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楊寶金是怕我取消合作的協議,還是想享受擺脫週太太身分束縛的自由,竟主動答應投入楊寶金的身分,允許我的手在她身上撫摸之外,並答應不會再阻攔什麼的,我內心自然有說不出的痛快,但今晚主要的戲不是在公園上演,而是在凱特琳公司的陳列室,所以不能在此冒冒然,便使用僅有的一次機會。
我使用拖字訣的說:“感情的投入,不能過於勉強,應順其自然,要不妳先告訴我,私底下查到些什麼事,週先生又怎麼會突然棄張傢泉,而相信天狼君呢?”
楊寶金說:“週先生和張傢泉離開碼頭後,回傢途中,兩人在車上談了一會,主要是談邀請迎萬小姊相助一事,張傢泉送我們抵傢後便離去,就在這個時候,天狼君出現,意外的是,他帶着週先生的律師前來,週先生看了律師的文件後,默不作聲。”
我追問說:“接着呢?”
楊寶金說:“接着週先生回答了兩句話便走入屋內,他回答說如果律師認為不觸犯法律的話,屬於正常的買賣,他答應接受這筆交易,另外要天狼君保證,迎萬小姊會助他解決風水和健康的問題。”
我驚訝的說:“妳的意思是說,天狼君當天就不想張傢泉活命,所以結束他生命之前,要週先生買下張傢泉所有的產業?但錢始終落不到天狼君的口袋裹呀?”
楊寶金冷笑說:“天狼君可以把週先生的私人律師帶出來,而且準備了一切的文件,妳當他是無能之輩?結果,週先生很快收到律師的通知,手續在健康合法的情況下完成,而我查到交易那筆錢,確實存入張傢泉的戶口,但姓張傢泉所有的錢,卻合法轉到另一個戶口,我相信這戶口便是天狼君的,順便告訴妳吧,天狼君死後的錢,應該說是巨款,全數落在他太太手中,而他的太太便是無常夫人。”
我難以接受的說:“無常夫人竟是天狼君的太太?不會吧?不可能…”
楊寶金很自信的說:“可以當週傢的私傢偵探,妳認為他們的消息來源不準確,再說週先生和無常夫人碰麵,亦證實以上所說的一切,我可以告訴妳多一個秘密,酒店的股份已被週傢持有,不管妳怎麼樣的收購,始終無法得到五十巴仙的股權,因為無常夫人送上來的見麵禮,正是章叔叔持有的酒店股票。”
我還是不明白的問說:“沒理由,張傢泉突然死亡,即使天狼君得到授權書,他也不可能將財產,全數弄進自己的口袋裹,政++_府會懷疑的呀?況且,天狼君為何要週先生買下酒店的產業,而他自己不佔為己有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楊寶金笑了一笑說:“龍生,妳真不是做生意的材料,如果天狼君持着授權書,便不可能輕易賣出酒店的股份,畢竟他不是真正的持有者,加上張傢泉剛死,巨額的買賣,商業調查局必會跟進,所以他要找一個有名譽的大商人買下產業,那樣政++_府便不會起疑心。至於張傢泉的財產,落入天狼君手中,就更沒有問題,除了有授權書之外,最主要是張傢泉沒有任何親人提出抗議,政++_府亦無計可施。”
經過楊寶金一番的解釋後,終於明白其中一切的道理,原來天狼君早已策劃了一切,他看中張傢泉和劉美娟交惡,便利用風水術害張傢泉失權,接着收他為徒,再設風水局害死劉氏一族,然後開始策劃奪取張傢泉的傢產,第一步便是教他萬毒掌,令他性無能無法沾女色,無妻無後代,接着解決掉他身旁的無常真人。
無常夫人則幕後監視劉美娟,以便找機會奪許她的財產,甚至為了達到目的,不惜將她殺害,而我則無意中踩了進來,破壞了他們的計劃,他們便將計就計,借我的手殺害無常真人和張傢泉,但他們沒想到,我會拿走了劉美娟一半的財產,更沒想到我是邵爵士之子,更加沒料到他們的背後還有一位江院長。
我無奈的仰天長歎說:“錢真是害人不淺,就這樣白白沒了幾條人命,最不幸是冷月白白的慘死,諷刺的是天狼君勞心勞力了大半輩子,結果錢到了手卻沒命花。而妳當初不是為了錢,便不會嫁入週傢,現在不是為了錢,便可離開週傢重獲自由,找尋真愛,而今,隻能祝福妳早日得到苦儘甘來的真愛。”
楊寶金同意我的說法,突然問我說:“為何妳不問我天狼君的太太,為何會成了無常夫人,而天狼君又肯戴這頂綠帽子呢?”
我簡單的回答說:“天狼君修練萬毒掌,自然是性無能,無法滿足他太太的需要,於其讓她偷漢,倒不如把她送到一個必死的人身邊,一來可監視張傢泉與無常兩個人,二來無常夫人可以從無常真人的身上得到性慾的滿足,別看他身子矮小,他那種身形可是性慾強的能手,不過,我倒是很想知道,性慾強的無常夫人,當知道無常真人想練萬毒掌,她會有什麼反應?”
楊寶金嫵媚一問:“妳怎麼知道無常夫人性慾強呢?難道妳和她上過床?”
我笑了一笑說:“無常夫人和妳一樣,長有一對嫵媚眼,嘴小唇薄,必是床上吃不飽的怨婦相,鼻翼飽滿,手掌大權,髮絲軟中帶粗,必侍二夫。”
楊寶金嗔怒的說:“去妳的,什麼怨婦之相,必侍二夫,胡說!”
我聳聳肩的說:“妳和無常夫人不是床上都得不到滿足的怨婦嗎?妳和她不是手握大權嗎?至於侍二夫一事,她已經應驗了,妳留待日後再作評論吧,不過,倘若侍二夫的日子,越快出現在妳的身上,錶示是上天對妳的眷念,如果妳堅持不侍二夫,違背天命,那等於妳將自己困在一個死胡同裹,受苦的始終是妳自己。”
楊寶金自言自語的說:“妳這番話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似,無常夫人因為有了無常真人,最後成了大贏傢,而我孤軍力戰,落得身疲力竭的下場,而且每當眼看即將成事,總是殺出個程咬金破壞一切,險些還要陪男人上床,難道我真要順應天命侍二夫,才能突破厄運,看到將來,不可能…我不可能出賣自己…陪第二個男人上床…不可能…”
苦待多時的大好良機,終於出現我的麵前,乘虛而入的無賴手段,更是我的一絕。
我迎上一句說:“妳的生命沒有第二個男人出現,那是妳前世債仍未還清,所以上天要妳繼續受苦,天地間講的是陰陽之合,妳得不到烈陽照暖,必遭寒陰所侵,這也是性無能的週先生,為何仍可四處拈花的原因,每當他拈上一朵花,妳便多受一份寒顫,隻有烈陽之焰能為妳驅寒,待妳身上寒雪儘溶,烈陽之光,必將週先生枯乾,而那時候的妳,如無常夫人那般,化身成為苦儘甘來的楊寶金。”
楊寶金恍然大悟的說:“妳是指彼長我消的意思?”
我仰天長歎的說:“天機不可言儘,當日為了鳳英,我…”
楊寶金點頭聲道:“我不想妳泄漏天機再遭不測,妳的意思我懂了,不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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