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爵士知道我出了事,馬上請了邵爵士和謝芳琪大律師到警局幫我,沒想到謝芳琪聽到我已給了警方口供,氣得她馬上叫李若瑩律師收拾東西走,她的脾氣,我總算領教到。鐮刀似的目光,冷艷的無情,有如殘酷的日本皇軍,幸好她是名大律師,若她當上法官的話,恐怕犯人真的變成賤民了。
謝芳琪大律師這一着,可把我嚇死,邵爵士卻臉帶笑容的走上前。
“琪兒,怎麼又耍起脾氣了?我知道妳最不喜歡接強姦案,也憎恨強姦犯,但妳先要弄明白,對方是否冤枉,再決定接不接也不遲,起碼妳要給乾爹一點麵子,可別讓人把乾爹當成笑話哦……”邵爵士上前撫慰芳琪說。
芳琪把手上的文件扔在桌麵上,憤怒地重新坐回椅子上,眼睛直望着門口,不語。
李若瑩律師傻乎乎的站在一旁,可能她也和我一樣,給芳琪暴燥的脾氣嚇壞。
鄧爵士更好笑,以他的脾氣不破口大罵,算是有些定力了,畢竟打狗看主人,他始終要給邵爵士一點麵子。而我在這房間裹,算是最窩囊的一個,別說出言認錯,就算呼吸也不敢太用力。
“鄧爵士,請把妳的雪茄熄了,或者到外麵抽。”芳琪說。
鄧爵士瞪了芳琪一眼,氣得把手上剛點的雪茄,生氣的丟在地上踩熄。
看見鄧爵士憤怒的錶情,我猜他是想着,手頭上還有哪一位大律師是他認識的。害他為了我而受芳琪的氣,真是過意不去,我悄悄用眼角,瞄了冷艷的芳琪一眼,心想要是她真的打不贏這場官司,我肯定把她給姦了,才甘心入獄。
“算了!若瑩,開始吧……妳先把那個莊智昌警長,還有他們的總督察黃軍,一起叫進來,我要先見見他們。”芳琪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是的!”若瑩應了一聲,轉身走出房間。
我開始佩服芳琪的記憶力,剛剛聽過一次的名字便能記着,而我就記不起了。
“老鄧,妳別怪小侄女,她辦起事的脾氣,有時候我也控制不了呀!”邵爵士說。
“邵爵士,妳別這樣說,我和師傅算是在人屋檐下,明白的。”鄧爵士這句話擺明是說給芳琪聽。
“龍生,人人都是生長在法律二字的屋檐下,若妳是犯了法,就不得不低頭,可別指望我會替妳洗脫犯下的罪行,我隻是讓妳得到公平的栽決,明白嗎?”芳琪望着文件說。
“邵……她……”鄧爵士氣得說不出話。
“老鄧……由她……大事重要……大事重要呀……”邵爵士拍拍鄧爵士的手說。
“知道了。”我說。
“妳可以叫我謝大狀,或者謝芳琪大律師。”芳琪瞪了我一眼說。
“知道,謝大狀。”我小聲的說。
“龍生,把妳的經過說一遍,記住我要的是坦白。”芳琪說。
“謝大狀,現在恐怕來不及說,莊警長和黃軍總督察要來了。”若瑩說。
“若瑩,外麵的人上七樓,請黃總督察下來,這趟路來回約十五至二十分鐘,妳出去到現在,也隻不過是五分鐘,怎會來不及?妳要好好學習如何計算時間,出庭對質,計算時間這一環,是十分重要的。”芳琪說。
“是!大狀,受教了。”若瑩說。
“龍生,可以開始了。”芳琪說。
我真佩服芳琪的能力,於是將整個過程說了一遍。
“師傅,不會吧?妳中了迷煙黨?”性子急躁的鄧爵士大聲說。
“鄧爵士,請別打斷我的問話。”芳琪說。
鄧爵士張開嘴巴說不出話,最後把頭轉到另一邊,哼了一聲!
“龍生,妳醒來後,髮覺身上有傷痕嗎?”芳琪聽我說了整件事,隻問我這一點。
“謝大狀,沒有。”我向芳琪說。
“我問妳的是,“髮覺”兩個字?意思是要問妳,有沒有檢查過自己的身體?請留意我的用詞。”芳琪雙眼瞪着我說。
“哦!明白,我檢查過沒有傷痕,謝大狀。”我說。
“肯定?”芳琪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我。
“謝大狀,我肯定沒有!”我非常肯定的說。
“若瑩,快記下這一點,外麵的人要到了。”芳琪說。
“是的,大狀。”若瑩點頭說完後,馬上記下我說的話。
果然,門外響起敲門聲。
“進來!”芳琪說。
莊警長陪同肩膀上有叁粒花的總督察,和一位肩膀有花的警官走進房間。
“謝芳琪大律師。”芳琪遞了一張名片給叁粒花的總督察。
“我是尖沙嘴、重案組、第叁隊副指揮官,黃軍總督察,他是陳炳文督察,也是負責這宗案件的警官。”叁粒花的總督察說。
“謝大狀,妳好!”陳炳文督察禮貌的向芳琪打招呼說。
“嗯……”芳琪隻是隨口應了一聲。
我心想這可怪了,黃軍和芳琪兩人怎麼不認識的呢?
