒的給週先生看,並解說隻要將紅珠寶葬在週傢的祖墳上,便可鎮住地龍,風水的問題可迎刃而解,至於健康的問題,她拿出一本書要週先生照書練習。”
我問說:“無常夫人交給週先生那本書,到底是什麼書?那粒紅色的珠寶,是否赤煉神珠?”
楊寶金聳聳肩的說:“對!是叫赤煉神珠什麼的,至於書名我可不知道,因為上麵根本沒有書名,隻是幾張印刷紙,對了,無常夫人對週先生說,妳龍生也是學這門氣功,方有今日的成就,週先生聽了大喜,並且摸着那幾張紙愛不釋手的。”
我大吃一驚的說:“啊!是在鳳英房間內找到我那兩本秘笈的復印本?那赤煉神珠交給了週先生嗎?”
楊寶金說:“沒有!無常夫人當時說,神珠還不能給他,但叫他不必擔心,因為神珠的靈氣,已轉移到處女的身上,隻要他照着書上學習,日後便可在處女的身上吸入他體內,老淫蟲聽了後大喜,並且不停的翻閱,和詢問練習的方法。”
我追問說:“無常夫人有提起過處女叫什麼名字嗎?週先生練了之後,身體有沒有髮熱滾燙的現象,比如熱火燒心等等…”
楊寶金直接的說:“如果週先生不是練習中出了事,現在怎會躺在醫院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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