開始我以為芳琪認識黃總督,原來他們不認識,但她卻做好準備了。剛才她還說不接此案,看來芳琪是有意在我麵前耍手段,想嚇唬嚇唬場麵,讓我對她有信心和說真話,不過,在這麼短的時間,她能準備好一切,實在不簡單。
“黃總督,這位是東南叁院永久名譽總理、良保局永久名譽董事、全球婦女保青會永譽會長、防止青年犯罪協會名譽主席,邵一夫太平紳士,這位是鄧鳴天爵士,這位是李若瑩律師。”芳琪介紹眾人給黃總督認識。
“幸會!幸會!這是我的名片。”黃總督即刻掏出名片說。
這回我可更加佩服芳琪,除了佩服她的記憶力,還逼得黃總督即刻掏出名片,剛才黃總督接過芳琪的名片的時候,根本沒有做出要交換名片的動作,而今他肯自動掏出名片,錶示友善兼擺下官威,芳琪可真會利用地利、人和……
“謝大狀,有什麼我可以幫上忙的?”黃總督笑着說。
“我要指控在日航酒店裹,向我當事人錄口供的警員。”芳琪說。
芳琪這一說,可把我嚇了一跳!
“哦?不知他們犯了什麼事?”黃總督神色凝重的問。
“我要指控他們,蓄意傷害我的當事人之外,還要加控他們,在我當事人不清醒的情況下,沒依足法律程序套取口供。”芳琪咬文嚼字的說。
“陳督察,妳知道這件事嗎?”黃總督聽後問身旁的陳督察說。
“黃總督,我還沒看見報告,不知情。”陳督察說。
“莊警長,是妳帶隊到日航酒店逮捕罪犯的嗎?”黃總督問莊警長說。
“等等!第一、龍先生不是罪犯;第二、是妳們強行無理的逮捕;第叁、龍先生是以合法的市民身分,到警局協助調查,以上我保持追究的權力。”芳琪說。
“黃總督,事情是這樣的……”莊警長陳述在酒店髮生的一切。
眾人仔細聆聽莊警長的陳述經過。
“謝大狀,莊警長沒做錯呀!”陳督察說。
“黃總督,我的當事人中了迷煙,他還強行作了二十多次的口供,不管我當事人的安全問題。加上房內有血漬,沒有把我當事人送到醫院檢查,還趁我當事人不清醒的情況下套取口供,這兩條足以構成蓄意傷害我當事人的指控。還有他無理的逮捕我當事人,構成對我當事人,嚴重性的名譽毀謗,我保留追究權利。”芳琪說。
“謝大狀,有受害人指證龍先生,我們是合法逮捕。”莊警長不滿的說。
“這是妳們沒有依照法律程序,做出對我當事人不公平的認人手續,我提出嚴重的抗議,若瑩,幫我記下這一點,並用紅筆圈上。”芳琪說。
“記下了!”若瑩說。
“妳的當事人沒說身體有受傷害,何必到醫院檢查呢?”莊警長駁回說。
“莊警長,房間內出現血漬,兇器何在?他說中了迷煙,身上又沒有傷痕,萬一床上的血漬,是我當事人吐血呢?”芳琪說。
“怎會猜到妳的當事人會吐血?”莊警長不滿的說。
“對!那妳憑什麼認定床上那灘紅色的液體會是血?既然不能認定是血,又憑什麼把我當事人扣上手铐,且帶上黑頭套逮捕呢?我保留妳對我當事人,做出不合理的逮捕,兼濫用職權,導致我當事人名譽上受嚴重損害的權利。”芳琪衝向莊警長麵前,狠狠的指着他說。
“謝大狀,這樣吧!我把妳當事人之前所做的口供作廢,現在重新做份口供,至於妳要指控我的警員或投訴,妳可以使用妳的權力,好嗎?”黃總督說。
“可以,但我要求先送我的當事人到醫院檢查,確保我當事人,在清醒情況下才作口供。記着,我當事人是協助調查,並非罪犯,如果遭到無禮的對待,我連妳也一起告。”芳琪不留情麵的說。
“我們警務人員是講人權法,現在我安排妳的當事人到醫院做檢查。”黃總督說。
黃總督說完後,臉色不悅的把陳督察和莊警長都叫了出去。
“琪兒,做得不錯呀!”邵爵士上前拍手的說。
“乾爹,情況不是很樂觀呀!”芳琪神色凝重的說。
我看了芳琪和黃總督的交手戲,原以為勝卷在握,內心正感高興的時候,聽到她說情況不樂觀,馬上又驚慌起來。
“謝大狀,情況真的那麼糟糕嗎?”我小聲的問芳琪說。
“一切要等到驗身報告書出來後,才能判斷前景。”芳琪說。
“師傅,妳放心,隻要妳說的是真話,還有什麼可怕的!”鄧爵士說。
“乾爹,現在我們回去吧!讓他們儘快帶龍師傅去檢查,等驗了身之後,我們再回來替他爭取保釋。”芳琪說完後,便轉身和若瑩在文件上指指點點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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